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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宠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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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是她 尖尖儿,手掌握了 ,如何也舍不得放手。小妖精继续折磨他 炙热,耳畔娇滴滴,吟哦伴着她细语。
  待得宗政霖总算收回些神智听清她话语,眼前浮现那情形,却是任他意志再强硬,这会儿也经不住她诱惑。

  “唔。”身下骤然加快的 ,再加上这该死的女人不断引诱他,坚持了许久的男人,再是忍耐不住。
  “孤应你。”极是艰难吐出句话,便听这女人 一声,胸前白花花晃动起来,冲着他耳畔说了句情话。

  几重刺激,哪堪他消受。
  “心肝儿——”低吼一声,男人握住她小手猛然一使力, 的种子全数喷洒在慕夕瑶腰间小腹。

  自个儿也急 着气,抬眸看着他微抬下颚,情动闭眼,男人面庞俊得刺目。
  小样儿,下了诱饵,看你还不乖乖就范!

  慕妖女此时疲软着身子得意非常。却不知她此番作孽,还债时候自有她罪受。
第四零四章 安抚

  嘴里还 半个核桃,险些没被噎住。慕夕瑶瞪着眼眸,书案对面的男人镇定自若,下笔稳健,像是先前说与她知晓的事情无足轻重。

  “您说平王勾结两晋……反了?”或是她今儿午歇没睡好,脑子不太清醒,犯了迷糊。

  提笔在奏章上做了朱批,宗政霖微微一抬眸,瞧她那副傻乎乎包子脸模样,指尖有些蠢蠢欲动。遗憾瞥一眼搁在一旁厚厚一摞奏折,太子殿下按耐住将她 一番的意动,垂下眸子继续理政。

  “孤看着像是说笑?”
  不曾,绝对不曾。您那张死人脸,说笑太刁难了您。

  对面男人绝不是面瘫,胁迫她时候,神情眼色俱是出神入化,纤毫入微。不过往日太过严正,惯常摆架子罢了。
  “平王此人,该不会如此糊涂。”试探着瞅瞅她家boss,慕夕瑶料定这男人定然动了手脚。

  这当口反了已是不明智,元成帝虽卧床不起,可还没驾崩呢。太子监国,朝政无有动荡。他宗政涵反个什么劲儿?没见着宁王安安分分镇守荆州,除了一年多前回京给太后扶灵,再回封地,那是规矩得很。

  两人一个暗自琢磨,一个埋头政事。慕夕瑶嘴里核桃吃完,信手再取一枚,啪一声脆响,骤然打破大殿里宁静。


  候在殿外的田福山每听这声响一回,心肝就随之颤上一颤。那位主子拿着皇上赏给太子爷的金龙镶玉石纸镇,砸核桃尤其来劲儿。御赐之物……主子爷您好歹管教着些。

  像是应了他祈求,殿内总算传出太子殿下不悦警告。“娇娇。”
  大管事暗自摇头。主子爷您训斥良娣娘娘,叫得这般亲昵,那位能听进耳中?平日殿下板着脸训底下人,可不是这么个腔调。

  “说好只用三枚,莫要言而无信。”小女人贪嘴,时有不节制。再过约摸一个时辰,就该是摆晚饭时候,她又该叫没了胃口。
  立在外头的田福山,一张老脸彻底耷拉下来。太子爷您倒是看重哪样?

