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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炮灰她失忆了[慢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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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玉骄一听,顿时激动催促到。
  “小的这就去……”
  “不准去!”
  那车夫说着就要往外去,却被一声呵斥声震慑住。
  随后,一直紧闭着的房门打开了。
  长宁侯夫人沉着脸,脚步匆匆走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
  楼玉骄高声质问着,也恶狠狠的瞪着她。
  长宁侯夫人目光闪烁一阵,又冷静下来。
  “这是我长宁侯府的事,不用你一个外人置喙!”
  说着又看向楼大夫人。
  “还请楼大夫人见谅!不过,也请管好你家侄女,侯府的事就不用她操心了。”
  楼大夫人冷嗤一声,半个目光都没给她。
  摊上这样的亲娘,孟二姑娘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楼玉骄见她伯娘没拦她,也没答应让下人去告诉主持帮找人。眼珠一转,一溜烟跑了,任由后边的长宁侯夫人怎么气急败坏她也不管。
  “玉骄,玉骄……这孩子!”楼大夫人象征性的喊了几声,没把人叫住,便也就略不好意思的朝着长宁侯夫人摊了摊手。
  “真是对不住了,待回头我一定好好说教说教她,只是这丫头年岁不大,人小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
  “你……哼!”长宁侯夫人黑了脸,却也不能拿她如何,只能招来下人去追。
  楼夫人并不着急,量她也不敢伤了她楼家的上下的护着的宝贝丫头。
  她知道长宁侯夫人在忌惮什么,不就是怕这事传出去坏了侯府的名声。果真是没养过几日,半分感情也无。
  若是被抓的是她一手带大的孟大姑娘,她就不信她也会这般冷淡,顾忌这许多。
  别人的家事,她们这些外人本不该多管,可到底见死不救让她心底隐隐愧疚。再一个,就是玉骄那倔性子。若是再拦着,只怕她这辈子都会恼恨上她这个伯娘了。
  得罪人就得罪人吧!左不过小孩儿家家不懂事,想必长宁侯夫妇也是会理解的。
  ……
  雨势又开始急骤起来,越下越大。
  大雨滂沱,迷了人眼。
  山道上,两人骑马而行,一人驾着马车,一人坐在车内看管他们抓来的货物。
  “啪!”鞭子抽在马臀上,发出的声音沾着雨水,和着雨声,竟然还格外的脆响。
  赶车的人一边抹着雨水,一边催着马儿沿着山道狂奔着。
  雨水淋得人烦躁不堪,几人心中却是激动不已。
  这一趟结束,他们能有一千两进账。
  管她什么官家小姐不小姐的,他们本就是亡命之徒,做完了这票再换个地方享乐就是。
  马车内。
  露秋害怕又警惕的盯着车内的凶匪,半护在她家二姑娘身前。
  迎上那山匪的目光,原主同样也是害怕的,该说怕极了!
  即便死过一回,她还是怕死的。
  不管这群人什么目的抓她,她的下场要么死,要么被糟蹋名声尽毁。
  “你干什么,走开,走开……”露秋慌张的胡乱挥着手,想要抵挡住一脸淫/笑,欺身凑近的恶匪。
  “滚!”那山匪一巴掌抽开了露秋,见她还要上前,捏着拳头便揍了过去。
  连着揍了好几拳。
  露秋捧着腹部,不由自主的蜷缩着腿,疼得白了一张脸。
  抖着嘴唇想说什么,却呜咽着说不出话。
  没了阻碍,那山匪目光黏在她的身上,打量货物一般在她身上来回逡巡着。
  露骨的目光,充斥着淫/意,恶心得令人作呕。
  “啧啧,长得可真是不错,腰是腰,腿是腿的,脸蛋也好,滋味儿一定不错,嘿嘿……”
  说着,一脸邪笑的朝她扑去。
  “别过来……”
  无力的喊着,闭着眼睛挥着手,她手上的短刀划伤了那人的下巴。
  一个小小的伤口。
  她切实有些承受不住了,黏腻的血珠子顺着刀流到她的手上。
  “呕~”
  手抹过下巴,被伤了的山匪舔了舔手上的血,眼眸中更是兴奋异常。
  “想不到还是个带刺儿的,够劲儿!”
