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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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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可儿说话的语气稍微的软了一些:“洛凡,陛下不仅仅是我喜欢的人,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洛凡冷冷的打断了安可儿的话:“那个狗皇帝,同样也是杀光了你全家的人。”
    一句话,就把安可儿给堵死了。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安可儿是不是还得感谢轩辕殊珺杀光了‘她’的全家?
    不然,命运就无法早就一个被雷劈死的落魄大小姐,她的灵魂,也不知道此刻会在何方,会进到谁的身体里去。
    安可儿无奈,她也没办法去解释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奇妙的事情,多说不益,安可儿漠然的转过身来,走向了屏风。
    “洛凡,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揭发我,让东方世家的那些账房和管家们都舍弃我。第二个,你闭上嘴巴,跟在我的身边,慢慢的栽培我,直到我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当家人。”
    身后的洛凡,呆呆的站在屏风外面,伫立良久。
    直到安可儿翻身上床,合上被子躺下的时候,才听到屏风外面的男人冰冷漠然的说了一句:“很明显的,我只能选择第二个,这也是老爷的期望。”
    安可儿一听,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闭上眼睛,好好的去睡觉吧。
    ===
    三日之后,安可儿和洛凡终于到了帝都。
    因为洛凡感冒,嗅觉有些诡异,一直都跟着安可儿喝着那个神秘茶壶里的‘补药’。他还感觉相当的好。
    于是,洛凡就这样默默的跟着安可儿喝了三天的安胎药。
    终于,在某一个时刻,洛凡的鼻子终于通了,然后,端起那一碗神秘的‘补药’,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马车里,洛凡端着一碗药材,默默的说了一句:“大小姐,我怎么觉得这个药的味道,怪怪的?〃
    安可儿支支吾吾道:“大概是你错觉吧?唔……你最近有没有过自己是个女人的错觉,你想不想生孩子。”
    洛凡听了之后,脸色惨白,僵硬的望着她,不明觉厉……
    安可儿干笑两声:“哦呵呵呵~没事,没事!我呢就是跟你开个玩笑,随便问问罢了,呵呵,随便问问。”
    洛凡忽然恢复常色,然后,不慢不紧道:“大小姐,其实我也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没有告诉你。”
    安可儿不笑了,顿感这件事情的杀伤力十分之强大,她正襟危坐,咬紧牙关:“你说。”
    洛凡道:“我听说,纳兰宗室的两位千金,都要同时嫁入皇室,成为陛下的后宫。纳兰大小姐是皇后,而,纳兰二小姐是贵妃。”
    安可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严肃的望着他:“你是跟我开玩笑吗?轩辕殊珺,不像是能干出这么混账的事情来,这分明是要毁了这两姐妹之间的情义。纳兰天音就不说了,但是,西媛……西媛可是他一直都宠爱的小妹妹,他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呢?”
    洛凡默默的白了她一眼:“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就算你能说赢了我,事实也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的。”
    安可儿顿时就哑口无言,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那么说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她佯装镇定的,淡淡的应了一句:“嗯,我知道了。”
    “那么,大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安可儿心乱如麻,但是,她还是必须得很好的伪装自己。她镇静的说道:“去御史台。”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范进举能不能活着回到帝都,她家的小喜究竟有没有将那本证物送到御史台。
    ==
    洛凡是皇甫辰唯一的家仆,常常都在御史台出现,所以,洛凡畅通无阻的将安可儿带到了皇甫辰的办公室。
    御史台长官的办公的地方空空如也。
    安可儿彼时抵着面纱,遮掩住了自己的额容貌,假装成是皇甫辰远方亲戚——某表妹。
    她惊讶的看着没有一个人的办公室,然后指着那个位置问道:“你刚刚不是跟我说,你们长官就在里面吗?”
    将他们领进来的那位御史台的侍郎,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皇甫大人身体欠安,现在正在家里安歇。”
    安可儿就更加的不解了:“那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完了吗?我和洛凡,可以回家里去找他呀。”
    只听见,这位侍郎大人不停的叹息道:“事情远远没有您想相中的那么简单。“
    安可儿满脸的疑惑:“为什么?”
