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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伪嫡女(子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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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万先生大张旗鼓地追究,最后却在没有结案的情况下就又照常回去授课了,不得不说,他态度的转变相当地引人注意。
  
  原本女孩儿们还怀疑是知遥,可郑有为在孙绮烟的逼问下承认知遥受罚只是因为打架那件事,和碎了的东西完全无关。
  想想也是,如果知遥还打碎了东西,不可能只是罚站就能行的。
  
  女孩们排除了她后,就纷纷将视线转向别的可能性。
  
  于是,当晚,各种版本的猜测在女孩子们中间悄悄传播开来。
  
  有人说,做那事的人身手极好,来无影去无踪,万先生压根就查不出是谁,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还有人认为,万先生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可却不是玄院的学生。
  最离谱的是,居然有人猜测万先生是自己打碎的东西却又忘记了,后来想了起来,就没再追究……
  
  听到最后那种说法,知遥都无力了。
  虽然万先生年纪大了些,可还不至于突然就得了老年症吧……
  
  第二日大清早起来的时候,知遥有些鼻塞,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轻微伤风。
  知遥果断称病不去上课,请了一天的假。
  昨日里周先生可没说只让她罚站那一会儿就好,万一今日去还要继续站,她不是找虐呢吗?还不如妥妥地留在住处休息。
  
  但毕竟是住在书院的地盘上,生病就要有生病的样子,知遥闲来无事就拿了本书翻看。谁知不久就有小丫鬟急匆匆来找她,知遥抬头看是江衡云身边伺候的,忙放下书卷问怎么回事。
  
  “回贺姑娘,二姑娘让奴婢告诉您,东西是蔡先生打碎的,万先生为这事还和蔡先生吵了一架,听说蔡先生要请辞离去呢。”
  
  “什么?东西是蔡先生打碎的?”知遥惊得手里的书都掉地上了。难怪江衡云特意让人来告诉她,这个真相也太离谱了吧?
  明明应该是江雨晴……难道冤枉她了?
  
  知遥也顾不上自己还在“生病”,赶紧去找蔡先生。哪知道去到蔡先生那里却听说他刚刚离去,她慌忙又往大门跑,正好看见蔡先生在上马车。
  
  “先生!先生!请等一下!“知遥远远地喊着,跑到马车旁才停下,气喘吁吁地抬头看着蔡先生,问道:“您这是怎么回事?替人顶罪?”
  知遥说着,自己就先笑了。
  蔡先生是会替人顶罪的人么?
  
  蔡先生很惊讶她的出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我原本也差不多要走了,如今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蔡先生的手上很多茧子,蹭得知遥额头有些发疼。
  知遥却也没躲,她掏出一物双手捧给蔡先生道:“绣得不好,还望先生不要嫌弃。”
  
  蔡先生一看,居然是个小版的扇套,绣了些竹子,只是针脚有些粗,就问道:“这是你绣的?”
  
  “嗯……”知遥羞赧道:“刚知道先生要走,来不及准备礼物。这个本来是绣给哥哥的,所以有些小。”
  
  “哦?居然是给那小子的?那我收下了。”蔡先生就笑了,同知遥聊起了贺行远。
  
  刚说了没几句,江衡云气喘吁吁地跑了来,一见到知遥急慌慌拉了她就跑。
  
  知遥没防备,被拽得跑了两步后才拖住江衡云站定,问她怎么回事。
  
  “行远和郑有为打起来了!”江衡云急得跳脚,“我们几个见你不在屋里,就分开来找了。”
  
  知遥一听头大如斗,这两天是怎么了啊!
  
  她刚要和蔡先生告罪离去,蔡先生已经大踏步走了过来:“在哪儿?”
  
