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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带球跑[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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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刘嬷嬷怕陆琤一气之下伤到何太后,一把抱住陆琤的腿,卑微地祈求着。
  “滚开。”陆琤一脚踹在刘嬷嬷心窝上,用了十足的力气,刘嬷嬷嘴角登时流出几丝血来,配上被吓白了的脸色,乍一看甚是可怖。
  “我是为了你好。”
  “为了朕好?你这是将朕的心生生剜掉!”
  “那女人当真这么重要!”何太后的声音突然拔高起来,怒斥陆琤,“就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你的帝王之尊呢?”
  崇成帝只觉得自己心神殚竭,不欲与太后纠缠,“太后突然身染重病,居岁羽宫修养,不便见任何人。”
  “琤儿……”太后凤眸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陆琤,他竟然要将她囚禁在岁羽宫,他怎么能这么对他的亲生母亲?
  陆琤扯出被太后拽住的衣袖,狭长的眸子讽刺地看了眼她,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朕不介意太后随先帝而去。”
  太后身子摇摇欲坠,终是挺不住倒地不起。
  *
  凉城某处小院里,太后口中‘已死’的洛书正给小孩子做小衣,听闻敲门声,起身去院里开门。
  “李大娘。”洛书站起来迎她,面带笑意,将她携至榻上,“我给大娘泡盏茶。”
  李大夫的妻子也是当地又名的医婆,大家都唤她为李大娘。李大娘专门负责女子接生,或者给李老大夫打下手,往往老大夫面对女子有难以言说的,就由李大娘出面。每回给洛书来送药的就是李大娘,一来二往渐渐熟悉起来。
  “快些别忙活了,你还有身孕呢。”李大娘拦住洛书的去路,她见过许多孕妇,可真让她想这么仔细的确实没几人,“你好生坐着,别折腾。”
  洛书会心一笑,随即摇摇头,固执地道:“那怎么能行,大娘过来连口茶都没得喝,就是我的不对了,况且我这儿还有事要大娘帮忙呢。”或许是在陆琤身边待得久了,洛书惯会讨人欢喜,最后一句话尾音微扬,说得既是亲昵又不会显得她索求无度。
  李大娘哎呦了一声,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她的话,说什么都不让洛书操劳,在她看来洛书受得苦太多了,况且现在还是有孕在身,“小秦呢?让小秦去。”
  洛书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眼,李大娘口中的小秦就是秦少佳,她可怕使唤得秦少佳,就担心他那张嘴动不动就怼她,不过在人前秦少佳似乎还是挺给她面子的。
  秦少佳依言泡了两盏茶,趁背对李大娘给洛书递茶,斜睇了眼她,她也就敢在外人面前使唤他。


第32章 
  李大娘过来不过片刻的时间; 就又有人敲门,这回就是秦少佳去开门; 迎面走来的是个五短身材,圆脸微胖的中年妇女,后面跟着不少人。
  那妇女打眼上下瞧了瞧秦少佳; 特地伸长了脖子往院子里头一看,面带笑意地问道:“刘娘子在不在?”
  秦少佳一愣,随即想起洛书对外宣传自己姓刘,于是说了句; “在; 你是牙婆?”
  洛书一直说住着不太方便,事事得自己动作; 租个人干活那也只是一时; 还怕那人最后到处乱说; 是以跟他说了要买几个丫鬟回来。
  秦少佳闻言当即便说好; 正好他懒得伺候洛书那怀了孕就了不得的祖宗。可以说只要她别把自己折腾死了; 秦少佳任由洛书折腾,随她说什么都行。
  牙婆忙不迭点头; “是是是,早就商量好今儿个我待人过来了。”说着将身子让了让,好让秦少佳看一眼她后面的人; 不是那种歪瓜裂枣的。
  秦少佳打开门让牙婆一等人进来,快站满了整个院子。
  明间里洛书也带着李大娘出来了,初来乍到认识的人也不多; 唯有李大娘还熟悉些,洛书将特地将她请来就是想让她帮忙过过眼。洛书也是怕牙婆欺负她不是凉城人,故意蒙骗她,毕竟买了还是得用得顺手忠心才是。
  牙婆早就叫人排成排站好供洛书挑选,洛书不仅想挑贴身伺候她的丫鬟,还想能要干杂活重活的仆人,毕竟若全都是女人,到最后只怕还是会被人欺负。
  犹如货物般供人挑选的滋味不太好受,但这就是生而为人在这个时代该承受的,若是没有被挑选的余地那才是悲哀,因为那样便证明着自己无用,随时都能成为被抛弃的那个。
  洛书看中了一对夫妻,年纪在四十岁左右,当她满意的视线落在那妇人身上时,她身边的男人突然就紧张了起来,警惕地看了眼洛书,而且眼神里似乎有些挣扎。
  “会洗衣做饭?有力气?”洛书看了眼她,身子还算壮实,粗活应该都能做。
  被她询问的中年妇女看了她眼,恭恭敬敬地说了声:“会。”做下人的主子要他们做的事,他们就算不会那也得会。
  “懂得孕妇怀孕期间的一些常识吗?”
