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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媛的古代重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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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面前的姑娘,个头不高,肌肤白嫩,双眸灵动,看着就叫人喜欢,可惜这孩子却满脸稚气,和窈窕淑女还有段距离,更不要说是狐狸精了!
赵嬷嬷无声的叹气,暗想回去一定要想法子,让姑娘赶紧发育起来,婚事定在三年后,眼下这永平郡王隔三差五的送东西来,看着好像很喜欢陈元姑,可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永平郡王已经十七了,以前是身体不好,长公主和王妃不敢给他安排通房,现在郡王康复了,房里的莺莺燕燕是少不了的,少年接触过女子,这小女娃般的陈姑娘怕就难得再入眼了!
陈元姑也十二岁了,一般人家像她这样大的姑娘,都已经有小少女的样子,她伺候的这位,吃的不少却是往横着长,身上肉嘟嘟的。
现在容貌稚嫩,长的圆润还招人爱,一直这样就惨了,姑娘再不抽条,三年后,永平郡王嫌弃就糟糕了。
元媛可不知道赵嬷嬷的心里活动,看见三哥带着那母子和大夫已经走了,一直做背景墙的玉莲姑娘也主动跟回去了,才回头对陈老太说道:“娘,难得遇到司大侠,我们改天再逛街吧!”
陈老太无所谓,不过这心里还提防闺女是不是看上这个姓司的了,压低声音交代一句,“元姑,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回头让郡王知道了,不太好!”
元媛笑道:“娘,您想哪去了,司大侠也认识罗宁的!”
陈老太三角眼眯起,打量着司鸣,“认识郡王?莫非这人也是富贵出身?”
赵嬷嬷在后面听到,也是无语了,连忙说道:“这位是静国公府世子爷!”
陈老太母女同时惊讶,这表情让赵嬷嬷诧异,心说,老太太一直说陈姑娘命格好,果然不错,不但阴差阳错的成为郡王妃,还莫名其妙就结识了国公府的世子爷。
司鸣是习武之人,她们的低语都落在耳中,想想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笑道:“不错,我正是出身静国公府,小圆圆,你不会怪我隐瞒身份吧?”
元媛眨眨眼睛,说道:“你是叫司鸣没错吧?”
司鸣点点头,元媛展颜一笑,露出一个小酒窝来,“你都说出真名了,怎么算是隐瞒,再说交朋友又不是看门第!”
司鸣大喜,“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是个有趣的孩子!”
想起曾经捏过元媛的脸蛋,又滑又嫩手感极好,司鸣有些手痒,可现在有虎视眈眈的陈老太和另一个眼熟的女官在,他只能作罢。
司鸣有些惋惜,转念一想,莫非罗宁那家伙也是因为小圆圆肉嘟嘟的捏着手感好,才决定选她做郡王妃的?还别说,他算是猜中了一部分,罗宁最初被元媛吸引就是爱上了软绵绵,香喷喷的抱枕呢!
这是,一个黑衣人从墙后闪出来,跪地禀告,“主子,陛下急召!”
“行了,我知道了!”司鸣挥退那人,遗憾的说道:“小圆圆,我今天可能不能去府上拜访了!”
元媛笑着挥挥手,“现在都知道你是哪家人了,以后还怕见不得,你有事就先走吧!”
司鸣抱拳离去。
陈老太三角眼直盯着他拐过街角,久久才回神,自愿道:“这位世子也不错,长的俊俏,还有一身的好武艺,不知道他娶亲了没有!”
“娘,您操那闲心干什么,难道你想给人家做媒啊?”元媛拉住陈老太往回走。
赵嬷嬷目光一凝,莫非这老太太是知道司世子身份,动了心思,永平郡王和静国公世子二人各方面相差不大,选哪一个做女婿,都会让人半夜做梦都笑醒了,这老太太一定是纠结了,暗叹,人心不足啊!
她一个乡下老婆子得了一个郡王做女婿,都不知道是哪辈子烧高香了!
“听说司世子有位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那位姑娘也是高门贵女,又是静国公府太夫人的嫡亲姨侄女,只为她家中祖父去世,守孝期未满,所以暂时没有成亲,估计年后就会完婚了!”
赵嬷嬷见陈老太一脸的惋惜,笑道:“论起来,那位高姑娘和安定王府也沾亲带故,日后,我们姑娘嫁了,再见面司世子还要称呼一声表婶呢!”
