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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有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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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玥早饭之后,萧瑜将药端了过去。侍立在旁的杜仲忙上前接过药碗,客气有礼地道:“让姑娘做这些,真是唐突了。”
萧瑜微微而笑。
花玥倒没说什么,自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修长的手指与瓷碗同样白皙。他将药碗放回雕漆的托盘里。取过清水漱口,再拎起素帕拭去嘴角的残渍,丢回托盘之中。动作优雅随意,说不出的好看。
萧瑜有些奇怪。
而今稍微讲究点的富贵人家,哪个公子姑娘不是好几个贴身侍女伺候,即便如凌轶这样的武将,在府里也有谷雨、白露等三四个照看起居。偏花玥钟朗身边是几个小子。连庭中洒扫的粗使都是男的。
萧瑜扫了一眼坐在花玥旁边的钟朗,冒出个念头,忍不住嘴角上扬。
钟朗见其笑得诡异。出言问道:“怎么?”
“没什么。”萧瑜看到钟朗望了过来,忙含糊过去,笑道,“过一个时辰后再用药汤浸浴。我先去和凌姑娘说说话。”
花玥和钟朗点头。
萧瑜到暗香阁拜访凌燕,说了些夏日消暑的点心。又聊了香囊的配方,闲谈了一阵。
然后还提到了李珍。据说如今李珍按新方吃了几日药,自然见效,但是刚堪堪能够起身。仍待在房里静养。
两人又谈到酿酒做胭脂画扇面之事。
凌燕这几日新绘了几幅扇面,嫣然笑道:“前些时候我看到你折扇画的墨梅,还有题诗。原来你还是才女,竟瞒得我这样紧。”
“让凌姑娘笑话了。不过粗陋之作。勉强可以入眼。哪里称得上什么才女。””萧瑜笑道。
“可能给我看看?”
可巧萧瑜正将之笼于袖中,便大大方方地取出来递给凌燕:“还请凌姑娘雅正。”
“不敢当。”凌燕道,将折扇徐徐展开,专注地细看。
萧瑜随意转头,忽然看到旁边的绣篮里有两个崭新的锦囊,看样式似乎是给男子用的,想到肖佩就给肖玉成做过,好生惭愧,笑道:“凌姑娘这锦囊是给凌小公子还是大将军的?真精致。”
凌燕却不自然地转过头:“肖二姑娘过奖了。”
萧瑜有些诧异,就换了话头,笑道:“凌姑娘丹青过人,这些扇面都画得颇见风骨,我可要多加讨教。”
这当然不是奉承话。凌燕是城中公认的精于书画的闺秀,其画一看就与萧瑜那胡乱涂鸦的有天渊之别。
“我书画可能比平常人强些,但文才却及不上你半。”凌燕却摇头道,“能得钟将军夸赞之人,双手都能数过来。”
萧瑜狡黠一笑。
“那是我临摹的前人的画作,诗也是从上面抄下来的。事实上我书画比起诗文还是强些的。”
“啊?”凌燕愣住,满脸的不相信。这时小雪进来传话,说是听风阁那边着人请萧瑜过去。
“听风阁?钟将军请阿瑜过去有什么事吗?”凌燕诧异问道。
“凌姑娘可能忘记了,我此次就是过来去给玥公子解毒的呀。”萧瑜不由笑起来,她看了下漏壶的时辰,歉意道,“我要过去一趟,只能先告辞了。”
其实大将军府上下都觉得花玥让萧瑜为其医治,不过是为了替她解围,并不认为萧瑜真能使其双眼复明。毕竟几年来遍请名医都没能治好,众人都认为花玥的眼睛就这样了。
而且萧瑜近段时间在看医案,没有踏足大将军府,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解毒之事已不了了之。
凌燕有些尴尬地问道:“玥公子怎么样了?”
萧瑜道:“今日才开始用我的药,还不知道效果如何。”
“那你快点过去,别耽误了。”凌燕微笑道,将其送至院外。看着萧瑜走进听风阁,她又怅然望了半晌,才回到自己院中。
回到听风阁,萧瑜直接去了小厨房,将浸泡好的药材倒入大锅中,放好合适的水,然后让人开火熬煮,自己则在门外乘凉,偶尔进去看看火候。虽然这间膳房设计巧妙,有风从窗子吹入穿门而过,但里面还是挺热。
“差不多了,熄了火再等半刻钟就将药汤倒出来。”萧瑜看下时间,让人把灶膛里的柴火拿走。
待使女麻利地将药汤倒出来装进桶里抬到浴房,萧瑜便对花玥和钟朗道:“加对半温水泡上两刻钟,最好能按揉一下相关穴位。”
萧瑜说完,又给花玥详尽说明要按捏哪几个大穴和如何取穴,其中有调节任督气海以明目的列缺穴,利于肝脏排毒的太冲穴,促进血液循环的陆池穴等,并细述了按捏的顺序及手法。
“明白了吗?”萧瑜最后问道。
钟朗抬头朝旁边的远志和杜仲看去,两人齐声应道:“明白!”
