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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破天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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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头一回,这也难怪。”

柳凤娇摇着头,不以为然的道:“但一个女人又不是只此一回,小师妹又何必认真呢?”

“不!”何真真也摇着头道:“二师姐,我不是那种人,我和你不一样。”

“这有什么不一样?”

柳凤娇道:“你往后习惯了就好,男人喜新厌旧,女人难道不能喜新厌旧?再说,新的总比旧的好,小师妹,你要男人,还不简单,我会给你安排的……”

何真真双手掩耳,大声道:“我不要听,我不要。”

柳凤娇笑吟吟的道:“小师妹,你真想不开啊!”她轻盈的走到她面前,突然双手齐发,十指尖风朝何真真身前十处要穴袭到,十处穴道,只要被袭中一处,就可把她制住了。

但黑衣魔女何真真又岂是轻易就制得住的人?柳凤娇双手乍发,她一个人也随着离地飘起,退后了三尺,“呛”的一声掣剑在手,铁青着脸道:“二师姐,你真是貌美如花,心毒如蝎,连同门师妹都要下手!”

“唷!”柳凤娇偷袭未成,又换了脸娇笑,说道:“小师妹,我是为你好,你眼不见为净,我就了了一笔心事。”

何真真气愤的道:“你就因为凌干青的爹和他义弟管崇墀杀了你的丈夫,你就非杀了他们两家的全家不可?你有不少面首,潘河东对你并不重要,你要杀他们,只是为了逞你一时之快而已。现在,我已把心、把身都交给了凌干青,他就是我的丈夫,你要杀我丈夫,我也会永生永世和你没完没了,你武功比我高,找保护不了他,你要杀他,就只管动手,我……我去找师父作主……”

她果然舍了凌干青转身就走。

柳凤娇不由一怔,她本已抽出了一支细长长剑,准备下手,但听了小师妹的话,不禁踌躇起来。这位小师妹是师父的关门徒弟,平日最疼爱她了,杀了凌干青,小师妹一定会向师父跟前去哭诉的,师父责怪下来,自己岂不吃不完兜着走?

这一想,立即朝小师妹追了上去,娇笑道:“三师妹,你跟我认真了?我们是同门师姐妹咯,一向情逾骨肉,你既然喜欢他,我就依你,不杀他好,只是三师妹,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许他再向我寻仇,这一点,你一定要办到,否则莫怪师姐我心狠毒辣了。”

何真真离开凌干青,原也是冒险的行动,如果二师姐真的出手,那就糟了。此时听二师姐答应不杀他了,心里自然喜出望外,点点头道:“多谢二师姐,你说的我一定会办到。”

“那就好!”柳凤娇收起长剑,看看三师妹,格的笑道:“好啦,你抱他进去吧!”

第十二章 魔女多情

何真真红着脸,说道:“二师姐,解药呢?”

“好!”柳凤娇探怀取出一个小瓷瓶,掷了过来,说道:“拿去吧!”

何真真接过药瓶,柳凤娇业已走得不知去向,这就俯身先替凌干青收好软剑,然后双手抱起紧闭着双目的凌干青,但觉一阵幽恨,袭上心头,暗暗的道:“我用女孩儿家的清白名誉,救了你的性命,但愿你也不辜负我这片苦心就好了。”







凌干青醒过来了,他感觉到好像喝醉了酒一般,头脑昏涨欲裂,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还想翻个身再睡,但心里却感到奇怪,自己怎会有此昏沉沉的感觉,这是睡在什么地方呢?

他一念及此,就蓦地睁开眼来,只觉得眼前一灯如豆,自己躺卧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被,花布帐子钩起了半扇,床前一张椅上,侧身坐着长发披肩的女子,一双秋水般眼神,正在关切的望着自己!

她,竟会是黑衣魔女何真真!

凌干青蓦然—惊,此情此景,莫非自己和她……

他正待翻身坐起,何真真已经伸出一双柔软的纤手,轻轻按在他肩头,轻柔的道:“你刚醒来,再躺一会。”

凌干青没有躺,挣扎着坐了起来,急急问道:“你……”

话他不好措词。

何真真朝他温婉一笑:“你这人真是不听话,难道我会害你么?”

凌干青怀疑的道:“在下怎么会睡在这里的?不是你……”

他想说:“不是你在我身上做了手脚?”但下面的话,他说到“你”字,就不好再说下去。

“你再仔细想想?”