第二百零九章 眼熟的乞丐婆
三个人才进大门,就听到里面赵氏大吼大叫。
“老三,你从哪里弄来的野狗,赶紧给我赶出去!”
紧接着就是一个小孩的尖叫声,“不许把我的阿黄赶走。”
又赵氏呵斥声,狗叫声,小孩哭泣声。
陈老太耷拉着脸,哼一声,冲进院子,“都吃饱了撑的,不去干活,在这里叫唤什么?”
赵氏看见婆婆回来了,连忙上前,“娘,元姑,你们回来啦。一路上走累了吧,咱们回屋歇歇!”
“娘,您说这老三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带回来两个乞丐,还有一条野狗,你说咱们家又不是乞丐窝。他这是要干什么呀?”
陈老太根本就不拿眼看她,哼道:“行的,这是我让他带回来的,怎么你有意见?”
“哦,原来是你让带回来了,我就说娘心地善良,最是怜贫惜弱!”
赵氏一听说是陈老太发话的,态度那叫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无比同情的说道:“娘,多亏你善心啊!您可不知道啊,那妇人都烧糊涂了,病的不成样子,媳妇看她可怜,让丫头给她换了衣衫,可惜媳妇衣衫太肥了,就在老三媳妇那拿了,…”
陈老太白了她一眼,“一身肥膘,你还好意思!”
赵氏又挨骂,不但不生气,越发的嬉皮笑脸了,“娘,我这不是见咱们家出了王妃,心情好嘛,这人一高兴,难免多吃,最近是长肉了!”
这马屁一拍,陈老太和颜悦色了不少,“那人怎么样了?”
赵氏指着门房那排倒座说道:“给腾了间屋子,老三媳妇将带着丫头给熬药呢。”
“哼,那你在这院子里咋乎什么?”
“娘你知道媳妇最怕狗了,可是老三,非要把这该死的野狗放到院子里,这让媳妇怎么出门啊?”
赵氏指着院子角落,陈老太才注意到那脏兮兮的小娃儿,抱着小黄狗躲在角落里。
陈老太也有些不满意,可是人和狗是闺女发话带回来了,总不能赶出去吧?
“元姑啊,救人就算了,那野狗还是赶走吧!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愿意家里养狗的。”
元媛摇头,不喜欢狗的原主,又不是她。
“娘,这小狗一心为主人,我看着挺好,咱们还是收留了吧!”
“哎呀,元姑这可不行,你把狗留下来,要是咬了你可怎么好?”赵氏一惊一乍的。
“你可是要做王妃的,身上留疤可就糟了!”
赵氏一句话,成功的让元媛止步。
本来还打算上去摸摸小狗的元媛迟疑了,心说,古代可没有狂犬育苗啊!
再说这狗天天在外头,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寄生虫,想到某些生物,她突然感觉身上发痒。
“娘,找人给狗洗澡吧,再弄根绳子拴上吧!”
陈老太冲着看门的小厮吩咐一声,拉着元媛要走。
“不要,不许捆我的阿黄!”看见有人拿了绳子过来,那小孩尖叫不已。
陈老太被吵的脑壳痛,示意赵氏处理,“这里就交给你了,回头那妇人醒了通知我一声!”
“娘,您还在想在什么时候见过她啊?”元媛扶着陈老太,往内宅去了。
赵氏狐疑,“这个乞丐婆子难道真的和老婆子有瓜葛?”
“我说你们还等什么,赶紧把野狗捆了!”
两个小厮为难道:“大奶奶,你看这娃儿死不撒手,该怎么办?”
“没用的东西!把那小孩拖过来,你们两个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娃子!”
自从家里买了下人,赵氏也抖起来了,她作为长房长媳就是当仁不让的大奶奶。
孙氏,王氏乍然被人称呼做奶奶,浑身的不自在,她这边却得意洋洋,死活不许改口。
又威胁两个妯娌,“元姑做了郡王妃,我们家也要立起规矩来,否则就是给元姑丢脸!”
于是,陈家人都高贵起来,陈老汉两口成了老太爷,老太太。
陈有仁兄弟是几位爷,赵氏妯娌就成了三位奶奶。
陈秀姑是大姑奶奶,元姑是二姑奶奶,下面几个女孩就是姑娘。
根子兄弟称呼小爷,家宝兄弟成了孙少爷。
“不要,不要!”小孩叫的很凄惨,两个小厮不过十几岁,于心不忍,就没有下重手。
赵氏骂一句,没用的东西!扭动肥胖的身体,上前几步,若不是她怕狗,早了下死手把孩子抓走了。
“你们两个还磨蹭什么,把那野狗栓住了!”
