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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公主,不是郎(则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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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解,道:“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无泯君道:“没什么……我在想,先找到司徒有晴吧。”
“找司徒有晴?做什么?”我各种莫名其妙,不知道无泯君思维怎么跳度如此厉害。
无泯君没有说话。
我忽然反应过来,吃惊无比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你要替我生孩子?!”
无泯君:“……”
我忍不住靠过去,一把抱住他:“呜呜,无泯君,我真是好喜欢你……你真的要帮我生孩子吗?!”
无泯君:“……总之,你先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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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无泯君虽然没有承认他要帮我生孩子,但也并没有否认这件事情,我真是兴奋无比,立马遣人开始了寻找司徒有晴之事。
且不论我和无泯君到底要不要换回来,光是留良那件事情,就要好好的感谢她,若非是她,恐怕我现在和无泯君是个怎样的境地,都说不准。
司徒有晴每次都悄无声息地出现,或者和我们偶遇,但要找她,却反而找不到,我猜想也许她大概终于找到自己师父了。
现在虽然我癸水已经走了,但介于我一直记挂着司徒有晴,所以还是禁止无泯君挨着我,无泯君沉默了很久,只说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没过多久,无泯君忽然告诉我,找到小侯爷了。
他居然在西泱。
西泱的宜城。
宜城离都城不远,但风景极好,更甚都城,此地依山傍水,许多文人骚客都爱在此短居,借以找到灵感,这里一年四季如春,百花盛开,我虽然没去过,但也略有耳闻。
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我认为,小侯爷不好好待在北昌,反而来西泱,其心思不必言说,但无泯君却表情莫测地说,未必。
小侯爷来西泱,也许只是因为宜城风景不错。
无泯君居然有如此浪漫的推测,真是让我吃惊不小,晚上我趁他睡着,偷偷脱掉他的衣服,想检查一下他身上有没有可疑的红点,最后结果是我被无泯君黑着脸按在床上,他咬牙切齿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说:“我,我在检查你有没有被留良下蛊……”
无泯君说:“哦?那我岂不是要好好证明一下?”
我点头说:“是啊……是啊!”
无泯君忽然勾起嘴角,道:“原本我还想顺着你的意思,等找到司徒有晴之后再……如今看来,为了证明我没有被下蛊,还得要好好‘身体力行’一番。”
我:“……”
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无泯君的吻便压了下来,我下意识想推开他,但手搭在他肩膀上之后,却又觉得好像没有必要,反正将来……生孩子的是他!
嗯!
想到这个,我忽然觉得我就是胜利者,于是也放心不少,胆子肥了起来,我眯了眯眼,毫不客气地回吻,结果太过用力,嘴唇碰到了他的牙齿,痛的我眼泪都要飙出来。无泯君发出一声轻笑,安慰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我立马忘记嘴巴的痛,却害羞的头痛了……
如上次一般,无泯君的吻绵绵密密的在我的身体上舒展开来,我对这样的触觉仿若已经熟悉,闭着眼睛咬着唇,静静的感受着这一切,慢慢地,衣衫渐落,我也迷迷糊糊地把他的衣服扯开,循着上次的记忆,摸到那条我最喜欢的凹槽。
暧昧而炙热的气息在我们周身蔓延开来,喘息声也轻轻的围绕,当他带我进入我从未想象过的领域时,我只能随之辗转,再没有一丝力气。
一夜缠绵,第二天我醒来,腰酸背痛,仿佛有十辆马车从我身上碾过去了一样,无泯君昨夜是温柔的,但我还是觉得很……吃不消。
一睁开眼睛,无泯君的脸便出现在我面前,他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心情非常不错。他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把玩着我的一丝黑发,我愣愣的看着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无泯君冲我一笑,靠过来在我额上落下一个吻:“醒了?”
我不知怎的被他这晨起略带沙哑的声音弄的面红耳赤,只能结结巴巴地用以前用过的招数回答:“不然呢……”
无泯君笑意更深,他道:“嗯,没什么……我已经吩咐好下人准备好热水了,你可以洗浴了。”
“……好。”
我的声音简直细若蚊鸣,我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实在没有力气,无泯君一笑,先下了床。他好像已经洗浴过了,穿着干净的里衣,伸手将我抱起,我却发现自己浑身不着一缕,尖叫道:“臭流氓!!!”
无泯君哈哈大笑,伸手随意拽过一件衣裳,轻飘飘地披在了我的身上。
好吧,无泯君充分证明了,他是谁。
***
洗澡的时候鉴于我手软脚软,无泯君很好心地表示替我搓背,还可以附带按摩,我没想什么便答应了,结果当然证明,我错了……
无泯君虽然是帮我按摩了,但……还不如不按……
臭、流、氓……!
