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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与暴君共枕眠[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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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声音越来越大,且表情越发激动,沈盈枝害怕惊动了外面的人,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
  沈莲枝愤愤的望着她。
  “小点声。”沈盈枝提醒道。
  沈莲枝了解的点了点头。
  沈盈枝松开捂着沈莲枝嘴巴的手,他她牙切齿:“扶嘉居然这样做,太过分了。”
  发现沈莲枝没有因为曾经的心上人喜欢她而生气,而是满心满意的为自己鸣不平,沈盈枝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她是真的对沈莲枝有几分姐妹情谊。
  瞧着她怒气冲冲的小模样,沈盈枝打趣道:“你不是说长的好,什么都可以无所谓吗?”
  沈莲枝噎了一下,闷闷道:“可是他的确过分,太过分,你不生气吗?”
  沈盈枝闻言,避开沈莲枝的目光。
  “好了,不说这些了,扶嘉他……对我挺好的。”沈盈枝揉了揉沈莲枝的脑袋,轻声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可以离开这儿。”
  “三姐姐,你觉得会是谁绑了你?”沈莲枝问。
  沉吟了一瞬,沈盈枝给出答案。
  沈莲枝又愣了一下,然后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做,等扶,那个谁来救吗?”
  沈莲枝不想说他的名字。
  沈盈枝的手在木桌上轻轻地敲了敲,又看了沈莲枝一眼,她其实心里也很恐慌。
  因为她想起一件事,沈盈枝在书中的这个时候已经死了。
  不过如今剧情偏差如此大,她这只蝴蝶,应该能改掉原主原来的命运吧。
  可为什么,她会有一种该离开的感觉了,就像是有人不停的在她的灵魂深处提醒她,时间到了,时间到了。
  沈莲枝在她面前挥了挥手:“三姐,你想什么?”
  “没什么。”沈盈枝收回心神,安慰的看向沈莲枝,“他们既然没有对我们动手,说明我们还有用,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沈莲枝点点头。
  “我们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保存体力。”沈盈枝指了指床,又看了眼窗外,“虽然天亮了,但你先去睡一会儿。”
  “那你哦?”
  “我守着你,等你醒了,我再睡。”沈盈枝道。
  等沈莲枝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沈盈枝闭了闭眼,她应该……没这么容易死的。
  对吧?
  ……小河。
  立在窗棱前,沈盈枝轻轻朝着窗户缝隙朝外面看去,天际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一切在晨光中醒来。
  她能听见门口的犬吠声,耀武扬威又夹带慵懒,还有小院左侧鸡舍传来的打鸣声,以及蓝天里从上而下的鸟啼与风声。
  若不是被人绑来的,她很想去外面逛一逛。
  正想着,哐当开门声响起来,沈盈枝回头看过去,一个穿着短打,身材结实的农人打扮的人走进来,他把两碗米粥还有一盆水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见沈盈枝站在窗前,他威胁道:“给我规矩点。”
  等男人离开后,沈盈枝推了推在床上睡觉的沈莲枝:“吃点东西吧。”
  沈莲枝揉了揉眼睛,往桌上看了一样,抓住她手担忧问:“那里面会不会给我们下了药?”
  沈盈枝叹气:“应该没有。”
  若是想要下药,完全可以直接逼着她们吃,没必要用这样婉转的办法来试探,毕竟她倆现在就是粘板的鱼肉,任人宰割。
  接下来的几日,沈盈枝和沈莲枝悄默默的试探过,用尽九牛二虎之力装病,想逃离这儿,可这群人根本不上当,沈盈枝都装要死了,那群人只端了一碗药进来,就说了一句话:“死了正好。”
  沈盈枝心里一惊,她不知那群人是真的这么想,还是威胁她们。
  不过她也发现了,只要她和沈莲枝一有动静,那群人便盯得更加紧,沈盈枝和沈莲枝两个纤纤女子,根本无法离开这间房。
  **
  沈盈枝只能从窗外落进来的日头估摸出时间,洒进房间的光线越发明亮,细看还能看见光柱中的飘浮的尘埃,随着日头西移,房间内的光线越来越淡,最后一抹浅金色的余晖也消失不见,房间也暗了下来。
  就这样过了好几日,沈盈枝搞不清楚是三天,还是四日。
  天又黑了。
  沈莲枝扯了扯沈盈枝的袖子:“三姐姐,睡觉吧。”
  沈盈枝嗯了一声,沈莲枝爬进床的内侧,沈盈枝合衣躺在沈莲枝的身侧。
  她没有一点困意,又听见旁边人均匀的呼吸,沈盈枝又不敢翻来覆去,怕惊扰了沈莲枝。
  闭上眼假寐。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沈盈枝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她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看见一个模糊糊的人影站在她的床前。
  沈盈枝吓了一大跳。
  端王嘴角滴血,却含笑看着她,像一只走投无路的鬼。


第56章 
  她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端王轻轻的笑了下; 淡淡问道:“你说; 他会有多在乎你。”
  声音在暗夜里传了过来,让人毛骨悚然。
  他没有说是谁; 但两人心知肚明。
  动静惊动了一边睡着的沈莲枝,沈莲枝迷蒙地睁开眼,看见一个黑乎乎人影立在床头; 像是勾魂厉鬼一样,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不由得惊叫出声。“你是谁?”