何真真披了下嘴,才道:“你中了二师姐的‘弹指毒粉’,是我把你救醒的,怎么?你还怀疑我?”

凌干青经她一说,才渐渐想起自己和柳凤娇动手的一幕,自己在发剑追击之际,突然感到一阵昏眩,后来……

这么说,自己果然是她救的了。他望着她,问道:“柳凤娇如何肯放过在下?”

“你刚服下解药,人虽清醒过来,但余毒未净,应该再躺一会才是。”

何真真平日里眼高于顶,从未把男人放在眼里,对他,不知怎的说话竟会如此轻柔,她望着他,说道:“别再逞强了,我扶你睡下去。”

凌干青确实感到全身乏力,只得任由她扶着睡下,一面说道:“谢谢你。”

何真真甜笑道:“你居然也知道说谢谢我了。”

凌干青依然问道:“柳凤娇在我身上下了毒,她怎肯放过在下的呢?”

何真真脸上一红,说道:“你不用多问,还是睡一会吧!”

凌干青道:“在下想知道她肯舍我而去,究竟为什么?何姑娘,你非告诉我不可。”

何真真道:“你一定要知道么?”

凌干青道:“在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因此非知道她肯放过在下的原因不可。”

何真真幽幽的道:“你难道还会想不出来么?”

凌干青道:“是姑娘救了在下,你和柳凤娇反目,甚至还动了手?”

何真真微微摇头道:“论武功,她比我强得很多,我打不过她。”

“那……”

凌干青道:“在下很难猜得出来,还是姑娘直言相告吧!”

“你既然一定要知道,我……就说给你听……”

何真真粉脸酡红,低低的道:“只是……只是你听了不许笑我。”

凌干青道:“姑娘救了在下性命,在下怎么会笑你呢?”

何真真站起身,侧身坐到床沿上,她一张粉脸,娇红欲滴,俯首轻轻的道:“我不准二师姐杀你,就告诉她……告诉她……我已经失身于你了……”

一个女孩儿家,这话自然很难启齿,但她很吃力,很低声的说了出来,话声出口,她已羞得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这是关系她一生名节之事,她为了救自己,竟然不顾自己名节!

凌干青心头不禁感动,问道:“柳凤娇相信了?”

何真真点点头,才道:“她相信,但仍然不肯答应,我心里一急,就说要去师父跟前评理,她才口气软下来,留下解药走了。”

凌干青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感激的道:“真对不起你,为了救我,委屈姑娘的清白,在下……不知如何报答你才好?”

“我是要你报答么?”

何真真胀红着脸,幽幽的说道:“我在江湖上虽然心狠手辣出了名,但我还是清白女儿之身,我知道你一向都瞧不起我,但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不管你对我怎样,只要能救你,别说清白蒙瑕,就是……就是死,我也会甘之如饴……”

她忽然从眼睛中涌出一串泪珠,一个人随着扑倒在凌干青的身上,一颗头埋在他胸前,双肩微微耸动,只是没有哭泣出声。

凌干青原是个多情种子,他听得心头一软,忍不住伸手挽住了她的粉颈,轻轻的道:“何姑娘,快别伤心了,在下对不起你。”

何其真道:“不要叫我何姑娘,叫我真真。”

凌干青道:“好,真真,你对我好,我都知道。”

何真真忽然抬起脸来,含着泪水,笑道:“只要你知道就好了。”

她笑得很甜,凌干青忍不住轻轻在她秀发上吻上一下。

她口中轻“嗯”了一声,这声“嗯”,令人听来很诱惑。

凌干青用手抬起她的脸来,四目相对,嘴唇缓缓朝她樱唇上凑去。

何真真忽然一偏头,避了开去,直起身,羞涩的道:“原来你也不老实,好了,你体内余毒未净,该好好歇一会才是。”

凌干青红着俊脸,依然拉着她手不放。

何真真心里有着莫大的安慰一般,含羞带笑的道:“只要你不讨厌我就好了,用不着这样好法。”

凌干青缓缓放开她的手,说道:“真真,我知道,从前我也不是讨厌你,因为……”

何真真道:“因为我是你仇人的师妹,对不?”

凌干青点点头道:“是的,柳凤娇是我杀父仇人,我必报此仇,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知道。”

何真真道:“就算我不怪你,我师父……就很难说了,这……我好为难……”

“哦!”凌干青道:“聂小香是柳凤娇掳去的了?”

