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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血泪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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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您带路,您跟我来!”小嫦擦了擦眼泪,要走。

祖冲、侯老三、邢老六都站了起来。

燕翎道:“祖大哥,三位不要去了。”

祖冲道:“这什么话,我们三个不要去了!”

“救出那位姑娘之后,我就要回去了。”

“不要紧,到那时再分手也不迟。”

“祖大哥,恕我直言,到时候我恐怕没办法分身照顾三位。”

这话祖冲懂,他耸了耸肩:“还真是,本来想去帮忙的,别到时候成了兄弟你的累赘,那就你一个人去吧!”

燕翎转望小嫦:“救人如救火,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走吧!”

“是!”小嫦答应了一声,要走,忽然她又收势停住,凝目望燕翎:“小嫦有个不情之请,小嫦不得已,万望谅宥。”

“姑娘请说!”燕翎道。

“但知神秘帮派,但知从我家姑娘上司手中救我家姑娘,绝不要再问其他。”

燕翎没说话。

祖冲道:“小嫦姑娘,这是不是太过份了些?”

“所以小嫦说这是个不情之请,小嫦实在万不得已。”

祖冲还待再说。

燕翎那里已然点了头:“好吧!咱们走吧!”

小嫦一双美目又涌现泪儿:“谢谢您,谢谢您,小嫦永不会忘记您的恩德,永不会忘记您的宽怀大度。”

她一低头,转身出去了。

燕翎跟了出去。

邢老六道:“咱们这位兄弟,怎么这么好说话?”

祖冲道:“‘圣手仁心’也是这么好说话。”

邢老六没再说话。

侯老三也没说话。

小嫦在前带路,她腾掠飞快,身法轻盈灵妙。

燕翎步如行云流水,始终不即不离跟在小嫦后头。

小嫦带燕翎到的地方,竟仍是那处谷地,莫婆婆、于伯、小娥都在精舍前等候,一见小嫦带着燕翎来到,急急迎了上来。

莫婆婆道:“小嫦,这位他答应了么?”

小嫦道:“莫婆婆,这位他不是来了么?”

“说的是。”说着话,莫婆婆直盯着小嫦看。

小嫦道:“莫婆婆放心,小嫦已经求过这位了,他都答应了。”

莫婆婆转望燕翎:“你千万谅宥,老身等实在不得已。”

燕翎道:“好说,小嫦姑娘已经告诉我了。”

“老身等永不忘您的恩德。”

“莫婆婆不要客气了,我只胆心更加重你家姑娘的罪名。”

莫婆婆等都明白燕翎何指,莫婆婆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老身等只有先保住我家姑娘的命了。”

“你家姑娘会有性命之忧么?”

“您不知道我家姑娘这位上司,只要触犯规法,落在他手里,十九是罪加一等。”

“那么事不宜迟,你家姑娘现在什么地方?”

莫婆婆转望小嫦:“小嫦快带这位去。”

小嫦应了一声,向着燕翎道:“您跟小嫦来。”

她没往外走,反往谷底扑去。

燕翎跟了去,依然是步如行云流水。

谷底有一处山洞,进山洞,走洞道,出山洞,眼前是一处山坳,影色美而宁静,就在山坳里,座落着一片庄院。

小嫦道:“就是那儿了。”

“那片庄院?”

“是的。”

“那儿有多少人?”

“人不多,只一二十个,但身手都不错,尤其是我家姑娘那位上司父子。”

“他们父子?”

“是的。”

“庄院里有没有什么隐密藏人处所?”

“据我所知是没有。”

“行了……”

“我不跟您过去了。

“不必了,姑娘请吧!”

小嫦似乎唯恐让人看见,转身走了。

燕翎也没有多耽误,他飞身扑去。

燕翎出现在庄院前,没人看见他是怎么来的。

庄院门关着,里外静悄悄的,听不见一点声息。

燕翎扬声发了话:“门上那位在?”

立即有了动静,门开了,只开了窄窄一条缝,只能容一个人,一个家人打扮的中年黑衣汉子出现在门缝里:“干什么的?”

燕翎道:“拜望此间主人。”

中年黑衣汉子上下打量了燕翎一眼:“姓什么?叫什么?干什么的?”

