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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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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季子烈目瞪口呆,头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羞辱的话让季子烈整张脸都涨红,“你、你——”
  “你什么你?连人话都不会说了,真是可怜,猪就是猪!”席三更是不客气了,不像州四还隔山打牛,直接上来就是一顿骂。
  季子烈见对方软硬不吃,心中恐慌,原本以着他季家三少的名声,在这皇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想到在这里却碰到了钉子,季子烈心想,他要是再不报出自家的名号,恐怕就要被他们给玩弄死了,于是他急急地张开口,“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季子烈话还没说完就被迎头一拳打得头昏眼花,鼻血都流了出来。
  凤一晃了晃拳头,在心里摇头一笑,他们可没有那么笨,等他自己自报家门,那到时候揍起来的兴致可是不一样了。
  季初色懒懒地看了自家三弟一眼,不由叹了口气,这个三弟在外面混了这么久,怎么还这样搞不清楚失态,磨磨唧唧连家门都包不清楚,真是可怜,娘子说得对,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若是天意知道美人是将这句话用在季子烈身上,定将满脸黑线。
  “你、你居然敢打我?”季子烈晕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在场的黑衣蒙面的人,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父亲,他还没有被人打过,皇城世家听到他的名号,无不是让着自己,没想到在这些人跟前,自己却栽了跟头。
  “什、什么?”席三学起了季子烈的说话语气,他恶作剧一笑,“打、打的就是你!”说完又是迎面一拳。
  “啊——”季子烈痛呼出声。
  幸好这里是烟花酒地,声音嘈杂,就算有什么不和谐的声音,人家也以为是房间里的客人在玩什么花样,只是季初色被这叫声扰得有些不悦,“好吵!”
  凤一听闻自家主子的不满,于是十分贴心地在桌布上以手作刀,轻轻一划,一块桌布便被划开,他将布抛给席三,“给我把嘴堵上!”
  “也对,这杀猪般的声音我们还是不要去祸害别人了。”席三喜滋滋地将桌布团成一团直接塞进季子烈哼哼唧唧的嘴里。
  “好久没有练练手了,这下子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可是不能放过。”凤一伸了伸腰,松了松筋骨,一脸坏笑地走进季子烈。
  “是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凌二也毫不客气地上前。
  “那我们就不要客气了!”州四好像发现什么宝藏,双眼放光。
  “来来来,一个接一个,不要大意地开始吧!”席三摩拳擦掌,兴高采烈。
  季子烈的嘴被堵住,身体被捆绑悬空吊在横梁上,根本无力逃脱这来势汹汹地一群人,只得瞪大眼睛,呼呼呜呜地叫嚷着,可惜声音太小,还没传出去就熄弱了。
  砰嘣——
  一声声闷响在房间里响起。
  是不是夹杂着这样让人误会的声音,以至于走廊上来往的人都捂着唇偷笑。
  “来,再来一次——”
  “哦,飞起来罗——”
  “干得漂亮!看我回旋踢——”
  季初色懒懒地倚在柱子上,看着做飞翔状的某个粽子,浑然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好像过了很久了,快到吃晚膳的时间了,不知道今晚吃什么菜?娘子说今晚要给他准备红烧猪蹄的,他想着想着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有点想娘子了——
  揍得也差不多了,花花们揉了揉手,慢慢散开,季初色不经意一看,吓了一跳,这个鼻青脸肿,脸大如馒头的人是谁啊!
  席三嘻嘻哈哈地道,“这下连他家婆娘也认不出他是谁了!”
  “回归本来面貌多好!比之前人模狗样的面貌好多了!”凌二一语盖棺定论。
  惊讶归惊讶,季初色也没说什么,反正在他的眼里,谁伤害了娘子,谁就罪不可赦!于是他招了招手,“我们该回家吃饭了。”
  于是花花们一顺溜排排站好,眼冒红光,吃饭也!侍砚的手艺实在太好了,吃过侍砚做的菜后,简直三日不知肉味!于是打着哈欠的季初色带着身后口水直流的某些花花们,浩浩荡荡往府中而去。
  徒留一身狼狈,浮肿着脸的季子烈,似乎是计算好似的,当季初色等人走出房门,悬挂着的绳索应声而断,而这个时候,季子烈的随身小厮按时来接自家主子了,却在开门的时候看到如此惊人一幕,不由吓得脸色瞬间苍白!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不提也罢!