何真真道:“你心里就是念念不忘聂小香。”

凌干青道:“真真,你生气了,因为……”

“人家肚子里都有了你的骨肉。”

何真真披着嘴道:“我还生什么气?”

凌干青道:“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何真真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凌干青道:“因为……如果聂小香是柳凤娇掳去的,就证明了一件事。”

何真真道:“你说的是什么事?”

凌干青道:“那就证明管叔叔庄上二十八条人命,也是柳凤娇下的毒手了。”

“哦!”何真真又披披嘴道:“对了,那姓管的姑娘和你哥哥妹妹的很亲近,难怪你对管家庄的事,这么认真了。”

凌干青道:“在下说的是正经事。”

何真真道:“谁说你们不正经了?”

凌干青切齿道:“我凌、管两家血仇,都在柳凤娇一个人身上,你说我能放过她么?就算你师父要偏袒她,那也是设有法子的事。”

何真真道:“师父也许不知道二师姐杀了这许多人,但她老人家……”

她不敢说下去,那就是是说她师父是个护犊的人了。

凌干青望着她,问道:“你师父怎么呢?”

何真真低首沉吟了下,才偏头道:“这样好不,等你休息一天,我陪你去拜见师父,你把两家数十口血仇,面禀师父,看她老人家怎么表示,你说可好?”

凌干青下山之时,也隐约听师父的口气,好像柳凤娇的师父,是个十分难惹的人,要自己小心之言,如果先去看过她,也是先礼后兵,才不致伤了两家和气,使自己师父为难。想到这里,不觉点点头道:“你这主意不错,只是……”

何真真问道:“你还有什么顾虑呢?”

凌干青脸上一红,说道:“真真,我想有—件事,还要你帮忙才行。”

何真真道:“你的事情,我会不帮忙么?说呀,到底什么事呢?这样吞吞吐吐的干么?”

凌干青道:“是关于于聂小香……”

“我知道你说的准是小香的事了。”

何真真撇撇嘴笑道:“你不用心急,她虽被二师姐囚禁,但决无性命之忧,你给我好好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我带你去见师父,才是正经。”





 ※

管秋霜是姑娘家,在酒楼上受了聂小香的娘一番奚落,自然坐不住了。

尤其对于凌干青,心里有着难以凉解的气愤,才负气下楼的。

她心中一直把凌干青看作正人君子,哼,原来他竟是这样一个人!(因为她不明了凌干青当时的情形,凌干青也从没和她提起过聂小香,才使她会有如此想法。)

她一个人匆匆下楼,也没回客店,就这样茫茫无头绪的走着,瓜州灯火,渐渐远去,三叉河扬子桥,就在前面。

这杨子桥,可是一处历史古绩,当年北宋南渡,高宗渡过此桥,由民族英雄晏孝广和他女儿晏贞姑的保驾,和金国大军在桥头激战,父女壮烈牺牲,但保全了宋高宗的安全,才奠定南宋江山,所以要在这里特别提一提。

管秋霜刚走近桥边,就听身后有一个又娇又脆的女人声音叫道:“喂,小姑娘,你等一等,别想不开呀,这里水深流急,跳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这也难怪,夜色已深,一个姑娘家走到三叉河桥边来,自会让人误会她要投河了。

管秋霜回身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一身绿色衣裙,长发披肩的苗条人影,笑盈盈迎着走来。

管秋霜直觉的感到这少妇眉眼盈盈,美得有一股妖媚之气,看去不像是个正经女人,但人家既然开口了,她只好报以一笑,说道:“我只是路过这里的。”

绿衣少妇眼波飘动,唷了一声,笑道:“奴家还当你和情郎闹憋扭,一时想不开呢,天下男人多的是,发现这个不好,干脆就换一个,干么要这么死心眼?”

管秋霜看她越说越不像话,不觉冷冷的道:“多谢好意,我要走了。”

“唷!”绿衣少妇笑道:“小姑娘,时候不早啦,你一个女孩儿家单身走路,不怕遇上坏人,吃了哑巴亏,说都说不出口,我看你还是到我家里去歇一晚再说,我那死鬼已经过世了十三年啦,家里连雄狗也没有一只,你大可以放心……”

管秋霜只当没听见,急步往前行去。

绿衣少妇一直跟在她身后,叫道:“小姑娘,你要走得慢一点咯,就是小俩口闹个憋扭,他也会回心转意的呀,就是他对不起你,你总得念一点青梅竹马的旧情,何况平日里又是哥哥又是妹妹的也够亲热的啦!”

