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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帝后-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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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道:“万岁爷,娘娘出宫其实主要不是为了太后,是因为诋毁娘娘名誉的人在暗,娘娘觉得出宫可能会把人引出来,娘娘心里怎么可能没您呢,但是她是干大事的人啊。”
杨厚照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籁之音,腿划桨一样的在褥子上划两下,然后身子就转向床外了:“你是说阿昭不是看透了母后走的,不是对朕失望?是帮朕做事去了?”
失望当然还是失望的。
张永暗暗咳嗽一声,这个就别说了。
他笑道:“当然,娘娘不是说过,最喜欢万岁爷,除非您赶她走,不然她绝对不离开您吗?最爱您了,所以才愿意为您涉险。”
杨厚照这两天被妻子和父母打击的生无可恋,心气和对人的信任都如腐朽的建筑一样,摧枯拉朽的倒下,他甚至以为再也起不来。
可是张永那种肯定的评价让他像是溺水中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
阿昭是爱他的啊,为了他的江山她才出宫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不惜犯险,不惜犯险,犯险……
他好看的眼睛陡然间瞪大,低吼道:“你让阿昭去犯险?你知道宫外的人都什么样啊,阿昭一个弱女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阿昭出宫的原因?”
张永:“……”
是老宫女告诉他的呀,但是如果承认了是不是会死?
他忙道:“不是万岁爷让奴婢们去保护娘娘吗?探子刚回来报的,刚知道原因。”
杨厚照消了气,痴痴望着烛台上的灯火好一会,后用命令式的语气道:“朕要出宫。”
然后去找皇后,有太后在皇后是不会回宫的,但是皇上必须在宫里,可是他现在要出宫……
最怕的事情发生了,为什么张永不告诉杨厚照,怕他被皇后勾搭着不回宫。
他为难的看向谷大用。
谷大用道:“万岁爷,这都这么晚了。”
杨厚照指着他二人道:“当初赵瑾和马永成在的时候,朕想什么时候出宫就出宫,你们是不是不帮朕安排?”
所以那两个人都死了。
张永还是犹豫。
杨厚照一歪头:“不帮朕安排也行,朕不会找别人吗?不过到时候朕器重了别人,你们可不要说朕亲佞远贤。”
说完剑眉微挑,那种傲慢的眼神是在告诉他们,你们照量办。
妥妥的昏君。
张永和谷大用能说啥?
准备出宫吧。
出了宫门,杨厚照才发现张永没往李昭家里的方向去,是他不熟悉的路程,他挑着帘子问道:“你这是去哪?阿昭现在在哪里?”
位于皇城西面,跟社稷坛一个横轴线上,在太液池水往西,有条街道叫做太仆寺街。
太仆寺街南边是李阁老胡同,北面有酒醋局光明殿等出名地标。
附近居民不少,是一条有价值的商业街。
李昭出宫不想养老,还是要干老本行,要在太仆寺街盘铺子,但是暂时房子还没找到,带着老宫女和小鹦鹉住客栈呢。
客栈的方向也在那边。
张永把具体情况给杨厚说了,杨厚照回到马车里。
夜晚马车里燃着烛台,他俊朗的表情在恍惚的灯光下一会明一会暗,深沉的眸子显得晦暗吓人,这个该死的女人,有夫之妇还要抛头露面,这次她不道歉绝对不要原谅她。
****
天刚蒙蒙亮,秦姑姑感觉被窝里陡然间冒了冷风,倏然惊醒。
睁开眼感觉,原来是床里的人把胳膊伸向她的被窝了。
那个人当然是皇后,他们住在客栈,不安全,所以她跟李昭一张床。
只觉得这只手特别不安分,在她裤腰上摸摸搜搜,一直往下。
秦姑姑:“……”
她差点叫出声,也明白皇上和皇后晚上都干什么了,这得是多长时间养成的习惯啊,睡梦中还要摸,她赶紧把身子转过去,免得她被摸中,可是那只手却不放过她,从后面裤腰往下,去抓她屁股。
呀……
真是不想忍了,昨天她就是这样被皇后给骚扰醒的。
秦姑姑无奈之下下了床,李昭没摸到她的小豹子,忽悠一下就醒了。
睁开眼一看,旁边的床铺空了,再一看,一个女子的纤细声音在圆桌前倒水喝,所以根本不是杨厚照,她已经出宫了。
哎,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养成的习惯不好戒掉,出来第一晚她就想他睡不着,现在还是,估计要过了三天才成,三天养一个习惯嘛。
看向窗外,天空放白已经天亮了,她慢慢从床上爬起。
皇后平时醒的晚,秦姑姑问道:“您不再睡一会了?”
