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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渣[快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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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夏眼前一片迷茫; 又是在崩裂之际的涌上了怅然若失,就这么决定人生走向; 说不上什么甘不甘心的话,只是,一年前或许半月前的自己,是从没想过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没问题的; 他没问题的。”范年边笑着边摇头。
方夏沉默地看着他;
三秒后,范年敛了笑,抬步出去; “那我还是去问问,”
范年掩上门,匆匆出去。
背立在阴影之中的人,才缓缓低下头。
咯咯咯
范年嫌弃他儿子嫌弃得紧,天天追在鸡屁股后头玩,也不知这趣味在哪。
“范小豆,你过来。”
站在院子边沿,范年喊了一声。
范小豆迈动的小腿停了下来,张大嘴巴,不解地看着他亲爹,反思了一下,他最近也没做错什么。
“快点,”范年眉头一皱,招了招手,又心虚地飞快回头看了眼身后,转过来,“快点,”
“哦,”
三两下走过去,范小头仰起头,“爸,怎么了?”
与他那双黑溜溜的眼神对视着,范年张了张嘴巴,发现,神了,还真是张不开嘴说那事了。
作为老子的他,想要个‘第二春’,怎么就这么难呢。
嗯?
范小豆歪着脑袋,安安静静看着他亲爹的眉头皱来皱去,都弄出褶子来了。
院子里追逐的几只小鸡扑着翅膀消失,半点声音也没了。
“咳咳,你爸我要跟你商量件事。”
范年清了清嗓子,语气略显得僵硬。
范小豆的一双眼睛澄净懵懂,仿若一潭清澈的清水。
难得让便宜父亲范年心感愧疚。
“你觉得,我怎么样,”范年羞耻地加快了语速。
“啊?”
真是一如既往地笨。
范年心里暗暗嫌弃了一下,却是轻轻伸出手触碰他软软的头发,“我是说,你觉得你老子我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对我好啊,”
范小豆眨眨眼睛,二话不说点了头。
对他而言,爷爷奶奶是好的,亲爹是好的,能给他买吃的人都是好的。
“乖儿子,”
范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也不算白忙活了,没养出个白眼狼。
看着儿子的眼神也不由得露出了慈爱,他决定下次就不跟他抢东西吃了。
“那你觉得家里谁最好?”
那一刻,范年心里忽然冲动了,满怀自信,微微抬起胸。
他觉得,
肯定是他,
“奶奶!”
在范年面带微笑的时候,清脆稚嫩的声音毫不犹豫。
范年:“……”
得,他自作多情了。
……
“爸爸,我想去玩了。”
小孩子耐性也就这么点儿,回答了几个问题,他已经有些耐不住了。
“等一下,我还没问完呢,问完再走。要是回答好了,待会爸赏你两颗糖吃。”
范年大掌寻到他脑袋瓜后面,轻轻一按,范小豆脚下趔趄几步才站稳。
“你觉得你老师怎么样,对你好吗?”
问出这个问题,他认认真真地盯着小胖子的脸一动不动。
范小豆黑溜溜的眼睛明显一亮,方夏是女性里面,除了奶奶,对他也很好的一个人。
而且又漂亮,说话又温柔。
小孩子的感觉最是直接。
“方老师,漂亮,也好。”
听见这话,范年可是要比听见夸自己的话还要开心,迫不及待地循循善诱。
“那以后我和方老师两个人一起对你好,你觉得好吗?”
终于拐上正题,范年心情开始忐忑了,期待这个崽子的回答。
然而,范小豆却是忽然垂下脑袋,露出了白白嫩嫩的脖颈,过了一会,他抬起白乎乎的脸蛋,眼眶明显红红的。
“爸爸,你是要和方老师一起给我生弟弟了吗?”
