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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炮灰她失忆了[慢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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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效果微乎其微,但确实存在。
  她能感觉到丹腹处有一团气在慢慢凝聚,从无到有,由米粒状变成如今的拳头大小,她的身体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力量是之前的数倍,五感也更敏锐。在发现在山中修炼要比别的地方更好一些后,她常去待的地方便是附近的深山老林。
  山中草木茂盛,修炼的时候她能感受到与草木之间的联系。
  一种吸收,反哺的关系,简单而纯粹。
  时间在她沉迷修炼的时候,悄悄溜走。
  转眼又过去三个月。
  这三个月发生了不少事,临河镇来了一个医术了得的老神医,治好了镇内富商大贾的顽疾,便是衙门里的官老爷也派人花重金请了那神医过府。但是神医也不是谁都能见,谁都给治的。至于给不给治,端看那日老神医心情如何。
  毕竟,有本事的人,脾性总是比常人要怪异些。
  关于神医的事,镇上的人传的神乎其神,然而却没有多少人见过他,是何模样众人都不知道。那些被治好了的,若有人问起他们也是三缄其口,一字不漏。但是言语间流露的敬重钦佩,还是叫众人看出了端倪,也更加证明那老神医,当真是医术了得。临河镇几乎人人都在谈论老神医的事迹,尤其是茶馆酒楼这等谈天说地,肆意闲聊的好地方。三五好友相邀茶楼小聚,或是南来北往暂时歇脚的旅商,亦或是途径此地的过路人,听过的没听过的都凑在了一起。
  “客官,这是您要的酸刀豆炒熏肉,半斤卤牛肉,红烧鱼块,醉花鸡……还有上好的杏花春。您点的菜齐喽,各位客官慢用。”孟安和低眉顺眼的吆喝着将菜端了上去。
  蓝袍男子财大气粗的赏了他一块碎银子。
  “多谢客官赏。”孟安和笑着弯腰道谢。
  那人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他也识趣,端着盘子麻利儿的离开。
  “李兄破费了。”那几人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色,眼中俱是喜色,挽手感激道。
  “相识便是有缘,这些算不得什么,几位兄弟敞开了吃便是,只小弟初来贵宝地,有些事还得向各位请教一二。不知可是方便?”
  “嗨,有甚不方便的,李兄只管说,咱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啊,李兄,尽管说。”
  那几人拍着胸脯,十分爽快的说着。不说别的,单看这桌菜,不过是打探一些事,自然没什么不能说的。
  “那就多谢各位兄弟了。听说你们这儿有一老神医,一手医术出神入化,真否?”蓝袍男子激动的说着,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询问道。
  他不是本地人,原本要去抚州视察家中的生意。途经此地歇歇脚,没曾想听到几人说这儿有神医的消息,索性叫了一桌菜,邀了那几个只叫了一壶酒一碟花生坐在大堂闲聊的几人一同吃,打的就是想向他们探听一下有关于神医的一切。尤其这几人中有一人说家中有亲戚有幸请到了老神医诊治,说是缠烦多年的头疾,不过几日的功夫便好了,现已经过了几月,药早就断了,且丝毫没有复发,甚至被诊治的人看上去比以前都要年轻几岁,不管是外表,还是精神状态。
  “当然是真的。”
  “真的!真的!那还能有假。这事咱们临河镇的都知道的事,就是临河镇外听了消息的也有不少上门求诊的。”
  “对,真的,老神医可厉害了,不少富绅大贾都想请他去,我一亲戚家的老夫人头疾多年,一但犯病便会痛苦不堪的,也请了不少名医诊治,可都没治好。如今老神医一出手,那真是药到即除啊!”黄兴也道。
  他手舞足蹈,动作有些夸张,但是说的又很有底气,不像信口雌黄的样子。
  李元心中一动,他等的就是这人开口,等的也正是这话。
  当即朝他看去,挽手郑重道:“不瞒各位说,家中长辈已经缠绵病榻十数年,身体一日一日变差。家中也延请了各地名医救治,却是丝毫不见好转。看着长辈日渐憔悴,李某身为小辈心中也是焦急,刚刚听黄兄说家中有亲请过神医,还请黄兄帮忙引荐,某必有重谢。”
  黄兴被他郑重的样子吓到,脸色有些慌张。
  “这个,这个……”
  李元见他面有难色,顿时着急:“黄兄?”
