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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有毒-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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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没走出多远,迎面有个小丫鬟揉着眼睛迎面而来,见人立即道:“二位姐姐,蒋参领方才过来说,府里好像进了贼人,让护好……”
“郡主被人掳走了!”司棋沉声打断小丫头的话道。
“你说什么?”
同样被惊动的肖佩才赶过来就听到这句话,顿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
那个小丫鬟早吓得睡意全无。
……
萧瑜醒过来时,已是天光大亮,待适应了有点刺眼的光线之后,她记起昨晚的事情,心中一咯噔,才低头就发现自己身上未着片缕!
只觉一股热血涌到了头上,萧瑜又惊又怒,又羞又气,想做点什么,却看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
稍微一挣扎,铃铛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萧瑜才注意到床上还挂有这东西。
如此处境,让萧瑜脑子里一片空白。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萧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身下并没有不适,想象中最不好的事情应该没有发生。
尽管知道无济于事,听到开门的声音之时,萧瑜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将身子蜷缩起来。
只听一声娇笑,却莫名带着寒意,萧瑜听到,差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当即抬起头来。
一个面容妍媚的女子推门而入。这女子明明在笑,脸上却似乎没有半分笑意,显得僵硬又怪异。
然而萧瑜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又开了。
待看到来人熟悉无比的容貌,萧瑜惊愕瞪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L
☆、第227章 寻找
即使雪光莹莹,到底照不亮暗沉的黑夜。
此刻,郡主府后院的花厅中灯火通明,却分外安静,耳边只有风雪刮过的声音。
肖玉成站在花厅上,脸色极其难看,双手紧紧攥起,指甲嵌入手心而不自知。
蒋青原跪在下边,低头一言不发。
花玥和凌轶还有萧文松几兄弟坐在上首,同样脸色铁青。他们得了消息就立即调派人手,以郡主府为中心,往各城门方向寻找追踪;另一部分则在府中仔细进行搜查。
同时几人也很快赶到了郡主府,花玥更亲自去追了一段路无果后才回来。
然而如今两个时辰过去了,依旧一无所获。
雨竹也还没醒过来,不过估计即使醒了也无济于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指望不上。
毕竟连抱琴四人都中了迷香。
屏风后,肖佩的泪水已经快急出来,却又强行忍住。凌燕紧抓住她的手,同样忧心万分。
两人根本不敢想象,若还是找不到萧瑜会怎样。
当又一拨人无功而返时,萧文松终于没忍住,将桌上的茶杯扫落于地,压抑住怒气道:“没用的东西!”
仿佛心中被打开了一个缺口,肖佩的眼泪刷地落了下来,很快打湿了衣裳。
蒋青原哑声开口道:“请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我出去追查此事!”
上边的钟朗双目微闪。
花玥忽然起身扯过大氅,大步往外行去,很快没入风雪之中。钟朗三步并作两步跟了出去。
而凌轶扫了蒋青原一眼,冷冷道:“没人阻止你。”
又转头对旁边抱琴几个道:“照看好肖姑娘二人。”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凌轶还愿意信任四人,抱琴几个既惊喜又愧疚。面红耳赤地郑重应下。
随后凌轶也快步走了出去,肖玉成往屏风那边望了一眼,亦随之离开。
蒋青原咬牙站起来,朝座上几人拱手一礼,也退出去转身大踏步走了。
余下萧府兄弟几个低声商议了一番,隔屏风安抚了凌燕肖佩二人,又嘱咐护卫下人和丫鬟仔细着些。留萧文柏和萧文桥在郡主府照应。其他几个也一起离开了。
屏风内肖佩终于忍不住低泣起来。
抱琴几个进去安慰了一番,劝两人先回房去休息。
之前抱琴四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迷晕了,除了来人身手极好悄无声息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那迷药实在厉害。
南疆用毒风气甚浓,渐渐也传到了中原。
抱琴四个都是服过相关的辟毒药物的,因此身体较常人好的几人才能比较快醒过来。
但即使如此,四人在只吸入少量迷香的情况下也坚持不到一个呼吸。可见其药性之剧烈。
因此花玥几人虽然极为生气,却也没有真的怪罪四人之意。顶多就是迁怒,就连蒋青原也一样。
这次入室掳走萧瑜之人,来头定然不小,就是不知其有何目的。
就怕去的太迟了。会悔恨一生。
凌燕和肖佩后边仍一夜无眠,如今萧瑜被掳,生死未卜。两人再怎么心宽也合不上眼。
清早匆忙更衣上了妆遮去眼底的青黑,凌燕叫过外边等消息的丫鬟:“你家郡主寻到了吗?”
