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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灵师之兼职女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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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将他们找出来的。”
  所以才要科举出仕的么?一个人的力量毕竟薄弱,可当了官却不同。不但能借用朝廷的力量,还能凭借这个身份,接触到更多的隐秘,更有效的查找这些人。
  神色复杂的瞧了赵芸一眼,赵芸轻声问,“这些事,二哥知道么?”
  赵麒顿了下,“来京城后,我与他说过。”
  也就是说,之前的那些年,都是他一个人默默的背负着这一切……眨了眨眼,赵芸扯了扯唇角,岔开话题道:“大哥,娘是月氏一族。那爹呢,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
  赵麒抬眼,平静无波的看向赵芸,“你想知道?”
  “呃,想。”赵芸觉得他的话有些奇怪,缓缓点头。
  “爹出自世家大族,自然是有兄弟姐妹的。不过,爹说过,既然已经改随母姓,那些人便与他无关。自然,也与我们无关。”赵麒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嘲讽。随即,他回过神,轻声道:“时辰不早了,这些往事改日再与你说吧。”
  改随母姓,这个爹的身世居然也不简单么?赵芸抿唇,见赵麒不想再都说,便也不问了。今日入耳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也没必要强求这一点。
  “那我去给二哥报个平安,就直接回镇上的客栈。”赵芸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要走。
  “等等。”赵麒跟着站起身,喊住她。赵芸回头,面带疑惑。
  只见赵麒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摩挲了两下,递过去,“这个,你拿去吧。”
  “什么?”赵芸看了他一眼,沉默的伸手接过,怔然,“这是,娘亲留下来的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圆形镂空四叶草样式的徽章,她终于明白今日看到四叶月时那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赵麒收回手,面色沉敛道:“真正的月氏族人,都会有一枚属于自己的徽章。这枚是娘的,现在给你。那本簪花秘录是月氏一族家传的修炼宝典,就算日后你用不上了,也要好生保管。”
  “我会的。”赵芸抿了抿唇,郑重的应下。收拢掌心,将徽章放入贴身的口袋,转身开门。
  “你自己小心,皇族之人里,并非没有急功近利之辈。”双手拢在袖子里,赵麒看着赵芸的背影,轻声开口。虽然赵芸没说在云山都经历了什么,但从她问出第一个问题时,他已然能够猜到。
  赵芸顿了下,回头对他自信的一笑:“我知道,大哥不用担心。”说完,她提气而起,轻盈的飞身离开。
  与赵麟报过平安之后,回到客栈,一夜好眠。第二日一早,赵芸租了辆马车,晃晃悠悠的回了京城。
  赵府里的人见到她,自然是一片欢腾。叶秋领着下人张罗着给她弄吃的,秦守一蹙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微笑着抚着胡须连道,“回来就好了。”看着他斑白的鬓角,赵芸心里五味杂陈,但并未多说什么。有些恩情,并不是靠言语,就能偿还的。
  皇宫,御书房。
  “陛下,七皇子求见。”符山脚步轻盈的走进来,躬身朝宇文忌禀报。
  宇文忌从桌案上抬起头,挑眉,“老七?他来做什么?”
  符山缓声回答:“这个,七皇子没说。”
  “行了,让他进来。”宇文忌抬了抬下巴,吩咐一句,复又低头开始批阅手里的奏折。
  符山得了吩咐,便走到屋内一侧站定,大声唱道:“宣七皇子。”
  不一会儿,外边就响起轻快的脚步声,宇文希大步走进书房,一撩衣袍,便跪下朝宇文忌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宇文忌抬头瞧了他一眼,沉声道,“嗯,起来吧。”
  “谢父皇。”宇文希笑着站起身,直接道:“父皇,儿臣今日来,是想要讨一个恩典。”
  宇文忌挑了挑眉,阖上奏折扔到桌上,站起身来略带兴味道:“恩典?说说看。”
  “熙宁宫的夏长史前些日子出宫嫁人了,一直没人接替,儿臣那儿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所以,儿臣想求父皇给个人,好替儿臣好好打理一翻宫务。”七皇子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脸上滑过一丝腼腆和不好意思,显得人单纯又可爱。
  宇文忌伸手指着他,虚空点了点,没好气道:“熙宁宫的长史一职,之所以迟迟无人接替,还不就是因为你太挑剔了?现在知道没有长史不行了,就向朕要人,朕上哪儿给你找合心意的去?”