  “这,实在是为难我了。我也未曾见过老神医,引荐什么的,说不上。还有……咱也没那本事啊。”黄兴现在也顾不上牛皮吹破的尴尬了,只能硬着头皮摊开了说。
  “李兄为人豪爽,看着家中生意做得也是颇大,不若诚心去求,说不准神医看在你一片小孝心的份上,会出面帮你。对了,你要是不差钱,不如准备一些好玉,听说神医好玉。若是神医答应帮你,最好呢是主动把你家长辈接到这儿来诊治,千万不要想着让神医出诊。还有要是没答应,你最好也不要想着用什么手段,没人动得了老神医的。”另有人也跟着告诫几句。
  仔细将他们说的都记下,且正打算请不来,绑也要把人绑去的李元,听到最后呼吸不由一滞,忙小心问道:“你说没人能动得了神医,这里边可是有什么说法?”
  另一人道:“李兄有所不知啊!神医来到咱镇上也没多久,只是这段时间内,但凡神医出手就没有治不好的病。消息传得越开,信奉的人也就更多,近些日子已经有外地的人慕名前来,一掷千金只求神医出诊。无一例外,老神医都拒绝了。神医若是心情好便让他们把人送来,若是惹他不快了就直接拒绝,丝毫不怕得罪人。”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想要用强的将人绑去,只是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成功。老神医的身边跟着一高手,据说是曾经的天剑榜第一高手归尘剑,游尘。有他护着,哪里有人能进得了神医的身,更不要说威胁、强·迫神医了。”
  李元皱眉:“归尘剑?他不是被人暗算,武功尽失,手脚全废了嘛!这,怎么会……”
  “所以说,神医他医术了得呢。具体如何咱们也不知,不过现在他就护在老神医身侧,要不是老神医治好的他,就他那样一骑绝尘的人,又怎么会甘心守在老神医的身边,护他周全。”
  说到这里,几人也是咂舌感慨。
  他们虽然不是江湖人,但是归尘剑的名声事迹,他们还是听过的。镇上茶楼的说书先生,前些日子还在说归尘剑被废的故事,说那是江湖中可惊、可叹的一大憾事。现如今他好好的出现在这里,还跟在老神医身侧,若说不是老神医赋予他新生,说出去谁会信。
  黄兴几人还在继续说着,李元却是有些晃神了。
  原还想着神医要是不答应出诊,他就是绑也要把人绑去,现在怕是不行了。少了一条可行的路,李元面上有些发愁,但是心中也更激动,更确定了要请人的心。
  归尘剑游尘中的毒,还有那么严重的伤,神医都能治好,他祖父的病,想必是不在话下的。
  他家不缺银子,好玉他也能收集到,再怎么也要尽力一试。
  之后,李元把关于老神医的事,全都打探清楚。又去拜访了黄兴家那亲戚,以及临河镇内所有被神医治好的人家。他原是想着去打听一下神医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喜好,打听清楚了,他也好投其所好,将人拿下。
  可惜,什么也没问出来。
  那些人都很是谨慎,关于老神医的事,防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他还舍了不少银子,想要去买通那些人家中的下人,可惜结果同样不如他意。他的人威逼利诱什么手段都使了,可都还是一字不透,嘴巴严实得不可思议。
  他也没有不耐,还是一家一家,都走了个遍。
  这是最后一家,可惜还是同之前一样无功而返。
  “真是太过份了,他们……”小厮忿忿不平。
  “又是一条走不通的路。”李元摇着纸扇,叹息一声后,便大步离开。
  小厮见自家主子走了,忙追上去,口中依旧喃喃不停:“一个个的也真是太奇怪了,这有什么好藏着掩着,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又不是潜逃的杀人犯,还怕人认出来不成……”
  李元突然停下脚步,犹自说个不停的小厮一个不注意直直的撞了上去。
  “啊呀,对不起啊公子,小的没注意,撞疼您了没?”小厮也顾不上自己撞疼了的脸,小心翼翼告罪问道。
  李元却是没空理会这些,只是盯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小的没……”
  小厮刚想说没什么,就见他眉眼凌厉起来,顿时心下一紧,连忙道:“小的说他们太奇怪了,神医也奇怪,本该是扬名立万的事,这躲躲藏藏的不见人,又不是潜逃的杀人犯,还怕人认出来。”
  见他神色不对,小厮自打了下嘴巴,连连告饶:“小的错了,小的不该胡说八道!公子您饶小的一回,小的以后不敢了。”
  “对啊!”
