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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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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要说她是医神的徒弟,他就有些无法接受了。
    “司徒卿,你确定她的师父是岚窈?神医谷出来的人,轻功会这么了得?安安看起来不像个医者。”
    司徒御医慢慢的回忆着:“大概是在五六年前,我游方在外的时候,给一个很有名的掌门治病,因为中毒太深,回天乏术,所以我就修书去神医谷,找我的好朋友岚窈要一根天玄冰蟾的蛤蟆腿入药,当药引。然后,岚窈就告诉我说,她刚刚收了一个小徒弟,把这只蛤蟆炖成粥给她的小徒弟吃了。”
    轩辕殊珺仔细的听着,睿智的眸光一闪:“所以,安安并不是从小就学医的。她之前肯定是身中剧毒,所以神医谷谷主才会用天玄冰蟾去救她。”
    司徒自己都还是懵的。
    陛下着脑洞开得忒大,他老人家有些跟不上节奏啊。
    不过,司徒御医顺着陛下的思路一想,陛下说得确实是十分的有道理。
    蓦然间,司徒看到了轩辕殊珺的眼眸中,杀气,锋芒毕露。
    司徒老头差点跪下了:“陛下,陛下饶命啊!丫头如果曾经身中剧毒,那绝对不岚窈下的毒。天玄冰蟾是绝世的解毒圣物,岚窈如果有心要害丫头,绝对不用煮蛤蟆粥给安丫头吃了。”
    轩辕殊珺略略的抬眸,冷声道:“这只是猜测,朕一定会调查清楚,伤她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
    男人幽邃的黑眸泛着冷厉的光芒,安安的身世,比他想象中的还复杂。
    他恋爱的抚摸着女人娇嫩的脸蛋,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像玉石,也像绸缎,让他爱不释手。
    如果之前安安还有过更加痛苦的经历,那究竟是经历过怎样的颠沛流离?
    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疼。
    不,不对。那个女人不是安可儿。那个女人经历的痛苦也不应该由安可儿继承下去下去。
    虽然那个女人的情感会占据安安的思想,但是安安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接触的人,就是他。
    所以,安安应该彻头彻尾都是属于他的。
    寝殿外的内侍官在催促着陛下去上早朝。
    轩辕殊珺看了一眼天际微微泛白的天色,对司徒御医道:“司徒,安安现在的魂魄很不安定,不要让她醒过来,她醒过来就要发疯的。你用药物,或者针灸让她保持休眠的状态,等朕什么时候找到能让她安定的方法之后,你再让她清醒过来。”
    轩辕殊珺最后看了她一眼,安安,你安心的睡觉就好了,其它的事情交给我来做。
    =====
    早朝之后,轩辕殊珺第一时间赶回了自己的寝殿。
    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够快点见到她。
    这个鬼丫头,只要他转个身,她就能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不见。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捉回来。
    就连晚上抱着他睡觉的时候,他都会从梦中惊醒,总觉得她就会从他的怀里凭空消失。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省省心?
    “皇帝陛下驾到——”
    彼时,司徒御医正拿着一个精致的银边小碗,一勺一勺的在给安可儿喂食。
    司徒御医一听到陛下驾到,就要起身接驾。
    “司徒卿,免礼。”
    空气里传来一股微醺的酒气。
    轩辕殊珺眉头微微一皱,凛声道:“司徒,朕不知道,你原来竟然还是还喝酒。可是,你在朕的寝殿喝酒,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
    司徒老头笑眯眯的扬了扬手里的那碗酒:“陛下,喝酒的不是老臣,而是丫头。”
    轩辕殊珺不动声色的走到床榻旁,坐下,天丝制的床褥稍稍的下陷了一些。
    他凝眸,凝视着她美好的睡颜,粗粝的掌心探向她的额头,有点烫,像是因为喝酒而身子变得有些热。
    轩辕殊珺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让安安喝酒。”
    “长时间封住穴道,会对丫头的身体不利。丫头因为百毒不侵的体质,任何迷~药都对她无效,所以,只有用酒精。”
    轩辕殊珺黑眸微微一亮:“你是说,安安喝酒就会醉?”
