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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多娇(十月)-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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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好好睡一觉,不管是谁偷听,不管是谁想怎么样,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只要我们心里坚定,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不重要的。而且,看皇上的行为便是明白,这人最是注重利益。他看重的是能不能做出一番事情,而你……我想他应该是比较欣赏的。最起码,你的心肠够狠毒,而且也能帮助我。”
和铃忍不住翻白眼儿,“你说谁心肠狠毒呢?你会不会说话?”
陆寒作揖言道,“我错了还不成吗?偶尔一不小心就说了真话。”喃喃自语。
和铃照他小腿踢了一脚,转身跑掉,陆寒直接蹲了下来。现场的人看基本情形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算是打情骂俏吗?大家觉得这样算是打情骂俏,但是和铃觉得,这倒霉玩意儿就该挨揍了。
果然是人和人之间的误解很大。
陆寒一贯知道和铃的性子,只当她是玩闹。和铃回了院子,陆寒看她安全回去,转身离开。待到走了不远处,就见一抹青蓝色的身影。陆寒愣了一下走了过去,站在那边的,不是别人,正是梅九,也不知梅九为何站在此。
陆寒打招呼,“倒是巧。”
梅九微笑,“其实也不算巧,我是在这里等你。”
陆寒迟疑。
梅九也不说话,只是笑,笑够了言道:“其实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
陆寒这个时候只想笑,不知道为什么他身边的人总是想要和他做交易,他的亲生父亲想和他做交易,他同母异父的哥哥也想和他做交易,只是不知道这交易究竟是什么?
陆寒想了想问道:“那你想做什么呢!”
梅九十分淡然,“我知道你在查南诏的事情,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线索,但是有一些东西我也是需要得到的。”
陆寒:“我很奇怪。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你该知道我们两个人如果交易的话,势必会惊动很多人。”他意味深长,“有时候那样未必是一件好事。”
梅九想了想,点头道,“但是我必须这样做,也许你不了解,可是事实就该这样。我需要你帮我一件事儿,我们等价交换也没有什么不好。其实有时候你也该高兴,利益关系才是最永恒的。”
陆寒不知道他想怎么样,想了想言道:“那你说。”
梅九微笑:“我在南诏的人手可以打南诏皇室,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你手交给你。但是前提是你要为我找一个人。”
陆寒问道“什么人?”
只是话刚开口,就看到有大队人马经过,陆寒并不方便让人看见他和梅九站在一,私下说话,还未等说你先走,感觉到一抹身影快速的拉着梅九离开。这是梅鱼,他不等梅九说完便是将人带走。
陆寒知晓他没有必要追过去。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来人正是御前侍卫统领楼严,楼严见到陆寒,翻身下马请安。
陆寒问道,“你回来做什么?”
陆寒言道,“公子,皇上遇刺了。”
陆寒顿时愣住,问道,“什么?”
楼严言道,“皇上遇刺,我正赶往肃诚侯府。”
陆寒二话不说迅速的赶了过去,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却知道事情必然不小。陆寒与楼严同时赶回肃诚侯府。待到进屋,就看皇上坐在上首位置,并没有受什么伤,陆寒总算是放下心来,他心里松了一口气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长公主脸色极黑,她冷言:“皇上刚才回去路上遇到了刺客,还好被我们发现的及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错。”
陆寒问道,“那可是看都是什么人做的了?”