因为怕此事传出于萧瑜名节有碍。所以外边都不知道乐安郡主失踪的消息。
只是自昨夜开始,常州城的进出盘查忽然严了起来,路上也有官差模样的人询问昨晚是否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城中百姓不由纷纷猜测到底出了何事。
没多久就传出一个消息,说是有贼人看到了昨日乐安郡主丰厚的嫁妆之后,夜间潜入了郡主府行窃,所以今日才会全城戒严,寻找那个贼人的下落,当下众人又开始乱猜到底丢了何物。
然而这时花玥心底已经快疯了。
不过越是如此,花玥表现出来得越冷静,只是那脸上的寒意,让习惯了的钟朗都有些受不了。
因为一夜未睡且担心焦虑的缘故,花玥今日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而且平时极注意仪表的他衣衫有些凌乱和褶子,甚至因为下雪的缘故,衣袍的下摆还沾上了几个泥点子,难为其没有显出半分狼狈,反而多了几分冷俊洒脱。
这时还能注意到如此细节的,也就是如银儿这样的闲人了。
旁边的苏玲是初次见到花玥的容貌,尽管她也生得姿色过人,还是呆了半晌方回过神来。
忍不住自语:“看不出其双目有何不便的……”
花玥根本没关心衣衫如何,现在他只想尽快找到萧瑜的下落,以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从客栈出来,花玥又戴上了黑色的幕离。
大雪已经停了,街上又热闹起来。
旁边的凌轶有些艰难地开口,轻声道:“子琛,阿瑜妹妹到现在已经被贼子掳去了一夜,若是……”
花玥当即沉声打断道:“无论发生何事,她都是我花玥唯一的妻子!”
说完,飞身上马,毫不停留地沿下边的人寻到的线索中提及的下个地方疾驰而去。
钟朗在心中叹了口气,策马跟上。而凌轶怔了一下,也急忙跟上。
听了花玥此言,凌轶放心之余,也有点不太明白,若是万一,万一萧瑜这次香消玉殒了……呸呸……但这也是有可能的,万一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花玥也不再另娶吗?
花家必然不会同意的。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不娶妻,花玥还可以纳妾,一样能够给花家传宗接代开枝散叶。
凌轶抛开这些无谓的思绪,好久才追上了花玥和钟朗。
两人已在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停了下来,门前的积雪打扫得很干净。
有钟朗的人从里边出来,禀道:“将军。我等调查到,之前曾经有可疑之人在此停留,不过属下们赶过来时,这里已经人去屋空,也未发现什么线索。”
因为担心萧瑜的名节,此次追查只能另辟蹊径,实在让人有些束手束脚。不能及时反应。给歹人得到了抹去踪迹的机会。
钟朗点了点头道:“辛苦了。”
那男子恭敬道:“这是属下职责所在,不敢说辛苦。”
花玥早已翻身下马,把缰绳往旁边的远志手中一丢。径直往院中走去,几人随后也跟了进去。
这院子里除了一些大件的床、柜、桌椅之外,几乎都搬空了,没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上并没有什么灰尘,可知不久前还有人住。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花玥俊眉微微拧了起来。
正如那下属所言,这院子里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那些贼人真是心思细密,狡猾无比。
而且地上丝毫不见脏乱。可见那些人离开得很从容。
花玥亲自去问了左邻右舍,都说这院子里的人几乎不见人影,偶尔碰见也因为面目寻常。根本不记得,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回到院子。花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明知多耽搁一刻,萧瑜就会多一分危险,但他却毫无办法。
本来因为萧瑜血脉特殊,幼时苏氏曾给过花玥可以追寻她踪迹的小虫子,以防二人走散的,但如今他手上却没有,也不懂该如何培育,而其它本应有用的法子不知怎么全然无效,让他一筹莫展。
而种种迹象这也让花玥怀疑,此事是否与也擅长用毒的毒门有关。
花玥几乎要控制不住想一拳砸在桌上时,忽然有手下飞驰来报,说是找到了明显的踪迹。
听到这消息凌轶几人大为狂喜,正待问个仔细,却见花玥风一样地掠过,抓住那送信过来的人就上了马:“路上说!”
