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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陛下心尖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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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揽在彭怡肩上,两人之间一副模范夫妻的和谐。
  宁钰谦接过王梦白倒的茶,她身上熏着香,宁钰谦一向不喜欢这些,闻到后抬眼看了一眼王梦白。
  他来了之后阮央就不说话了,只等着宁钰谦自己将这个麻烦给打发掉,熟料宁钰谦看了阮央一眼后对王梦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问:“母后,这位是——”
  太后见他有兴趣,笑道:“这是哀家娘家侄女儿,皇帝以为如何?”
  宁钰谦点了点头,言简意赅道:“不错。”阮央斜了他一眼,让他注意自己的言行,宁钰谦笑的更欢,他道:“很是不错。”
  他如今很爱笑,笑的时候凤眼眯了起来,显得更为狭长,薄唇弯起,脸颊两侧还会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让人见了就觉得讨喜。
  阮央偷偷伸出手掐了一把他的腰。
  宁钰谦不闹了,直接问:“母后找皇后就是为了将这人送给朕?”宁钰谦抬起下巴,语气轻蔑。
  太后咳了一声,问:“皇帝不是说不错?”
  宁钰谦抓住阮央的手,眯起眼睛仔细看了一眼王梦白,道:“朕记得户部尚书贺大人前些日子没了夫人,这小姑娘生的倒是不错,送给贺大人做续弦贺大人定然满意。”
  阮央被宁钰谦的“续弦”两个字惊住了,连手被人握在手心把玩都没注意到。
  太后有些恼怒,却对于宁钰谦这幅样子没有丝毫办法。她从前将未来堵在还是太子的宁鸿业身上,想着等宁鸿业登上帝位后她的好日子便也就来了。
  可是最后当上皇帝的人却偏偏是宁钰谦。
  是谁都好,却偏偏是这个她从没正眼看过的亲生儿子。
  宁钰谦笑道:“不知母后可否能将这位姑娘送给朕?朕保管给她找门好亲事。贺大人位高权重,户部又是肥差,能给贺大人做夫人也是她几生修来的福气。”他幽幽叹了口气,侧头问阮央:“央儿你说是吧?”
  阮央听说过那位户部尚书贺良泽。可他今年已经六十岁了,头发花白,府里夫人有十几位。
  她不知怎么回答宁钰谦,只好点了点头,顺从道:“臣妾以为陛下说的很是。”
  两人一唱一和,旁人竟插不进去半句嘴。
  太后气得脸都绿了。
  阮央后来听小核桃说太后当夜砸了寿安宫里头所有能砸的东西。
  这件事情不胫而走,后来再没人找阮央说过给宁钰谦送人的事。
  日子似乎过得很是顺遂,宁钰谦身边有人帮着,后宫没人作妖,也不怎么忙了,常有时间陪着阮央闲聊。
  只是六月的时候,宁钰谦的生活被彻底打乱。
  阮央怀孕了。


第67章 别怕
  起因是阮央在萧太妃宫里吃了一顿饭; 萧太妃唯一的女儿念阳已经满了十六岁,到了许人家的年纪。
  只是念阳生来痴傻,这婚事也就麻烦了些。虽说总有人会愿意为了权势而娶她; 但萧太妃却只想给念阳找一个真心疼她的人。
  萧太妃如今对阮央的态度好了许多; 大抵是因为阮央对宁钰谦好; 萧太妃这才慢慢的看她看得顺眼了起来。
  一顿饭吃完,将朝中所有适婚年纪的世家公子与朝臣都数了一遍之后,萧太妃竟还没找到顺心如意的女婿。
  阮央原本不怎么上心,她觉得姻缘这种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旁人再怎么急都急不来。直到萧太妃将主意打到了阮驰身上; 阮央这才坐不住了。
  萧太妃摸着阮央的手; 语重心长的说:“央儿呀; 哀家瞧着你哥哥阮驰很是不错; 不知他可有了心上人?”
