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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难为(西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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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秦轩和那沧澜王子夜羽近日都在宫中,所以苏澄无事都不出门,生怕不小心又招惹了这两个瘟神,既给自己添麻烦又给任一添麻烦。
  但是你不惹瘟神瘟神却不见得会放过你。
  这日夜羽和秦轩两人就忽然无故来访,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现在了听雨轩门前。
  他们身为男子,无缘无故拜访宫中女眷本是极不合适的,但苏澄虽是女子,也住在这宫中,可挂的却是昭国大司农的头衔,是个朝臣,他们前来拜访一个大臣也就未尝不可了。而她也没有理由将堂堂一国王子和太子拒之门外,只能恭恭敬敬的将其迎了进来。
  夜羽看上去面带不悦,见到她后直接就冒出一句:“唐扉,明人不说暗话,你之前在南阳城当街贬损我,害我沦为众人笑柄,这笔账该怎么算?”
  苏澄一惊,万万没想到这夜羽竟会如此这般直接登门问罪,而且还当着秦轩的面。
  她虽是感到吃惊,但并未打算认,反正当时只有蓉儿和曹伯伯在场,蓉儿已死,曹伯伯又绝不可能将此事抖搂出去害她难做,无凭无据他自然不能拿她怎样。
  可还未等她开口就听一旁唇边挂着笑意,眼中却闪着寒光的秦轩说道:“本王那段时日恰好在周边游历山水,有幸目睹了那一幕,唐姑娘当真伶牙俐齿,一席话明嘲暗讽,让我这个旁人听了都觉得不大舒服呢。”
  她心中一怔,暗道倒霉,怎么赶巧就被秦轩看见了,这么看来今日显然是秦轩有意以此唯由挑唆夜羽前来的。
  夜羽这般心高气傲之人,怎会愿意将自己被当街贬损之事公之于众,但秦轩被她上次那一番污蔑气的不轻,自然要想尽办法找她麻烦,想来是见这几日都没寻得机会,便只能从夜羽身上下手,逼迫他以此前来兴师问罪。
  夜羽贵为一国王子,秦轩将此事说了出来,他若是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话就显得懦弱无能,就算心底里本想私下报复她也只能赶鸭子上架的来当面跟她对质了。
  她此时再想否认那些事已是不可能,且不说听秦轩这口气是真看见了那日的事情,就算他没看见,一个王子一个太子,两人若真是一唱一和硬要给她安个什么罪名那也太简单了。而夜羽现在虽是不愿和这秦轩为伍,但碍于面子也只能这么做,心中一边暗恨苏澄牙尖嘴利,一边暗恨秦轩笑里藏刀。
  苏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样的罪名不是她想躲就能躲过的,正惊慌间一阵太监的唱诺之声却远远传来,来她这里向来不让人打招呼的任一远远地就让人喊了出来,目光沉沉的向她这里走来。
  紧张的苏澄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一般,觉得只要他来了那么再大的事情也都可以解决了。
  任一来到殿中后自顾自的坐到了正座上,漫不经心的说道:“朕来找大司农说些事情,却不想两位殿下也在这里,怎么?难不成是殿下各自殿中的下人伺候的不够好,觉得这听雨轩中要好些吗?”