  被他抓包当场,慕夕瑶老实端坐了身子。偷偷觑眼望去,却见那男人凤眼微合,视线依旧落在她身上,神情严厉。

  赶忙将那盘子零嘴儿推得远些,实在心虚。小手极快 被砸碎的外壳,灵巧 出核桃仁,先往自个儿嘴里扔了块个头最大的,才巴巴起身来到他近前。弯下腰讨好捏上一块儿,腆着脸笑笑,送到他嘴边。

  这女人……宗政霖眉心一跳,握笔的手微有不稳。
  “难道不该娇娇先敬着孤?”三从四德对她不存指望。小女人自个儿给儿子说的“让梨”故事总该还记得。

  这不就敬着您呢吗?不然谁乐意看您脸色。心下嘀咕,面上却是甜腻腻笑着。食指一推便将那核桃塞他嘴里。
  此处无小太监试毒,可也没人同她这般,举止可谓无礼莽撞。

  撞上他眼底沉沉目色,慕夕瑶不觉有异。反倒觉得老这么半躬着腰身,要他大爷的矜持上许久,她那腰板儿可是挺不住的。

  “此处就您与妾两人。您惯来总是待妾极好,好的吃穿耍玩,哪样不是先紧着妾。这会儿您事儿忙,妾不劳您动手,咱自个儿照顾好就是。”真要处处“敬着”,您哪里会稀罕。

  小不要脸的给他戴高帽子?太子殿下眉峰高挑,正欲与她调笑两句,便见这女人就着喂他吃食的手指,放在唇边 舔,神情自然,未曾察觉此举不妥。

  宗政霖眸色一沉。压在奏章上的手掌暗自使了三分力道。再过两日才出孝期,小妖精举手投足皆是撩情。正因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态,反而更是祸害。混账得很!

  太子殿下自恃甚高,然则在她跟前定力不济事,只能怪罪慕夕瑶不规矩,叫他不觉分心。

  “自去那头坐下临字。规矩着些。”面不改色,将人发落得远些。这几日她十分坚持,拧着性子不叫他得逞。既沾不得荤腥,太子爷也不受用时时刻刻都需抑制被她挑起的难耐。

  臭男人,转眼就翻脸。才吃了她给的好处,客气都没有,这时候临什么字!嘟嚷着闷闷转身,人被逮到前殿伴驾,boss大人眼皮子底下,容不得她太过造次。

  最紧要,丝毫……他藏了心事?
  坐到下首席案后面,乖乖执起湖笔,脑子里没一刻停歇。

  宗政涵因何落入他算计?那男人不会是任人宰割的主。
  宗政霖又为何似有不虞,眼底郁色,浓得似化解不开……

  入了春,近傍晚时分殿里尚有光亮。无需掌灯,大开的殿门口余晖照进来,恰好将她拢在其中。柔柔暖暖,小女人侧脸轮廓温婉,微微低垂的睫毛卷翘细密。好似嘴里正碎碎念叨,唇部曲线十分漂亮,向上微微勾起弧度。

  头上一支白玉兰雕花步摇,流苏上镶着的金玉珠子,隐约闪着光亮,衬得她本就明艳的容色,更是鲜亮两分。

  书案后拖长的身影,恰巧将女子玲珑曼妙的身段昭显无疑。
  宗政霖于慕夕瑶全然不察之际,端详她许久,神色异常晦涩难明。

  方才她给他喂食时候,他止不住心下一跳,最先想到,却是今日早间,由他麾下最是衷心暗卫统领,亲自送上那纸奏报。
  乍然知晓惊天秘闻,任他惊怒再盛,却是发作不得。为时已晚,便是阻拦下那人,也是于事无补。

  末了那暗报由他亲自点燃,眼看纸页边角慢慢卷曲,焚成灰烬。心底滋味,百味陈杂。
  非是没有怨怪憎恶,却也无法抹煞了血脉亲恩。吩咐人将不妥当的汤药偷偷换了去,宗政霖整一上午,心底都异常憋闷。

  直至午后忍不住唤她过来,见着那双晶亮狡黠的眸子,带着淘气却澄澈如水,盈盈似月,心中郁结方才一点一点消散开去。

  这会儿再看她安静伴在身侧,小模样依旧不老实,咬着笔杆子不知又分心想到了何处。好在这般女人,于他跟前嬉笑怒骂,皆是真心。后宫之中尚有她这么个宝贝,像是阴暗深宫里忽然跃进一抹光亮。
  惊怒被她安抚下去,余下的,唯有怜惜。

