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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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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顿住了动作,一脸的迷惘,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也好像什么都没说吧!
  走在前头的天意回身看了眼神情沮丧的美人,不由为美人不平,“爹爹,你是不是对初色有啥意见?都对他没啥好脸色!”
  闻言荀遇冷哼一声,脸色臭臭地道,“这个臭小子抢了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我不该生气?再说了,你爹爹我抛下军队率先赶路回来,却见自己宝贝女儿身边站了一个臭小子,心里能高兴地起来?再说了,这个宝贝女儿此时还心向着那个臭小子,我还只是凶他几句而已,却没有得到远归回来应有的嘘寒问暖,你说我该给他好脸色?”
  天意越听越觉得爹爹怎么越活越可爱,连带着吃自己女婿的醋也这么光明正大,她不由莞尔,不过爹爹说的也对,天意笑着挽着爹爹的手,打趣地道,“爹爹莫生气,女儿这就休了那个臭小子,一辈子都只陪在您身边,永远孝敬您!”
  荀遇捋了捋胡须,笑得一脸满意,“好,待会就跟爹爹回府上写休书去!”
  天意一噎,满心懊恼,真是姜还是老的辣,她简直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幸好美人离得远没有听到。
  “爹爹,您刚才说什么?这里好吵,我什么都没听见?呀呀,那家酒楼好像不错,咱们就去那家为爹爹接风洗尘去,夫君,快点跟上来——”
  荀遇看着双眼飘忽就是不看他的女儿,不由在心中偷着乐,几年不见,女儿似乎变得更加活泼和灵动了,他看在眼底真是欣慰,于是看向那臭小子的神色也连带着好了些许。
  只是季初色受不了老丈人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雨天的表情,感觉这老丈人真是一点儿也不好相处,他可以预见,在接下来,他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店家,一间雅间,一桌上好的酒菜。”季初色率先走进酒楼,抢过了清风的话语,为老丈人和娘子招呼着,笑话,老丈人摆明没有给自己好脸色,他可不能没有眼色,有些事他还是得自己亲自上,才能慢慢改变老丈人对他的看法。
  荀遇看了眼季初色仍是面无表情,但是眼底的笑意还是透露出他的好心情,看来这臭小子比前几年好太多了,起码看起来像一个正常人,只是转眼见自己花容玉貌的女儿,荀遇的脸色瞬间又板起来了,哼,自家的女儿自家好,便宜这臭小子了。
  季初色看见老丈人突然变脸,满是摸不着头脑,说话动作更加小心翼翼。
  而这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荀伯伯,您回来了?”

  ☆、110。第110章 偶遇

  这个声音听起来很是耳熟,天意循声望过去,在见到出声者时,顿时了然,原来是他,欧阳墨城,那个她要是没有再遇见,兴许就忘到疙瘩里去的人,。
  季初色一听见声音,顿时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眼底微微带着敌意地转过身,他可不会忘了这个人,那个深深伤过娘子的爱贪便宜的混蛋。
  只见欧阳墨城今日长发高束,一身墨色长衫,衬得整个人身材颀长,举止间带着利落干脆的气魄,他直接忽视天意的淡淡厌恶以及季初色的不悦,面朝着荀遇,脸上扬起了俊朗的笑意,带着孺慕地语气道,“荀伯伯,方才还以为是侄儿看错人了,没想到还真的是您,您不是还要再过半个月才能回到皇城吗?”