  宇文希咧嘴一笑,“不用父皇找,儿臣已经找好了。父皇只要同意下一道恩旨就行。”
  “感情在这等着我呢?”宇文忌脚步顿了下,似笑非笑的看向宇文希,“听说你最近与傅家的三小姐走的挺近的,你该不会是瞧上她了?她可不行,他爹是朝廷命官,社稷栋梁。哪有让她进宫当女官服侍你的道理?”
  内廷女官,一般选自家世清白的平民之家,官宦人家的女儿是不能参选的。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防止外官窥伺宫廷。不过,外廷对官宦之家的女儿倒是没有限制。只要能通过考核,那便能做官。
  七皇子自然明白这些规矩的,连忙摆手道:“父皇误会了。儿臣与傅三小姐不过偶然碰到了几次,并不熟悉。儿臣看中的长史人选,并不是她。”
  宇文忌目光幽深如海,面上虽然笑着,却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哦?那是谁?”
  “父皇前些日子还曾召见过的,麒麟才子的亲妹妹,赵芸。”宇文希微微躬身,直接报出姓名。
  宇文忌面色不变,沉默了一会儿,才确认道:“你想让赵芸当你熙宁宫的长史?”
  “是。”宇文希点头,神色坦荡。
  “你知道,她不仅是麒麟才子的妹妹,也是赵记的当家人,更是天赋奇高的灵师。”宇文忌双手背在身后,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不时还侧头看一眼宇文希。
  宇文希眼神闪了闪,毫不犹豫的点头:“儿臣知道。”
  “那你为何会认为,我会同意将这么一个人,赐给你做长史?”宇文忌停下脚步,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无形的气势,让御膳房的气氛变得有些凝滞。
  宇文希并不畏惧,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宇文忌,“儿臣并不肯定父皇会答应。不过,儿臣既然瞧上了,想要得到,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呵,这倒像你的性子。”宇文忌微微颔首,瞧了他好几眼,才挑眉道:“行,这事儿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意外于宇文忌并没像往日那样一口答应,宇文希眉头微皱,有些不甘心的抿了抿唇。不过,他还是躬身道了句“是”,安分的跪安离开。
  “他们兄弟俩,倒是目光如炬,都盯上了赵芸。”看着宇文希消失在门口,宇文忌甩了甩袖子,轻哼一声。
  符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垂着脑袋,就当没听见。不过,大皇子刚走,七皇子又来,也难怪陛下心里不痛快。心里正想着,就听宇文忌意味不明道:“既然他们都想就近笼络她,朕作为父皇,也不好不顾儿子们的心愿……”
  符公公眉毛抖了抖,在心里为两位皇子默哀一声,每次伟大的皇帝陛下用这种语气说话,结果都会事与愿违。只是,希望那位无辜的赵姑娘别被牵连了。

  ☆、第三十九章 修林,眉心异变

  四周列队着羽林军,符公公面带笑容,微微躬着身体,手里捧着明黄的圣旨快步走进来,“赵芸接旨!”
  赵芸领着赵府一干慌慌忙忙的人跪下,脑子也是一头雾水,沉声道:“民女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赵氏一门,具皆英才。二子长其文,腹有才华。一女赵芸,豆蔻之龄,然敏思才具,赤子诚心,功在社稷,特授为上林苑四品修林。然朕……”
  圣旨未宣读完,符公公还在继续。但赵芸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跪在地上,僵硬着身体,脑子里却不断回响着那句“功在社稷,特授为上林苑四品修林”……若是她的脑子还好使,没理解错,皇帝这是赐了个不小的官给她,要她每日去衙门点卯上班?
  可这都是什么鬼!皇帝脑抽了吧?因为她贡献了几滴血,所以补偿个官儿给她当?就算她真的“功在社稷”,可圣旨上写的那个理由,未免也显得太敷衍,太可笑了!谁会信呢?她一个小孩儿,来京城不到两个月,能有什么功劳?
  这只会让人无端的联想到前两日国师将她带走的那件事情上。国师找她帮了什么忙?她居然真的帮上国师忙了。为什么知道?因皇上圣旨都写了啊,赤子之心,功在社稷,所以赐给官给她当。
  赵芸都能想到这道圣旨过后京城的老老少少,茶语饭后讨论的盛况。更不论,文武大臣,朝廷命官们对这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四品官职,理由不明的说赐就赐,她都赶得上现代的那些‘空降部队’了。
  而且,上林苑本就特殊,不是个说进就能进的地方。赵芸抿了抿唇,对皇帝做法十分不解。她本就在风口浪尖,现在他煽风点火的,是想让她快点死么?