燕翎道:“姓燕名翎,庄稼人。”

中年黑衣权子道:“庄稼人?只怕我家主人不认识你。”

他往后一退,就要关门。

燕翎一步到了门口,伸手抵住了门:“你怎么知道?”

中年黑衣汉子关不上门,脸色一变:“我当然知道。”

他猛力关门。

白搭,蜻蜓摇石柱似的,难动分毫。

燕翎道:“让我进去,他见了我就知道了。”

“你做梦!”中年黑衣汉子双手松了门,一拳直捣燕翎心窝。

燕翎抵住门的手微一按,那扇门往里豁然大开,正撞着那中年黑衣汉子,砰然一声,中年黑衣汉子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燕翎跨进了门:“跟我玩这一套?你还差得远!”

中年黑衣汉子翻身爬起,往里就跑。

燕翎迈步往里行去。

转过“影前墙”,是前院,挺大的一个前院,就在院子里,站着五六个,都是中年汉子,也清一色的一式黑衣,刚才那中年黑衣汉子也在其中。

他一指燕翎道:“就是他!”

居中一名黑衣汉子瘦瘦的,他一双目光凝望燕翎:“你凭什么擅闯我们宅第?”

燕翎道:“你是此间主人?”

瘦黑衣汉子道:“不是。”

“请此间主人出来说话。”

“凭你也配!”

瘦黑衣汉子一挥手,带着那五六个黑衣汉子扑向燕翎。

燕翎没动,容得几个黑衣汉子扑进,他突然出手,没出三招,几名黑衣汉子摔了一地,燕翎他像个没事人儿:“借用你一句话,凭你们也配!你们不肯给我通报,我只好自己往后闯了。”

话落,他就要迈步。

“站住!”一声朗喝传了过来。

燕翎循声望,通往后院那条路的尽头,一前二后站着三个人,后头两个,也是中年黑衣汉子,前头那个,则是个唇红齿白的年轻人,一身雪白长衫,顶长的身材,算得上少见得美男子,只是眉宇间阴鸷之气重了些。

“少主人!”

地上那几名中年黑衣汉子像是遇见了救星,叫一声忙爬起来奔了过去。

一声“少主人”,燕翎知道他是谁了,道:“你是此间的少主人?”

“不错!”白衣年轻人冷然点头:“你是什么人?”

“我报过名了,燕翎。”

“没听说过,你为什么硬闯我家宅第?”

“你既是少主人,算得此间半个主人,跟你说应该可以,我来要个人。”

“要人?你要什么人?”

“我要一位姑娘。”

“你要一位姑娘?她姓什么,叫什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让你们抓来了。”

白衣年轻人两眼之中闪现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异样光采:“我明白了,你就是给她治病的那个人。”

没有错了,那位姑娘是他们抓的。

燕翎点头道:“不错。”

“谁告诉你她在这儿?”

“我认为那无关紧要。”

白衣年轻人阴冷一笑:“那几个东西居然敢让你来要她,胆子不小,胆子的确不小,我早该想到了。”

“事由我起,她们几位当然找我,这敢是人之常情。”

“你倒挺会往自己身上揽事的。”

“我说的是实情实话。”

“你知道你要的人跟我们的关系?”

“当然知道。”

“这纯属我们的家务事,你凭什么来要人?”

“我知道,你们的家务事我本不该管,奈何事由我起,我若是不管,这份歉疚我受不了。”

“我们的家务事,你何歉疚之有?”

“你可以这么说,我不能这么想。”

“你要知道,你这么做,是跟我们的规法作对,也就是跟我们作对。”

“真要如此,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你话说得已经够清楚了,好吧!”

他抬起了手。

燕翎道:“慢着!”

白衣年轻人手抬在那儿,没动:“你还有什么事?”

“看情形,你似乎不愿在不伤彼此和气的情形,让我把人接走。”

“你不失为一个明白人。”

“你要明白,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样一个秘密帮派,也不再管华家的事,你们就应该知足。”

“你认为我们该立即把人交出来,让你带走!”

“该不该全在你们明智抉择。”

“我作了什么样的抉择,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那你就不要多此一举支使他们,干脆你自己来。”

白衣年轻人冷冷一笑:“我自己来?你配?”