***
今日是旬休日,无泯君不必早朝,于是陪我在掌乾殿里无所事事,我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无泯君在旁边看书,不时回头看看我,笑的格外的……贱。
贱虽然贱,但仗着那副皮相,的确还是好看的不得了,我躺在软榻上,道:“无泯君,我想到一件事情。”
无泯君道:“嗯?”
我说:“假如真的找到司徒有晴,我想要试一试当男人的感觉。”
无泯君:“……你说什么。”
我认真道:“我是说真的!你看你,昨天……唔,我今天醒过来,就腰酸背痛的,难过的要死,可是你却精神好的不得了,这难道公平吗?除非找到司徒有晴,咱俩换一下,不然我们……咳,以后一定要保持距离。”
无泯君:“……”
半响,他走过来,安抚我道:“云皎,主要是昨天是第一次……第一次,都会有些难受的,以后保证不会了。”
我不满道:“你保证我的身子不难过?你哪来的自信啊?”
无泯君勾了勾嘴角:“正是对自己的自信呀。”
我:“……”
还要不要脸,居然这样偷偷反将一军……
对于无泯君的无耻我懒得理会,不过当晚无泯君的确很照顾我的感受,十分老实的睡觉,没有干其他的事情。
第二日亦然,于是我身子恢复的不错,第三天的,无泯君便说要带我出去。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要去哪里,问无泯君,他却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诉我。
我们坐着马车,朝南行驶了一段距离,于是我大概猜到,这是要去宜城。半路上马车忽然停下来,车夫也下了车,换成了一个女子,她带着斗笠,垂下的黑布挡住了脸,但她身形很好,极易辨认,我一看便知道那是胡芙。
“是要去找小侯爷吧?”我心中明了,道。
无泯君笑了笑:“嗯。”
我有些奇怪,道:“你直接告诉胡芙位置便是,为何我们要亲自来?”
无泯君掀开车帘,舒适的清风拂入,他轻声道:“宜城风景好。”
我有点莫名其妙,但知道无泯君大概有其用意,便不再多问,无泯君把车帘卷上,果然沿途风景越来越美,大片的花海在小道的两侧摇曳绽放,不知名的紫色花朵和蓝色花朵像一张铺天卷席的毯子盖住地面,微风拂过便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从都城而来,我们走的都是小道,我大概猜到,小侯爷是在宜城的乡间居住下来了,到了下午,我们舍车改为步行,走下来,感觉便和在马车里完全不同,脚下踏着柔软的泥土,不燥不热的阳光倾洒而下,照耀在我们的身上,万籁俱静,只有马轻轻的发出两声叫唤,似乎天地都安静下来。
我和无泯君还有胡芙三个人一起行走,胡芙特意放慢脚步,走在我和无泯君之后,她的斗笠一直没有摘下来,微微垂着头,似乎思绪纷扰,想到一会儿她要见到小侯爷,我也有点担心,不知道那会是如何天雷勾动地火的场面。
在不远处的花海之中,有一间小木屋,看上去是新建的,和这里周围的一切都有点格格不入,无泯君略微停住脚步,道:“应该就是这里了。”
胡芙顿住,然后揭开斗笠,大步往那小木屋走去。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应该跟过去还是不动,无泯君笑了笑,牵起我的手,道:“一起去吧。”
我说:“他们两个见面,我们插一脚,会不会不太好?”
无泯君淡淡道:“不碍事。”
……你当然觉得不碍事,可别人肯定会觉得我们很碍事吧!
我默默地跟着无泯君朝小木屋走去,胡芙已经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我和无泯君慢悠悠晃到木屋之前,还没进去,胡芙便走了出来,她眉头紧锁,一脸不解道:“里面没人。”
无泯君道:“哦,那应该是被人运走了。”
胡芙和我都愣住了,她道:“运走了?什么意思?!”
无泯君说:“我的属下找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病入膏肓,大概便是你那次伤了他,他一直没好,之后就半死不活的来这里住了。”
胡芙眼睛瞪得大大的,她颤抖道:“你的意思是……他……”
无泯君点了点头:“他死了,就在我派人去通知你的第二天。”
胡芙的眼泪瞬间便淌了下来,像极细的溪流,在日光下有点刺眼,她二话不说重新闯入那间已经无人的木屋,疯了似的四处寻找小侯爷,我有点担心地跟了过去,便见她似乎不肯相信小侯爷已死这个事情,一直在模糊不清地喊着一个人名,我听不清楚,但大概可以猜测那是小侯爷的名字。
最终胡芙在床上找到一副画卷,她忽然停止住哭泣,道:“就是她。”
我说:“什么?”