  既是他束缚住她,便与她一世荣宠。哪怕富贵尊容非她所愿,这辈子,她也休想离得半步。

第四零五章 动乱

  情势瞬息即变。
  章和十九年,平王于新州起兵,打着勤王旗号,联合平修仪长兄,总兵陈彦奎笼络之势力,拥秦、陕、岳、徽四州府兵,“伐佞妃与窃国失德之人”,举兵谋反。

  与此同时,盛京之中流言四起。当朝太子与淑妃二人母子勾连,借元成帝卧病休养之际,于万岁爷汤药中下毒。且皇帝与一干后宫妃嫔,已被太子圈禁宫中,严加看守。朝廷重臣欲请面圣,皆被东宫禁卫统领严乘舟尽数拦在乾德殿外。

  禁军统领纪淮安不见人影,疑似被太子一党提早铲除。九门提督霍少光,左翼前锋营统领朱炳权,两人相继投靠太子麾下。唯九门步军统领傅作翌不遵谕令,拼死反抗为禁军所拿。

  一时间,盛京已是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东宫之中,慕夕瑶眉眼高挑,终是从两方“谋反——勤王”对峙之中,窥出丝不寻常。

  宗政霖麾下岳来阁莫非是吃素的?能眼睁睁看着五州谋逆,丝毫端倪也瞧不出来?最紧要,还是“淑妃与太子勾结”。元成帝静养不过数日,不说这般快就能让人得手,便是消息放出去,也不该如此迅疾,如同一阵风似的刮过大魏,举国上下众所周知。

  双手撑着下巴,女人晶亮眼眸熠熠生辉。
  骑虎难下的滋味,平王殿下,该是不好消受的吧……

  荆州,宁王府。
  “王爷,西边儿已反。微臣以为,此时若是错失时机,待得太子殿下一举平息动乱,往后再无图谋可言。”

  下首坐着的一干谋臣纷纷出言附和,只宗政明紧蹙的眉头始终未曾松开。

  “王爷。”王府中最为宗政明看重,有着“鬼狐先生”雅号的谋士冯子坚,此时立身而起,躬身一礼,慎重请命。“还请王爷容微臣与平王殿下策应此事。”

  依他所见,平王形势很不乐观。极有可能落入太子殿下圈套,被人将计就计逼上绝路。明知此刻发兵已然失去先机,可若是再行观望,此后,当真难有指望。

  肖烨亭沉吟许久,终是徐徐站起,与冯子坚并肩而立,毅然表了决心。“微臣愿与阿恒就此一搏,若然事败,虽死无憾。”
  端坐上首的男人沉凝眉目,放在膝头的手掌,渐渐握指成拳。

  “殿下若是以此考校妾,妾只能遗憾回您话。此番想要一箭双雕,却是难了。”
  慧仪宫中,慕夕瑶屈膝跪坐竹塌,正捧了刚泡好的碧螺春,递到宗政霖手边待他品鉴。

  这“围了乾德殿”的男人,此刻正闲适摆弄棋谱,丝毫瞧不出被卷入风暴中该有的严阵以待。打棋谱的间隙,竟还有暇与她拉扯闲话。

  “娇娇就这般信任宁王忠正刚直?”修长手指夹了棋子儿落在青玉棋盘上,宗政霖头也没抬,只端起茶盏撇了撇最上面浮着的茶叶末子。

  这是什么语气?慕夕瑶微有诧异。打量他一番,只觉这男人面上神情专注,比床笫间放浪形骸受看得多。至少不叫人牙痒痒,总是想扑上去挠他一挠。

  “宁王殿下自是人品贵重, 高洁。”怎料她才说了实话,就被对面男人蓦然抬了眼眸,牢牢盯住。
  “太子殿下,妾自认并未言过其实。”这什么臭脾气,自个儿一肚子坏水,还不兴有人比他来得光明正大?