远志几人愣了一下。
却见钟朗已经冷声道:“上马!快跟上!”
这回的发现确实很有用。
众人根据线索,发现那人似乎并没有将萧瑜带出城,并很快锁定了几个可能藏匿的地方。
逐一排除之后,几人赶到最后一处:常州某个小有名气的富商的宅院。
这个富商除了比较好色外,平时也偶尔行善,若非今次有线索指向此处,实在难以将之与那歹人联系在一起。
只见此时这宅院的屋顶、房檐还有延伸出来的树枝都覆盖了层层积雪,如同瑶池仙境一样的高洁。
花玥二话不说让人迅速将这座宅院围了起来,直接翻墙破门而入。
里边的人显然有所防备,不仅激烈反抗,而且还用上了各种毒。
然而,花玥、凌轶等人更是早有防备,毫无畏惧迎了上去。凌轶瞥见个眼熟的纹饰,咬牙迸出一句:“毒门余孽!”
这次花玥已是红了眼,手持长剑只往前走,有阻拦者就不留情地斩于剑下,避到旁边了的也不去管,只长驱直入。
别说萧府的人,连凌轶、钟朗的手下都大多不知花玥竟有如此的剑术和身手,无不惊愕万分。
纯白的积雪上绽开朵朵鲜红的血花。
花玥就如一尊杀神似的来到了府中抵抗最顽固的地方。
然而几人急于救人,带过来的又都是悍勇之辈,经过激烈的拼杀,花玥与肖玉成、凌轶几个终于砍出了一条血路。
凌轶一脚踹开了门,入目但见凉榻上绑了个浑身赤果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刺目的青红伤痕让人心惊,她双目无神地望着屋梁,没有一丝生气。
“二姐!”
“阿瑜妹妹!”
两声撕心裂肺包含无尽怒火的悲呼在耳边回荡。
与此同时,凌轶已扯下了身上染血的斗篷,扬手抖落在萧瑜身上,盖住了其赤条~青白的身子。
花玥身体一僵。L
☆、地228章 悲恸
花玥身子一僵,继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恐慌。
随着肖玉成和凌轶的怒吼,还有旁边钟朗突然停窒了片刻的呼吸,花玥虽然看不见,却已经大致猜到了什么。
不!
这不可能!
而肖玉成已经扑了过去,伏在榻边有些颤抖地呜咽:“二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少女眼角的一滴泪落了下来。
凌轶忽然转身朝紧随而来的那些护卫手下怒喝道:“都给我滚出这院子!在外边守着,谁要敢进来,杀无赦!”
众下属看见几人的脸色,已经知道恐怕事情不太好,听到此言,皆迅速退了出去。
花玥忽然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地道:“这府里余下的人,别让他们死了。”
轻易地死去岂非太便宜这些人了。
肖玉成一语既毕,强忍心头的痛楚,伸手就去给萧瑜松绑,忽然手一僵:为何她的身子会这么冷?
且僵硬……
非礼勿视,这时凌轶已经转过了头去。
肖玉成脑袋一片空白,半晌之后,才哆嗦着伸手想去探萧瑜的鼻息,却许久定不下来。
花玥似乎能看到肖玉成的动作一般,忽然轻声道:“她已经去了。”
方才听到两人的悲呼,花玥知道萧瑜在屋里后,他就已经骇然欲绝地发现,除了后来这些人之外,屋内根本没有别人的呼吸声!
没有呼吸?!
初时花玥不愿意相信,更不敢上前确认,只觉得他一定是自己太焦急慌乱,心不够静。这里人又多,而萧瑜被弄晕了呼吸轻,所以才没能听出来。
然而后来凌轶将人都遣了出去。
花玥自己也努力静下来仔细分辨,却依旧绝望地发现,没有听到屋内那个人的呼吸。
凌轶有点听不明白,她已经去了?
她已经去了!凉榻边的肖玉成一个踉跄,跪坐到了地上。阿瑜已经去了!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凌轶猛地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道:“你说什么?!”
