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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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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娘亲说,她不在乎名分。我的父亲,那位世家公子,对我娘说,云儿,委屈你了,我一定会一生一世只对你好。只是同一年,满口誓言的父亲迎娶了一位家族为他选定的名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同一年,曾经情意深深的父亲端着一碗落子汤,对娘亲说,妾不能在正室之前诞下子嗣,娘亲含泪喝下了那碗不知杀死的是我的哥哥亦或是我的姐姐的汤药。
  寒冬,我出生了,出生了在这不受期待的家族里,父亲冷淡,大夫人冷眼,哥哥姐姐欺负,日夜见娘亲在床沿抹泪。
  当我一天天长大,娘亲从那个只会描眉等待着我父亲归来的深闺女子,慢慢变成了憔悴神伤,只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无欲无求的女子。
  七岁那年,我再一次受到嫡长女,我父亲正室所生的女儿蔺瑜霏的欺负,平日里,我都任由她去,但是她骂我的娘亲是青楼女子,卑贱无比,这是我所不能忍受的,我愤怒的回敬她,却被她推入了莲花塘。掉下去的那一刻,我见到了蔺瑜霏的惊慌失措,还有娘亲的痛恻心扉。
  我迷迷糊糊醒来,看到娘亲的喜不自禁,才知道自己受凉高烧三天,昏迷不醒。待我病好,娘亲却为我打包了一个包袱,让仆人送我到魏家。
  我满怀着冲出樊笼的雀跃来到了魏家,魏家的医术在泉国数一数二,多少人梦寐以求,重金求取,却不一定能够踏进它的门槛,而自己竟然能够成为当今魏氏家主的弟子,真是让人骄傲又兴奋。
  但是刚到魏家不满一月,我就收到了阿青送来的家书,我以为是寻常的书信,笑着打开了,还未看完,就再也握不住那张薄薄的,白纸。
  我的娘亲,那位曾经一舞舞风名盛香满城的女子,那位呵我怜我爱我的女子,香消玉殒了。
  我抓着阿轻的袖子,为什么,为什么,我走的时候还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
  阿青只是满眼怜惜的抱住我。
  原来在我落水昏迷的时候,娘亲便求父亲,让父亲送我到魏家学医,父亲本不应,是娘亲在冰冷的冬夜里,坐在院子里一遍又一遍,弹了一曲又一曲,当日父亲打动我娘亲的,凤求凰。最终,父亲想起了当初的情谊,答应了。
  那天我哭倒在阿青的怀里。
  之后,我谨遵我娘亲的最后的要求,好好学医,将来能够决定自己的路,不要向她一样只能活在别人的掌控之下。
  只是,世家的弟子同样是贵不可言,而像我这样的蝼蚁便是他们恣意取笑的对象,尤其是当我的娘亲是出自香满楼的传言在魏家传开,而李琦若更是首当其冲。
  那日,她将娘亲留给我的手绢剪碎扔在大树下,我推开她,发了疯似的在那棵大树下,一片一片,一缕一缕,颤抖的拾起,等到全部都拾起放在手心,才敢放声大哭。阿青劝我回房间,我不应。
  这时开始下起了雨,我记得开始是一丝一丝,淅淅沥沥的下,到了后来变成了倾盆大雨。我不顾衣衫被淋湿,依旧紧紧的抓紧手中的丝缕,而阿青陪我站在雨中。
  然后,远远的,有人撑着伞,每一步,像踏着莲花,缓缓走来,朦朦胧胧。我想我这一生,定不可能忘记这一幕。
  等到走近,我眨着泪眼,模模糊糊看到是一高两低的三个人,高的人撑起一把伞,遮住眼前的人。
  我想这又是来看我笑话的人,还真是看得起我,不顾大雨还跑来凑热闹,反正已经够狼狈了,不怕再被耻笑。
  可是许久不见眼前的人有什么动静,我狐疑的抬起头,只见一方素白色的手帕递到我的眼前,我呆愣,直直的看着它,兴许眼前的少年见我傻在当场,便走近一步,抬手轻轻替我擦拭着眼泪,而鼻翼间,是少年带起的一阵清香。
  我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见那位少年轻声的道,“女孩子,应当要爱惜自己。”
  这句话,就像块石子,投进了已经冰封千里的心湖,就像千疮百孔的石头,得到了温柔的抚慰,泪水忍不住又要流下来。
  “雪儿,女孩子啊,一定要好好的爱惜自己。”曾经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思绪却已经飘远了。
  许是我的表情太过于呆滞,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悲痛,但见少年叹了一口气,伸出好看的手慢慢将我的手摊开,我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只见他将我手中的丝缕尽数包在刚才替我擦泪的手帕内,重新放回我的手中。
  “冰清。”
  待少年唤了一个名字,我才注意到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和我年纪不相上下的女孩子。她走上来将一把纸伞递给阿青,然后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少年转身,欲要离开。
  “等等。”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声,我只知道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留下他。
  少年依言转过身来。
  “为什么?”我咬着唇问。
  “什么为什么?”少年笑着问,好似我问了一个傻问题。
  “为什么不嘲笑我?”所有人都看不起我,所有人都因为娘亲的出身而离我远远的,为什么,你会待我如此的好?
