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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穿书者盼我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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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陶妧家室好,样貌好,顺风顺水,妥妥的人生赢家。
可在穿书者眼里,这就是活脱脱一实名炮灰,都等她死了好继承男主。
面对如髭狗般涌上来的白莲堂妹、俊俏丫鬟……
她危险地眯了眯眼,看向瑞王戚舒。
冷面戚舒脊背微僵:有杀气!
陶妧微笑:“听说大家都盼着我死。”
戚舒冷冷震慑所谓的穿书者,回头却坚决不承认是他的锅,表示很委屈:不要她们以为,我要我以为,我是男主听我的!
众穿书者:所以女主什么时候死?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穿书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陶妧,戚舒
第1章 初遇
春光正好,恰恰是京城贵女聚会的好时日。
陶妧利落翻身下马,火红对襟窄袖衣袍洒脱地掀起一个角,却被腰间缀着鸣佩的嫩黄金丝革带扯回来。翻毛玄色翘头小靴轻巧地越过跟前的草地,落入放置填漆小几的毡子上,随手将手中的马鞭扔给丫鬟薇姿。
“又是你赢!你就不能让让我?”一个穿着青色骑服的桃眼杏腮的小姑娘噘着嘴跑过来。
陶妧听着就扬起下颌,一双桃花眼高高挑起,“你要是想赢就别叫我,免得我一不留神赢了又落埋怨。”
“好了好了。”钱少夫人也就是陶妧的堂姐陶缨笑着打哈哈,拉起小姑子钱欢媛,“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妧这个臭脾气,下次不要叫她好了。”
偏偏钱欢媛还不乐意了,“嫂嫂,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阿妧的马球打得好,我不喊她喊谁?”说着越过钱少夫人就凑到陶妧跟前,笑得两颊的酒窝都凹了进去,“阿妧,咱们再来一场嘛。”
陶妧勾起殷红的嘴唇,伸手戳戳她的小酒窝,“我没空。”
“哼,小气。”钱欢媛起身拍开她的手,又噘起嘴。
看到她这副样子,陶妧眼神一利,“怎么?”
钱欢媛顿时怂了下来,小声嘟哝道:“我好不容易才借着家里春宴将你约出来的。你才玩一场。”
陶妧听着软了眼神,笑道:“我不是也有事情嘛。最近我家二叔要阖府回来述职了,等过些闲了下来,我请你到府一聚。”
“真的?不许骗人!”
“不骗人。”
钱少夫人看陶妧三言两语将她那个混世魔王小姑子糊弄走了,扶额叹了口气,“也只有你能对付得了她了。”
陶妧笑笑没接话。她这个大堂姐向来贤良淑德,嫁进尚书府后一日闲下来的功夫都没有。要不是为了给大堂姐撑面子,她和娘亲才不会过来。
钱少夫人见她没接话也没继续往下说。两人虽是堂姐妹,可到底性子不一样。陶妧是三叔骠骑大将军和安泰长公主的独女,捧在手里的金疙瘩,娇惯得很。
家室好不说,偏偏容貌出色,潋滟如光的桃花眼望着你就仿若能将你浸进去。可生气起来却满眼含威,冻得你浑身发抖。
这十四个年头事事顺利,就连上元节抽个灯笼、吃个福气饺子,也次次都中彩头。
可不让人羡慕。
可羡慕也羡慕不来。钱少夫人心里明镜儿似的,与其羡慕阿妧,还不如趁着婆母让她招待陶妧的功夫偷个懒松快松快。
“阿妧,我去欢媛那里看看,你要是有事就吩咐翠儿。”
陶妧草草应下,就见大堂姐跟掉了线的风筝似的,溜得飞快。她捻起小几上的天目瓷釉玉兰杯抿了口梅子酒,香甜绵醇,用来消遣也不错。
“四小姐,要不奴婢带您去花园瞅瞅?那里的迎春花开得正旺。”
陶妧转头睨了一眼搭话的翠儿,“看着不是堂姐在陶国公府的丫头,钱府的?”
翠儿对上她的目光紧张得瑟缩了下,“是,奴婢是钱老夫人赐给少夫人的。”
听着这话,陶妧危险地微微眯眼,却又陡然笑魇如花,“那可好。我正有些无聊呢。”
“小姐。”旁边的薇姿不赞同地叫了声。
陶妧不在意地摆摆手,懒懒散散地跟在翠儿身后。鹅卵石小道踩在脚下,鼻息间充盈着春泥的湿气,倒是别有一番风趣。
“四小姐,前面就是迎春花了!”翠儿突然大声嚷道。
陶妧轻轻“哦”了一声,望向花枝招展的迎春花,可到底也忍不住笑出声,这迎春花怎么还拖着缂丝缎面的衣角,难不成迎春花也长了尾巴?