  阮驰当然优秀。如今才不过二十出头便已是大理寺卿,而且他妹妹还是当朝的皇后,母家还是张国公府,父亲又是当朝一品大员。
  更何况阮驰的长相也是数一数二的。
  阮央觉得; 萧太妃或许不是在给念阳挑驸马; 而是在给念阳找靠山。
  只要宁钰谦不动阮家,阮驰未来必定会是一代名臣; 手握大权。
  阮央想了想; 准备拒绝萧太妃。阮驰并不是个好相与的人,阮央觉得如果他娶的妻子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话,那么阮驰未必会真心待她。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说话; 胃里就是一片翻滚,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口。
  萧太妃慌了神,连忙让人去请太医过来瞧瞧。这几日宁钰谦忙着准备夏季狩猎,没时间陪着阮央,便让她多和阮央说说话,没想到阮央来了,只是吃了顿饭就吐成了这个样子。
  太医来得快,用手帕搭上之后就号起了脉。念阳在一旁看的十分好奇,小核桃想着想着却忽然记起自家娘娘月事似乎有两个多月没来了。
  萧太妃皱眉,等太医号完脉后忙问:“皇后怎么了?”
  太医原本有些紧张。
  他是太医院里资历最久的,医术也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然而在阮央面前却还是有些害怕。哪怕这位皇后娘娘一言不发,仅仅是用那双没有丝毫攻击性的桃花眼看着他,他却仍旧觉得心里发怵。
  他理了理思绪,道:“恭喜皇后娘娘,娘娘这是喜脉,看娘娘的脉象,约莫是有三个多月了。”
  阮央还有些懵,她动了动手腕,忍不住盯着手腕上的血管看,血管呈现青紫色,而这个太医只是摸了摸血管,就说是……喜脉?
  萧太妃听了高兴坏了,连连让人打赏太医,这是宁钰谦的第一个孩子,也是这么多年来皇宫里面的第一个孩子。
  更高兴的是小核桃,她一听到阮央怀孕了,就想到了宁钰谦死后小主子登上帝位,而自家主子成为了太后。她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起,瓜子脸笑成了一朵花。
  她们对于这件事情接受的都很快,只有阮央一直有些迷茫。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忽然和宁钰谦之间有了这样的羁绊。孩子啊……那是血脉的延续。
  宁钰谦还在太和殿和朝臣商量着事情,每每回来都很晚,阮央没让人去打扰他,她想将这件事情亲口告诉他。
  他其实很好相处,只要她服个软,宁钰谦就没了脾气。
  阮央坐在台阶上等着他回来,小核桃劝她回屋里坐着,太医开了药方,补气安胎用的。小核桃让人熬了药,放在屋子里等阮央回去喝。
  然而阮央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她怀孕了,有了自己的孩子。
  她将脑袋搁在膝盖上,笑的像个傻子,看着夕阳从房顶落下也能笑出来。她手放在肚子上,忍不住想,这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吗?
  她从斜阳晚照等到太阳下山,天黑后甘泉宫里就点起了宫灯,将宫殿照得明亮,阮央抬头看天上星子。
  一颗一颗的明亮极了,月亮反而隐在云层里看不清晰。
  宁钰谦过来得时候只知道阮央下午请了太医,他有些担忧,怕她出什么事。然而脚踏进甘泉宫,目光上挑,便看到了像小孩子一样坐在台阶上任由衣角沾灰的阮央。
  她近日看起来格外傻气,直到他蹲在她身前,阮央才有些迟钝的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一整天的疲惫都像是一扫而尽:“怎么在这里坐着?”
  阮央眨了眨眼,缓慢而清晰地说:“宁钰谦,我怀孕了。”
  他的手僵住,说起话来也结巴了起来:“……怀……怀孕了?”
  阮央点头,很认真的说:“嗯,是太医说的,他说三个多月了。”
  宁钰谦慢慢消化着她的话,阮央又说:“可是,宁钰谦,我好怕。”
  “怕什么?”他忍不住问,连声音都是欢喜的。
  阮央迟疑了一会儿,小声道:“我怕疼。”
  被她这一打岔,宁钰谦倒也不紧张了。他起初还有些怕自己会照顾不好她,让她受苦,然而她直接说自己怕疼,他便没那么怕了。
  他牵着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笑道:“别怕,相信我。”
  我能照顾好你的,你别怕。
  宁钰谦第一次知道女人怀孕那么辛苦,吃饭都不安生,三个多月的时候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
  阮央后来见什么都皱眉,什么都不想吃了。
  宁钰谦知道她娇气,也没想过要委屈她。
  他取消了夏季狩猎,顺带请了许多经验丰富的妇女,甚至直接放下话不让太后来找阮央了。
  他向御厨学习厨艺,想着给阮央做她喜欢吃的菜来,然而他学什么都快,偏偏在做饭方面毫无天赋,怎么学都做得不像样。
  一把小小的菜刀,舞起来竟是比刀剑还要难。
  阮央并不知道他做的这些,她只是很好奇,每个女人怀孕的时候都会这么辛苦吗?
