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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灵师之兼职女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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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叶秋扶着赵芸坐稳,然后吩咐外边的丘山道。
丘山应了一声,鞭子一扬,马车便缓缓地动了起来。
“姑娘,张县令前些日子频繁的秘请王主簿和杜典史喝酒。朱县丞知晓后,对两人很是猜忌,在县衙也没少给两人找麻烦。林捕头说王主簿和杜典史前日和朱县丞生了口角,不欢而散。这次,两人怕是真的倒向了张县令了。”
赵芸面色不变,手指在膝盖上轻轻点着,“他们两个要做墙头草,也要看张县令和朱县丞同不同意。林捕头一个小小的捕头,也得站位,何况是他们两个?”
叶秋瞅了一眼赵芸,有些迟疑道:“不过,就算王主簿与杜典史站在张县令这边,朱县丞的势力也没削弱多少。上任县令,来势汹汹,可也不是被朱县丞挤兑走了?姑娘,我们这样搀和进去怕是不好,要不我们……”
“叶秋,你越分了。”赵芸抬眼,淡淡的看着她,打断她后面的话。
赵芸芯子是现代人,但她已经快年满三十,人人平等这种天真的想法已经离她很远了。一个主子,必定要在下人面前树立威信,不然,根本别指望这些人乖乖的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事。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体,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孩儿。不拿出点儿本事来,根本钳制不住下人。
赵芸冷淡的眼神看得叶秋一愣,不过她很快反映过来,躬起身体,垂眼请罪,“姑娘,奴婢知错了。”
“你是一片好心,我知道。但我有我的考量,日后,但凡我吩咐的,你只管按照吩咐去做事,别的我自有分寸。”赵芸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才摆了摆手示意叶秋起身。
“姑娘的话,奴婢记下了,下次不会再犯。”叶秋面色郑重,心里也在反省自己的越矩行为。主子的决定就算是错的,她作为仆人,也是没资格去反驳的。
赵芸年纪小,家里又只有她一个主子,这样的情况,最忌讳的就是奴大欺主。刚才她居然还想给主子拿主意!想到这一点,叶秋心有余悸。这要是在别的大户人家,她恐怕已经被拖出去打得半死了。
瞥见叶秋眼底的警醒和后悔,赵芸岔开话题,“除了之前说的,还有没有打听到别的消息?”
叶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汇报道:“林捕头他们一直盯着三婆,今天终于发现她出门去了一间磨坊。磨坊里,关了许多女子和小孩,应该是被他们拐来的无疑。林捕头他们已经在加紧查探了,想必用不了多久,便能水落石出。”
水落石出之日,便是张县令和朱县丞定胜负的日子。赵芸勾了勾唇,“只要张县令能找到朱县丞与这案件的牵扯,朱县丞就翻不了身。”但要是中间出了差错,张县令便打草惊蛇,日后再想抓朱县丞的把柄,就难了。
她是牵扯出夏婆案件的源头,她哥哥赵麒又是张县令看重的人,到时候,朱县丞会放过他们才怪了。
赵芸凝眉沉思着,马车却突然摇晃起来。
“丘山,怎么回事?”叶秋眼疾手快的扶住赵芸,又抓住马车内壁稳定身形,才大声问道。
丘山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来,“姑娘,有人故意撞我们的马车!”
☆、第三十二章 方家的试探
“姑娘,有人故意撞我们的马车!”
赵芸身体紧紧粘在座位上,面色冷凝,这个时候会对她出手的,除了朱县丞那边的人,她想不到其它!只是,灵力放出去,待看清马车上的人后,赵芸愣了下,双眼危险的眯起来。
马车几经颠簸翻腾,落到了实处。丘山好不容易制住了受惊的马,将马车稳定下来,一道长鞭又迎面甩来,“哪来的破落户,找死啊,还不快让开!”
丘山本就一肚子气,听到对方的咒骂,哪里会忍让?他双眼一瞪,抬手甩出手里的马鞭,用了点儿巧劲儿,就将对方的鞭子缠了起来。然后,他手臂用力一拉,对方那嚣张的车夫就被他拉得身形不稳,咕噜一下滚到了地上。
“我好好赶着马车走在路上,你无缘无故撞上来不说,嘴巴不干净还想打人?”