范小豆虽然年纪小,但并不代表他不懂。
村子里有的是外来媳妇受不了村里穷,嫁进来又离婚走了的。
隔壁就有一家,
刘桂花晚上牵着范小豆出去乘凉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听多了,小孩子也有些耳濡目染了。
何况,刘桂花声音有点大,他在院子里玩的时候也听到了几句。
范年瞧见儿子的眼泪,心里就是咯噔一声,罪恶感十足。
范小豆又是一个抽搐,“我,我会孝顺你的,”所以不用生出一个会孝顺的弟弟来了。
范年:“……”
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看着这崽子哭成这样,范年压根没办法张嘴。
他要是哭得哇哇大嚎叫,那反而可能是假的,偏偏他哭成这样无声无息的,说明还真是伤着心了。
正是这样,范年反而有些难以下手了。
小孩子也是占有欲很强的生物,任哪个忽然要自己最亲近的人分享给别的人,也是会不乐意的。
范年有些不忍心地按了按眉头,“范小豆,你知道弟弟可以干什么吗?”
范小豆一抽一抽地摇头。
范年蹲下身子,双手攀在他肩膀上,眼神平静,一本正经地胡扯,“弟弟是用来抢的,”
嗯?
“你看,你爹我经常吃不饱就吃你的东西。”
范小豆本来因为努力思考而停止了哭泣,只眼睛里含着两泡眼泪。然而一听这个,嘴巴一撇又想哭了,他本来就伤心了,又提这事干嘛。
范年继续说,
“等有了弟弟,你吃不饱,弟弟的东西就是你的,你的东西还是你的,你要是一个鸡腿吃不饱,弟弟碗里的还能抢,你就可以有两个鸡腿了。”
范小豆震惊地瞪了眼睛,鼻子吹出了两泡泡,都忘记哭泣了。
范年收到他的反应结果,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果然是个吃货崽……不过生不生还不是他能决定的。
“真,真的吗”范小豆吸了吸鼻子。
“我骗你干嘛?”范年反问。
一直下雨的心情终于露出了一丝晴天。
天大地大,吃最大。
想到他以后能有两个鸡腿吃,范小豆满足了。
脸上的表情都不加掩饰的,范年暗暗又好笑,养大一只崽就够累的了,弟弟妹妹这种东西,以后再想……等以后,他儿子恐怕早就懂事了。
……
方夏对于范小豆也是真心喜欢的,看见这孩子,满心满眼都是温柔。
回想起范小豆天真可爱的言语,她就忍不住偷偷翘起嘴角。
进门的范年,瞥见那阳光下温暖的笑容,迷了眼睛,搁在门把上的手久久没有动作。
地上有一片人的阴影,方夏浅笑着低头,差些吓了一跳。
回头瞬间,她的眼睛里还含有笑意。
范年松开手,悄悄掩上门,确定范小豆不会偷听,才道,“他已经同意了,”
方夏眼皮一跳,“我去看看小豆,”
“好,”
范年闪过身,
经过的瞬间,方夏哪里知道小孩是为什么同意的,心里一直在担心着。
一只手却横空而出,像只锁样落在她的手腕上,“等一下,”
两人同时一颤。
“算了,你走,小豆他就在原门口。”触电般地飞快收回手,范年的手滞下,微微动了动。
“嗯,”
*****
两个人,双方许可了,在一起那是很正常的事。
知道了这人是真心对孙子好,刘桂花是真放心了,但最后阶段的时候,她也没忘记牵挂在心里的另一件事。
刘桂花示意儿子将门关上,从柜子里拿出一裹得厚实的包裹。
“怎么了这是,神神叨叨的。”范年掩上门。
“什么怎么了,结婚不要钱啊,你过来,看看这数对不对,够不够做聘礼的……”
刘桂花解开那钱,一张张叠得那是一个整整齐齐的。
范年神色微动,忽然想到什么,走过去止住她将钱拿出来的动作,“妈,这聘礼什么的,不打紧。”
“你瞧你这孩子说的,怎么就不打紧了”
要是不提,她都快忘了,得罪亲家那怎么行,都怪她,只记得问女娃职业,忘记问她父母什么的了。
范年坐下来,“我还是先跟你讲讲她家的情况……”
半晌后,
刘桂花张嘴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难怪呢。
难怪她这么几天也不着急家里啥的,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在。
想着女娃的经历,她心里也有些心疼,“这可怜的呦,我竟然也是半点没看出来。”
平静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她重新摊开钱,“那我就先不着急,先问问她的想法?”