李昭道:“醒都醒了,去谈铺子吧,早拿下来早开张,我已经摩拳擦掌了。”
李昭看中一家经营布料生意的店铺,那铺子店面大,正好在街道中间,十分醒目,正好盘下商用。
秦姑姑这时道:“娘娘,那铺子虽然好,但是为什么价格这么低,不是有什么猫腻吗?咱们初来乍到,别被人骗了。”
☆、第四百七十八章 街霸
李昭笑道:“提防还是要的,只要铺子地契能更名,户部认同就行,至于别的事,你想我作为万岁爷的前妻,我会怕吗?”
秦姑姑:都前妻了还占人家便宜不放,真是她欣赏的无赖女人。
****
老沈家绸缎庄在太仆寺街已经存在三十五年了,如今的东家叫做沈天奇,今年三十二岁,从父亲手里刚接手铺子五年。
一大早沈天奇就要起床去开门。
这绸缎庄外面是门面,后院有一个四合院院子,这条街的建筑几乎都是这样的,前面做生意,后面来居住。
如今才天亮,卖布料的又不是卖早餐,用不着这么早。
沈妻一边穿衣一边道:“老爷不用这么早吧?等用了早饭再去开门不迟。”
沈天奇道:“昨日来看铺子的那位小哥今天要来扔定钱,咱们一定要把铺子兑出去。”
三十五年的铺子,还是从老太爷手上接过来的,这沈家绸缎庄算是老字号,也算半个祖业,就这么卖了,沈天奇十分舍不得。
所以说完话就连连叹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但是不卖他们守不住了,到时候只会赔的血本无归。
沈妻当然知道丈夫的难处,她想了想,回头看着坐在床边的人道:“老爷,要不要跟那位小哥说清楚,妾看她不像是男子,倒像是个女人,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女扮男装做生意,也是不容易的,不跟她说清楚了,她买了去,不是比咱们家还让人欺负?”
这话提起来有些心酸,所以沈天奇就不愿意提,但是不得不提。
他们这条街还有一家卖绸缎布料的,才开了两年,但是经常以次充好,所以生意不怎么好,这家人就断定是因为同样在街上卖绸缎的沈家和宋家抢了他家的生意,然后经常造谣说他们两家以次充好,店大欺客。
像是这样的谣言,对知根知底的顾客影响不大,所以他们两家生意还是过得去。
那户人家就勾结街道市监,经常找他们两家的麻烦。
市监是官府的人啊,官府说你以次充好,还隔三差五抽检罚款,强征税收,他们一介入,这生意还能坐下去吗?
他和宋家人都不服气,想着去告官,但是那户人家本身就是宫里太监的亲戚,街坊邻居都劝他们,民不与官挣,而且京城之地,达官贵人做生意勾结太监的事情太多了,全都欺行霸市,不然他们每年要给上面送那么多孝敬?
天下乌鸦一般黑,官官相护,如果告官有用,京城的商户就不至于都是那些有钱人家开的了。
挣扎到最后,沈天奇还是觉得把铺子卖了,拿了钱或者买地,或者找别处安身合适。
但是卖铺子又遇到了问题,原来那户人家不仅要欺行霸市,他们的真正目的是想要沈家和宋家的铺子。
已经放出话了,除非卖给他家,不然谁买就吃不了兜着走。
街坊四邻都知道那姓钱的厉害,所以这铺子往外盘了三个月都没卖出去,知根知底的人没人买,哪怕他的价格已经降到很低了。
听了妻子的话,沈天奇想了许久,最后无奈的摇摇头:“想我沈家几十年来都是兢兢业业的经营店铺,信誉第一,诚信为本,可是这次咱们却不能说。
珍娘,这铺子是咱们唯一生的希望了,好不容易来的外地人,如果你跟她说了实情,她不买了难道咱们真的卖给钱三郎?”
