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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炮灰她失忆了[慢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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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迟等不到消息的李氏决定过完年后,就动身前往京城寻夫。
  下了决心后的李氏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人也不那么恍惚,只是更加努力的做绣活,想要多挣一些去往京城要用的盘缠。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如此。
  想起李氏熬得全是红血丝的双眼,躺在床上的孟回捏着自己的钱袋,明日还是给了她罢!
  决定后又轻轻叹息一声,突然交出这银子,来历总是要说。她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一顿斥责,可总好过让她娘熬坏了眼睛。
  淮儿还小,爹不在身边已经可怜,娘可不能有事。
  夜半的时候,小黄狗突然叫了起来。
  李氏的屋子半点动静也没有,似乎睡得很沉。


第4章 错把自己当土著
  孟回家的柴就堆在屋檐下,足够一家人烤火烧水煮饭用过一冬的干柴,突起的大火很快就包围了整个屋子,越演越烈浓烟滚滚。
  下半夜,正是人一晚上睡得正熟的时段,再加上孟回家的屋子又不是与别家连一起的,待村人发现的时候,火势已经止不住。
  风大天干无雨,再加上囤积的柴火多,孟家这把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能烧的都烧了,人也烧成了灰烬,连块完整的骨头都找不见,只剩下一些被烧得发干发黑得泥砖墙。
  看着一片废墟村人们唏嘘不已,不过也就叹息一声,道着天灾无常都是命。
  孟虎红着眼睛哭得一塌糊涂,他卖柴挣了钱就给他娘买了药,又时不时沾了荤腥补了身子,他娘现在已经好些了,这些都是多亏了有回姐。
  孟启漳不在,又没有嫡亲的亲戚,孟氏族人谁也不想揽事上身。况且人也都被烧成了灰烬也无法收敛,其他的只能等孟启漳回来再做定夺吧。
  只有孟虎恭恭敬敬的朝着废墟磕了三个响头,又给孟回三人立了衣冠冢。
  里边什么也没有,只有三捧灰烬。
  约半月后。
  石源镇来了一拨人,为首的人骑着高头大马犹如状元游街一般。
  一行人并没有在镇上逗留,不过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人就是陛下钦点的新科状元。
  这一次回来是为了接糟糠之妻和一双儿女一起上京的。
  知道事情后的石源镇人谁不说一声状元郎有情有义,十年苦读一朝登科也没有忘了乡下贫妻。
  孟家废墟前围满了村人,状元郎看着一片废墟得知妻儿都已经丧生火场,立时肝肠欲断痛哭悲嚎。
  就连跟着来的知守也道一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正是应该高兴的时候,却……知守叹息一声,果真是天意弄人呐。
  消息传得很快,整个镇子的人都在传新科状元回乡的事,李氏自然也知道了,一打听那人的去处,心下便是大喜。
  激动得不能自已,东西也不收,拉着儿女立马往村子去。
  其时也没什么好收的,他们的家当都已经被夜半的一把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能活命已经是庆幸,想起当日的惊险,孟回看着只顾着激动高兴的娘,眼里平淡的很。
  一切都太巧了,她对她那个中了状元爹爹,并不抱太大期望。
  “娘,淮儿累……”
  走了一路的小孟淮已经累了,再加上房子被烧了突然没了家的这一转变,小孩儿变得有些敏感胆怯。
  李氏心疼,一路哄着,见累了忙把人抱了起来。
  “淮儿乖,你爹爹回来了,咱回家找你爹爹,你爹爹最疼你了,还记得吗……”
  小孟淮只是点了点头,他还记得爹爹的样子,但是久不见那点感情也确实生疏了,只剩下本能的孺慕。
  眼看着就要到村口,一直跟在身后不说话的孟回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
  孟家废墟前围满了人,几个上了年纪轻易不出门的孟家族老也都由着小辈搀扶着走了出来。
  看着悲痛欲绝的状元郎叹息一声,忙上前劝慰。
  这可是他们孟氏全族的荣耀,以后族里再有出息的小辈,要仰仗状元郎的地方太多,可不敢让他太伤心,损了身子毁了仕途。
  何况大丈夫何患无妻,大火是场意外,也是李氏和她那双儿女福薄,受不住这般大的福分,命该如此怨不得谁。
  “启漳啊,节哀罢,莫要伤心太过,都是命运弄人想来李氏母子也不愿意看到你这般伤心悲痛!”