“呸呸呸,谁让你们占着车道不躲开?没撞翻你们已经算是客气的了,你竟然还敢还手!”那车夫不过十六七的年纪,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两口黄土,一脸嚣张的指着丘山的鼻子骂。
丘山气得脸皮子抖了抖,“明明是你故意架着车撞过来,你还强词夺理!这么宽的车道,我们哪儿当着你的路了?”
“我说挡着了就是挡着了,你怎么着?”那车夫下巴一抬,手里的马鞭唰的就甩向丘山。丘山躲避不及,手臂被狠狠的抽了一鞭。薄薄的衣服根本挡不住鞭子的抽打,衣服破了,手臂上现出一条血痕。
丘山吃痛的呻吟一声,没想到对方冷不丁的就动手。他反射性的抬起右手,马鞭毫不留情的也朝对方招呼而去。
对方显然早有防备,丘山一鞭落空,又一鞭子直接甩了过来,看方向,竟是瞄准了赵芸马车的马!
赵芸冷笑,撩开布帘子从马车里钻出来,右手一伸,轻巧的将马鞭抓住。眼睛却死死盯住对方马车的车厢,“这位小哥行事未免太狠毒了些。你这一鞭子下去,马惊了,这马车里的人少不得要去半条命。若只为了和我这车夫争车道,我是不相信的。”
“啪、啪……”对面马车里传来掌声,紧接着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村人都说赵家小妹沉稳聪慧,果然不假。刚刚遭遇意外,此时却能如此冷静,以在下的见识来看,赵家小妹当拔头筹。”
“当不起方公子夸奖,相比于这些浮名,赵芸更在意自己的小命。”赵芸轻轻的将手里的马鞭弹开,车夫便当当的退后几步,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车夫骇然,有些惊惧的看了赵芸一眼。丘山见状,挡到他面前,冷哼,“我家姑娘是你能瞧的?”
“不过是个村姑,还以为多矜贵?”车夫收回视线,忍不住眼底的轻蔑。
“你……”丘山瞪眼,抬起手来,就想教训他。
“被狗咬了一口,你还咬回去?”赵芸冷冷的制止住丘山,双眼盯着那垂下的布帘,“方公子就任由你的仆从撒野,不出来露露面?”
“赵家小妹怎知是我?”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从马车里走出来,脸上言笑晏晏,眼底却阴云密布。
“方公子换了车夫,又换了马车,是不想让赵芸认出来么?”赵芸也不回答,只仰头直视青年,冷冷的勾着唇。
青年面色几不可查的僵了下,叶秋等人没有发现,赵芸却看得真切。青年笑着摇头,“赵家小妹说的哪里话?今日全是误会,我这车夫是新来的,不懂事,冲撞小妹实属无心。”
赵芸好整以暇的看着青年,拖长了声音,“无心便差点儿要了我主仆三人的命,这要是有心……”
青年的面色一变,垂下眼睑,拱手道:“赵家小妹多虑了,同为乡邻,不互帮互助就算了,怎么还能起歹心?那样的人,真是猪狗不如了。”
“夏婆子不是就指使夏娘子偷走了乔家的小孙女么?他们也是乡邻呢。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还是小心谨慎一些比较好。”赵芸笑了笑,脸上的两个酒窝特别显眼。
“麒哥儿和麟哥儿都不在家,赵家小妹多点儿提防是对的。”青年面色不太好看,他附和了赵芸一句,看向车夫道:“愣着做什么?还不给赵家小妹赔罪?莽莽撞撞的,小心我明日转手就卖了你。”
车夫觑了青年一眼,不情不愿的上前一步,敷衍的给赵芸行了个礼,“这次都是小的不是,请姑娘恕罪。”说完,他径直直起身,退到了一边。
赵芸冷眼瞧了瞧他,扭头朝青年笑了笑,“架子真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主子呢!方公子日后买下人,可得好好挑选。像这样没有规矩又脾气古怪的,最好是别买回家,没得连累了主家。赵芸虽是个乡野丫头,见识浅薄。但奴才要照听话的选,这点儿我还是懂的。”
说完,赵芸也不去瞧青年的脸色,撩起帘子回了马车坐定,沉声吩咐道:“丘山,走了。”
“唉!姑娘坐稳了!”丘山大声回应,瞥了青年和车夫一眼,坐上车辕,轻轻拉动缰绳,健壮的马儿便拉着马车越过两人,嗒嗒的走远了。
“没用的东西!”青年压抑的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他抬脚踹在车夫的腿肚子上。
车夫啪嗒一声跪倒,双手和脑门都叩在泥地里,嗫喏道:“少爷恕罪。”
“我让你拦一拦,没让你动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青年背着手,满脸阴沉。
“是小的没用。”之前动手的时候,也没见你没喝止。车夫眼底闪过一丝不满,但丝毫不敢表现出来。青年的狠辣与阴险,做为亲信,他一清二楚。
“起来吧,加紧赶车。”青年见车夫卑微的趴在地上,被赵芸嘲讽的怒气疏解了些。他回到车上,吩咐了车夫一句,便放下帘子,闭目养神。
虽然对赵芸的情况十分了解,但亲自接触后,他还是觉得低估了她。不知怎么的,一语道出了他的身份不说。特别是之前,她轻描淡写的抓住方六鞭子的那一下,竟像是会武!