  一手搭在楼梯上的荀遇,听到方才欧阳墨城的呼唤,便已经转过身,他淡淡一笑,“不喜缓慢地行军,便自己先行一步,”荀遇一顿,随意扫了他一眼,敷衍道,“几年不见,欧阳公子竟已经如此出色,隐隐间已经有了你父亲的风范。”
  荀遇的一声欧阳公子让欧阳墨城怔在当场,差点失态,他犹记当初荀伯伯总是城侄儿城侄儿地唤他,此时一个欧阳公子,便已经在两人之间划下了一道鸿沟,但是失神只是片刻,几年过去了,他已经不是那个毛头小子了,该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情绪不说炉火纯青,也足已。
  “还不是当年荀伯伯教诲得好,想当初荀伯伯让侄儿日日早起扎马步,打下良好基础,侄儿才能练就一身武艺,荀伯伯对侄儿的恩情,侄儿当真是感激不尽,就连当初学骑马,也是荀伯伯手把手教侄儿的,要不是荀伯伯,说不定侄儿还不会上马。”欧阳墨城不着痕迹地看了一脸迷惘的季初色,净挑着季初色从未接触过的事情讲。
  天意闻言不由看了眼身侧的美人,只见他带着些许艳羡又失落的神色,这个欧阳墨城提什么不好,净说一些陈年旧事,天意顿时感到心里揪揪的疼,下意识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背上。
  季初色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暖意,不由侧过脸,只见娘子那张素净妍丽的脸上正对他露出一抹宽慰的微笑,紧接着便听到娘子倾过身轻声在他耳边说道。
  “莫要管他,当初是当初,但是不代表现在,别看我爹爹表面对你很不客气,其实心里还是很满意你的,否则不会让我们一起来吃饭。”
  听完耳边的轻言细语,季初色觉得自己浑身顿时有了充沛的力气,而且还暖洋洋的。
  而欧阳墨城见天意和季初色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交谈,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股烦躁在心底翻滚。
  荀遇早在欧阳墨城说完那就话时,脸上勉强维持的笑意也不由收了起来,他凉凉地看了欧阳墨城一眼,语气平平淡淡,“那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情,老夫人老了,也记不清当初教的是姓杨的姓李的还是姓欧阳的,只不过老夫没有忘记的是,当初老夫手把手费心费力教诲的人,竟恩将仇报,伤了老夫最疼爱的宝贝,这么久了,不提也罢,欧阳公子也莫放在心上,时辰不早了,老夫还要和女儿女婿一起用饭,就不多说了。”
  说完,荀遇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梯,天意和季初色见此也立即跟上他,只是季初色在临走时,深深看了欧阳墨城一眼,那一眼里饱含着同情,原来这才是老丈人真正的毒舌功力,针针入骨却不见血,厉害!看来之前老丈人对他还是口下留情了。
  欧阳墨城此时还怔愣在荀伯伯方才的那一番话里,原来荀伯伯在怪他悔婚的事,听这语气,想来荀伯伯是已经不愿再把他当侄儿看待了,欧阳墨城苦苦一笑。方才他正好在酒楼里,见到荀伯伯似乎不是很待见季初色,心里一喜,便迎了上来,哪里知道荀伯伯已然将他当成陌生人一般。
  当初他不停父亲的劝告,执意退婚,定是狠狠伤了这待他如亲子的荀伯伯,他抬头,看着那道纤细的丽影缓缓消失在拐角处,他记得从小到大,天意便处处爱粘着他,不管他走到哪里,都要跟到哪里,可是如今,她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满心满眼里都是那个季初色,欧阳墨城心底顿时涌现出丝丝不甘,但是回神过来时,却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此时正好好友在另一张桌子催促着自己,他失落地看了眼空荡的楼梯,才转身离去。
  刚才雅间落座,荀遇便招手女儿在身边,不住地嘘寒问暖,直把季初色晾在一边当成是空气,季初色挠了挠头,甚是不解,方才老丈人不是还在欧阳墨城面前承认他的身份,怎么一上楼就不认人了。
  “爹爹,您回到皇城的事,府上可得到消息?”天意替爹爹满上一杯茶水,然后问道。
  荀遇摇了摇头,不甚在意地道,“不过就是回个府,有什么好报信的?还不是一样地吃饭睡觉?”
  天意见爹爹听到她提起将军府时,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由轻叹了口气,自从她娘亲逝世之后,将军府对他来说,已然成为一间歇脚的客栈。
  “爹爹莫要这样说,想来母亲也是十分挂念您的,若是知道您回来,一定会妥帖地将一切事物准备好等您归来。”天意也不想替继母她们说好话,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虽然继母对她可以算是刻薄,但是对于爹爹,继母是相当用心的,否则贵为一个公主,是不会执意要嫁给一位刚丧妻的男子。
  荀遇微微一笑,怜惜地看向自己的爱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爱女的头顶,柔声道,“她这么待你,你还愿意替她说话,可是她永远不懂你爹爹我,所以今日咱们父女俩好好吃顿饭,不要谈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但凡她对天意好一点,他也不会这般对她不上心,只是她越知道他对什么上心,就恨不得不惜以代价将它毁灭,这样的关心他承受不起。
  天意刚轻轻应下一声,旁边却幽幽传来一声委屈的话语,“还有女婿,爹爹,您算错了。”
  荀遇闻言虎了他一眼,但是却没有反驳,“勉强算上你一个。”
  虽然语气不如对娘子的轻声细语,但是明显比之前好太多了,季初色顿时眉开眼笑地高声应了下。
  虽然气愤皇后和绍平设计让天意与初色成亲,但是他心里也清楚,这不关初色的事,只是他咽不下去这口气,之前才会对他如此冷言冷语,任凭一个父亲含辛茹苦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就这样被人轻而易举带走了,他能不生气!
