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逆天王妃:腹黑王爷哪里逃-第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大落,是不利于身心的。但是强调一点哦,遇事要忍,忍无可忍看情况再忍,忍无可忍看情况不必在忍,我不是在教你忍气吞声,而是让你要善于控制情绪,做一个豁达的人。”
  季初色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背风而站,晚风吹起了她的长发,在夕阳的照射下,泛起了点点光晕,好像一颗颗可爱的有灵气的光点,在她的墨发上,肩上,衣服上跳跃,眸中含笑,如同春风化开花苞般轻柔喜人,只是这样往那里一站,便灵气逼人,灿若春华。
  狡黠的神情,轻柔的话语,就这样轻易勾勒出这样姣如秋月的女子,季初色的眼角慢慢柔开,紫芝眉宇沉淀了风华。
  他知道,娘子不想自己成为一个为怨恨而生的人,娘子心疼他,怜惜他,只要他快快乐乐。
  “好。”娘子的心意,娘子的关切,他都一一收入心中,妥帖放好。
  “美人,你也不用担心,那些欺负你的人我见一个收拾一个,我不恨他们,但是我却一定要惩罚他们,他们一定是出生的时候,轮回错了,本不该为人,否则人之初,性本善,他们怎么一点都没有继承善良的本质呢?”天意团着小手,对美人絮絮叨叨地道。
  看着一下子从温柔沉静转变为碎碎念的不着调的娘子,季初色不由莞尔,故作认真地听着娘子的歪理,一边在心里笑得怜爱。
  “是的,一定是投错了胎。”季初色时不时附和着。
  天色晕黄,夕阳西下,好一道壮观亮丽的彩霞从天际无限延伸。
  天意牵着美人,十指相扣,一边欣赏着景观,一边往回走。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一阵凄厉的马鸣声,紧接着刺耳的撞声,以及“嘎吱——”的断裂声在空旷的郊野散开。
  天意和季初色不由停住脚步,那个方向,那些声音,两人突然神色一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189。第189章 流产

  当巨响在天意和季初色身后响起,两人心中一惊,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就在心底浮起。
  而这时候前面涌过来季府的众位家眷,以季子烈为首的人面色紧张,齐齐越过天意和季初色所站的位置,这让天意的心更是一沉,她缓缓转身,那辆翻了个跟斗撞在大树上,四脚朝天的马车,以及那匹骏马脱离了缰绳,在一旁甩头甩脑地打着鼻,都不由跃入了天意的眼中。
  方才还在她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大痣男子,此时从车辕上滚落到地上,他抱着单脚,惨叫连连。
  天意眼睛一凛,这可不就是彩霞方才坐的马车?
  而这时候,季子烈率着三房一众,立即赶赴到马车边。
  “彩霞呢?”季子烈心急如焚地质问着大痣男子,彩霞肚子里可是有他们三房的孩子,出了点差错可是万万不行。
  那个大痣男子被三少爷这快要吃人的模样吓得连疼都不顾了,他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向那脱离了缰绳的马车,满脸惊惧。
  季子烈心里咯噔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倾倒的马车,隐隐有着什么渗透了出来,滴落在土地上,而此时好像是为了证实他的猜测,马车里传来一微弱的呼喊声,“救、救命啊——”
  当天意和季初色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季子烈一把撩开车帘,木板被鲜血染红,像绽开的朵朵血花,而彩霞满脸惨白地,声音微弱,对着季子烈道,“三少爷,救救咱们的孩子……”
  说完,彩霞便不省人事了,这惨剧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最后季子烈回过神来,立即招呼着身边的人,“快,快啊,别傻愣的,快把人给我抬出来,快去叫郎中啊!”
  顿时,整个季府兵荒马乱。
  天意的手被美人牢牢抓住,有些用力,天意侧眼看去,只见美人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言语轻轻地道,“别看,会做噩梦的。”
  许是天意的脸色太过于发白,季初色不由有些担忧,像他们见惯生死杀戮,这小小的血腥根本不算什么,只是,娘子不是他们,她的生活是干净纯粹没有污秽的。
  感受到美人的关切,天意冰冷的手慢慢回温,待到美人将她带回了马车,她的神色才恢复了点血色,她双目带着后怕而又认真的情绪看向美人,“美人,这一件事,你觉得是意外还是?”