  “为什么要嘲笑你?”少年笑语盈盈反问着。
  我懊恼着,说不定人家并不认识你,不知道你的事,好不容易有一个人不耻笑你,你还眼巴巴赶着让人去羞辱,这不是犯贱吗?
  少年似是看出我的后悔,温和的道,“没有人生来就是让人嘲笑的,也没有人能够决定自己的出身。”
  原来他知道。
  “人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们反而要感谢带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的人,如果没有她们,哪会有我们,在这个世间。”
  说完,少年转身离去,一身清贵,雨水如注,践踏起的水珠却未能沾湿他的一片衣襟。
  我看着雨幕中的身影,温热的泪水再一次盈眶。
  不知为何,我觉得那一道身影好像是一带着温暖的光亮,慢慢照亮了我的心。
  “小姐,快点起来,不然又要生病了。”阿青疼惜道。
  “阿青,他是谁?”
  “小姐,你说刚才的那位少爷吗?他好像是魏先生的学生,有一次我好像听魏先生唤他林风措,听说他是魏先生的关门弟子还是什么隐蔽的身份,小姐别再说话了,老奴扶你到房间里换件衣裳。”
  林风措,林风措……
  我默念着这一个名字,怔愣地看着那个已经看不清的身影,慢慢站直了身子。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便是我和他第一次初见,一个大雨滂沱的傍晚。
  而他许是不经意走过的一个路人,看到我被人欺负无心地出手相助,说出一段说不定转眼就忘的话。也许他不会知道他说的话,做的事,对一个女子会造成什么影响。
  而对于我来说,那是在寒冬中所触到的最暖的阳光。
  那三个字,便烙在了心里,怎么也擦拭不去。
  那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那说话嘴角含笑的少年,那温柔说着安抚话语的少年,在那一个人情冷漠冰天雪地中,走进了我的视线。
  只一眼,便遗落了冰锁的心。
  只一眼,便可为你断尽红尘,不再徘徊。
  只一眼,便欢颜此生无殇。
  (弥补大家的等待,送上一则番外,明天美人和天意的故事继续…么么哒)

  ☆、396。第396章 将我赔给你

  当她费力睁开眼睛的时候,落入眼帘的是层层叠绕的纱帐,她的视线下移,正要转身,她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对,似乎被什么给紧紧牵绊住了。
  待她侧头看过去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庞就靠在她的头边,时不时蹭了蹭她的肩,睡得一脸的理所当然,和安然无害。
  她的视线落在美人眼下那淡淡的青色,心里不由怜惜,这段时间美人一定没有睡好,才会神情如此憔悴,她安静地躺在床榻上,视线温柔地看向美人,一寸一寸的描绘着美人的容颜,仿佛要将眼前的人刻进心里,而她任由美人将她搂进怀里,陪着他度过整个午后。
  待季初色醒来的时候,便对上娘子那双清澄的眸子,不由微微一怔,仿佛还没从睡梦中回过神来。
  见美人懵懵懂懂的样子,似乎回到了当初,美人还处于稚童时候,天意不禁好笑地跟他打着招呼,“睡醒了?”
