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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制临时工[快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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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几日,他们被混混闹得根本不得安生,最后只好把房子天地都买了,还去已出嫁的那个姑奶奶家里闹了,两家人甚至打了起来,最后讨回来一部分银钱,再向亲友东拼西凑,终于把所有钱都还上了。
  但他们此时也是身无分文,无处安身,十年前至少还有两间茅草屋,现在连茅草屋都没了,且几个儿女都是好几口人,拖拖拉拉一大家子,吃饭都成问题,最后还是族里划了一个小破院子给他们,他们一家子以后做一些苦力攒钱付房租还钱。
  荣亚听说这件事一点波澜也没有,这家人靠着赵敬延发家致富,但赵敬延没有尽到他这个嗣子应尽的义务,他靠着赵昌业,赵昌业吸赵静月的血,等于赵敬延和他的原生家庭也在吸赵静月的血,现在受到这样的惩罚,也算连本带利还回来了,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至于赵敬延,听说被赵昌业打残了,毕竟是嗣子,赵昌业不敢真的打死了,就弄成是赵敬延自己在外面喝醉摔残了。
  赵昌业出了一部分恶气,把府里事情料理好,几个儿子也都安顿好,便要赶回任上,长时间离开岗位是要出事的。
  然而就在他要启程时,赵家那些族老将他拦下了,他们捆住了几个奴才,说是这些奴才能够作证,赵昌业虐打赵敬延致残,妥妥一个谋害侄儿坐稳了。
  前头那个谋害侄女没有证据,但这次是真的有了。
  赵昌业如遭雷劈,指着一群族老说不出话来,他以为惩戒了母亲和弟弟,这些人已经满意了,这件事就算翻篇了,没想到事情是翻篇了,但这些人还在盯着自己,三两下又给抓住了一个更严重的错处。
  早知道这样,他就是再愤怒也要忍着啊!
  不仅如此,他的常随赵德也被抓了起来,他指使混混逼迫那家人的证据也有了,一条欺凌族人的罪名也是实实在在的。
  在这块地域,家族是很庞大的一个群体,族长的权力也是非常大的,但一旦这个族长众叛亲离,下面人同心同力起来对付他,他再是族长也没用了。
  赵昌业再愤恨不甘,面对这样的逼迫,他最终也只能交出族长之位,以保全名声。
  对外的说法就是赵昌业痛思己过,觉得寡母弟弟女儿的过错也有自己的责任,自觉无颜面再担任族长之位。
  最终族长由老太君的长子担任。
  老太君的幼子便是不到四十就已经成为三品京官的那位,如今赵家属他们这一家最荣耀,子孙也出息,再兴旺个四五十年不是问题。
  赵家如此大的变故,外面自然是吃瓜者无数,人们茶余饭后谈论不休,最后的结论都是:为了一个出嫁女,弄得整个嫡枝四分五裂,族长之位旁落,这教训也实在是够大的。
  消息传进赵静宁耳朵里时,赵昌业已经灰溜溜地回任上去了,从始至终没有想过要给她这个女儿捎半个字。赵静宁呆愣了许久,然后非常冷静地喝尽一碗药,一面对着镜子梳妆,一面对陈妈妈说:“去叫刘瑞林来吧,就说我不想活了。”
  陈妈妈看了她一眼,暗暗一叹,匆匆去了前院。
  赵静宁给自己将自己往柔弱憔悴里打扮,却不会显得惨淡难看,她穿着素色的衣裙,头上没有一片饰物,只有满头柔顺的苍苍长发,刘瑞林赶来时她正把自己往白缳里套,刘瑞林肝胆俱裂,急忙上前把他抱了下来。
  赵静宁柔弱无骨地伏在他怀里呜呜地哭:“你别管我,我没脸活了,我活不下去了,你们都不要我了,都要逼死我!”
