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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公主,不是郎(则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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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包括那个太师和曹公公都冲了进来,一见这里面乱糟糟的场景,都愣住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道:“快叫太医!长宜公主为了保护我,被叔父……不,休邑王刺伤了!”

    后来我每每回忆这一段,总觉得万分满意,我演的实在太好了,尤其在对于休邑王的称呼的转变上,充分表达了一个被叔父背叛的太子的那种彷徨与惯性相纠结的情感。

    但我对无泯君说了之后,也只是遭到他的一顿耻笑。

    立马有下人退下去叫太医,一旁的太师跑了过来,看了看我以及我怀中的无泯君,又看了看一旁已经断气的休邑王,颤声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我道:“我刚刚太过悲伤,只顾着哭泣,却不料休邑王居然带着匕首,妄图行刺我!他,他似乎是想要夺得帝位……我没看见他,好在一旁的长宜公主看见了,帮我挡了一下,又以她自己的匕首,刺中休邑王……”

    太师目瞪口呆,而后悲伤的长叹:“我知道休邑王一直对着皇位存着想要夺得的心思,却不料他居然不顾先皇当前,竟然……”

    说罢,居然扑通一下跪在了我和已死的先皇面前,哭道:“这是西泱之不幸啊……”

    虽然休邑王有些冤枉,但太师最后一句话,说的却是没错的。有无泯君这么个变态的皇帝,西泱太不幸了……

    太师哭完,又看着我怀里的无泯君,道:“长宜公主……?可是,东源国那个长宜公主?”

    “正是。”我点头,“她是昨日赶来的,带来了北昌国想乘着我们国内兵力空虚之际,攻打西泱国都城的消息。我打算先让在东源国国内的士兵回来,一么,他们已经厌战,多待不宜,二么,也好做好准备,抵抗北昌国。”

    “这……”太师不可置信道,“可是我们攻下那么多东源国国土,花了那么多力气……”

    “太师放心,东源国已经答应,西泱国已攻下之土地,虽然还算是东源国国土,但那些地方每年都必须要将税款分一半给西泱国,并且东源国也要献上大量的金银财宝,猪狗牛羊,绫罗绸缎等物,今后两国便算是盟国,互相帮助,绝不互侵。”

    说罢,我故作神秘道:“何况眼下我们先答应,以后再翻脸也不迟。”

    太师摸了摸胡子,眯眼道:“那……结盟的标志是……?”

    我看了看怀中装晕的无泯君,觉得他很弱智,他胸口的伤一点不重,就是手上伤口深些而已,这样也会晕……太假了……

    好在太师并没有看见他还在微微眨动的眼睫毛,我把他的头,也就是自己的头,往胸膛里按了按,道:“长宜公主将嫁给我。”

    “这……”太师又摸了摸胡子,他似乎一思考,就会做这个动作。

    思考片刻之后,他点头道:“那,好吧……”

    见太师答应,我喜不自禁,重重的点了点头,忽然手被人掐了一下,才惊觉自己把无泯君,也就是我的头按的太用力了,他好像不能呼吸了……所以赶紧松了松手,让他喘口气,又对太师道:“父皇大甍,举国同悲,我理应服丧三月,然而眼下事物堆积太多,我便先服丧七日,就和长宜公主一起去东源国,一来是为西泱国士兵打气,二来是和东源国王室会面。”

    太师道:“也好。”

    这段话其实是我自己想的,事先并没有和无泯君商量,因此说出来很是忐忑,太师却轻易答应,让我很高兴,只是怀中人却似乎并不高兴,只是狠狠的掐了掐我的腰,然后继续装晕。

    到后来太医过来,其他的王室也全来了,我发现一个惊人的事情,就是无泯君他居然没有任何兄弟,只有近十个姐妹,放眼望去,一个个各有各的美,却又有相似之处,仿若一棵树上的花朵,有的已经怒放,有的还在含苞,然而无论其形态如何,也都是让人惊艳的。

    不过不管怎么比较,无泯君亦都是这多树上,最美的那片绿叶——别人是绿叶衬红花,他是红花衬绿叶,能不美吗?