  李元收紧手中的纸扇,似是恍然大悟,紧紧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虽说老神医出现在临河镇并没多久,他拜访的那些人中大多数估摸着也是未见过神医的真容。但是衙门那位大人只怕是知道一些的,他说起神医时,那位大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有荣与焉,他绝对没有看错。
  说不准那神医就是临河镇人,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崭露头角,想必是有什么因由,现在才出世。
  无论如何,好歹是一条线索,有用没用总要循着找一找才知道。
  “走,先回去。”
  小厮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家公子怎么又突然高兴起来,不过还是听话的麻利儿跟上。
  ……
  回到暂居的客栈后,李元召集了所有的人手,吩咐几句便让他们散出去打听消息。他的人在外打听消息,他也没歇下,按照神医的规定在集客斋,交钱投帖,写下病症小签。
  相较于镇上人的激动,石山村人的日子却不是那么好过。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村子里陆陆续有人病倒。一个没好,又病倒了更多,请了大夫也没用,什么也看不出来。这种病症,那些大夫压根就没见过听过,原是不肯开药,想让石山村人另请高明。可石山村人不干,说是能请的大夫都请了,都让他们另外找人,他已经是最后一个,若是再不开药,他们只能等死。那大夫无法,又不敢开别的药,怕药不对症,出了什么事反倒找他麻烦,便只给他们开了一些补身子的药,还多是些温和的药,基本不会与别的药材相克。
  敷衍性的开了药后,便马不停蹄的离开。之后再有石山村人来请,那些大夫全都是各种推脱,反正是不想再摊石山村的浑水。
  听闻临河镇来了一名神医,他们不是没有求过,可惜他们如今的模样,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也给染上什么奇怪的病症。好不容易求到门前了,却又凑不出银子,跪在集客斋门前求也是无用。耍无赖、当街撒泼、逼迫,威胁什么法子都用了,最后被人驱赶。
  神医冷漠无情的一面招来了不少人的非议,也让更多的人趋之若鹜,愿意花费重金求诊,有病治病没病看个安心。
  神医的性子谁也摸不准,你要是说他冷酷无情见死不救吧,他有时候便是街边濒死得乞丐他也会出手救治,不收一文。
  亦正亦邪的谁也说不清楚他是好还是坏。
  石山村,不少关姓人都染上了怪病,变得面目全非,丑陋无比。现在的石山村,只剩下几户外姓人,以及村里的幼儿,还有就是平日里不会仗势欺人的老实人家无事外,其余人都染上了怪病。
  王氏现在也是面目全非。
  以前天天咒骂朱红梅,说她是怪物,顶着个死样子,说她活着就是浪费粮食让她去死,总之什么污言秽语都有。她染病后,这些话她每天都能从她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女口中听到。还有她以为和和美美的一家,不过半日功夫便分了个干净,她藏的那些银子他们找出分了,一文钱也没给她留。现在石山村的二房屋子里只剩下王氏一人,就连她最看重的秀才儿子,也打着进学的幌子弃她而去,早早的回了书院。其他人更是在分家后,都躲了出去,或是镇上,或是媳妇娘家。
  他们还扬言说她已经不是孟家妇,他们便是奉养,也是奉养孟元平,让她回娘家去。王氏娘家若是个好的,当年她也不会用不堪的手段赖上孟元平,要死要活的逼孟元平娶她。
  被自己的儿女抛弃,身染恶疾人不人鬼不鬼的王氏,现如今已经变得更是阴沉,有时候甚至有些疯疯癫癫。
  石山村那些没有染病的人也不是没有想过躲出去,可也躲不了多久,日子总还是要过的。田地也还要侍弄,再亲戚家借住太久磕磕碰碰总是有,又见住在村子里的孟家一点事也没有,便就搬了回去,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害怕,后来见没事,便也就宽了心。
  孟家大房一如既往,也可以说是翻天覆地。孟元平瘸了的腿已经恢复,朱红梅的病也都好了,身上的疤痕也在慢慢褪去修复。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如初。朱红梅喜得不能自已,便是孟元平这个自诩一把年纪的老头,也吃了一大惊。他压根就没想过他的腿还能好,但是也没太过惊讶,只是以为孙女儿当年不懂事,偷看了药王典,习得了药王神术。他虽然没看过药王典的记载,但是他父亲与他说过药王谷医者的厉害,相传祖师爷能活死人肉白骨,后者医师们虽然做不到,但是续骨生肌不在话。