可是,观察这么久,赵芸应该丝毫没有接触武功的机会。身边的人,也都是些普通的庄稼人。除了,那个中过进士的秦守一……
“方六,不会武功的人,能不能抓住你的鞭子?”青年思忖半晌,出声询问车夫。
方六动作一顿,回话道:“刚才那一鞭,小的并未用内力。速度虽然快,但若是眼力好,普通人也是能抓住的。不过,她很轻松,手也没受伤,小的、小的有些拿不准。”
“这么说来,她会武的可能性很高。可是,她什么时候,和谁学的?”青年眉头蹙起来,眼底全是阴霾,“看来,计划要稍作调整了。”
*
“姑娘,那方公子明显不怀好意,只是不知他的目的为何。”马车重新上路,叶秋撩起窗帘,往后面看了眼,略带担忧道。
赵芸懒懒的靠在车厢壁上,“无非两个目的,一试探;二伤人。明显,他的目的是第一个。”
“让马车撞过来,只为了试探?”叶秋有些瞠目,刚才的情况有多危险,她是知道的。要是对方的力道再大些,他们的马车会直接翻到车道底下的河里去!
赵芸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给叶秋,然后低低笑起来,“方地主家竟然也搀和了进来,真是出人意料。也对,朱县丞是什么人,对付我这个乡野村姑,着实犯不着他自己亲自动手。方家是蚌兰村的乡绅大户,离得又近,他们要是想法子对付我,我还真得小心应付了。”
叶秋闻言,面上的担心之色更浓,“姑娘。”
“别紧张,我们赵家与方家从未有过来往,他们要对付我,总得找个由头。”赵芸垂眼,唇角勾了勾。现在她身上能拿来做文章的,也不过是那本传说中的种花秘籍了……
静观其变,端看他们怎么开场!
☆、第三十三章 府城的交锋(一)
府城,陈学政府上。
陈学政考校完赵麒几人,大笑出声,“好好好,瑞之啊,你学问做得扎实。实在难以想像,你在从未进学拜师的情况下,能自学到这个地步。”
“大人谬赞了,学生也就会死记硬背,真论才学,比不上君贺。”赵麒一身藏青色长衫,谦虚的摇摇头,躬身作揖。俊朗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让他看起来像一棵蓬勃生长的青松。
宋君贺听赵麒提到自己,不由的自嘲的摇头,“瑞之兄,你别折煞小弟了。才学分多种,吟诗作画,经论典籍,只要能精通一种,那便能称得上大师了。小弟经论比不上瑞之兄,诗画比不上晋封兄。我这是半吊子响叮当呢。”
“宋大哥你也别谦虚了,你若都是半吊子,我们可不连半吊子都算不上了!”赵麟和身旁的几人对视一眼,呵呵笑出声。
一名长相清秀穿着却华贵的青年男子,眉宇间带着和善的微笑,“瑞之严谨,擅经论国策;君贺风流,擅诗书琴画,都是一等一的才学。”
“要论才学,晋封兄才是最出众的。诗词歌赋,经论国策,样样精通。”宋君贺打趣的瞧向陈晋封,举止之间甚是洒脱。
陈学政听到这里,摇了摇头,打断几人道:“君贺别吹捧他了,晋封痴长你十岁,如今才得个秀才功名,可比不上你和瑞之惊才绝艳。”
赵麒眼神动了动,道:“若大人让晋封兄早些下场参考,此时晋封兄怕已得进士功名了。”
“他的学问我是知道的,外边看起来花团锦簇,却是华而不实。科考取士事关国之社稷,要的是能够经世致用的人才,他这样的最不讨好。”陈学政睨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
陈晋封朝赵麒无奈的耸了耸肩,才转身朝自家老爹躬身作揖道:“父亲教训的是。这次乡试,儿子肯定不做那些华而不实的文章。”
“你心里有数就好。”陈学政抚了抚胡须,咂摸了一下嘴唇,“行了,考校了一上午,你们都该烦了我了。你们都回去吧,乡试近在眼前,温书温得也差不多了,去街上走走,松快松快。”
“多谢父亲。”陈晋封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赵麒和宋君贺等人也躬身拜别,“多谢大人,学生告辞了。”