皇上摇头,“但凡是杀手,哪会表现的这样明显,不过我想想,想我死的人也是很多。”
陆寒站在那里并不说话,一旁的李总管犹豫了一下言道,“刚才奴才在现场捡到了这个。”
陆寒望了过去,“是一个很简单的玉,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一细看,陆寒有些吃惊。这块玉很多人都有,几个王爷一人一块,还包含他母亲荣华长公主,而长公主那块则是送给了他。
这块玉是西楚送过来的。当时这个玉佩是一套,西楚送来的时候几个皇子都在,因此皇上当场便是分了几个皇子一人一块。而皇女之中,只有荣华长公主有。
而现在这个玉佩出现在现场那就说明动手的人还有可能是王爷。陆寒也有,他掏出怀中的玉递了过去,他的玉是在的,因为这块玉是长公主送的,所以他一直都带在身上。
皇上捻着玉,笑的阴森森的,“朕倒是不知道我的好儿子这样希望我死。”
陆寒站在那边不说话,不过这个时候,皇上也并不希望他说什么。他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紧,吩咐道,“起驾回宫。”声音十分低沉。
楼严应是,禁军内卫很快便是护送皇上离开,等走到门口,皇上回头言道,“荣华你跟我来。”
不管平日里荣华长公主如何怨恨皇上,讨厌他做的那些龌龊事儿,但是这个时候,她还是十分担心皇上的,毕竟是从小就疼爱他的父亲,对她极好,不管她做什么都会容忍的父亲。荣华匆忙的跟了上去。
陆寒想要跟着,肃诚候拦住了他,“让你母亲去吧。”
陆寒犹豫了一下点头,其实初次听到皇上遇刺,陆寒一下子就想到了刚才遇到的梅九,当时心里便是咯噔一下。还好,李总管拿出了那块玉佩,其实想来也是的,这个玉佩这样特别,而且又是送的的,一般人是不会随便乱放,基本都是带在身上。现在这块玉佩掉落在现场,那便是说明这个杀手很有可能是几个王爷之一。
陆寒又想,会不会这样简单?不过又一想自己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呢?他坐在厅里动也不动,肃诚候看他这样,忍不住言道,“陆寒你知道吗?其实这一辈子我做错过一件大事。”
陆寒不知道肃诚候怎么说起了这个,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更是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说什么。
肃诚候就这样看着他,带着一丝陆寒看不懂的苍凉笑容,亦或者是伤心。
“我很爱你的母亲。当年我为了能够娶到她,其实做了很多错事。而后来为了她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我又做了很多错事。”
陆寒不解的看向了肃诚候,心里突然打起鼓,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什么?但是他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些事可能并不好。“父亲不要说了,有什么事情,总归都过去了。”
肃诚候摇头,他认真:“没有过去,也许事情过去了,但是心里的阴影却永远都没有过去。这么多年,我刻意的忽略这些,我表现的十分淡泊洒脱不在乎名利,但是寒沐,我真的错了。为了让你母亲有一个孩子,为了让皇上满意,我曾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儿。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没错,我害了我最好朋友的妻子。”
陆寒不可置信的看着肃诚候,他几乎不敢想象,当年的事情肃诚候也有参与,他眼里最清高、最出尘的父亲竟然会做出这些。
“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真相。寒沐,你不是我们的孩子。”
陆寒立时:“不要说了。”
肃诚候不肯:“不,我必须告诉你,我曾经想了许久,究竟要不要告诉你,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两年,我看着你,越发的能够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让你母亲能够做母亲。伙同皇上,给我至交好友的妻子孟如意下了毒,当时她是一个孕妇,我竟是全然没有手软。孟如意那样金贵自己的身体,又是知晓医术的,你当她为什么会中毒,因为她对我根本不设防。我把毒……都下在了她相公的身上,孟如意是被牵连的。”
陆寒睁大了眼睛,他简直不能想象,当时究竟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便是他见多识广,也终是一身寒意。
“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查出一切,当年的事儿几乎被掩盖的一干二净,如若不是我,你根本就不可能查到那一切,而寒沐,我老了,年纪越大,我越是后悔,我会梦见梅思辰满脸是血的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夫妻。我会梦见孟如意仿佛一张纸一样飘到我面前,她让我将相公还给她,将儿子还给她。”肃诚候难受的不能自持,他一直都想告诉陆寒真相,但是却又开不了口,但是这么多年,内心的愧疚一日超过一日,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皇上还要顾及名声,而且,我下手才是最妥当,因此他对我表示了他的意思。孟如意进了宫,他会将孟如意的第一个孩子给我们收养,这是皇上承诺我们的。”肃诚候笑了起来,但是眼神却满是哀伤,“而我,我为了让荣华高兴,为了能有一个孩子,拆散了梅家。”
他发觉陆寒知晓了自己不是亲生,从那天开始就有些郁郁寡欢,他便是更加的难受,也最终选择让陆寒知道了一切。
“我选择今日告诉你,并不是求得你的原谅,我其实真正该求的人已经死了。他们都已经在黄泉下再也不能复活。我想,他们到死都不知道,那个害了他们的人,是他们的至交好友,是我!”