    这位侍郎,为长官的家门不幸而举了一把同情的泪。无非就是,皇甫家的二小姐,进宫之后,恃宠而骄,兴风作浪,搅得民怨四起,国家动荡,天/怒人怨,灾祸不断。
    洛凡瞥了安可儿一眼。微微的冷哼:“我们皇甫家的二小姐,的确是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物。”
    安可儿知道洛凡在寒碜她。安可儿不动声色的,打算在洛凡和她一起喝的安胎药里,再下一味多仔丸。她就不信了,天天都吃这个玩意儿,掰不弯他。哼!
    “我们大人很可怜的,最近几个月来,一直都被无知的暴民为主家宅,朝里面扔石块,砖头。出门的时候得挑天刚刚亮的时候,才能出面。就像只过街老鼠一样,不敢随意在又老百姓的地方走动……这两天,皇甫大人生病了。我们几位侍郎商量了一下,决定帮助大人将他生病的这件事情给隐瞒起来。免得有暴徒,趁着大人虚弱生病的时候,就潜入大人的府邸,将大人活埋了。”
    安可儿的脸色僵了僵,这就是传说中的,趁你病,要你命啊……
    “那侍郎大人,我能不能问一问范进举有没有会御史台?”
    侍郎的目光闪了闪,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就和气的笑了笑,将自己刚刚眸中闪过的那一丝异芒给掩饰住了。
    “请问,小姐,您找范御史,所为何事?”
    安可儿想了想,然后胡乱编了一个理由:“哦,是这样的。小女从老家到京城,探望表舅家的哥哥,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幸好有范御史慷慨解囊。小女子要当面道谢,还要讲银钱还给范御史。因为范御史有公务在身,所以就星夜兼程的回到了帝都,小女子想,这会儿,范御史应该也到帝都了。”
    这个侍郎脸色一变,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可是,我们御史台,并没有受到任何关于范御史的消息。我们甚至不知道范御史,是不是人在帝都。”
    安可儿沉默了一小会儿,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又道:“对了,我有一个随身的丫头,她一路跟着范御史伺候着,因为范御史路上感染了风寒……你们,你们有没有见过有什么姑娘来御史台找人?”
    “也没有。”
    安可儿还是不死心:“侍郎大人,麻烦您查一查这两日的接待记录,按照行程来说,他们是,昨天就该到了的。”
    侍郎相当的好说话:“好的,小姐。下官会尽力的帮您查。如果迟到任何的消息,一定第一世间派人去皇甫大宅通知小姐。”
    既然这位秘书都这么说了,安可儿当然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了,也就只好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这位热心肠的侍郎大人,还特别交代安可儿,不要从大门进去。说不定被人看见了她和皇甫家有来往,就会被臭鸡蛋砸得满头包。
    安可儿想了想,笑眯眯的说道:“我才没这么傻呢。我会买一篮子鸡蛋,然后,一边砸门,一边进去。”
    ===
    安可儿和洛凡,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皇甫大宅。
    和他们想象中的满园荒草,门板一戳就掉,门前无数的烂菜叶、臭鸡蛋的凄凉情景不一样,这里竟是羽林卫严严实实的围了一圈,杀气腾腾的把守着皇甫大宅。
    于是,刚刚安可儿准备的一篮子鸡蛋,现在就唔用武之地了。
    守住大门左右两边的羽林卫,同时将红缨枪一横,挡住了安可儿的去路:“你是何人?御史台长官私宅重地,闲杂人等一缕退避!”
    安可儿当时候还蒙着面纱,怎么看都像是可疑人物。
    安可儿面纱上面,露出的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笑得弯弯的,十分的可人:“这位军爷,小女不是闲杂人。小女是皇甫大人远房的表妹,从乡下来的,你看看,我还大地了这一篮子的土鸡蛋呢!麻烦您通报一下。皇甫大人如过知道小女前来,一定会接见小女的。”
    守卫问道:“名字、籍贯,家住何方。”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背后沉默的洛凡终于开了口:“无礼!我家表小姐的芳名,怎能是你随便能知道的!我是皇甫老爷的家丁,洛凡。这一次就是专门会家乡将表小姐接上来的。赶紧放我们进去,冲撞了表小姐,一会儿皇甫大人肯定会怪罪你们的。”
    羽林卫们终于同意了,派人押送他们进去。
    安可儿想着,现在盘查的这么严,肯定是之前皇甫大宅被暴民袭击过了。
    她的心底,对这位‘半路兄长’,感到深深的歉意。
    陛下会派那么多的羽林卫来保护他,说明,他对陛下来说,还真的是个特别重要的角色。
    安可儿被领到了皇甫辰的房前,在房门前拍门,但是没想到,却怎么敲门,里面都没有人应。
    洛凡忽然大叫一声:“不好!出事了!”