  然而宁钰谦那很努力,很快就能做出一道像样的菜来。
  当阮央看着饭桌上摆着的明显少了很多的菜式,皱眉的同时又吐了一次。
  宁钰谦好言好语的劝着:“央儿,多少吃一点。”他眼睛亮亮的,明显是十分想让阮央吃下去。
  阮央试探性的夹了一筷子青菜,笑问:“你想让我吃下去?”
  宁钰谦点头,“多少吃点,别饿瘦了。”
  阮央“哦”了一声,又问:“你做的吗?”
  “不是,你别瞎说。”宁钰谦反驳,但对上阮央明显不信的眼神的时候又败下了阵来,“想吃什么我去做,别饿着自己好吗?”
  阮央无奈,声音有些委屈:“宁钰谦,我真的吃不下。”她真的,没有一点胃口。
  宁钰谦瞬间又没了脾气,只好让人将菜撤下去,“饿了再吃好不好?”
  他态度十分谦卑,差点就将阮央当祖宗似的供了起来。
  阮央见他这样有些心疼,但是这种事情并不是她有多努力就能解决的。她对于自己吃不下饭这件事,也没有半点办法。
  直到五个多月的时候才好了一点,然而宁钰谦一直提心吊胆,自己却先病了。
  他这病来势汹汹,没有一点征兆,刚强的人似乎是在瞬时就病倒了。
  彼时深秋,宁钰谦边上朝边打着喷嚏,惹得何止虞在下面憋了好久的笑。宁钰谦眸色阴沉的看了他好久,最后将他昭进了乾元殿议事。
  在说完一连串的在何止虞看来巴掌大的事情之后,宁钰谦终于开启了正式话题。
  他端坐在椅上,手指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桌角,问:“何尚书,爱卿觉得庄妃娘娘如何?”
  何止虞听他这么说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听到宁钰谦问话内容后面色忽变,他连忙跪了下来,解释道:“臣对于庄妃娘娘没有任何看法。”
  京中人人皆知,当年何止虞是如何拒绝沐雅晨的,导致一向名声极好的沐雅晨成了京中笑柄。
  而后来沐雅晨成了宁钰谦的妃子,两人之间更是没有丝毫交集。
  宁钰谦叹了口气,道:“朕想将她当成闲人养着,然而……”他说着就打了个喷嚏,何止虞憋着笑,忍着没嘲笑他。
  “罢了,你下去吧。”宁钰谦想着这个点阮央该起床了,便叹了口气道:“此事只是临时起意,止虞你也别往心里去。”
  何止虞起身,微笑着点了点头。
  宁钰谦又叫住他:“你笑什么?”何止虞从前在他面前正经斯文的堪称君子典范,如今竟还会偷偷嘲笑他,甚至还能用这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他。
  何止虞身姿未变,道:“臣只是觉得,陛下变了许多,比从前平易近人了不少。”
  宁钰谦差点噎住。他二十多年都没想着平易近人这词能和他沾上关系,但听着臣子这般评价他,他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何止虞觉得宁钰谦变了许多,像是刚毅的人有了一点柔软,于是整个人都平和下来。
  他出乾元殿的时候,遇到了去甘泉宫的沐雅晨。
  只是远远一眼,他便移开了视线。
  那年他状元及第,打马游街,沐雅晨对他一见钟情。后来这位世家小姐便将他拦在京中最大的酒楼,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
  何止虞那时已经投靠了还是十一皇子的宁钰谦。
  他知道宁钰谦需要沐家的势力,而宁钰谦败了,便也意味着他的仕途没了希望。
  他从未见过这样大胆的世家小姐,甚至,连平民人家的女儿中都少有那样胆大的。
  可他不能答应,再喜欢,也不过是喜欢罢了。
  如今他已位极人臣,深得帝王信任,官途坦荡,也算是不辜负年少。
  沐雅晨没看见他,由着宫人的扶持走进甘泉宫。
  何止虞走时又忍不住回看了一眼,那地方已没了人,只余一片空荡。
  他从小就懂,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什么,甚至必要的时候,还要放弃什么。
  他苦读多年,一朝及第。放弃了心上的姑娘,有了如今的地位。
  他并不后悔,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
  宁钰谦生病后,阮央对他十分嫌弃,总是害怕他传染给自己。
  在她的概念里,孕妇生病之后是不能吃药的,只能自己慢慢熬过去。
  宁钰谦也体贴,没吵着要和她一起睡,每天都是等着她睡着自己才走,早上她睁开眼的时候他便又能准时出现在她眼前。
  然而今天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沐雅晨。
  阮央倒是有些意外,沐雅晨现如今几乎是闭门不出,现在却主动来看她。
  “姐姐!”阮央让小核桃给自己穿衣,然后慢慢的走到沐雅晨身边,问:“姐姐怎么过来了?”