  江衡云这才发现方才在马车边和知遥说话的是蔡先生,忙说道:“玄院门口。”
  
  蔡先生就对知遥道:“你不要慌,我先去看看。”
  
  其实知遥一听和贺行远打架的是郑有为,她反而不慌了。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晓得郑有为昨日被打了板子,不出意外的话,贺行远发发狠是绝对打得过郑有为的。
  
  等知遥和江衡云赶到的时候,蔡先生和江衡言已经把他俩拉开,但被分开的两人却口上不停。
  
  郑有为瘸着个腿在那边骂骂咧咧,贺行远则是一脸冷笑地嘲讽他,只是他如今脸上挂了彩,配着那讥诮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怪异。
  
  “都给我住嘴!”蔡先生怒目喝道,成功地将在场的几个学生镇住了。
  他见没人再扰乱,不理睬其他人,拉着贺行远就走。贺行远不肯,蔡先生就低低朝他说了两个字。
  
  其他人没听见,可知遥正巧就走到了他们身边,听了个实实在在。
  
  “眼睛。”蔡先生说。
  
  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成功地让贺行远放弃了反抗,乖乖被蔡先生揽在怀中。
  蔡先生拖着贺行远走了几步,突然回过身来又扯上了知遥。
  知遥不经意间扫过贺行远的双眼,发现了异状的她,顿时心跳如鼓。
  
  贺知悦她们不知道蔡先生要做什么,江衡言急道:“先生,他们……”
  
  “我自有安排。”蔡先生丢下这句话,就带着两人去了。
  
  江衡言知道蔡先生是威北侯的密友,慌了片刻后就也冷静下来,劝了江家姐妹,又安抚了贺知悦与林雅君,将众人安顿好后,又揪了郑有为去见周先生不提。
  
  蔡先生将两人一路带出大门,直接将人扔到马车上,直奔贺府后门。
  
  路上蔡先生盯着贺行远的脸瞧,眼神带着一种莫名的凌厉与探究,惊得知遥忙把贺行远往自己身后藏,好挡住蔡先生的视线。
  
  贺行远觉得没面子,一直推知遥,蔡先生倒是回过神笑了:“你这小丫头,倒是很护着他啊。”
  
  知遥哼了声,拍掉贺行远反抗的爪子,把他又往身后塞了塞,“那是自然,我不护着他护着谁?”
  
  谁知贺行远居然就不反抗了,将额头靠在了她的后肩,极其乖巧地不言不语。
  
  知遥一阵心酸。
  
  那么骄傲的男孩子,在被人发现了深藏的秘密时,也只能这般地虚弱无助。
  
  知遥对蔡先生就又多了几分防备。虽说他是威北侯的好友,可保不住他到底信不信得过,于是看向蔡先生的眼神也多了许多猜疑。
  
  蔡先生愣了下,叹息道:“你倒是果真护着他。”沉吟片刻,他说道:“我与他父亲是好友,你不必如此。”
  
  他的话一出口,两个孩子都是一僵。
  
  贺行远是没想到居然有人当面提到了自己的父亲,虽然对方不肯再多说,可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知遥则是没想到贺行远居然真的不是贺府的孩子……而且还是从一个外人口中说出来。
  
  两人心情复杂地坐在那里,但好歹不像先前那样防着蔡先生了。
  
  马车终于停下。
  江家书院到贺府的这段距离,第一次让他们觉得那样地漫长难捱。
  
  临下车前,贺行远说了上车后的第一句话:“他是谁?”
  
  蔡先生摇摇头。
  
  贺行远扭头下车。
  
  蔡先生拉住知遥,急匆匆交代道:“照顾好他。”
  
  知遥看着他认真地点头承诺,与他道别后就下了车。
  
  她拉着贺行远一路尽量避着有人的地方走,到了朱桐苑后她不顾秋荷的招呼声拉着贺行远疾跑进屋,将他塞到自己床上后拉下帷帐,这才走出屋子。
  
  好在方嬷嬷不在,只有秋荷与兰月,知遥叮嘱她们先别说出自己已经回来的事情,理由是贺行远与人打了架,先处理一下让伤处没那么明显再说,不然两人铁定都要被母亲骂。
  
  知遥又让秋荷将她自己的胭脂水粉拿来,说是要帮贺行远遮住青肿的地方。
  
  在秋荷要退下的时候,知遥又叫住了她,迟疑了下,说道:“你再拿些菜籽油来吧。”
  
  “姑娘要那做什么?”
  
  知遥低声道:“哥哥挨了揍,我给他揉揉伤。”
  “可是跌打药不是更好吗?”
  
