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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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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堂堂的密探首领,怎么可能会被他击中?下意识的,沈从偏头便快速往一旁躲去。只是躲了半截,身子还没有站稳,眼睛的余光却又瞥见那极速朝他冲射过来的竟然是一个人。
他微微蹙起了眉头。
彼时,极速旋转而来的庞怜蓉正好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面朝着了沈从。
“怜蓉?”沈从大惊,连忙又掠起轻功速度到了庞怜蓉的身旁,在她落地前的一瞬间,堪堪双手接着了她。
而秦风在红泥潭中挣扎了一会儿,见根本就挣脱不开,索性直接扔了一双鞋子,光着脚,直接冲上天空,脚踩着枝丫,快速的往伯府内的房檐上蹿去。
看他身手敏捷,动作利落的离开,沈从反手甩出了一枚暗器,看着人影踉跄一下,极速远去。沈从也知晓今儿个夜里别想再抓到他了,抬眼朝着四周望了一圈,他便抱着庞怜蓉朝着福新苑走了过去。
看着晕倒在门口的下人,沈从的眼睛蓦地眯了起来。
“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闯伯府来掳人了!”而且,还掳的是他的夫人!
为什么?
沈从腾出一手,使劲的撩起紫色的罗兰花纱帐,弯腰,把庞怜蓉放在了榻上。
她依旧睡得很沉,一身白色的亵衣穿在身上,仿佛一点儿也不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似的。
沈从眼睛中迸出一道厉色来,坐在榻边,他微微倾身,细细的查看了庞怜蓉一下。“还好,只是中了迷药。”
只是,究竟来人是谁?目的又是为了什么?为何他会扛走怜蓉?是巧合还是故意?
若是故意的话,又是那路人马?宫中之人还是生意场上的人?按理说,他在外做生意从来都是秉承“笑脸迎人,和气生财”的宗旨的,理应不会被人盯上才是。那么,就是宫中之人了?
是有人发现了什么吗?
沈从坐到一旁圆桌边的凳子上,曲起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
他向来都不惯府中事务的,是而,压根的他就没有往府内方向去想。只是在考虑着是不是有人知晓了他的身份,暗中想要掳走庞怜蓉威胁于他,或者是其他什么的。
夜色越发深沉起来,窗外的风也越发大了起来。沈从坐在窗边,抬眼望向了外头的天。风雨欲来,到底是谁半夜来府了呢?
而此刻,娇兰苑内则是一片的剑拔弩张。
沈嘉园愣愣的瞪着从窗户跳跃进来的光脚男子,骇了一跳。连忙坐起身子,拉扯着被子就紧紧缩在了床尾处。
一双眸子仿若受惊的小鹿一般,骨碌碌的转着圈,打量中带了审视。
彼时,外面守夜的月桂听到内室有细微的声音响起,撩起隔帘便走了进来。只是,抬眼间看着姑娘床榻上竟是站立了一个男子,她却是被惊吓着了。
“啊!”的一声,她吓得叫出了声。
“别叫!”沈嘉园见黑衣人久久没有什么动作,正在思虑间要如何快点把人撵出去的时候,月桂却突然叫了起来。
看着黑衣人眸中快速涌现的杀意,沈嘉园裹着被子就朝着月桂踉跄着跑了过去,抬手,也顾不得身上裹着的被子顺着身滑落了下去,她抬手直接捂着了月桂的嘴:“闭嘴,你是不想让你家姑娘要名声了吗?”
半夜三更的,她屋子里却翻窗进来了一人,而且此人还偏偏的直接跳在了她的榻上。
看着那半纱床帐面目全非的破烂模样,沈嘉园嘴角轻抽了一下,但还是压抑着内心深处的些微恐惧与惊慌,努力装出了镇定的模样来:“不知阁下夜半闯入是为了何事?”