  一到京城,这些是非牵扯就没断过。可每一次,却都是皇帝将她推得更高。他究竟是有意还无心?脑子飞快的转着,却也压不住从心底升腾而起的烦躁情绪。体内的灵力隐隐躁动起来,眉心更是突突的疼,赵芸惊觉异常。深吸一口气,调息凝神,灵气海逐渐平静,眉心处却依旧突突的疼,平日里盘踞不动的那团灵能内部,似乎缓慢却坚定不移的发生着某种变化,平白让人觉得诡异和不安。
  难道是到了极致了么?虽然早晚知道会有变化的这一天,但赵芸心里依旧没底。不知道这灵能会依旧带给她惊喜,还是物极必反,带着她走向灭亡。灵能本就是极其霸道的能量,稍有差错,都能要人性命。如今它盘踞在眉心,赵芸却指挥不动,似乎只能听天由命了。
  心思从突如其来的圣旨转移到自身的状况上,赵芸更加没注意到后面的内容,只警惕的关注着那团灵能的变化。
  “……既安南为其乡,可首往之。钦此。”没多久,符公公将圣旨念完,合拢,俯身想交给赵芸,却发现赵芸跪在地上没动静。以为她是被天降的馅饼砸晕了,不由好心的缓声提醒道:“赵姑娘,该领旨谢恩了。”
  眉心灵能的变化在加剧,疼痛也在加剧。赵芸全副心神都盯在哪儿,忍耐着,压根儿忘了自己的处境。叶秋跪在一旁,觑到赵芸微皱的眉头和略微惨白的脸,不由一愣,生出担心。可符公公还等着呢,屋里也一片哑然。姑娘再不接旨,少不得要被问罪了。抿了抿唇,叶秋伸手用力扯了扯赵芸的衣服,压低嗓子疾声道:“姑娘、姑娘?您怎么了?该领旨谢恩了。”
  叶秋虽然已经极力压低声音,但四周实在太过安静。跪在另外一边的贵吉有些着急,他抬眼打量了一下符公公的脸色,却见他依旧微笑着,并未露出多余的情绪,倒叫人越发不安。
  好在,叶秋的扯衣服的力道让赵芸回过了神。稍微扫视,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屋内一片安静,圣旨后面的内容错过了,但现在也不是纠结的时候。待符公公又说了一遍领旨谢恩的话,赵芸面色平静的缓缓直起上半身,双臂举过头顶,大声道:“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符公公微笑着颔首,将圣旨轻轻的放到赵芸的手里。看赵芸拿着圣旨站了起来,才拱手道贺道:“恭喜赵姑娘,不,现在应该称您为赵修林了。陛下说,修林的功劳虽不好拿到明处来讲,但他都记在心里,还请修林宽心。至于代天巡视之事,陛下还有几点要与修林当面交代。所以,五日后,修林出发之前,还请务必进宫一趟。”
  代天巡视?好吧,她似乎真的漏听了许多事情。赵芸脸上扯出一个得体的笑容,客气的邀请道:“赵芸记下了。有劳公公,进屋喝杯茶吧。”
  符公公矜持的笑了笑,随即摇头,“多谢赵修林美意,圣旨既已宣读完毕,杂家不便多留,这就告辞了。”
  “既如此,贵吉,替我送送公公。公公慢走。”赵芸扭头吩咐了一旁的贵吉,然后才转身朝符公公微微躬身。
  符公公微笑着回了一礼,转身往外走。贵吉赶紧上前,将人送至大门口。在扶符公公上马车的瞬间,将一个精致的荷包递到了他的手里,“符公公幸苦了,我家姑娘的一点儿心意,公公别嫌弃。”
  荷包很轻,符公公也不推脱,微笑着接了。手拢在袖下,朝贵吉比了比拇指,又弯了弯食指,低声道:“水浊无害。陛下恩赐,修林只管接着便是。”
  贵吉愣了下,对上符公公的眼,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后,规矩的站到一旁,躬身相送。
  马车缓缓向前,之前列队的羽林军护持在马车两旁,渐渐走远了。
  贵吉急匆匆返回前厅,却不见了赵芸人影。瞧见吩咐下人收拾厅堂的叶秋,不由得开口问道:“姑娘呢?”