  秦轩微微俯身:“哪里,陛下给我等的安排都甚好,不过是夜羽王子有些私事要找大司农大人解决罢了。”
  他将之前在南阳城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虽未将苏澄曾经说的那些话原模原样的复述出来,但大致意思却表达的很明白,就是他昭国大司农侮辱了沧澜国的王子,怎么也该给出个交代才是。
 。。。 

  ☆、第098章 比试

  当事人夜羽自始至终面带不悦的站在一旁,秦轩这个旁观者倒像是比他更在意这件事,绝对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任一皱眉看了看苏澄,她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去,两手背在身后绞着手指,像个犯了错等待受罚的孩子。
  秦轩用眼神示意夜羽按他们之前商议好的计划行事,夜羽被人这般牵着鼻子走很不高兴,却又碍于面子只能开口:“一直听说唐姑娘是个女中豪杰,我夜羽若为这点言语上的争执非要为难她的话未免显得小肚鸡肠。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依我沧澜国的规矩,我们两人比试一场,她若赢了我,我们自此以后两不相欠,若是输了,那便嫁与我为妻或是给我为奴,两条路她自己选,也省的说我沧澜刁难了贵国大司农。”
  苏澄之前羞辱他时是因为他在昭国境内隐姓埋名,她不认得他所以才会有那般出言不逊。
  而且他夜羽无缘无故出现在昭国境内本就不合适,所以按理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她。
  可对方毕竟是沧澜王子,他若说自己是来游历山水的话他们也不能责怪他什么,毕竟两国之间又没有哪条法令写着各自皇室成员不得在没有书面告知的情况下出入对方国境。
  况且他现在还说愿意通过比试来决定是否追究此事,有意显示了自己的“大度”,昭国也就不好再以苏澄事先不知道他的身份为由而拒绝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话的结尾,说她若是输了可自行选择是嫁他为妻还是给他为奴。
  能嫁给一国王子为妻那是多大的福分,这在旁人眼里简直就不是惩罚而是赏赐。
  可是这样一来,局面就又回到了几天之前,苏澄只能远走沧澜,而且任一还不能再以他和秦轩之前相互推诿不肯娶她为由而拒绝,因为是她自己将自己输给了夜羽的,也是她自己在为妻为奴之间做出了选择的。
  苏澄暗暗咬牙,心知这样损的招数定是那秦轩想出来的,这狡猾的狐狸被她逼急了,连伪装也懒得伪装,开始光明正大的龇着牙向她扑过来。
  任一眉头皱的更紧,沉沉说道:“我昭国让夜羽王子有宾至如归之感是好事,但这里毕竟是昭国皇宫,王子若因此就觉得我们该按你沧澜的规矩办事,那就未免太欠考虑了。”
  夜羽略带嘲讽的一笑:“我以为昭国是个大国,有容纳四海的气度,故而才提出此计。
  更何况,她唐扉是唐大将军的女儿,自幼跟随父亲及兄长习武,骑射之术闻名天下,我不过是想和她比她最擅长的事情,难道还算为难她不成?”
  他所说唐扉擅长骑射之事的确不假,但现在的唐扉却早已不是曾经的唐扉,而是空有一副唐扉躯壳的苏澄,她连射箭到底应该用几根手指搭弦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比得过这一看就精通此术的夜羽。
  她先是一阵惊慌,紧接着眼珠子却骨碌碌一转,想到了什么好方法似的,不等任一开口就先说道:“我虽擅长骑射,但却向来不大喜欢射那些箭靶等死物,王子殿下若有心相比,不如我们比狩猎可好?”
  夜羽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饶有兴味的打量了她一番:“大司农若不介意将难度提高一些的话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待会儿若是输的太惨可不要说我欺负你。”
  “那是自然,愿赌服输,唐扉若是输了就任由王子殿下处置。
  不过此刻要去宫外狩猎场未免路程太远,不如我们让人寻些飞鸟野兔一类,就在这听雨轩中比试如何?
  无论比试的结果怎样,唐扉都会对外言明是自己一时兴起想与殿下切磋,届时即便是将自己输给了殿下为奴,旁人也只会道是唐扉自讨苦吃。”
  夜羽听后眼中一亮,自然愿意至极,因为若是在听雨轩外比试的话势必会招来众人围观,届时大家一问他们为何要比试,那他之前被她当众羞辱之事就天下皆知了,但若如她所说在这听雨轩中比试,那么此事就还有可能瞒住,他的面子也就能够得以保全。
  任一在座上紧紧攥着拳,恼怒的瞪着自作主张的她,想要开口阻拦却见她信心十足的冲他挤了挤眼,只好耐着性子先驻足旁观,看看她到底有何打算。
  下人去寻野兔飞鸟的功夫,夜羽已经从任一让人给他找来的弓箭中寻得了趁手的。
  那些弓箭都是最普通的材质,一看就是他有意不想给他好的。
  他倒是无所谓,觉得用什么弓箭都一样,对付一个女子绰绰有余。
  可再往旁边看去,却见苏澄自始至终都不曾碰那些弓箭,而是在一旁花丛中寻找着石子。
  “怎么?大司农是想用石子狩猎吗?”他嘲讽的说道。
  苏澄也不恼,回过头咧嘴一笑,晃了晃自己刚刚从怀中掏出的弹弓:“既然是比狩猎,只要数量上取胜即可,用什么器具自然不重要。”
  夜羽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手中那东西,觉得似是小孩子的玩意儿,颇不以为意。
  秦轩见到那东西后忽然想起之前自己从昭国皇宫的树上摔下来那回,就是因为被她拿石子一类的东西打了下来,不禁隐隐觉得有些牙疼,还莫名的有些担忧。
  但转念一想,不过是个女子罢了,再怎么擅长骑射也定然不能跟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的沧澜王子相比,就算用的东西稀奇古怪些,想必也是赢不了的。
  苏澄在花丛中找了半晌后终是觉得不大满意,毕竟此次比试事关她的终身自由,最终只得向任一求助,拜托他给她找些尽量圆润的石子来。
  任一看了看她,伸手将手中正把玩着的珠串递给了她:“这个可行?”