  天意并不指望美人能够给她答复,只是,她现在需要和人说说话,否则心中的惧怕难以排遣。
  “这件事很难断定,只不过,在咱们离开的时候,他们还是好好的,而且郊外地势平坦,不存在大石头以及坑坑洼洼的地方,所以不排除娘子所想的。不过娘子不用担心,我让花花们去调查了,相信不久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季初色有些心疼,他伸手将娘子揽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轻拍着她的背,以着温柔的动作安抚着她。
  “美人,我怕。”天意心中颤栗。
  “不怕,我在。”季初色柔声安抚。
  “美人,如果这件事不是意外,那么多么可怕,竟然忍心向孩子出手,我难以想象。”天意咬着唇,她忘不了彩霞那一双惊恐的眼睛,以及她身下血流成河,她满眼闭着,都是那个画面,心惊肉跳。
  季初色感受到娘子情绪的低落,不由将她搂得更紧,“娘子,你不是说过,善恶到头终有报,彩霞做了这么多错事,说不定是个上天惩罚她的意外,你不要多想。”
  “如果惩罚是要以无辜的生命做代价,那么这个惩罚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只是三房如果连这一次的胎儿都保不住,那么这半年,三房已经连失两胎了。”天意微微皱起眉头,眼底盛满的是惊慌。
  “娘子,你莫要多想,你今天受了惊吓,今晚好好歇息,睡一觉就会好了。”
  季初色抚着娘子的长发,不知为什么,娘子这次的情绪波动得特别大,他扮演的呆傻样子,是不能说多少安慰的话语,他只能紧紧地抱住娘子,用身体的体温给予她温度。
  天意感受着美人温热的体温,打着冷颤的身子顿时停止了抖动,然后慢慢地,睡意袭上了上来,她渐渐闭上眼睛。
  深夜,季初色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一直将娘子抱在怀里,拿过薄毯从肩到脚,紧紧将娘子裹住,春天的夜晚,也是冰凉的,特别是在郊外,他不能让一丝凉气钻进了娘子的毯子里。
  此时车外,轻轻扣着,两长一短,正是风烈们之间的暗号。
  季初色将沉睡的娘子轻轻放平在车上,然后整理下衣衫,缓缓步下了马车,走到一处僻静,没有人会注意得到,而他能够将马车的所有情形看在眼底的地方,束手而立,对着虚无的空气道,“你们都查到了什么?”
  只见地面上突然多了两个身影,一个花花一,一个花花二。
  “主子,彩霞因为身子受到撞击,以及受到惊吓导致情绪不稳,腹中胎儿已经不保。就算定王妃请了御医,也无力回天。”凌二说道。
  “而今晚属下和凌二去探查了那辆马车,发现了点蛛丝马迹,便是拴住马匹的缰绳之间,有一个断裂的地方,那个地方断口齐整,不是因马车撞裂而被扯断的,而是被人用利器切断的。”凤一接着道。
  闻言,季初色眸中划过一丝嘲讽,“那这么说,这件事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凤一和凌二对视了一眼,顿时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边在听着花花们禀报的季初色,同样分心关注着娘子所在的马车,此时马车突然传来异样的响动,季初色瞳孔一紧,抛下一句,“你们继续调查”,便快步朝自家马车而去。
  凤一和凌二闻言不由互看一眼,心中感慨,像主子这样风华绝代,运筹帷幄的人,应该是在军营里执掌帅印,挥洒聪慧,而不是在定王府内,将所有聪明才智用在后院斗争之中,但唯有这样,他们也才能真真切切看清楚主子对大少奶奶的心,全心全意,全力维护,作为属下,他们也会尽心尽力为两位主子分担解忧。
  季初色快步走近了马车,一声呜咽好像一缕青烟,透出车帘飘了出来,正好被季初色擒住,他身形一僵,但却没做停顿,跃上了马车,随即拨开了车帘。

  ☆、190。第190章 相思枕畔,但见泪痕湿

  但见娘子发丝凌乱地披在肩上,面色仓皇,拥被靠坐在车壁上,外面的月光从车帘外倾洒进来,投注在那白皙的脸上,若隐若现的细微的湿意,隐隐闪着微微亮光,季初色心里忽然一乱,他伸出手覆上娘子的脸颊,指尖轻动,拂去她眼角的湿润,语气轻柔,好像眼前的娘子是一个易碎的娃娃,要小心呵护,“娘子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天意此时还处于方才的梦境之中没有回过神来,她看着美人焦急的神色,眼泪像是珍珠般滚落眼眶,她喃喃道,“美人,你说如果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该如何去守护你?”