“嗯嗯,”
他觉得,她是不会将这些钱给那家没良心的人的。
事实结果也是果然如此,
方夏落落大方,让人一点甚至半点都看不出来她遭受过什么,总是以最好的面容示人。也难怪刘桂花看不出来。
但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他心动。
“……那我可能要委屈你了,”
范年挨着她不远坐下,说明了缘由。
方夏埋头看着手里的书,闻言抬头,露出了那张美丽的脸庞,书页从指缝中沙沙溜去。
静悄悄的,
“那你看书,我就不打扰你了”范年尝试着问了一句。
桌下的白皙手指悄悄握成一拳,又松开,再次握紧。
“没关系的,你坐,不会打扰我的。”
“好啊,”其实他只是客气地问问而已。
范年露出得逞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129章 我劝你听话11
刘桂花过来找人的时候; 发现人小两口正屋里待得好好地呢。
“你们都在呢,”
“阿……姨”
“没事,你忙你的,我找年子有点事。”刘桂花不甚在意; 视线转到儿子身上。
范年站起来; “啥事啊?”
“跟我出去就知道了; 你跟我出来。”
“……”
范年只好恋恋不舍地跟着出去了,院子里阳光十足; 他眯着眼看了眼天气; 懒洋洋地道; “妈你去哪呢; 就这说; 天气太热了。”
刘桂花停下脚步,“瞧你给懒的,不就是那事吗; 我看你进去半天了也不出去,我等着干着急,只好过来问问。”
范年一听是这事,神色更惫懒了; “都没事了; 你放心啊。”
刘桂花露出欣喜的表情; 风风火火地道,“那行,你回你那屋去; 我去找人算算日子。”
范年:“……”
望着空荡荡的院落,回他屋里是不可能的,要回也是回新媳妇的屋。
*****
范年能娶着新媳妇,要是几个月前来说,那是不可能的,瞧瞧那破院子破房子。
现在那可就不一样了,院子房子都焕然一新。
就连刘桂花,每天都红光满面的。
人穷百事嫌,到底是不一样了。
走在半道上,有些婶子都乐意过来跟刘桂花说话了。
刘桂花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脸上是掩不住的笑容,步伐轻快地从田埂上走过。
想到那合日子的人说的话,她就开心。
心里的一块石头又落了地,她不用担心自己老了以后儿子一个人过了。
“桂花婶子,这么开心呢。”
这不,割鱼草的老婶子从田埂上直起腰,好奇地问候了一句。
“老婶子啊,没有,我这是随便哼哼,你这是割鱼草呢。”刘桂花一顿,回头。
她还没兴奋成把啥事都往外说的状态。
老婶子笑容敛了些,“是啊,我看这田埂上还有草,顺便割去喂鱼。”
“那行,老婶子你忙,我回家做饭去了。”
“去去,”老婶子做出一副也不是很想听的姿势,心里怎么嘀咕的就不知道了。
刘桂花急急忙忙地就走了,半道上也没哼歌了。
心想,她又不傻,穷的时候套她话,日子好过了还要套她话,搞得整个村子都知道她的事,烦死人。
知晓人家里也没做主的人了,刘桂花跟两人商量一下,自个决定了领证的好日子。
天气晴朗的一天,太阳和煦,小两口拿了户口本,搭着车去镇里了。
临到头了,范年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啊,就怕到手的媳妇给跑了,腆着脸一路拉着人的手到了民政局门口。
民政局门还没开,队伍不长,就稀稀落落地排着几队小夫妻。
匆匆赶来的某个工作人员,一边着急忙忙地开门,抽空瞧了好些眼新人,瞧见这头这么腻歪,再看看人家前面那些害羞的,不由地又笑又摇头,到底是即将新婚的夫妻,还是祝福好了。
“排好队啊,一个个来……”
咔嚓门开的声音,将新人的心牵起。
范年和方夏落在最后,他们正是被工作人员打量了好几眼的那对,只不过人现在自己都管不着了,哪还有精神气去管别人。
灼热的天气,加上紧张,范年额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地渗出。
“你,不会后悔?”艰难地张了几次嘴巴,他大着舌头紧张地问道。
他等着回答的时候,有意放轻了呼吸,虽是这么说,但就算后悔,他也不会放她离开的,他只不过客气客气而已。
方夏默声摇头,裙摆轻扬,白色的纱质半身裙将上身的白衬衫套住,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瞧见着一幕,范年内心夸赞了一句。