管秋霜听得粉脸通红,回身叱道:“你说什么?”

绿衣少妇格格娇笑道:“这话你还听不懂么?我看呀,你爹就会赶来了,你应该跟你爹一起回去才是!”

管秋霜气愤的道:“无聊。”

“我一点也不无聊。”

绿衣少妇又是格的一声娇笑,说道:“小姑娘,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呢,你不是管家庄的大小姐么?”

管秋霜本待不理她了,闻言不觉又转过身去,问道:“你究竟是谁?”

绿衣少妇笑得花枝招展,说道:“我是你爹要我来叫你回去的。”

管秋霜听她口气不善,目注对方,问道:“你认识我爹?”

“太熟了!”

绿衣少妇格的笑道:“你爹算起来还是我那死鬼的结义哥哥呢!你如果不嫌弃,就该叫我一声婶娘!”

管秋霜目注绿衣少妇,蓦地一怔,接着神色倏变,失声说:“你是柳凤娇!”

柳凤娇格的一声娇笑,说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我是你婶娘没错吧?”

“你……这妖妇!”

管秋霜柳眉挑动,戟指着柳凤娇,问道:“你说,我爹是不是你下的毒手?”

“你知不知道我那死鬼是死在什么人手里的么?”

柳凤娇咬着银牙,恨恨的道:“你还是未经人道的小姑娘,不知道我这十三年做小寡妇的滋味,午夜梦回,那种万蚁钻心之苦,只要是女人,谁都一刻也熬不住,我把凌千里和你爹恨透了心,恨入了骨,我立誓非把两家的人,杀得鸡犬不留,也泄不了我十三年来痛心蚀骨之恨,你现在明白了吧!”

管秋霜自然不会了解她说的话,没做过小寡妇,任谁也不会了解小寡妇煎熬的滋味,何况管秋霜还只是个姑娘家。她只听到柳凤娇最后几句,承认了凌、管两家鸡犬不留,是她下的毒手,一时但觉仇怒之火,涌上了心头,口中沉哼道:“好个妖妇,你终于亲口承认了,我和你父仇不共戴天,今晚天网恢恢,总算给我遇上了。你亮兵刃,我要手刃亲仇,把你剑剑诛绝,剁成肉泥,方解我心头之恨!”

“锵!”一道青虹,从她衣袖中激射而出,手中登时多了一柄长剑,横剑当胸,等着她撒剑。

“格!”柳凤娇娇笑一声道:“小姑娘,我本来有一个计划,想把你和凌干青促成一对,一双两好,因为你们从小就是青梅竹马的小伴侣,如今又是同仇敌气,要替父报仇,本来这种事只要一凑两合,何况你们又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的一对儿,我的心意,就是让你们缔结良缘,洞房花烛夜,此后小两口卿卿我我像蜜里调油,颠鸾倒凤,过了三几个月如胶似漆的美满生活,我再把你丈夫捉了去,关上他十年,让你也尝尝守活寡的滋味,但如今我这心意可改变了,那不是为了旁的,是为了我的师妹,她不但爱上了凌干青,而且还把她身心都交给了凌干青,他做了我师妹夫,自然不能再当你的丈夫了,所以今晚只好让你跟你爹一块去了。”

她在说话声中,也举手抽出了一柄细长长剑,指了指管秋霜,说道:“你……”

管秋霜听得粉脸通红,尤其最后她说什么她师妹把身心都交给了凌干青的话,更使她难以忍受,咬牙切齿的怒叱一声:“妖妇住口,我不要听你胡说,你纳命来吧!”

抖手一剑,朝她刺去,长剑嘶的一声,穿心射去。

柳凤娇又是格的一声轻笑,长剑朝前撩出,发出“当”的一声大响,两支长剑立时格在一起。

柳凤娇右手长剑格住了管秋霜的长剑,她身形忽然一个轻旋,左手轻扬,五指朝管秋霜面门弹来。

管秋霜连抽剑都来不及,急忙左手拍出一掌,但已经迟了,只觉鼻孔中闻到一股兰花香气,顿时一阵昏天地旋,再也站立不住,双脚一软,往地上倒去。

柳凤娇看得格格一阵娇笑,说道:“管秋霜,我说过要你跟你老子一起回去,这话不假吧,你不用怨我这做婶娘的心狠手辣了!”