  嚓的一声; 火折子飘摇的亮了起来; 端王手拿的低; 从他的下巴往眉眼延伸过去; 有些恐怖。
  沈莲枝看着他的眉眼,讷讷道:“三姐夫。”
  话刚落; 她忽的捂着嘴,看向沈盈枝。
  端王又笑了:“莲枝; 你也在这儿啊?”
  他声音很温柔; 像是冬日里不烫不热的袖炉,温度恰恰好。
  “哈哈。”沈莲枝抓着被角往墙头靠; 讪讪道; “那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会在这儿; 三姐夫; 你有办法让我们出去吗?”
  端王闻言; 看向沈盈枝,沈盈枝轻飘飘的目光看向他,似乎一点也不害怕。
  半响后,他终于道:“办法不在我身上。”
  “那在谁身上?”沈莲枝问。
  端王依旧很温柔:“在你姐姐身上。”
  沈盈枝拧着眉,直接问:“端王爷,你想用我得到什么?”
  端王转身,他走到小桌前,将油灯点燃,又轻轻一吹,将火折子熄灭,对于沈盈枝的问题,他避而不谈,反而转移话题:“你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吗?”
  沈盈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闻言,遗憾的叹了口气,又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冷刃尖对着沈盈枝,夹带威胁:“一夜之间,父皇死了,大哥死了,二哥快死了,都死了。”
  说完,他又柔声道:“想知道扶嘉怎么样了吗?”
  沈盈枝低下目光,咬唇不语。
  沈莲枝看了沈盈枝一眼,轻声问端王:“他怎么了?”
  “他正在满世界的找,找沈盈枝。”端王叹了口气,温和的目光看向沈盈枝,“他赢了,但我也没有输。”
  沈莲枝问:“你什么意思。”
  端王笑了两声,见沈盈枝不说话,把玩匕首,也有些无趣:“盈盈,难道你就不好奇你在他心中地位吗?”
  沈盈枝打了个呵欠,无聊的看着他:“好奇有什么用,反正我又不爱他,他是王是泥,干我合事?”
  她讥嘲的望向他:“端王,你这些话应该对扶嘉说,我只是一个被他囚禁的玩宠罢了,我讨厌死了被人当做傀儡一样的日子。”
  端王明显愣了下,他的指腹在桌上蜷缩两下,把匕首放在脱了漆的方桌上,直直看着她:“你说如果扶嘉知道你今天所言,会不会很难过
  ”
  指尖死死的掐进了指腹之间,沈盈枝脸上挂起一个无所谓的笑,又慢慢道:“他伤心便伤心呗。”
  冷冰冰的语气,仿佛一点不在乎那个人的死活。
  端王的眼神眯了眯。
  沈盈枝感觉脖子一冷,她的眼神没有眼前人的动作快,一晃眼的时间,端王就晃到了她眼前,沈莲枝惊恐的叫了一声,端王的手在她头顶一拍,她立马倒了过去。
  “莲儿。”沈盈枝叫她。
  这时候,一双微凉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沈盈枝艰难地伸手,去掰他掐住她脖子的大手。
  “他来了。”端王在她的耳边道。
  谁来了?