“四小姐,您慢慢观赏,奴婢去给您拿点糕点。”
薇姿伸手一拦,“往那儿去?老实待着。”吓得翠儿哆哆嗦嗦地看向陶妧。
陶妧朝薇姿伸手,要过马鞭随意挥舞两下,在空中响起裂帛声。
她也没想赶尽杀绝,可到底这藏着的男子不识趣,从花丛后站起身,头上沾的树叶都没捞干净,就自认潇洒地扇扇手中的万里江山折扇。
箍住翠儿手腕的薇姿神色一言难尽,这货怕不是个傻子。
陶妧也无语,虽说是春天,可毕竟春风料峭,眼前这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男子怕是不知道他鼻下还挂着鼻涕……
折扇要来何用?
男子显然没意识到他自个儿是个什么形象。他慌慌张张地抻了抻玄色袍子上的褶皱,故作潇洒地笑着抬手行礼,“这家姑娘,我乃钱老夫人的外孙柴辞笛,刚从扬州归来,对此地不甚了解,还望姑娘能够给我指路。”
陶妧蹙眉,手中的马鞭抬起翠儿的下巴,“说,他是谁?”
“这位姑娘,女子当三从四德温德贤淑,你这举动可……”
“哐当。”
陶妧顺着声音望过去就见方才还衣冠楚楚的柴辞笛脸朝下一头砸进迎春花丛中,两条腿扑腾着想要挣扎出来。
“噗嗤。”
陶妧朝笑出声的薇姿翻个白眼,“笑什么。”
“奴婢哪里是笑,分明是羡慕小姐的好运气。每次不用出手就能解决敌人,可比不战屈人之兵厉害多了。”薇姿一脸正色。
陶妧扬起下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时间久了,她也想一逞雌风。
“噗嗤。”
陶妧怒目而视,“你又笑什么?”
薇姿被问得一愣,随即连忙摆手,“小姐,不是我。”
陶妧掐腰,“不是你还有谁?”
“噗嗤。”
这下陶妧看清楚了,还真不是薇姿笑的,顿时桃花眼微微眯起打量四周。
不远处坐在华盖遮天榆树上的某人看到这一幕头也不疼了,心底的暴躁也被压了下去。虽说不是他自己故意看到的,可这到底不合大哥所言的君子遗风。
也罢,就当没来过好了。
他轻巧地踩着树枝意图悄悄退出去,只是他到底忘了他扫把星临门的霉神称号,脚下树枝咔擦一声齐根断裂。
完了。
他暗暗咒骂一声,使出多年所练武艺,轻巧翻个身稳住身形单膝跪在地上,好悬没像那个柴辞笛一般摔个四脚朝天。
陶妧看着眼前这一幕,抻抻手中的马鞭,眯起眼。
第2章 撩拨
迎春花枝条随风飘飘悠悠,发出窸窸窣窣的婆娑声,芬芳迷人。
可落在刚从树上掉下来的瑞王戚舒眼里耳里,简直是罪大恶极,当诛。
陶妧眼睁睁看着这个穿着蓝色圆领窄袖袍衫的登徒子飞快起身,刀凿出的剑眉微拧,尚带血丝的丹凤眼似乎被□□过,此时冷冽似箭地刺过来,宛若别人欠了他五百两银子。
而戚舒,刚刚停歇的太阳穴在对上眼前女子的眼神时,重新开始欢快地蹦哒。
他捻捻手指,克制住揉太阳穴的冲动,可心底的暴戾却也压制不住,拧着眉头转身欲走。
“站住!”陶妧厉声喝道。
话音还未落,她小嘴微张,吃惊地望着那人顺着她的声音平地摔了下去。
戚舒也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到底身手敏捷,双手一撑,身体在空中翻出完美弧度,稳稳落地又恢复如玉君子模样。只是头上的襥头到底歪了些泄露出些许狼狈。
太阳穴跳得更欢快了,他警告地回眸横了身后的女子一眼,一想到太子大哥知道了他这般出丑,怕是又要絮絮叨叨个没完。
再说堂堂瑞王,这般成何体统?
看到眼前女子对上他狠厉的眼神一脸惊惧的模样,他满意颔首。自认他已经威慑住她。
他抬头挺胸大步迈了出去,还没走出两步突然眼前一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只虎皮鹦鹉扑了满脸。
场面一度寂静无声。
陶妧不由学着钱少夫人的样子扶额,回头朝薇姿道:“这是哪儿来的傻子?”