珍娘是沈妻的名字,至于那个钱三郎,就是那户强权的人家。
钱三郎能把五百两的铺子压到五十两,这样还不算,觉得给钱了他们都要感恩戴德,所以真的卖给钱三郎怕老祖宗都要气活了。
那就只能让不明真相的人买了。
沈妻心中不忍,但是想想家中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老大还要读书,这个钱以后都不知道怎么来,于是她抿紧了嘴,最后道:“妾去给老爷做饭。”
所以面对生存,他们也只能当一次坏人了。
****
陆续的已经有几家店铺开门了,尤其是在沈家绸缎庄左对面的,是一家食肆铺。
早上起来他家有包子豆浆油饼大碗茶,吸引了很多出门吃早餐的人。
因为是冬天,大家都在屋子里吃的,一共十二长方桌,差不多坐满了人,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说着新闻政治奇闻异事。
闹哄哄的环境,突然因为一个中年男人的到来而戛然而止。
这人五短身材,微黑的大胖脸上满是逗疤,下巴最下面有个小指甲大小的黑痣。
人长得比较凶恶。
穿着浅蓝色的直身,但料子是苏杭的贡品,长相不好,但衣着富贵看着有地位。
这位正是刚来他们街上两年的钱三郎。
不过钱三郎好像是他的大名,人家上头有人,现在谁人见面不称呼一声钱三爷。
有机灵的人见钱三郎在地中站,忙让出好位置道:“三爷早,三爷这边坐。”
钱三郎呵呵一笑,眼睛周围全剩下肉了,没说什么,微微点头,算是给让位置的人的肯定。
等他坐下来,四周有人默默结账,屋里面没吃完的人接下来也没话了。
这还用说,表面上对他尊敬,但是心里都十分畏惧和反感,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他吃,这样的人谁都不想沾惹。
钱三郎见此情景,坐在那里脸色越来越黑。
这家食肆铺子是一对老夫妻开的,老夫妻有一双儿女,平时老头子和老婆子在后厨忙,女儿收账,那儿子是个甩手掌柜,不知道去哪里混了。
这家女儿叫做田美娘,二九年华,长得面嫩秀气,个子高挑,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因为自小就长得好看,所以大家都叫她美娘,也因为长大了还好看,所以人送外号赛咸菜西施。
因为他们家咸菜卖得好嘛。
美娘见惯了人来人往,也有些小聪明,知道这位钱三郎上面有贵人亲戚,见众人都不搭理人,她心想,这种贵客奉承还来不及,竟然有人想得罪。
她亲自送了一小碟咸菜方在钱三郎桌面上,然后道:“三爷,您要吃点什么?美娘这就给您点去。”
☆、第四百七十九章 交易
这钱三是钱宁的亲叔叔,因为钱宁的发起,他也是刚富炸贵,最喜欢别人阿谀奉承。
见娇滴滴的小娘子这么识相,心里很受用,点了吃的东西,然后问道:“你家对面老沈家,昨天是不是来了一个买家?谈妥了吗?”
不然无缘无故他来这种地方吃早餐?就是要打听老沈家卖铺子的事。
街上谁人都知道钱三郎欺负人,逼得沈家吴家祖业都要关门大吉了。
吴家只有慈母和长子,那吴少爷一根筋,他母亲还支持他,看样子是要死磕到底了,沈家坚持不住,要变卖祖产。
吃饭的很多都是当街做买卖的,所以知道钱三郎要低价买人家的铺子,不让人家卖呢。
他们对这种事深恶痛绝,听钱三郎自己还提起来了,知道沈家卖铺子的事消停不了,有的感觉郁闷就走了,有的默默听着八卦,有的心怀沉重心情的探听消息,各种姿态,但屋里还是恨静。
田美娘心想钱三郎势大,街道早晚要被他接管,以前他不来是没机会,现在机会摆在眼前,难道还不抓住。
田美娘的母亲年轻时候长得漂亮,差点嫁给了一个举人,但就是因为商户出身被人看不起,于是婚姻告吹,也因为跟那举人交换过定情信物被人传了出去,所以名声也不好了,这样就高不成低不就,好一点的家庭都不要她。
后来她看知根知底的田义人还不错。
田义就是田媚娘的父亲,家里有铺子,会手艺,生活殷实,而且老实巴交只知道挣钱对她好。
但是到底不是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所以田母一辈子都对自己的出身耿耿于怀,生下田美娘后,女儿的容貌不输给她当年,就发誓一定要让女儿脱离商籍,去做人上人。
田美娘自小,田母给灌输的思想也是要结交权贵,绝对不嫁商户。
这钱三郎虽然也是经商的,但是宫里有人,地位已经和存粹的商户不一样了,田美娘倒是没看中钱三郎老么卡眼的丑,但是人家的亲属人脉,肯定是他们这种出身的人不能比,搞好关系没坏处。
旁人都不出声,田美娘道:“听闻上午来扔定钱,那不就谈成了,三爷,人家怎么听说沈家已经答应卖给您了,他这不是一奴侍二主的做法?”