  沈盈枝立刻就明白了。
  端王一手掐她的脖子,一手把她给扯了起来,不停的朝后退,等她后背靠上墙面,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你,你,放开我。”沈盈枝呼吸不畅的说。
  与此同时,那扇破败的小木门哐当一声被人给推开,推门的人力气很大,沈盈枝的角度,都能看见那门往前一倒,哐呲一下,在地上四分五裂。
  扶嘉……
  沈盈枝一手抓着端王放在她脖子处的手,一边目光怔怔地看向扶嘉。
  扶嘉的脸很白,白的有些透明和不正常,沈盈枝想起扶嘉胸口那一箭。
  他是受了伤,端王现在可是一个好好的人。
  “呜呜。”她死命地想要掰开端王掐住她的脖子的手,面颊涨红。
  端王不动如山。
  扶嘉眸底如墨一般,闪着幽冷寒光,待看见这一幕,他舔了舔唇,浓厚的黑瞬间变成了海洋一般的蓝色,能吞万物。
  “原来是三哥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左手捏了捏右手腕骨,扶嘉弯弯眉眼,亲昵说道,“三哥,你这样做,我真的很生气。”
  端王闻言,也笑了下:“四弟,我和我的未婚妻不管做什么,都轮不到你生气吧?”
  未婚妻……
  扶嘉扯了扯嘴皮子,阴阴的勾了勾唇,“三哥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扶嘉刚说完,端王笑的更大了:“这句话应该我对四弟说。”
  一边说话,他掐着沈盈枝脖子的手愈发用力。
  沈盈枝忍不住唔了一身,脚尖下反应的踮起,脸颊也涨的通红。
  她有一种窒息感。
  是上辈子一直如影随形的死亡感。
  “看到了吗,四弟,只要我再用一点点力,她就没了。”端王的语气很温柔,神色也温润如玉,若不是他正掐着人脖子,根本料不到如此温柔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扶嘉抬眸,他看了看脸艰难挣扎的沈盈枝,诡异笑道:“如果她死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可惜的是,她要是死了,四弟你会比我更加生不如死。”端王直勾勾望着扶嘉,“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猩红的舌尖舔过唇角,扶嘉问道:“你想要什么?”
  “哈哈哈。”终于等到扶嘉这句话,端王收敛了笑容,他嘴巴努了努,“看见桌上那把匕首了没有,用他抹了你的脖子。”
  沈盈枝闻言,惊愕地看向扶嘉,她动了动唇,脖子被人死死掐住,难发一言。
  她拼命地想摇头,也只是一丁点可以忽略不计的弧度。
  沈盈枝从不敢去衡量扶嘉在她心中的地位,她怕太轻了,轻到不足以让她知足的在扶嘉为她划出的笼子里生活。
  可她从来也没有怀疑过她在扶嘉心中份量。
  无关其他,是一种男人给女人的直觉。
  如果让她形容,是可……以天下聘,也可以天下葬。
  她不知扶嘉何时有了这么深的感情,她察觉时,已经晚了。
  眼睁睁地看着扶嘉拿起那一把刀子,沈盈枝的心一时如乱花击鼓。
  “四弟,快呀。”端王提醒道。
  雪白的手拿着泛着幽幽寒光的刀子,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刀刃上划过,做这一切的男人,他五官精致像是精雕细琢的冰莲花。
  “四弟。”端王再次温声叫他的名字。
  扶嘉抬起眼,殷红若血的唇瓣翘了一下:“三哥,你别急,毕竟弟弟我。”说到这儿,扶嘉顿了顿,眉眼顿时锐利起来,“弟弟想让你多活一会儿。”
  端王刚听完这句话,如疾风的身形猛的一闪,立刻闪到他的面前,“你”端王只来得及说出这个字,他低头一看,冰冷的刀子恰好插进心脏之中。
  “扶……嘉。”端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不是,受了重伤,吗?”
  扶嘉冷测测的笑了下,歪头将那把匕首拔了出来:“三哥准备刀子真好用。”
  他用一种感慨又惊讶的腔调道。
  微热的血浆有几滴蹦了出来,溅到扶嘉如玉一般的手上,两相对比,能灼伤人眼。
  “我受了伤,也比你厉害啊。”扶嘉笑道。
  轻而易举地掰开端王放在沈盈枝脖子上的手,扶嘉将脸色通红的人抱在怀里,刚刚的阴冷之态瞬间消失不见,他温柔的拍了拍她纤薄的脊背,柔声哄道:“没事,没事。”
  沈盈枝先是喘了一大口粗气,然后才在扶嘉的怀里放松下来。
  扶嘉亲了亲她的耳垂,然后是脖子,眉眼:“盈盈,我在。”
  端王跌坐在地上,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按着鲜血不断的胸口,不相信地看着扶嘉,挣扎说道:“怎么,怎么,咳,咳,你为什么动作还是这么利落。”
  他不应该是不堪一击的吗?
  端王一提,沈盈枝担心起他胸口的伤,往后退一步:“扶嘉,你的伤?”