  知遥就忽悠她:“那东西味道太大,我怕母亲发现。”
  秋荷半信半疑地去了。
  
  知遥用帕子沾着油,将他眼睛和面庞细细擦了。
  
  他眼皮上贴了一层东西,效果类似于双眼皮贴,可以让眼睛变双变大,但材质不同。方才郑有为有几拳刚好就揍在了他眼睛上,眼皮就有些肿了,加上又流了些血粘在上面,右眼贴的东西就有些脱离。
  而他脸上则是擦了一层膏状的东西,使得五官改变了不少,与贺家人更加相近。
  
  “你也不小心点,怎么伤得那么厉害。”知遥埋怨道。
  
  贺行远没有回答。
  知遥仍在一点点擦拭,也没注意他的表情,看他半晌不说话,才问道:“怎么了?”
  
  贺行远就闷闷地说道:“他打了你,你还挨了罚,这些你全都没告诉我。”
  
  “我这不是觉得没什么必要吗?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好好,别气了,以后都告诉你行了吧。”
  
  贺行远这才高兴起来,扯动了伤口,疼得直吸气。
  
  知遥这样慢慢擦着,看着他渐渐明晰起来的真实面容,有些愕然。
  
  没想到贺行远的本来面目更加漂亮,而且,他居然是丹凤眼,顾盼流转间,妩媚天成。
  
  他为什么要易容呢?
  
  虽说他本来的样子和贺家人五官并不是特别像,特别是眼睛,可很多孩子隔代遗传什么的也是有的,单单这个原因不足以让贺夫人这样谨慎地将他真面目完全掩去。
  
  那只能说,他长得实在是像某个人,而这个人的身份,是不能说出来的。
  
  会是谁呢?
  
  看蔡先生的反应,很可能会是他的父亲。可这人为什么不能说不能提?
  
  知遥只觉得自己接触到了某个事实,伸手一探就能触到,偏偏又隔了层东西,迷障了她的视线,看不清摸不着。
  
  贺行远看着知遥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苦笑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呃,你知道我想问什么?”知遥迷茫。
  “嗯,”贺行远叹道:“我只知道我不是,但你是不是,我真的不知道。”
  
  知遥快被他一连串的“不”字绕晕了,仔细想了想,才明白过来贺行远说的是身世问题。
  他知道自己不是贺府的孩子,却不知道知遥是不是。
  
  难道方才蔡先生提以前他就知道了?
  
  “我四岁多才回到贺府,”贺行远细细看着知遥的神色,微微笑起来,“但到了府里一段时间后,又给我煮了碗长寿面,说祝贺我满四周岁了……”他转眸看向知遥,眼中的笑意分不清是自嘲或是讥讽,“你说,我怎么可能是呢?”
  
  知遥就沉默。
  
  贺行远反倒安慰她道:“不管你是谁,有我在,断不会让你受欺负就是。至于贺知瑶,你不用怕,在我的事情没解决前,她是不会回来的。”
  
  “怎么说?”
  
  “原本她受了夏姨娘的教唆处处针对我,祖母已经生出将她送去镇南侯府的心思,那日我在她面前昏迷,被她发现了我易容的事情,祖母和母亲担心以她和夏姨娘的亲密状况会将我的事情对夏姨娘说出来,所以下定决心直接将她秘密送走,”他顿了顿,居然缓下了语气,“然后接了你来。”
  
  两人一时无话。
  
  知遥心里满是酸楚。
  
  怪不得贺行远前些日子说什么不想让贺夫人为他付出太多,原来是这样。
  为了保住他的秘密,贺夫人甚至将亲生女儿送出去,难怪贺行远那次居然承受不住。
  
  “你说,我给你现在画一下,母亲会不会发现有异?”知遥话一出口,贺行远就撇了撇嘴,知遥便泄了气:“好吧,我明白了。”
  
  “那如今母亲发现我知道了,会不会将我也送走?”知遥小心翼翼地问。
  
  贺行远没好气地瞪她:“你和贺知瑶一样的吗?”
  知遥摇头。
  贺行远嗤了声,不再理她。
  
  许久后,贺行远忽然说道:“对了,前几日让你给我做的那个扇套呢?做完了没?”
  
  知遥滞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顿时冷汗都要流下来了,期期艾艾说道:“呃……做是做完了……”
  
  贺行远的嘴角就慢慢勾了起来,眯着眼笑看着她,漂亮的丹凤眼里波光潋滟,“然后?”
  
