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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尽天下病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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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无耻的女人们,一个二个都这么对他,这些该死的女人!
他快步走近,一把抓住阮宁的手腕将她从石头上拽下来,怒喝道:“摆出这副搔首弄姿的模样,你又想勾引谁?”
他的手像一把铁钳,箍得阮宁连声叫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颤颤的挂在睫毛上,而他的目光更是像要杀人一般,阮宁害怕极了,瞬间想到这个人应该是见过血的,他不仅是个病娇,而且是个掌握生杀大权、心硬如铁的病娇。
她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倒在他脚边瑟瑟发抖,林阶却全不留情,连那两只光裸的足也不能平息他的怒火,他本想把她踢开,临到跟前却又一个犹豫,改成了怒吼:“滚,滚!滚远些,别让我再看见你!”
阮宁挣扎着爬起来,提起裙子飞快地跑了,小路上有尖锐的石子刺破了她的脚,她也忍着疼不敢停留,很快跑进了海棠居,紧紧关上了大门。
白色鹅卵石漫成的小路上留下几点小小的血痕,像一朵朵绽开的梅花。林阶慢慢走近了看着那几点血,眸色越来越深,最初他开始迷恋女人的足,就伴随着血色和耻辱,而如今,往昔的情形竟意外的在她身上吻合了。
只是,情势已然对调,他如此强悍,她却如此脆弱,倒让他生出一份强取豪夺的快感。怪道那些人喜欢欺凌弱小,原来娇柔的一个人捏在手里任你予取予求,滋味竟如此美妙。
“来人。”他冷冷叫道,“把这几颗石子挖出来。”
暮松斋中,陈武贪婪地在林思身上摩挲着,喘息着说:“大人骂了阮宁,差点要踢她,但是没踢。”
林思微闭眼睛任由他索取,轻声问道:“义父不是跟她同房了吗?”
“大人他,”陈武犹豫了一下,但是林思又向他怀里钻了下,丰满处紧紧贴着他,让他瞬间忘记了顾忌,“讨厌女人,尤其讨厌强势的、风骚的女人,更讨厌脂粉香气,闻到了会吐。”
果然是这样。林思想着,及时拦住了陈武贴向她胸口的嘴,柔声说:“大哥,求你了,我们真的不能这样。”
陈武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他知道这样不对,大人不可能把义女嫁给侍卫,而且,大人一旦发现他将这些私密事告诉林思,肯定会杀了他的,但是,林思就像一副□□,他已经欲罢不能。
他从窗户里跳出去时,心里想着,一定要藏好行迹,千万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四更鼓响,林阶仍旧醒的双目炯炯,沾了她血迹的鹅卵石放在枕边,更让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于是他断然起身,披衣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为一个纯洁的扑街,为毛我笔下的人都这么扭曲?陷入了深深的反思。
感谢读者“秋秋”;灌溉营养液~
第18章 白月光变成丈母娘
月色银白,映照着帐中熟睡的那人,她蜷成小小的一团,似乎受了惊吓一般,就连睡着后双臂还紧紧环抱着自己。
林阶的心突然就软得不行,白天他吓着她了?
他慢慢在床边坐下,伸手握住了她的脚,原来是左脚被刺破了,她用一块纱布包了一圈,鼓囊囊的像粽子般甚是可笑。林阶无声喟叹,她啊,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连勾引男人都做不好。
他在她身边躺下,漫无边际地想,她那么笨还要努力勾引人,应该也很辛苦?又想她大概也是有点喜欢他的,不然为什么勾引他?即便她只是贪图他的权势来勾引他,那也罢了,反正他有权势,她又是唯一一个他不讨厌的女人,就这么凑活着,她让他恢复了男人的能力,他需要女人纾解,成了家米叔也能放心些。
就这样,每天搂着她睡去,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想着想着,手指就摸上了她的足,顺着光裸的皮肤又摸上了细细的脚踝,柔软的小腿,身体再次苏醒,林阶想,她的确是他的药,能让他堂堂正正做个男人的救命药。
于是他顺着心意,继续抚摸那滑不丢手的肌肤,却突然想起那夜她的话:刷牙。
暗夜之中,林阶露齿一笑,是啊,要刷牙呢。
阮宁在一场乱梦之中被林阶迫到了墙角,他的手撑着墙圈住了她,向她邪魅一笑:“美女,约吗?”