  只是这股气在边疆早已消散了不少,再说这女婿当初也是他手底下一骁勇善战的智将,对于初色早些年前的遭遇,他也是十分惋惜,可惜一代英才就此没落。
  “初色。”
  突然听到老丈人唤他,季初色立即搁下手中的茶杯,正襟危坐,一脸的受若惊。“初色在。”
  如玉的容颜,清冽的神色,清贵的气韵,一如十年前见到那般,荀遇正经了脸,开口问道,“你可还记得熊坡一战?”
  “熊坡?”是狗熊出没的地方吗?季初色满是不解,但是却不敢将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否则铁定被老丈人嫌弃。
  对于爹爹突然的问话,天意也是一脸好奇,笑着插了一句,“爹爹,你在说什么?”
  看着季初色满脸的疑惑,荀遇便打消了试探的心思,明显他还没有记起之前的事,不由觉得惋惜,“无事,咱们用饭吧!”
  天意对季初色耸耸肩,表示不解。
  此时小二已经端着饭菜上来,一一将菜肴摆好。
  但是季初色对着满桌子的佳肴却没有一点胃口,他有些苦恼,却不知要怎么开口。
  荀遇注意到他的不对劲,随意地道,“有什么话不要吞吞吐吐,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要大气利落。”
  季初色便放下手中的筷子,特意坐直了背,才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爹爹,娘子之前说过,我曾在您手底下当过兵,您方才问我的熊坡,是不是咱们曾经作过战的地方?只是我现在还什么都想不起来,您不要生气。”
  荀遇抬头对上季初色小心翼翼却又真诚的双眸,不由轻叹了一口气,“十年前,皇城征兵,你带着一把剑一个包袱便来军营报道,我知晓你的情况,劝你回去,但是你的决心让我动容,破例收你入麾下。”
  其实那日,他腰间别着一把剑,斜斜地挎着一个包袱,在军营前拦住了自己,说他愿意从军。
  当初自己以为不过是一个富家公子哥来军营体验生活,玩玩几天就回去了,于是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只是荀遇没料到,他刚将话说出口,季初色便长剑出鞘,朝他勾了勾唇,紧接着踏着冷风身姿轻松且旁若无人地在雪地里舞起了剑。
  时隔多年,他能忘不了那道清贵的身影,以及那看起来美妙实则带着凛冽肃杀的剑影。
  荀遇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当年那清贵冷凌的脸与面前的人重合,外形不变,只是此时的他,少了过去的自信清冷,多了几分稚气单纯。
  真是造化弄人。
  荀遇心里有些恨其不争,但却又有些无奈,他大手一挥,便将一酒杯推到季初色面前,“来,喝一杯。”
  季初色对于老丈人的脸色从怀旧到感伤再到奋然的转变感到咂舌,此时老丈人的豪迈劝酒方式更是让他有些猜不着。
  “别磨磨唧唧了,让你喝你就喝!”荀遇催促着。
  季初色立即端起了酒杯,一口饮下,却被这烈酒给呛到。
  荀遇哈哈大笑,“臭小子,我这从边疆带来的酒不错吧!”
  天意脸一黑,“爹爹,不带你这样欺负人的。”
  “爹爹我高兴!哈哈——”荀遇看着呛得满脸通红的女婿,脸上满是止不住的笑意。
  于是满室欢声笑语萦绕,轻松惬意的氛围一直弥漫着。

  ☆、111。第111章 酒醉

  待到日薄西山,这原先不对眼的老丈人和女婿却把酒言欢,难舍难分,直到天意命人将两人拉开,才结束了这场快要无休无止的对饮。
  天意交代随行的侍卫好生将爹爹送回府上,然后才搀扶着美人,一深一浅地朝王府而去。
  两方人马相距一段距离后,被搀扶的人随即睁开了眼睛。
  荀遇直起了腰,抚了抚衣裳上的皱痕,嘴角挂着笑意,“那臭小子真是不经喝,没喝多少便醉了,林聪,你说是不是?”