    【8】

    十几个公主,我一个也认不得,只好干脆大哭几声,也装晕了。

    闭着眼睛,我感觉有人把我抬到了床上,然后为我按摩了一下,那太医就离开了,其他还有几个人跟在我身边照料我,我眯着眼睛躺了一下子,但因心中记挂自己的身子,所以又起来了。重要人物们都去处理皇帝的丧事去了,就是几个下人都守在身边。我问了无泯君现在所在之地,竟是在我掌乾殿的旁侧的小屋里,于是起身去看他。

    到了小屋里,还有三四个太医在忙碌,见了我,纷纷行礼。

    我以前虽然是公主,但大家对我都是爱理不理的,我也不是很在乎什么礼数,所以发展到最后,竟成了很多人看见我也不行礼。成为无泯君之后,却是人人看见我,都露出担惊受怕的表情,纷纷行礼。只能说,一样米,养百种人啊……

    “长宜公主情况如何了?”我正色道。

    其中一个太医颤颤巍巍回答我:“回皇上,长宜公主身子并无大碍,现在晕着应该是流血较多且受了惊吓,一会儿开个补血调养的方子便是。”

    我点了点头:“处理好了么?那就都下去吧。”

    几个太医和下人纷纷点头退下,我坐在他床边,好半响,确定没人之后才推了推他:“别装死了,快起来。”

    无泯君慢慢睁开眼睛,道:“你随便推。”

    “我舍不得。”我老实交代。

    无泯君笑了笑,慢慢的爬起来,动作有些吃力,一边道:“你别在这里了,快去父皇寝宫那里,现在是你表孝心的好时机。”

    我为难道:“可我一个人也不认识。”

    无泯君叹气:“那我陪你一起去。”

    “你现在乱动,伤口会裂的,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留疤。”我表示不同意。

    无泯君不屑道:“你身上伤那么多,还在意再多一点么……”

    话未说完就立马住了嘴,显然他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愚蠢的话……

    我抓狂:“你偷看了我身子?!”

    无泯君默默往后缩了缩:“不,呃,无意中瞥见的……刚刚太医上药……”

    我坐在床边,憋屈道:“你别躲了,我又不会打你。”

    “那也是……”无泯君一笑,又无赖道,“这样吧,你要是觉得不高兴了,就看回来?随便你看上看下看前看后都可以。”

    我缓缓道:“如果我真有一天,我要报复你了,也不会这么做。”

    “哦?”他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那你要怎么做?”

    我看了看他,轻声道:“我要找个男人来陪我,做一些比较难以启齿的事情……”

    “……………………”

    ***

    按着我的吩咐,无泯君继续顶着我的身子去调养,而我则回到掌乾殿,现在身上又是泥又是血的,委实让人不舒服。

    我唤来宫女准备热水什么的,且尽量做出伤心沉痛的模样,几个宫女手脚利落的准备好了一切,我这次没叫人服侍,就是一个人静静的泡在浴池里,也不需要做什么,就这样泡着。

    可越这么泡着,我又越有些想看看,无泯君的身子到底是怎样的呢?

    呃,我不比无泯君那么猥琐,对他下面一点兴趣也无,但……看看背部,总不过分吧?

    无泯君房里便有一个巨大的铜镜,照的异常清晰,我打定主意,便随便擦了擦身体——当然,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有些地方也是随意带过就是。然后再直接穿了个松松垮垮的外袍,有些湿漉漉的跑到了那镜子前,背对着镜子,缓缓把衣服解开,扭头去看。

    这一看却让我吓的不轻,无泯君的背部的确好看,也许是习武之故,并没有一丝多余的肉,却也不会太夸张,形状恰好,然而……

    为什么这么好看的背部上,有一条一条极为吓人的伤痕?