  “娘子,你在说什么?”季初色抬手将娘子额前被冷汗浸湿的碎发拂到耳后,语气温柔地像是春风化雨般,给人以安定的力量。
  天意伸手覆上美人的手,感觉着他掌心的温热,然后眨着泪眼,挣扎又迷惘地道,“今日见彩霞躺在马车里,血肉模糊,我生生感到后怕,利益争斗总是杀人于无形,我不够聪明,不会武功,万一连自己都没有办法保护好,谈何信誓旦旦说要护你一生平安?”
  蔺成雪当日在林里的那一席话终究给天意留下不可磨灭的痛楚,若是美人不能够恢复,她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虽然没有跟美人透露,但是她不希望到时候她的情绪影响到美人,一个人默默忍受的,但是再坚强的人,终有一天也会倒下,也许是因为隐忍太久,害怕,难过,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慢慢收紧,让她喘不过气来,寸寸丝网,嵌进皮肉,牢牢攥住她的心,逼着她去正视事实,逼着她为未来的生活做打算。
  但是今日的事情,像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她心里埋藏在深处的恐慌,无助释放了出来,无限扩大,光与暗在做着天人交战,负面情绪最终吞噬了光亮,整夜做起了噩梦。
  “方才我在梦里,梦见美人被人冤枉抓起来,而我站在旁边,想为你证明清白,可是喉咙好像被人扼住般说不出话来,双脚连动都不能都,我呜呜咽咽,却没办法说出一句听得懂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美人被那些差役抓走,然后周身景物倒退,我一下子到了牢房,看见差役对你用刑,把你打得遍体鳞伤,想逼供,我伸手想要拦下鞭子,可是鞭子穿过我的身体打在你的身上,鲜血模糊,我看到美人咬着牙,很疼,却没有喊出来,我也很疼,那一鞭一鞭,好像打在我身上,很疼很疼,美人,你能知道那种孤苦无依,睁着眼睛看你受苦,却无能为力的滋味吗?”
  那个滋味,是午夜梦回不能驱散的心慌,是一梦惊醒的黯然无措,是面对黑暗的痛彻心扉。
  季初色看着怀中的人,一点一滴地诉说着心中的恐惧,无措,痛苦,他的眸底是幽暗不见底的漩涡,好似要将这些一一吸纳进去,让娘子不再深陷其中,他的手紧紧握住娘子的手,默默用着温度给予她力量。
  “娘子,如果有一天,我还是如此痴傻,你离开我可好?你不要我可好?”声音飘渺,连季初色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从他口中说出,但是看到娘子顿时止住话语,怔怔地看着他。
  “为什么?”天意难以抑制地问出口。
  “一个废人,要来有何用?还要成天提心吊胆将他带在身边保护,不是累赘是什么?”季初色微微扯着唇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温软的手指覆在他的唇上,将他下面的话挡在唇中,那双亮静明亮的大眼,盛满了内疚与哀伤,“美人,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我只是今日受到了惊吓,我没有嫌弃你,没有要抛下你的想法,我只是在自责自己没有足够强大的能力去保护你,你不要放在心上,说不定我睡一觉起来,又什么事都没有了。美人,我们乖乖睡觉好吗?”
  那是天意一直担心的事情,她害怕美人因为她而怨恨自己,自暴自弃,不愿同她一起走下去,害怕自己成为负担。
  可是美人不知道,他不是她的负担,他是她的勇气和面对强敌的不可磨灭的力量来源。人的一生,若是没有执念,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可是万生皆苦,苦在于执念,天意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面对娘子的恳求,季初色没有说话,他抬起手指,修长好看的指尖拭过娘子眼角残留的泪水,指腹微烫,像是和他心里此时的哀伤共鸣。幽暗的眸光略过娘子殷切的期盼,双手一揽,便将娘子拥入怀中,“娘子,睡吧!”