秦风怔怔的盯着沈嘉园。
他这运气是太好了,还是太背了?好巧不巧的竟然就闯进了沈嘉园的院子里来?而且……秦风的嘴角也轻轻抽搐了一下,抬眼,目光中的杀意缓缓退却,他定定的望着了沈嘉园。
沈嘉园此刻身上只着一身粉色的亵衣,白天里梳理着的头发这会儿全铺散了开来,柔柔的从肩头滑下,只垂落到腰际,越发显得那柳枝细腰不堪盈盈一握。
窗外有淡淡的月光洒进来,不甚明亮的月光下,沈嘉园露在外的肌肤细腻嫩滑,看着像是一株清丽的茉莉花开一般,白嫩娇弱,让人忍不住的就想要怜惜一番。
秦风嘴角缓缓勾起,不觉起了逗弄沈嘉园的心思:“长夜漫漫,我闯入一个女儿家的闺房,你觉得我会是干什么的?”眸中缓缓起了点点璀璨,隐隐含笑间,他跳下了床榻。
听出他话中的戏谑与不规矩,月桂的脸色一沉,见他抬步朝着这边过来,连忙闪身挡在了沈嘉园的跟前:“阁下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叫人来,直接把你碎尸万段了?”宵小之辈,竟然敢妄想她们家的姑娘,简直是可恶极了!
月桂瞪大了眼睛,目光几欲喷火的死死盯着了眼前的人。
秦风微微一笑,眉眼也勾了起来,眸光流转间,竟是隐隐带了几分趣味:“不怕你家姑娘这辈子嫁不出去的话,我是不介意的了。”他摊了摊手,原本是想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的,可当看到手心处的血迹竟然是紫黑色之时,他脸色瞬间不好了起来。
可恶的人,刚才他扔的暗器上不会是抹了毒药的吧?
秦风也顾不得逗弄沈嘉园了,偏头,拧眉,他直接把他左肩处的衣衫撕裂了开来。
“你,你……”月桂连忙抬手想要捂着沈嘉园的眼睛,却被沈嘉园抬手拂了开来。
目光望向男子的肩头,她嘴角缓缓勾出了一抹笑容:“我这里可没有什么疗伤的药物,阁下想必是跑错地方了吧?看在你对我也没有什么恶意的份上,本姑娘就慈悲心肠,放你赶紧离开吧。”沈嘉园抬手,指了指大开着的窗户:“从什么地方进来的,麻烦你还从什么地方离开!”
秦风正使劲的找着肩头处的暗器,但那暗器竟是似没入在他皮肉之中了,他只看到一个细小的点,根本就不可能把那暗器拿出来。
肩膀上的血迹并不太多,但他逃跑的时候下意识的把手扶在了肩膀处的疼痛地方,是而,掌心里才沾染了一些血迹。
看着此刻肩膀处的一片凌乱,秦风脸黑的沉沉的。这还是他成为暗卫之后,第一次被人击中暗算了。
秦风咬了咬牙,感觉到左臂有些麻木起来。他眯着眼睛,想也没想的就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身子一个旋转,他便闪到了沈嘉园跟前,左手用力一挥,把月桂挥倒一旁的同时,他手紧接着一拉,把沈嘉园紧紧缩在了他的怀中,用匕首抵着在了她脖子处。
月桂踉跄两下,站稳了身子便看到眼前惊心的一幕。她吓得想要张口叫唤,可又想起沈嘉园的警告,连忙双手使劲的捂着了唇,一双眸子惊骇不定的看着了沈嘉园。
“姑,姑娘。”这可怎么办是好啊?这人的武功这么高,他拿着匕首的手若是一个哆嗦,姑娘会没命了的。
月桂眼珠子慌张的转动两圈,看着沈嘉园目光朝一边望去,月桂也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那里,放着她白天做针线活没有来得及收拾起来的绣篮箩筐,她记得,里头不仅仅有针,还有一把剪刀的。
姑娘的意思莫不是要让她拿着剪刀去对付这人?
第一百九十二章出其不意,交易达成
月桂抬脚朝着绣篮走了过去。
秦风看着主仆两人之间的眼神暗示,太阳穴“突突”跳了起来:“老实一点,不然我要了你家姑娘的命!”秦风故意装出了一副恶狠狠的模样来。
见月桂果然驻足,他拖着沈嘉园往外走了两步。
沈嘉园怕他手中的匕首会真刺着她了,只能微扬了头颅,小心的跟着他走了两步。待刚刚走到隔帘处的时候,她脑子猛地一亮,突地笑了起来。
刚刚她就觉得这人有些熟悉,没成想,还真是老熟人啊。
“我说,你不是硕王府的暗卫吗?跑我们伯府来做什么?不会是我那个三妹妹又向固安县主借了你,要你来要我命的吧?”
她知晓了他的身份,反倒没有那么紧张了,笑着,她抬手轻轻推开了他放在她颈间的匕首:“你若真把我杀了,估摸着,你也见不到明儿个的太阳。不若,我们来做一桩交易?”