薇姿语凝,看这位公子的穿着,蓝色袍衫是上好的扬州锦缎,金丝勾勒的革带上缀着翡翠麒麟挂坠,家室定然不同凡响。可不是方才那个柴辞笛那般好打发的。
这些陶妧哪里看不出来?
只是与她何干?她可什么都没做。
再说他就是位皇子,在她面前也没什么优势。
她娘亲安泰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堂姐,有从龙之功。圣上平日里也颇为宠爱她,要不然陶妧也不能在京城横着走。
且不说这些,只看戚舒此时胀红的耳根,就能看出他到底有多恼怒。
一把扯下粘在脸上的虎皮鹦鹉,他狞笑着拂去脸上的绒毛,与虎皮鹦鹉两两相视。
虎皮鹦鹉被掐住脖子,歪着脖子看了他一眼,突然挣扎着甩动翅膀盖了他满脸,尖锐地叫起来:“傻子!”
戚舒心口憋闷,差点当场厥过去。今儿出门没有看黄历,看看倒霉成什么样子了!
虎皮鹦鹉可不懂看他的眼色,奋力从他手里挣扎出来,只剩他黑沉如墨的脸和鸡窝一样的散发。
陶妧难得呆愣一瞬,随即忍不住掩嘴笑出声。
听到身后的笑声,戚舒只觉太阳穴跳得更疼了。早知京城与他不合,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如此。
他扭头,眼角眉梢都是恶意,这总能唬住这个女人了吧!他冷声斥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啊。”陶妧答完忍不住又大笑出声。
星星点点迎春花簇拥着她白皙艳丽的笑脸,格外增添了些许青春。
他愣怔一瞬,太阳穴的疼痛跟着都疏解了不少。紧拧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也罢,笑就笑吧。
反正他是唬不住她了。
总不能像对待大哥一样跟她求饶吧?
幸好他久不在京城,过段时间也会回封地,两不相见,她不知道他是谁。笑就笑吧。
只是今儿额外倒霉了些,嗯,回去烧点柳叶水去去晦气。
陶妧看着他倒霉的模样也没了一逞雌威的想法,有些好笑,有些同情。她可真是没有见过比他更倒霉的了。
她敛了笑意,迈步朝他走过去。
戚舒一双剑眉拧得更紧,腹诽,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轻轻的脚步声却像是踩在他心坎儿似的,惹人在意得紧。
“给。”
嗯?他愣怔片刻,低头看向纤纤素手挑起的那方牡丹菱纱帕子,白皙似玉的手指,嫩黄挑魏紫的帕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陷阱的样子。
所以,她这般隆重地走过来就是给他递个帕子?
陶妧见他不接,扬起下颌冷嗤一声:“擦过还给我。”
这傲娇的感觉……似曾相识。
“怎么?不需要?”
冷冽的声音划过他的脊背,带来如坠冰窟的寒意。他匆忙一把拽过帕子,总觉得如果他不接会面临不好的事情。
时常倒霉,他现在六感发达了不少。
陶妧满意颔首,既然他已经接受了她的好意,那她就不必告诉他那只虎皮鹦鹉是她的了。免得徒增事端。
牡丹花香萦绕在鼻尖,他肃着脸淡淡想着,原来她喜欢牡丹啊。
“用完就还给我吧。这可是我贴身的帕子,不能丢。”
贴身?
戚舒顿觉手里的帕子简直是烫手山芋,手忙脚乱地将帕子放在她手里,草草道声谢转身离开。
这次倒是没出什么岔子。
只是,陶妧看着他的背影蹙眉,不解道:“他脸红什么?”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薇姿不着痕迹地叹口气。也不知道,遇到自家小姐,那位公子是幸还是不幸。
应,应该是不幸吧。自家小姐还没开窍呢。
陶妧遇到这一波事,觉得这次钱府的春宴也不是那么无聊。不过,这不是还有一事未平吗?
她下意识眯了眯眼,危险地看向被薇姿拽住后衣领的翠儿,轻笑道:“走吧,怎么也得让钱老夫人给咱们个交代。”
“是。”薇姿应下,余光瞥到倒栽葱砸进迎春花丛的柴辞笛,“小姐,他怎么办?”
