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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伪嫡女(子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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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衡言却不接,“你若将东西收下,了了我一个心愿,我便能彻底死心。若是这东西无法待在你的手中,我恐怕还是要纠缠不休的。”
  
  他将话说到这个份上,知遥只得不再推辞,但还是想着有机会能将给了三姐是最好不过的,等到……江衡言与三姐关系好了之后。
  
  看到知遥将东西收好,江衡言叹了口气,说道:“走吧。”
  
  知遥却唤住了他。
  
  她明白,有些话,这次不说,或许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单独同他讲了。
  
  “你与他……还是能成为朋友的吧?”
  
  她口中所说,自然是贺行远,她知道江衡言能明白,就算她不挑明。
  
  江衡言想也不想,说道:“怕是不能了。”
  
  知遥早料到他会如此讲,就盯着他认真说道:“你们两人之间的芥蒂,不过是我而已。我若是保证往后再不出现在你面前,你俩可还有成为朋友的机会?”
  
  江衡言就蹙了眉看她。
  
  “他这两年过得很孤单,怕是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投契的朋友了。那家伙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他并不是气你恼你,只是不明白怎样再次面对你而已。”
  
  知遥思量了下,拔下头上的普通木簪,塞到他手里说道:“如今京中形势,你也是知道的。你若是还担心他,就将这东西送到慕家,我自会向他讲明。你若是不想再理睬他,那就当这东西没有存在过,扔掉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言哥哥和贺知瑶一定会好起来的!!!咳,应该会吧……其实江衡言这家伙人还不错了,知书达理温柔娴淑(泥垢了!)所以一旦成了亲,他自然会担起自己的责任,会是个好老公好情人的。。。。~(≧▽≦)/~




☆、重聚

  话一说完,知遥转身就要走,却被江衡言唤住。
  
  “你且等等,让我……好好想想。”
  
  江衡言说完这句后便不再言语,眉心微蹙,一时盯着那支簪子,一时又望向天际。
  
  知遥立在一旁静静等待着。
  
  许久后,她觉得身上难受得厉害有些撑不住了,匆匆同江衡言说了句对不住后便想离去。谁知被江衡言一把拉住。
  
  知遥侧过头望他,江衡言还没来得及开口,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喝:“你们在做什么!”
  
  此刻听到此人声音,知遥顿时头大如斗。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可真会挑时候……
  
  贺行远气呼呼地跑过来,死盯着江衡言拉着知遥胳膊的手,目光很是不善。
  
  知遥与江衡言之间已经讲清楚,她心知江衡言说到就会做到,所以如今只当他是邻家兄长一般,见到贺行远那样的眼神只觉得好笑。
  
  江衡言见贺行远的样子,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
  
  他将手中之物放到知遥手中,特意凑到知遥耳边,轻声说道:“这东西,我可不是还你。”
  
  知遥先是一愣,继而一喜。
  
  不是还他,那就说明他是“送”她。
  
  方才她同他讲,若是他肯,那就将东西送到慕家。如今他亲自送给她了,是不是他在当面许诺,她的提议,他已经肯了?
  
  肯放下所有芥蒂,给他和贺行远多年的友情再一次的机会……
  
  知遥这时候顾不上理睬贺行远的小心眼,双眼熠熠地问江衡言道:“言哥哥此言当真?”
  
  江衡言淡笑道:“千真万确。”说着故意朝贺行远瞥了一眼。
  
  知遥就抿着嘴笑。
  
  一声“言哥哥”让贺行远觉得分外刺耳,接着江衡言又给他来了有些挑衅意味一眼,偏偏知遥又朝了江衡言笑,平时自认心胸宽广的贺行远登时怒了,凤眼微挑张口正要闹呢,却被知遥扯了袖子硬生生拉开。
  
  虽然被拖离战场心有不甘,但贺行远瞧着江衡言松开了拽着知遥的手,顿时心情舒畅了许多,但还是不忘说知遥:“你好歹也顾忌着些。”
  