  没有得到美人的承诺,天意的心里隐约有着不安,她还欲开口,却感觉困意袭来,最后无知无觉了。
  季初色的手指从娘子的睡穴移开,他低首看着沉睡的容颜,目光落在那带着湿意的眉眼,牵起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可是娘子,我不愿成为你的负担,不愿你一辈子面对木讷的我过完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我宁愿你忘了我,宁愿你的生活中没有我的出现,我也要你平安喜乐,快乐无忧,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愿意用我毕生能力,为你筑一个烦忧远离自由欢乐的天地,让你无忧无虑,什么都拥有。
  他的唇轻轻落在天意的眼角,蜻蜓点水般,却让他尝尽了酸涩苦意。
  原来泪水真的是苦的。
  他微微一笑,随后敲了敲门板,凤一随即应道。
  “我要遗迷。”
  遗迷,能让人忘却记忆。一颗,可以让人失去短暂记忆,比如一晚,两颗,可以让人忘却所有记忆。
  季初色看着手中静静躺着的灰褐色药丸,最终淡淡一笑。
  隔日起来,天意觉得浑身酸痛,只见一抬眼,便见到她一旁安静看书的美人,真干净,真好看,于是她抱住美人的手,一边打滚一边撒娇道,“美人,你怎么起那么早?美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季初色煞有介事地看着自家娘子回道,“天生丽质难自弃。”
  天意顿时愣住了,她的滚也不打了,她的娇也不撒了,她呆呆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美人,一大清早的,她没听错吧!
  天意眨巴眨眼眼睛,美人也跟着她眨巴眨巴眼睛,她歪歪头,美人也歪歪头,她难以置信地挠挠头,美人也跟着她挠挠头,动作完全一致,美人这是要闹哪样?
  于是天意顿时伸出魔爪,朝着美人的头就是一阵乱揉,直把美人的墨发乱成一团鸡窝头,她才长舒一口气,这样才对嘛!一大早的,她还没洗漱呢,就一身干净整洁出现在她面前,还如此自恋,真是拉仇恨!
  不过天意看着顶着一鸡窝头下的那一张紫芝眉宇的清贵容颜,往下再对上美人无辜稚气的眸子,天意顿时有些无地自容,这样子欺负美人,真的好吗?
  可是不管怎么揉捏美人,那一张绝世的容颜还是不容忽视的,天意顿时无力捶着桌几,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季初色看着一早起来充满着活力的娘子,眸底莫测,不知是喜意还是落寞。
  “美人,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以后不能在这样自恋了哈!”天意觉得她有必要跟美人说一说这脸皮的重要性,太薄了不行,太厚了更不行。
  只见美人很是虚心地点点头,正当天意舒了口气要打理自己的仪容的时候,美人从身侧喃喃地冒出一句话,“可是容貌是天生存在的,就算我谦虚,它在那里也不会增一分,但是我骄傲,它在那里也不会减一分,娘子这句话用在这里好矛盾,幸好我善解人意,不和娘子计较。”
  “嘭——”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到木板上的声音。
  紧接着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响彻马车,“美人,今日不许吃梅子糕!”
  在马车外忙活的侍墨侍砚,以及隐藏在暗处守候的花花们,都不由自主露出一抹发在内心的笑意。
  今日阳光明媚,今日晴空万里,今日神清气爽!
  但是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一群人的到来,安详的气氛最终被打破。
  季子烈领着手底下的随从,一路怒气冲冲地走到天意和季初色的马车前。
  因着天意有意隔开与定王府人的接触,所以每次马车都是与他们相隔甚远,所以当季子烈带人来到她们面前早已经气喘吁吁,一身的怒火已经折半。
  他站在马车前,眉眼一竖,怒声道,“荀天意,季初色,你们给我出来!”