分明是姓钱的强买强卖,众人听了田美娘的话不由得蹙眉。
钱三郎却笑道:“你听到的可是真的?”
田美娘道:“这街上还没有我不知道事,当然是真的,三爷,您还没回答人家的话呢,是答应卖给您了吧?”
钱三眼睛眯起来,点头道:“是,所以这沈家出尔反尔,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的铺子谁敢买,也是跟我钱三过不去,谁买就让他血本无归。”
说完一拍桌子,用胖成一条缝隙的眼睛凶狠的扫视屋里的人。
屋里的人纷纷放下筷子,这回不想走的也都走了,去传播钱三郎的话。
***
快过年了,大冬天里难得的风和日丽,所以街上人比较多,或者溜达或者采买,熙熙攘攘的可见繁华之态。
可是不知道为何他们有人的目光很奇怪,尤其是在门口招揽生意的本街人,用或同情或冷漠或警告的目光看向同一个地方。
秦姑姑和小鹦鹉走在李昭身旁,感受到了这些目光,秦姑姑问李昭:“娘……大爷,他们看的地方是咱们吧?你看,咱们走到哪里,目光就到哪里。”
确切来说是她,是她走到哪里,这些目光就到哪里。
不过原因李昭已经知道了,小鹦鹉去打听的,这街上有恶霸,她看中的铺子不好做交易。
可能是这些人以为她还不知道,所以觉得好奇或者同情吧。
李昭笑了笑道:“不用理,咱们做咱们的交易。”
李昭三人很快到了沈家绸缎庄,偌大的铺子里面冷冷清清的。
李昭一进来,沈天奇忙从柜台后走出来,道:“李家大爷,您来了?”
李昭道:“不敢当,您叫我阿昭就行。”
沈天奇笑了笑道:“李老弟里面请吧,咱们屋里谈。”
这店铺本来也没什么人来,感觉都不用看着。
当然也就不用避人,李昭虽然女扮男装,但是毕竟还是女人,因为两年没做生意了,现在感觉面对陌生男人有些不习惯,她也不想去狭小的地方。
进屋左手边有一块地空地摆了桌椅,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李昭道:“咱们就坐这谈吧。”
沈天奇当然没有异议。
沈天奇要的价格是四百三十两,他这么大的铺子,比市场价已经少了一百多两银子了,李昭没有还价,因为她知道这人没赚钱,而且还拿出祖宅交易,是心血,她虽然是生意人,但不是趁火打劫的人。
当然,要赚钱也不能赚在人血馒头上。
不过这铺子有问题,沈天奇再不容易,也应该对她透漏一二。
她是有身份撑腰,什么权贵都不怕,但万一今日来买铺子的不是她呢?
是个外来人,四百三十两对正经过日子的人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买了他这铺子,又抗衡不了权贵,很有可能就倾家荡产了。
所以如果是她,她会告诉别人知情。
但是这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选择,不明说也可以理解吧,但是起码要有危险提示,不然就有点不讲道义了。
不讲道义的人不想和他交易。
一切都谈妥了,李昭手里拿着百分之五十的定金,定金交完后去户部过户,过完户再支付那百分之五十,就算成交了。
她将银票递给沈天奇,突然手又停住了,道:“沈老板,您也发现了,我一口都没有还价,是因为我知道行情,您这铺子卖的便宜,但是为什么会便宜这么多呢?”
沈天奇昨天模模糊糊说了一嘴,因为老家有事,他要和妻子回家,但是今日在交易的关键时刻被人又问一遍,事先找好的说法就都说不出口了。
支吾一下道:“对了,李老弟家中都有什么人,您是自己经营还是帮着别人购买?”