“先让他在里面待一会儿,算计我总不能这般轻巧就过去了。”陶妧扬扬手中的马鞭,悠哉游哉领着两人去往钱老夫人的莘容院。
待她们三人一走,戚舒从拐角处的假山里闪出来,脸色复杂。这一闹腾,他的头疾反而压制了下去,让他免受疼痛困扰。
既然如此,他就帮帮她吧。
第3章 对峙
钱府内院唱着大戏,戏台上花旦吱吱呀呀唱着一生痛苦经历。赴宴的贵妇人们似有所触,视线粘在戏台上恨不能跟着掉几滴眼泪。
钱老夫人却心不在焉地留意着空无一人的穿堂,心里焦灼得很,翠儿怎么还没来?
台上花旦哭诉完,大花脸“砰”地一声砸下惊堂木。众人都提起精神目光灼灼地望过去,想着这县官会如何处理案件。
可钱老夫人却一脸惊骇,匆匆起身想要离开,连身旁的红木拐杖都落下了。
“老夫人这是去哪儿?这戏才刚刚上演呢,怎么能提前退场呢。”
陶妧笑嘻嘻地跑过来搀住钱老夫人的胳膊,亲昵地靠过去。
旁边的钱夫人见此有些疑惑,陶妧什么时候和自家老夫人这般亲近了。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笑道:“看看阿妧和娘多么亲昵。”
钱老夫人圆盘大脸肉眼可见地僵了僵,半晌扯出一个笑,“阿妧不用扶我,我就是有点乏了,让丫鬟们扶着就是。”说着伸手想要拂去陶妧的手。
陶妧听着眉目微挑,笑道:“老夫人,这可不成。我还有事想跟老夫人商议呢。”
这里的攀扯立马引来了宾客的齐齐围观,戏台上的大花脸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也跟着安静下来。
钱夫人太了解她的婆母了,这分明是心虚了,心里一咯噔,连忙上前笑着执起陶妧的手,“阿妧,欢媛方才还在寻你呢,你快去吧。”
“伯母,这可不成。”陶妧避过她的手,脸上笑意蓦地褪了下去,顺手将钱老夫人摁到椅子上坐下,“我还有事想跟老夫人请教呢。”
钱老夫人被摁在椅子里动弹不得,猛地咽了口口水,终于害怕起来。她没想到翠儿和柴辞笛这般没有能耐,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好!
余光瞥到周围的客人都一脸好奇地看着这里,她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她不能认,认了怕是得声名扫地。
她勉强撑起身子,耷拉着双眼看向陶妧:“这是我们钱府的春宴,阿妧有事就等晚上,老身再单独请你过府一聚如何?”
这言语间将姿态放得很低,不知道的还以为陶妧仗势欺负老人了呢。
不过陶妧可不吃这一套,摩挲了下小巧的下颌,“可阿妧就想现在问呢,最好让众位夫人们帮阿妧做个见证,没得让别人以为阿妧诬陷钱府。”
这来来去去,钱夫人彻底明了婆母指定做了什么不占理的事情,惹得阿妧这个混世魔王当面打脸来了。
不过幸好安泰长公主出去了,要不然……
“这是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钱夫人的侥幸心理。
陶妧听到这熟悉的嗓音,心里偷笑,娘这来得真是时候。她转眼就变了脸色,委屈地跑过去扑进安泰长公主的怀里,哭道:“娘,我差点被人算计了。”
听到宝贝女儿这一说,安泰长公主脸上登时染上怒意,直勾勾地瞪向钱夫人,“怎么欺负阿妧了?”
一句话就断定了是钱府的不是。
钱夫人嘴里泛起苦涩,她这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能说些什么?可她要是不管,这春宴搅和了不要紧,万一影响到自家老爷的仕途,那可就糟了。
她勉强笑道:“长公主息怒,这一言半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这些瓦砾不要紧,还是阿妧的名声重要,咱们还是进去说。”
“可别!”安泰长公主长眉微挑,“有什么事情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别又想一床被子盖过去!你既然不知道,那薇姿,你来说!”
见安泰长公主这不管不顾的模样,钱夫人也没了法子,连忙让身边丫鬟去寻少夫人和老爷,怎么也得将这件事情压下去。
薇姿听着就随手将手里敷着的翠儿掼到地上,规规矩矩行礼,“回长公主的话,事情是这样的。”
“方才,小姐突然被这个名唤翠儿的丫鬟引到后院去看迎春花,可没想到那里安排了一个男子,嘴里称是钱老夫人的外孙柴辞笛,竟然妄图接近小姐。”
“幸好那男子太过愚笨,没有站稳脚跟竟然摔进花丛中。小姐就慌忙领着奴婢跑了出来。”
三言两语将事情交代个明明白白。
“胡言乱语!”钱老夫人利声尖叫道:“你们把辞笛怎么了?他只是问个路,你们竟然这般残害于他!”