  早已经在方才,花花们已经将前方战况一一禀报给她们,所以此时天意一把撩开车帘,从容地和美人下了马车。
  “走吧。”天意抖了抖袖子,同时也帮美人理了理衣襟,然后大手一挥,便对季子烈道。
  季子烈被天意这一番从容自若,并且丝毫不问因由,好像要去参加一场宫中盛宴般。
  天意瞥了一眼没回过神来的季子烈,扬了扬眉头,“不是很着急吗?走吧。”
  等季子烈回神来时,天意和季初色已经率先走在前头,他狠狠暗骂了一声,“待会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191。第191章 兴师问罪

  在野外是没有地方投宿,所以基本上所有人都是住在马车上,而此时,天意远远便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围坐在一起,形成一个半圈,那个缺口直面向她们,好像一个张开的血盆大口,在请君入瓮。
  天意面上带笑,携着美人缓步从容地迈了进去。
  “儿媳给王妃请安。”天意有礼地朝着上首的人行礼。
  看着天意笑语盈盈的样子,上首的季王妃心情顿时更不好了。
  “天意,初色,你们可知今日找你们过来,可是什么事?”季王妃阴沉着一张脸,双眼直盯着眼前的这两个不管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极其出色的两人,眼底都快冒出火来了。
  天意看了美人一眼,然后语气猜测道,“今日儿媳和夫君还未用早膳,王妃是心疼我两人,便让三弟亲自去叫我们一起来用早膳吗?”
  天意欢快明媚的话语顿时让季王妃一噎,同时也让在座看好戏的人,感觉头顶阵阵乌鸦飞过。
  季王妃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因为南下一行,她让人从王府中带出了不少好东西,就是为了在舟车劳顿中让孩子补补身体,于是每次用膳,她都会让人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用膳,但是唯独没有叫上天意和季初色这对夫妻,而用膳的人,心照不宣,都自动自发地忽略这件事。
  于是当天意这般自然而又没有一丝埋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季王妃轻咳了几声,掩饰住自己的不自然,随即想起今日的重点,脸上的神色顿时消散,换上冷冷的目光,她看向天意,“天意,今日让你来,不是解决早膳,而是另有其事。”
  当然不知道不是为了早膳,天意感觉腹中充盈温暖的饱腹感,满足地吐了一口气,要是等着这个小气王妃,她今早估计就饿死了。
  “那请王妃但说无妨,儿媳洗耳恭听。”天意浅笑。
  而在一旁的季子烈沉不住气了,他站了出来,指着天意和季初色愤恨地道,“大嫂,大哥,你们可知昨天彩霞腹中胎儿没了?”
  天意和季初色动作一致地点了点头,连同脸上无辜同情的神色也如同一辙。
  没有意料之中的惊慌和害怕,季子烈面对这两个一副你继续说下去模样的人,胸口像是堵着一口气,无处释放,他憋得脸都快红了。
  “三弟,近日来你是不是排解有困难,多吃点水果多喝点水会好一点。”季初色像一个关切的兄长,担忧地对着季子烈说道。
  惨了,气郁一顿,那一口气顿时要化作一口血喷出来了。
  顿时,府中的人有的忍不住失声笑出,但是对上上首阴沉的目光,顿时噤声。
  看着下面的人东扯西扯,王府的语气渐渐染上怒意,她严厉地看向天意和季初色,“昨日彩霞出事,和你们可有关系?”
  天意和季初色又再一次动作一致地摇摇头,连同脸上那无辜迷茫的神色又是如出一辙。
  王妃冷哼了一声,“你们莫要欺瞒于我,案发的时候,你们就在不远处,定然脱不了干系。”
  天意顿时对季王妃这一荒谬的论调给逗笑了,她脸上带笑,眸中几分凉意,“王妃,听您这么说,所有在当场的人都有嫌疑,我想想,那时候七妹八妹在那里放风筝,三弟三弟妹在林间走动,九弟在一旁骑马,这么一说,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天意话音一落,季子婧就站了起来,面浮不悦,“大嫂,你这话就不对了,彩霞肚子里怀着的可是咱们季王妃的子嗣,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残害它,大嫂,你莫要血口喷人。”
  应氏也抚着胸口,一副经历亲人丧痛的憔悴模样,颤抖地指着天意,带着指责道,“大嫂,可怜我们三房好不容易有了一丝血脉,妾身身为三房少奶奶,呵护还来不及,昨日事情一发生,如同晴天霹雳,将妾身惊得快要晕厥,大嫂,你这番话着实太伤人了。”
  面对一双双怀疑怨怼的眼神,天意不由低低冷笑,“你们说,你们没有嫌疑,那我和夫君又为何会受怀疑?你们没有动机,那我们何尝又有动机?今日你们摆明要将罪责推脱给我和夫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很浅显,想必不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