    司徒老头摸了摸花白的胡须,一张核桃一般皱巴巴的老脸上泛着桃花色,他此时的脑海里,也是充满了桃花色的回忆。
    “在那之后,我曾经和她的师父通过信,说她的这个小徒弟是无敌的体质,唯独怕她秘制的桃花酿,一杯就倒。我刚好还存着那么一坛桃花酿……”
    轩辕殊珺听了之后,心底便打定了一个主意。
    他示意司徒把那碗酒拿过来,然后自己放到唇边尝了尝,清冽甘甜,带着桃花的幽香,光是闻着味儿,就让人微醺。
    “司徒卿,把你手上的所有的桃花酿都给朕。”
    司徒御医老脸一绿:“陛下,你不能夺人所爱。”
    他看着手中清澈的桃花酿,忍不住尝了一口:“只要你把桃花酿全都给朕,朕保证,半个月内能让你见到安安的师父。”
    当轩辕殊珺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司徒的身影,空气中只留下一个兴奋异常的‘好’字。
    轩辕殊珺的唇畔微微扯笑,露出一抹优美迷人的笑意,司徒原来是暗恋着安安的师父,难怪司徒会这么的护着安安。
    抬眸看向躺在龙榻上那玲珑美好的女子,雪白的腮微微的泛着霞红,唇边还带着甜腻醉人的浅笑,柔媚动人。
    他的眸色蓦地暗沉了下来,优美的薄唇畔带着一丝阴柔的弧度。他抿了一口酒,然后俯身贴上了她的唇瓣,将自己口中的酒水,缓缓的渡进了她的嘴里。
    哺入她口中的酒水,在唇齿交合的地方留下了一行,顺着她腮帮子,一路滑下至锁骨,最后隐没在一片优美的雪景之中。
    沉醉不醒的她,微微的嘤咛着,像是吃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昏迷中也一个劲儿吮吸着他,发出吃乃一般的啧啧声。
    她的小嘴,果然如樱桃一般的可口,让他这么尝都尝不够,越深入,就越是欲罢不能。
    这简直就是上天为他量身而制的女人,他只希望时时都能将她搂在怀里,疼宠。让她的柔软缠绕着他的刚强,然后融化在她的柔软之中。
    忽然,一道凌厉的剑光横空而来。
    轩辕殊珺警觉的耳根一动,迅速的放开了口中的美味,站起身,看着一抹鬼魅般的黑影想他袭来。
    轩辕殊珺一个漂亮的下腰,堪堪的躲过了剑刃,然后迅速的从腰间抽出了佩剑,长剑横扫,一记斜斩,强势霸道的剑气就把这个黑影逼出了五步开外。
    轩辕殊珺携剑而立,定睛一看,冷嗤着:“怎么?你的兄长难道终于向你发布刺杀朕的命令了?”
    慕容秋逸的身后已经被暗卫的刀剑团团围住,他依然无所畏惧:“不要动不动就株连九族!我只是单纯的看不不爽而已!居然用酒灌晕女人,还趁人之危。陛下,以前你虽然混蛋了些,但至少是光明正大的抢女人,现在居然无耻到要偷偷摸摸的迷~奸了吗!”
    轩辕殊珺知道他回来,而且他也正等着他来。
    他冷声向暗卫喝令:“退下。”
    暗卫们退出了寝殿,纷纷潜伏在不远处的树冠里,尽忠职守的保护着陛下。
    轩辕殊珺看着慕容秋逸一脸愤怒的样子,悠然的冷笑:“慕容,朕有些看不懂你,你现在这满腔的怒火,究竟是为了上善霖玲还是为了安安?”
    慕容秋逸咬牙道:“我这满腔的怒火,当然是冲着你。你是一代帝王,堂堂七尺的男儿,你难道就只会在女人们的身上做文章吗?!”
    轩辕殊珺冷眼以对:“在朕的眼里,女人没有‘们’。所有的人只分为敌人,和奴仆。朕眼中的女人,只有一个。”

  ☆、【320】谁都休想把她从朕的身边带走

【320】谁都休想把她从朕的身边带走
    轩辕殊珺冷眼以对:“在朕的眼里,女人没有‘们’。所有的人只分为敌人,和奴仆。朕眼中的女人,只有一个。”
    慕容秋逸到底是因为上善霖玲而来的,他气愤着:“可是她毕竟是你曾经的妻妾,这么多的恩爱,你的心难道是铁做的?”