燕翎淡然一笑:“试试看吧!”

白衣年轻人深望燕翎,一点头:“好,我就试试。”

他抬起的手一摆。

那几名中年黑衣汉子立即退向两旁让开了。

然后,白衣年轻人两手往后一背:“你出手吧!”

燕翎道:“这是……”

“我跟人动手过招,一向不先出手。”

挺自负,挺傲的。

燕翎淡然再笑:“幸亏我不是这样,不然你我还真难打得起来,小心了。”

这句话说完,他已然到了白衣年轻人面前,只是还没有出手。

白衣年轻人应变不能说不够快,他一惊便出了手,右掌一拂,袭的是燕翎左肋。

……

  
 

 
 
 
 



第 八 章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论应变之快,论认穴之准,论力道之强,白衣年轻人的确是个少见的好手。

燕翎不闪不躲,左掌硬架,右掌跟着递出。

两个人都占一个“快”字,转眼间已互换六招,第七招,燕翎的一根指头直指年轻白衣人喉结,离喉结不到一寸,刹时,白衣年轻人不动了,他不敢动一动。

几名黑衣汉子大惊,要扑过来。

燕翎道:“谁敢?”

白衣年轻人微仰着脸,同时轻喝出声:“不许动!”

没人敢动了,他们应该想得到,燕翎的一根手指不啻一把利剑,稍微动一下,就能画断他们少主人的喉管,要他们少主人的命。

只听燕翎道:“怎么样,我还配吧!”

白衣年轻人没说话。

“事已至今,你们那位老主人是不是该现身了。”

只听一个低沉话声传了过来:“我已经观看半天了。”

随着这话声,通往后院的那扇门里,背着手走出一个瘦削白袍老者。

老者瘦得皮包了骨,肤色有点黝黑,稀疏疏的一部山羊胡子,浓眉、圆眼、一双老眼特别亮。

几名黑衣汉子忙迎过去恭谨躬身:“老主人!”

燕翎道:“我这句话就是说给你听。”

瘦削白袍老者目光一凝:“你听见我了?”

燕翎道:“不错。”

“那么你的修为可以跟我放手一搏,放了他,跟我过几招,若能在我手下走完十招,我把你要的人交给你带走。”

燕翎笑了:“你是个老奸巨滑,只是你把我当成了三岁孩童。”

“你什么意思?”

“我不想再拚斗了,我要拿他换我要的人。”

“你自知不敌。”

“不要激我,我这个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激,就算是吧!但是至少现在你得听我的。”

“我为什么得听你的?”

“为他!”

“我为什么要为他?”

“因为他是你的儿子。”

瘦削白袍老者脸色一变:“你知道得不少,足证她们通敌。”

“我现在还算敌么?”

“本来你已经不算了,可是现在你又跟我们作对。”

“现在我不得已。”

“那是你的说法。”

“我说的是实情实话。”

“不管怎么说,你总是跟我们作了对。”

“随你怎么想吧!就像我刚才说的,至少你现在得听我的。”

“我可以听你的,可是你有没有想到,你给他们带来了什么?”

“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这不是救她,而是加重了她的罪,本来莫婆婆她们没什么,可是这么一来,连她们也有罪了。”

燕翎道:“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那就不关你的事了?”

“这一次,事由我起,我必须救人以消除我的歉疚。”

“那你就错了,只要你有了这一次,往后有她加重罪名,莫婆婆她们有罪,就者是因为你,你能每次都救他们,或者永远护着他们,不让我们抓走么?”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只管这一次。”

“这话可是你说的!”

“不错,是我说的。”

“好,我把人交给你……”

只听白衣年轻人叫道:“爹,您不能……”

“你给我住口!”瘦削白袍老者道:“你要我怎么办?舍你不要?你要是连命都没了,别的你还能有什么?”

不知道他何指,只是这绝对是至理名言。

想必白衣年轻人听进去了,他没再说话。

只听瘦削白袍老者又道:“我可以把她交给你,只是她要是不愿意跟你走,怎么办?”

这话是对燕翎说的。

燕翎道:“她会不愿意跟我走?”