  沐雅晨穿的素净,面色也比很久以前好了许多,然而她这一次没和阮央套近乎,反而道:“这次姐姐是来向你辞行的。”
  阮央有些不解:“姐姐你要去哪里?”
  沐雅晨让侍女将自己绣的东西拿上来,阮央看了一眼,都是小孩子穿的衣裳,看不出男女。
  “姐姐准备向陛下请愿,去太庙为国祈福。”沐雅晨声音淡淡,甚至脸上挂着笑。
  她又道:“这些都是姐姐自己做的,等央儿的孩子出生了就可以穿上了。”


第68章 情绪
  宁钰谦得知沐雅晨要离开的时候; 第一反应是找沐相商量。然而沐雅晨态度坚决,她要走,谁也拦不住。
  或者说; 宁钰谦也没想过要拦。
  他和沐雅晨之间远算不上是熟稔; 娶沐雅晨也无非是两人都需要这个身份。
  沐相却是问沐雅晨愿不愿意回家。他今年五十多岁; 辅佐过两任帝王,膝下孩子却不多,加上沐雅晨总共也才五个。
  人老了,便总想着儿孙绕膝。
  沐雅晨不愿意,铁了心的要离开。
  阮央其实很不懂她。沐雅晨出身好; 长得也好; 性格更好; 这样的女人从来都很难得。她一直不懂沐雅晨为什么不试着去争宠; 或者去找一个真心疼她的嫁了。反而要将自己的一生都搭在宁钰谦身上。
  她问宁钰谦的时候,宁钰谦正皱眉喝药,他病还没好,天天三碗中药喝着养着。
  听到阮央问; 宁钰谦便道:“女人心海底针; 我哪猜得透。”
  阮央很少听宁钰谦说这么接地气的话,一时来了兴致;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他仰头将药喝了; 诚实道:“我真猜不透。”
  即使知道,他也不敢说。阮央现在最大,他得纵着她; 不能欺负她。
  而沐雅晨,无非就是陷在感情里太深了,最后出不来了,只能找个地方躲着。
  他和沐雅晨不一样,沐雅晨愿意成全自己喜欢的人的幸福,只要看着那人开心,她便满足了。而宁钰谦则是,她的幸福只能由他来给。
  如果那个人不是他,他会想毁了他心上的那个人。
  不过好在阮央很好,恰好喜欢他,恰好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沐雅晨走的那天恰好是立冬,阮央从私库里找了一万两银票,亲手交到了沐雅晨手上。
  她是为了还以前借的钱,哪怕在沐雅晨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件事,但阮央仍旧会觉得于心有愧。她从来都是这样的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沐雅晨说不要,她爹是沐相,家中并不穷困。
  阮央很固执,非得让她将钱带上:“姐姐,庙里生活会很苦的,你带些钱在身上可以防身。”阮央每次出门阮妈妈都会给她塞许多钱,说是钱多不压身。
  沐雅晨失笑,让身边带着的丫鬟接下,叮嘱了阮央几句,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央儿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还要把我的小侄儿照顾好。”
  她已经显怀,每次出门身后都跟着大群人,宁钰谦总怕她出事,非得让人跟着才放心。
  阮央笑着点头。她和沐雅晨之间没什么感情,但沐雅晨对她是真的好。
  她们说话说到一半,宁钰谦带着何止虞过来了。
  宫门口的风有些大,宁钰谦过来时手中拿着披风,不由分说的搭在了阮央肩上,顺带斥责了小核桃:“这么冷的天怎么能让娘娘穿这么单薄出门?”