    “是她先背叛的朕。能让她活到现在,我完全是看在安安的面子上。”
    一开始,慕容秋逸还没有反应过来。在他的记忆力,霖玲和安安向来都是水火不容的。而且,霖玲还曾经几次都至安安于死地。
    要不是昨天晚上,上善霖玲来找他密谈,他还不知道知道上善霖玲冒充安可儿亲姐,想偷偷的祈得陛下的庇佑。
    可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他不能揭穿:“所以,你明明知道她是安安的亲姐姐,你也一样要对她下手吗?安安如果知道了,她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轩辕殊珺冷笑:“安安不会知道了。那种贱人,朕连听都不会让安安听到。”
    慕容秋逸忽然明白了过来:“所以,你抓了霖玲,其实是为了引我过来?”
    轩辕殊珺不在拐弯抹角:“只要你把玉枢还给我,那个女人就归你。”
    轩辕殊珺说这句话的时候,锐利的眼眸细细的观察着他的表情,慕容秋逸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欣喜若狂,他在慕容秋逸的眼中甚至看到了一丝憎恶。
    轩辕殊珺的心思渐渐地开朗,同时也印证了他的一个猜想:“那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果然不是你的。”
    慕容秋逸没有说话。他此刻心中有些懊恼,上次虽然他已经宣布了上善霖玲没有一点关系,但是还是忍不住为她抱不平,和陛下打了一架。
    他应该在忍耐一些的,装作完全对霖玲不关心。那么今天上善霖玲也不会被抓住,当成人质。
    轩辕殊珺冷声嗤笑着:“安安告诉朕,你想娶她,并且一直都在追求她。朕倒是想看看,在你的心里,究竟是安安比较重要,还是那个贱人比较重要。”
    慕容秋逸咬牙:“这没得比!你用她的性命来威胁我,而玉枢,只是一块石头。”
    轩辕殊珺听到慕容秋逸这样说,心底无比的畅快:“看来安安并不信任你,她居然什么都没有跟你说。玉枢对安安的意义,非同一般。说是安安新的生命都不为过。”
    慕容秋逸有些茫然:“什么,我听不懂。”
    轩辕殊珺冷漠的语调颇有一丝得意:“朕是唯一一个懂她的人。”
    慕容秋逸把系在背上的包裹解下来,朝着轩辕殊珺扔了过去:“给你,这是你想要的石头!”
    轩辕殊珺扬起手中的剑,在空中挽了一个华丽的剑花,包裹着玉枢的包袱,瞬间化成了碎布片,簌簌落下。
    他警惕的用剑身接住了玉枢,仔细的观察这块国宝上究竟有没有淬毒。
    慕容秋逸冷哼一声:“陛下,不要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我慕容九坦荡磊落,从前是,现在也是。”
    轩辕殊珺不以为然:“人都是会变的。只需要一个眨眼的瞬间,你就会变得连你自己都不认识你自己。”
    慕容秋逸剑眉压得很低,口气不善:“玉枢你也拿到了,她人呢?”
    轩辕殊珺说的理所当然:“我可从来没有说过,受到了玉枢就会放了她,一切都是你自以为是的想法罢了。”
    慕容秋逸脸色红白交错:“你!”
    忽然,慕容秋逸怒极反笑:“你这么无耻,安安知道吗?”
    轩辕殊珺不慢不紧,从容淡定道:“你最好不要让安安知道,因为,你的心上人,在朕的手中。那个贱人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会伤心,懊恼。”
    慕容秋逸简直忍无可忍了,这个男人像魔鬼一样,一旦被他抓住弱点,就会被利用至死。
    “你到底想怎样?!”
    轩辕殊珺看着他,冷笑:“我要你,半个月内彻底消失在帝都里,不准见安安一面,安安必须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半个月后,我自然会把那个贱人,还给你。”
    慕容秋逸挑眉,冷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轩辕殊珺最擅长的就是拿捏别人的软肋:“你不相信的是什么?是不相信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上善霖玲弄死?”