“凡事总会有个万一。”

“她遭你们抓来此地,随时有性命之忧,我来救她,她会不跟我走?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我刚说过,凡事都可能有个万一,你要不要跟我……”

燕翎何许人,岂会让他拿话扣住?道:“那就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了,不劳你操心。”

“好吧!我倒要看看,万一她不愿意跟你走时,你怎么办?来人,去把她带来!”

一声答应,两名中年黑衣汉子往后去了。

没一会儿工夫,从后头架出来一名白衣女子,这白衣女子一身雪白宫装,云髻高挽,环佩低垂,玉骨冰肌,清丽如仙。

燕翎不禁为之呆了一呆!

可是他不知道这白衣女子就是他要救的那位帐中人儿,因为他没见着帐中人儿,只隔着一层纱帐为她把脉,他甚至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

只见白衣女子一怔,只听她开口说了话:“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来干什么?”

话声娇柔、甜美,只是已不再虚弱。

没错,正是那帐中人儿。

显然她还不知道燕翎是来救她的。

燕翎道:“我来救芳驾。”

“你来救我?你怎么知道我……”她脸色一变,接道:“是莫婆婆她们告诉你的,是不是?”

“不错。”

“她们怎么能这么做?”

这话……

“她们怎么不能这么做!”

“这不关你的事……”

“由我而起,怎么不关我的事?”

“事由你起怎么说?”

“芳驾为什么获罪?”

“我违犯了我们的规法。”

“芳驾违犯了你们的什么规法?”

“我擅自释放了你那两个朋友,并且让你给我治病。”

“让人治病也算违犯规法!”

“让人治病可以不罪,擅自释放敌囚,却不能不罚。”

“总是芳驾因为我治好了病,不愿欠我这份情,所以放了我两个朋友以为回报。”

“这是实情……”

“这不就是由我而起么?”

“我不这么想,我总认为是我触犯了规法,这是我们的家务事。”

“我总认为这是由我而起。”

“不是……”

“芳驾,这不是争辩的事,现在也不是争辩的时候,现在你该做的,只是什么都不要说,跟我走。”

“跟你走?”

“是的。”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跟你走。”

瘦削白袍老者脸上微有笑意。

“芳驾不能跟我走!”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触犯了规法,应该接受惩罚。”

“可是那是由我而起……”

“我不管那是由谁而起。”

“你必须管,不救你,我永远歉疚。”

“你没有什么歉疚,也不必歉疚。”

“那是芳驾的说法。”

“绝对是实情。”

“芳驾,我已经来了。”

“你可以走,不难。”

“是不难,但我不会一个人走。”

“我不会跟你走,绝不会。”

“只怕由不得芳驾。”

“我知道,以你的修为,你可以强带我走,不难,但你那不是救我,是逼我自绝。”

燕翎怎么也没想到白衣女子会这样,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只听瘦削白袍老者哼哼笑道:“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你现在该相信了吧!”

白衣女子香唇翕动,欲言又止。

燕翎道:“他就猜芳驾不会走,还真让他说着了。”

白衣女子没说话。

瘦削白袍老者又道:“你已经尽心尽力了,放了我的儿子,你走!我绝不为难你。”

燕翎道:“就这么容易!”

“话是我说的,你尽可以相信。”

“你是这位姑娘的上司,是不是?”

“不错。”

“她一定听你的,是不是?”

“当然。”

“那就行了,她不肯跟我走,你让她跟我走。”

瘦削白袍老者“哈!”地一笑,道:“你想我会么?”

“我刚说过,我不会一个人走,她、或是你的儿子,我总要带走一个,你抉择。”

瘦削白袍老者脸色大变,惊怒道:“你……”

白衣女子已道;“你不能这样!”

燕翎道:“我不得已。”

“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跟你走。”

“你我都不妨试试看。”

“你是逼我……”

“芳驾难不成又要自绝,我没有逼芳驾,我逼他,他逼芳驾。”

“那有什么两样?”

“当然有,他是芳驾的上司,他说的话是令谕,芳驾不能不听,而我说的话,芳驾就可以不当一回事了。”

瘦削白袍老者惊怒道:“我不会逼她!”

“那随你!”燕翎转望白衣年轻人:“你可以不跟我走,只要你认为你能不跟我走,走吧!”