  扶嘉伸手一够,把人拉回自己的怀抱之中,温柔说:“无事”
  “哈哈哈哈。”端王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他听着扶嘉无比温柔的声音,不是假意伪装,是从骨子乃至灵魂冒出来。
  他忍不住冷笑一声,一手撑着墙壁,努力站起来:“你那么在乎她有什么用,她可一点都不在乎你。”
  脸上的温柔之色渐渐变淡,扶嘉眉目锋利的看向他:“你说什么。”
  沈盈枝的心忽然一抖。
  端王颤巍巍扶着墙,不再用温润掩饰,憎恨地看向扶嘉:“她刚刚可是亲口所言,她只是一个被你囚禁的玩宠罢了,恨死被人当做傀儡一样的日子。”
  “哈哈哈哈哈哈。”端王不停的笑着,直到生命流逝前的最后一刻,“本以为你是个怪物,没想到怪物也会爱人,但可惜了,你爱的人讨厌死了你,哈哈。”
  苟延残喘地说完这句话,端王扑腾一声,倒在地上。
  沈盈枝扭头看了眼,端王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视线却无焦点处,胸口已经停止流血了,刚刚那汨汨不断的血把他那件雪白的衫子染的极其红,像是在红色的血海里染过一样。
  她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有些冷。
  冰冷的时间抬起她的下巴,带着一种湿腻之感,沈盈枝木讷地抬头,扶嘉对着她柔柔一笑,然后他唇瓣微启:“盈盈,他说的是真的吗?”


第57章 
  沈盈枝忍不住全身一抖; 一想到端王在她的眼前倒下去,浑身是血; 她视野红了起来; 许久后; 慢慢看向眼前含笑的男人。
  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
  “盈盈说那是假的。”扶嘉一手搂住她的腰; 一边缓缓开口。
  望着他蓝色的眼珠子,沈盈枝的余光朝着床上的沈莲枝看了一眼。
  她点了点头。
  真假不重要; 重要的是扶嘉想要听到什么。
  何况……她真一点都不在乎眼前这个男人吗?
  扶嘉见她摇头了; 吻了吻她的乌发; 手横过后她的腰肢,沈盈枝下反应搂住扶嘉的脖子; 扶嘉抱着她往外走。
  沈盈枝连忙拽了拽他的衣襟,小声道:“莲枝……”
  扶嘉踏门而出; 闻言偏头,对明二吩咐道:“把沈莲枝送回昌平侯府里去。”
  沈盈枝松了一口气。
  “盈盈; 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我也会听你的话。”耳畔忽然传来男人低缓的声音。
  沈盈枝抬起头; 从下巴看向他的眉眼; 扶嘉也停下脚步,低头凝视着沈盈枝。
  须臾后; 扶嘉对着沈盈枝笑了笑; 露处一口洁白如贝壳的牙齿; 最重要的是; 他脸上的笑容干净纯洁,沈盈枝曾经在林河脸上看到过无数次。
  是了,扶嘉和小河一直都是一个人。
  沈盈枝被扶嘉抱上了马上,扶嘉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他紧紧攥着沈盈的手,十指相扣,无一丝缝隙。
  青棚马车行走在凹凸不平的山路间,淡月胧明,有隐约微光,车辕上一盏红色灯笼在夜里摇曳,照亮前方行路。
  鸡鸣犬吠接踵而响,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马车又到了宽敞平坦的官道之上。
  又过了一日。
  “主子,到了。”明二道。
  扶嘉淡淡地唔了一声,沈盈枝也睁开眼睛,前几夜,她都未能成眠,这一日在颠簸的马车上,她反而睡着了。
  扶嘉松开沈盈枝,先她一步下车,沈盈枝掀开帘子,朝四周看去,周遭红瓦白墙,大殿巍峨,飞檐斗拱。
  这不是她原来住的院子,也不属于安王府任何一个地方。
  “盈盈,下车。”正想着,扶嘉对沈盈枝伸出手。
  沈盈枝收回打量的目光,把手放在扶嘉手心,跳下马车。
  “盈盈,以后你就住这儿。”扶嘉搂着她腰,柔柔说道。
  沈盈枝不能反驳,她只能抬头看去,石阶之上,正中间的雕金门匾上有三个银钩铁画的大字。
  泰安殿。
  大夏帝王所居。
  扶嘉当皇帝了。
  她还在出神,扶嘉又道:“我已让人把所有的东西都重新收拾了一此,都是按照你喜欢的样子布置的。”
  沈盈枝怔怔中,又被他打横抱起,扶嘉很喜欢抱人,不,是抱沈盈枝。
  他果然比书中的剧情还要早半年当上了皇帝,沈盈枝想。
  事到如今,沈盈枝有一种尘埃落地之感,但心里又生出遍地茫然,她呢?