  刘瑞林对她毕竟有很深的感情,这段时日他也不是不想来,只是他母亲一直拦着,如今见妻子哭成这样,自然就心软了,搂着便是一通宽慰。
  屋里角落里的香炉袅袅冒着白烟,赵静宁身上也香香软软的,刘瑞林一向自诩爱重妻子洁身自好,但因为赵静宁身子不太好,服侍他的时候有限,赵静宁为长久计,还是忍痛给他提了一个通房丫头的。
  那通房是赵静宁的人,赵静宁被禁足后,那通房也一并被盛怒中的刘母打发了,刘母正为他寻摸新的人选,但因为不能弄出孩子来,也就不怎么着急。
  算下来,刘瑞林也是旷了一些日子了,此时温香软玉在怀,又有药物刺激,赵静宁再有意引诱,如何还把持得住。
  赵静宁为这一天已经准备多日,事后刘瑞林前所未有的餍足,对妻子自然感觉重拾了爱意,温存许久才离去,还说会为她向母亲求情。
  赵静宁眉眼温顺地目送他离开,等人不见了脸色就冷了下来,她伫立良久,忽然冷笑道:“从前我觉得他是顶天立地的伟男子,这些日子我才发现,他不过是个不敢对母亲说一个不字的软蛋,你看他口中说得那么好,却什么都没错,说什么去求情,他能不知道他的求情只会让柳氏那个女人更厌弃我?”
  她笑得凄凉:“堂堂刘家宗子啊,口口声声说着爱惜我,却对我这院中荒凉熟视无睹,连说给我拨两个丫头都不曾,还不是担心柳氏发怒?何其凉薄,何其无能?”
  陈妈妈心疼地为她披上披风:“姑娘,回屋吧。”
  赵静宁一把抓住她的手:“妈妈,会成功的是不是?”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我已经怀上了是不是?”
  陈妈妈低声说:“那药和香都是催情助孕的,今日又是姑娘易受孕的日子,照理说,应当是能成的。”
  赵静宁明显放松了下来,浑身酸软地倚靠在陈妈妈身上:“那就好,那就好。”
  ……
  另一边,新族长继任之后,老太君作为族长的母亲,身份更是尊贵起来,连带着荣亚现在这个她的心头宠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老太君去王府做客,都带上荣亚。
  “这就是我那乖孙女,你们不知道啊,她一双巧手啊,我一般老骨头了,身上这里酸那里痛,被她按了几天就好了。”老太君特热情地对一同在老王妃这做客的夫人们说着荣亚的好,恨不得人人都喜欢上她。
  今天来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而这些老妇人也大多带着家中年轻的晚辈,或是没出阁的姑娘,或是得宠的孙媳妇之类的。
  因为她这宣传,其他夫人小姐都仔细打量着荣亚,一位老夫人说道:“这就是你总挂在嘴边的那丫头吧?听说如今养在你院里?”
  “她家那边乌烟瘴气的,唯一的长辈就是那徐氏,那是个不成事的,我哪放心让这丫头回去,我就霸道一把,将这丫头留在身边了,要不是不合规矩,以后她出门子都在我院中出就好了。”
  老太君这话让众人更惊讶,听着这是实实在在地喜爱到了骨子里,不是装出来的。
  老太君看着这些人神色变化,心里得意,她是故意告诉这些人这些的,赵静月如今处境确实尴尬,之前作妾那事,她虽然是受害者,但到底名声受损了,哪家夫人愿意为自家聘一个曾在街头巷尾许多人口中议论过的儿媳妇。
  更不要说她父母早亡,之前因为大伯是族长,她身份自然也跟着高一截,如今叔伯祖母都出事了,眼见是和族里没有修复关系的可能了,她除了还有一笔嫁妆,简直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了,这亲事必然艰难。
  但有老太君的喜爱不同了,一来养在老太君院中,等于她亲自教养,这可是圣上亲封的特品诰命,赵静月被她这一教养,名声那自然就好听了。而有老太君的撑腰,等于就有族长给她当靠山,等于她多了一个新娘家。
  众夫人想明白了,都觉得这姑娘走运命好,原本一件糟糕的事,在她这就因祸得福,变成了好事了。
  而这样的姑娘,她们也就愿意聘了,当宗妇自然是差些,但配家里那些嫡出的次子幼孙,那就再好不过了。
  夫人们这么想,但那些没出阁的姑娘就不这么想了,看着荣亚的目光就带上了些许审视和戒备。
  荣亚自然明白老太君的用意,虽然对这个时代,女人最大的价值就是嫁人,女人本身的价值体现,也基本取决于她所嫁那个男人的社会地位这一点,她心里有些膈应。但只要想想,被掂量着可以嫁哪一水平的人,不够格嫁哪一层次的人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委托人,日后要在这个时代生活的也不是她,而是委托人,她心里也就没那么排斥了,对这个老太太也是真心感激。
  为了让她更长久地罩着委托人,她决定晚上再翻翻商城,看还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给她延年益寿。
  正热热闹闹说着,宣王爷突然从前院过来,想老王妃请安,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根据自己的身份对王爷做出不同的礼节。
  荣亚作为晚辈,自然是蹲身到底。
  宣王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声音洪亮但人很和气,连忙让大家不要多礼,他之所以现在过来,是因为他们王府请了很久的一位道士,今天终于有空屈尊来到他们府上了。
  老王妃笃信道教,近来为某件心事烦闷不已,今日宴请众老妇人,也就是为她解闷来的,但她更想见的显然是这位声名在外的道士,此时竟顾不得有客人在,立即站了起来,对宣王身侧一人喜道“仙长”。
  荣亚有些疑惑是什么人竟然让本地第一巨头的王府再三延请,让这地方上最尊贵的女人都顾不得仪态。
  她抬头看去,然后就实实在在愣住了。
  那是一个高挑俊逸的青年,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袍,整个人清远出尘如同高山之巅不可捉摸的云雾。
  当然荣亚惊讶的不是这一点,而是因为这张脸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这是祝修成的脸!