  她拿起那珠串顺手在弹兜上蹭了蹭,也不打滑,当即满意的点了点头,用一只羽箭的箭镞将金线划断,将珠子一颗颗的取了下来。
  程平等人见此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是上好的翠玉,皇上最喜欢的一串珠串,价值连城,竟然就这么随手丢给了她。
  片刻后,派去寻找野兔飞鸟的人搬着装有三十只野兔的笼子走了进来,说是天气寒凉,飞鸟难觅,只寻得了这些兔子。
  众人都知道这是任一怕她会输所以有意降低了难度,但夜羽并不以为然,抬了抬手中弓箭便说那就开始吧。
  笼门被打开,兔子们一窝蜂的跑了出来,夜羽眼疾手快的趁兔子还没散开之际一箭射穿三只,颇为得意的看了看她,却见她拿着那奇怪的东西动作迅速的射出了一颗翠玉珠子,那珠子携着几不可闻的风声向一只野兔飞去,正打在那兔子猩红的眼睛里,兔子应声倒地再不动弹。
  他惊奇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手中那小巧的玩意儿,这才发现她刚刚竟然已经射出了一颗,这已经是第二颗了。
  而就在他盯着她发愣的时刻,她转眼间又射出了两颗珠子,颗颗正中野兔眼睛,弹无虚发。
  秦轩也是一阵吃惊,同时隐隐的觉得眼睛有些疼,下意识的想到当初打中自己的那石子若是偏一些的话,说不定自己就会跟那些兔子一样了……
  不过片刻她便比夜羽多打了一只兔子,夜羽回过神后赶忙抽箭再射,但此时兔子已经分散开来,他再想一箭射穿数只已是不能。
  他手中弓箭虽是力道十足,但抽箭搭弦总是要费些时间,即便他动作再快,也快不过一伸手便能从腰间布袋中取出珠子的苏澄。
  苏澄那珠子小巧,每次总是同时抓出两三颗,一颗迅速放到弹兜上瞄准射出,另外几颗就用无名指和小指夹在掌中,射完一颗之后都不用再伸手去掏布袋,手指灵活转动一番,另一颗珠子便已再度射出。
  这是她幼时和周围野孩子一起玩耍练出的本事,她也因此在一众孩子中称王称霸,却不想这本事今日竟能派上用场,用来换得她的自由。
  夜羽纵然精于骑射,但长箭却没有珠子那般灵巧便于使用,速度上自然落了下风。
  好在箭矢的力道终究是要大过珠子,他不需像苏澄那般仔细瞄准,只要长箭能够贯穿野兔,兔子便再不能动弹分毫,认清这点的他不再细细瞄准,用这方面的优势来弥补,追赶她的速度。
  苏澄取珠子的速度虽然快过他,但因为手中用的是珠子,此刻打的又是比鸽子肉厚的野兔,若不打在兔眼中的话就难以一击毙命,搞不好会被夜羽抢去,所以只能细细瞄准,以求一击即中。
  不过转眼工夫,场中尚且能动的野兔便只剩一只,苏澄此刻已经击中十五只野兔,只要再打中这一只便可胜过夜羽。
  众人的呼吸都仿佛凝滞了一般,紧紧盯着她手中珠子和夜羽手中长箭。
  嗖嗖两声,一轻一重两声声响几乎同时向那最后一只野兔飞去,稍稍先出手的珠子眼看着就要打入那野兔眼中,身后追上的长箭却砰地一声将其击碎,取而代之直直插入了兔子眼中。
 。。。 

  ☆、第099章 趁火打劫

  众人都是一阵捶胸顿足,苏澄也是皱眉微恼,唯有夜羽稍稍松了口气。
  他堂堂一国王子,若在狩猎上输给一个女子,那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好在最后一箭险险追上,打了个平手,也不至于太丢人。
  秦轩比任何人都更关注这场比试,见两人打了个平手不禁气愤难当,心中却还是不愿放过这个机会,张口说道:“既然是平手,那么唐姑娘便是没有胜过夜羽王子,理当为之前羞辱了王子殿下的事负责,随殿下前往沧澜才是。”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无不气愤,苏澄一介女子,在狩猎上和一国王子打了个平手,这已是十分难得,他却借此说她并没有赢,没赢那么就该受到处罚。
  就连当事人夜羽听了这话也不免皱了皱眉,可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苏澄手里那神奇的弹弓上,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只是好奇的打量着那东西,似乎想要一探究竟。