  话音一出,季初色眼中的迷蒙褪去,瞬间恢复了清明,他双臂一搂,将眼前的人用尽全力抱紧。
  天意被美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懵了,随即想到了一种可能,眼睛不由湿润了。
  她放低了声音,温柔地开口道,“美人,是我,是真实的我,你没有在做梦。”
  那紧紧相贴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天意轻叹了一口气,反手抱住美人。“因为心中热烈的爱慕,问伊是否愿作我的亲密的伴侣,伊说:若非死别,绝不生离。”
  “只要你在,我便在。”
  听着怀中人低声吟唱般的话语,季初色更是收紧了手中的力道,“何其有幸,得如花美眷,愿生生世世,朝朝暮暮,不离不弃。”
  天意眼睛微红,哽咽道,“好。”
  这时候,季初色松开手,慢慢将怀中的人推离了怀抱,手指微弯轻拭过娘子眼角的湿润,“娘子还是笑的时候更好看。”
  天意闻言展颜,她将蹭了蹭美人掌心,神情柔和地道,“别人用百年过一生,咱们就不要贪心,用十日过百年,那样咱们也算是在一起一生一世?”
  “那娘子想怎么过?”看着慵懒如猫咪的娘子,季初色不由被她的声音诱哄着,微笑着。
  “今日已经快过去了,咱们就不算,从明日开始,咱们就做咱们以后想做的事情,比如明日,咱们去赏梅,后日,咱们去落月湖游湖……”天意带着憧憬一字一句地说着,季初色静静听完,然后笑得一脸宠溺,“都听娘子的。”
  “那说定了哦!”天意眨着明亮的双眼,想要进一步求证。
  季初色含笑颔首,“说谎是小狗。”
  “真好!”天意将头靠在美人的胸膛上,享受着此时的温馨。
  谁都知道,这是残酷现实前,自我的蒙蔽,自我的催眠。
  十日后,便是美好破灭的时候。
  可是谁也不会在这一刻点破。
  尽自己所能维持着眼前的平静和温馨。
  天意心中慌乱,却又强迫自己镇定,她告诉自己,现在还有时间陪伴着美人,若是将时间都花在惶恐不安中,那边是将最后的时光浪费掉。
  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天意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手指轻点着美人的胸膛,带着疑惑的语气道,“当初,为什么要让林公子在城门口等我?”
  季初色没有想到娘子会问到这个问题,他想了想,斟酌了语气才回道,“在这个世间,我能信任的人不多,虽然林风措身份特殊,但是他是不会伤害你的人之一,老丈人身在边境,若是让你去找他,不是很妥当,将军府你是万万不能回去,绍平公主以及那两个女儿都不安好心,我可不舍得你被人欺负,再受到皇城里的流言蜚语伤害,而且你,咳咳,被我伤到,需要散散心,林风措是最佳的选择。”
  听着美人心虚的话语,天意不由冷哼着,“以前你不是最不喜欢林公子的?现在居然这么放心,莫非美人你转性了?”
  季初色面带不甘,“谁不知道那小子对你安着什么心,但是,”最终他叹了口气,“若不是因为这样,我也舍不得将你推向他,当你遇到危难的时候,他从未因为你是已婚身份,远离过你,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也不可否认他对你的一片真心,将你交给他,我以后也走得安心。”
  天意原本气恼至极,爱并不是可以随意转让的,但是美人的语气里带着不甘,带着自责,以及数不尽的落寞,她心中的怒火倏然被浇灭,若不是万不得已,美人不会逼迫自己做这样的选择,其实最苦的人还是他。
  天意吸了吸鼻子,惩罚般的伸出手将美人的脸往两边拉,让他做出一个极丑极丑的鬼脸,然后愤怒中带着怜惜,“美人,我不愿意,爱不是可以轻易转移,我已爱上,便不会变心。”
  季初色点了点头,任由娘子摆弄他的脸颊,他知道娘子最心疼他,最多就是戳几下,待会就会气消了,他摸了摸娘子的头,“我知道,我也不会。”
  天意捣鼓舒服了,松开手,看到美人脸上那淡淡的粉色印记,才满意地收回手,这下美人的脸色就不会那么苍白了,起码有了血色,她一手拍开美人的手,哼了一声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林公子是好人,我不想拖累他,我隐约觉得他的身上有着自己的使命,如果以前,我觉得他作为一个旅友很适合,但是如今,我觉得他应该有自己更好的未来。”
  “是是是,娘子最为善良,看得最通透,是为夫最傻最笨最天真,才会将自己的娘子拱手让人,为夫真该死!”季初色挤眉弄眼地说出让人又无奈又想捧腹大笑的话语。
  “你啊你——”天意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既然为夫做错了事,就该赔罪,娘子你说我该怎么赔罪呢?要不将我赔给你怎么样?”