  眼下惠丫头是不是不守规矩,坏了家规,这些都已经不重要,细细算来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若不是惠丫头,他现在也好不了,还有儿媳妇朱氏,他们一家都好好的便是最重要的。
  他知道村里人的病有蹊跷,但也与他无关,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受点苦也是活该,且他相信惠丫头不会害人命。虽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的性子移了一些,但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这世间,好人总是不长命,以前的惠丫头便就是淳善太过了,才会……
  “父亲,惠儿,吃饭了。”朱红梅把饭菜端上桌,朝他们喊了一声。
  几人才刚吃一会儿,屋外便响起了恶声恶气的叫骂声。
  “出来,孟元平你个老东西快滚出来……”
  “滚出来。”
  “滚出来。”
  孟回起身开了门。
  篱笆做的门,被人撞开,里里外外挤满了人,一个个形若恶鬼。
  朱红梅看着那些人,吓得脸色煞白,抓着孟回的手,颤声问:“这事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孟家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原是一个窝棚,位置本就比较偏僻,再加上她身体养好一些后,因为面容丑陋也羞于出门。后来孟回给她治理身上的那些疤痕,期间因为不能见阳光,她也没有出门,所以她并不知道村里出了什么事。
  “没事。”孟回安抚一句,又看了他们一眼,眉尾微微挑着:“不过是些跳梁小丑。”
  “惠儿,你……”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还是用这样平静又冷漠的语气,朱红梅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孟元平走上前,护在她们身前,冷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死丫头,你还装。别人不知道,你当我还不知道啊,一定是你给我们下的毒,害我们成了现在这模样。”王氏挤开人群,并没有理会孟元平,而是指着孟回破口大骂。
  扭曲着一张脸,恨不能吃了她,眼眸中全是阴鸷,既然不肯答应救她,那就别怪她把他们拉下水。
  “你胡说八道什么。”孟元平皱眉一句,看着她地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王氏心中刺疼一下,冷笑一声:“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夫妻数十载,如今和离了你就要怀恨在心,把我害成这般摸样,你们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呵呵,我自认是比你有的,若不然当年也不会让你进了我孟家,坏我孟氏血脉。”孟元平看着她,一脸的厌恶。
  “够了。”关山富满是阴鸷的打断了他们的争吵,一脸探究的的看着孟回三人:“前不久你家与关老七几家发生了矛盾,过后不久我关姓一脉便突生怪病。而你,多日不见,竟是不知道你的腿已经好了。孟老头你也是藏得够深的,还有你儿媳妇……”
  说着又将目光移向孟回身后的朱红梅:“前些日子还是病怏怏的,现在不光病好了,就是脸上的疤痕瞧着也是要好了。
  关山富顿了一下继续道:“之前种种暂且就不追究了,咱们现在来说一说,为何同住一个村子,我们生了怪病,你们却没有,不光没有还变的更好了。”
  孟元平冷哼一声:“没什么好说的,有句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大概就是你们这样吧!”
  “你……”关山富被他一噎,顿时气恼不已。
  “关叔,别跟他们废话,直接收拾了,我就不信他们会不老实交代。”
  关山富瞪了说话那人一眼,见他收了声,又看向孟元平:“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我们也不想弄得这么难看,只要你们把我们治好,我可以做主,以前种种既往不咎,如何?”
