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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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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了,走遍天涯海角也会把揪回去,可是现在,她是不已经忘了他,看上了罗解?
  季明韶神色黯然地低下了头,假如她真的看上了罗解,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那个男人看起来对她也很上心,或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下一息他又想,那怎么成?她说过的,他是她的人,她会对他负责的,哪怕她走到天涯海角,他都要回去问一声,问问她当初的话还做不做数。
  那就去问问她吧,季明韶下定了决心。
  他在城外被余秋拦住了,余秋欲言又止:“二哥,你的伤还没好,不能一直奔波。”
  “没事,我的伤自己心里有数。”季明韶淡淡地说,“三妹,我要过阵子才能回来,拜托你帮我查探查探上次我的行踪是被谁透露出去的。”
  “我一直在查,线索断在了无影阁……”余秋忧心忡忡,“二哥,我,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无影阁?季明韶有点心惊,无影阁总坛并不在泗水,但上回赵四海却约他到泗水见面,余秋又查到线索在无影阁,莫非赵四海跟此事有关?
  “大哥在哪里?我要见他。”季明韶忙说。
  余秋叹气:“大哥几天前出去了,没有说去哪里,我也找不到他。二哥,你不知道,眼下无影阁内部……有些乱。”
  这一年来无影阁诸事不顺,几个得力的堂主要么被杀要么被抓,再加上赵四海突然失踪,余秋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这一堆事情了。
  季明韶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帮她,然而,阮宁那边又怎么能放心?万一她跟了罗解,他会后悔一辈子的。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二妹,我有急事去二龙山一趟,过几天就回来帮你,如果有急事你打发人去二龙山找我。”
  “二龙山?那边是谁的地盘?”余秋想来想去也记不起那边有什么山头。
  “阮士信在二龙山落草了。”季明韶话音未落,人已经跃出去很远了。
  阮士信?是他女儿吧。余秋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心如刀绞,如果是以往,二哥肯定会留下来帮她,但是现在,他心里只有那个女人。
  她傻傻地站在那里,一直到再也看不见季明韶了,还是不想动,就在此时,赵四海的声音响了起来:“三妹,二弟的心不在你这里,何必等他?”
  “大哥!”余秋惊喜地回身,“你总算回来了!阁中现在乱成一团,新升上来的堂主没经验总出事,我到处找你找不到,你去了哪里?”
  “三妹,”赵四海慢慢走近,突然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在她耳朵边上轻声说道,“无影阁是咱们兄妹三个一手建起来的,二弟他虽然撇清了说不管阁里的事,可那些堂主们心里都向着他,一直不服管,不过没事了,眼下不听话的人都死了,三妹,以后无影阁和你,都是我的。”


  第107章 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余秋如同听见一个晴天霹雳; 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怪不得这段时间当初一起闯下无影阁名号的老堂主都死了; 怪不得季明韶莫名其妙被抓; 怪不得追查的线索断在了无影阁; 原来是赵四海在背后捣鬼!
  她顾不得跟他争辩; 挣扎着推开他; 想赶上去提醒季明韶防备; 但赵四海既然说出了实情,自然就不会让她逃脱,他很快重新抓住了她; 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说道:“三妹; 再过几天我拿二弟的人头给你看,到时候你就会安心跟我了。”
  他原本不想杀掉季明韶; 只想借官府的力量将他远远地发配了,谁知他在重伤之下竟还能逃跑,这次他决定不再顾念曾经的兄弟情分,直接杀了他以绝后患。
  余秋毛骨悚然。
  季明韶走了没多远就发现身后有人跟踪; 病书生用毒天下无双; 他悄无声息地在鞋底上沾染了毒粉; 又用解毒丸封住鼻孔,然后专门往草木茂密的地方走,随着他的脚步,鞋底的毒粉都留在草叶上慢慢挥发; 不至于在平地中被风吹散。他留神听着身后的动静,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突然传来两声闷响,却是两个黑衣人一头栽倒在草窝里,虽然意识清醒,身上却动弹不得。
  季明韶慢慢走上前去,从袖中取出淬了药的匕首,随便在其中一个人身上划了下,问道:“说,谁派你们来的?交代了我就给你解药。”
  匕首上是痒药,一旦沾上血那种痒立刻深入骨髓里,那人痒得抓心挠肺,恨不得立刻把皮肤全都划开,偏偏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在巨大的痛苦之下他突然咬断舌头,很快断了气。
  季明韶不动声色地看着,转向另一个:“你呢?”