白衣年轻人似乎要有所行动,但他脸色刚不对,他惊叫了一声!因为他喉结处出现了一道血痕。

瘦削白袍老者忙叫:“慢着!”

燕翎道:“你怎么抉择?要儿子,还是要她?”

瘦削白袍老者霍地转脸向白衣女子:“你跟他走!”

两名黑衣汉子立即放开了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忙道:“您……”

“这是令谕!”

白衣女子微微低下了头:“是!”

再抬头时,她两道清澈深邃目光投向燕翎。

燕翎道:“你奉命行事,就不算触犯规法,也不要再想自绝,因为你是救上司的儿子。”

白衣女子道:“我准备跟你走了。”

瘦削白袍老者叫:“放了我的儿子!”

燕翎道:“芳驾先过来吧!”

白衣女子袅袅行向燕翎。

瘦削白袍老者又叫:“放了我的儿子!”

燕翎道:“不要急,到了该放的时候我自然会放。”

就这两句话工夫,白衣女子已经行到燕翎面前。

燕翎道:“我想烦劳你儿子送我一程。”

瘦削白袍老者勃然色变:“你言而无信!”

“我答应你什么时候放你儿子了么?”

这还真没有。

瘦削白袍老者道:“可是我已经听了你的,让她跟你走……”

“你要是反悔,现在还得及。”

瘦削白袍老者本来就拿燕翎莫可奈何,如今儿子在燕翎手里,他更是莫可奈何,只听他道:“我没有说反悔……”

燕翎道:“放心,等你儿子送我一程之后,我就会放他回来,保证毫发无伤。”

“这话可是你说的。”

“你只有相信,是不?”

瘦削白袍没说话,他能说什么?

“走吧!芳驾。”燕翎道。

白衣女子没再说什么,袅袅向外行去。

燕翎望向白衣年轻人:“你还等什么?”

白衣年轻人道:“我,我能转过身去么?”

对呀!不转过身去怎么走?

燕翎手指微沉,在白衣年轻人喉结下方部位轻点一指:“你爱怎么转怎么转,只是别打歪主意,因为任何人救不了你,不怕死尽可以试试。

瘦削白袍老者大叫:“你把我儿子……”

燕翎截口道:“放心,放他回来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他解开……”

一顿,向白衣年轻人:“请吧!”

白衣年轻人忙转身,跟在白衣女子之后,往外行去。

“告辞了!”

燕翎淡然一句,紧跟在白衣年轻人之后行去。

瘦削白袍老者跟那些黑衣汉子,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瘦削白袍老者的脸色可是难看得很。

出了庄院在门,燕翎道:“芳驾能施展身法么?”

白衣女子道:“能。”

燕翎转望白衣年轻人道:“你可以回去了。”

白衣年轻人一怔:“只到这儿么?”

燕翎道:“你要愿意多送一程也可以。”

白衣年轻人忙摇手:“不,不,不……”

白衣女子看得黛眉为之一皱。

燕翎道:“这就是了,快进去吧!令尊还等你呢!”

“我的咽喉……”白衣年轻人抬手指指喉结。

燕翎微一笑:“放心进去吧,我没拿你怎么样。”

白衣年轻人一怔!

燕翎转过身去:“芳驾,走!”

他跟白衣女子同时腾身,飞射而去。

白衣年轻人急回身一头扑进了门。

瘦削白袍老者正在急,那些黑衣汉子站在那儿,没人敢动,甚至没人敢吭声。

白衣年轻人进来就叫:“爹!”

几名黑衣人惊喜齐声叫:“少主人!”

跟着瘦削白袍老者急迎。

“这么快!”瘦削白袍老者道。

“他出门就放我回来了。”白衣年轻人道。

“你的穴道……”

“他根本就没有点我的穴道。”

瘦削白袍老者切齿咬牙:“好狡猾的东西!”

“爹,我带人去追!”

“不要追!”瘦削白袍老者抬手拦阻。

“不要追?”白衣年轻人叫。

“就算让你追上,你又能怎么样?”

可不,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那难道就罢了不成?”白衣年轻人口气为之一泄。

“你放心,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回来的。”

白衣年轻人一喜:“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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