  “符公公与羽林军一出视线,姑娘就回屋了。”叶秋打发走一旁的下人,转身看他道:“而且,她还交代了不让人打扰。”
  贵吉将迈出的脚步收回,皱眉:“姑娘说了不让人打扰?可是,我有重要的事情回禀。”
  叶秋顿了下,抿唇,神情严肃:“天大的事,也没姑娘重要。刚才听旨的时候,姑娘脸色就不怎么好,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你拘束一下下人,别让他们到姑娘的院子周围乱窜。我得回去守着了。”
  “姑娘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贵吉有些惊疑不定,看着叶秋。之前不都还好好的么?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既然姑娘吩咐了不让人打扰,那便让下人们都安静些。”叶秋缓缓摇头,心里虽然有些猜测,但也不好乱说。她朝贵吉点了点头,便转身朝内院走,不过没走两步,她有停住,回头道:“秦老一会儿该回来了,若问起姑娘,你注意些。”
  叶秋一直跟在姑娘身边,照料她的衣食起居,并帮忙处理生意上的事。但因为他才是府里的管家,府里的事,她从未插过手,也从未像今日这样略带着命令的口气与他说话。贵吉一时有些怔愣,随即回过神来,郑重道:“放心吧,不会让秦老担心的。姑娘那边若是无事了,通知我一声。”
  “好。”叶秋看了他一眼,点头应下,便一刻也不再多留。贵吉见状,心里有些沉甸甸的。赵麒和赵麟不在,赵芸就是府里的主心骨。况且,在赵府下人的心中,赵芸还更得尊敬和敬仰。毕竟,赵芸不仅一手创立了赵记,经商手段高超;更是尊贵的能夺天地造化的灵师!
  贵吉自己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都忍不住震动,更别说府里的其他下人了。走出门去,报出府第,就能换来周遭一片惊叹艳羡的眼神。那种自豪、骄傲是由心而发的,因为赵芸是灵师,就算他们是卑微的下人,在那些自视甚高的人面前,也能得到少许的尊重,不必像以前一样,卑微到尘埃里。加上府里的待遇本就不错,只要做好了分内之事,就不必担心无故被罚。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少,这些都让下人对赵府有了空前的归属感。
  贵吉按照叶秋说的吩咐下去之后,府里的下人全都一丝不苟的执行。纵然离后院很远,下人们走路说话的声音都尽量放低,生怕惊扰到什么的样子。
  这些事,赵芸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一出前厅,便提气飞回了自己的院子。反正她灵师的身份已经天下皆知,在府里她也不需要再遮掩。
  从墙头纵身而下,刚落到院子里,眉心的灵能便突然爆炸开来,汹涌的能量翻江倒海。赵芸身体酿跄了下,耳里是巨大的轰鸣声,眼前发黑,一下子天旋地转般。再也顾不上回房,急速的喘息两声,赵芸咬着牙席地盘坐下来,一边默念着口诀,一边引导灵气一样,想将暴乱的灵能重新安抚下来。
  可下一瞬,那种难以忍耐的巨大疼痛袭击了她,浑身的力气瞬间消失了。她闷哼两声,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地。仔细一看,她整张脸雪一样惨白,唇咬破了,有血丝沁出,额间头发更是被冷汗打湿。重要的是,她双眼紧闭,整个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昏厥了过去。
  叶秋回到后院,吩咐了丫鬟婆子守着几个角门。自己轻轻的推开院门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姑娘!”惊呼一声,三两步走到近前,将人搂起来,摇晃了两下去不见人转醒,只能赶紧唤人来帮忙。
  于是,主子被赐官,本该閤府庆祝的一天,喜气却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远在安南的申屠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遥遥看向北方,摸着眉心显出来的牡丹花印记,皱眉,呢喃,“灵力暴动得如此厉害,却没有危险的迹象。那丫头到底在做什么?”