肃诚候静静的坐在那里,“寒沐,所有的错事儿都是我一个人做的,都是我。不管是皇上还是荣华……皇上并不是下手的人,他只是有了这样的念想;而荣华,她什么都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我只希望,你能一直做她的儿子,贴心的好儿子。我知道这样要求你会让你很痛苦,但是这么多年,荣华是如何待你,你该清楚。如果你要怨恨,就怨恨我一个人好了。整件事儿里,最错的是我!”
陆寒手中的拳头无数次的握起,又无数次的松开,终于,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肃诚候站在他的身后,没有说话。而这个时候,内室发出声音,肃诚候回头,看到高志新面色惨白的站在那里。
他颤抖:“舅……舅舅!”
肃诚候:“去看看寒沐吧。”
☆、170|1120
陆寒当真是觉得真是十分的可笑,他就不明白,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多好笑的事情,又或者说,怎么会有这样多冲击他三观的事情,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但是事实是,他承受不了。
每个人都不是他想的那样,他们都带着几分的龌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他曾经最爱戴自己的外祖父,但是外祖父是个强抢别人妻子的恶棍,而这个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曾经很尊敬自己的父亲,但是自己的父亲是个为了所谓爱情与圆满而出卖至交好友,害了人的小人。
这一瞬间,陆寒竟是突然觉得这些人教给他的道理是那样的可笑,说不出的可笑。
他不知道,还能有多少让他意外的事情发生。完全不清楚!
他静静的走在街上,不知怎么的,又开始纷纷扬扬的下雪,陆寒知晓高志新是跟在后面的,只是他却浑不在意,就这样走到了梅府的大门口,陆寒抬头看见“梅府”二字,只觉得这二字不断的刺伤他。
也不知看了多久,陆寒便是继续前行,高志新不敢上前,依旧跟着。
……
冬日的清晨即便是阳光灿烂也并没有给人十分暖和的感觉,和铃昨晚回来之后睡了一个好觉,清晨起来,站在窗边犹豫要不要去门口溜达一下,她怕冷,可是走在雪上的感觉还真是蛮好,和铃这样想着,越发的迟疑起来。
和铃犹豫又迟疑,就听楚云求见,和铃将他唤了进来,楚云禀道:“陆小侯爷昨晚就到了,只是没有进来,坐在墙边儿。”
这是陈述,和铃皱了一下眉头,随即出门,也不知,这个陆寒又是发什么疯,不过和铃倒是觉得陆寒发疯是可以理解的,谁能不发疯呢!遇见那么多破事儿!也不知,昨晚他回去之后又是听皇上说了什么,如若什么也不说,怕是陆寒不会去而复返吧!
和铃这样揣度,很快的便是来到陆寒身边,陆寒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表弟高志新,高志新看和铃到了,一下子蹦了起来,“小铃铛啊,你可算出来了,表哥该是要冻成狗了。”又一想,觉得自己说不太对,言道:“表哥已经僵硬了。”
和铃蹲在陆寒的身前,低声问道:“你又抽风?”
陆寒一把搂住了和铃,将她搂在怀里,和铃呆住,随即眯眼,这家伙可不是第一次了啊!不是每次受了刺激都要过来来这么一出儿吧。想到这里,和铃微微眯眼,冷笑言道:“不管你经历了什么,都给这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给我憋回去,你这一次两次的,还没完了是吧?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不如意,但是不如意也不是每经历一件事儿就要这样落寞一次,你是一个男人,不是一个布娃娃。”
陆寒知晓,但是他真的很难受,“小铃铛,我们成亲吧?”
和铃:“啊?”
陆寒放开和铃,认真的看她,言道:“我们成亲吧?”
和铃:“为啥?我还不够年纪呢!你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还要捡没长好的时候吃,你有点过分了呀!”