  任一对秦轩的无事生非极其不满,沉声说道:“按夜羽王子之前所说,我大司农若是输了,便要嫁他为妻或是给他为奴。现在我大司农既然和王子殿下打了平手,那自然就是没有输,也就无须前往沧澜。”
  “可殿下也说了,若是大司农赢了,两人才互不相欠,既是平手,那大司农便是没有赢,自然还是该负责才是。”
  两人言语间谁也不肯让步,眼看着便要陷入僵局,苏澄脑筋飞转,下一刻赶忙插嘴道:“不如我和殿下再比试一局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任一尤其恼怒,愤愤的的瞪着她怪她多嘴。
  她讪讪的笑了笑,转而看向正打量她手中弹弓的夜羽:“王子殿下意下如何?”
  “啊?”
  夜羽有些没回过神,不知她在说什么。
  “秦太子说刚刚平局不能算我赢,那我们便再比一局,这一局若是殿下赢了,唐扉任由殿下处置,并且把手中这弹弓送与殿下,如何?”
  “当真?”
  夜羽眼中一亮,显然是觉得这弹弓比她更宝贝。
  “当真,不过……刚刚那一局的比试内容是由殿下定的,为了公平起见,这一局的内容是不是该由唐扉来决定了?”
  秦轩闻言当即打断:“那怎么行,你若要比女红针线,他怎么可能赢的了你!”
  苏澄嘴角微微尴尬的抽了抽,女红针线……她还真不见得能比夜羽强多少……
  稍稍尴尬后她旋即一笑:“唐扉自然不可能和殿下比这种事情,不过是想要和殿下比比酒量罢了,不知殿下可敢应?”
  她不是问他同不同意,而是问他敢不敢应。
  夜羽若说不敢就是还未比试就当众承认自己的酒量还比不过一个女子,若说敢就是应下了她的局,同意了她定的比试内容。
  这内容本就应是男子更擅长,夜羽又自诩酒量不差,自然爽快的答应了,不为惩处她,只为了得到她手里那叫做什么弹弓的玩意儿。
  秦轩怔了怔,虽觉出她既然敢提出这个比试就定然是有把握,但又觉得她一个女子的酒量再好也有限,夜羽应是不至于输才对,便稍稍放下了心,沉默的坐回了椅子中,不再言语。
  任一从未见过她喝酒,自然对此完全没底,心中气的七窍生烟,直想把她脑袋拆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笑着又冲他眨了眨眼让他放心,转脸让曹伯伯等人去搬些好酒来,说要好好款待款待王子殿下。
  曹铁成和齐飞笑呵呵的应下了,脸上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精挑细选的从酒库中搬来了数坛好酒,敲碎泥封,醇厚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满园皆是醉人的香气。
  夜羽细细闻了闻空气中的酒香,脸上神情颇为吃惊:“这是……醉仙居的寒潭香?”
  苏澄微微一笑:“正是,王子殿下好本事,只闻酒香便可得得知。”
  其实哪里是他鼻子好,不过是这酒太出名了,是醉仙居唯一和葡萄酿齐名的产品,每年不过出产数十坛,一家醉仙居最多也就有只有一坛,各国皇室想要买到都不知要花多高的价钱,即便如此能买到一两坛也是不易了,她此刻却是随手就拿出了数坛,怎能让他不吃惊。
  秦轩见此更是不悦,这场景可不应了他之前的想法,果然昭国除了天下粮仓外的醉仙居茗品楼等商铺也都掌握在她手中,他当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所以才屡屡在她手中吃了大亏。
  夜羽闻得酒香已是有些把持不住,不待她开口便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与其说是与她比试,倒更像是自斟自饮乐在其中。
  苏澄向楚珍示意让她给任一和秦轩也倒上一杯,不要怠慢了他们,随即转身走到桌边,和夜羽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这寒潭香酒香浓烈,也极其醉人,可转眼间一整坛下去,她却恍若喝的是白水一般,自始至终神智清明,半分醉意也无。
  夜羽头脑也还清醒,但面颊上却明显带了些红润,开心的和她推杯换盏,像是多年挚友,品酒作乐,纯粹兴味使然,而非为寻仇而来。
  她喝着喝着忽然说道:“这样喝也没意思,不如我们划拳如何?”