  “懂得些。”妇人看了眼洛书,开始捡了几句孕妇该忌口的东西,一旁的李大娘看了也是频频点头,看起来她说的一些常识是对的。
  洛书便越发的满意了,一旁的牙婆显然也是注意到了洛书的神色,盘算着自己是否可以提高些价格。
  谁知那妇人看了眼洛书,开口就道:“我们夫妻俩得在一处做事情。”言语间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洛书闻言,忽地一声笑出来,这人很是聪明,也不知道如何沦落到被发卖的地步。
  一旁的牙婆狠狠地瞪了眼那妇人一眼,嬉笑着对洛书道:“别听她的,如果小娘子看中了,我现在就可以拿她的卖身契出来,咱们去官府登记。”
  “我如何能拆散人家,若是只要了她,恐怕一边替我做事,一边憎恨着我,还是罢了。”洛书说完这话,看了眼那妇人,再看向的牙婆。妇人身边的男人似乎是想妇人被她挑走,准备出来说话,只是被那妇人死死给压住了,那妇人的男人看着也是忠厚老实的人,都要了未尝不可,但是洛书还没到送上门给人宰杀的地步。
  就在洛书还在挑人时,忽然最后头角落里的一个女人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小腹,清晰可见她头发杂乱,形容枯槁,面颊十分苍白消瘦,冷汗涔涔不停地往外冒。
  一旁给洛书解释推荐人牙婆见此情景,脸色唰的一下青了,怕因为她搅和了自己的生意,当即啐了那女人一口,那女人身边还带着一大一小两姑娘。小的那个姑娘一个劲的抹眼泪,大的则是不停地往洛书这个方向看,似乎是想求洛书帮帮她们。
  “赔钱货,我怎么遇到你们三个人了!真是的,晦气!”牙婆毫不留情地辱骂着。
  那女子听到牙婆的咒骂,害怕地忍不住颤了下,眼睛里流露出几丝绝望,她身边还有两面上泪痕都没干的小姑娘,皆是瘦瘦弱弱的,一个挡在她前面,另一个扶着她。
  “这三人是我前几日去小溪河那边收来的,那人是赌钱赌输了,把自己老婆女儿给卖我抵债,结果今儿个才知道,他是趁着老婆小产身子虚弱时卖了她,真是黑了心肝了。”牙婆恨恨地说着,话里到底有几分真是替那三母女抱不平,便是不晓得了,毕竟这牙婆还是官牙,不收来历不明的人。
  牙婆看了眼三人,真是木讷不堪,都给她们机会了还不知道抓住,收了这几人真的她倒了八辈子的霉,还不如死了干净。
  看着死命护着母亲的两个姑娘,又看了眼下身流血不止,还被牙婆斥责的女人,洛书眉头微跳,或许是因为自己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能感觉得到她身上的那种失子之痛。
  “你们叫什么?”洛书开口问道。
  看起来年纪稍大的姑娘一板一眼地回答着,“回夫人,我娘叫邝锦云,我叫若喜,妹妹叫若欢。”
  那叫邝锦云的女人听到洛书出声询问,似乎是觉得自家姑娘能有好去处,靠在姑娘身上松了口气。
  洛书瞥了眼那姑娘,将目光落在邝氏身上,“我问的是你娘。”自己立不起来如何怪别人残酷,她还有两个女儿要管,洛书可不想买了人回来没几天就挂掉了,还给她留两个小姑娘在。
  邝氏震惊地看了眼洛书,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女儿,咬咬牙撑着道:“奴婢唤做邝锦云。”短短的一句话她说完就像是用了全部的力气一样。
  “刘娘子觉得如何?”李大娘在一旁适时出声,她跟着丈夫治病救人,见过不少生离死别早就看淡了,但是每每见到深陷困厄的人也是止不住的叹息。
  洛书侧头看了眼李大娘,李大娘接着道:“其实那女的调养一番还是能够做事,她那两个女儿虽说年纪轻,干些杂事也行。不过若是刘娘子觉得不行,那就还是算了。”
  李大娘看这一家三口看起来可怜,有心让洛书收下她们,但是也没有过多的强求,毕竟好事能做那也不能坑了人家。在她看来,刘娘子自己日子也难过,陪在身边的只有个男人,这男人还不是自己丈夫。
  “就她们吧,还有那对夫妻。”这里的房间也住得下这么多人。