  一旁的村正也跟着劝慰。
  “族叔,您告诉侄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孟启漳痛心询问,像是不甘悲愤不愿相信妻儿葬身火海这一事实。
  村正叹息一声,慢慢说着,不敢隐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哎,火是半夜起的,大家伙发现后一刻不敢耽误跑去救火。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想来是你家点的烛火忘了吹不小心烧着什么……”村正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冬日里家家户户都会囤积过冬的柴火,你家也早早的备好,等到发觉的时候,火势太大已经扑灭不得,大家伙想救也救不了……”
  “留秀,淮儿回儿……”孟启漳听了更是捶胸悲痛不已,口中喃喃,唤着自己的妻儿。
  痴情的模样叫人无不动容。
  看着乌泱泱围着的人,隐隐还能听到自己相公伤心的哭声,李氏再也按捺不住脚步更是快了不少抱着儿子就要冲过去。
  孟回拉住了她。
  “回儿,松开!”李氏回头不悦的斥责一句,想要把她的手晃开。
  “娘,您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吗?之前一直没有消息,正巧咱家半夜让贼人点了火,大家伙都道咱们被烧死了,这才过不久他就回来了……”
  是的,孟家的那场大火并不是意外。
  质疑的话孟回说的也是很平静,在她看来一切并不那么简单,太过刻意的巧合的事,那就是早有预谋。
  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但是她觉得很对。
  “闭嘴!”李氏暴喝一句,看着孟回的眼里全是责备还有不敢置信。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你是想说害我们的人是你爹爹派来的?”
  “……他如今未必愿意咱们还活着!”
  顿了一会儿,孟回看着她只说了一句,便又沉默不语,她就是这么觉得,即便不是那也跟她爹脱不了干系。
  “那是你爹!”李氏咬牙愤愤,想也不想抬手甩了她一巴掌,见她偏着头嘴角都破了李氏眼神瑟缩一阵似乎是后悔动手。
  但又见她始终神色不变明显不知悔改的样子,李氏更是气愤怒瞪着眼睛,有些厌烦的看着她。
  “谁教你这般猜忌编排自己亲爹的?回儿,前阵子娘只当你变了性子,变得更沉稳了,却不想你是心都歪坏了。天底下哪有女儿家如此污蔑亲爹的,你……休要再无理取闹……”
  李氏训斥完,便不再理会她,甩手撇下人急切的带着儿子往人群去。
  现在的她只想着与相公相见,迫切的想要告诉他,告诉他她们还活着,然后一家团圆。
  孟回过了一会儿才放开捂着脸颊的手,并不多白的脸上五指印依稀可见。
  人呢,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娘难道真的半点不怀疑?不见得,只是她自以为大度一厢情愿的去原谅罢了。
  她只想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
  既然如此那也就与她无关了,孟回如是想着。
  或许凉薄,但是挺好,也许这才是是孟回。
  孟回是什么样的,她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知道,绝不是逆来顺受,更不是一味讨好。
  李氏拨开人群喜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夫君!”
  围着的人吓了一大跳活见鬼似的,顿时离得远远的,全都是狐疑又害怕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李氏母子俩。
  不知他们是人是鬼!
  掩面而泣的孟启漳听着这声叫唤身子微微僵了僵。
  再抬头时已经是一脸殷殷切切的不敢置信,拉着李氏的手确认一阵后,忽而大喜。
  “留秀,你没事你们没事,太好了!”孟启漳激动的抱着失而复得的妻儿,有些语无伦次。
  旁人见了也是善意一笑,很能体会他此时此刻失而复得喜悦。
  孟回没有过去凑热闹,人群中得知她没有死的孟虎顿时喜极而泣激动的朝她挥了挥手。
  “对了……”
  想起什么,傻小子孟虎猛然转头跑了,人还活着那空坟也就无用,平白咒人死一样,这可不好,他得去铲平喽。
  孟回无意去凑这认亲的热闹,索性朝着孟虎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老远就看到他在铲着什么,近了才知道是什么。
  “回姐……”孟虎见她过来像是不好意思扭捏叫了一声。
  孟回只是盯着那三坟包,神色复杂。
  孟虎怕她误会连忙解释。
  “我以为回姐你……所以……对不起回姐,是我干了蠢事!”