  “顾忌什么?和自家哥哥说几句话而已,又没有什么。”知遥身上在疼,却仍拉着贺行远走了这么几步,就有些撑不住劲儿。
  
  深吸几口气,她看着贺行远脸色越发臭了,加上确实难受地厉害,便索性往他身上一靠,皱了鼻子喃喃说道:“今天太惨了,被打了还被扔到地上,可疼死我了。”边说边朝江衡言偷偷使了个眼色。
  
  两人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江衡言立刻会意,朝她微笑颔首后,望了眼贺行远,悄然离去。
  
  贺行远方才被江衡言与知遥之间“亲密”的动作扰了心神,并没有多注意知遥,此时才发觉知遥的不对劲,就慌了神,忙问知遥是怎么回事。
  
  知遥只来得及简短地说了个开头,贺行远已经火冒三丈,抱起她便嚷嚷着要找贺行帆算账,只是刚抬起脚就踉跄了下,他忙稳住步子,边走边说先回王府找人治伤。
  
  转身间,他望见江衡言远去的背影,眼神黯了黯。
  
  知遥忙推贺行远,想让他将她放下,眼见他反而抱得更紧了,忙低声说道:“我得去见祖母和母亲。”
  
  贺行远明白这次回来主要是向长辈们请罪,可他仍然觉得知遥养伤最重要,两人低声争执了会儿,贺行远到底拗不过知遥,只得抱了她去往厅里。
  
  “方才母亲和贺知瑶先过去祖母那边,我听人说你不在那儿,就赶紧过来寻你了。”贺行远说着,就想到自己方才“偷偷”看到的那幕,脸刷地下又黑了。
  
  知遥看他脸色就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暗地里偷笑,却也不肯把那个好消息现在就告诉他,因为她少不得要劝解他几句,所以准备回去后再说。
  
  转念想到不知该如何面对祖母和母亲,知遥心中黯然。
  
  贺行远明白她的心思,说道:“你不必担心。方才我已经请过罪了,母亲不会为难你的。”
  
  “三姐怎样?母亲可有生她的气?”
  
  “没有……你这家伙!怎的不问我几句,反倒是更关心她?”
  
  “这不是看你好好的嘛。”
  
  贺行远就抱怨知遥不够关心自己。
  
  知遥只当他还在为了刚才的事儿在小心眼,就闷着头乐,也不和他说话,搞得贺行远郁闷了一路。
  
  到了厅外,知遥挣扎着要下来,贺行远不肯,硬生生将她抱进了屋里,结果就在众目睽睽下,他悠悠然地将她放到了座位上,还大喇喇地挨着她坐了,末了还不忘挑衅地去看江衡言。
  
  江衡言正饮着茶,见他这样,明白知遥还没同贺行远讲,就好笑地看着知遥。
  
  知遥朝他咧了咧嘴,挣扎着站起来,跪着朝贺老夫人与贺夫人磕了头,又向老王爷行了礼,这才坐了回去。一抬眼正好看见江衡言正不赞同地皱眉望她,知遥就朝他歉然地一笑。
  
  知遥希望江衡言能明白,方才她不提自己的疼痛,是想让他能静下心来仔细想,并不是有心隐瞒。
  
  见两人如此,贺行远登时不乐意了,正要发作,贺老夫人说道:“老身有几句话想单独同宋参将讲,不知宋参将可有空闲?”
  
  见祖母发话,贺行远立刻敛神肃容,恭敬应是。
  
  贺老夫人示意贺夫人一同来,又朝知遥看了眼,见她神色就知她伤得果然不轻,便暗暗摇头,也不强求她跟去了,只在离去前对着门边墙壁淡淡说了句:“你好生歇会儿。”
  
  知遥心知祖母这是在同自己讲的,忙低声谢过贺老夫人,抬眼就见贺夫人也担忧地看了自己一眼,心知母亲这是原谅自己了,便松了口气。
  
  继而想到贺行远不知怎样求得母亲原谅的,居然不同她计较了。
  
  贺老夫人一走,老王爷便绽开笑容,捋着胡子刚要发言,门却砰地下被人大力推开。
  
  贺知瑶端着一盘鲜果子走了进来,也不抬眼,只盯着果子看,说道:“这可是我亲手摘的,又亲手洗了的,大家都尝尝。”
  