唉,没办法,他媳妇就是这么漂亮。
如今他只希望前面的人能快些,这样他就能早些娶到人家了。队伍慢吞吞地往前移着,他忍不住探头瞧瞧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们。
幸好,工作人员开办后速度加快了。
拿着红通通的小本本,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沿着大门口出来,门口又有了排队的新人。
范年拿着小本本如获至宝地上下翻看,笑眯眯的,就差没笑出声来了。
幸好他再兴奋,也没忘记牵着他媳妇一块走。
“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
忽如其来的,范年说了这么一句话。
方夏一愣,转而笑了,心想,挺好的,再差也不能过得比以前差。
“嗯,”
范年耳朵动了动,急急忙忙将证放兜里了,“走,我们回家去,”
方夏眼眶微热,“嗯,”
*****
村里,田埂处都是金灿灿的一片,风一吹,稻谷沙沙作响,充满了收获的快乐。
往年刘桂花早就乐呵呵地出去了,但现在啥事都比不上儿子的喜事,在家里这里弄一下,那里弄一下的。
她低头铺着新床,范父正抱着晒过的新被子进来。
刘桂花扶着腰哎呦一声,“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早知道就跟着去了,
范父放下被子,“人家小两口领证,又不是小孩,你跟着去干嘛。”
“你不懂,算了,不跟你说,被子给我。”刘桂花叹气。
范父没跟她争执,将喜庆的被子递给她,他们现在所处的房子就是新房,崭新崭新的。
整整一上午,刘桂花都在盼着两人回来,说白了那就是紧张的,她就跟她儿子一个想法,怕女娃子临时后悔了。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院门口终于传来了动静,刘桂花耳朵动了动,赶紧飞奔出去,看见人相牵的手,心里总算踏实了。
“妈,我们回来了。”范年笑得露了两排白牙。
刘桂花诶了一声,笑眯眯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直到看得人女娃子不好意思了,她在衣服上擦擦手,“东西呢,给我瞧瞧。”
范年愣了一下,尔后明白了是什么,掏东西的时候也没忘牵着媳妇。
刘桂花收到红通通的本,心里开心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她和老头子的那个年代,哪有这个本本,她儿子跟范小豆的娘在一起的时候,就办了个简单的酒席,证也没来得及领呢。
她可以说是第一次摸到红通通的证。
里头的字她也看不懂,不过上面的照片不就是她儿子和儿媳妇嘛,瞧瞧,男帅女美,这亲密的样子,果然是天生一对啊。
“总算是成了,”刘桂花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本子,笑眯了眼睛,“以后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啊。”
新婚两口子默默对视了一眼——
“老婆子,也给我看看。”听见动静出来,范父在一边看得眼馋。
“给你看一眼就成了,别碰坏了。”
刘桂花翻开证凑过去,然后麻溜合上。
“行了行了,别看坏了。”
范父只觉得脸边吹过一阵风,那证就合上了,眼前啥也没有了,“……”
刘桂花也没沉迷于这事多久,回过神来,发现人小两口正在那站着呢,她呵呵笑两声,“我这是太高兴了,夏啊,走,娘带你去看看房间,布置了一上午,你看看满意不满意。”
方夏有那么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走啊,跟娘进去看看。”示意儿子收好证件,刘桂花眉头兴奋地一跳。
“好,”到底还是有些不适应的。
作为新郎官,范年当然也跟上去了,他厚脸皮地认为,方夏的新房,那不就是他的新房吗。
三个人都进去了,范父默了,拍拍身上灰尘,背着手去接孙子去了。
……
证也领了,默认两口是夫妻了,住在一起那是很正常的事。