右手长剑一举,劈落下去!

“锵!”她长剑无故发出一声悠长的大震。

不,她劈落的长剑一下被震开一尺光景!

柳凤娇蓦然一惊,身形不觉后退了一步,目光一抬,发出妖冶的一声冷笑,问道:“是何方高人,在跟奴家开玩笑?”

就在她话声堪堪出口,只听“嘶”的一声,一道人影从左首一颗大树上飞落下来,正好落到柳凤娇的前面。

柳凤娇目光一注,只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穿蓝布衣裙,头发花白老婆子。

她心里自然明白,这老婆子刚才只点出一指,就把自己长剑震歪了寻尺光景,虽说那是自己毫无防备,此人一身功力,至少和自己不相伯仲了。

她目光一瞟,口中轻“唷”了一声,笑道:“这位大娘来得可真不巧,奴家正想结果这小丫头性命,大娘就点出了这一指,看来大娘是想从奴家剑下救人了!”

花白头发老婆子沉声道:“柳凤娇,你既知道老身是救人来的,你就该留下她走了。”

“大娘这话倒挺新鲜!”

柳凤娇格格娇笑,笑得她一个苗条人影花枝乱颤,边笑边道:“你大娘知道奴家是谁,就该知道奴家要做的事,从不作兴半途收手的了。”

花白头发老婆子哼道:“你是要和老身动手?”

柳凤娇道:“难不成就凭大娘这一指,就把奴家唬倒了么?”

花白头发老婆子冷笑道:“柳凤娇,告诉你,今晚你要出手,只怕是沾不到便宜的,依老身相劝,你还是识相些自己退走的好。”

柳凤娇心中暗自—怔,她是何等人,对方的口气,她岂会听不出来,一双水淋淋的桃花眼,朝老婆子一溜,妖声说道:“这么说,你大娘好像还有帮手在后面呢!”

只听—个娇脆的声音在身后接口道:“不错,就在你后面!”

柳凤娇这—惊非同小可,以她的武功,人家欺到身后,自己居然—无所觉!忙向斜旋出,回头看去,欺到自己身后的竟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手中持着一柄白光吞吐的长剑,双目盯注着自己,大有出手之意。

就在柳凤娇这一身形飘动之际,忽然发现自己左右两边也各有一个持剑的少女,远远逼近过来!

柳凤娇自然看得出这三个少女武功全都不弱,当然最厉害的还是对面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婆子了,这三人大概是她的门下。

如果那老婆子的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再加上她这三个徒弟,自己非吃亏不可!

“唷!”柳凤娇又娇笑了一声道:“大娘这三个高足,一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行走江湖,可不知要颠倒煞多少少年郎呢!”

花白头发老婆子冷冷的道:“她们并非老身门下。”

这话听得柳凤娇又是一怔,这三个少女如果是她徒弟,武功自然较差,如果不是她的徒弟,又和她同来,那么这三个少女的武功就得再估高一两成了。

“好!”柳凤娇是个心计极深的人,她衡量今天自己确实不易得手,口中就说了个“好”字,眼角一撩,说道:“奴家今晚就卖你大娘一个面子,但大娘也总得报个万儿给奴家听听吧?”

花白头发老婆子冷冷的道:“紫衣帮护法绝户指沈大娘,够了吧?”

柳凤娇目光一转,问道:“这三位姑娘呢?”

站在她身后手持镇江剑的少女冷笑道:“我叫霍碧云。”

霍碧云,就是凌干青的结义兄弟毕云秋,其实她叫毕秋云。

左边一个少女道:“我叫沈若华。”

她是沈大娘的女儿。

右边一个少女接口道:“我叫田玉燕。”

田玉燕就是田中玉了。

柳凤娇眼波一溜霍碧云和田玉燕,娇笑道:“奴家想起来了,你们一个是霍帮主的千金,一个是龙在田的女儿,卓一绝的徒弟,果然大有来头,这一位大概是沈大娘的掌珠了,奴家有幸,今晚一下就认识了四位女中俊俏,咱们后会有期,奴家走啦!”

她果然一下收起了长剑,转过身俏生生朝大路上行去。

这女人当真称得上一代尤物,这几步路就走得腰肢轻扭,烟视媚行,把三位姑娘家看得呆呆出神,心里想着:她走路的姿势真是美妙!

沈若华哼道:“这柳凤娇果然妖艳得很!”

毕秋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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