  “异想天开。我家是懂些草药,可要说治病救人,还真不会。至于我这腿,自然是遇到神医才治好的。就镇上的老神医,知道吧?就是他给我治好的……还有我儿媳妇的病也是神医帮的忙。”孟元平面不改色的说着。
  那些去求过神医,无功而返的人,当下憋不住,怒声威胁起来:“整个村子就你家懂些草药,王氏还说你家孙女儿会用毒,你们把我们害成这样,你们就得负责去请神医来给我们治好,不然……”
  “不然如何?是我做的又如何?”清冷的声音徒然响起。
  孟回满是嘲讽的看着他们。
  “好啊,真是你害的我们,孟老头你孙女都承认了,我看你要怎么解释。哼。”关山富面上一喜,当下抓着话头不放,厉声质问着。
  孟元平面色有些不好看,他不明白他孙女为何要承认,保护的姿势始终没有变过。
  “解释?呵!”孟回冷笑一声。
  “为什么要解释,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不是?”
  众人一听,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搞了半天,他们原来是被连累的,心情就更是不爽起来。
  不少人愤愤道:“那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我们拿的,你做什么要害我们?”
  “就是,你跟他们有怨,你找他们去。”
  “就是,就是,冤有头债有主的,谁惹你了你找谁去啊,害我们做甚?”
  关山富死死的皱着眉头,心中后悔不迭,后悔那天为什么要掺合进去。他也想起了他父亲在世时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要去招惹孟家人。具体因为什么还没有告诉他,人就没了。
  那时候孟家还没败落也不是他想欺就能欺的,那是便被他抛诸脑后。
  后来孟家落败,流言蜚语四起,就是被欺负了,孟家也只是忍着不吭声,更不要说反抗。偶尔想起来了,他也以为他爹说的那些不过是危言耸听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却不想孟家便是落败了,以前不显露的手段,这会儿倒是露出来了。只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冷静下来的关山富看了孟回一眼,嗤笑一声。
  小丫头到底还是嫩了点,犯下这样的事还敢如此嚣张,当众承认,真是不知死活。
  孟回笑看着他们,不紧不慢说道。
  “谁让你们管不住你们那张嘴呢。你们不是说我娘是怪物,不是说她恶心吗!不是欺负我是傻子,什么难听话都说的出口?我要是没本事自然任你们骂,任你们欺·辱。不过我既然能还回去,那当然也要让你们尝一尝当怪物,被欺压的滋味。这样才公平,不是?”
  疯子!
  那些自以为无辜,是被连累还愤愤不平的人,顿时哑口无言,脸色亦是难看到了极点。
  “本来就是实话,你娘之前的样子确实吓人,还有你之前确实病疯了啊,怎么还不能让人说了。”其中一妇人不满的嘟囔一句,又道:“不说咱村子,十里八村的,谁还不是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大家伙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这丫头怎的那么记仇,还用这等恶毒手段害人。“
  “就是,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又没什么坏心。”
  “就说几句闲话,你就要把我们害成这样,皇帝老子都没这么做事的,你这也太霸道了吧。”
  “哎呦喂,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吧。要论霸道在没有比你们关家人霸道的了。但凡起了什么矛盾,你们还不是不管谁对谁错,直接就把错归到了咱们身上,又是逼迫我们道歉,又是讹钱的。自己一身骚,还怪别人不干净,啧啧,真是够不要脸的。”
  突然插进来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埋怨。
  说话的妇人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外姓中的一户,刘家的媳妇王桂花。在孟家之前,被关山富再一次带着人逼着他家跟村里的一赖子道歉,还赔了银子。心中本就不满,如今逮了机会,完全是不吐不快的架势,怼得那些人脸皮有些挂不住,青一阵红一阵的变换着。
  “你拉我作甚?”她男人拉了她一下,让她别出头。说的正起兴王桂花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这些话她憋心里太久了,这些年也委屈够了,她不想再憋着了。
  这些关家人不就是欺他们势单力薄嘛,一次两次的欺负人,事事都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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