阮宁正在思考要不要答应,突然他抓住她的胳膊摇了起来,不停地说:“起来,刷牙。”
“走开!”
阮宁脱口说道,跟着从梦中醒来,触目惊心的是,林阶的脸就在眼前,而他竟然像梦中一样摇着她的胳膊说:“刷牙!”
原来是梦中梦啊。阮宁懒懒地闭上眼睛,咕哝着说:“在梦里都这么讨厌,死病娇。”
林阶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虽然他听不懂什么是病娇,但是讨厌俩字他听得真真切切,于是他低下头,在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上使劲咬了一口。
“啊——”阮宁尖叫着睁开眼,立刻迎上林阶黑如锅底的脸,喵的不是做梦!
“刷牙。”林阶见她一脸惊恐,知道她已经彻底清醒了,于是说道,“刷完了过来继续。”
喵的继什么续啊,要不要脸?白天你还让我滚的远远的别让你看见呢!
阮宁觉得心里一口气堵的难受,于是她把被子往身上一裹,麻溜儿地,滚了。
那是真的滚,从床上噗通一声滚到了地上,裹着被子又滚了两圈。摔得挺疼。
林阶:……
这女人脑子绝对有问题。
他慢慢走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这是做什么?”
阮宁闭着眼睛别开脸不去看他,任由他问了几遍仍旧一言不发,林阶开始还觉得有趣,慢慢的,他脸上带出了怒色,声音也阴沉起来:“我在问你话,回答!”
阮宁强忍着恐惧,很有骨气的坚持不开口,跟着只觉得下巴上一疼,已经被他紧紧捏住抬了起来,只听他冷森森地说道:“说话。”
这句的声音比刚刚那句小多了,但其中包含的阴冷压迫却让阮宁打了个哆嗦,但她还是死死撑着,只倔强地闭起了眼睛,赌气地说:“不说!”
怒气突然莫名其妙全散了,林阶差点笑出声来,他想着不能对她太放纵,忍了忍方才悠悠地问道:“为什么不说?”
“你让我滚的,我听话滚了,你又来做什么!”阮宁才说了几个字,眼泪就掉了下来,固然她是智商天坑,但是天坑也有尊严,莫名其妙穿到这个病娇身边,莫名其妙要勾引他还被他各种嫌弃,天坑也会难过。
天色很暗,林阶并没有看到她的眼泪,但还是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说话时轻微的哽咽,他不由自主地抬手向她脸颊上摸了下,湿的,撤手回来时他下意识地将指尖在口中吮了下,咸的,那时她的眼泪。
心底漾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林阶蹲低了身,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柔声说:“好了,不滚。”
“我偏要滚!”阮宁气鼓鼓地说。
话音未落,男人微凉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眼睛,轻柔地吻干了眼角的泪水。
阮宁:……
喵的能不能找个正常的地方亲啊亲!
身上一凉,却是他揭开了她紧裹着的被子,跟着又是一热,他搂紧了她往床上倒了下去。他有些笨拙地轻轻拍着她,低声说:“好了,别闹了,不滚。”
阮宁心里生出一丝模糊的暖意,记忆深处,在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福利院里长大,那时候她曾经无比盼望有一双温暖的手轻拍着哄她睡觉,无论是父亲、母亲还是其他亲人都可以,可是这双手始终没有出现,她的心慢慢淡了下来,可如今这双手,却让她突然想起了儿时的渴念。
他有多大年纪了呢?她这样想着,不由得问了出来。
林阶怔了怔,她是嫌他老吗?他闷闷地说:“三十六。”
三十六了呢。真正的她是二十一岁,现在的她是十六岁,无论哪一个,他的年纪都够做她的父亲。
这种诡异的感觉反而让她安心了些,于是她向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靠住,安稳的闭上了眼睛。半梦半醒之间,她模糊感觉到他似乎在抚摸自己,于是握住了他的手,嘟囔着说:“别闹,睡。”
于是林阶原本只想悄悄偷香的手就被牢牢地按在了那团丰盈之上。
林阶:……
原本想搂住娇人儿消消火顺便睡个安稳觉的林首辅就这样僵硬着醒到了天亮。
借着帐外的天光,他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个人的姿势,她蜷成一团背靠他窝在他肩膀上睡的正香,她蜿蜒的曲线与他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她的小手按着他的大手压在那不可言说的妙处,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安排,在睡梦中她的唇边似乎也有一丝笑意。
这女人虽然脑子有问题,可真的很诱人。
林阶憋着一团火,十分犹豫,到底是吃掉她,还是按时去上朝?而且他几十年未曾开过荤,不知道能不能让她满意?