萧瑜道:“那就好。玥公子可以去药浴了,出来在榻上躺好后再到厅上叫我,我先准备等下针灸要用到的东西。”
花玥微笑点头。
萧瑜见此一时又看住了,回过神就有些难为情,也胡乱点了点头就往外走。都这么久了,她还是没能习惯!妖孽!
☆、第090章 针灸
到了花厅,萧瑜怦怦乱跳的心才慢慢静下,将注意力转到了正事上。她将今日带过来的银针及相关器具检视一遍,确认并无缺失,又用了些桌上的茶点。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萧瑜正在发呆,杜仲过来相请,她就跟随其后进了左边的厢房。
这个房间有些空荡。
花玥伏躺于榻上,微微湿润的黑发披散开,双目半闭,睫毛既长又密,让她想起别院初遇的惊艳。他今日盖的是一张轻薄的水色绣翠竹梅花锦被,映着他有些苍白的脸色,生出几分纤弱之感,显得唇色越发娇艳。
萧瑜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将视线移开。榻旁放有她吩咐准备的煮着小锅沸水的炉子,和安置托盘的朱漆木架,托盘上还有各色物件,都是等一下针灸要用到的。
杜仲问:“肖二姑娘,可以开始了吗?”
萧瑜点头,将银针取出投入沸水中煮了片刻,捞起置于托盘上,早已准备好的同样煮过的银盘里。虽然她每次用过银针,都有用自己蒸出的烈酒擦拭,然后再煮沸杀菌,但是有条件的话行针前还是再消毒一次最好。
钟朗和杜仲、远志上前协助,将锦被掀开只盖到花玥腰间,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皮肤。
萧瑜手就有些发僵,深呼吸片刻才收敛了心神,眼里只余穴位和银针。
这次针灸主要在手足和背部。
萧瑜先在穴位上擦拭了特制的药酒,而后根据需要分轻重缓急地下针补泻,口中轻声询问花玥的感受,体会针感,调整方向深浅及手劲。有个别穴位还要针刺出血。
这个过程需凝神静气、心定手稳,十多根银针扎下去,尽管室内放置了冰盆,萧瑜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好了,留针两刻钟。”萧瑜缓缓呼出一口气,道。她净了手,在旁边托盘的青花大瓷碗里配制好等会儿敷眼用的药汁。将一方素白的绫帕放入浸透备用。
细看花玥身材挺匀称。只是皮肤过于白净才有纤弱的错觉。
萧瑜回想了一下刚才扎针的感觉,心中有了结论。他其实还是很结实的。
对于萧瑜如此大胆地打量花玥赤果的上身,钟朗觉得咳嗽什么的已经阻挡不住她了。
“把锅里的水换掉另外烧。”萧瑜终于移开视线。吩咐旁边的远志,而后稍微出去转了转才回来。
没多久。杜仲就提醒该拔针了。
萧瑜行至榻旁,将花玥身上的银针一一取下来,皆用烈酒擦过。然后投入又烧开了的锅里,少顷取出放在银盘中晾干。
“可以再去沐浴更衣了。”萧瑜道。自己则走出门外以便花玥起身。
片刻后,花玥起来去了浴房。没多久,他又穿着宽松的牙白素锦衣袍出来,携一身水气半躺到榻旁的雕花圈椅上。神情闲适。
萧瑜走过去,将浸透了药汁的帕子从碗里拿出来,略微拧干。道:“闭上眼。”
花玥配合地闭上了双目。
萧瑜将药帕敷上,过了约莫半刻钟之后取下来。略微清理,拿过秘制的药膏抹在手上搓热,给其按揉眼部穴位。
在苏氏家传的解毒之法中,内服外敷,各种搭配使用的药都是极有讲究的。
花玥只觉得那细腻圆润的指肚所及之处,既酸且胀,酥麻温热,十分畅快,从双目到头部都松弛舒张开来。
“好了。”萧瑜停下来,活动了一下手指。
花玥缓缓睁眼,嘴角勾了勾道:“阿瑜姑娘的手法有独到之处。”
萧瑜不知怎的脸又有些热,微赧道:“多谢夸奖。”
当下将银针等收拾好,与花玥钟朗定了隔天再过来针灸,又嘱咐了不要忘记按时服药,萧瑜才告辞。
远志将其送出大将军府。
回到家门口,萧瑜意外见到隔壁新搬来一位邻居,正往宅子里抬东西。
屋主是个十七八的青年男子,面如冠玉,穿了靛青长袍,腰佩长刀,身姿挺拔如松。两人目光碰上,她微笑以对,点头为礼,那男子也笑了一下,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进屋后萧瑜跟肖佩提了两句,然后就把这事放一边去了。
过了十来日,萧瑜又给花玥做了几次针灸,可再诊脉时,发现其体内的毒素却似乎积聚得更多了,于是她立即仔细检查了一番。
发现这个的不仅是萧瑜。
钟朗也问:“昨日梁大夫例行请脉,言子琛中毒之症更甚,这是为何?”