    然后,他一脚踹开了房门。

  ☆、【603】安可儿冷冷的打断了纳兰西媛的话:“不原谅。你不配…

【603】安可儿冷冷的打断了纳兰西媛的话:“不原谅。你不配…
    安可儿呆呆的站在房门口,不敢进去。因为就在洛凡踹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她嗅到了一股腥甜刺鼻的血的气味。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然后扶着旁边的墙,一直不停的干呕。
    派来保卫皇甫世家的羽林卫们,一下子全都慌了。他们大叫着抓刺客,然后纷纷拔剑出鞘,铺天盖地的去找刺客。
    然后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乱做一团的士兵们忽然纷纷把刀剑长枪对着安可儿:“抓住她,这个女人是此刻。”
    安可儿一听,本来吐得就很不爽,现在这样一听,就更加的郁闷了:“你们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我是跟你们一起进来的,我哪有时间去杀人?!皇甫大人是在之前就死了的,你们是不是瞎!”
    草!一群智障!
    后来,安可儿回想起来,才明白了,那些官兵并不是智障,他们这样做反而是是因为他们‘聪明’。因为御史台大夫遇刺身亡,他们在责难逃,如果不赶紧抓一个‘犯罪嫌疑人’,上头要是怪罪下来,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洛凡比安可儿更快的明白他们现在的处境,于是他根本来不及给皇甫老爷收拾,他终身一跃,立即从屋子里飞了出来,落在安可儿的身边,保护她。
    洛凡的武功极高,比青衣还要略略的高些。他一个扫堂腿,撂倒了理他最近的那个侍卫,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夺下了一把刀,拿在手里,保护着安可儿。
    可是,羽林卫们看到了洛凡动手,就全都一窝蜂的涌上来,开始大打出手。
    安可儿想动武,但是洛凡忽然紧紧的握着安可儿的手,将她拉住了,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不要轻举妄动,找着好的时机在动手!”
    安可儿不明白这个时机究竟是什么,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洛凡。她本身也是有武功底子的,所以,即使她不出手,只要专心致志的躲避攻击,她总能不着痕迹的避开利刃的袭击。
    洛凡就一只手牵着她,然后一只手握着刀剑,和那些前仆后继,采用人海战术的羽林卫们对抗着。
    最后,洛凡十分英勇的将最近的一批羽林卫都撂倒了,杀出了一条血路,拉着安可儿的手跑开了。
    安可儿看着心里都着急:“我轻功好,我用轻功带你走。”
    洛凡气喘吁吁,刚刚在刀关剑影里滚了一遭却摇摇头:“不,我留下来,你才能走。如果我们两个一起走,羽林卫就会对我们两个人都穷追不舍,只有我留下来,他们才会放弃追捕你。因为他们心知肚明,你和我,绝对不可能是凶手。”
    安可儿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懂了!你在牢里要挺住,我会尽快想办法将你救出来。”
    洛凡身上大大小小的也收了不少的伤,本来就是以一敌多,他刚刚还要分心护着安可儿,他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
    “大小姐,你赶紧走!我等着你救我出去……”
    远处,传来了羽林卫搜捕的叫嚣声,时间紧迫。
    “好,你保重,不管他们问什么,你都招,千万不要让他们用刑,不管你认了什么罪,我都能将你救出来。”
    洛凡看着她苍白又紧张的神情,忽然笑了。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让大小姐这么牵挂他,他忽然觉得很幸福,就算是此刻去死了,他都不会有任何的遗憾了。
    就在安可儿转身要走的时候:“大小姐,我现在要告诉您一个秘密。你无论想什么办法救我,都不要去求那个狗皇帝,因为……”
    安可儿将耳朵凑到了洛凡的面前,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听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
    皇宫里,两个百无聊赖的小宫女,正在花圃里一边修剪着花枝,一边说着八卦:“听说,最近,咱们的陛下得了一种怪病。”
    “什么怪病?”