陆寒更加认真:“过了年,你就够成亲的年纪了,我们选在六月好不好?”
和铃眯眼:“为什么?”
陆寒摇头,“也没有为什么,就是想要早点成亲,你觉得好不好?”看和铃似乎有些犹豫的样子,他再接再厉:“和我成亲,我们可以先不圆房。难道你不想离开楚家么?”
和铃似笑非笑的,她挑眉道:“我为什么想要离开楚家,我觉得你这个结论有点不太对啊!楚家是我的家,里面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亲人,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和铃狡辩,但是陆寒是知道的,对楚家这帮人,她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如若不是,她也不会一次次闹起来。
陆寒知晓,自己是可以说服和铃的,“我知道,你不会愿意留在这一亩三分地,然后跟那帮人蹉跎。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对吧?离开楚家,便是楚其和兰氏不重视你又如何,等你成了肃诚侯府的少夫人,他们少不得要讨好你。当然,我知道你并不在乎这一点,我只是想说明,你可以脱离这里,不管是哪一个都与你没有关系。而且,离得远了,许是感觉也不同了。”
和铃迟疑。
“其实……也当是放楚家人一个生路。”陆寒没有避讳现场的人,认真言道:“放他们一条生路,也给自己一条生路。好不好?”
和铃似笑非笑的:“说的你好像了解我似的,其实啊,我就知道,你是自己为了逃避,还说的对我千万的好。”
陆寒微笑:“那么,你帮我好不好?”
和铃沉思一下终于点头同意,她缓缓道:“那……好吧。”
陆寒顿时笑了起来,他握住了和铃的手,“那我回去与他们说,让他们准备起来。”
陆寒转身的功夫,和铃一把拉住他的衣襟,陆寒有些不解,和铃没有迟疑,平铺直叙:“我要在楚和真成亲之前成亲,便是早一天也可以。”
陆寒突然狐疑的看向了和铃,和铃迎向他的视线,丝毫都不在意的样子,还颇为坦荡。
陆寒缓缓笑了出来,他颔首:“好!”
等陆寒离开,和铃仿佛没事儿人一样的回了房间,陷入沉思,不管是楚云还是巧音都不敢多问一句,生怕触怒了什么,倒是和铃自己没有当做一回事儿,想了一会儿,反而是笑了出来,她缓缓道:“倒是有意思起来了呢!”
而离开的陆寒这时倒是平静了几分,没有昨夜的失魂落魄,他慢悠悠的走着,突然开口:“你全都知道了?”
高志新本是走在陆寒的身后,听到他说话,连忙上前一步,走到他的身侧,因着昨晚两人都是窝在墙角,其实样子是不忍直视的,衣服都皱皱巴巴,不过高志新倒是认真:“就算我知道,你也是我的表哥。”
陆寒没有说话。
高志新看一眼陆寒的表情,觉得他可能根本就没有缓和过来,纵然是人好像是好了许多,但是内心的创伤还在,他想了想,劝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们也不能什么事儿都满意,虽然、虽然表哥你这件事儿是有些让人受到大的的打击。但是就如同楚和铃所言到的那般,我们总归是不能就此就脆弱下去,还是该打起精神才是。”
陆寒似笑非笑的言道:“难道我没有打起精神么?”
高志新挠头,说不好是否是真的打起了精神,不过还是言道:“我觉得没有,如果是我,也不能一下子反应过来。八成就此就消沉下去。但是表哥,你和我不一样,从小的时候开始,你就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你什么都能,我可以消沉,你不可以。越是这样的时候,你越是该坚强,我知道为舅舅说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是你想想,这样大的事儿,能是舅舅一个人就敢做主的吗?所以,你也不要怨恨他好不好?说到底,舅舅也未必就是能够阻击做主,终究都是一些身不由己的人罢了。”
高志新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该是这样说,为舅舅说一句好话。
虽然舅舅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冲击了他。但是那是他的舅舅,从小疼他对他好的舅舅。他不能将这个对他好的舅舅和那个伤害自己至交好友的人联系在一起。
或者,每个人都有两面,那么他只希望看到自己亲人最好的那一面,掩耳盗铃也罢,自欺欺人也好,就这样罢。
高志新自己这样想,便是也这样说,虽然这样说有些没有道理,但是他还是希望表哥知晓他的感觉,也希望能够劝住表哥。
他不希望表哥做出什么一辈子后悔的事情。
陆寒不是全然都没听到心里,高志新说的,他都懂,那是从小便是照顾他长大,教他做人道理,教他诗词歌赋,教他许许多多的父亲。哪里能就此怨恨上呢!