  她会一辈子被关在这儿吗?
  还有泰安宫是帝王住所,从来没有女人住这儿。
  进了泰安殿大门,扶嘉往后殿走,终于到了一间宫室,宫室精致,视野极大,中间被几层浅粉纱幔分隔,扶嘉抱着她,一路朝里,最后把沈盈枝放在床上。
  这张床大的恐怖,四五米长宽,能容纳十人,上面锦被大红,绣花精致,不是凡品。
  扶嘉给她脱了鞋子,又给沈盈枝捏捏被子,“盈盈,刚刚看你睡的香,那你便再休息一会儿,如果有事,就叫宫女。”
  沈盈枝点点头。
  “真乖。”扶嘉吻了吻她的眉心。
  沈盈枝闭上眼睛,扶嘉定定地看了她半响。
  他不太舍得,也一点都不想离开,可是为了以后的他和盈盈未来,有些不长眼的人必须要处理掉。
  一切都是为了她和盈盈……
  扶嘉走后,沈盈枝就毫无困意,她眼前浮现端王浑身是血的模样,闭眼睁眼好几回,她蓦地起身,叫人进来,沐浴后换了身衣服,就坐在床头,直到再次听见脚步声响起,沈盈枝抬眸。
  “你回来了。”沈盈枝温柔说道,藏住心中乱绪。
  扶嘉点点头,他在沈盈枝的沈盈枝的床头坐下,闻了闻她:“洗澡了?”
  沈盈枝点头。
  扶嘉又问:“用膳了吗?”
  沈盈枝摇了摇头。
  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扶嘉朝着门口一喊:“来人。”
  几个宫女立刻走了进来,她们的动作很快,但是脚步声却很轻,一看就经过了很严格的训练。
  扶嘉扭过头:“今日是谁当值,姑娘不吃饭也不知道提醒吗?”
  扑腾一声,四个宫女立刻跪了下来:“奴婢知错。”
  沈盈枝连忙扯了扯扶嘉的袖子:“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不想吃。”
  她知道扶嘉喜欢迁怒的毛病,又小声说:“我不想做的事,总不能让宫女勉强我。”见扶嘉依旧不开心,沈盈枝又补充,“再说了,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饭。”
  脸上的阴翳收了起来,扶嘉一腔的怒火就在温言软语中平息下来,他揉了揉沈盈枝的发顶,对宫女道:“传膳。”
  “是。”领头的宫女福了福身,带着身后的几个宫女退了出去,她们心中冒出些忐忑不安。
  先皇留下的人,除了几个大太监并着几个关键人物,其余的宫女太监并未受到苛责,新皇还给了她们一笔丰厚的钱帛,放出宫外。
  她们都是这两日刚入选泰安宫的宫女,本来心中还雀跃非常,来泰安宫伺候,相当于一步登天,而且新皇善待前朝旧人,看来传言中的暴戾狠毒,也不可尽信。
  直到刚刚看见新皇肃杀的眼神,比起先帝还要威严几分,她们才明白一个道理,新皇不是易相处之人。
  领头的谷雨走出殿外,看向身边几个宫女,叮嘱一句:“大家务必要用十二万分的心来伺候那位姑娘。”
  自古帝王多薄情,先皇有三宫六院,但新皇目前看来,好像有痴情种的苗头。
  不知道……是好是坏?
  扶嘉用膳不讲食不言寝不语,他喜欢和沈盈枝说话:“今天礼部尚书说我的帝位名不正言不顺,笑话,先皇的帝位又名正言顺了”
  他和沈盈枝聊今天下午的朝事,不过不是想让沈盈枝和他同仇敌忾,只是想要让她参与进他世界里,世界里的方方面面。
  沈盈枝的动作微僵,她刚挑了一块鱼丸放进嘴里,食不知味。
  她礼部尚书是大卸八块了还是凌迟了?她想。
  可结局,她不想问。
  不过扶嘉的眼神亮晶晶的,就是在等着她开口,她现在就是不问,须臾后也会屈服。
  “后来呢?”她心惊肉跳,生怕扶嘉给她描绘一遍惨烈的死相。
  “后来,”说到这,扶嘉顿了一下,他朝沈盈枝柔声笑了笑,指了指眼前的鱼丸,和她谈条件,“你喂我一个鱼丸告诉你。”
  不是什么难做的事情,沈盈枝闻言,就夹了一块鱼丸放进扶嘉的碗里。
  “可以说了吗?”
  扶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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