    “前段时间,有传言,说是陛下眼疾。而近段时间,又有传言说是,陛下那个毛病,其实不是眼疾,而是嗓子坏了,一出声就沙哑得不行,每次上朝的时候,都不怎么说话的。对外就说呢,是身子虚。”
    另一个,忽然宫女“嘿嘿嘿”的笑着,一脸的意银:“陛下最近聘了了位娘娘,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姐姐陪嫁,据说,每天晚上都是轮流侍寝……是不是那个、那个、那个……”
    两个宫女娇笑着,相互追逐着,大闹了起来。
    忽然,跑在前面的那个宫女,迎面撞上了一个身着着华丽锦缎的娘娘。
    这位娘娘常年习武,身板结实,倒是纤弱的小宫女被撞得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纳兰西媛没好气的哼着:“是那个不长眼的蹄子?!竟然敢冲撞本宫!活腻歪了!给本宫滚出来!”
    小宫女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娘娘恕罪!奴婢罪该万死,请娘娘恕罪!”
    纳兰西媛自从进宫以来,就各种的不爽,她从小做梦都想嫁的男人慕容秋逸无辜横死,她曾经一度寻短见,未遂。之后被家族的长辈们强行送进皇宫,就连一向最疼爱她的长姐,都不帮她了。一定要她成为她从来都不屑一顾的宫妃。。。
    她一肚子的气,但是又不敢跟皇表兄撒,更不敢跟姐姐抱怨,她就只有每天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找宫里卑微的奴婢来撒火。
    纳兰西媛微微的冷哼着,玩弄着鲜红如血的手指,残忍的笑了下:“既然罪该万死,那还恕什么罪?!来人,给本宫扇她的耳光,扇到死为止。”
    小宫女吓得哇哇大哭。
    跟着陪嫁进宫的嬷嬷其实就是纳兰世家派来监视,教导这位从小无法无天的二小姐的,老嬷嬷在一旁道:“娘娘,您是主子,不应该跟宫女一般见识,宽容大度,才是……”
    “闭嘴!本娘娘现在已经是够他妈窝火了!要是还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就连你一块儿扇!”
    教导的嬷嬷,不敢吱声了,毕竟,贵妃娘娘现在就是找个小宫女出出气而已,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死个把小宫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纳兰西媛忽然眼尖的看到了远处,有一个身影走过来,相当的熟悉,于是,她尖声的大喝了一声:“那个谁,给我过来。”
    正在走路的小宫女应声停住了,却并不敢抬头,然后,毕恭毕敬的抵着头,走到了纳兰西媛的面前,然后微微的给她福了下身:“娘娘叫奴婢有何吩咐?”
    纳兰西媛冷哼着道:“哼,看你这走路的姿势真讨厌,特别像一个人……让本小姐十分的不爽,来人,打断她的腿!”
    嬷嬷赶紧在一旁纠正道:“娘娘您现在是陛下的贵妃,要自成本宫,才合乎礼仪。”
    没想,宫女冷冷出声:“贵妃娘娘,奴婢不知道翻了什么过错,娘娘要打断奴婢的腿,至少也要让奴婢知道自己的罪过吧。”
    纳兰西媛一提,火就大:“你就是走路的姿势特别像宸妃那个贱人!这就是你的错!”
    嬷嬷脸都被吓白了,激动的差点就要冲过去捂住这位小祖宗的嘴巴了:“娘娘,您怎么能这样出言不逊呢?宸妃娘娘是帝妃,您是贵妃……”
    纳兰西媛不胜其烦的就在管教嬷嬷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个大耳光:“我呸!别跟我提那个小贱人!她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踩到我的头上?!我是堂堂郡主,她不过是个官宦家的小姐,进宫的时候,还是个端茶倒水当奴婢的……”
    “放肆!”
    纳兰天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纳兰西媛一听到姐姐的声音,就像老鼠见到了猫一样,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满脸的恐惧,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她怯生生的看着一脸板正不阿的姐姐,小声的喏喏着:“姐……姐姐……”
    “啪!”