  这人的容貌身形气质,与曾经的祝修成几乎相差无几,甚至更为秀逸缥缈。
  荣亚睁大眼睛的同时,只见那人也目光微转,落到她身上,眼中透出几许浅浅笑意。
  110、我对姐夫没兴趣(完)  。。。
  荣亚险些就要脱口而出一句“师兄”,  幸好她忍住了,和对方对视了片刻,对方想移开了目光,她也低下了头,  飞快扫过别人,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异样,遂放下心来。
  他怎么在这里?真的是他吗?可是前两个世界他都是换了一张脸一个身体的,  这次怎么会……
  荣亚心头千头万绪,  那边已经交谈上了,  老王妃见到自己最想见的人,  也顾不上其他客人,便请“仙长”单独说话了。
  其他客人便识趣地告辞。
  老太君也带着荣亚离开宣王府。
  马车里老太君还提起那位“仙长”:“真真是好相貌,  我活了那么多年,  就没见过比之更出色的,可惜是个道士。”
  说着还下意识看了荣亚一眼,  似乎在为她可惜一般。
  荣亚好笑,但心里也挺附和这句话,  祝修成的相貌风姿确实都是绝好的。
  当晚,荣亚依旧思索着这件事,  和以往任何一个世界不同,这次她是个大家闺秀,很难自由活动,除非用上一些道具,但这具身体十分娇弱,  而且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宣王府吗?
  然后她就听到了窗户被叩击的声音。
  “谁?”荣亚从床边站起。
  “是我。”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荣亚微微一顿,快步走到窗边,低声道:“师兄?”
  “是我。”外面人道,“先开窗。”
  荣亚略一犹豫打开了窗,一张脸被月色照耀得半亮,依旧是荣亚刻骨铭心的模样,她怔怔地看着对方,祝修成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不是。”荣亚说,“只是很久没看到你这个样子了,你什么时候来到这个世界的,怎么用这样的容貌?”
  “我刚来不久,可惜是个道士的身份,没有太好的办法接近你现在的身份,得知你今天去了王府,我就马上过去了。”祝修成道,“任务还顺利吗?”
  荣亚点头:“还算顺利,赵家这边已经完成了,也不知道他们内部有什么纠纷,我基本没做什么。”
  祝修成解释道:“当年赵昌业的祖父和位老太君的公公一同竞争这赵家的族长之位,后者被前者陷害品德败坏,郁愤而亡,其子欲为父报仇,但被赵昌业的祖父暗中做了手脚,被调去了南岭为官,客死异乡,这位老太君孤儿寡母过得十分艰难,若不是与恰好救了当时还未进宫的先太后,与先太后成了手帕交……你寻求她的协助,是一步好棋。”
  “原来是这样,我这次这个身份太受限了,两个丫鬟的作用也有限,很难打探到消息。”荣亚说:“你进来说话吧,对了,我这应该有人守夜的,他们人呢?”