  “送给蔡先生了……”
  
  “很好,”他的笑容艳如朝阳,“那你做十个来赔我吧。”
  
  “……”
  
  第一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八岁多的生活要结束了~下面进入少女时期咩哈哈……来点掌声鼓励一下~谢谢~~(@^_^@)~




☆、礼物

  “戴哪支好呢……啊,就它吧!”
  知遥对着桌上摊开来的首饰磨磨蹭蹭挑选了半天,最后还是拣出支素净的白玉簪子,递给秋荷,说道:“帮我插上。”
  既然不知道戴哪个好,那么素色总是保险的,就算不出彩,也不至于掉价。
  
  一旁斜倚在桌边的贺行远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知遥挑了这么久居然就选了个这么不功不过的东西出来,立刻黑了脸,“瞧你那破眼光!”
  
  知遥白他一眼,“我眼光怎么了?这簪子简单大方,再衬我不过了!”说着还美滋滋地对镜照了照。
  
  贺行远指指她那红色的小袄,又点了点兰月拿着的红色斗篷,道:“衬,可真衬!”随即唤过绿帘,让她去院中折几支红梅。
  
  “我明明说过不要这么扎眼的颜色,跟你一样要白色的,是你不肯非得给我做红色……哎哎,你干嘛!”知遥正抱怨着呢,一不留神就被贺行远拔去了簪子,赶忙站起身来伸手去抢。
  
  贺行远将簪子递给碧玺,示意她拿开,又将知遥按回锦杌上说道:“年纪轻轻的,整天弄得那么素做什么?你穿红色很漂亮,放心好了。”
  
  知遥撇嘴。她年轻,那他就老了?凭什么他穿得她就穿不得?白色明明很好看的好吧?
  
  知遥正要抗议,被贺行远一把按住,“别乱动!你给我老实待着!”
  
  见绿帘已经回来,贺行远从花枝上挑了几朵开得好的摘了下来,小心地给知遥簪在发边。
  
  知遥原本不甘不愿地坐着,等他慢慢弄好了,对镜一照,果然不错,就笑了开来。
  
  贺行远看她忽嗔忽喜的样子,哼道:“瞧你那点儿出息。”望了望天色,说道:“不好,衡言他们得等急了!”也不待兰月给知遥披上斗篷,他一把抢过急吼吼往知遥身上一挂,拉着她就要往外跑。
  
  知遥没好气道:“你把我的花都弄乱了!”
  
  贺行远步子一顿,转回身给她理好头发整好斗篷,再把带子给她慢慢系上,口里却还说道:“都是你,慢吞吞的,弄到那么晚。”说着又将她的手往手捂子里塞好。
  
  知遥都懒得驳他了。
  
  刚才她挑好簪子时也没那么晚啊,还不是他弄花什么的,又给耽搁了些时间?
  而且她早就说过了,让他不必过来,等下去祖母那里碰面就好了,是他自作主张跑了过来非得等她一同过去,现在反倒是怪起她来了。
  
  两人疾步出屋,方嬷嬷跟在后面笑道:“公子姑娘不必慌张,世子和江姑娘要陪老夫人说话,还得一会儿才能和你们玩呢,晚不了。”
  
  知遥看了看贺行远,将手捂子放到他手里,她边小跑着跟上他,边将他斗篷上的帽子拉起来给他戴上。
  
  一进到安园,就听见堂屋那边传来笑语声。
  贺行远就拉了知遥急匆匆往前走,一进屋看都没看就先说道:“衡言,我要的礼物你可带来了?”
  
  屋里的人就哈哈大笑,贺老夫人对一旁的人说道:“这孩子一看就是个性子急的。”又朝贺行远道:“看你,都还没给江伯伯请安呢,就先紧着要东西了!”
  
  知遥也是这才发现威北侯江广清居然也来了,忙同贺行远向长辈们请了安。
  
  江广清胖乎乎的面庞就笑得皱在了一起,道:“不用拘谨,江伯伯又不是外人,要那么多礼做什么。”
  
  贺墨松还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朝他们斥道:“都十三的人了,还那么莽撞!”
  