  凤目沉沉睨她一眼,宗政霖放下棋谱,一手扣在她颈后,五指穿过女子披散背后的发丝,摩挲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眼底露出不快。
  “娇娇。”半是闭合的眼眸中神色凌冽,难得对她动了气。“孤面前说实话,也需掂量一二。”

  ……

  慕夕瑶一口气憋闷胸口,险些没气得跳脚。这是又要听实话,还得说得叫他欢喜?世上哪有这般便宜的事儿?太子殿下这胸襟真是……无法度量。

  见她偷偷翻个白眼儿,宗政霖冷哼一声,骤然起身弯腰将人揽住,打横抱起她不老实的小身板儿,带着人跨步出门,往后花园凉亭行去。

  “妾的绣鞋!”脚上还穿着祾袜,慕夕瑶搂着他脖子低低叫喊。
  宗政霖垂眸果然见她一双秀足似蜷着脚趾头,正羞答答往裙摆下钻。这才记起小女人在屋里惯是没有规矩,如何舒坦如何紧着来。

  “该罚。”嘴上训话,不忘就着常服宽大衣摆,将她一双秀气小脚掩在袖口。
  手掌握着脚踝,拇指轻轻摩挲她脚背,太子殿下掩人耳目,大白日行亵玩之事,羞得慕夕瑶伏在他肩头哀哀讨饶。

  “爷您放了妾回去,妾认错儿还不行?”眸子里慢慢溢出泪珠子,声气儿可怜得很。
  最怕挠痒,可他偏偏不肯放过她去。

  “不服气,嗯?背地里埋汰孤?”当他面前就敢放肆,转身不知如何张狂。那样明亮的美眸,赞赏夸奖旁人,倒叫她知晓厉害,看她往后还敢将他与人比照。

  自他眼中读明白何处招惹他不痛快,慕夕瑶悔不当初,赶忙贴上去连连讨好。“爷您不讲理,分明错解了妾的意思。”

  这霸王性子,怎生了得!
  见她服软,男人方才止住对她捉弄,单只握着她脚心,却见小女人绯红着脸,显是臊了面皮。

  招人得很。
  今儿个,孝期已过,总算能痛快一回。

  俯首在她颈窝处轻轻落下个吻,步上石阶,与她一道落坐凉亭围栏处,宗政霖盯着她凝视半晌,目中意味深长。
  “既是这张小嘴儿招事儿,说些孤爱听的,放了娇娇无妨。”

  一双脚丫子使劲儿也睁不开他掌控,被男人困在身前,慕夕瑶水灵灵美目望着他,路上积攒的骨气转眼就没了影儿。
  没出息暗自念叨句“以柔克刚”,这女人瞬间止住闹腾,软着身子依偎他胸前。

  “那不就是实话呢吗。”腰间被他手掌扣住,再不敢耍花样,柔柔磨蹭他下巴撒娇。“妾那话意思,实则不过是说,宁王殿下跟您不是一路人。”

  “宁王殿下或可当得明君,而您,”仰着脑袋,慕夕瑶啪一口亲在他侧脸,狗腿儿得不像样。“您是天下共主,果敢刚毅,无需他那套高风亮节,面面俱到。”

  宗政明太过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好声名,而重孝悌。这般人物,如何与虎狼豺豹如宗政涵,老谋深算如宗政霖争夺那把椅子。

  宗政涵意图联手,相继起兵,这盘算,必会落空。别忘了,宗政霖在漠北,可是赫赫战功,声威极盛。便是宁王兴兵,十几万漠北驻军,未必就买账。

  “这话殿下可喜欢?”您倒是给点儿反应,莫想着赖账。
  太子爷满不满意,但看那男人眼底笑意流转,强横俯身叼了她小嘴儿便知。

  “孤的女人,果然合胃口。”
  聪慧机敏,脾性鲜活。待得晚些时候,生吞了她,滋味更美。

第四零六章 密探

  大半夜里,慧仪宫后花园中,男人粗喘声沉沉起伏。
  被宗政霖狠狠压在枝干上任他尽兴,慕夕瑶水眸 ,眼角盈盈泛着泪光。“再不要了。”若不是他从背后扣住她 ,她哪里还能站得住脚。