  “我让他们睡着了。我就不进去了,我现在还住在王府,不能离开太长时间。”祝修成说着伸出手,荣亚怔了怔,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到他手心上。
  祝修成握紧她的手,笑道:“明天我再来看你。”
  “好,你路上小心。”
  等人走后,荣亚关上窗,却又在床边站了会,拿起架子上的一块白巾擦拭自己被握过的那只手。
  之后每天晚上祝修成都会来,他们或隔着窗说说话,或者他也会进屋坐一会,这样偷偷摸摸有种私会的感觉,非常新鲜。
  “姑娘,这是你要的东西。”这一天,荣亚坐在屋里装模作样的绣花,黄杏给她沏了茶,然后看看外边,做贼一样地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黄杏紧张地说:“那个郎中说,这个投入吃食中,无色无味,长期服用可不知不觉间令人虚弱,五感迟钝。”
  荣亚打开那个小瓶子,里面是一种无色清亮的液体。
  黄杏紧张道:“姑娘,你……这是?”
  荣亚安抚她道:“放心吧,这只是拿来防身的,没打算用在谁身上。”
  黄杏自然不信,但荣亚也知道她不会往外说。
  其实若不是担心使用商城里的东西会被察觉的话,她也不会冒险让黄杏帮她弄这种东西。
  之后祝修成再来,荣亚就会请他吃些东西,而那些东西里,都会加这种药。他们两人也越来越大胆,有时候甚至会夜游赵府,祝修成还会带荣亚出去,去夜晚的长街大道,去山水边赏月吹笛。
  可惜荣亚现在的身份到底是千金小姐,天亮前必须回去。
  祝修成笑道:“任务做完后,你跟我走可好?这个世界有很多礼教约束,但主要远离这些地方,还是可以很自由的。”
  荣亚无奈摇头:“任务完成,这身体就得还给委托人了,我觉得我们现在也挺好的,等脱离这个世界,我们还可以下个世界见。”
  她不经意般问起:“对了,那个人怎么样了?”
  祝修成一愣:“哪个人?”
  “还能是谁,就是我叫组长的那个人,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该怎么称呼,他会不会像上个世界那样,突然从哪里冒出来。”
  祝修成的脸不易察觉地僵了下,继而勾唇而笑:“他被我困住了,这会儿正自顾不暇呢。”
  荣亚深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是吗?那就好。”
  ……
  日子一天天过去,刘家赵静宁有孕的消息终于传了出来。
  荣亚听到这消息时愣了下,果然呢。
  赵静宁处境非常不利,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想改变处境,想保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怀上刘家子嗣。
  最初荣亚给她用了商城里的药,是想让她自己去生,别打别的女人的肚子的主意,但后来事情发展太快,赵昌业这边彻底垮了,荣亚颇有些可惜用在赵静宁和刘瑞林身上的药。
  但现在看着,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刘家现在应该气坏了。
  刘瑞林的母亲确实气坏了,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你去她的院子做什么?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给你安排啊,那么个药罐子,你、你也……”
  刘瑞林自小不敢反抗母亲,等她骂够了,才小心道:“阿宁既然怀了我的孩子,就解了她的禁,她毕竟是我原配嫡妻,这个孩子不正是您最期盼的?”
  柳氏气闷,放在从前,她自然是恨不得赵静宁赶紧生孩子,越多越好,可是现在怎么一样?一个失去了娘家支持,名声也不好,身子骨还病歪歪的儿媳,她可看不上,更无法担任宗妇的重担。
  但刘瑞林说的也对,这个孩子确实是她盼了很久的,儿子三年之内不能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但赵静宁生的话,却是名正言顺。
  盼孙子盼了多年的柳氏最终还是妥协了,刘瑞林得到松口,十分高兴地去赵静宁的院子了,他盼这个孩子也盼了很久了!
  柳氏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微冷,她是想要这个孙子或者孙女,但妇人生子可是一道鬼门关,赵静宁那个病秧子,生孩子时出个意外,没人会觉得奇怪吧?也不可能有人替她撑腰。
  她端起茶碗轻啜一口,她的儿子,必须有一个对他有所助益娘家显赫的妻子!