沈嘉园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长长的睫毛扑闪间,眼珠子也骨碌碌的转动了几圈,狡黠的眼神带着无边的灵动,秦风低咒:“真是个妖精!”
说完,他的脸又腾的红了起来。
他这个猪脑子,这不是承认了他的身份了?
不过,看沈嘉园似乎对他也没有什么歹意的份上,秦风倒是想要听听她会提出什么样的建议来。把手中的匕首收了起来,他低头放置于腰间。
就是这么一闪神的功夫,沈嘉园却是快速拿过了月桂递过来的剪刀,在秦风抬头间的刹那,她快速逼近他,把剪刀横隔在了他的下身。
颈间大动脉她找不准,可这人三番两次的戏弄于他,若是捡了他那处,便是明儿个大家伙发现她院子里有个人,也不会对她名声不利的。
毕竟,一个太监,还能做出什么损她闺誉的事情来不成?说不定,这传扬出去,还能让那些想要取她性命的鸣哨暗卫的怵了胆子呢。
沈嘉园得意的对着黑脸的秦风扬了扬眉:“小女子看着你这幅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我的模样,可是怕怕的很。若是一不小心手一抖,剪断了您这儿,您可别怪我呀。”她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来。
秦风却只觉得毛骨悚然,磨牙道:“果真是小女人,说话不算话!”
沈嘉园丝毫不受他影响的笑笑:“多谢夸奖,这叫兵不厌诈,出其不意。”
秦风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无语的瞪大了眼睛。身上的麻痹感越来越重,他心中隐隐有了一些猜测,怕是他中了麻骨散一类的毒物,这种毒素不会要人命,但却能让人在关键时刻全身发麻,使不上一点的力气。
左右他现在也根本跑不出去伯府,索性,他直接闭上了眼睛,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姿态来:“我秦风落在你手中,也算是命运。左右,这条命就是你捡回来的,你想收回,直接收回便是,秦风绝不眨一下眼睛。”他身子蓦地挺得绷直起来。
上一次他便说她救过他一命,好心的放了他一次,这次,他又说这样的话,莫非,此人真是她救得不成?
看这人似乎对她也没有什么歹意的,沈嘉园拿着剪刀的手稍稍远离了他一些。但随即见他睁眼,她又猛地向前递了一下。
因为动作有些猛烈,那剪刀的尖锐部分划过了他腿侧的衣服,直接划拉了一道口子。
秦风脸皮抖动了一下:“四姑娘要是不忍心剪我,直接放下了那剪刀就是。这么吓唬人,可不太好。”他语调中微微带了一抹儿调笑。
月桂早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弄的有些傻眼了,直愣愣的杵在那儿,压根不知道她现在该干些什么。
姑娘这也太猛了吧,难不成还真要剪了人家那儿不成?听说,那儿若受了伤,处理不好的话,可是会要人命的!
沈嘉园则被秦风的调笑弄得有些面燥耳红起来,“谁吓唬你了,本姑娘真,真要下手了!”她瞥向男人的那处,又随即别过了目光。
她再怎么的也是个黄花大闺女,这事儿,还真是不好意思的很!
秦风看着沈嘉园脸色红涨起来,从唇间溢出了一声低笑,他往后两步,远离了沈嘉园一些,自来熟似的用内力震过来一张凳子,大摇大摆的坐了下去,指了指他露出来的左肩:“过来。”
沈嘉园气恼的瞪着他的所作所为,瞪大了眼睛:“你休想!”
“既然下不去手杀我,那咱们继续做交易。你刚刚不是说我是来杀你的吗?错了,我这次可不是来杀你的,你如今再怎么的也是平安县主,固安县主还怕暗中刺杀了你,会惹麻烦上身呢。”见沈嘉园一脸怀疑的表情,他伸出一手指勾了勾,“你过来帮我把肩膀上的暗器拿出来,我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沈嘉园微蹙了一下眉头,紧紧的看着秦风,她道:“那你来伯府是干什么的?”
“掳走伯爷夫人。”他看了沈嘉园一下,见她浑身僵硬的模样,再度出声:“扔去烟花巷或者是直接扔到城郊破庙中,那里住着几十个乞丐。”
沈嘉园被他的话气红了眼睛,瞪着眼睛,她快速冲到他身边,使劲的掐了他的脖子:“混账!”竟然来掳她母亲,而且还要彻底的毁了她。
母亲对她虽然不太好,可她也不可能忍受她遭遇那些不堪的!