  说完后她抬头看,这才发现屋内加上她也只有四个人。
  
  迟疑了一刹那,贺知瑶便端了果子请老王爷与江衡言吃了,又将果盘放到一旁的桌上,顺手拿了两个走到知遥身边问道:“人呢?都哪儿去了?”说着就塞了一个给知遥。
  
  知遥谢过她,边小口吃着边告诉她贺老夫人有话要同宋参将说。
  
  贺知瑶自然知道那就是贺行远,便点了点头。
  
  知遥晓得方才贺夫人、贺知瑶与贺行远在一起,想到母亲的谅解,她朝贺知瑶那边侧了侧身子,又靠在扶手上找了个舒服些的位置,便低声问道:“方才你们是怎么求得母亲原谅的?”
  
  说到这个,贺知瑶就也不吃了,将果子拿在手中把玩,半晌说道:“其实没我什么事儿,那家伙将所有的错处独自全担下来了。”
  
  知遥想到贺行远抱起她时的那一踉跄,心中紧了紧,问道:“他,他可受了伤?”
  
  “他不让我说,而且当时我在外间,并没看到。”贺知瑶咬着唇,思索了下,说道:“他背上或许有伤,。”
  
  知遥心中顿时难过起来。
  
  难怪方才他说自己不够关心他,原来如此。
  
  见知遥一脸心疼,贺知瑶感叹不已,憋了许久也只是说出一句:“他对你倒是真的好。”
  
  知遥扯扯嘴角,心说自己定要想办法查看下他的后背才行。
  
  努力平复了下心情,知遥转而想到三姐同江衡言的事情,见他俩虽然还是不太熟络的样子,但关系好像还不算僵,就问道:“你同世子,还好吧?”
  
  说到自己,贺知瑶倒是不甚在意,“就那么回事儿呗。”见知遥还是一脸担心,就道:“你不用担心我,反正我已经和他达成约定了。”
  
  “什么约定?”
  
  “就是我若能让那孙绮烟老老实实的,他便给我最大限度的自由啊。”
  
  知遥细想了下,觉得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不由赞道:“三姐果然聪明,居然能想到这个法子。”
  
  此时贺知瑶正大力啃果子,闻言便极为不解地上下打量知遥一番,讶然问道:“这主意……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贺知瑶细细看她半晌,突然噗嗤笑道:“这可是你家那位想出来的办法啊!”
  
  她说的,自然就是贺行远。
  
  知遥的笑容就滞了下,“不至于吧……”她完全没听他提起过啊。
  
  看她果然是不知道的,贺知瑶就摇头叹息,安慰地拍拍知遥的肩,说道:“罢了,往后你被他欺负狠了,想哭的话,就来找我吧,我好歹能给你个哭的地方。”
  
  两人讲话时刚开始还知道小声点儿,说到后来,全然忘了屋里还有两个没吭声的人,于是不自觉地就越说声音越大,等到贺知瑶最后一句话出口,屋内其他两人想不听见也困难了。
  
  江衡言但笑不语,老王爷抬抬眼皮,说道:“轮得到你这小丫头做主?有我呢!”他朝知遥拍胸脯说道:“若是他敢欺负你,爷爷给你撑腰!”
  
  这时江衡言倒是发话了,“我反而觉得她们姐妹二人说起话来更方便些,毕竟您是他的爷爷,不是遥儿的。”
  
  老王爷一脸惊讶:“这遥丫头不是慕家的吗?怎么和贺家姑娘扯上关系了?什么姐妹?”
  
  屋内三人齐刷刷盯着明知故问的老王爷看,老王爷刚开始还一脸正气作大义凛然状,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咳了声,用袖子遮了眼继续睡。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要到新年了。各种激动。。。。。




☆、先兆

  
  不多时,老夫人与贺夫人同贺行远回了厅中,后面跟着个丫鬟。知遥细看了下,认出她是碧玺,顿时松了口气。
  
  贺行远一进屋就凑到知遥身边,看贺知瑶坐在她身侧,他便选了另一侧坐下,轻声问她:“怎样?疼得轻些了没?”
  