  天意还没听清楚美人说什么,只感觉一黑影覆上来堵住了她的唇。
  等到最后,她扶着酸楚的腰,才知道美人说的赔是什么意思,而美人也身体力行进行着赔偿。
  她愤愤地捂着脸红了。

  ☆、397。第397章 怜爱相惜

  当到了晚膳时辰,侍砚侍墨见自家主子是被大少爷扶着走出房间,不由愣住了,“主子,您怎么了?”
  天意闻言双颊立即绯红了,她愤愤地瞪了身边的罪魁祸首一眼,让他自己去解决。
  季初色接收到娘子的眼神,立即轻咳着转移了侍砚侍墨的注意力,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道,“娘子今日没睡好,落枕了。”
  侍砚侍墨这才理解地点点头,正待要布菜的时候,两人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大少爷扶着的是主子的腰,不是脖子啊!
  可是见大少爷面无异色地服侍着主子用饭,她们两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天意有时候觉得,厚脸皮也是一种优势,就如美人。
  而就在这时候,凌二匆匆走进了房间,低声道,“主子,陛下来了。”
  正在为对方添菜的两人顿时都停住了动作,一脸诧异地对视了一眼,最后季初色回道,“现在陛下人呢?”
  “在赏心亭。”凌二回道。
  季初色转头对娘子道,“娘子随我一同去见见陛下吧!”
  天意点头,自从那日夺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陛下了,来到这个异世,除了父亲给过她父爱,就是陛下带给她的长者般的宽厚,说起来她还挺想念陛下的。
  待夫妇二人匆匆赶到赏心亭,便见到一身着便装的人独自坐在石椅上,身边站着黄福。
  只是遥遥一看,天意便认出了那人,锦衣便装,也掩盖不住那一身的龙威。只不过她感觉陛下似乎消瘦了不少,那笔挺的腰杆似乎有些弯了,她的双眼不由一热。
  季初色感觉到娘子的情绪变化,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给予她温暖,才带着她一步一步走上亭子。
  还未行礼,便听到陛下的声音最先响起,“初色,你这个亭子当真建得妙,无论春夏秋冬,目之所及都是繁花似锦,未见凋零枯叶。真称得上赏心二字。”
  天意闻言看向亭子的周边,都种植了一株株落零花,落零花,四季不落,日日绽放。他记得美人曾跟她说过,一日不落,便是执着,如同他的心意,永远不会消亡。
  她回望身边的人眼中涌动着水光,却在美人回望过来时,悄然隐去。
  “多谢陛下夸奖,不过是种植了一些不入眼的小花小草,要是陛下喜欢,可以让黄公公挖几棵回去种着,让陛下时不时可以欣赏到。”
  季初色也不行礼了,径直拉着娘子在石椅上坐下,因着冬日的到来,府中所有椅子上都垫上了柔软的毛皮,既保暖,又舒适。
  只见东临帝收回视线,对两人摇了摇头,“这是灵影国的奇花,一般在东临很难生长,你能让它们花开不败,想必花费了不少心思,朕就没有那么多精力花在上面,还是你们年轻人有精力。”
  听着陛下摇头叹气,天意感觉到陛下似乎已经没有了往日那蓬勃的精神气,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
  “陛下是微服出宫?可有让人随行保护?”季初色扫了眼四周,待到看到隐蔽着的人龙卫,这才稍微放了心。
  东临帝闻言笑了笑,“朕出宫,无人知晓,这些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护卫,你放心,不会出事,”
  随即东临帝视线转向眼前这一对不管是气质,容貌,还是心性,都极为般配的璧人,满目苍凉顿时转化为春水般,“初色这两日没有上朝,朕知道是你回来了,这一路可是辛苦?”
  天意知道陛下是在询问她往返皇城的事,陛下没有说破事情,显然已经知晓里面的渊源,她不想让陛下担心,便点点头,真诚地回道,“一切都安好,有劳陛下挂念了。”
  东临帝笑了,“你这小丫头片子,你以为朕现在年老了,就眼花耳聋了?”