“不要啊!大奶奶我求求你不要抓我的阿黄,它的肉不好吃的!”孩子哀求着。
赵氏莫名其妙,她不知道孩子是被之前那些人吓怕了。
大滴的眼泪把他脏兮兮的小脸冲出两道白痕,哭道:“大奶奶,东西给你,不要抓阿黄啊!”
从破烂衣衫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的荷包,“东西给你了,不要伤害我的阿黄!”
赵氏嫌弃的看那脏兮兮小手里那同样脏兮兮的荷包。
“乞丐能有什么宝贝,老娘才不稀罕呢!”
“行了,不要哭的像死了亲娘似的,我们家老太太答应了,不会撵你那野狗的!就是怕它乱跑,给拴根绳子!”
赵氏也不耐烦应付哭哭啼啼的小孩子,扭身回房了,“你们动作快点!”
到了吃晚饭时,王氏来说那妇人醒了,想见救命恩人。
“娘,您今天出门也累了,就让我去看看吧!”赵氏理理身上的夹绸衣衫。
陈老太哼道:“不用你,王氏你可给她洗干净了?”
王氏同情的点点头,“媳妇给她擦洗过,换了干净衣衫,挺周正的模样,就是瘦的可怜,估计是有许久没有吃饱饭了。”
“三弟妹,你这不是废话吗?那妇人就是个乞丐婆子。从没听说过乞丐还有胖子的。”
“就你话多。”陈老太瞪着大儿媳妇,“你也当心点,再像你那么胖下去,就成肥猪了!”
被婆婆抢白一通,赵氏也不生气,笑道:“娘,你怎么一定要看那个乞丐婆子么?莫非她是您家什么亲戚?”
陈老汉闻言也狐疑的,看看老婆子,心说自己老婆并不是那等心地善良之人啊。
“哼,你知道什么?我就是看那人长的面善。可愣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陈老太的解释让老三陈有礼直摇头,“娘!儿子仔细想过了,的确没有见过那人。孩她娘,你有印象吗?”
王氏连连摇头,她亲自给人擦洗,看的最真确,确实不曾见过,摇摇头,“不认识!”
“我说老头子,你可记得,有哪家闺女眉心长了一个痦子。”陈老太索性问问老头子。
陈老汉,思量了一阵。还是摇摇头,“这个我倒没有在意。”
“您在这瞎想什么,人已经醒了,咱们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元媛也好奇老太太为什么一定要弄明白妇人的身份。
赵氏自动开口,“娘,既然人已经醒了媳妇这就把她带过来,何必让您二老再跑一趟。”
陈老太正不想挪动呢,摆摆手,“行,你去吧。”
赵氏扭身出去,心里也在盘算。死老婆子居然会认识一个乞丐,说不定就是她娘家的亲戚,这要是说出去可就丢死人了。
娘家居然有出了一个乞丐,看老婆子以后还有没有脸,在她们面前摆婆婆的威风!
半盏茶功夫,赵氏就把人带了。
众人一看,一个清秀单薄的妇人,面相有些憔悴,大概四十岁上下,表情木然,眼眸黯淡无光,仿佛对生活已经没有了信心。
一个四五岁模样的小男孩一手死死抓住母亲的衣服下摆,另一只手牵着一条小黄狗。阿黄被栓住,十分老实,并不乱叫唤。
换洗干净,小孩仿佛变了一个人,居然十分的白净秀气,只是他那黑幽幽的大眼睛里有惊恐和不安。
“老头子,你瞧瞧她这洗干净了模样更眼熟了。”
陈老太话音未落,陈老汉已经激动地站了起来,抖了抖嘴唇终于叫了一声,“小妹。”
陈老太的三角眼也瞬间瞪大,一拍大腿说道:“可不是,这模样活脱脱就是她小姑啊。唉,不对呀,这不是她小姑,这,这是?你田玉儿!”