  刚回到院子里的季初色等人,冲着正房去的冲着正房去,冲着厨房去的偷偷翻着跟头冲着厨房去,方向不一样,但是申请都是如出一辙。
  “娘子娘子,我回来了!”季初色刚到门口便嚷嚷着。
  人未到,声先到。
  刚在桌子边坐下的天意不由莞尔,美人回来的时间还真准。
  “小心点,别跑。”天意出声叮嘱着。
  话音刚落,季初色的身影便奔进了房间。
  “娘子,我好想你。”季初色一见到自家娘子,眉眼便笑开了。
  “怎么一出去,就学得油嘴滑舌了!”天意脸一红,不由嗔道。
  “嘿嘿,”季初色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事,眼睛一亮,“对了,娘子,给你看一个好东西!”

  ☆、92。第92章 进宫觐见

  “哦?出去买了什么好东西?”天意笑着问道。
  “我想娘子一定会喜欢的,”季初色边笑着手边往怀里掏,但是突然一顿,季初色狡黠一笑,“不行,现在不能让你看,我们先吃饭!”
  天意哭笑不得,美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招,不过还挺有效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什么东西,不能现在看?”
  季初色虽然一脸笑意,但是语气十分的坚决,“娘子,晚些时候让你看,现在不行!我们吃饭,我好饿!”
  天意软磨硬泡,美人居然不为所动,最后只好放弃,她帮美人盛好饭,边帮他添菜边随口问道,“美人,你今天出去哪里玩了?怎么玩了这么久?”
  话音一落,季初色夹菜的手一顿,脸色突然变得心虚,“我、我去找黄大叔了。”
  “是吗?”天意原本是随口一问,可是美人的脸色明显不对,天意不由有些好奇。
  “恩恩!”季初色连忙将碗拿起来,挡住了自己的脸。
  “真的?”天意提高语气,满脸不信。
  “恩恩!”季初色闻言更加心虚了。
  天意见美人都快要把脸埋在饭里了,不由失笑,她也并不是什么事都要过问美人,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就算是夫妻,也不应该彼此制约,只是她是担心美人在外面吃亏,不过美人衣裳干净,没有被人欺负的迹象,天意便不再追问下去,况且还有花花们随行保护,她也更放心了。
  耳朵动了动,似乎没有再听到娘子的问话,季初色不由将碗往下面移了移,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瞅见娘子安静地吃着饭,没有什么异样,他才大大松了一口。
  他让花花们教训三弟一顿的事情可不能让娘子知道,不然娘子一定会生他的气。
  不过,季初色突然想起黄大叔说的话,黄大叔说黄大婶每次在他回家后都会问他去哪里做了什么,如果黄大叔回答不出来,黄大婶就会生气,一生气就不让黄大叔进门,有一次他去找黄大叔,正好碰到黄大婶将黄大叔关在门外,他很是同情黄大叔,但是黄大叔却很骄傲地告诉他,当一个女人在意男人的一切的时候,就会变得小气巴拉的,动不动就会发火,那是喜爱的表现。
  于是季初色又开始纠结了,娘子是不是不喜爱他呀?否则为什么不追问他?可是一追问,他又回答不出来,娘子是不是也会把他关在门外?但是他宁愿也体验下黄大叔说的小气巴拉的经历,只是,娘子为什么一脸平和地吃着饭,还问他怎么不吃饭了?为什么这一切和黄大叔说的不一样?难道娘子一点也不喜欢他吗?
  天意见美人脸上的神色一会懊恼一会自怨,感觉有些奇怪。
  “怎么?饭不合口味吗?”天意以为是这个原因,于是她立即板起一张脸,“美人,我们不能挑食,这个世上吃不饱饭的人很多,我们能吃饱,还能吃得这么好,实属不易,所以我们应该珍惜这样的生活!”
  季初色看着娘子,有些茫然,又有些纠结,“娘子,饭很好吃,只是我……”
  天意松了口气,但是看到美人嘴角边占着一颗米粒,不由莞尔,她倾身过去,伸手轻轻将美人脸上的米粒拿掉,柔声问道,“那是为什么?”