眼睛里的怒火喷涌而出,这会儿,沈嘉园是真想要杀死秦风了事得了。
然,秦风却是轻松的掰开了沈嘉园的手,对上她愤怒猩红的眸子,他道:“我是故意想要让人发现的,你母亲没事,被你府上的高手救下了。”
“那也不能否认你来此的暗黑心肠。”沈嘉园气的咬牙切齿的。
早知道,她根本就不该心慈手软对他有丁点的放生之心的。这人,压根的就是固安县主使坏的可恶爪牙!
秦风沉默着对上沈嘉园瞪大的眼睛,良久,他道:“沈梦园去求了固安县主,便是我不来,固安县主也会派其他人来的。四姑娘,若是旁的人来,你以为就你们这守备松散的伯府,能拦的下武艺精湛的硕王府暗卫吗?”
沈嘉园身子趔趄一下,全身蓄积起来的怒火猛地一下减小了下去,她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眼睛死死的看向了秦风:“你当真看到沈梦园去求固安县主了?”
她知道,秦风所言都是实话,可她却没有想到,沈梦园竟会如此丧心病狂!她这是为了报复她吗?因为她的身份,她不敢对她如何,便要对母亲下手?
沈嘉园这会儿心中很乱,双手颓然的攀上脸颊,她眼睛通红的轻咬了唇瓣。
“姑娘。”月桂上前低声唤了一声,见沈嘉园颓废难受的模样,她心里也不是滋味的紧。偏头,她便狠狠的剜了秦风一眼。
秦风此刻觉得半边身子都是麻痹的了,若那暗器再不取出来,怕是他真会全身动弹不得的。那时候,他死了不要紧,怕是真会拖累了沈嘉园。
眼神微微暗淡几分,他朝着月桂招了招手:“过来,把我肩膀处的暗器取出来。”
月桂冷眼回道:“想得美!”姑娘都没发命令,他算是什么?没看到都把姑娘气成什么样了么?毒死他活该的!
沈嘉园却是抬手轻推了一把月桂:“去给他把暗器取了。”他都说出来来府上的目的了,作为交换条件,她也不能真的言而无信。更何况,此人或许确实是有感恩之心的,所以,他留着也还有些用处。
想着,沈嘉园便一身冷冽的起身,挑帘走了出去。站在厅中的窗户边上,她满脸冰霜。“沈梦园,看起来我还是太小瞧你了。”
秦风彼时正从里走了出来,看沈嘉园逆着月光站在那儿,说不出的哀怨凄凉,他心中陡的再腾升出了一股愧疚,蓦地跪地,他道:“秦风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自此之后,愿以姑娘马首是瞻,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他都被沈嘉园救了两次了,若再不换他保护她,心里多过意不去。
沈嘉园回首,目光清冷的落在他身上:“你说我之前救过你,我怎么没有印象?”虽然他说的言辞凿凿的,看起来也不像是说假话故意骗她的样子,可她还是想要把事情都弄清楚了。
秦风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两年前,寒山寺脚下,您曾顺手扔给秦风一株解毒草。彼时,秦风身中剧毒,眼看着没命,若不是姑娘的那株草,秦风怕是早已经去见阎王了。”
说着,秦风不觉又感叹了起来。事情总是惊人的相似,第一次相见,他便是被她无意中丢下的草药解了全身的毒素,捡回了一条命。这次相见,她依旧让人为他解了毒,虽然,这次这毒并不严重,但这种恩情,他秦风终生终世铭记心田,再也不敢相忘。
此生,他愿以保护沈嘉园为己任,哪怕掉头颅,洒热血,他也绝不会后退一步。
沈嘉园听他这么说,心里却依旧茫然一片。
第一百九十三章秦风叛主,守护沈嘉园
秦风再度出言提醒道:“那一年的六月初一,大约酉时时分。”彼时,天刚下过一场大雨,西天的彩虹灼灼升起,笼罩在沈嘉园的背后,仿佛她就是那救苦救难解救众生的观音菩萨一般,秦风一眼,便再难以忘记。
沈嘉园听他说的这般清楚明白,脑子里才恍然想起当初的情景来。
只是,到底是前世情景,还是今生之境,她竟是有几分恍惚。脑海中只记得,六月初一那日,是伯府女眷陪着老太君上寒山寺祈祷来着,但因着她与沈梦园发生了一些口角,便先气冲冲的下了寒山寺。
那会儿她是顺着寒山寺的小路向下冲的,因为气愤,她随手在陡峭壁峰上拽了几株不知名的小草。然后一边拧拽着,一边下了寒山寺。
在山脚下的时候,她似是顺手把手中剩着的小草都扔到了一旁的。却不想,竟是无意中救了一人吗?