  随行的侍卫名唤林聪,他满心佩服道,“将军海量,姑爷哪是您对手?”
  这一声姑爷喊得让荀遇咧了咧嘴角,但是随即他像是怕被人发现,立即收了回来,他轻咳了两声,“别乱叫,我还没承认他是我女婿。”
  林聪嘿嘿笑了两声,“是是是,将军还没承认季将军,属下也不会承认那壶酒是将军平日里连睡着觉都抱着,却舍不得喝的桃花酿!”
  荀遇脸一僵,假咳变真咳,随即呛红了脸,没好气地道,“废什么话,陪我去找个人。”
  “得令,只是这么晚了将军要去做什么?”林聪问道。
  “当然是算账!”荀遇冷哼。
  而天意这一边,还没走两步,那东倒西歪的某人立即脸不红心不跳地从她肩上挪开脑袋,笑意盈盈地站好。
  天意一脸诧异,“你不是醉了吗?难不成是撒酒疯?”
  季初色嘿嘿笑了两声,“娘子莫担心,我没有醉,那一点酒我不看在眼底。”
  天意仔细打量了美人下,最终才信服了他的话,刚提上来的心便放了下来,不过转眼,她一脸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没醉装醉?”
  季初色挠了挠头,说道,“若是不装醉,你爹估计要心疼死他那壶酒了。”
  “怎么说?”天意更是好奇。
  “我每喝一口酒,你爹的脸就心痛一分,好像我喝的不是酒,而是他的血,到最后我都不忍心再喝下去了。”季初色叹了口气,老丈人要是这么心疼,干啥还拿出来,不是自找罪受吗?
  天意才恍然,“原来如此,我说呢,爹爹前后的脸色怎么不一样,原来是因为那壶酒,”她拍了下美人的肩,“美人做得好!”
  被娘子一夸,季初色倒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他又继续道,“娘子,你可知道那壶酒可是个宝贝?”
  “哦?”天意摇了摇头。
  “它不单单是一壶酒,还是活血化瘀的药酒,能够清洗体内经脉,让用者如焕新生。”季初色想起老丈人虽然很心疼,但是每一次却还是将他的酒杯满上,催促他一口喝下,他不由有心动容。
  话音刚落,天意便旋身望向爹爹离开的方向,心底涌上阵阵暖意,谢谢您,爹爹!
  “娘子,这里风大,咱们赶快回去吧!爹爹那里,咱们随时可以将他约出来,或者咱们登将军府拜访,你莫要难过。”季初色见娘子此番举动,以为她是不舍得自己的爹爹,连忙在一旁笨手笨脚地安慰着。
  天意扑哧一笑,笑脸迎上他,点了点头,“好,咱们回去吧!”
  而刚一回到朝阳院里的天意,便被侍砚附耳说了几句话,天意先是一惊,随即是恼怒,她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侍砚,消息可准确?”
  侍砚肯定地道,“是凤一他们调查出来的,应该是很可靠。”
  既然是花花们查到的,那么便八九不离十,只是对于这个讯息天意心中不得不说很是震惊。
  明月站在一旁,立即也上前禀报道,“大少奶奶,奴婢私下问了和彩霞同一间房里的下人,她们说彩霞前一段时间,时常借口肚子不舒服半夜离开房间,每次回来都已是很久之后的事,但是因为天气太冷,她们也都没有在意。”
  天意神色冷冷地听明月禀报完毕,最后她冷哼了一声,“没想到这彩霞胆子这么大,竟然做出这般不耻的事情,我当初还真是小看她了。”
  侍砚明月等人相视一眼,不由纷纷噤声。
  天意走到桌边坐下,幸好美人一回来便去了书房不在这里,否则内院里这些肮脏的事也实在是不方便让他知晓,天意的手指轻叩着桌面,一旦这个动作出来,侍砚等人便知道主子是在沉思,于是各个默契地静立在一旁,不敢出生打扰。
  最后,天意像是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似笑非笑地神色,“既然她们喜欢贼喊捉贼,那么咱们就给他们好好上演一场好戏。”
  侍砚侍墨等人闻声,面浮上欣然的笑意,主子一出手,便是那些人自食恶果的时候。
  于是天意招招手,几个心腹下人便围了上来,她仔细安排好接下来的事,顿时房内传来细碎模糊的说话声。
  相国府。
  欧阳瑾坐在大堂内翻阅着书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响动,他正皱起眉时,眼前便出现一脚步不稳跌跌撞撞的人影,待看清人影时,欧阳瑾脸上一肃,出声道,“城儿,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他父亲的声音,醉得满脸通红的欧阳墨城在下人的搀扶下抬起了头,虽然身子烂醉如泥,但是他的意识还是稍微清醒,他呐呐地回道,“爹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啊!”欧阳瑾放下手中的书,大步走到他跟前,闻到他浑身的酒气,欧阳瑾不由恨铁不成钢,“你这是怎么了?平时也懂得节制自己的人,今日怎么喝得如此?”