  孟回道:“不,你很好!”
  不过泛泛之交,他能这般已经是有心了。
  “走吧,跟我上山一趟!”孟回拍了拍他的肩膀。
  孟虎还没从她的夸赞里出来,见她说上山,匆忙把土包捣了,拍了拍手上沾的泥土就急追上去。
  一路上也没有追问让他上山做什么,只是下山的时候,孟虎眼眶更红像是哭过一般。
  分别时,孟虎郑重的弯腰道谢,他原本想磕头道谢的,但是回姐没让,他不想让回姐不高兴,但是这活命的恩得谢。
  孟回摆了摆手回去了,这一次离开,大概不可能再回来,把制造陷阱下套子捕猎的方法告诉孟虎,不过随手小事,而且他也值得。
  孟虎看着她走远,便提着得来的野鸡野兔,另一只手抱着有些烧秃了毛的小黄狗转身回家。
  他怀里的小黄狗,头脑袋透过他手臂间有些蔫蔫的朝着孟回离开的方向呜咽着,似乎在不舍。
  孟家废墟前激动过后的村人们,开始问起大火的事,又问他们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既然没事又为什么一声不吭就消失了。
  李氏脸色稍稍不自在,下意识说了几句就搪塞过去,没有细说。
  她能说什么?总不能说她闺女孟回骗着她还有歹人,她心中害怕这才躲出去。也不知怎的,李氏下意识的不想再提起那场大火,更不想细说着火的经过。
  村人们还要问,孟启漳体贴她受到的惊吓把人护在身后,又与众人闲说几句感激一番,三言两语就把话题扯开。
  他身后被护着的李氏,脸上带着桃红,心里甜甜的,夫君如此体贴便也觉得什么辛苦都值了。
  妻儿安好悲伤消散,正意气风发的孟启漳谈笑风生间又与族老们商定明日开宗祠祭祀,确定了日子大家伙也就都散了。
  在村正家借住了一夜,祭祀过后一行人便又匆匆离开。
  一路上孟回很安分,基本没有开口,李氏殷勤伺候孟启漳的时候她也不过老老实实带着弟弟没有胡说更是哪儿也没去。
  即便这样,暗地里李氏还是拉着她又告诫了一番,告诉她都是误会,让她不要在孟启漳面前胡言乱语。
  孟回也只是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并不反驳。
  去往京城的路上,她都是十分的安静沉稳,从不多言。
  路途遥远,一路上总不可能全都平平顺顺,但是他们这一路却真的是精彩过了头。
  他们是便装出行,遇到过拦路的土匪,休整时夜半突现盗贼还是有名的江洋大盗杀人盗宝的货色,还有乞丐流民和莫名其妙就起的混乱。
  平常的时候从不去孟启漳面前刷存在感的孟回,一有风吹草动便拉着小孟淮带着李氏死死跟在她亲爹边上,拉住就死不放手那种。
  孟启漳脸都不知道黑了多少回,却是拿她没办法。
  离京城越来越近时,孟启漳脸色也越发难看,对李氏更是忽冷忽热捉摸不定。
  孟回照顾着孟淮,姐弟俩还好。倒是李氏恍惚间病了一场,不过很快又好了。
  再磨蹭,到底还是到了京城,没有大张旗鼓,反倒是避着人群,孟启漳带着他们悄悄进了一座宅子。
  “爹爹,以后这里就是淮儿的新家吗?”
  被李氏牵着的小孟淮,看着宽敞的大宅子一脸的兴奋好奇。
  “嗯,以后都住这里!”孟启漳脚步一顿,抬手抚了抚他的脑瓜子,眼中流露出些许慈爱。
  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儿子!