萧瑜略微蹙眉,想了一下,便问:“玥公子近来感觉怎么样?”
花玥道:“近日双目灼刺之感确有加剧。不过这反而可能是好转的迹象,应是体内的余毒始发于表,更利于排出,假以时日,或可尽去。”
“我也这么想。”萧瑜微一抿嘴,才道,“但还是得先观察些时日,看药方需不需要改动。”
这段时间李瑛果然没有什么动作。
萧瑜的医治竟真的有效,这是众人没想过的。消息传出后,府里的人都惊讶万分。
只除了花玥和凌轶。
其实之前李珍中毒凌轶也怀疑是萧瑜所为,不过他也没打算插手,李珍此人,品行不端,受点教训才好。
凌轶和花玥交情不浅,因为萧瑜给花玥解毒的缘故,她在府里所得礼遇更胜从前。
如今牛角新村几乎家家户户都起了房子,出于地形之限以及山里的习惯,村中重建的屋宅仍在缓坡上,掩映于葱郁间。
划给村里的良田大部分都已耕种好,一片新绿。
姐妹二人搬回了村里。过两日肖家村中新建的屋宅入户,之后又打算长住,什么都要提早置备妥当。
萧瑜因要给花玥解毒,本以为得留在城里的院子。
但花玥却将附近原越王苏氏的庄子买了下来,起名长乐山庄,搬到乡下休养,离肖家不过一刻钟的路程。
因为萧瑜治疗花玥才半个月就有了起色,钟朗凌轶也没反对。钟朗和听风阁的侍从也搬到了田庄,另外还买了仆役。也不知是不是两人突然开了窍,其中居然有几个侍女。
难道是为了掩人耳目?
☆、第091章 遇见
这日萧瑜发现,还有些要用到的物件落在城中的宅院,就回去取,顺道将新得的酸笋山货送一些去给郝俊以及大将军府。
既到了大将军府,当然要看望凌燕。
萧瑜独自前往暗香阁,没想到凌燕不在,大雪笑道:“姑娘和太守家的沈姑娘往那边逛园子去了,奴婢这就去寻。”
闻言萧瑜摇头道:“我过去看一下好了,可别扰了凌姑娘和沈姑娘的雅兴。”
这片庭院布置得十分雅致,亭台池沼,假山巧石均是构思精妙,芭蕉紫藤、花木扶疏,处处浅碧深红,惹人流连。
萧瑜从未到过此处,只觉构景极好,但是一路寻来,既不见凌燕和沈秀莲,也没看到仆役侍从,暗悔没有让大雪引路。隐约听到林木后有响动,似有人在练武,她便打算过去询问。
转过那片花树,陡然有道剑光挟劲气扑面而至,吓得萧瑜一激灵举扇相格,扇骨应声而断。
幸好人没伤到。
“何人?!咦?”
凌轶的长剑遇到阻隔立即变招,后势攻至。萧瑜只拿了把破扇子,顿时手忙脚乱,几招过去,明晃晃的利剑就架到了她脖子上。
凌轶还剑入鞘,道:“肖二姑娘也懂武艺?”
“大将军见笑了。”
萧瑜看到手中七零八落的折扇,实在心疼,还是歉然行礼道:“略懂一点点。不知将军在此练剑,鲁莽打扰了。”
凌轶穿了箭袖武服,虽然收了剑势,仍浑身肃杀之气,全然不同于往日的温文有礼。他微微一笑。脸色才稍有缓和:“无妨,倒是弄坏了你的扇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萧瑜便说了缘故,问道:“大将军可有看到凌姑娘和沈姑娘打这儿经过?”