  看着再次扑过来的恶心身影,她却无力了。
  苍白了一张脸的她,害怕的闭上了眼,再次被恐惧支配。
  “帮帮我!”
  她祈求着。
  话落,她便缩回了黑暗里,劫后余生一般,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真没用!”
  再一次挣开的眸中,带着风轻云淡,也带着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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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彩鱼 10瓶;静静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7章 有死无生……
  手上的刀因为原主的慌张已经掉在一旁; 她也不着急去捡起用以防身,权当没看见。
  懒懒的换了一个姿势。
  本欲扑上前的山匪; 见她换了一番姿态; 不由顿住了身影。
  她的模样不说倾国倾城; 但也是极出众的。此刻的她; 衣裳被扒了一角,莹白的肩膀暴露在人前。
  嘴角微微弯着; 平白勾出一股子惊心动魄的魅惑之意。
  看得那淫/贼恶匪,直了双眼,只觉口干舌燥; 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还以为是个带刺泼辣的; 现在一看; 这他娘的分明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干; 真他娘就是个小骚/蹄子!”心痒难耐的山匪咒骂一声; 直扑了过去。
  想要将人压在身下尽情凌/虐。
  孟回没有惊叫,反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更让那山匪心猿意马,再也顾不上什么。只觉得这人真是个妖精; 勾人得很; 也浪得过火,被他人压着还笑得这般欢快。
  他喜欢带刺的; 更喜欢浪的。
  何况是这样的一个勾人的妖精; 他哪里还憋得住身下那二两肉。
  再者,这小娘皮胆小也不大,见点血就都怕得把刀都扔了; 闭着眼睛一副惊恐的样子,他压根就不担心她敢再动刀子。
  就是动了,他也不放心上,这么点力气,他一巴掌就能拍晕了她。
  一只手抱着美人,一只手急色的解着裤腰带,埋着头拱着。
  露秋看着那恶匪对她家二姑娘为所欲为,却又无能为力。愤恨的瞪着眼睛,人已经急哭了。
  她拼尽全力,嘶哑着嗓子低声咒骂着。
  “禽兽,禽兽!放开……二姑娘,二……”
  露秋正难过,却见那覆在二姑娘身上的淫/贼恶匪,身子蓦然一僵。
  后又想挣扎,身子瞬间就被翻转了个方向。然后,她便看见她家二姑娘压在他身上,手死死的捂着他的嘴,他的胸口还扎了一把刀。
  “……”露秋差点没惊叫出声,又慌忙的捂着嘴。
  那人竟还没死绝,奋力挣扎着,孟回极快的抽出了插在他胸口的刀,反手割开了颈脉。
  一下又一下,就跟杀鸡似的,没割对地方,便就再来一刀。
  一刀接着一刀。
  伤口变得很深很大,直到割开了他的喉管。
  血液飞溅着,甚至溅到了她的脸上,她也只是浅笑着。
  她仿似不畏生不惧死,杀人流血在她眼里并不是什么值当的事。
  孟回放开了手,抽回了刀。
  那人却再也挣扎不得,喊叫不出。上涌的猩红堵住了他的声音,直到没了气息。
  露秋看着僵在哪里,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恶人,早就已经目瞪口呆。
  二……姑娘,好似,变了一个人。
  变得比以前更捉摸不定,也更凶残了,就好似,好似……
  露秋有些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许久没有发出声音,赶车的人起了狐疑,开口喊了一声。
  “姚老二?”
  孟回把露秋扶了起来,让她靠坐着。低声在她耳边道:“乖,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那恶人现在要欺负你,继续叫!”
  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眸子,本还有些怔神的露秋,突然开窍了一般。
  乖巧的点了点头。
  然后,便声情并茂的喊了起来。
  “啊啊啊,走开,别碰我,救命啊,走开,走开……”
  就只简单一句,交杂着声音的主人,此时的惊慌、害怕、恐惧以及绝望!
  孟回递了她一个表现不错的眼神。
  露秋继续卖力的叫着,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的凄厉,再到现在的抽泣痛呼。
  她的一番出色表现也让外面赶车的山匪放下了狐疑和警惕。
  想着自己在赶车,姚老二那王八蛋却在享用美人,当真是气煞人也。
  不满的咒骂一声:“姚老二,你给老子悠着点,别给玩死了!”