  夜羽不解:“划拳?”
  她微微一笑,将规则与他说了,他听了甚是高兴,当即点头同意。
  “六六顺啊五魁首啊,八匹马啊九连环,哈哈……你输了,喝!”
  “哥俩好啊七个巧,满堂红……啊,你又输了,喝!”
  夜羽初学这东西,哪里玩儿的过她,不过片刻便被她灌下十余杯,偏还心情大好的嚷着要继续,上瘾般的和她玩儿起了这游戏,酒水一杯又一杯下肚,脸色也是越来越红。
  任一神情僵硬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她怎么竟然还会喝酒,而且还……很擅长的样子……
  秦轩脸上神情已经不能用震惊和愤怒来形容,看出这一局她无论如何也是赢定了,愤愤的起身告了辞,不再浪费时间看他们继续“哥俩好”。
  苏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得意的笑笑,故意抬高嗓音说道:“王子殿下,我这殿中人少,嘴也严,今日种种保证不会从我这里泄露出去半句,若是外面有人传出什么风言风语,那定然不会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这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她言中之意再明显不过,今天的事只发生在听雨轩,而她自己当然不会将自己曾经羞辱过沧澜国王子的事情宣扬出去,夜羽作为被羞辱了的人自然更不会说,那么若是有旁人得知了此事就定然是他秦轩说出去的。
  今日本就是秦轩逼迫着夜羽而来,他心中对秦轩已是不满,届时自然会相信那些事是从他口中传出,到时候他会为难的就不是苏澄,而是秦轩了。
  秦轩的背影微滞,暗暗握了握拳,最终甩袖离开了……
  当天,夜羽自然是输给了苏澄。苏澄看出他虽然脾气大,但性格却很直爽,既然答应了她她若赢了就不再为难,那日后就定然不会再翻这些陈年旧账。
  两人划着拳还真划成了朋友,他输了自然是不好开口管她要那弹弓,苏澄看出他喜欢,便说改日做个新的给他,省的她的这个他用着不顺手。
  夜羽大喜,又和她喝了好一会儿的酒,直到一头栽倒在了桌上才算罢休。
  任一自始至终皱眉旁观,见此情景让人将他抬了回去,自己则留在了听雨轩中,并没有即刻离开。
  “何时会喝酒的?”他沉沉问道,口气并不太好。
  苏澄一笑:“自幼就会,千杯不倒万杯不醉!”
  他面色一沉:“你不是不记得往事了吗?”
  她讪讪的笑笑:“本来我也不知道的,就是……离开南阳的那段时间……本想借酒浇愁,觉得喝醉了或许就……想不起那些事了……结果怎么喝也喝不醉,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后来才从曹伯伯他们那儿知道,我自幼随爹爹和兄长混在军中,是把酒当水喝着长大的,所以……早习惯了……”
  任一神情微动,似乎是想到了她那段时间困苦的模样,眉头不禁皱得更紧。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起了经营醉仙居的心思,也才有了后来的茗品楼,所以也算是好事!”她语调轻快的说道。
  他抬眼看了看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向外走去,边走却边说道:“刚刚那串珠子,五百万两,记得还我。”
  苏澄差点儿一头栽在地上,她就是再不懂玉石珠宝也知道那几颗珠子绝对值不了五百万两啊,心中不禁愤愤,仰头便高喊一句:“你这是趁火打劫!”
  任一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心想:劫的就是你,怎样?
  从那之后,夜羽成了听雨轩的常客,时常来她这里讨口好酒喝,顺便和她学习学习如何使用那弹弓。
  他学会后啧啧感慨:“那天真是着了你的道,难怪你说不去狩猎场而要在这听雨轩中跟我比试,这弹弓虽灵巧,但攻击距离和力道却都远不如弓箭,若是去狩猎场的话你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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