  “师傅?”黑风推门而入,本想禀报什么,看到他眉心清晰的印记,不由得沉凝了神色,“师妹有事?”不论多远的距离,师徒印记都能感知结印之人的安危。申屠白只有两个徒弟,他在这里毫发无损,印记却清晰的浮现出来,不用猜,必定是赵芸那边发生了什么。虽然因为一些原因,他心里不怎么喜欢赵芸,但必定已经是同门,不可能对她的事冷眼旁观。
  申屠白揉了揉眉心,“能感觉到她体内灵力暴动得厉害,但却没有那种危险之感。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事。”
  “既如此,师妹会没事的。毕竟,她修为不弱,又一向沉稳冷静。”黑风闻言也皱了下眉,不过想到初次见面时她的表现,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申屠白垂眼,敛去面上多余的情绪,沉默半晌,才漫不经心的问道:“查到了么,青桐落脚的地方?”
  说到正事,黑风整肃了神色,“徒儿正想禀报。昨日派出去的人刚回来,说查到几处可疑的,具皆守卫森严……”

  ☆、第四十章 离魂,虚幻影像?

  赵芸很疑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之前那股巨大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忽不定的动荡感。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意识浑浑噩噩,周围的环境却在不停的变幻着——一会儿像是踩在云上,一会儿像跌入深海,一会儿又像回到了现代灯红酒绿的嘈杂世界……
  “老伙计啊,你也别太伤心了……还是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这样……丫头也能走得安心些呐。”不知道是谁在语重心长的安慰,只不过或许连安慰者本人也觉得那样的话实在苍白,说完无奈的连连叹气。
  “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怎么能不伤心?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声音苍老,语气哽咽,话里的伤痛让闻着落泪,听着伤心。
  “都怪我!那天她本不愿去相亲,是我逼她去的啊!怎料……呜呜……你说我怎么就逼她出了门呢……都是我不好。”一道凄楚的女声响起,不难听出她的悲痛欲绝。
  “不是你,不是你的错……别伤心……”安慰的话脱口而出,但却没有声音,也传达不到对方那里去。赵芸只能努力的一遍遍的在心里这样重复,可是没有丝毫效果。
  “呜呜……”凄苦的哽咽声,在耳边不断回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可那些声音如此熟悉,如此亲切。虽然已经好几年没听到过,但她怎么可能忘记亲生父母的说话声!可是,为什么他们还在哭?她已经死了很久了不是么?
  赵芸挣扎着,她想要看看他们。可胸口就像有块大石压着,闷的喘不过气来;四肢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动弹不得。
  突然,嘈杂褪去,四周一下子静默下来。那种坐过山车一样飘忽不定的感觉也消失不见,冥冥中有种牵引,她该睁开眼。然后,她试探着那样去做了。
  暗夜星空,银河璀璨,但眼前的壮观景象并不是常日里仰望时的样子,而更像是……俯视?对!俯视!她正居高临下,将星空踩在脚底下。而且,星空的每一处都让人无比熟悉,好像只要一个念头,她就能让其发生改变。这种感觉无比奇妙,似乎,她就是这里的主宰。一切,尽在掌控。
  可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刚才父母哭得那么伤心,她想要安慰他们;她想要再见他们一面,告诉他们她过得很好……
  念头一起,璀璨的星空逐渐扭曲,赵芸还未反应过来,一束强烈的星光闪烁,下意识的闭上眼,却感觉身体一轻,周遭又开始一点一点的生动起来。
  一开始是微风拂动树叶的窸窣声,接着是啾啾的鸟叫声,扑棱翅膀的噗噗声,小孩儿的哭闹声,大人的叹息声,然后是咚咚的钟声……
  “他爸,吃饭了。”
  这句话,似是天雷在耳边炸响,让赵芸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白色的天花板,莲花造型的吊灯,蓝色窗帘,玻璃茶几,米色沙发。沙发上还放着一个手工粗糙的灰色轮廓绣花篮靠枕……这是……赵芸捂住嘴,瞪大了双眼。泪水却是唰一下流了出来。
  耳边有逐渐清晰起来的脚步声,赵芸想也没想,三两下就躲到了玄关转客厅的墙后,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斜对面的厨房门口。
  然后,一名鬓角花白了的妇人穿着宽松的灰色针织衫,端着碗筷走出来,一边在餐桌上摆放,一边抿唇朝卧室喊道:“他爸?吃饭了。我熬了小米粥,蒸了包子,快出来吃点儿吧。”
  卧室的门被打开,一名五十出头的男子慢慢的走出来,眼角有些红,好像刚哭过。
  “快吃吧,一会儿还要去看芸芸呢。”妇人见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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