  自来一言九鼎的男人,于情事上失言,却是毫无愧疚。不过是哄着她乖乖迎合,两相欢好,他此刻已是全然放开,收不住手。
  念及第一次被她绞得才入进去,片刻便舒爽得大失颜面,太子爷紧绷着脸,身下动作越见凶狠。

  “那日如何应承孤,今儿想逃却是不能。”手指揉上她 ,立马便被这女人春水粼粼湿了指尖。

  宗政霖搂住她 的手臂骤然使力,拽着人狠命往身前送。“娇娇丰美,好生爽快。”男人赤红双目,下颚伏在她颈窝,灼热 迷乱 。

  这女人是妖精,能生生要了他命。

  “宗政霖,难受。”意识模糊,身子被他调教得不堪鞭挞。哀哀哭着,身下跟着阵阵紧缩, 似娇花带露,雪白腰身频频扭动。一边哭着讨饶,一边却又贪恋他带来的欢愉,女人一副任人 的姿态,半躬着身子不由自主朝他献媚。

  听她唤他名讳,又是这般妖娆姿态,男人只觉心火翻腾,背脊处一阵酥麻直冲脑门儿。
  顶不住了。宗政霖“唔”一声 ,听在慕夕瑶耳中,立时便叫她哆嗦着丢了身子。被小妖精花汁当头洒下,那活计不听使唤,顿时 三分,抵在她深处颤栗着 而出。

  “娇娇!” 蚀骨莫过于此。得了欢畅的女人依旧 他,底下那嘴儿 得他腿脚有些发软。“爱煞了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侧背脊,慕夕瑶瘫在他怀里,嘤咛抽噎着承受他一番 。

  呜呜哽咽,带动她粉 的小身子,才将她翻转过身放在臂弯,宗政霖便暗骂一声,盯着她胸前白花花 看直了眼。

  “回去。”她半条命都快没了,这男人依旧不满足,饿狼似的,盯得慕夕瑶心里发慌。虽是她出的馊主意,可也没说就在自家后院里荒唐。本打算吊着他,给他个甜枣日日里挠心挠肺的念想,先拖延着,等她隔日准备妥当,再伺候他一回抵债。


  如何也想不到这男人竟是一日也等不得,喝退了底下人,拔了她衣裳便办起了事儿。
  本就是在外头,尤其合他心意,再加上旷得太久,boss大人跟要吃人似的,她哪里比得他 虎猛。

  娇滴滴嗔怒比撒娇还腻人,顾盼回眸皆是风情。又娇又软的女人躺在身下,除了腰间还卷着撕碎的布料,两处诱人地方,像各自生出只小手,挠在他心底,四肢百骸都被她牵动。

  “好得很,自来 ,怪不得孤。”男人蟒袍尚未除去,头上还束着玉冠,冷峻面庞情动异常,便是寻欢时候,也威仪霸道得厉害。

  解了外袍与她垫在身下,宗政霖凤目幽深,眼见她花枝带露,玉径逢春,骤然一俯身,那香香甜甜的汁水便吸咄进嘴里,男人深吸口气,双目闭合,状似沉醉。

  女人雪白身子压在他杏黄朝服上面,带出股禁忌的 。
  越发不像话了。他这般伏在她 ,哪里能是一国储君的行径。

  摇摇晃晃,颠簸起伏,身上男人跟野兽似的,抱着她沉沉喘息,嗓音沙哑得厉害。边说着浑话叫她难堪,边 得她不住求饶。
  像是她越顺服,他就越狠得下心欺辱于她。

  实在受不住,慕夕瑶流泪搂着他脖子,心里只着急一件事。“袍子,莫污了袍子。”太子袍服何其庄重,被人发现上边儿沾上这等污秽,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滞,被她突如其来的打岔唤回几分清明,再动作起来,却是柔和上几分。