  露秋又是一个高呼,听声音也能觉察出是有点凄惨的。
  赶车的匪徒没得到应答,听着这声音也只当他玩得起劲儿,没空搭理他。
  便也就没在管,认真的驱着马车。
  雨还很大,好在天已经稍亮了些,勉强能看清路,不过还是得仔细着些。不然,一不小心就可能翻滚下山,死无葬身之地,可不敢马虎。
  车内断断续续的传出呜咽抽泣声,山匪专心的赶着车。
  并没察觉身后的异常,直到后心窝一疼。
  他想挣扎,偷袭他的人却没有给他机会,扎在他后心窝的刀一个用力,稍调整了位置,刀刃穿越骨缝,扎穿了他的心窝。
  残忍的搅动着刀,翻绞烂了他的心肺。
  冒出来的血水很快就被雨水冲刷掉。
  抽搐几下,便倒在了车架上。
  他还没死,却也快了,他感觉自己的嘴里有鲜血冒出来,一股接着一股,一股多过一股。
  手脚开始冰冷,他无力动弹,雨水滴进眼睛他也没力气合上眼皮,反而不由自主的睁得更大。
  眼瞳收缩发散着。
  没了牵引的马儿,在大雨中失去了控制。
  雨很大。
  前头骑马本就跑得快些的两个山匪,只听到几声惊恐的尖叫还有马儿的嘶鸣。
  察觉不对的两人,立刻返身回来。却发现,人连同马车一起摔滚下山。
  其中一个山匪,下马查看一番,道:“这般高,只怕有死无生!”
  自己人死了,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悲伤,只拧着眉头又问:“大哥,怎么办?”
  “这买卖,真他娘的晦气!”骑在马上的另一人,沉着脸咒骂一句。
  便又调转马头,皱眉道:“先离开!”
  话落,骑着马儿往山下方向去。
  先前下马查看的山匪也不犹豫,翻身上马,紧跟在他身后。
  两人压根没想过救人,这么高的地方,连人带车摔下去,下场只有一个,死。
  所以,也没必要浪费功夫。
  迎着昏黑大雨,两个山匪很快便消失在山道。
  另一边,楼玉骄一股脑的直接跑去了前院。找到了主持,便急切的说了原由,让他们帮忙去找人。主持一听,立马让武僧们出去寻人,毕竟长宁侯府的二姑娘是在他们寺庙里丢了,他们也难辞其咎。
  只可惜,等到寺里的武僧们寻到的时候,雨水已经冲刷干净一切。
  且,雨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搜寻无果的武僧们只能先回了寺里,再做打算。
  天亮了。
  雨也歇了。
  得了消息的楼家和长宁侯府都来了人。
  不知是谁报的官,京城府尹竟亲自带着衙差也来了。
  另外还有一队人马,是金羽卫。不过,他们也没多留,护着一架马车便匆匆离开。谁也不知道马车内坐的是谁,只远远的看到京城府尹毕恭毕敬的目送他们离开。
  长宁侯夫人一见主心骨来了,便迎焦急的了上去。
  “侯爷。”
  “父亲。”
  孟锦绣姊妹几个面色苍白的喊了一声。
  “你们受惊了!”长宁侯安抚一句,便让下人先扶着她们上了马车。
  发现少了一人,眉头不由一皱,回过身:“二丫头呢?”
  听到他的质问,再加上一晚上的担惊受怕,长宁侯夫人不由红了眼眶:“都是妾身的不是,二丫头她……”
  “她如何了?”长宁侯拧着眉追问。
  “……她被山匪掠去了,妾身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寺里的武僧去寻了,也没找着人……”长宁侯夫人说着,哽咽了起来。
  也不知是怕被怪罪,还是真的难过了。
  “糊涂!竟叫外人……哼!”长宁侯沉着脸斥了一声,话到一半又不说了。
  只眉头紧紧的皱着,不知在思索什么。
  “我本想让人悄悄去寻的,哪曾想楼家那丫头非要闹腾,这才……”长宁侯夫人见他面色不渝,不由开口为自己辩解一句。
  长宁侯不耐的抬了抬手:“行了,你先带锦绣她们回去!”