凌轶道:“这边是我练武的地方,她们不会过来的,我想应该是往兰苑那边去了。”
萧瑜赧然称谢。
“初回乡下可还好?”凌轶又问。
“有劳大将军放在心上,一切都好。”萧瑜微笑道,“大将军得空可以过玥公子那里小住几日。山珍海味也许没有。但乡野小菜我还能整治一二。”
凌轶记起萧瑜琢磨的菜色。心中生出异样之感,点头道好。她这些与众不同的心思到底从何处得来?
两人又略谈了几句,凌轶叫了个侍卫引萧瑜去兰苑。
只见凌燕和沈秀莲正在园子的八角凉亭中端坐。嫣然笑谈。凌、沈两家在京中乃故交,二人自是契若金兰,情同姐妹,后来沈秀莲随父外任。两人也一直保持书信往来,如今凌燕也来了越地。自然经常走动。
沈秀莲端庄文雅,十足的大家闺秀,又没有高门千金的清高或者跋扈,而是温柔可亲。见了几次,萧瑜也对其颇有好感。
侍卫已经折返回去了,萧瑜上前与两人见礼。相叙一番。
凌燕便留沈秀莲和萧瑜留下用午饭,之后三人在园里赏景消食。见天色不早,萧瑜才告辞回去。
入宅照例要请亲朋好友来暖屋的,肖家没有族里和外家的亲戚,仍旧请了相熟的友人。又因为山洪之事,以及肖家和大将军府的关系,虽然肖玉成还年少,但肖家在牛角村的威望与日俱增,根基稳固。所以里正和村长也携礼来贺。
当日,肖玉成从城里回来。不到一年时间,家里都办了三次暖屋的酒宴,他对仪式已经非常熟悉。
热闹了整日,晚间饭毕客人才散去。因为次日是休沐,肖玉成就没着急回城,姐弟三人搬了凳子在新屋的门前乘凉闲谈。
晚风习习,月色如水,一扫白日的燥热。
村里仍有笑语。大人结伴纳凉,孩童呼朋唤友到桃花溪去戏水,或是追逐点点流萤。
“我前两日好似见到了以前村头的冯寡/妇。”肖玉成忽然道。
萧瑜和肖佩正边说话边打络子,闻言都是一怔,惊讶道:“你在哪里看到的?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在城中南街的药铺,虽只是匆忙一瞥,但我还是认了出来。”肖玉成神色微凝道,“那日我是与同袍例行巡查,而她旁边几人形迹可疑我才注意到的,不过那几人不等盘问很快就离开了。”
姐妹二人皆蹙起了眉头。萧瑜想了想道:“不管是与不是,你平日里小心些就好。毕竟我们与她无冤无仇,也不必过于在意。”
肖佩点头。
三人转开了话题,复闲谈一阵,各自安歇。
村里已渐渐宁静下来,只余田间的蛙鸣和墙根下鸣虫的切切低语,偶尔远远传来几声狗吠。
次日萧瑜照例去给花玥看诊。
这个山庄粉墙黛瓦,木门石阶,廊下栽着书带草,墙上攀爬了翠碧的藤萝,幽径的方砖缝都透着青绿,花架盆景,假山流水,无一不清新怡人。
屋内的陈设亦简单而高雅。
花玥墨发垂散,松松地披了件牙白素锦袍子,临窗而立,不知在想什么。窗前放了盆娇艳嫣红的米囊花。
看到此花,萧瑜想起那枚自古墓中取走的玉佩。不知花玥要那玉佩是用来做什么?难道也对武王宝库有心思?
亦或是,用来解毒?
听到脚步声,花玥转过头来,朝萧瑜微微一笑,坐回书案旁,伸手置于桌上,提起袖子露出腕部:“阿瑜姑娘请。”
萧瑜立即收拾心绪,从善如流地给花玥诊脉检查。之后,她不由皱眉,沉吟半晌。
这时,钟朗穿黛蓝箭袖武服自外面进来,神色有些过于冷肃。
“近来感觉如何?”萧瑜问花玥。
“这几日双目灼痛更甚,昨日午时在门前晒了一下,眼部就有些红肿,夜间难以安寝。”
萧瑜闻言更是眉头深锁。虽然自知用药险峻,但这症状比她预想的还要严重,她担心如此下去毒还没彻底拔除花玥的身子会先承受不住。
钟朗冷然问道:“肖二姑娘你的药真的妥当?”