“老夫人是怎么知道他问路的?”缩在安泰长公主怀里的陶妧冒出个头突然插嘴。
钱老夫人顿时语凝,半晌才嚷道:“不是你方才跟老身说的吗?你别想岔开话题,你到底怎么辞笛了?”
这下子,明眼人都看出来钱老夫人有问题。
恰好此时,钱少夫人和钱欢媛接到消息赶了过来。两人还没站稳,迎头就被钱夫人斥道:“缨儿,你是怎么招待你家妹妹的!”
钱夫人想得好,钱少夫人陶缨和陶妧毕竟是堂姐妹,就是看在陶缨的面子上,安泰长公主也不能太过逼人。
可她却忘了,这春宴上可还有陶国公世子夫人陶莫氏也就是陶缨的亲娘在呢。
陶莫氏本念在亲家的份上,正不知道该帮哪一边,只能作壁上观。可钱夫人要是想将这件事情甩到陶缨头上,她可就不答应了。
她缓缓起身,高声道:“亲家,这事儿与缨儿何干?定是那叫什么柴辞笛的不检点,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图接近贵女们。有心算计无心,缨儿怎么能防得住?”
钱夫人顿时头大如斗,只能尴尬地笑道:“亲家误会了,我没有责怪缨儿的意思,只是着急了些。”
众人看得津津有味,这种好戏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的。
安泰长公主轻抚着陶妧的脊背,对她们两人的争吵不感兴趣,只是直勾勾地瞪着钱老夫人。
直把钱老夫人瞪得眼神游离,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钱老夫人避着安泰长公主的眼神,哆嗦着端起小几上的春游图红釉茶盏灌了口茶水。
“老夫人!茶水里泡了橄榄,您……”
“咳咳咳咳咳……”
第4章 喊破
一群人围着憋得脸色胀红的钱老夫人,又是拍背又是拽耳朵,七手八脚忙活一通终于将卡在她喉咙里的橄榄拍了出来,都松口气。
差点春宴要变寿宴了。
钱夫人抿抿嘴唇,不着痕迹地看了安泰长公主一眼,暗道万幸。要不是突如其来这一出,她可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收场。
到了这个地步,安泰长公主总不好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娘,您好点了吗?缨儿,欢媛,你们赶紧扶老夫人回去。”
眼见钱老夫人就要被人扶走了,安泰长公主和陶妧齐齐皱眉,这件事情难道就这么过去了?可要是再发难,她们岂不是成了理亏的那一方?
陶妧甚至能想到钱老夫人背着众人,志得意满笑得满脸褶子。
“外祖母!外祖母救我!”
正在陶妧苦恼时,蓬头散发的柴辞笛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嘴里尖叫着,似乎身后有狼在撵他。
陶妧眼睛骤然亮起,这可不是巧了吗?
钱老夫人方才还装着奄奄一息,可听到这叫声就一骨碌爬起来甩开陶缨和钱欢媛的手,跑过去抱住柴辞笛心肝儿肉地痛呼起来。
“你们这些毒妇,到底对我的乖外孙做了什么!毒妇!”
场面一下静了下来。
钱夫人大惊失色,简直恨不得冲上去捂住她这个不着调婆母的嘴。明明事情已经解决了,偏偏婆母又冒了出来。
“娘,你……”
“呦!钱老夫人,你说清楚,你骂谁呢!”安泰长公主登时竖起眉头,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还是被倒打一耙!
陶妧倒是没心思听她们的争吵,而是呆呆地看着柴辞笛。
高耸的颧骨肿得油光水亮,脸上也被挂了几道伤痕,三角眼也肿成一条缝。原本装风流的折扇被撕得只剩扇骨,插在他的后颈,活像一只褪了羽毛的孔雀。
还有原本尚算新衣的玄色锦衣袍子,也成了破破烂烂的乞丐衣。
这哪里像是栽进了花丛,分明是被人□□过了。
柴辞笛不会是想陷害她吧?也不至于这样吧……
钱老夫人是如今钱大人的嫡母,只有柴辞笛娘亲这么一个亲生女儿,看见柴辞笛这般模样,哪里还记得什么身份尊卑。
她抱紧怀里的柴辞笛,老泪纵横,“即使你是长公主,也不能这般欺负人!你看看将我们辞笛打成什么样了!今儿你要是不给个说法,老身就去找圣上要个说法!”
安泰长公主冷笑:“不用你去,我让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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