    “你有没有人性!她怀了孩子!就算是是禽兽,都知道放了怀孕的猎物。”
    轩辕殊珺十分讨厌这种说话的模式。因为慕容秋逸对于他皇帝的位置,有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敬畏。
    他看着慕容秋逸,冷峻的眼眸透着寒凉的杀意。
    私下里喝酒,比剑,慕容秋逸确实是不错的伴侣。但是在大多数时候,他都恨不得立即斩下他的人头。如果看了他的头,还能有办法将儿时的玩伴复活过来的话,那个慕容秋逸已经不知道被轩辕殊珺砍了多少次脑袋了。
    慕容秋逸每一次看到他这种眼神,也会感到害怕,冷峻的杀意带出的强势的气场,让他不禁的后退一步:“陛下,你既然不想见我,那我现在就消失好了。反正就算我不答应你,你也会想办法让我消失了。我的弱点太多了,陛下你随便掐哪一样,都会让我万劫不复。”
    轩辕殊珺这才微微的收敛了目光,作为男人,慕容秋逸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如果哪一天,他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狠厉果决的男人,那将会是一个是十分可怕的敌人。
    轩辕殊珺的傲慢的冷睨着慕容秋逸:“你既然已经有觉悟了,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回到帝都。”
    慕容秋逸转个身,用清傲的背影对着轩辕殊珺,冷谑道:“我不回来,你会很寂寞。”
    说完,他就走了。
    轩辕殊珺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一片落寞:“朕并不想让慕容万劫不复,无论你我结局如何,朕都希望能够尽最大的力量去保住你。”
    此刻,轩辕殊珺说着一番话的时候,慕容九的背影已经彻底的消失了。
    轩辕殊珺拿着玉枢,又坐回了安可儿的身边。
    微凉的指尖缓缓的滑过她的脸颊,他哑声低喃着:“安安,朕虽然不想怀疑你,但是,朕一点都不相信,你的血对玉枢无效。朕每天晚上都在想,你和朕之间最大的阻碍,就是这块能让你穿越回去的石头。朕忽然间想明白了,以前你一直神神秘秘的背着朕,在折腾的就是这些事情,对不对?”
    望着她那绝世美丽的睡颜,他无奈的苦笑着,虽然是问她,但是他的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粗粝的掌心握起了她细白的小手,他的指尖捏着一枚银针,飞快的刺向她的指尖,瞬间,嫣红的血滴从指尖滑落,一滴一滴的滴在那块红玉血石上。
    “嗯……”
    针刺的疼痛,让昏沉的安可儿闷哼了一声,他修长的剑眉压低,冷峻的眼眸却依旧不为所动,继续取她的血。
    玉枢喜欢喝血,特别喜欢高贵的血。和玉枢有缘分的人,将鲜血滴在它的上面,它就会有感应。
    寝殿里空气有一丝异动,静谧的微光透着淡淡的红色,渐渐的把这一对美丽的人给笼罩了起来。
    轩辕殊珺第一次看见神迹,但是,内心却没有一丝的激动。
    他的眼眸愈发的暗沉了下来,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老天无声的挑衅:“朕不管这是所谓的命运,还是鬼神作祟,谁都休想把她从朕的身边带走。”
    在那一片静谧的微光之中,忽然显现出了一些奇怪的文字,慢慢的显现,然后又缓缓的消失。
    光怪陆离,流光溢彩。
    轩辕殊珺惊愕的望着天空的字样,眉头沉着。这些字样是上古的文字,他看不懂。而且它们只是乍现,很快就会消失,他不像安可儿那般的过目不忘,他要记下来。
    他当机立断的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刷的一声从他的龙袍上扯下一大块里衬,用自己的指尖的鲜血书写、记录这些古老文字。
    不过一会儿,那些文字就尽数消失了。
    轩辕殊珺猜测,这些文字很有可能就是解开他疑惑的答案。因为相传,玉枢其实就是无字天书,记载着着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
    巫祝之术的血祭,是能让它解答献祭者的疑惑。但是,它其实是个不祥之物。

  ☆、【321】深沉俊美,无上尊贵的男人

【321】深沉俊美,无上尊贵的男人
    轩辕殊珺猜测,这些文字很有可能就是解开他疑惑的答案。因为相传,玉枢其实就是无字天书,记载着着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
    巫祝之术的血祭,是能让它解答献祭者的疑惑。但是,它其实是个不祥之物。
    等到神迹彻底的消失之后,他望着那一大块锦帛上鲜红的血书,修眉微微的锁着。
    这些文字,他有些似曾相似。
    在水竹轩的时候,他曾经模糊的看过一眼。但是,安安立即很机灵的在纸面上倒了一杯水,把自字迹都泡化了。
    他心中纠结,安安肯定是在那时候,就已经开始专研古体字,难怪像她这么脱跳的女孩能整日整夜安安静静的都待在房间里看书。
    他蹂躏似得揉捻她:“安安,你骗得我好苦。要不是我们一起在皇陵的地宫里经历了一次鬼门关,恐怕你到现在都不会对朕说实话的。”
    须得秘密的组织翰林院的学士去解开这些古语,让他了解到这些古语的意义是至关重要的。
    这件事情,他是谁都信不过,得让青衣秘密的去办。
    ===================
    安可儿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昏昏沉沉……
    安可儿觉得自己的眼皮有千斤重,恨不得找两根火柴棍来撑一下眼皮子。
    她撑着自己的眼皮望向寝殿窗棂外的天空,已经是黄昏了,日暮西斜。
    为什么在黄昏醒来,会莫名的有一种人生很绝望的感觉啊?