  那人吓得魂飞魄散,嘶叫着说:“我说我说!是赵……”
  就在此时,一支毒镖从远处飞来,直直扎进那人后心,那人吐出一口黑血,眼见也活不成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季明韶立刻戒备,然而等了一阵子并没有人跟上,想来见识了他浑身是毒,不敢贸然过来交手。
  季明韶也不准备过去查看,他在明敌在暗,更何况他身负重伤,没有必胜的把握。他略一思索,倒退着掠向了长草深处,仗着轻功卓绝接连几次飞跃转折,等身后埋伏的人气喘吁吁地追出来时,早已经不见了他的行踪。
  虽然摆脱了跟踪,季明韶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大。那两个跟踪的人无论穿着还是武功都没有任何特色,这种人不像出自江湖上的门派,反而更接近无影阁的作风——他在泗水被抓,赵四海消失不见,无影阁内乱余秋无法管束,还有刚刚那人说的一个“赵”字,季明韶忽地站住了脚,难道是义兄赵四海?
  夜幕降临,闹市中的商铺放下了门板,堆满货物的耳房里,一个男人扭开墙上的灯座,打开暗门,突然照进去的烛光让余秋眯起了眼。
  赵四海提着一壶酒走了进来,声音里有些气恼:“二弟果然是二弟,我的人跟丢了。”
  余秋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转过脸去没有说话。
  “三妹,我知道你心里喜欢二弟,可是三妹,我哪点不比他强?”赵四海把酒壶放在桌子上,跟着斟满了两杯,“三妹,大哥对你一片心意,难道你从来没动过心?”
  “大哥,”余秋想起多年的情分,声音有些哽咽,“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二哥他,他,心里有人,他不会要我的,你就放过他吧。”
  “他竟敢看上了别人?”赵四海冷哼一声,“我那么喜欢你,他却白白糟践你一片真心,三妹你放心,大哥给你出气,到时候我把他的心挖出来给你!”
  余秋觉得眼前的人十分陌生,早已不是当年对她照顾备至的那个哥哥,她试图唤起他的兄弟情分,柔声说道:“大哥,你还记得咱们兄妹三个一起创建无影阁的情形吗?那时候你跟二哥一动一静,最有默契,咱们在关老爷面前发过誓要做一辈子的兄弟……”
  “呵,”赵四海打断了她的话,“当时你们就都觉得他比我强,要不是我大他几岁,阁主的位置怎么轮得到我做?他装清高不肯管事就丢给我,那些人却都向着他,三妹,假如你是我,你能甘心?”
  赵四海越说越激动,不觉把这些年心里的憋屈滔滔不绝地说了出来,听他说话的功夫余秋却觉得神思越来越恍惚,身体四肢也开始瘫软,正在迷糊的时候,突然扑通一声,赵四海仰面倒下了,跟着季明韶闪身进来,向她口中塞了一颗丸药,沉声说:“走。”
  丸药入口,余秋立刻清醒过来,她惊喜地说:“二哥,你来救我了?”
  季明韶没有回答,他站在赵四海身前,目光黯淡。他们兄弟一场,他不喜欢江湖纷争,所以退出无影阁做闲云野鹤,没想到义兄竟然心存妒忌,一心要置他于死地。
  许久,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匣子,余秋认得那是他平常装□□的匣子,连忙拉住他,急急地说:“二哥,大哥虽然做错了,但求求你看在咱们三个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饶他一命吧!”
  季明韶缩回了手,本来他也狠不下心肠,更何况有余秋在,她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杀掉赵四海。
  外面守卫的人都已经被他的毒烟迷晕了过去,季明韶带着余秋出了门,说道:“无影阁你就不要回去了吧,眼下那里应该都已经换上了大哥的心腹,你去了不安全。”
  余秋带着几分期待问道:“二哥你,带我一起走吗?”