“去吧去吧。”陈学政摆手,打发众人道。
一行人又作了一个揖,退出了书房。
陈晋封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脸上露出轻松的神色来,“终于考校完了,每次被我爹看着,我就浑身不自在。”
“晋封兄你完全是心里作用。学政大人虽然严肃,但并不古板。时不时考校咱们学问,也是为了咱们好。”宋君贺摇头失笑,瞧了眼天上炙热的太阳,打开手里的扇子慢慢扇起来。
“君贺、瑞之你们是不知道,小时候因为背不出经论,我没少被我爹呵斥。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瞧见他就躲。”陈晋封已经二十又六,但性子却依旧天真跳脱。因为陈学政看重赵麒等人,连带着他也和众人混熟了,也不端着世家公子的稳重样子,露出了真性情。
赵麒唇角勾了勾,“晋封兄有学政大人这位严父,瑞之倒是羡慕的。”
陈晋封闻言,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道:“呵呵,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了。奉安身体不适,今日没能过来,我们赶紧去瞧瞧他。”
宋君贺面上闪过担忧,“他病来得蹊跷。大夫也说不出个具体的病症,这每日一碗一碗的药喝着,精神却没见好多少。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耽搁考试。”
赵麒也眉头蹙了蹙,“身体要紧,若到了考试的时间,奉安还精神不济,只能缺考,等下一场乡试了。”
一直没说话的赵麟和蒋碧成对视一眼,满带深意道:“今早奉安兄还嚷着要吃东街一品居的肉包子呢,我瞧着他精神恢复的不错,乡试之前,肯定能好起来。”
宋君贺也没多想,面上一喜,确认道:“真的?”
蒋碧成肯定的点头,接嘴道:“今早,我与麟师兄最后出门。刚好听到奉安兄在屋里唤小厮去买包子呢。那声音……中气十足。”
今早来的路上,他与赵麟仔细一想就确定陆奉安的病早好了。他装病赖在客栈,无非是不想来陈府被陈学政骂。
此时,其他人都听出了赵麟和蒋碧成两人话里的深意,不由得对视一眼,有些将信将疑。
赵麒看向赵麟,赵麟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赵麒唇角抽了抽,陆奉安突然病了,他们心里都担忧不已。他倒好,为了躲学政的考校,竟是痊愈了也不告知他们一声,让人替他提着心!
“走吧,他好没好,回去瞧瞧就知道了。”赵麒回头与宋君贺、陈晋封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背着手,率先迈开步子。
赵麒和蒋碧成漏了陆奉安的底,有些幸灾乐祸的跟上去。陈学政治学严谨,为人也严肃,每次考校,回答得不好,都会被劈头盖面骂一顿。今日两人也被骂了,想想装病在客栈惬意享受的陆奉安,就觉得“心痒难耐”——不能有难同当,但知己好友都遭了殃,他一个人独善其身,也太没兄弟情义了不是?
于是,陆奉安正在房里享受美食的时候,被推门而入的众人抓了个正着。
陆奉安将伸出去的筷子收回来,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冲几人微笑,“你们怎么这么快回来了?用过午膳没?若没用,让厨房再送几个菜过来,正好大家一起吃。”
赵麒挑了挑眉,扫过他面前的饭菜,似笑非笑道:“奉安你的病还未痊愈,大夫说要吃清淡些,这红烧肉、板栗鸡是怎么回事?小林子,你家少爷忌不住口,你就得好好劝着。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这些大油大荤的菜都端下去?”