  孟启漳心中微微叹息,但是人这一辈子长得很,他要是想在仕途上走的更顺畅更久远,有些东西始终都是要舍弃的。
  挥退了下人,孟启漳让孟回带着弟弟在院子里玩儿。
  然后带着李氏径直去了房里。
  一脸娇羞任由他拉着的李氏并没有看到他脸上急切凉薄。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了。
  孟回没有去掺和他们夫妻俩的事,带着小孟淮在这宅子里闲逛一遍,府里的下人对他们有好奇,却没什么恭敬。
  小孟回还小并不懂这些,只是看什么都稀奇,孟回看得很清楚,却始终一脸淡淡被怠慢了也不放心上的样子。
  另一边,进了房后的李氏现如今早就褪去了娇羞,一脸的苍白。


第5章 错把自己当土著
  “夫……夫君,你说什么呢,留秀不明白……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要是我做错了什么,夫君你尽管说,我改,我会改……”
  李氏真的慌了,她苦苦等待的夫君终于来接她了,可他竟然说要另娶新妇还让她自贬为妾。
  孟启漳半搂着她把人带到了床边,一脸悲愤并着无可奈何的看着她。
  “娘子你知道的,我心里是惦记你的。可你也知道我虽中了状元,但是无权无势如何能与二品京官抗衡?曹大人掌管文官政绩考察和文职官员调度任命,若是真的得罪于他,为夫只怕会被扔到角落永不重用,那我苦读十年费尽辛苦不是都白费了。娘子,你忍心让为夫就此仕途断送?”
  “我……我……”李氏不过一介乡村妇人哪里懂得那么许多,生怕毁了她夫君的仕途也不敢断然拒绝,可让她夫君拱手让人她又如何甘心。
  这是什么大家闺秀,竟然不要脸的惦记别人的夫君,还做出如此逼迫人的事来。
  李氏捂着胸口呜咽哭了起来,满心痛恨着京里那觊觎她夫君的女子。
  “娘子,莫怕,我的心是在你和孩子身上,咱们暂时忍了这委屈。你放心,即便娶了她进门,我也定然不会让她欺辱了你们!”孟启漳见她动摇了,徐徐保证着。
  “可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如何,如何能……”做妾,这两字李氏无论如何也没脸说出口。
  “一时的,只一时的,娘子你相信我,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人,即便娶了她也不过空占了个身份……你信我……”
  孟启漳搂着人哄着保证着,略薄的唇怜爱的吻着她的脸颊。
  李氏很快就顾不上烦愁流泪,羞红着脸由着他把她压在身下。
  之后便是一室春光,沉溺于情爱中的李氏那里还顾得上怨恨烦愁。
  当天晚饭时,李氏脸上带着春色娇羞,目光时刻追逐着孟启漳,眼里全是化不开的爱意。
  孟启漳随手给她夹了些菜,都能娇羞低着头,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
  看来是把人哄好了,孟回没说什么也不去关注他们,兀自吃着饭菜。其实也挺好,至少这里的伙食不错。
  自那天过后,这孟府里便多了一个妾,而孟启漳的与曹大小姐的亲事也定了下来。
  李氏从没注意到,从她进了这府后,这里的下人就没有尊称过她一声夫人,直到第二日众人才开始称她为李姨娘。
  她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妾,不用在为生计忙碌。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扑在孟启漳身上。她不知道下人们背地里是如何说她的,更不知道外头是怎样传她的闲话是非。
  很快就到了成亲日。
  庭院外热热闹闹,孟府的下人们忙得团团转,本该是人手不趁的时候。李氏母子三人居住的屋子反倒添了不少人,也不做什么只是守着门口不让出去。
  李氏心很慌,但是也知道分寸,她现在出去确实不合适。夫君昨日就与她说了,摆宴当日来的人多,怕有吃醉酒的误闯到小院这边惊扰到她,所以会派些人手来护卫她这院子。
  再加上夫君担忧她,怕她看了心里难过,也叮嘱了她不要出去。所以即使她现在心里很慌也难过,但还是听话的没有出去。
  酒过三巡,宴席也散了下人们在收拾,孟启漳与曹氏洞房花烛鸳鸯交颈。
  李氏则傻傻的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烛火燃了便是一夜,她也独守空房,一夜未眠。
  神色从一开始的殷切期盼,到最后的怅然若失低声抽泣。
  新婚燕尔,孟启漳自成亲了,之后的几日都没能如了李氏的愿,回到她的身边。
  李氏有些慌了,一个人坐在床上神思不属,她夫君明明说过,那曹氏只是占了个身份,明明说过他的心里只有她……
  孟回把弟弟哄睡后,冷眼看着她美梦破灭后的惊慌失措,却是一点也不心疼。
  自讨苦吃又怨的了谁?