  知遥只道好多了,贺行远看她歇了会儿果然脸色好看了些,就稍稍放下了心,凑到知遥耳边说道:“祖母与母亲答应了。”
  
  知遥琢磨了下,问道:“可是郑有为和二姐的婚事?”
  
  “嗯。颇费了些功夫。”
  
  能让贺行远开口说比较麻烦,那说明这事儿可真是费了他不少心思才让长辈们答应的。
  
  这时有丫鬟匆匆来禀,门外有宋参将的朋友来找他,说是有急事。
  
  能追人追到别人家的,肯定不会是小事。
  
  贺老夫人忙命人将那人请进来。
  
  “哎——你等等。”
  “刚好”醒来的老王爷出声唤住了小丫鬟,对贺老夫人说道:“我刚想起来园子里的花还没浇,还得赶回去呢,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唤了贺行远和知遥就要离去。
  
  贺老夫人明白老王爷这是不想让那些事儿牵连到贺家,稍作挽留便也罢了。
  
  只是贺夫人担心知遥身上还没好全,想留下她在府里养伤,到底拗不过贺行远,由着贺行远将人背出了府。
  
  “咦?蔡先生?”见到来人,知遥吃了一惊。
  
  虽然他就是王静岚的义弟,王亦铭将军,但此时的他为了掩饰身份依然作了做教书先生时的打扮,知遥便以学生之礼见过了他。
  
  王将军没认出知遥来,只略扫了她一眼,便向贺行远同老王爷示意车中细谈。
  
  知遥就倚在门边,准备在车外等着。
  
  贺行远晓得知遥的伤不算太轻,不肯让她独自在外面,说道:“让她也一同进来吧,外面风大。”
  
  知遥默默地看了眼几乎不动弹的树叶,说道:“不用了,要不我去门房那边避一避好了。”
  
  贺行远不肯,硬把她抱上了车。
  
  王将军显然不乐意,却也没多说什么。
  
  老王爷只笑眯眯地看着,根本不帮忙解释。
  
  知遥无奈至极,一进到车里,她便缩到了角落里,希望王将军能明白,她不会故意偷听。
  
  只是就算她刻意不去听,在这样有限的空间中,有些词句还是会时不时跳进她的耳中,可她却云里雾里不知他们说的什么。知遥明白过来,他们用的该是代号。
  
  但看到老王爷凝重的神色和王将军眉眼间的决绝,知遥也能明白事情绝不简单,就更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了——这些事,不是她能搀和的。
  
  “遥儿,这几日你随我回王府去住吧。”贺行远忽然说道。
  
  老王爷却不同意:“我倒是觉得慕家更安全些。”
  
  贺行远满脸的不赞同,老王爷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
  
  王将军不知道知遥现在的处境,见两人起了分歧,就问道:“哪个慕家?”
  
  知遥答道:“慕将军家。”
  
  王将军倒是笑了,对贺行远说道:“既然如今,还是在慕家吧。”
  
  “不行!”贺行远断然道,挪到知遥身边拉住她,“她身上还有伤呢!而且那几天会乱得很……”
  
  “怕什么!”知遥见老王爷朝自己使眼色,忙打断他,心中有些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面上却装作没事,道:“小简那儿有好多伤药呢!有她给我上药,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你不在我眼前,我生怕你会有什么事。”贺行远急道。
  
  老王爷见状说道:“那时候你可没空管她。倒不如让慕家那丫头和她一道,俩人有商有量的,也有个伴儿。”
  
  贺行远心知老王爷说的是实情,只得咬咬牙,硬下心来答应了。
  
  到了慕府门口,知遥同三人告别后离去。
  
  眼看着慕家大门近在眼前了,知遥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贺行远唤她的声音。待她回头望去时,贺行远已经跳下了车大步来到她的身边,半拖半抱地拉着她往一边走。
  
  “你做什么!”知遥咬牙问道。
  
  贺行远不睬她,只一味地拉着她,待到了不远处的僻静巷子,贺行远才停了下来。
  
  知遥仰头去看,惊讶地发现贺行远眼圈都红了,她不由心里有些慌,也顾不得怨他转而问道:“你怎么了?”
  
  贺行远也不说话,一下子趴到了她的肩上。
  
  知遥感到脖颈处传来凉凉的湿意,就呆了呆。
  
  “跟我去王府,好不好?”
  