在他的犹豫中,天色越来越亮,他已经不能再拖延,只得深吸一口气轻轻从她怀中抽出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涨得难受,他在净房中找到一桶凉水,木着脸跳了进去。
身体的躁动暂时平息,心里却越发空虚,急切地需要她来填充。他披上外袍走了出去,出于一种贪恋交杂着怨念的复杂心理,突然含住她的红唇舔了舔,跟着又是恶狠狠的一咬。
于是合府上下再次听见了阮宁的惨叫。
米易兴奋地搓了搓手,我带大的孩子就是勇猛!
林阶正吃着早饭,手边突然多了一杯颜色深红的酒。
林阶疑惑地看着送酒的米易,老人带着掩饰不住的自豪笑意:“鹿血酒,现采的鹿血,快喝,补身。”
林阶没有说话,默默地把酒杯推开了些,他现在还需要补?弹药充足,只恨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米易见他推开了,脸上笑容更深,看来大人身体健壮,完全不需要补。
像是验证他的想法一般,林阶跟着就说:“找个大夫给阮宁看看,她受伤了,记得找女医,不要男人。”
“是!”米易说话时激动地声音都抖了,谁说大人有隐疾不能行事的?谁说大学士府没有女人是因为大人天阉自卑的?你们这些瞎心瞎眼的都好好看看,我们大人,龙,精,虎,猛!
阮姑娘可真是个福星啊!米易心里想着,连忙说道:“大人,我前几天打发人去接阮姑娘的父母过来,大概今天人就能到,大人您看什么日子合适,把亲事定下来。”
阮宁哽咽落泪的模样忽然出现在眼前,林阶想,她看起来大咧咧的,其实心里什么都清楚?他的心突然软了,给她一个名分或者她会安心些?于是他说:“选最近的黄道吉日。”
“好好好!”米易眉飞色舞,“再给阮姑娘做些衣服首饰,阮姑娘打扮的太素净了,可怜见的。”
“行。”林阶有些无奈,为什么这些人都喜欢给她送东西?
“这几日有些人家递了帖子请阮姑娘和林姑娘赴宴,要不要应下?”米易问道。
“阮宁哪儿也不去,林思让她自己定,”林阶说着出了门,“盯着她,休要让她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招摇。”
暮松斋内,林思按住陈武不断向她衣内乱摸的手,问道:“义父要娶她?”
“嗯,昨天又在那里过夜,她叫了一夜。”陈武含糊说着,眼前不知怎的突然浮现出那日阮宁掩着衣襟光脚跳出来的模样,心底拱起一股邪火,猛然向林思唇上啃了下去。
“你替我捎封信给王孟甫好不好?”林思在他攻击的间隙喘息着说。
“你居然还惦记着他?”陈武气极,猛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作者有话要说: 首辅大人属狗的,喜欢咬人,嘿嘿
第19章 白月光变成丈母娘
林思整个人都傻了。
陈武打了她?
她摸着自己高高肿起的腮,老半天都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做奴婢的时候她其实没受过什么罪,阮家人老实,阮宁又胆小的要命,除了最后那次让人打了她二十板子,其余那么多年,从没人动过她一指头。
可是眼下,她变成了首辅的义女,却被一个粗鲁低贱的侍卫打了。
林思心头火起,反手照着陈武脸上也是狠狠一掌。
陈武低着头受了,两只手只管死死抱住她,低声说:“你不要再找他了,他没用,不是个男人,根本护不住你。”
林思冷冷地说:“虽然我把你当成大哥,但你要是觉得这样就可以打我管我,哼,别忘了,我是大人的义女,你只是个侍卫。”
这冰冷的言语让陈武心上像针扎一样疼,但他又本能地贪恋着她,再次搂紧了把头偎在她肩窝里,低声说:“我知道,你是主子,我是下人,但我是真心为你好,王孟甫没有担当,对你也不真心,他当初还想奸了阮宁……”
“你说什么?”林思的瞳孔猛地缩紧了,王孟甫居然还做了这种事?