    纳兰西媛的脸上被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
    纳兰天音道:“我说过多少遍了!在皇宫里要收敛!你这张嘴巴,迟早要害死我们纳兰世家!刚刚的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我们纳兰世家是陛下最后,最忠诚的后盾,你只要还冠着纳兰一族的姓氏,就应该处处以陛下为先,为陛下着想!”
    纳兰西媛眼睛红红的,不停的扯着姐姐的衣角:“姐姐……我、我错了……”
    纳兰天音冷冷的瞟了一眼:“这儿的烂摊子你来收拾,要是明天我听到任何的风言风语,小心你的皮!”
    纳兰天音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纳兰西媛都已经知道了姐姐会扒了她的皮,她赶紧卖乖讨饶:“是,姐姐。人家知道错了……”
    纳兰天音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的一瞬,看到了一个低头站在一旁的宫女,只觉得相当的眼熟,但是,不禁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也没有多做停留,就直接走了。
    纳兰天音走的时候,细腻还在不停的泛着嘀咕,那个小宫女,看身形和背影,真的很像安可儿。
    哼!反正他们等会儿全都会被割舌头,要么就直接被西媛弄死,她就不掺和进去了。免得她手上沾了太多的血,陛下会厌恶她。
    她现在好不容易才从大牢里被放出来,回到皇宫里来,虽然是以国师的身份留在陛下的身边,但是,皇后之位迟早是她的。
    纳兰天音走了之后,纳兰西媛就让当场的宫女全都排成两行,面对面的站着。
    纳兰西媛的手上拿着一把小刀子,然后道:“听着,你们刚刚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事情,万一以后乱嚼舌根子,本宫不好过,你们更不好过。”
    “娘娘饶命啊。”
    “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奴婢什么都不会说!”
    众位宫女们都跪在地上求饶。
    纳兰西媛道:“你们想在面对面的站着,把地上的刀子拿起来,把自己对面的那个人的舌头,割下来。你们谁能割下对方的舌头,本宫就相信谁是下定了决心要效忠本宫的,本宫就不会在为难你们。”
    宫女们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一个一个面如死灰,呆呆傻傻的等着地上的刀子,没有一个人赶去捡起来的。
    纳兰西媛从小就是习武的,看到宫里一群软趴趴的娘们,心里十分的不爽:“你们这群混账!把本宫的黄当成耳旁风,来啊,全都拖下去,宰了!”
    这才有一两个胆子大的,拿起了地上的刀。
    一时间,鲜血横飞,惨叫声连连,惨不忍睹。
    只有一个宫女,因为对面没有配对的敌手,所以沉默着一动不动。
    她就是刚刚纯路过,因为邹略姿势让纳兰西媛不顺眼,然后就被叫住了,差点要被打断腿的那一个小宫女。
    纳兰西媛眼尖的看到了她,然后十分的不爽:“那个谁,滚过来。本宫要亲自割了你的舌头,打断你的腿!”
    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小宫女不卑不亢,不害怕也不逃避,就这么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走了过去。
    走过去的时候,身边拿着刀疯狂拼命的小宫女们,相互搏杀的时候,从刀口上飞溅出来的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她好冷漠的后手背擦了一下。
    这样子,反倒是纳兰西媛看着有点点不安了:“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就在那一瞬间,一直低着头的小宫女忽然抬起了头来,锋锐冰冷的目光鄙夷的看着纳兰西媛。
    纳兰西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一刻,她差点就以为眼前的这个小宫女是安可儿假扮的,但是,在看到一张平凡的脸之后,她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呸!丑八怪!长得这么丑,就该当瘸子,当哑巴!哼,一双眼睛倒是蛮漂亮的,跟你的脸很不登对,不如,挖出来,送给我吧。反正,这么漂亮的眼睛,你留着也没有什么用!”
    纳兰西媛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对面的小宫女轻啐一声:“变态。”
    纳兰西媛微微一怔,她并不知道变态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听明白了,那是骂人的话,她生气了:“你说什么?!”
    “娘娘,奴婢的腿可以打断,奴婢的舌头也能割掉,但是奴婢的眼睛不能废掉,奴婢其实是凌波殿里,专门伺候沐浴按摩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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