  “我有些事情,没法子带你走。”季明韶准备去二龙山,刚刚赵四海对余秋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就算他再没经验,也知道不能带着一个对他有爱意的女人去找阮宁,“你改成男装暂时去泗水投奔罗进,那里聚的都是江湖人,大哥不容易找到下手的机会,等我事情了了就去找你。”
  他嘴上说着,心里却一阵迷茫,什么叫做事情了了?怎么了?是说成亲吗?他完全不知道会走到哪一步。
  余秋失望极了,她想挽留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转身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余秋才想起来,他的伤拖了这么多天没有好好医治,也不知道还疼不疼,扛不扛得住?
  余秋叫了声“二哥”,急忙追出去时,四围寂静,再也找不到人了。
  季明韶赶到二龙山时,山上的人正忙着盖房。这座山很早之前有过一股山匪,留下了一带破破烂烂的房子,但阮家人住惯了大房子大院,自然瞧不上这么破的居住环境,于是第一件事是安排警戒放哨,第二件事就是挑选会做泥瓦工的人,把房子盖起来。
  季明韶小心地绕过哨探来到山上,第一眼就看见了阮宁。她一身红衣,手里拿着图样四处走动观瞧,似乎在督促建房的进度,离她不远处罗解光着膀子在锯木头,鼓胀的肌肉上淌着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季明韶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他也有肌肉,也不知道那次被她撞见洗澡时她有没有注意到。
  罗解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惹得阮宁笑了起来,跟着她掏出手帕给罗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季明韶突然很想弄死罗解。
  同时他又有点难过。她真的把他忘了,那天在县衙里他大声提醒她当心暗箭,他还替她解决掉了那个衙役,他当时那么紧张,以至于射出毒针时用了极大的力气,身上的旧伤都被撕扯得出了血,虽然他没有露面,但她应该能听出他的声音,可她却一句话都没说只管走了,甚至都懒得到周围找找他的行踪。
  有了健壮的男人就忘了他,可她当时明明说过会对他负责的。
  阮宁很快走开了,季明韶却注意到罗解把她的手帕紧紧攥在手里,时不时还送到鼻子跟前嗅一嗅——这个该死的壮汉,他竟然当着他的面嗅她的手帕!
  季明韶默默地抽出了一根用痒粉擦过的银针,只需要偷偷用银针刺一下罗解,管教这个该死的壮汉痒上一整天都不好,在她面前狠狠丢脸。
  季明韶捏着银针正要射出,阮宁却叫了一声罗解,罗解飞快地跑去她身边跟她一起拿着图样边看边说起话来,季明韶躲在树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夜色笼罩山头时,阮宁终于从工地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季明韶跟了过来,正想进门,罗解却又抢在他前头进了门。这回他穿的整齐遮住了一身腱子肉,但他一张口说的话让季明韶更想弄死他了。
  他说的是:“宁宁,你,你可曾许配人家?”
  阮宁摇头笑着说道:“没有。”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罗解红着脸问道。
  季明韶再也忍耐不住,一掠而起冲进屋里,跟着一枚银针激射而出刺中罗解,止住了他没有说完的话,他直勾勾地看着阮宁,紧张到了极点:“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末点简直惨不忍睹,人家好桑心,哭唧唧


  第108章 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摇曳的烛光照得季明韶狭长的双眸有些微微泛红,阮宁有些意外; 那天他明明不愿意现身; 怎么深更半夜又跟了来?跟来就算了,干嘛出手伤人?
  罗解被痒粉闹得浑身奇痒无比; 也不顾上维持形象; 只管浑身上下不停地抓挠,他虽然明知道那个刚刚闯进来的男人就是下手的人,可他现在痒得难受极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自然也顾不上去追究。
  阮宁皱着眉头向季明韶说:“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把他弄好。”
  季明韶的薄唇耷拉了下来; 她果然把他忘了,现在她心里尽想着这个壮汉。他赌气一般说道:“一个时辰后自己就好了,不用管他。”
  罗解急得乱跳; 一个时辰?只怕不到半个时辰他就能把自己挠死。他说不出话来; 只能焦急地看着阮宁; 阮宁见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全都是抓出来的血印; 于是一把揪住季明韶的领口; 命令说:“拿解药!”
  时隔多日终于重新靠近她,季明韶心旌动荡; 恨不能立刻搂住她,却还强撑着说:“不给!”