  欧阳瑾看遍了官场上各种你来我往,对于察言观色早已得炉火纯青,此时他见儿子眉头紧锁,一副落寞的样子,便已经猜出儿子是在借酒浇愁,他也不知该如何问起,但是自从城儿瞒着他去跟将军府退婚后,他便明白,儿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为人父亲也不该多加干涉,于是他拍了拍一旁儿子的肩膀,满腹的担忧也只换成一口气,轻叹了出去,“来福,你送少爷回房歇息。”
  来福连忙应下,搀扶着自己的主子离开大堂。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下人快步走了进来,“老爷,有人拜访。”
  “哦?”欧阳瑾闻言负手转身,对下人道,“可有说他的身份?”
  下人立即回道,“他自称是老爷多年好友,那此时正在门外候着,老爷见是不见?”
  多年好友?欧阳瑾思索了片刻,便道,“先把他请进来吧!”
  “是。”
  欧阳瑾刚往主座上走去时,门外便响起了一朗声的话,“多年未回,你家下人便认不出本帅了,真是物是人非。”
  声音刚落地,欧阳瑾霎时震惊地转过身,两眼怔愣地看向门口,这口气怎么这般耳熟,好像是荀遇的声音?
  这念头刚一闪过,那道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后,只见对方大步跨了进来,满脸的不耐,“我说欧阳,不就是几年未见,你这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平日做了坏事,夜半怕鬼敲门?”
  欧阳瑾看清来人,心中一喜,只是老友话语里的冷嘲热讽让他不由垮了脸,这荀遇来者不善,定时来向他讨罪来的。
  “负责通传的下人未见过荀兄你,没认出来也是正常,对了,荀兄,你什么时候到的皇城,为何我却没有接到消息?按照行程估摸,你此时应该还在千里之外。”
  荀遇闻言冷哼了一句,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你哥哥我胸中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于是受不了慢吞吞的行军,日夜快马加鞭便回来了,为的是不吐不快啊!”
  感受到老友的怒意,欧阳瑾无奈一笑,他告饶道,“荀兄,你啊,莫再含沙射影了,老弟我啊,知道你在气什么。”
  “难得你还知道,说来听听。”荀遇瞥了他一眼,拿起了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
  荀遇也坐了下来,他看着老友,虽然多年未见,那一股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性格依然还在,而自己早已被官场打磨得如同一颗卵石,滑不留手,但是缺少了自己的棱角,心中不由感到感伤,他叹了口气,直言道,“荀兄,城儿是老弟教导无方,才会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老弟实在无颜见你。”
  “哼,我就是知道你无颜见人,才特地跑来看你,你可知道这一口气憋了我多久,差点没把我憋死。”荀遇“啪”的一声将茶杯搁在桌上,语气隐隐有些恼意。
  “老弟知道,心中实在惭愧,没有想到城儿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只是当时我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无力回天了,若是荀兄心中气不过,老弟认打认罚,绝无二话。”欧阳瑾也不含糊,颇有负荆请罪之意。
  闻言荀遇再次将茶杯拿起,大口地灌了一口之后,脸色一松,似乎已然泄了胸中大火,他语气无奈道,“你——哎,欧阳啊,你这是在折煞我啊!”
  欧阳瑾立即回道,“荀兄,老弟绝无推脱之意,全是肺腑之言,自从那逆子退了侄女的婚约,我便日夜在心里揪心,其实荀兄是不知道我多喜欢天意那丫头,只可惜有缘无分啊!”
  荀遇摇摇头,也叹了一口气,“之前我也是一直中意墨城,也许是咱们的一厢情愿,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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