  又过了一些日子,算算孟启漳已经有月余没有进李氏的屋子,看样子往后也不打算再进。
  伺候在李氏他们院子里的下人,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
  谁人没点小心思,何况这些本就最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下人,他们心里都有一杆秤。
  李姨娘不过乡下妇人,大字不识一个,样貌也不多秀美,皮肤甚至有些粗糙,这样一个妇人,自然吸引不了孟启漳目光。
  新夫人虽不知因什么原因合离归家,但到底是大家闺秀,也放得下身段小意温柔。人也生得貌美年轻,再加上娘家势大,借得了力更是得了孟启漳的喜欢。
  孰轻孰重,他们又该巴结谁,简直一目了然。
  宅院里本就踩低捧高,新夫人掌中馈,压根没有李氏的事,再加上不得孟启漳的宠爱,李氏在府里的日子过得越加艰难。
  曹氏从一开始就没把李氏当成对手看,嫁过来没多久就把寄养在娘家的亲女接了过来,还让改了姓,现在已经是孟府的大小姐。
  在她眼里李氏做妾后,不过也就是府里多了一个下人罢了。
  若是那妇人得了夫君的宠爱,她或许还会计较一二。可惜,那贱妾压根就不得夫君的喜爱,她自然不会将这样无足轻重的贱妾放在眼里。
  况且妾便是奴,通买卖,她随时可以拿捏住。
  守着院子的人都撤了,只是李氏他们母子三人依旧不能自由出府。在曹氏的放任下,到最后在他们院子伺候的下人,也都托了关系去了别的地儿。
  感觉被欺辱苛待的李氏气不过,便跑去找孟启漳说理,可惜人都见不着。
  好不容易拦着人,话还没说就得了一顿训斥,孟启漳见她伤心也不想闹得太难看三言两语又把人哄好了。曹氏来的时候正好见两人搂抱在一起,便寻了个由头直接罚她跪在园子里反省。
  孟启漳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脸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让人觉得他也无奈为难后,便扶着曹氏离开。
  当众罚跪让李氏觉得难堪极了,雨越下越大,耳边都是下人们的讥笑嘲讽,李氏再也受不住晕了。
  人是被下人抬回院子的,大夫也没人帮着请。
  李氏病了,病得很严重反反复复烧了两天,中间迷迷糊糊的醒了几回。
  刚进门,妾就病死说这里边没有什么腌臜,谁也不会信。曹氏不想落人口舌,到底还是让请了个大夫帮着诊治也开了药。
  吃了药,李氏的病一时半会儿没能好,待人好了一些,人已经是病到瘦脱了形,面色更是难看到比府里那些做粗活的仆妇都不如。
  “娘,喝药!”孟回外边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汤药,这是最后一贴药,院子里现在只有母子三人,药还是她自己动手熬的。
  李氏喝了药又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也不搭理她,只是一脸哀怨的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孟回接过空碗,看了她一眼,还是问了出口。
  “后悔吗?”


第6章 错把自己当土著
  李氏知道她在问什么,摇了摇头笑了笑。
  “不后悔,回儿你记着你爹是有苦衷的,他只是个没有根基的小官,处处受人牵制,曹家势大,现在曹氏把持着府里一切,他也是没有办法,是迫不得已的,你不要怨恨他……”
  孟回起身,她已经无意再听她的痴妄。
  李氏抱着儿子还在那里絮絮叨叨为孟启漳开脱。
  人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孟回觉得她娘就是一个不愿清醒的人。
  假话再真,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像是生来就懂许多东西,就像她知道给她娘瞧病的大夫是故意开一些药效不大的药慢慢拖着,死不了人,但是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熬久了,即便病好了,病根也会一并留下。
  可惜他们没有选择权只能听之任之。
  伺候的人都跑了,好在吃穿用度上曹氏并没有苛待他们只是都要亲力亲为罢了。
  转眼一年过去。
  孟启漳几乎没有来过这个角落里的小院子。
  李氏犹如一朵失去了养分的花儿越渐枯萎。
  曹氏不知怎么又开始关注这个小院子,请来了教养嬷嬷教导她约束她隔开了她与小院的接触。
  孟回相当于被看管起来,她也不争不吵不闹,因为她知道无人撑腰再怎么撒泼也是浪费力气,徒惹人笑话。
  曹氏对于她的识相还算满意。
  整日呆在府里出不去的孟淮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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