    那些都是不算新的伤疤了,却还是极为鲜明,触目惊心,足见当初这些伤疤留下来的时候,是多么深。

    我小时候因着好奇,曾偷偷去过牢房看人施行,知道有种鞭刑便是如此。打一次,对方虽然会痛,但也不会太痛,伤疤也不会太深。可如果第一次用木棍打,第二次又用沾了盐水的细而紧绷的藤条抽在同一个位置,第三次再用烤的发红了的铁条再抽一次,第四次……总之一直用下去,然后再轮着来,到那里已经看见白骨了才换个位置。

    是以这刑罚,名为“见骨鞭”。

    如此一来,再铁铮铮的汉子,都会无法忍受从而屈服。

    这么变态的刑罚,据说是一个叫留善的女子想出来的,那时候她才十几岁,而且她还想过许多刑罚并亲手实施再发扬光大过,以至于那段时间,所有国家酷吏盛行,扬眉吐气。还是后来她销声匿迹退隐与南纹国,这不良风气才慢慢被压制下去。

    对此我觉得很无语,一个这么心狠手辣的人,居然叫留善……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无泯君不是太子么?怎么他的身上,会有这样的伤痕?

    我被吓的连手都微微发颤,心不在焉的把中衣什么的也穿上,最后套起外袍。

    因着这个事情,我心神极度不稳,又忍不住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才发现无泯君的左耳下方有一道极为深刻的疤痕,依着我所知不多的刑罚,这估计也是留善想出来的一种,叫什么“剪耳”……但又不像,毕竟剪耳太过血腥,整只耳朵都会没有,但无泯君只是耳垂那里有被拉扯伤害过的痕迹,除非是有人想要这么对付他,却又在中间停手……

    无泯君,究竟遭受过什么?

    我心惊胆跳,脚步虚浮的走出门想找无泯君问个清楚,又有些担心会扯出什么不得了的过往以至于他狂性大发……

    这么一来,我的不适倒是不用假装了,下人们见了我,眼中都流露出极为担心及惊讶的目光。

    我颤颤巍巍的走到了无泯君的房间,把其他人遣退,缓缓靠近他,却见他双眼闭起,居然真的已经睡着,且嘴角上扬,似乎心情还不错……

    这,这人前几刻才死了爹……

    然我这下却是无论如何不敢说他阴阳怪气了,他的过去决没有我想的那么轻松,现在成为这样的性子,倒也说的过去。我小时候再如何不受宠,皮肉之伤除了练武造成,是绝不会有的,更别说遭受什么酷刑了。

5
    【9】

    我叹了口气,还是不打算打扰无泯君休息,转身出了房门,才出房门,就见太师正好赶了过来,见我从无泯君房间里出来,他微微一愣,道:“长宜公主如何了?”

    “在休息,没什么大碍。”我道。

    太师点了点头:“皇上,现在要去准备先皇的丧事、登基之事。”

    “哦……”我想到那些叽叽喳喳的公主们,便很有些头疼,随太师走到那里之后,便干脆沉着脸装忧郁,反正无泯君性子怪,她们见我脸色不好,便也不敢上前打扰。

    当然,总是有意外的。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人就飞身冲到我的面前,抓住我双肩剧烈摇晃:“卿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要杀了我爹,为什么?!”

    我被摇的头昏脑胀,知晓眼前这个声嘶力竭的女子是盛安公主,她泪眼婆娑,脸皱的跟团被蹂躏了不晓得几次又被丢入水里浸泡了许久的馒头一样,手劲奇大的抓着我不肯放。

    我颤声道:“盛安,你冷静冷静……”

    盛安公主更不放手了,她哭吼道:“你让我怎么冷静?!你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杀了我爹?!”

    我头越发的痛了起来,虽觉得她的确可怜,但还是甩掉她的手:“盛安,你别无理取闹,是休邑王自己心存不轨,长宜公主才出手相救的……”

    盛安公主哭的浑身发抖,却慢慢放开了手,退了几步,道:“这是不可能的,爹他明明说过,为了我,他不会对你不利,他会辅佐你的……”

    “呃,”我有些词穷,然后安慰她道,“这证明,男人说的话不可信,包括你爹的……”

    此言一出,我似乎感觉到周围气氛登时冷了下来,盛安撑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哭喊着狂奔离去。

    我暗自呼一口气,咳了咳,道:“我们先去看父皇吧……”

    其他那些公主见识了刚刚那一番变故,各个噤若寒蝉,听我这么说,连忙点头称是,也因此这次行程进行的意外顺利。

    就算顺利,但皇室礼节繁琐冗杂,一样样施行下来,等到先皇暂时安置在临时棺木中,已经是深夜,且我还不能走,要一个人在偌大的礼堂中静坐一夜以保佑先皇安息——身边便是先皇躺着的棺材。

    我比较怕神鬼一类的东西,知道要这么做的时候,很是吃惊,我父皇死的时候,因着内忧外患,礼仪都很简便,太子也只是在礼堂中守了几个时辰便出来,我万万想不到……居然要过夜!