  娘子的动作那样温柔,瞬间让他浑身充满力量,黄大叔说了,女人只会对自己所爱的人温柔,于是季初色傻傻对娘子一笑,“没什么,我好饿!”
  天意看着笑得一脸傻兮兮地美人正在狼吞虎咽,不由有些无语,“你吃慢点,没有人跟你抢!”
  饭后,桌上的残羹剩饭被明月撤下。
  季初色摸着圆鼓鼓地肚子坐在一旁歇息,天意拿着一块布正在比对着,她打算给美人做一双鞋。
  此时,却见侍墨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天意不由惊讶,对着走来的人笑问道,“这几天不是一直板着谁欠了你一百两的脸,怎么现在如此春风得意?”
  侍墨快步走了上前,脸上故作神秘,“主子,我刚在院门口听到一件事,想来待会主子听了,也会跟侍墨一样打心眼里开心。”
  见侍墨边说边笑不拢嘴,天意无语,怎么今天大家都喜欢这样神秘兮兮的,美人也是,连带着侍墨也是,不过天意倒是很好奇,她道,“来,说说看,让我也乐呵乐呵。”
  “是。”侍墨脆生生地应了声,然后将听到的事学给自家主子听。
  “奴婢方才从院外回来,正巧听到二房的冰萍在说三少爷今天下午被人从外面抬回来了,说是被人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哦?有这回事?”天意立即来了精神,“可知三少爷为什么会被打?”
  侍墨凑上去,小声神秘道,“听外面的人说,三少爷在外面逛花楼,抢了别人看上的姑娘,于是别遭来毒打,但是打的人都蒙着面,看不清楚谁是谁,所以定王妃虽然很生气,但是死无对证。”
  天意摇了摇头,这个季子烈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随即想到什么又问,“那三房那边是什么反应?”
  “三少奶奶很是生气,不过三少爷爱逛花楼的事除了王爷,府上的人无人不知,三少奶奶也没办法对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三少爷发脾气,于是连人带被子赶出了正房,目前三少爷正待在钟姨娘的房间里。”侍墨面带不屑地说道。
  天意伸出手指点了点桌子,心眼里不由同情这个应氏,摊上了这样不负责的夫君,不过,这个应氏也真是傻得可以,这个时候,将自己的夫君赶到别人那里去,可谓是极为蠢笨的发泄方式,夫妻离心,就是由着这种小事慢慢累积起来。但是天意转念一想,这对夫妇心狠手辣,便让他们自生自灭的好,省得自己还要动手。
  季初色坐在一边,听到娘子和侍墨的对话,不由偷偷一笑,他抬头正巧看到花花们垂吊在窗子外面晃荡,便警告地瞪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不许将这件事告诉娘子。花花们收到指示,立即眨眼以示遵命。
  侍砚端着两碗消食汤走了进来,“主子,消食汤做好了,要现在喝吗?”
  天意点了点头,拿了一碗递给美人,自己端了一碗,天意看着沁着清香的梅子汤,不由出声赞道,“侍砚,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侍砚收回盘子,微微笑道,“主子夸赞了。”
  季初色喝了一口,满心佩服道,“侍砚,娘子说得很对,你的手艺真的是与日俱增,你没看到花花三脸上都长了好多肉。”
  天意等人闻言不由都笑了。
  季初色又接着道,“看来,我又可以给花花三制定新的训练计划了!”
  席三正巧在外面暗守着,无意间听到这句话,无语泪流。
  而王府正院里,定王爷接到皇宫里的谕旨,便回房换了一身衣服,准备进宫。
  定王妃端了一碗骨汤走了进来,看到整装待发的自家王爷,不由问道,“王爷,这是要去哪?”
  “陛下传唤,让我进宫一趟。”定王爷边束着腰带,边回道。
  定王妃惊讶,“这都晚上了,有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说?”
  定王爷回道,“兴许是边关急事,你早些睡,今晚不用等我。”
  定王妃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那近日烈儿的事,王爷可有派人去查?”
  提到这件事,定王爷的脸色变得不郁,他口气冷冷道,“都说慈母多败儿,简直没错,你看子烈被你惯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今日派人出去查,还不知道你这个好儿子在外面做了多少好事!”