田玉儿!三个字说出来,表情呆滞的妇人身体微微一抖。
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大家的眼睛,说明她就是田玉儿本人。
“老头子,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小姑家的闺女,不就是打小眉心有一颗痦子。”陈老太挥手,表达肯定的语气。
陈老汉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用力的点头。
赵氏狐疑,“娘,咱小姑嫁的远,多少年没有了往来,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她的女儿?”
说起来,当年赵氏进门时,公公唯一的妹妹已经远嫁了,的确是有个叫田玉儿的闺女,那年赵氏生大儿子时,小姑还带着闺女回来过。
记忆中那姑娘容貌秀丽,和那个乞丐婆根本不同。
“小姑家的姑娘我也见过,长的珠圆玉润。对,和我们元姑差不多模样,怎么可能是这人?”
赵氏恍惚记得田玉儿的确有颗美人痣,仔细又一想,瞬间变脸了。
失声叫道:“哎呀!你不是死了吗!”
第二百一十章 私奔的表姐
“娘,她是假的!我绝对没有记错!小姑家的闺女还没嫁人,就得急病死了呀!”
“小姑因为闺女夭折也大病不起,没过一年也跟着去了,咱们家和田家也慢慢断了往来。”
听了赵氏的话,屋里众人才明白为什么,家里有嫡亲的小姑却没有往来,原来自家这小姑已经早早去。
“就你话多!”陈老太喝了一声,把赵氏还想说的话给压了回去。
陈老汉神情黯然的长叹一声,又坐回去。
而那个疑似田玉儿妇人,却猛然抬头,张张干裂的嘴唇。
沙哑而颤抖的问道:“怎么?竟死了!”
陈老太撇撇嘴,哼道:“你说谁死了,大声点,我没听见。”
田玉儿单薄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颤抖的好像风中的落叶。
她的牙齿在轻轻打颤,干涸的眼眶中突然蓄满了泪珠。
几次张嘴又闭上,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半响她无力的闭上双眼,成串的泪珠顺着消瘦的脸颊滑落下来。
有几滴落到抓住他衣摆那孩子手背上。
孩子惊讶的看着母亲哭泣,也忍不住的害怕起来,低声地叫唤着,“娘!娘”
这一声声呼唤,让田玉儿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
“娘,我的娘啊,女儿不孝,你怎么早早就去了?”
田玉儿崩溃大哭,陈老太则冷着脸看着,目光冷然。
屋里的其他人则是面面相觑。
赵氏按捺不住又问追问道:“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那田玉儿并没有死?”
陈老太哼道:“人就站在你面前,你说她是死是活!不错!她就是田玉儿!”
“哼,她当然没死,只是当年不知羞耻跟个男人私奔了!”
陈老太鄙夷道:“老田家为了家族颜面,只能推说她得了急病死了。”
一句话让大家恍然大悟,不过再看还在失声痛哭的田玉儿,就换了的目光。
陈老太则叹道:“最可怜的就是你小姑了!”
“她一辈子就生了这一个闺女。因为没有给田家生出男丁,在婆家原本就没有底气。
“指望着闺女找个好女婿扬眉吐气,结果精心教养的女儿,却跟人跑了,你说说你小姑能受得了这打击吗?“
陈老太义愤填膺的啐了田玉儿一口。
“哼!早知道是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我就不该把她救回来。”陈老太喝骂道。
“娘,你不要再骂了,坐下来喝口茶,歇歇吧。”
开口劝说的是元媛,姑姑家的闺女算起来应该是她的表姐。
可能在古代人眼中,闺阁女子和人私奔是大逆不道。
身为现代人却没有这么深的厌恶。只是同情这女子为了爱情私奔,却忘记了家中亲人。
暗暗责备她思虑不周。
田玉儿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大舅,舅妈是我该死,是我害了我娘啊!”
这一声“大舅”,叫的陈老汉也老泪纵横,一辈子只有一个妹妹,兄妹两个感情十分要好。
想不到妹妹这一生悲苦,早早就抱憾而去,陈老汉是不想原谅这个外甥女的,可再看她凄惨的模样,又狠不下心肠。
陈老太鄙夷的喝道:“谁是你舅妈?我只记得田家外甥女早病死了!”
田玉儿不断的磕头,“舅妈,我知道我罪该万死不容宽恕,我愿意现在就死,到地下给我娘亲请罪!”
“哎呀,大嫂快拉住她,再这样磕下去,就真的要去地下了!”大病初愈的人拼命磕头,的确是在找死。
赵氏不屑田玉儿私奔的行为,却也不能不听小姑子的话。
一把扯住单薄的田玉儿,“行了,不要假惺惺的了,真的磕死在我家,不是晦气嘛!”