  小女人今晚甚美,朦胧月色下,何处都叫他心折。除去上下两处 ,那截欺霜晒雪的颈脖,一到极致便高高扬起凑到他唇边。这般脆弱地方,他一俯首便能取其性命。偏偏她小兽似的哀鸣,勾出他心底深埋的野性。

  自个儿都喘不过气,心心念念还记挂不能污了他朝服。宗政霖抱着她缓缓挺动,心中怜惜得很。
  “无碍,便是再换身衣裳,孤也不吝娇娇承欢其上。”

  脖子被他细密 着,慕夕瑶小心肝儿扑腾,刹那便想明白他话里意思。心里有些发烫,偏头过去恰好能吻住他耳廓。

  “殿下给的,妾受之无愧。”能在未来帝王龙袍上做乱的,不是他极为宠幸之人,谁敢放肆。
  他敢将祖宗礼法抛诸脑后,她亦敢明着应下,偏偏就要做那帝王宠姬。

  低低笑出声,宗政霖被小东西应承得浑身舒泰。“极好。胆子够大。”

  史书之上,“宠妃”虽光鲜,往往带着祸主的骂名。她能置声名于不顾,也要求得他恩宠,宗政霖岂会不开怀。

  太子殿下中了小妖精蛊惑,哪怕她一句话,听在耳中都觉是好。却不知这女人压根儿不在乎后世声名。慕妖女两辈子就这么点儿出息,现世过得好了,这女人就喜滋滋睡着都能笑醒。名垂青史这么大志向,送她跟前她还嫌包袱重。

  这厢太子殿下搂着良娣娘娘彻夜欢好,乾德殿里外间传言“为太子囚禁”的元成帝,正靠坐床头,听着密探回报近日里各方动作。

  老五力排众议,稳稳守着荆州按兵不动。当初他做的抉择果然没错。宁王虽具才得,奈何失了君王霸气。两晋与南边对大魏虎视眈眈,此时大魏最需要,还是杀伐果决,震慑四方的明主。

  至于老八……皇帝眼中隐隐显 色。为了图谋那位置,勾连两晋异姓王,置江山社稷于不顾,密议于新州设立两晋行宫?简直混账东西!

  边陲要塞也敢引狼入室,若非还念在他身上那丝血脉,此时平王府已然被下令查抄。
  “传令纪淮安,三日过后,拿下那逆子。”留下三日,为与太子清理叛党逆臣。

  龙榻上的人抚着胸口清咳两声,再平复气息,神情却有些晦涩难明。
  “淑妃宫中查得如何?”

第四零七章 变化

  并无异常。连药渣也仔细检查过,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元成帝手掌抚在胸口,眸色暗了暗。近日身子发虚,时有晕眩。比疲劳过甚,受凉惊风,症状好似更有加重。

  本疑心枕边人心思大了,如今看来,倒是冤枉了她。盛京里风声是他命人四下传开,为的便是将各派结党营私之人看得分明。而那些野心勃勃欲图颠覆正统之佞臣,留待太子处置,正好与他立威。

  再想及老八那逆子,元成帝心里堵了口气,一时半会儿无法释怀。平修仪临死前恳请,他尚且还记得清,看顾他两分,叫他做个富贵闲人。

  此番押了他回京,惩戒少不得,必要褫夺他爵位,与废太子圈在一处。

  目光落在四扇座屏上,皇帝心底失望至极。好在,老六性子虽冷硬,却非嗜杀暴虐之人。此番由他先一步剪除老八一应党羽,留他性命,想来太子这胸襟还是容得。

  可惜皇帝不知晓,莫说宗政霖如何,便是他身边伴着那了不得的,耳旁风吹得,岂止不留余地。

  自打想明白这场藩王之乱是当今与太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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