沈嘉园此刻,突然生出了几分庆幸。看起来,上天还是挺眷顾她的,平白的就多了这么一个高手相助呢。
见秦风依旧恭敬规矩的跪在地上,她微微弯了身子,抬手轻轻把他扶了起来,双眸盈盈笑意,灼灼光华:“你既是这么说了,本姑娘若是不应允了你,倒是显得有些矫情了。”
秦风嘴角轻抽了一下,顺着沈嘉园的手起身,他道:“只要姑娘不嫌弃秦风就好。”
沈嘉园眼睛轻眨了两下:“我这身边正缺少一个高手呢,您能跟着我进入宫廷不能?”
“只要姑娘要求,便是皇帝的御书房我也敢闯一闯。”
沈嘉园高兴的伸手在秦风肩膀上轻拍了一下,却不想,正好拍在了他左肩上,秦风龇了一下牙。
“不好意思,忘记你这儿受伤了。”沈嘉园笑着轻眨了一下眼睛,道:“就你这样的,连伯府都闯不过,还想着闯皇上的御书房,莫不是说大话的吧?”
话是这么说,沈嘉园心里头却微微掠过了一道儿疑云。
那日秦风掳走她的时候,那飞檐走壁,天上地下的身手可不是盖的,怎么这伯府里还有能伤他之人么?
许是知道沈嘉园心中所想似的,秦风眉头也拧了一下:“我曾听硕王爷无意间说过,似是伯府内确实是有绝顶高手的,而且,还似是在为皇上效力,但究竟是何人,如此机密之事,秦风却是不得而知了。”
沈嘉园轻点了点头:“多谢告知,我以后会多注意一些的。”是敌人还是朋友,她总得心中有个底才是。
想着,沈嘉园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道:“你不用回去向固安县主回话么?”
见秦风不语,沈嘉园脑子微微转了一圈,恍然大悟:“我忘记了,这本就是沈梦园出的手,明儿个母亲的情况自然会传达到她的耳中的,她也自会亲自去和固安县主说的。”
沈嘉园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拿起倒扣着的茶盏,从茶壶中倒出了一杯凉茶,喝了下去,她才又望向了秦风:“只不过,你就这般跟在我身边,好吗?固安县主和沈梦园狼狈为奸的,说不得会再想出什么损主意来对付我和母亲呢。”她眼睛轻眨一下,把手中的茶盏放了下去,挑眉望向秦风:“要不然,你还是先回去固安县主身边,帮我监视着她的举动,顺便的,也搞点破坏?”
秦风抬眼瞧了她一眼:“二度办事不利,会被重新丢回暗卫培训处或者直接处死的!固安县主可不若姑娘,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她觉得没用的人是断然不会再留下来浪费粮食银钱的!”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哀怨的意味。
沈嘉园嘴角轻抽了下去:“也就是你现在也回不去了呗。”
秦风低头,没有吭声。他这还不是想要留下来保护她的?这丫头还一副嫌弃的模样?
沈嘉园不知秦风的想法,只是托腮又望向了窗外。
夜色掩盖下不知有多少未知的诡谲风云,原本以为再简单不过的伯府却竟然会有皇上埋下的人吗?这人是谁?主子还是下人?一个破落的伯府,又有什么好东西能让人窥探呢?
沈嘉园支着脑袋,苦苦思索了一夜,也没有思考出个所以然来。
第二日的天气有些不好,虽不是沉闷的阴天,天上的日光却也不甚明亮,仿若是蒙尘了的明珠,发出微弱的光,尽力的照着大地。
沈嘉园若往常一般,依旧在辰时时分坐上了马车,进了皇宫。
只是,令沈嘉园没有想到的是,她会在此遇到了固安县主。
彼时,沈嘉园正穿过红墙绿瓦间不甚宽敞的甬道,朝着公主的玉和宫而去。
远远的,迎面却走来了两人。
两人的身后跟着几根宫女太监。
沈嘉园连忙往一边走了走,为两人让开了道路。有如此大的出行阵仗,可见,此人定然是后宫娘娘,且还地位不低,因而,沈嘉园低头,双手垂立,恭敬的站在了一旁,想要等着两人过去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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