李昭将银票放在桌上,道:“我家中只有兄弟三人,我们三个都在了,这铺子买来自己经营,我以前就是做买卖的。”
☆、第四百八十章 阻止交易的二愣子
沈天奇顺着眼前人说话的目光看着,看到她身后的两个人,一个相貌机灵白净,中等身材,是男人可感觉还没有眼前的这位女子能撑大场面。
至于另外一个,耳朵上有耳洞,普通的小褂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分明也是个女人。
所以这个家庭一个男人不怎么顶用,剩下两个女人。
到底能成什么事呢?
如果他把铺子卖给这样的一家人,怕他们要被钱三吃的骨头都不剩。
看了良久他脸上显出犹豫之色。
李昭问道:“沈老板,您怎么了?我家里刚分了家,我们三兄弟被母亲和大哥赶出来了,没有落脚的地方,想尽快找点生意做,您不是要反悔不卖给我们吧?”
明明她是女人,怎么会说是被大哥和母亲赶出来了呢?
沈天奇脑海中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很有可能是被丈夫赶出家门的女子。
这样想,他眼睛一扫李昭,穿着青色纻丝贴里,头上一顶唐巾,清澈的眉眼俊逸非凡,看人的时候眼睛虽然带着微笑,但是眸子灵动一看就很精明,这笑容有多少是实在的就会让人猜疑。
气质高华有手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女子。
可她身后的两个她嘴里的哥哥,女的冷漠男的热情,都没有她干脆有威仪。
肯定不是兄妹关系,倒像是主仆。
做生意的人见惯了大千世界,眼神不好生意不好做,所以沈天奇这么一扫,大概就把李昭下堂妇的身份给确定了。
有钱人家的下堂妇,不知道为什么会下堂。
但是话说回来,再是有钱人家的下堂妇,都已经成了没有依靠的女人,如果这盘铺子的钱是她所有积蓄,买卖这么一成交,怕她遭遇厄运啊。
早上还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诫妻子,不让妻子说实话,这时候沈天奇自己有点良心不安了。
一咬牙道:“小兄弟,我实话跟你说,这街上有个街霸要占我的铺子,我已经被他打压的实在撑不下去,所以不得已才要卖掉。
他要五十两银子买我铺子,还放狠话,他要买谁敢破坏他买卖的话,他绝对不会给那人好果子吃。
也就是说,您若是买了这铺子,他以后会打击你,后患无穷。
所以您想好了,您若是害怕不想买了,我也不会怪您的。”
说完无奈一叹,脸上全是愁容。
这才是生意人应该有的仗义。
秦姑姑不知道真相,看向小鹦鹉,小鹦鹉道:“这个恶霸可有点过分。”
李昭点头道:“多谢您告知我。”
说着把银票递过去,又道:“拿好了,您给我写个收据,然后咱们一起去户部过户。”
方才犹犹豫豫不肯交定金,说有危险她反而痛快了,沈天奇已经做好了买卖泡汤的准备,此时看着银票,有点不值所措。
“您真的要买?”
李昭点头:“我要了。”
“这位仁兄,您先等一等。”
就在沈天奇要收银票的时候,门口处突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制止声。
这声音虽然严厉,但是不失优雅,是字正腔圆的官话,声音很好听。
李昭还以为是杨厚照,抬头一看,是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青年身上穿着宝石蓝的杭绸直身,青色皂靴,头戴忠靖冠,是时下比较流行的打扮,看不出身份,但是料子和头冠质地不错,应该家境殷实。
身材高挑偏瘦,鹅蛋脸,浓眉圆眼,白净的肌肤显得斯文儒雅,当然不如她的小狼狗那么英气逼人俊朗非凡,但是也是个十分清秀的男人。
这人李昭不认识,想来是沈天奇认识的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阻止他们交易,她看向沈天奇。
沈天奇站起来道:“宋家老弟,你怎么来了?”
这男人叫做宋涵佩,正是宋氏绸缎庄的少东家。
也就是钱三郎要打击的另外一家。
这宋涵佩父亲在一年前被钱三郎给气死了,如今家里只有老母和一个妹妹。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是绝对不会出卖宋家的铺子让钱三郎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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