陈武一五一十把那日王孟甫和王氏合谋骗阮宁成亲的事说了一遍,林思越听越怒,指甲在陈武手臂上几乎要掐出血来,无耻的阮宁,暗算了她不说,还想抢王孟甫,一定要杀了她!
她咬咬牙,努力稳住心神,语气和缓地说:“大哥,你别误会,我让给王孟甫捎信不是为了别的,都是为了咱俩好。我们这样终究不是办法,到处都是眼睛,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就完了。我写信叫王孟甫过来,到时候我跟他成亲……”
“成亲?”陈武猛地抬起头,不假思索地又甩了她一个耳光,“你跟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跟他成亲?”
林思怒极,左右开弓打了他两个耳光,低吼道:“混蛋,你听我把话说完!”
陈武盯着她,又恨又爱,他知道自己完了,以大人的能耐,早晚会发现他的背叛,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可他却割舍不下。
林思脸上火辣辣的,唇边也被打出了血,她捂着脸冷冷地说:“义父不可能让我嫁给你的,王孟甫书读得不错,只要有义父相助,肯定能巴结个好前程,到时候我嫁给他义父又能高看我一眼,这是双赢。而且,王孟甫性子软,容易糊弄,就算成了亲,我也可以私下跟你来往,他不会发现的,就算发现也不敢声张,到时候你我才能长长久久的做夫妻。”
陈武只是瞪着她不吭声。
林思心里十分厌恶,但此时却又离不开他的帮助,于是上前楼抱住他,轻轻握住他那处,低声说:“你不是想要我吗?我不成亲,你怎么要?等我成了亲破了身,你想做什么都行。”
陈武在她手中蹭着,抽搐着舔干她唇边的血迹,断断续续地说:“好,我给他送信,但你记着,你将来要是负我,我就杀了你。”
林思心中冷笑,杀?一旦你没了用处,我先杀了你。
林阶散了朝,破天荒地没有去内阁,也没有回家,而是在专供首辅休息的小殿里换了便装,跟着遣散仆人,只让几个手脚灵便的侍卫远远跟着,径自去了书肆。
以前他偶尔也来这里买书,是以老板一见他就笑着招呼说:“先生来了,有新出的江南才女闺诗,还有流行的说部集子,先生要不要看看?”
林阶想到此行的目的,不觉有些别扭,他没有搭话,只背着手在书肆中转了一圈,经史子集,流行的,琳琅满目摆了许多,唯独不见他想要的。
那老板也是个老到的,见他逡巡了几圈还是一副四下寻找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模样,顿时福至心灵,凑到近前低声说:“先生可是找房中用的本子?”
林阶厚着脸皮几乎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那老板笑得十分暧昧,又问:“是要有图的还是纯字的?”
“都要。”林阶觉得耳根处有些红,不由得沉了脸,声音也带出了冷意,“快些。”
他久居上位,自然便有迫人的气势,老板不敢再胡乱献计,连忙走到小屋里将各样本子都拣了一种,将要出去时忽然又想到,这人来了那么多次,从来都只是带着几个白净的小厮,莫不是好男风的?于是又把那些又各拣了一本,贴心地用桑皮纸包了,免得被别人撞见不好看相。
是以当林阶急急忙忙回到府中,打开来第一本,就看见两个光光的男人在那里行不可描述之事。
林阶:……
翻开第二本,男人和男人和男人,再翻,男人和男人和小动物。
啪,林阶把书重重摔在地上,无良商人,货不对板,明日就让人查封了他家!
他沉着脸坐了半晌,到底还是又把书捡了起来,无他,委实是几十年未曾开过荤,那人儿那样娇嫩挑剔,又是个不知羞惯和男人纠缠不清的,若不好好研习一番,难道让首辅大人在塌上被她嘲笑?