  “天意不敢!”
  “朕知道你这一路受尽了苦难,还生了病,朕这次让黄福去国库里给你挑了几颗上好的人参,回头让你的下人给你熬一熬补补身子。”说着东临帝还威严地瞪了季初色一眼,责怪他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娘子。
  季初色摸了摸鼻子,看来他已经被人神共愤了,他不由委屈地在娘子耳边念叨着,“娘子,你看,所有人都站在你那一边!”
  天意扑哧一笑,瞥了他一眼,“活该!”
  东临帝欣然地看着这对小冤家斗嘴的样子,神态自若地托起茶杯,喝了一口。
  “最近你就不用来上朝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让人去宫中禀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陪陪天意吧!”东临帝大手一挥,便大方批了他的假。
  “谢主隆恩!”季初色立马应下。
  “就知道你这鬼灵精,一边去,朕要和天意丫头说几句话!”东临帝见不得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十分嫌弃地对他挥了挥手。
  季初色踌躇地看了眼娘子,似乎有些不舍,东临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朕又不会把你家娘子怎么样?赶紧下去,别让朕看到你。”
  季初色闻言才嘿嘿一笑,拍了拍娘子的脑袋,在自家娘子怨念的神情下,心情大好地转身离去。
  待美人走后,赏心亭便恢复了安静。
  “初色这孩子,看着表面有时候冷漠无情,其实心里是最柔软的。”东临帝一扫方才嫌弃的神情,幽幽地叹了口气。
  “夫君他很好,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天意感同身受地应道。
  她的夫君顶天立地,从来不喊苦不喊累地撑起整个东临的安危,爱一个人的时候,全心全意,就算折了自己所有的羽翼,也要助她飞往高处。
  忍常人不能忍,做常人不能做,拼尽全力,无怨无悔。
  有时候她想说他很傻,可是她就是爱他的傻样,从开始到最后,她都一直爱念着这样的美人。
  “天意。”
  天意原本陷入了自己的思绪,突然听见陛下语重心长地叫自己,立即抬头回道,“在。”
  只见东临帝慈爱地看向她,让她不由认真地倾耳恭听着。
  “朕很开心,你会回来陪初色。”
  天意闻言笑了笑,“陛下,夫君于我,是生命里的不可或缺,所以我愿意。”
  东临帝点了点头,“当初得知他身上的蛊毒还未解的时候,我的心很痛,”只见东临帝将视线转向亭外,语气带着痛楚,“我没有给过他该有的童年,也没有给他这个身份该有的尊荣,却带给他无尽的痛苦和凌辱,有时候午夜梦回,我会看到他的母妃用着幽怨凄苦的眼神在责备着我,怪我没有让我们的孩子在这个世上平安喜乐。”
  “陛下,这不能怪您!”陛下的语气已经忘了用朕称呼自己,天意感受到他话语里的悲痛,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
  “不,这怪我。”东临帝回看向她,一脸的认真,“若不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初色,他便不会年幼离开至亲,过上水深火热的日子,是我没有能力。当初梅儿临盆前,就跟我说过,她不求孩子能够享受多好的荣华,只希望能够一辈子喜乐安康,也许那时候她就预料到,而我却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只要我是一朝天子,便可以守护住自己的挚爱,最后我才明白,站得越高,付出的代价却是越大,所以我失去了我的爱人和孩子。”
  天意看着眼前这年过半百的一代传奇皇帝却在她面前潸然泪下,不由震撼,她的眼中盛满了动容和悲凉。
  这是一段凄楚的帝王之恋。
  有人说过,越是高权在握的爱恋,越是不得善终。
  她现在终于能够体会到。
  悲伤过后,东临帝渐渐收敛了面容的悲痛,他目带慈祥的看向天意,似乎还带着一点愧疚。
  “天意,朕不知道要怎么去感谢你,谢你的出现,让初色的生活出现了改变,若不是你,兴许他还是那一个什么不懂的痴傻稚儿,那时候朕都做好一辈子养他的准备,却不想会有奇迹出现。”
  天意有些惶恐,连忙回道,“陛下,您说哪里的话?若不是夫君,兴许天意现在也是过着傻女的生活,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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