    她的一天,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吗?
    安可儿掀开薄锦被要下床,但是稍微的动一动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全身的骨头架子都是散开的,就像被重物碾过一样,酸酸痛痛的……
    蓦地,她的脸微红。
    轩辕殊珺究竟会对她做过什么?她的身体感觉好奇怪啊,很像那种风騒少妇口述激情过后的那种描写,但是,只有一点不一样——下面是不痛的。
    无痛……破?处?
    擦,这绝对是门技术活!轩辕殊珺如果做到了,那绝对可以被奉为专家。不过话说,历代的皇帝都是专注破?处几十年……技术有保障……
    哦,对哦,看看小腹的三角区域里,那颗守宫砂还在不在,慕容秋逸说,啪啪过后,那个守宫砂就会渐渐的消失。
    因为她身上的衣物是完好的,所以她想看的话,她就必须接腰带。
    就在她撩起来看得时候,屏风处忽然传来了一声沉闷哑黯的“咕咚”。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安可儿的动作整个都僵住了,脸瞬间爆红。天啊,她不是一向耳力很好的吗,怎么陛下都走到眼皮底下了,她还没有发现啊!
    夕阳里,他长身玉立在屏风之侧,那一身及地的夜紫色广袍,更显得英俊挺拔,华贵非凡。
    他目光邪肆:“安安,你在做什么,嗯?”
    “我……我……我不太舒服,可能是天太热,我又睡得太久了,身上都闷出虱子来了……”
    啊擦!她怎么说出了这么挫的理由?!
    还长虱子……她撩开裙子就是要抓虱子的么?这可是在陛下的龙榻上,借她一身的胆子她都不敢长虱子。
    轩辕殊珺微微一怔,旋即扯起唇角,邪魅的勾起了一抹弧度:“所以,你是……痒了?”
    额,为什么这么平常的一句话,从他那成熟而性感的薄唇里吐出来,显得这么的……污……
    安可儿觉得,这样的污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
    她抬起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蛋,嫩声脆甜的质问着:“陛下,我……我怎么会睡在你的床上,那天晚上我来找你……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意识,你,你对我对了什么事情?”
    轩辕殊珺迈开长腿,径直走到她的身边。
    安可儿一手拉过被子,慌张的遮住自己一身凌乱的衣裙:“陛下,有话好好说,你不要靠过来离我这么近……动不动就床咚……”
    轩辕殊珺闻言,就在床边站住了,但是这么高高大大的身躯,强劲霸道的气场,就算不压着她,光是站在她的边上,都让她很有压迫感。
    他醇厚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意,声音沙哑:“安安,你刚刚是在质问朕,对你做了什么。那你记不记得,你昏倒之前,对朕说了什么?”
    安可儿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那一晚的事情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几个晚上。、
    安可儿懵懂的摇摇头:“我……好像睡了一觉,都忘记了……”
    轩辕殊珺心底惊叹,原来玉枢里记录的巫祝术,竟然这么管用,能在最近的一段记忆力,让她忘记他想让她忘记的事情。
    他用她的血,祭出了巫祝的术。高傲如他,对于巫之类的旁门左道想来都是不屑的,但是为了这个女人,他愿意做任何事情,任何他不屑于去做,甚至是憎恶的事情。
    女孩儿忽闪着灵气的大眼睛忽然呆住了:“陛下……你,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露出这种眼神?这个眼神……我只见到过一次……”
    那一晚,在天牢深处,他也是像现在一样,一身夜紫色的龙纹广袍,尊贵的如同天神降临,让蹲在大劳里等死的她,眼前一亮,阴暗腐臭的牢房瞬间就变成了天堂。
    那双漆黑如夜的深眸之中,好像有她读不懂的痛楚,被他深深的收敛着,一丝一毫都不叫它溢出来。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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