当然,刘桂花觉得还是有必要摆摆酒席的,省得人家说他们闲话,农村里,人人随便几口唾沫都能淹死个人。
人也不是随便请的,沾亲带故的,村里德高望重的,往常有所来往的,那都得请请。
这回人刘桂花也不差钱,儿子能挣,怕啥,所以酒席是想寒碜也寒碜不起来。
一家人按照之前商量的日子,他们就决定在半个月之后摆。
……
这一晚,方夏犹豫了好久,也告诉了范年一些事情。
比如,她欠小叔的钱,实际上每年扣扣减减的已经还清了,又比如,她在这呆了这么几天没去上班,是因为请了假,省得碰见小叔那家人在那闹。
范年一听,压根就没怪她。
两人是挨着床坐的,隔了个两三人的距离,他舔舔唇,紧张地弄乱了头发,接而想要伸手去握她那双不安搅动的手。
余光瞥见院子里的情况,
他先是起身去关了门,
咯吱一声,从外头溜进来的月亮光线条渐变渐小。
脚步声、呼吸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得到了放大。
察觉空气中的变化,方夏飞快抬起头。
眼前忽然一道黑影,一动不动。
原本平静的心跳就像鼓遇到了鼓槌,扑通扑通,节奏有些乱。
方夏这会才有了结婚的真实感,这是她这辈子做过的唯一一次如此冲动大胆的事,直觉告诉她,她不会后悔的。
“媳——妇,”
范年一动不动,头发乱糟糟的,黑暗里的两眸子贼亮,跟宝石似的。
张口的时候,这声音也是比往常性感沙哑了些,两个字更是经过艰难酝酿后喊出来的。
嘭嘭嘭,
“开门,爸,开门!”
关键时刻,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范小豆一捶门,从天而降一盆冷水。
范年:“……”
他还啥都没想干呢,
方老师倒是偷偷松了一口气,朝着外头一喊,“来了,”
刚一开门,大晚上穿着喜庆可爱的范小豆就跟炮弹样地冲过来直朝着那铺着红床单的床上去。
“你干啥呢,”范年站起来哎呦一声差点没拦住他。
第130章 我劝你听话12
范小豆跟蛮牛上身了似的,弓着身子往后退; 死命地还要往床上撞去; “爸,我去上面躺会。”
范年以为自己听错了; 挤着眉头,“你再说一遍”
啪!
想到在三婶婆那听的话,滚滚就有弟弟了; 弟弟有了; 不就意味着鸡腿也有了; 范小豆转着眼珠子;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就是一拍。
“嘶,”
还真是蛮疼的,范年龇牙咧嘴的。
一躲避开亲爹的禁锢; 范小豆就飞快迈开腿爬上去; 动作焦急。
一个穿得跟年娃娃似的胖仔,左三圈右三圈; 轱辘滚动; 完全就是个肉球。
“累死我了!”
小孩大口喘息着; 手脚并爬地从床上溜下来。
范年:“……”什么操作?
方夏:“……”
红色肉球飞快滚下床,身形不稳略踉踉跄跄,笑嘻嘻的,打了个酱油,一溜跑了。
想说的话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视线落在乱皱皱的床上; 范年差点没气个半死。
院子里的声音隔得有些远,听不太清晰。隐约是刘桂花问范小豆去哪儿的话。
范年一头雾水,看看床又看看方夏,这也不对啊,滚床童子也不是这种操作。
这都是什么糟心玩意,什么皮孩子啊,尽折腾他这个老人。
要是想要弟弟,哪个不比不打扰他这个老父亲来的快。
……
月高高挂起,坠落一条条银色的丝带,夜晚的乡村宁静悠远,刘桂花和范小豆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尔后院里昏黄的灯一灭,天地间只剩下那清亮的月光了——
咯吱
最后的声响是隔壁房门关上的声音。
露水深重,开着门,夜间有些凉。
方才范小豆的冲闹仿佛就是场小孩间的玩笑样。
风一吹,范年从浸得凉意的触觉中回过神来。
转身去关了门,
室内再次恢复了安静,
略带一些尴尬,
原来好好酝酿起来的气氛,就这么被范小豆给破坏了,确实挺糟心的。
杵着也不是件事,范年开了盏暗黄色的灯,走到床边坐下,带着商量的口气,“要不,我们休息?”
方夏沉默,以顺从的行为代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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