  “我的好儿子,还不也是你儿子?还有,他还能做什么坏事!”定王妃也生气了,重重放下盘子,提声问道。
  “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说这些事,你自己问问他,到底做了什么!”定王爷看了定王妃一眼,便拂袖而去。
  定王妃看着自家王爷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不由愤愤地往椅子坐下。
  皇宫。
  御书房。
  果然不出定王爷所料,陛下宣他进宫的原因真的是因为与飞灵国交界处,有些躁动的迹象。
  和几位朝中大臣商讨完后,已是悬月高挂。
  大臣们纷纷散去,东临陛下独留下定王爷。
  东临陛下看着眼前这个他数十年前并肩作战的好友兼臣子,神色幽深,情绪不明。
  “陛下。”定王爷被陛下这样看着,觉得有些奇怪,不由出声唤道。
  东临陛下收回了视线,幽幽叹道,“风华,似乎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可是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那样历历在目。”
  被陛下这样一说,定王爷也不由有些感慨,“时光不待人,转眼间我们已经老了。”
  东临陛下微微一笑,“是啊,想起过去我和你还有荀遇那小子一起度过的日子,真叫人怀念。”
  定王爷点点头,“荀遇今年也该回来了。”
  “前几日他飞鸽传书,说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年关的时候将会抵达皇城,到时候我们几个好好聚聚!”东临陛下想起荀遇,嘴角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
  定王爷抚掌一笑,“那真是太好了,我那里有几坛上好的女儿红,等他回来的时候再开封!”
  “嗯,对了,荀家那个丫头嫁到你们府上可还好?”东临陛下似是不经意提起这件事。
  直到定王爷离开皇宫的时候,怎么也想不明白,在御书房内,东临陛下多次提起荀天意的原因,难道真的是因为荀天意是荀遇的女儿?
  “黄福。”
  御书房内一道略带着沧桑的声音响起。
  “奴才在。”
  “朕的心很是不舒服。”
  “陛下为何不舒服,要不要奴才去传唤太医?”
  “不是身体上的难受,而是心里,说了你也不懂。”东临帝叹了口气。
  黄福又做起了木头人,陛下经常会这样莫名说着这种话,他都习惯了,只是跟在陛下那么多年,他都懂陛下的苦,但是人力微小,只能做一个倾听的木头人。
  “找个时候让初色夫妇进宫吧!”东临帝自言自语着,声色低沉,揉碎在寒风呼呼的夜里。
  黄金堆砌的宫殿,有时候也很寂寞。

  ☆、93。第93章 王府小聚

  清晨。
  侍墨接到一封请柬,便递给了自家主子。
  天意接过这张描着梅花的请柬,迎面而来的还有淡淡的馨香,手指一掀开,上面的字便映入眼帘。
  梅花小聚,申时。
  原来是七妹季子婧送来的请柬。
  “主子,您要去吗?”侍墨不由皱起眉头。
  天意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淡淡一笑,“去,怎么不去?”
  “可是,最近外面谣言那么多,主子去了,不就是会让人挤兑取笑吗?”侍墨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
  天意没有再看那张梅花请柬,随手搁在了桌面上,“七妹兴许就是为了挤兑我设的这个梅花聚,若是不去,岂不是正中她下怀,落了话柄。”
  “可是您去了,不就是要面对大家的质疑和取笑吗?奴婢觉得主子您还是不要去的为好。”侍墨真是打心眼里替主子着急,这王府里的人怎么这样落井下石,简直是太过分了。
  侍砚在一旁说道,“侍墨,你不要担心,说不定主子这样做,有主子自己的道理,我们要相信主子。”
  “知我者,莫若侍砚是也。”天意点头笑道,然后她转身面向侍墨说道,“侍墨,你莫要担心,我不喜欢躲在后面逃避这些事,遇到事情更要迎难而上,况且去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还能为自己辩驳清白,若是不去,岂不是让人笑话,说自己心虚了,坐实了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
  侍墨边听边想着,觉得自家主子说得对,她点了点头,“还是主子想得周到,只是奴婢是担心那些人会出言不逊,到时候让主子受了委屈。”
  侍砚点了点侍墨的额头,笑着道,“你跟了主子这么久,可有看到谁让主子受过委屈?”