肖玉成一双眼睛已经充血。变成了赤红,他忽然跳起来,一把抓住了花玥的衣裳用剑抵住其脖子吼道:
“阿瑜还活着!她刚刚还在流眼泪。她怎么可能死了?!她还好好的活着!活着!……都是你害的她!都是你!她本来过得好好的,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
若不是花玥出现,一家人肯定还在南越乡下好好的。萧瑜不会以这样耻辱的方式死去,甚至死不瞑目……
“肖副将你冷静一下!”钟朗立即上前阻拦。
“滚开!”肖玉成凶狠地瞪了一眼。手上一用力,血就从花玥的脖子上流了出来。
然而花玥并没有反抗,他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凌轶犹自不肯相信,上前几步做了肖玉成没完成的事。反复数次确认后,他心中冰冷一片。
随即大手落下,合上了少女不甘、绝望的双目。
肖玉成无力地松手放开花玥。踉跄后退几步,仰天悲啸。冲出将屋外的一丛竹子砍得七零八落。
凌轶心中一片悲恸,想到自家妹妹还有外祖母,他忽然不知何以面对。
因为怕萧老夫人担心,萧瑜失踪这件事情还是瞒着她的。如今却要怎么说才好?
白发人送黑发人也就罢了,这人还是最疼爱的唯一的嫡亲孙女儿,这个孙女过两日就要出嫁了呀!她应该正在郡主府上欢喜地试嫁衣,满心期待地等夫婿上门来迎的呀!
而不是在这陌生的院子,衣不蔽体,冰冷绝望地在受辱含恨而去!
苍天为何如此不公,萧瑜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这样的污辱!凌轶痛苦地怒吼了一声,说不出的压抑。
肖玉成发泄了一番,拖着剑从外边回来,看见少女已经合上双目后安静而苍白的脸,泪又止不住流了下来。
原本嫣红的樱唇已经有些泛白,却更显得上边的齿印无比刺目。
花玥看不见也好,萧瑜定然不希望他见到她这个样子。
而此时花玥依然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了一样。
肖玉成怔怔望了少女安静的容颜许久,想到往事,又撕心裂肺的痛起来。她当初救了肖佩,他说要报答她的恩情,其实却一直是她为肖家做了许多,如今没等到报答,就凋零在了豆蔻年华。
再也见不到那灿烂的笑靥如花。
过了好半天,凌轶才声音沙哑地道:“带阿瑜妹妹离开这里吧,她一定不想留在这屋子了。”
肖玉成默然,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然而萧瑜被掳走时就只穿着中衣,似乎就是地上已被撕成碎片的这些……
肖玉成又觉一阵如刀绞的心痛,好久才缓过来,看了下搭在萧瑜身上凌轶那件玄色的貂皮斗篷,望了呆立不动的花玥一眼,终究还是缓缓起身,就要去将她抱起来。
却突然听到外边传来喧闹声,几人均是戾色一闪,凌轶刚要出声喝问,就听到守门的人劝阻的声音:“两位姑娘息怒,大将军说过了,擅闯之人,杀无赦。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凌燕毫不客气而又焦急地打断道:“难道里面还有歹人吗?阿瑜妹妹呢,她怎么样了?”
那人有些犹豫:“歹人倒没有,郡主应该也在里边……”
“那你拦我们做什么,难道哥哥会杀我吗?让开!”
“姑娘……”
凌燕却已经拉着肖佩闯了进去:“哥哥,阿瑜妹妹怎么样了?”
凌轶、肖玉成几人根本没想到肖佩和凌燕会赶过来,还没回过神来,两人就迈过了门槛。
而肖玉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肖佩抬头看到眼前的景象,眼前发黑,脚一软就倒了下去。凌燕眼疾手快地伸手将人扶住了,然而身子也在发颤,声音更是抖得厉害:“阿瑜妹妹这是……”
许久没人回应。
凌燕上前几步就要亲自过去看。
“妹妹!”
“凌姑娘节哀。”就在凌轶红着眼睛出声阻止凌燕时,钟朗怕她过去骤然看到萧瑜身上的痕迹会受不住,终于也忍不住开口。
节哀?听到钟朗这句话,肖佩怎会不明白,脑袋轰的一声,整个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阿姐!”
“肖姑娘!”