还好这次他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男人和女人的。
坐着的、站着的、躺着的,床上,椅上,石头上,应有尽有,包罗万象,首辅大人感觉自己的知识面瞬间拓宽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今天的天黑得特别慢,林阶在书房中走来走去,走去走来,怎么也等不到太阳西斜,于是他停住脚步,忽然想到,为什么非要等到天黑呢?那画上画的,有好几幅看起来正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于是他大步流星走去海棠居,推开虚掩双门的时候,他甚至还特意清了清嗓子,好让那人儿有些准备,然而迎接他的却是空无一人的闺房。
怀揣一腔春意而来的首辅大人顿时拉下了脸。
他窝着火在院内找了一遍,还是不见人影,于是板着脸出得门外,高声问道:“人呢?”
海棠居的管事应声而出,战战兢兢地说:“今日阮姑娘的父母进京,米管家带着阮姑娘去城外迎接了。”
该死,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城门外,阮员外老远就飞跑着过来,老泪纵横地握住了女儿的手,哽咽着说:“儿呀,你还好?”
“爹,我很好,你看我都吃胖了。”阮宁心里热乎乎的,虽然她是个穿来的冒牌货,可这个爹对她还真是不错。
王氏也哭着跑了过来,但她一开口就没那么招人喜欢了:“宁宁啊,他们怎么说你要成亲?你成亲了你表哥怎么办?你爹不让你表哥过来,你快劝劝他呀!”
阮宁皱眉看向米易,米易会意,一改平时和蔼的模样,带着贵人特有的倨傲和轻蔑看向王氏,笑道:“这位安人,阮姑娘要嫁的是我家大人,当朝首辅,你刚刚那些胡乱说话以后最好连想都不要想起,免得触怒贵人,那就连阮姑娘也救不了你了。”
阮宁低头暗笑,怎么说她也得叫王氏一声娘,有些话她不能硬顶,米易来说正合适。
王氏早知道首辅是个大官,眼下见他的管家都这么气派,哪里还敢胡说?她讪讪地拉着阮宁的手向她使眼色,示意她去劝阮老爷,阮宁只当做没看见,只亲亲热热地挽着阮老爷,道:“爹爹,你们来了我好高兴。”
米易也看出来她明显跟阮老爷更亲近,于是看待阮老爷也与众不同,恭敬地说:“阮老爷,我家大人公务繁忙,不得空闲来接你们,不过房舍都已经安排好了,紧挨着大学士府住,等商量好了成婚的日子,咱们立刻就张罗起来。”
阮老爷呆了一呆,这一连串事情他从头到尾都糊里糊涂的,女儿突然失踪,突然又要嫁人,嫁的还是当朝最大的官,他打听林阶从未娶过亲后,只是年纪那么大,又这么着急成亲,他总是不放心。
他连忙说:“平常人家结亲总要有个一年半载的。”
米易笑了笑,道:“我家大人不一样,阮老爷,阮姑娘以后还住在大学士府,当成亲前一日再回贵府,从贵府里出门。”
这点林阶虽然没有交代过,但米易觉得自家大人夜夜都要去阮宁那儿,她要是走了,大人怎么办?是以毫不犹豫地替他做了主。
阮老爷惊诧地看向阮宁,哪有父母来了还在未婚夫婿家住着的道理?谁知阮宁却一点为难之色都没有,阮老爷只得把一肚子话咽回去,暗自惆怅自家小白菜被猪拱了。
等阮家老两口安顿下来,阮宁特意留下吃了饭,这才慢悠悠的回了大学士府。
今晚的大学士府格外安静,沿途所见,每个人都低眉顺眼的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阮宁心里已经有了数,她快步往海棠居走,刚穿过中门,只听一声低喝:“你还知道回来?”
阮宁拔腿就跑,一道烟似的,瞬间钻进了海棠居,顺带还插上了门栓,又用白日里新钉上的大铁钉把门栓固定了,从外面无法再拨开。
她靠着门站定了,无声一笑,昨夜那次倒让她发现,对他不能太迎合,这一次,她要好好抻他一抻。
林阶追过来推门时,发现门栓怎么也打不开了,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喝道:“阮宁,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 成功刻画了一个好学上进超有求知欲的首辅形象,嗯~
第20章 白月光变成丈母娘
“叮”一声响,透明面板又出现了:“原来女主是有脑子的啊!砸颗雷提提神。”
阮宁泪流满面,人家只是没有经验一时失手,不等于没有脑子好不好!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林阶的声音:“拆门!”
拆,门?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得噼里啪啦几声响,跟着就见海棠居的门轴掉了下来,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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