  说罢便不再理会她,又吩咐下人去寻人。
  然后便抬脚朝着,还站在哪里的府尹走去。
  心中暗暗思索着离开的人会是谁,能出动金羽卫,想来身份不低。
  昨夜的混乱,他夫人女儿都在,怕出了什么不可预料的岔子,便想着去打探一二,好心里有个底。
  楼家这边。
  马车上下来一人。
  是楼家大伯,他听了消息,心中着急便亲自来了。见着自家夫人和侄女,忙迎了过去,担忧询问。
  “夫人,你们没吓着吧?”
  目光又转向楼玉骄,关心到:“玉骄呢?有没有伤着?”
  “我们没事!”楼大夫人轻声一句,见着他来了才算是真的松了口气。
  楼玉骄拉着他的手,眼泪不争气的流着:“大伯,我回姐姐被山匪抓走了,您帮帮她,好不好?”
  楼家大伯没听明白她后口中的回姐姐是谁。
  便看了眼自家夫人。
  “是长宁侯府的二姑娘,昨夜我们同长宁侯夫人她们,共歇一个院子。玉骄本就与孟二姑娘熟识,两人便聊了许久。”
  楼大夫人小声解释到,又看了看已经乘上马车,正要离开的长宁侯夫人。
  迟疑道:“昨夜来了两批山匪,第一批像是要抓什么人,只搜了一圈并没有伤人。后来,没找到人就又离开了。却不想没过多久又来了几人,直奔那二姑娘所在的屋子,只怕……”
  昨夜等待的时候,她仔细的思索了一阵,便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但这也只是她的猜测,并没有证据,也就没有与人说。
  楼家大伯听明白她的意思了,顿时犹豫起来,面带难色的看着自家侄女:“玉骄啊,这到底是别人的家事,我们只是外人不好插手……”
  见她大伯推诿,楼玉骄顿时无赖似的哭了起来,跟个小孩似的,哭求着。
  “我不管,我不管……呜呜呜,我要我回姐姐……”
  “你这丫头,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
  楼家大伯苦恼的抚了抚额头,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夫君!”楼大夫人也知道他的难处,但还是心有不忍。
  “夫人,你……”
  楼玉骄猛地站了起来:“我自己去找!”
  说着就要跑开,被楼大夫人拦住了,两人就这么看着他。
  最后,楼家大伯妥协了:“好了,答应你了还不成!只是莫要声张,这事到底对女儿家的名声不好,我会派人悄悄去寻,也只尽些绵薄之力,哎!”
  罢了,叹息一声。
  能不能找到是一回事,找到了只怕也……
  夫妻两对视一眼,便也明白了对方忧虑叹息的事。
  楼玉骄没想太多,见他应允了,急忙催促:“谢谢大伯,那大伯你快些,那山匪凶狠得很,万一伤了回姐姐,可怎么办!”
  “好好好,我这就去!”楼家大伯无奈一笑,还真有些好奇的这孟二姑娘有什么好,能叫他这侄女这般上心,惦记她。
  “夫人,你先带玉骄回去。”楼家大伯看向自家夫人嘱咐到。
  “我不回……”
  楼玉骄不想回去,还想跟着一起去找人。
  楼家大伯板着脸正色道:“听话,不然这事,大伯就不管了!”
  “玉骄,听话!”楼大夫人也跟着劝了一句。
  楼玉骄无法,只能听了他的话,回去等消息。
  另一头。
  与府尹寒暄几句后,也不知怎么,长宁侯便一脸凝重的离开了。


第78章 便再教你一次(捉虫)
  乌云还未散去; 天色依旧有些昏暗,派出去的人找了一上午,什么也没找到。
  而长宁侯府二姑娘被山匪掠去这一事; 即便长宁侯极力掩盖。
  消息还是漏了出去。
  现如今,就算他对这个已经失去价值的女儿看不上。碍于面子,他也只能加派了人手去寻。
  另一头,楼家大伯答应了楼玉骄帮忙找人,也没只是嘴上说说; 暗地里也派了不少人出去找人。
  只可惜,昨夜风雨太大; 很多痕迹都被冲刷干净。最后还是长宁侯府的人在山道一侧; 发现了一处树枝野草被撞断碾压的痕迹。
  那些树枝的断口很新; 还冒着桨汁。于是; 一众人便顺着那个方向去寻。找了一阵便在山底下找到了一架摔毁的马车; 和两具已经发白僵硬的尸体。
  没找到孟回主仆; 也不知是生是死,他们只能继续寻找。
  医馆内。
  借了地方换了身干净衣裳; 孟回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露秋。眉头微微皱着; 抬眸看向一旁正在诊治的大夫。
  “她怎么样了?”