  侍墨恍然大悟,她抚掌一笑,“还真是也!那些欺负了主子的人都没有讨到好处,咱们将军府里的二小姐、三小姐就是典型的例子,就连王府里的三房也自讨苦吃!”
  天意被侍墨这一惊一乍的神情逗乐了,但是在听到话语里的几个人名时,天意不由琢磨了下,才问道,“将军府最近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她的继母继妹们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她现在远在定王府,可是还是要做好打算,省得到时候被出其不意咬了一口,这正是她教给美人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侍砚侍墨两人止住了笑,对视了一眼,侍砚回道,“主子,自从来到了定王府,我们对将军府的事就鲜少关心,没有刻意去打听过,如果主子想要了解的话,奴婢待会就让荀甲去探听看看。”
  天意点了点头,“这也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当初嫁入定王府这件事可是她继母操的一手好局,不过若不是她们将明珠当做榆木,她也遇不上美人,只是她们当初的心思可不谓不狠毒。
  “主子,我想起一件事了。”侍墨在一旁凝神想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她不禁说道。
  “什么事?”天意提起来兴致,一脸洗耳恭听。
  侍墨不是很确定地道,“之前我听到院外的小厮在谈论,说是夫人有意要和欧阳丞相联姻,想将二小姐许配给欧阳公子,但是这件事似乎因为欧阳公子不愿意,才不了了之。”
  天意这才想起她的二妹荀韵诗打小钟情于欧阳墨城,当初她与欧阳墨城的亲事让荀韵诗眼红,所以荀韵诗把她当做眼中钉,处处和她作对,甚至将她推入湖中,导致原身香消玉殒。
  这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若不是经过侍墨提醒,她差点都要想不起来了。
  “当初二小姐伤害主子,如今却被欧阳公子拒婚,真是天理循环的报应。”侍砚语气冷冷道。
  侍墨接口道,“侍砚说得对,活该被拒婚,谁让她老是欺负主子!”
  天意被这两个丫鬟一搭一唱的话语逗得失笑,不过她摇头叹了口气,“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你们猜,这些事情最大的赢家是谁?”
  “谁?”两个丫鬟异口同声地问道。
  “当然是欧阳墨城了。”
  天意还没出声,就被人抢先一步,而且这人语气还相当不高兴。
  侍砚侍墨闻声望去,不由惊道,“大少爷?”
  “你不是在书房看兵书吗?怎么过来了?”天意抬头看到满脸写着我不高兴的美人,莞尔道。
  季初色冷哼了一声,一步一步走了进来,然后在娘子身边坐下,“我口渴了,过来喝水。”
  他不会告诉娘子,是因为花花三说七妹给娘子送来请柬,他不放心才特意跑过来,但是没有想到在门外听到了娘子与丫鬟们的对话。
  “恩恩。”书房里时不时有人过去添茶倒水,不会断了水,但是天意也不戳穿美人那吹弹可破的谎话。
  侍墨立即手脚勤快地为大少爷端上一杯新的茶水,然后一脸好奇地问道,“大少爷,您为什么说是欧阳公子?”
  季初色喝了一口茶水,冷哼一声,“这个欧阳墨城退了娘子的婚约,又拒绝了荀家二小姐的婚事,说来说去他最占便宜,对外他的名声不会受到损失,对内他家老头子也不会把他怎么样,比起娘子被人笑话,他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季初色心里很不喜欢这个欧阳墨城,比讨厌林风措还讨厌,因为他用婚约霸占了娘子那么多年,又欺负娘子,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爱占人便宜的坏蛋。
  天意不知道的是,从此欧阳墨城在美人的心里就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人。
  听大少爷这样一说,侍墨顿时恍然大悟,不过明白归明白,侍墨又疑惑了,这大少爷怎么想得比她还深远,难不成是她变笨了?
  天意在一旁咂舌,美人的思路真是清晰,不过她好像从来没有跟美人说过欧阳墨城这个人,而且据她所知,美人在过去的时候,都是不言不语,不听不看,应该也不可能关注那些流言蜚语,怎么会这么清楚她过去的事情?
  天意忘了,她家美人身后,还有一朵朵花花,,那群唯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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