“诶?”小林子有些呆住,没想到一向少言寡语的赵麒居然会吩咐自己。等回过神来,他又为难了。自家少爷根本没病,这几日在几位少爷的眼皮子底下,一点儿荤腥都没沾到,今日才特意让厨房做了这些菜解解馋。自己这会儿子要是真给他端走了,后面指不定怎么收拾他呢。
想到这,小林子抖了抖,垂下头小声道:“这,赵大公子,我家少爷喝了这几日的药,想改善一下口味,吃一点应该也没有大碍。”
“就是因为吃了几日的药了,才不能因为一时的贪嘴,功亏一篑。”赵麒好整以暇的将双手背在身后,将视线静静的停留在陆奉安的脸上。
宋君贺赞同的点头,纸扇一下一下的敲在手心,“瑞之兄言之有理,奉安啊,我知道你该是喝药喝腻了,但该忌口的东西还是要忌口的。不然,再高明的大夫也不能轻易将你的病给治好了。过两天就是乡试了,耽搁了这一场,就得再等三年,你甘心,我们也替你觉得遗憾呢。”
“奉安,我爹说了,你病了就好好养着。乡试你虽然不见得能中,但下场练练手,也是好的。所以,你好好养病,不该吃的东西,千万别吃。免得病情反复了,折腾了你自己的身体不说,也白白错过了这次的机会。”陈晋封严肃正经的叮嘱,眼底却闪过一丝戏谑。
这哪是在担心少爷啊,分明是几位公子知道了少爷装病,在这挤兑他呢。小林子眼珠子一转,垂着头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几步,让自己躲到不起眼的角落。
小林子能看出来的事,陆奉安自然也心里分明。他见事情败露,索性也不装了。他坐直身体,抬手夹了一块油腻腻的红烧肉放入嘴里,一边吃一边道:“今早你们出门了我才觉得好了,也不是特意要瞒你们。瑞之兄,晋封兄,君贺,麟弟,碧成,你们都坐啊,站着做什么?”
宋君贺见状,抛开君子端方的风度,没好气道:“要不是麟弟与碧成说你早上中气十足的吩咐人去买东街一品居的包子,我还在那儿傻担心呢!你倒好,躲在这客栈里,整治了一桌美味享用,好不惬意啊。”
陆奉安笑眯了眼,“嗯,让大家担心了,都是我的错。小林子,让厨子再弄些菜上来,顺便再上两坛好酒,我给大家请罪。”
陈晋封呵呵一笑,坐到陆奉安的旁边,挤眉弄眼道:“奉安的诚意,两坛酒怕是不够。”
“晋封兄有何高见?”陆奉安挑眉,抬眼瞧他。
“你生病,装着迟迟不好,害我们担心,怎么说,你也得自罚三杯;再来,今日的考校你躲了,不够义气,你也得再喝三杯。”说到这里,陈晋封停顿了下,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来,“喝完酒,你再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做一件事,我们就原谅你。”
陆奉安抬了抬下巴,回以同样的笑脸,“喝酒没问题,不过,最后的那件事,是什么?若你们要我去找个陌生女子亲嘴,我也得去?”
“噗。”宋君贺正喝茶,一口喷了出来。赵麒撇开脸,无语得不想看他。赵麟和蒋碧成却是被陆奉安的大胆和厚颜惊呆了,全都面色古怪的瞧着他。
陈晋封好歹是成了亲有了娃的成熟青年。他只惊讶的抬了抬眉,问道:“你怎么猜到我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我想了想,咱们锦国虽然民风开放,但这女子的名节也还是万万不能拿来开玩笑的。所以,这亲嘴的事,还是等到晚上,奉安去万香楼找天香姑娘完成,如何?”
陆奉安面色一垮,求饶道:“晋封兄,换个要求如何?我还想留着我的第一次给我的妻子呢。”
“噗。”宋君贺再次中招,他放下茶杯,一边用手帕擦嘴,一边哭笑不得看向陆奉安,“别说了,我原谅你了。晋封兄也别给他提要求了,奉安这人外表油滑,内里也刁钻,弄到最后指不定被折腾的是我们自己呢。”
“这样轻易的原谅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陈晋封面色顿了顿,他玩性起了,有些不甘心。
“我是无所谓啊,什么惩罚我都能奉陪到底的。”陆奉安唇角勾起一抹笑,轻描淡写道。
赵麒瞧了他一眼,又瞧了瞧陈晋封和宋君贺,出声道:“肚子饿了,吃了饭再说吧。”
赵麟和蒋碧成已经被陆奉安的厚脸皮打败了,也没了折腾他看他笑话的心思。听到赵麒的话,摸了摸空空的肚子,他们倆都赞同的点头。
陈晋封见状,也耸了耸肩,算是同意不再追究陆奉安装病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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