花玥轻咳了一声。
“自然,解毒是没问题的。”萧瑜肯定道,“只是我之前没想到其药性如此猛烈,这方子得稍微改动一下。”
钟朗闻言,脸色稍有缓和。
萧瑜不由沉思,斟酌好药方该如何改动,又给花玥复诊一回。然后她目光落到窗前那盆米囊花上,找了个借口,道:“你中的毒特别,这花香于身体有碍,以后还是少碰。”
花玥点了点头,让远志将花搬了出去。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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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故人
几人又说了一下花玥的身体状况。
钟朗道:“之前没寻到的那味蝎果倒是有了消息,只是采买的人没见过这药不知真假,得劳烦肖二姑娘亲自去一趟,就在永安郡北的灵山县。”
“什么时候动身?”听闻珍稀药材有了着落,萧瑜振奋不少,立即问道。
“不如就明日。”花玥道,“让远志和茯苓与你同去,两人都略通武艺,我再向大将军借玉成过来一起护卫照应。”
萧瑜道:“这样是否太劳师动众了?”
“此去取药不容有失,本该如此。”花玥摇头道,“路途遥远,往返可能需要几日,阿瑜姑娘最好带上使女。”
次日准备停当整装待发,萧瑜还是决定不带侍女。几人坐马车上了官道,往灵山县方向而去。
马车疾驰,中午随意找了个饭馆吃了点东西又继续赶路。黄昏时分,离灵山县还有大半个时辰的路程。
萧瑜坐了整日的车,早颠得七荤八素,头晕胸闷,于是决定就在附近寻客栈住下,明日再进县城。
虽然被颠簸得浑身酸痛,所幸一夜无事,倒也睡了个好觉。
次日诸般顺利,经过萧瑜鉴别,那蝎果都是真的,而且品质上佳,于是钟朗派去找药的人将寻到的六枚蝎果尽数买下。
重任既已完成,萧瑜心情大好,记起一事,便道:“我有个故人恰好住在灵山县,许久未见,我想去探望。”
“倒没听你提过。”肖玉成诧异道。
“那时候与我一同南下的,这两年忙于各种琐事,没有来往。好不容易来趟去看看也好。”萧瑜解释道。
于是远志和茯苓就先与采买药材的武默将蝎果送回大将军府,而萧瑜和肖玉成则前去访友。
几年前萧瑜还寄居在母亲苏颖的手帕交张姨处时,有个贴身侍女名含翠,伺候她尽心尽力,两人关系挺好。因年纪相差不大,萧瑜待其如朋友一般。后来张姨病重怕再难庇护萧瑜,才让她回南边。含翠相随。
到了灵山县。含翠意外遇到了她卖身为奴前青梅竹马的邻家儿郎。久别重逢又相互有情,两人难分难舍。
萧瑜遂把卖身契还给含翠,又为其置办了妆奁让二人成婚。含翠和丈夫就在灵山县乡下定居下来。而萧瑜则与两个随扈到了永安郡城。
一别两年多,含翠家新建了屋院,粉墙黑瓦还挺宽大。
肖玉成上前去敲门。
“来了。”屋内传出女子的声音。未几,门开了。一个圆脸秀气的年轻村妇走出来,疑惑问道:“这位公子你找哪位?”
萧瑜笑吟吟地从肖玉成身后走出来:“含翠。是我,你还记得吗?”
含翠穿着粗布裋褐,但干净整洁。她先是一愣,继而激动地上前几步。喜不自胜地道:“姑娘,你怎么来了?快请屋里坐!”
萧瑜边与含翠往屋里走边介绍:“这是我认的幼弟,姓肖名玉成。这次有事陪我来灵山县。你这两年过得可好?”
“家中还算宽裕。”含翠温柔笑道,“得姑娘赠银置地。兴郎又有些气力,一年下来都可以吃饱穿暖,岁初才起了新屋。”
说话间进了屋内,萧瑜和肖玉成在厅中坐下。含翠忙去烧水,如今饮茶之风虽盛,但也仅限于富贵人家而已,寻常百姓有些散碎茶末就不错了,待客大多还是姜糖水甚或白水。萧瑜环顾四周,桌椅等家具还齐全。
“就你一人在家?”待端了茶过来,萧瑜问含翠道。
“兴郎下地了。”含翠点头,随即眉间染上愁色,黯然道,“成亲三年也没个一儿半女,是冷清了些。”
肖玉成有些尴尬地别过头,随即说要出去走走。
含翠见状涨红了脸,低声道:“姑娘未出阁,原不该说这些话,是我轻狂了。只是这苦楚憋在心里,没个人可以相诉。”
见其落下泪来,萧瑜忙安慰一番,叹道:“可惜于医术我也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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