  “不成。老王爷同王将军说了,我留在慕府比较好。”知遥断然拒绝。
  
  “那若是我求你呢?”
  仿若过了许久,耳边才再次传来贺行远的声音,只是由于他没抬头,所以声音显得闷闷的。
  
  知遥就愣在了那里,片刻后耸耸被贺行远趴着的肩膀,放轻了声音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
  
  “那为什么……”
  
  贺行远又在她肩上蹭了蹭,见知遥一直问他要个回答,这才改趴为抱,不甘愿地含糊说道:“前两次我都没见着你,这次可不想再这样了。”
  
  知遥明白这是说前两次二人分开的时候,默了片刻,说道:“左右是最后一次了,怕什么?”
  
  怕的是什么,她心中有数。可这个时候,两人中谁也没法将它说出口。
  
  “方才王将军与我们说的是,那人如今身体眼看着就不行了,前些日子孟将军做错了事情被他暗地里调出京城,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所以……”
  
  “所以如今是个好时机?”知遥问道。
  
  贺行远不开口,显然是默认了。
  
  “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个?”
  
  “我只是不想瞒你罢了。”
  
  知遥这才知道他居然对他们三人在车上用暗语的事情耿耿于怀,就道:“你应该知道,我不介意的。”
  
  “我明白,可我就是想和你说声。”
  
  知遥便只好由他。
  见他这样相信自己,知遥很想高兴地笑一笑,但不知为什么,就是笑不出来。
  
  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贺行远忽然将她推开,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知遥叫了他两声,他也不停下,知遥别无他法,只得扬声说道:“过几天等我好了,我找你一同去山上看桃花啊!”
  
  少年脚步顿了顿,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匆匆离去。
  
  知遥看着他的背影,眼睛一酸,泪就要往外流。她赶忙使劲揉了揉眼,努力了半天,硬是挤出了个笑来,向慕府慢慢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知遥在慕家安静得很,除了给长辈们请安外,便待在自己的屋子里足不出户地做绣活儿。
  
  若是慕小简问起她整日里都在绣什么,知遥就说是在绣嫁妆。
  
  慕小简见她对着那些个粉白橙黄的颜色还硬说是嫁妆,就明白她不知在为了什么事情而心里发堵。
  
  刚开始慕小简还劝劝她,让她多出去走走散散心,后来见知遥跟榆木疙瘩似的怎么都说不动,慕小简就也歇了这个心思,跺跺脚由着她去,自己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只是每日傍晚后,慕小简都会来到知遥的院子里,也不管知遥听了或是没听,捡些好玩的事情说与她。
  
  直到这天她又来了知遥这里,正要开口说话,知遥却拉了她,拿了两件衣服往她身上比量,“看看合适不。”
  
  一件是粉色绣白色桃花的春衫,一件是橙色裙子,绣得很细致,显然是用了心的。
  
  慕小简先是高兴地赞叹了许久,细细想了后又讶异不已,“这几天功夫你就做出来了?”
  
  知遥答非所问,喃喃说道:“不行,好像大了些。”说着就拿了衣衫取出剪刀来作势要改。
  
  慕小简忙拉住她,说道:“大了也没多少,我看着漂亮,不想改。你且歇歇。”
  
  知遥“哦”了声后,就乖乖坐在那儿不动了。
  
  看她这样,慕小简难过不已,说道:“你快去歇歇吧,看你累得。”
  
  知遥默了下,扬起笑脸,说道:“我不累。”
  
  “那你……”
  
  知遥想了想,说了实话:“其实我一点都不累,只是不想闭眼。一闭上眼,就不由自主地将事情往坏的方面想,我不想这样。”说着,她笑了笑,“我总觉得没来由地有些心慌,可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慕小简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只隐约能猜到或许和小参将有关系,许是憋得狠了所以向她诉说一番。
  
  慕小简也不多问,只是拿了衣衫高兴地说道:“今日江雨晴见了爹爹送我的镯子后还向我炫耀,说她祖父昨日里送她的南珠更珍贵,还说是皇上赏的。明日我可要让她瞧瞧我妹子给我做的裙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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