说到底,他终究不是梅九,终究没有经历那么多,现在的这些人,他们没有一个人对不起他。统统没有,他们对不起的,自始至终只是梅家。
而他,说句难听的,其实他是既得利益者!
回到肃诚侯府,陆寒发现肃诚候仍旧坐在厅里,走的时候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竟是一点都没有变化,仿佛是僵硬了一般。
陆寒冷淡:“父亲。”
肃诚候见陆寒回来,差点感动的哭了出来,他“哎”了一声,点头,“快回去沐浴一下,早点休息。”
陆寒点头,便是往房间走,只是走到门口,回头言道:“我打算开春就和楚和铃成亲。”
肃诚候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行!这件事儿我来与你母亲说,我安排。”
陆寒抿了抿嘴,再次问道:“母亲还没有回来?”
肃诚候点头,言道:“这个时候,你母亲来调查最合适不过。你母亲又是个嫉恶如仇的,这事儿想必是不太好。”
陆寒皱了皱眉头,言道:“我进宫看看母亲合适么?”
肃诚候:“算了,你还是休息吧,我去!”
肃诚候出门,陆寒见了,细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回了房间。
事情很快便是传了出来,便是普通的老百姓也知道,瑞王企图行刺皇上,结果被抓,现在人已经被关了起来,皇上将其软禁起来,并且,所有大赦都不能获得释放。
和铃这边也是很快就知道了,外面传得绘声绘色,说是瑞王行刺皇上的时候掉了御赐的玉佩,和铃听到这个,简直是觉得好笑,如若她是瑞王,自己亲自去行刺亲爹,还要带着信物,是脑子有包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传出了这样的话,那便是说明,瑞王基本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想到这里,她啧啧道:“真是……原本在京中十分显赫的瑞王爷竟是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倒是不知,究竟是天意弄人还是君心难测。”
“姐姐!”致宁回府过来看和铃,还未等进门便是可以听到他的声音,巧音为四少爷将身上的雪掸了掸,言道:“四少爷请进吧,小姐等着您的。”
致宁进门,他纵然这样的天气也是每日的去裴先生那里,室内温度高,他将披风解开,言道:“姐姐今日过得可好?”
和铃点头:“倒是还不错的。既答应了陆寒早一点成亲,也听说……”她笑了起来,“瑞王行刺皇上,这样大的事儿,总是能当做话题聊个几年了。”
致宁不可置信的看着和铃:“姐姐要嫁给陆寒!”
和铃笑:“是呀,怎么?我们不是早就被赐婚了么?成婚难道不正常?”
成婚自然是正常的,但是总归是让人震惊,简直是万万想不到,致宁发了好一会儿的呆,终于反应过来,他问道:“那姐姐要什么时候呢?”
和铃摆弄手指头,言道:“和真之前吧?具体的日子,我并没有看过,我让陆寒回去找日子了。如若真是成亲,大概也要在三月份。”
现今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如若是三月份,还真是挺早了。致宁不敢相信,问道:“姐姐为什么这样着急呢!难道是因为……”致宁想到今日裴谦与他说的事情,认真又严肃的言道:“难道是因为谢家么!他们就是一群害人精!”提起谢家,致宁简直是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我要撕下他们的假面具。”
和铃不知道这事儿怎么就和丞相府扯上了关系,问道:“怎么?”
看姐姐好像是不知道的样子,致宁言道:“姐姐不知道么?”虽然看她不知道,但是致宁还是说了,“就是谢丞相的夫人,她竟然想要算计你,不过被谢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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