  江广清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将迟来的过年压岁红包给了二人,道:“小孩子嘛,活泼点好,你啊,就别拘着他们啦。”说着就指了指一旁坐着的自家的一双儿女,“我倒是希望他们性子活泼些,可一个个的也只有见了你们家的孩子才能话多一点,平日里整天闷声不吭的。”
  
  贺夫人就笑道:“衡言和衡云性子沉稳,这可是我们怎么都羡慕不来的。”她最近稍稍丰满了一些,脸色红润了不少。
  
  除了贺墨松稍板着脸,其他三位长辈笑说了一番后,贺老夫人就让他们几个孩子自去玩,她们则继续同侯爷说话。
  
  几个孩子便去了一旁的厢房。
  知遥同江衡云相携着说些悄悄话,贺行远则一进屋就朝江衡言伸手说道:“东西呢?”
  
  如今已经十五岁的江衡言已经长成温润少年,他双眼含笑地先扫了知遥一眼,这才命人拿过一物,递到贺行远手中,道:“少不了你的。”
  
  贺行远就喜滋滋地拿在手中翻看。
  
  这是一本前朝的名家字帖,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后来听说京城有人手中有这么一本,江家去年岁末又刚好要去京城,他就托了江衡言去看看能不能搞到手。
  
  前些日子贺行远收到江衡言从京城寄回来的信,才知道事情已经办成。昨日听说他们已经回了殷昌府,贺行远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今日听说江衡言来给祖母请安,他知道好友会把东西带来,所以就急躁了些。
  
  知遥看到他那喜不自胜的样子,凑到他耳边悄声说:“看你那出息!”见贺行远斜着眼瞪她,她顿时有种报仇雪恨了的快感,跳到一边笑眯了眼。
  
  “不知遥儿想要什么生辰礼物?”江衡言在一旁温言问道。
  三天前正月初九是贺行远与知遥的十三岁生辰,只是他当时还在回来的路上,没有赶上。
  
  知遥想了想,道:“不如言哥哥送我一支好看些的簪子吧。”
  
  贺行远就抬眼,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她。
  
  江衡言见他俩这样,笑道:“行远,你肯定又欺负遥儿了。”说着就唤了人来,拿过一个小匣子,交到知遥手中,“祝贺妹妹又年长了一岁,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可否替代那支簪子。”
  
  知遥打开来,里面居然是一些漂亮的发饰,有绢花有珠钗,颜色样式各异,但都精致可爱,她忙谢过江衡言,挨个拿起来仔细地看。
  
  江衡云就凑了过来,故意酸溜溜说道:“这些可是哥哥亲自挑的,我要他都不给。”
  
  江衡言笑而不答,知遥则横了江衡云一眼,说道:“我还不知道你?言哥哥去的时候你肯定也跟了去,自己挑就行了,哪需要麻烦言哥哥帮你?”
  
  江衡云就也不装了,噗嗤笑道:“唉,其实我想帮着挑的,可哥哥信不过我的眼光,不肯。”
  
  知遥顿时心有戚戚焉,看来哪家的哥哥都不省心啊。她笑着对好友说道:“那你也送我一些好了,左右这些东西不嫌多的。”说着就拿了个珍珠发钗对着一旁桌上的镜子想试试,结果在看到映在镜中的发间簪着的梅花时,手就顿在了那里。
  
  江衡言只当她自己不好弄,就道:“我来帮你。”
  
  知遥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明日再戴好了。”说着把东西放了回去掩上了盒子。
  
  贺行远手持书卷敲敲江衡言的肩,说道:“你也太偏心了,给那丫头的比给我的多。”
  
  江衡言收回落在知遥身上的目光,道:“你这一个可比她那些个费劲多了。”
  
  贺行远就笑:“这倒也是。”
  
  江衡云对知遥说道:“我也给你带了东西呢。”正要叫了人将东西拿过来,四人就听得堂屋那边一阵骚乱。
  
  贺行远刚要让碧玺去打听怎么回事,方嬷嬷急匆匆赶了过来,低声朝知遥说道:“夫人怕是有些胎不稳,老夫人让叫大夫去了。”
  
  她声音并不太小,几人都听清了。
  
  江家兄妹知晓这个时候贺府肯定会有些忙乱,就连忙告辞,也不让知遥她们去送。
  
  贺行远和知遥就急匆匆去探望母亲,贺知悦原本正同贺知莹在她屋里玩,听闻后也就都过来了。
  
  前些日子贺夫人刚刚诊出喜脉,这对很久没有添丁的贺府来说着实是件喜事。
  
  如今听说贺夫人怀胎不稳有些落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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