    于是趁着食晚膳时,我跟无泯君说了这件事,委婉的表达了我需要人陪着的意愿。

    无泯君听了,淡淡道:“我父皇陪着你呀。”

    “……呸!”我瞪他,“总之你来陪我便是,如果你不肯,我就找个男人……”

    “……”

    最终无泯君妥协,在我进入礼堂后不久也悄悄潜入,我们两个面对面盘腿而坐——按着规矩,本该是跪着的,但我和他都没有一点要跪着的意思。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听我说起盛安公主时,他淡淡道:“没关系,反正以后她成为庶人,就见不着她了。”

    “要贬她为庶人么?”我有些惊讶。

    无泯君瞥我一眼,反倒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不然呢,留她在身边随时对你哭喊甚至动手?”

    “那也是。”我无奈道。

    无泯君道:“当初我原打算……”

    没说完却又径自闭上了嘴。

    我却心知肚明:“你打算杀了她是不是?”

    无泯君冲我一笑,旁边白色蜡烛燃出的烛火摇摇晃晃,在他脸上投下怪异的光阴,即便那是我的脸,此刻这么一看,也让人觉得狰狞的可怕。

    “不,我打算灭休邑王九族。”

    “……”

    “不过现在北昌国虎视眈眈,又要去东源国,兴许还要亲征以鼓舞士兵……”他扳着指头算着,“如果这时候落下个暴君的名声,那可不太好。”

    我有些无语,身上莫名的感觉发凉,道:“呃,无泯君,我想跟你说个事儿。”

    “嗯?”他收敛起刚刚古怪的表情,冲我没什么心机的看了看。

    我道:“以后这种事情,你放在心里就好了,别告诉我了……”

    他挑了挑眉:”为什么?”

    “我知道的越多,将来就越危险……”我老实道,“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无泯君一笑:“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债多不愁虱多不痒,你怕什么?”

    “……”

    我好怕,真的……

    见他现在心情似乎还算好(明明他身边就是他父皇的棺材……),我便忍不住道:“既然这样了,我就再问你一件事。”

    无泯君点头:“什么?”

    我道:“我其实,呃,也看了一下你的身子。”

    无泯君诡异一笑:“就知道你会受不住诱惑,没事,我不怪你。”

    “……”我汗颜道,“不是,不是……我只看了你的背部,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无泯君却不甚在意道:“哦,小时候调皮。”

    “怎么可能,”他显然在蔑视我的思考能力,我道,“你背部的伤是‘见骨鞭’,耳朵上的伤是‘剪耳’,这些东西我还是知道的!而且,谁知道你其他地方还有什么……”

    无泯君眯了眯眼:“你好好一个公主,怎么会知道这个?”

    “小时候调皮……”我缩了缩,回答。

    “……”

    我和无泯君就这么坐着,他不开口,我也不大敢开口,好半天他才缓缓道:“你还是别问了,如果你知道了,那你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我惊喜的抬头:“原来你现在没想杀我。”

    无泯君笑的温柔:“嗯,我只想做掉你而已。”

    “……有区别吗?”