  阮宁没跟他废话; 直接动手在他身上翻了起来。
  她气势汹汹,把他抓得紧紧的,丝毫不留情面; 季明韶却像喝醉了一样,心跳越来越快,脸上泛起了红晕,就连身体也不由自主向她靠近。他能感觉到她柔软温暖的手贴着里衣在他袖中细细摸索,袖袋里的东西很快都被她掏了出来,燧石、钱袋、药瓶,一样样被她胡乱扔在桌上,但就连这种凌乱在季明韶眼中都那么有吸引力。
  暖热的手却突然离开了他,过去翻检桌上的药瓶,季明韶一阵失落,恨不能抓起那双手重新挨着自己,肌肤相贴,加意温存。
  “季明韶,哪瓶是解药?”瓶子长得都差不多,阮宁分不出哪个有用,只能问他。
  季明韶低声说道:“这些都是我自己的药。”
  他很想跟她说自己的伤一直都没有好,到现在还需要每天敷药,他很想跟她说背上的伤口自己很难包扎,也想告诉她本来应该多休息几天不能走动为了她却一直在奔波,但他说不出口,他暗自盼望她来问他,然而她一句话也没问,只是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随手把一个个药瓶又扔回了桌上。
  他有点失望,但她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又让他越发迷恋,痴痴地盯着她看。
  不过他的失落没有维持很久,因为她没找到解药,于是再次揪住他,伸手在他怀中摸索。
  季明韶觉得耳朵也开始发烫,他低下头,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声音轻缓:“你,做什么?”
  “找解药。”阮宁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心思,在她看来他迟早是她的人,摸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这也根本算不上摸,隔着几层衣服呢。
  季明韶怀里装着的东西也被她掏了出来,阮宁顺利找到那个装毒的匣子,这匣子精致小巧,一看就装着机密物事,阮宁正要打开,季明韶却握住了她的手:“别动,我来。”
  他小心地按下了隐蔽的机括,这才打开盖子递给了她,轻声说:“不要随便乱动,里面有机关,开错了会射毒针。”
  阮宁撇嘴:“你这人怎么尽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刚是不是用毒针射了罗大哥?”
  她叫他大哥?她还从来没这么叫过自己呢。季明韶心里涩涩的,忍不住往回缩手,他的解药才不要去救她的情哥哥。
  阮宁一把把匣子抢了过去,顺手还在他手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有完没完?进门就出手伤人,你还有理了!说,哪个是解药?”
  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季明韶服从着她,身不由己地说了实话:“那个白瓶红塞子的。”
  他看着她拿起那个小小的白瓷瓶拔掉塞子走向罗解,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懊恼,为什么要告诉她,为什么要救她的情人?就让那该死的壮汉痒死算了,谁叫他敢光着膀子勾引她,还肖想做她的夫婿。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阮宁的声音:“解药怎么用?”
  季明韶抿着薄唇背转了身,就是不回答。
  后脑勺上一疼,却是阮宁用瓶塞子砸了他,她挑着眉毛吼他:“喂,问你呢,怎么用?”
  季明韶摸着脖子回头看她,她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热得他无法正常思考,只能顺着她的问话答道:“半颗口服,半颗捏碎了抹在伤口上。”
  阮宁倒出一粒掰开塞进罗解嘴里,问道:“罗大哥,你伤在哪里?”
  罗解挣扎着指了指大臂,那里虽然隔着衣服,仍旧被他挠出了血,要不是深更半夜又是在她的房里,罗解早就想把衣服脱下来尽情地挠一通了。
  阮宁毫不扭捏地解开了罗解的领口,扯下了半只袖子,然后捏碎剩下的半粒解药敷上了那个几乎看不见的小伤口。
  被心上人脱了衣服在胳膊上轻柔地摸着——哪怕只是为了疗伤,依旧让罗解的脸变得红仆仆的,他一颗心扑通乱跳,以至于连不远处那个暗算他的罪魁祸首都顾不上计较了。解药见效很快,奇痒消失了一大半,罗解连忙说道:“宁姑娘,在你面前赤身露体着实冒犯了,多谢你为我治伤。”
  阮宁心说你这几天天天光着膀子在工地上干活,别说一条胳膊,腰以上的部分哪里我没见过?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她笑着答道:“罗大哥跟我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罗解心中一荡,她说不用跟他客气,那就是说他们原本比一般人亲近,难道她答应他了?