  “无大碍!只是惊吓过度又淋了雨,吃几贴药就好。”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道。
  起身写了张方子; 又吩咐药童去抓药。
  孟回给了银子让他直接熬了一副药过来。
  汤药是灌下去的。
  露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二姑娘……”露秋觉得嗓子干疼得很,喊出声才知道自己这嗓子沙哑得多厉害。
  “醒了?”孟回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暗自点了点头。
  还好,没有发烫!
  “咱们这是在哪儿啊……”露秋四处看了看; 只觉得陌生得很。
  “医馆!”孟回淡声说到。
  露秋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下山后她就觉得浑身难受,后来好像晕过去了。
  不由低着头,一脸愧疚:“是奴婢拖累二姑娘了!”
  “说不准是我连累了你,别多想!”孟回安慰一句,又叫来了大夫。
  大夫又给她问了脉,笑了笑:“没事了,按着药方再吃几贴药,好好休养几日养养神就能好全乎。”
  “劳烦您了!”
  老大夫摆了摆手又去了前堂坐诊。
  “走吧。”孟回站了起来戴上帷帽又将另一个递了过去。
  “啊,哦。”露秋乖顺的点了点头,也不知耽搁了多久,是得早些回去,不然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闲话。
  出了医馆。
  孟回带着露秋直接来去了一间客栈,要了一间房,付了银子,小二便带着她们去了楼上。
  直到门被关上,露秋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傻乎乎的问道:“二姑娘,怎么来了客栈,咱们不回去啊?”
  “先不回!”
  孟回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解释什么的意思。想起她还没好全,便又补了一句:“你若是累了,就先去休息!”
  露秋点了点头,问店小二另要了一副枕席,铺在地上便躺下歇息。
  她虽然不知道二姑娘是怎么想的,但是二姑娘本事大,肯定不会胡来。
  这么想着便也就安心不少,本来身子就疲软,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孟回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还真是个心大的。
  抬脚坐到了桌前,又倒了杯茶,兀自喝了起来,她的脸上不见丝毫急切忧虑。
  黑暗里犹自抱着自己的原主,眼中仍有慌色,不过也已经平静许多。
  看着一脸淡然的她,复杂一句。
  “我做不到……”
  “什么?”孟回没想到她会冷不丁来这么一句,一时有些没弄明白。
  原主低着头,暗自垂泪:“……我做不到你那样,出手狠绝利落,我很害怕!”
  茶并不是什么好茶,粗淡得很。
  孟回将手中的茶饮尽,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并不急着开口。
  “没人要你一定要做到,但有一点你得明白。那种情况,不是你死就是他们亡!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没有反抗,现在的你会是什么结果?只会是两种结果,要么被人扒光衣服糟蹋玩/弄,最后被卖到青楼妓馆千人骑万人睡,要么暴尸荒野!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
  孟回风轻云淡的说着。
  她的话,却骇得原主更是搂紧自己,因为她知道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事。不,该说是一定会发生的事。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妨记住这句话。”孟回并不理会她的害怕,只是告诫一句。
  声音很轻,但这句话却深深的凿在了她的脑子里。
  是啊,对敌人仁慈,可不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她的眸中闪过一道阴鸷。
  那几个挟持她的山匪,来得太过蹊跷,分明就是针对她的。
  到底是谁?孟锦绣?孟锦月?或者别的什么人?又为了什么?
  孟锦绣这些年没从她手里讨了好,最近已经安分了许多,孟锦月先前因为耍小聪明被罚了,再加上她母亲冷落了她,三番四次不让她参加宴会,她倒是有些可能。
  可,她敢吗?
  她的思绪有些混乱,不确定的自问着。
  心中踌躇一阵,她还是开了口:“有人要害我!”
  “看出来了!”孟回点了点头。
  “你打算怎么做?”
  原主急切问着。
  孟回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不是我该怎么做,而是你。”
  “我……”原主一听不由怔愕,愣了一会儿,呐呐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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