  他说话时嘴角带了三分笑意,声音却是冷的。小核桃吓得往阮央身后缩,连连说自己知错了。
  阮央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让他冷静,宁钰谦现在不敢对她发火,也发不起火,但对别人却是愈发严苛。
  于安说宁钰谦从前不搭理宫人,一个人也可以待一整天,看看折子、自己和自己下棋,一天就过去了。
  然而现在,动不动就喜欢说几句别人,搞得乾元殿的人提心吊胆的,天天都怕自己做错了事惹宁钰谦心烦。
  小核桃说宁钰谦脾气不好可能是因为欲求不满。阮央觉得这评价很诚实,然而宁钰谦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欲求不满的情绪。该怎样就怎样,一点逾矩的行为都没有。
  沐雅晨像是没看见何止虞,只是朝宁钰谦行礼,便在侍女的搀扶下准备上车。她昨日已见过家人,对于皇宫里面的人除了阮央便没有舍不得的了。
  何止虞站在宁钰谦身后静静看着,他将手负在身后,向来笑着的脸却是冷着的。
  宁钰谦也不管他,等沐雅晨的马车走了之后便缠着阮央回去吃他做的点心。
  他将阮央圈在怀里,手将披风的领口拽得死紧,生怕漏进去一丝风,阮央听着他说话,偶尔点点头。
  何止虞却忽然道:“陛下。”
  他这一声唤的有些突然,宁钰谦回头,问:“何大人有何事?”
  何止虞低下头,低声道:“陛下……陛下……”他顿了顿,又道:“臣先告退了。”
  宁钰谦看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他倒是奇怪,今日问朕庄妃是不是这个时辰走,来了之后却又什么都不说。”宁钰谦摇了摇头,笑道:“男人,口是心非。”
  阮央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她觉得宁钰谦现在说话越来越像深闺里的怨妇。
  “我觉得,何大人很好啊,也没有口是心非。”阮央看着消失在宫道上的那一个红色的小点,道:“他很厉害。”
  宁钰谦低下头,瞪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阮央,我更厉害。”
  阮央想移开视线,却被她夹住脸,他严肃正经道:“我是他主子。”
  阮央盯着他的额头看了会儿,小声问:“宁钰谦,你最近……”
  他将手搓了搓,直至搓出热气才回:“嗯?”
  阮央顿了顿,声音更小,几乎是凑在他耳边:“你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满啊?”
  北风从身后吹来,宁钰谦的耳朵被吹得有些疼,然而阮央这一句话却让他疼的地方变成了一种微妙地感觉,隐隐有些愉悦。
  他拉过她藏在披风内的手,生硬道:“没有。”
  就算是禽|兽,也知道不该在这种时候提出过分的要求。宁钰谦一向有自信,他能控制好自己,也能照顾好阮央。
  阮央有些失落,宁钰谦不会欲求不满,可是她好难受。
  更难受的是,难受还不能说出来。
  宁钰谦似乎是爱上了做饭这件事,他将闲暇的时间都放在了研究如何做出更好的饭菜上,甚至连陪阮央的时间都少了很多。
  阮央觉得这样很好,起码,人有点小爱好才有精神寄托。
  她想起第一次见宁钰谦的时候,他提着剑,眼神冰冷空洞,不似活人。
  然而他现在会笑会闹,在她面前也在往更活泼的方向发展。二十六的人,生生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但他做出来的味道,真的很一般。
  阮央想夸他做得好,尤其是当宁钰谦用那种狗狗望骨头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就更想说些让他开心的话。
  可是理科生的阮央,语言库并没有那么的丰富。
  她只会说好吃,真好吃,再不成就赞一句色香味俱全。
  然而宁钰谦做的是糕点,卖相极差,阮央吃了一口就不想再吃第二口。
  第二年春天的时候,阮央生了。
  她被照顾的好,也没吃什么苦头,除了有些疼,并没有什么风险。
  她生了一个男娃娃。
  小孩子刚出生的时候皮肤皱皱的,像个小老头,但是骨头是真的软。
  宁钰谦开心的忘乎所以,抓着她的手一个劲的叫央儿,他说:“央儿你真厉害。”
  阮央有些累,闭上眼想睡觉,他不让她睡,孩子也不肯给别人,非得自己抱在怀里,他让阮央看小孩子,他问:“好看吗?”
  阮央眼皮在打架,全身都疼,她张了张嘴,说:“不好看。”
  丑死了。
  一点都不像是她生的。
  宁钰谦听到后也不生气,反而笑了,他将小娃娃放在她床边,他哄她睡觉,悬了五个多月的心放下了。
  阮央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宁钰谦坐在床边拿着三字经一本正经的念:“人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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