……L
☆、第229章 不是
经过众人一番忙乱之后,肖佩才悠悠睁开了双目,然而一恢复意识,她就想到了方才之事,登时觉得喉头一阵腥甜,立即强压了下去,挣扎起身。
泪水就滚滚地落了下来,忍不住呜咽了一声:“阿瑜……”
凌燕用锦帕死死捂住了嘴,仿佛这样就可以减少心中的痛苦似的,脸上的妆已经花了,然而泪水还是止不住落下来,心中痛极,悲声却哽住哭不出来,抱住身旁的肖佩语不成句。
过了一会儿,肖佩强忍住心中的悲恸,脚步虚浮地往凉榻而去。
肖玉成伸手拦住了,咬唇道:“让丫鬟先给阿瑜换上衣裳……她一定也希望如此的……”
凌燕终于忍不住,压抑的痛哭起来。
外边的人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也都猜到了几分,脸上不由都现出了悲色,被阻拦在门口的几个丫鬟意识到什么,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半夏先忍不住,颤声问:“我们姑娘可还好吗?”
这时却见肖玉成红着眼走了出来:“半夏,你进去伺候一下姑娘更衣,好回家去了。”
几个丫鬟心下稍安,以为方才的哭声是姐妹相见喜极而泣。
当下半夏回马车去取了一整套的衣裳,往院子里走去,心下还记挂着萧瑜,没忘记相问:“姑娘还好吗?”
肖玉成心中一绞,只觉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化不开的疼痛:“很好,以后都会好了。”
半夏忽然觉得肖玉成的语气很不对劲。
然而没等半夏再次发问,她就看到了一室沉痛的几人,心直往下沉去,脚都走不动了。
“姑娘怎么了?姑娘出事了对不对?”
“怎么会这样子……”
半夏突然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子呢。姑娘这么好一个人……怎么会这样子……”
是呀,怎么会这样呢。
凌燕和肖佩已经哭得泪水都快流干了,仍伏在旁边的案几上呜咽不已,甚至连多看床上的人一眼都不敢。
生怕自己会禁不住,晕过去。
半夏也痛哭了好一阵,才渐渐收声,她到底不是肖佩、凌燕这样与萧瑜亲密无间如姐妹一样的人。其痛苦没有那么深切。哭了一场就好受多了,当即让几人先出去,准备给萧瑜换衣衫。
几人也都想尽快带萧瑜离开这里。当即相携而出。
却见一直不动的花玥忽然道:“肖姑娘请留步,我有几句话想问。”
众人都有些诧异,但肖佩以帕子掩面,却依言停下了脚步。半夏见此就想先出去,花玥抬手止住了她。
花玥片刻之后才问:“肖姑娘。阿瑜身上可有什么好认的印记吗?”
尽管这话问得十分突兀,但肖佩还是当即忍不住抬头看向花玥,然后又往凉榻上的少女看去。
因为肖佩心中其实也很不愿意相信床上的就是萧瑜。
只不过见肖玉成以及花玥几人都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而肖佩也看到了那女孩的容貌。而且萧瑜又是被掳过来的,所以尽管心中不愿相信,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而肖玉成几人何尝不是如此?
但说不定这床上的人真的不是萧瑜呢?
肖佩立即扑了过去。仔细打量床上的少女的容貌五官,但是却看不出丝毫的不对之处。反而其樱唇上、颈上的痕迹却让她止不住颤抖起来,咬牙一把扯开了其身上的斗篷。
半夏乍见那些交错的痕迹,惊呼了一声,随即紧咬嘴唇,无声地哭起来。
见此肖佩手中的斗篷也落了回去,跌坐于地。她明白肖玉成为何不让她亲手给萧瑜换衣裳了。
这些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
然而没等肖佩将这几欲将心志都烧个干净的怒火平息下去,花玥又问:“阿瑜身上没有什么好认的印记吗?”
肖佩几乎是尖锐地怒道:“你觉得这不是阿瑜吗?因为她受了这样的侮辱所以你就不愿意认她了吗?!”
外边的几人听到这个急忙冲了进来。
凌燕忙伸手将肖佩抱住,哭道:“肖姐姐你别这样……”
而此时在地下密室的萧瑜简直快急疯了。
被掳过来之后,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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