田玉儿被她一拉一搡,歪倒在地,旁边的儿子也带在她怀里,害怕的叫道:“娘,我们走吧,我害怕。”
赵氏撇撇嘴,“走,你往哪去?哼,不是跟人私奔了吗?怎么混成个乞丐婆了?”
“难不成你当初就是跟个乞丐跑了?”赵氏突然好奇。
田玉儿则身体颤抖,却无法言语。
“好了,大嫂你也少说几句吧!”
“既然这位是我的表姐,那就都是亲戚。再说小姑也早就不在人世了,何必追究这些过去的事情。”
元媛的话让陈老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元姑说的对,过去的事就过去吧,老大媳妇,把你表妹扶起来吧!”
赵氏不耐烦扯起田玉儿,把她送到椅子上坐下。
“行了,不要哭哭啼啼的了,有话就说。”
“外甥女,你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陈老汉发话这是承认他们的亲戚关系了,田玉儿激动的又滚下眼泪,连忙用衣袖揩去。
陈老太却撇撇嘴哼道:“他们过得咋样?都混成了乞丐婆,还用说吗?”
元媛拉拉陈老太,“娘!咱也不要再冷嘲热讽了。看表姐的境遇的确不好,还是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田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自己离开家乡,十来年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她虽然是家中独女,父母却极其溺爱,并没有让她像一般的农家女子,下地做活,而是教她读书写字。
田玉儿又十分争气,聪慧好学。十来岁就已经出落得花容月貌。
十里八村的媒人,差一点把她家门槛给踏破了。
田玉儿的父亲是一名秀才,一门心思要给闺女寻个好人家。
等闲也看不上那些普通的农夫,一来二去,闺女的婚事就耽搁下来了。
到了田玉儿十七岁那一年,他爹终于定下河东一位举人家的大公子。
两家三媒六聘定下婚约,说定了年前迎亲。
可巧,这一年夏天,整整下了三天的大雨。
突然一日他家门口晕倒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
田玉儿爹娘好心把那年轻人接到家中休。
发现此人虽然形容狼狈,却长得高大俊俏,更难得此人举止有度,谈吐文雅。
田玉儿他爹原本就是读书人,发现这青年饱读诗书,侃侃而谈引便为知己。
收留在家中住下,慢慢的田玉儿和青年也熟悉了。
一个是如花少女一个是俊俏郎君,一来二去,两人就产生了感情。
青年虽然容貌出众才华横溢,却是身无分文的流浪汉。
若是田玉儿没有定亲,再三哀求,也许他爹会同意她嫁给青年。
可惜亲事已定,再过两三月人家就要来迎亲了。
田玉儿和青年都很痛苦,二人纠结了许久,终于决定私奔离家。
当日商议好了,等混出些名堂,再回来禀告二老,相信那时候,二老一定会原谅他们的。
一个月圆之夜,田玉儿带着自己的私房积蓄,跟青年走出了家门。
一路穿州过府,他们直奔江南。
卖了钗环首饰,寻了一处小村子,安定下来。
原本想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可谁都不会操持农活。
田玉儿提议让夫君开馆教书,那青年才说出自己原是别国之人,逃难来此。
怕被人发现,教书之事只能作罢。
田玉儿已经身怀六甲,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这些年两个人干过许多事情,却越混越差,到最后只能成了乞丐。
想到京城遍地达官贵人,便一路乞讨来到京城。
因为颠沛流离,田玉儿之前的两个孩子都不幸夭折了。剩下这七岁的小儿子。
她那夫君进了京城,凭着能说会道,慢慢在京城的乞丐圈里也混出了名,有十来个手下兄弟。
一家三口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田玉儿想着算是苦尽甘来,有心想回老家去拜访爹娘。
却不想,突然一日,来了几个穿戴不俗的大官人,也不知道和她丈夫说了些什么,到了半夜她的丈夫就走了。
田玉儿四处寻找也不见他的消息,不但丈夫不见了,连同他那十来个手下也没了踪影。
田玉儿左思右想,心急如焚经病倒了。
过了几天,突然又跑出来几个人,开箱倒柜的,抢了当年夫君给她的定情信物。
田玉儿急怒交加昏了过去。儿子养的那条小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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