  季明韶妒忌到了极点,她对他凶巴巴的,却对这个壮汉言笑晏晏,还跟他说不用客气?他快步走到阮宁跟前,忽地抓开她搁在罗解臂上的手,直勾勾地看着她说:“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不许你碰别的男人。”
  阮宁有些惊诧,跟着嗤一声笑了出来。几天不见,这货怎么了?先前不是扭扭捏捏,一看见她就躲吗,现在怎么突然转性了?
  她笑吟吟地说道:“我是说过这话,可你不是被吓跑了吗?这么多天都没露面,我以为你根本没当回事。”
  “我不是吓跑了,也没有不当回事,只是我有要事在身不得不走,眼下我事情一做完就立刻赶回来找你了。”季明韶认真地说。
  “好吧,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可你一声不吭跑了,既没告诉我去哪儿,也没给我任何承诺,”阮宁拉上了罗解的衣袖,跟着一巴掌拍开了季明韶的手,“现在突然冒出来想管我,是不是有点过分?”
  罗解怔了半天,他要她负责,她说他没给她承诺,这个暗算他的家伙难道先前负了她,现在又想吃回头草?这可是情敌呀!罗解立刻抽出腰刀,刷一下劈向了季明韶,厉声喝道:“你是谁?为什么纠缠宁姑娘?为什么又暗算我?”
  季明韶步法精妙,只随便腾挪了几下,整个人已经蹿出去老远,轻松躲开罗解的刀锋,他本来就看罗解不顺眼,眼下更是恼火,顺手又取出一枚银针弹指射中罗解的手背,熟悉的奇痒立刻袭来,罗解抛下刀,挠着手背乱跳起来。
  阮宁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俩货还有完没完?小破屋本来就挺破,刚刚罗解毒发难受的时候又撞翻了不少家具,要是再来一次,这屋就彻底没法住人了。
  她嗖一声抽出软剑,银闪闪的剑尖像吐着信子的灵蛇,笔直地指向季明韶的心口:“没完了你们?都给我住手!”
  季明韶眼睁睁地看着剑尖送到自己胸前,他没有躲,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几乎有些痴了。三魂六魄挤着抢着从身体里钻出来,一个不漏地冲向了对面的少女。她那么美,又那么强,他为她倾倒,向她膜拜,他要匍匐在她脚下,献上自己的全部。
  因为有系统的神助攻,阮宁眼下对于软剑使得十分得心应手,她拿捏着分寸,剑锋刺破季明韶最外层的衣服却没有伤到他,带着气说道:“你要是再敢添乱,我就把你的小破针全都戳在你身上!”
  季明韶看着她,像魂游天外一样说道:“没事,我能解毒。”
  “那我就把你这些瓶瓶罐罐全都砸碎扔了,看你怎么解!”阮宁看着他这副傻样有些想笑,故意吓唬他。
  “不用解药也能解。”季明韶轻声说。
  这货是傻子吧?阮宁瞪了他一眼:“那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动弹不得,我看你怎么解!”
  季明韶闭了闭眼睛,迎着她的剑锋往前走,他抑制不住自己,只想无休止地靠近她,他喃喃地说:“你想绑,那就绑吧。”
  阮宁刷一下收回了软剑,她可不想一个失手把病娇弄死了害得任务失败。她冲季明韶抬抬下巴,绷着脸装作凶巴巴的样子说:“站着别动,别添乱!”
  季明韶果然没再动,只是目光深沉地看著她,思绪万千。真蠢,为什么着急去追究自己被捕的真相呢?假如这些时间都守着他,还有那个蠢汉什么事?他也许早就成亲,长相厮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就是个抖M~


  第109章 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眼见季明韶没有再乱动; 阮宁这才拿起桌上的解药过去扶住罗解; 倒出一粒解药开始给他解毒。
  半粒药喂进嘴里; 罗解红着脸; 带着几分羞惭说道:“宁妹妹,真是惭愧; 每次都让你救我。”
  他闹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那个瘦高的男子显然对阮宁很是上心; 随便她呼来喝去也不生气,而且他看着她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他也是那么看她的。
  罗解感觉到了危机,暗自决定要捍卫自己的地位。
  阮宁手脚麻利地给罗解敷了另一半解药,又用手指在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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