胡芙道:“他那时候也是,抱着这幅画……他说,这画里的,就是她最爱的女子。”
小侯爷死前居然是抱着另一个女人的画像死去的,这打击对胡芙大概不可谓不小,她撕心裂肺地寻找小侯爷的踪迹,却找到了他对另一个女人的痴心,真是天意弄人。
胡芙闭了闭眼睛,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能让这个没心没肺的人,记挂到这种时候……”然后轻轻地卷开那副画轴,那女子纤细的脚踝,花里的衣裙,曼妙的蛮腰一点点显露在我们面前。
最终我们都愣住了。
因为那女子一双剪水秋眸,手执短剑,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不正是胡芙。
底下是颜体所书的一句诗:我今因病魂颠倒,惟梦闲人不梦君。
胡芙捧着那幅画,眼睛瞪的大大的,双手微微地颤抖,仿佛下一刻便要被那副画给焚尽一般。她咬了咬嘴唇,道:“她……”
我虽然也愣愣的,但还是点头回应道:“这画中女子,的确是你……”
无泯君站在一侧,一点也不惊讶,他道:“小侯爷已病死,你不必亲自杀他。这国仇家恨已报,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无泯君伸手,牵着我离开。
我呆呆地跟着无泯君走出木屋,但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胡芙,她还是坐在那里,手里捧着那幅画,她背对着我们,我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表情,只能看到她背脊挺的很直,像是一尊木像。
我道:“怎么会这样呢。”
无泯君侧头看了看我,道:“什么?”
我难过地说:“他们明明互相喜欢……但横在他们之间的东西那么多,就算小侯爷当初就告诉了胡芙其实他喜欢胡芙,两个人也许终究还是不能在一起。”
顿了顿,我又道:“跟我们当初真像啊。”
无泯君道:“我们运气比较好。”
我愣了愣,说:“运气比较好?”
无泯君冲我笑了笑:“嗯,怎么?”
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嗯,你说的挺对的。”
无泯君牵着我上了马车,我有点担心胡芙,他道:“现在她是不可能会离开的,晚点我会派人来找她……不过我猜想,她大概是不肯走。”
这里这么美,却将是一段让人伤心之地,我心中感叹万分,望着逐渐远离视线的花海和小木屋叹了口气。
无泯君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道:“那是别人的事情,你不要多想。”
我说:“嗯……”
无泯君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我忍不住凑过去一点,再过去一点,无泯君却先一步伸手环住我,他道:“现在知道我好了,嗯哼?”
我笑道:“是啊,虽然你嘴贱,心狠,人坏……”
无泯君:“……”
“但至少你坦诚,你没有骗过我任何事情,包括你喜欢我,你想我,你愿意替我生孩子。”
无泯君:“……”
他顿了半响,才道:“为夫勉强接受你的夸奖。”
我笑了起来:“还为夫……那我自称什么,老娘?”
无泯君:“……”
他靠过来,一个吻浅浅地印在我的耳边,同时伴着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娘子。”
好吧。
我云皎活了十七年多,从小无娘,爹也不疼爱,练武受苦,学文头痛,为人迟钝,长相普通。
但我猜测,在这芸芸众生里,我一定是最幸运的人。
======================【完】============================
公主番外
大逃杀
出场角色:无泯君,云皎,平阳,吕率,刘娅,何晨,吴雍,冯悠,留良,原郁,司徒有晴……包子。
(一)
大逃杀是个游戏,来自于司徒有晴。
无泯君和我——尤其是我费尽心思找到司徒有晴,想要拿到交换身体的丹药,好不容易找到了,但精神萎靡不振的司徒有晴却表示,自己又弄丢师傅了,因此拿不到那样的丹药。
我不置可否——反正我也没相信过司徒有晴的师傅存在过……
不过横竖司徒有晴来了西泱做客,时值天寒地冻的光景,司徒有晴带着包子便干脆在此住下,我也算有了个伴。司徒有晴游历过许多地方,虽然目的都是一个,就是找师傅,但也因此有了许多奇特的见闻,她一边吃零嘴一边绘声绘色地描述,包子在旁边很合气氛地挥动着自己的小爪子,也别有风味。
这几日即将是无泯君的二十岁生日,各国都派使者来表达庆贺,东源我是知道的,太后和皇弟给我写过信,说是会让原郁来——原郁据说是还是没有娶亲,上次我的劝告,他全然没有听进去,太后和皇帝表示,希望我再多说一点,若是西泱有适合的女子,干脆把他们两个一起绑算了。
……太后和皇弟,怕是闲得慌……
那信件不小心被无泯君看到了,他哈哈大笑,直赞太后和我皇弟说的不错,并吩咐下人去准备那些见不得人的药物……我不想说什么……
无泯君生在秋天,草木逐渐凋零,景致委实是不如春夏好看,但好在落叶缤纷,倒也算风景。
北来的是吴雍和冯悠,吴雍看起来活的很是滋润,比上回见时又胖了一点,越长越喜庆,云皎觉得他若是打点红彤彤的胭脂在脸上,大概可以站到街上去假冒散财童子。冯悠却没有太大的改变,不过大概是因为生了孩子,脸上多了一点身为人母的光芒。
但话说回来,平阳也生了孩子,我怎么觉得她一点没变,只有吕率越变越平和,越来越听话,简直要发光……
最让我们意外的是南纹国派来的人居然是留良——他居然还敢来!