  赵静宁终于做回从前那个刘家少夫人了,身边伺候的人又多起来了,虽然都是生面孔,院子里也不再是从前那副荒凉景象,各色补品好物,流水一般地送进来。
  但她不敢放松,陈妈妈说,怀上孩子才是第一步,生产才是真正的凶险,她完全有理由相信柳氏会在那个时候动手脚。
  好在赵静宁现在身体变得很好,怀孕了也丝毫不觉得累,她有信心自己可以安全顺利地把孩子生下来。
  ……
  赵静宁有信心,但荣亚没信心,赵静宁现在看起来健康,其实只是一时的假象,她当然不会给她吃真正的好药。
  到时候赵静宁撑到生子,一命呜呼,刘瑞林得了孩子死了老婆,转头高高兴兴又娶一个,一举两得,那可不是荣亚想看到的。
  她想了想,在又一次祝修成带她出去夜游的时候,将自己乔装打扮一番,来到了一个牙婆的住处,将自己的要求与她细细一说,然后给了四十两定金。
  那牙婆被从床上叫醒,原本惶恐不安,得到这两锭银子,眼睛比银子还亮:“大人放心,老婆子一定把事办好!”
  从牙婆住处离开,祝修成笑着看向把自己乔装成一个男人的荣亚,荣亚取下脸上的面巾和头上的兜帽,又从鞋子里掏出增高垫,整个人顿时缩水一大截,她看向祝修成:“想笑就笑。”
  祝修成忙道:“不敢不敢。”
  ……
  逢五,陈妈妈又出门了,现在赵静宁吃的安胎药还有其他入口的药,她都要自己去买来药材自己配,她不放心任何人。
  然后这次她买了药出来,无意间就听到巷子里有两个女人在说话,哭哭戚戚的那个是个大肚子女人,她恰巧说到婆婆看不上她,从进门起就对她百般挑剔,若生产时婆婆做手脚该如何?
  另一个是个上了年纪的,声音尖利而透着一股阴狠:“这有什么?你怕她对你动手,那你就抢先对她儿子动手,给她儿子下毒,到时候告诉你婆婆,你若有个好歹,她儿子没了解药就等死吧!”
  少妇一惊:“这、这能行?况且□□必然伤身,我、我家里那个,对我还是不错的。”
  “对你不错能让你婆婆欺凌你?”老妇人恨铁不成钢般,随即说道,“罢了罢了,□□你不肯用,蛊总可以了,有一种蛊毒叫做子母蛊,你将母蛊种在体内,将子蛊种入你丈夫体内,你若死了,你丈夫必将跟着毙命,而子蛊不发动时,对人体是无害的,这样如何?”
  陈妈妈听得一阵恍惚,她隐隐也是想过这个办法的,但觉得下毒不保险,很多大夫都能诊得出来,刘家就养着两个医术非常高明的大夫,但如果蛊的话……
  她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她幼时便是在南方长大,去过苗寨,认识了一些人……
  她回去后踌躇一番,还是将这个提议和赵静宁说了说,赵静宁听罢确实眼睛闪亮:“这个好!便是柳氏不在那时向我下手,也不保不在其他时候下手,况且生产到底凶险,凭什么我豁出了命替他刘瑞林生孩子,他刘瑞林只用舒舒服服在那等着就行了。我要他和我同命,我若有个好歹,他也别想活!”
  陈妈妈心情复杂,赵静宁从前是多爱刘瑞林啊,不然也不会闹出这后面一系列事,可是她现在醒了,不仅清醒了还因爱生恨。
  当一个女人孤立无援危在旦夕,当她发现夫家上下对她充满敌意,而丈夫万分靠不住时,她会不甘会怨恨也是正常的。从前越是对丈夫满怀期待,现在就越是失望心寒。
  赵静宁已经有些魔怔了。
  但比起一颗心全托在一个男人身上,要死要活,这样也不错。
  陈妈妈答应帮赵静宁去弄子母蛊。
  她也是有能耐的,几个月后果然弄到了子母蛊,赵静宁自己种了母蛊,又成功地给刘瑞林种了子蛊,只觉心头大定。
  然而这个时候她却越来越觉得身子沉重、疲惫。此时她的肚子已经很大,压得她坐着难受躺着难受站着更难受,夜里睡不着,白天吃不下饭,还要频频如厕,整个人非常煎熬。
  她怀疑是柳氏在她的吃食里动了手脚,明明之前她身体已经很好的,怎么会这么快败坏下来?
  其实这是荣亚给她用的药效果过去,健康的假象消失了,但赵静宁和陈妈妈都怀疑上了柳氏。
  赵静宁决定和柳氏摊牌,这样下去不行,但还没等她去摊牌,她就先发动了,此时怀胎才七个月。
  她惊恐万分地抓着陈妈妈的手:“他们害我,妈妈,他们害我,柳氏,刘瑞林,他们都有份!”
  陈妈妈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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