    “字面上的区别。”他懒洋洋的说完,然后往背后的柱子上一靠。

    “……”

    我欲哭无泪:“你别太嚣张,我现在就去找个男人……”

    无泯君睁开眼睛:“我连找都不用找,眼前就有一个男人。”

    “……”

    我怎么忘了,女性才是弱势群体,无泯君顶着我的身子跳到我这里,那我就……

    见我一脸憋屈,无泯君笑了起来:“放心,我对于和自己翻云覆雨一事,毫无兴趣。”

    【10】

    熬到后半夜,我也撑不住了,便靠着柱子开始睡觉,无泯君大抵是因为已经睡了大半天,便没什么困意,只吩咐道:“你先睡吧,差不多了我会走然后叫醒你,你也该跪一跪,不然一会儿装不像的。”

    我点头:“好。”

    这一睡到反而睡的踏实,大抵是我觉得无泯君在身边有避邪的作用,所以格外安心,等他叫醒我时,我微微看了眼门,外面似乎还是黑的。

    “我睡了多久?”我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满。

    “两个时辰不到。”无泯君道,“我这就要走了,你先跪着吧。”

    我点头;“好。”

    他鬼鬼祟祟的从窗户那边闪身离开,一点声息也没有,这情景让我想到了当初我潜入西泱皇宫的模样,也是这般……

    我坐在地上坐了大半夜,脚本就有些麻了,再这么一跪,等到太师他们来迎接我的时候,的确是站也站不起来了,太师他们见我这样,估计真以为我跪了整晚,都感慨涕泪,说我忠孝。

    皇上的棺椁虽然连夜赶工,但还是没有好,所以太师他们让我先去休息一下,这正合我意,我回了掌乾殿,在浴池里泡了一会儿就叫来宫女替我锤一锤,这脚酸脚痛才慢慢缓过来。无泯君也来了,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什么也不说。

    等人走光了,我还没和无泯君说上什么话,太师等人又来了,说是要去让我看陪葬品,我带上了无泯君去,弄到傍晚才差不多一切准备妥当,棺椁也做好了,于是又要换上皇帝特有的丧服,坐着轿子陪先皇和一大堆的陪葬品及陶俑人去皇陵。

    这一番乱七八糟的下来,我觉得头都要裂开了,倒是无泯君反而落得了个轻松,我回掌乾殿时,他也没在那个小屋里,而是仗着没什么人,大咧咧的坐在掌乾殿正室中的大床上,惬意的嗑着瓜子。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管他也坐在床上,直接就扑到了床上去,念叨:“你倒是舒服……”

    无泯君冲我一笑:“的确舒服。”

    我瞪他:“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无泯君把脸凑过来:“你打呗。”

    我看着自己的脸,始终无法下手,心里又憋着一股子闷火,真是憋屈到无以复加,只能把头埋进被子里去消气。

    无泯君好笑道:“一国之君做这么孩子气的动作,看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说罢,他用手挑出一粒瓜子仁往我嘴边送:“吃吧。”

    我狐疑的看着他:“你该不会下了毒吧?”

    他阴阳怪气的一笑,把那瓜子仁抛进自己嘴里,边嚼边道:“我舍不得毒死自己的身子,就好像你舍不得打你自己的身子一样。”

    我道:“那也未必,万一你忽然发疯怎么办。”

    无泯君打了个哈欠:“事情都做好了?”

    “嗯。”我点了点头,“今日是第一日,后天就正式登基了。”

    无泯君道:“登基第一件事,先把休邑王一家都贬为庶民。”

    ”嗯。”树立威信么,我懂的。

    无泯君瞥了瞥我:“我们睡吧。”

    “……啊?”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起睡?”

    无泯君又打了个哈欠:“反正我们对彼此没想法。”

    “那也是,可是影响不太好。”

    无泯君为难道:“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外面小屋的床我睡不惯,太硬。”

    我表示理解:“那我吩咐下人帮你加十床被子。”

    “那就太热了。”

    “……”

    “而且又小,又窄,又矮……”他叨叨嘘嘘的挑剔着,直到我无奈的的一掀被子:“睡吧,别说了……”

    无泯君满意一笑,就势躺下,我看着自己的脸,发现居然已经没那么不适应了……人的习惯真的有点可怕。

    因为这几日都很劳累,我很快便睡去,第二天早上因为没什么事情所以无人唤我起床,我便舒舒服服的一直睡着,等醒来时天已大亮,我刚想起身,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无泯君已经起来,坐在床边不知道看着什么,见我睁开眼睛,道:“醒了?”

    我瞪他:“流氓……”

    无泯君一脸的莫名其妙:“好端端的骂我做什么……现在要流氓也是你流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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