……总之,无泯君的生日便在这群人的看不出真心的祝福下结束了,我之前原本很苦恼要送无泯君什么,但好在无泯君替我解决了,至于礼物究竟是什么,我也不好细说,但若有下次,我一定不需要他替我解决……
来人们不会这么早就走,在宫中闲极无聊的司徒有晴表示,反正无泯君这么不管规矩,可不可以让那些人都进来,大家一起玩个游戏。
无泯君淡淡道:“什么?”
司徒有晴说:“杀人。”
我:“……”
无泯君狞笑道:“甚好……”
我:“……我第一个杀了你好吗,你给我闭嘴……”
司徒有晴赶紧道:“不是真的杀人啦,就是伪装杀人,我们这么多人里,有一个人被指派为是凶手,然后凶手只要在不被其他人看见的情况下,在那个人脖子或者额头划一道墨,那就算那个人死了。”
司徒有晴表情很欢快,我一头冷汗道:“然后呢?”
“那个人就算死人了,然后从此不能不说话——最起码,不能说那个凶手是谁之类的事情。”
无泯君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道:“继续说。”
“每出现一个死人,大家就要一起讨论,最终推举出一个人,说他是凶手,那个凶手可以辩解,但如果辩解不成功,那就一定要死。死后他就一定要说,自己到底是不是凶手。如果凶手自己是活到最后的,那么凶手就赢了。”说完之后,司徒有晴满怀期待地看着我,道:“皇后娘娘,您觉得怎么样?”
我道:“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无泯君拍腿道:“那今晚就把他们都叫来吧。”
我:“……”
还真是雷厉风行啊……
果然,当晚所有的人都被召集来了,同时还来了一个刘娅,她是听到消息,一起跟着来的,我和无泯君都抱着多个人多点意思的心情没有拒绝。告诉了所有人规则之后,我们便开始抽签,所有的签上都有字,除了一张写着“凶手”,其他则写着“待杀”……我随手拿了一张纸,只见上面是两个字“待杀”。
……行,我倒要看看谁能杀的了我。
每个人瞄了眼自己的字条,都表情莫测地收好来,接着便笑而不语,我用眼睛扫了一圈,感觉每个人都不对劲,干脆不再看。已经是掌灯时分,我和无泯君一同回了掌乾殿,无泯君似乎不经意地道:“你是凶手么?”
我也装作不经意地回问道:“你呢?”
无泯君笑了笑,道:“我倒希望我是。”
我道:“放心,我不是。”
无泯君道:“嗯,放心,我也不是。”
呃,其实我觉得无泯君嫌疑挺大的……
我和无泯君两人回了掌乾殿之后,我便梳洗睡觉,虽然我怀疑无泯君,但觉还是要睡的,反正无泯君武功和我不分上下,他若想偷袭我,我也不可能毫无所察。
无泯君很快也,我没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睡去,过了一段时间,忽然我听见细微的声响——那声响来自我身侧的无泯君。
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朦胧中感觉到他起身,下床——难道是去拿笔?我警觉地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披好衣服,却是出了掌乾殿。
睁开眼睛,我也披上衣服,偷偷地跟在他的身后,见他一路走去了御书房,居然点好灯,开始批阅奏章。
也对,这几天他事情众多,奏章大概也有些没改了。
我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听见下人道有人要觐见,我虽疑惑这么晚了怎么还是有人来觐见,但因为怕被无泯君发现,还是转身离开,回了掌乾殿。
第二日醒来我就崩溃了——躺在我身边的无泯君脖子上居然有一道墨痕!
谁这么彪悍,第一晚就“杀了”无泯君?!而且那个凶手居然还成功了!
我道:“无泯君……你……你……”
无泯君慢慢地睁开眼睛,一言不发地看着我,脸色郁郁,大概心情也很不爽。
我道:“谁啊,居然敢杀你!”
无泯君还是一言不发,我才想起来无泯君是“死人”了,不能说任何话的,尤其是关于凶手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我一会儿就帮你找出凶手!”
无泯君笑了笑,起身侧头亲了亲我的脸。
我和无泯君去了大厅,所有人都在,大家一看到无泯君脖子上的墨痕,也都露出了“不是吧……”的表情,我心里不爽的很,一想到凶手可能就在这些人中,便道:“说,到底是谁?”
大家同时斜眼看我。
我:“……”
司徒有晴清了清嗓子,道:“我们来讨论一下,杀了无泯君的人大概是谁呢……”
她自己立马道:“我猜是皇后娘娘!”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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