  李大娘明显的松了口气,其实她也希望刘娘子能够收下他们。这姑娘命运多舛,偏生还有一副好心肠,李大娘又是心疼起洛书来,真要是有这么个闺女,在外面人生地不熟,还频频遭遇一些子糟心事,为爹为娘的可不得心疼死啊。
  随后李大娘就去跟牙婆讲价去了,李大娘直接砍了一半,牙婆见这那对夫妻都是倔性子,愣是不分开,不然那婆娘也不会留到现在,两人加起来白吃了她不少粮食,而那邝氏又是个要死不活,还带着两个女儿的,邝氏的医药费指不定还比卖了她们三个人的银子还要多,便同意了下来。
  秦少佳跟着牙婆一起去了官府登记,只有入了官府,才能算作是洛书的人。
  早在先前洛书就把银子给了李大娘,让李大娘去和牙婆讲价,中间能够剩下多少钱就看李大娘的本事,价格是砍下来了,结果多余的钱李大娘又还给了洛书。
  洛书看了眼被李大娘硬塞了回来的银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有些事情我也不懂,多亏了李大娘帮衬一二。”本来这中间的价格李大娘赚了也无妨,谁知李大娘什么都不要,这反倒让洛书不好意思了。
  “这点小事算什么,左右不过是帮帮忙。”李大娘是越看越喜欢这孩子,她喜欢得紧的人,多看照一二也是乐意的。
  只是银子已经给出去了,再拿回来也不合适。
  洛书顺势说道:“那这点银子给李大娘,拜托大娘给她抓几副药来养养,如果不够大娘再来给我说。”
  “好。”这下李大娘才将银子收下,又帮着洛书将几人安排妥当才走。
  等秦少佳回来时,随手将个本子似的东西丢给洛书,洛书下意识的将其接住,垂首一瞧,是秦少佳重新给她弄的文书和路引,想必是早就替她弄好了,今儿个去登记必须得要文书,他才拿出来,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会让她知道。
  洛书不由得笑了笑,虽然这人毒舌了些,但是为人还是不错,她求了他的事情,不一样还是办好了。
  *
  即使了何太后拿出沾染了血迹的香袋,崇成帝也始终不相信洛书会死,但是他派人去查,因着何太后与陈充时办完事后将后续处理得干干净净,他只能查到洛书利用了陈充时给她办的假文书出了京城,其他的消息都查不到,而且竟然还真查出太后曾派杀人去杀过人。
  眼见日子一天天过去,人还是没有找到,崇成帝从原先的愤怒焦虑,变得已经麻木了。但是崇明殿的气氛却一点儿也没有缓和,每日里人人都是绷紧着神经,林福州最是苦不堪言。
  徐长玉因为失职被圣上发配到慎刑司领了五十大板子,如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崇明殿就只有林福州一人管事,他日日跟在圣上跟前,眼见着圣上周身冷气越发低也就罢了,还得在圣上下意识唤洛书做事时,特地提醒一句洛书不再了。林福州只觉得头顶的头发在以飞快的速度脱离自己的脑袋,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成为大齐第一位秃头公公。
  林福州伺候了崇成帝入睡,放下纱帘退了出去,但是不敢走太远,最近这几日圣上夜里睡得都不踏实,他得和喜子一起守着才行。


第33章 
  陆琤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荒凉偏僻的冷宫; 他被父皇母嫔给抛弃了,因为他冲撞了贵妃娘娘; 是他母嫔求着父皇将他贬入冷宫,他丝毫没有反抗的权利。
  冷宫里的日子难熬得很,尤其是寒风凛冽; 冷得刺骨的冬日。他仅有的一床被子因为这天气隐隐散发着霉味儿。
  他来这里整整三个月了,除了他的好兄长三皇子殿下来看过他,说了几句讽刺他的话外,再没有人来见过他。他不敢反驳; 因为他怕自己会遇到比现在更加难受的经历。他能来冷宫就是拜他所赐; 三皇子不是郑贵妃娘娘所生,却是她抱她身边养着的。
  那时三皇子想要来推他; 结果自己却摔到了地上; 正好郑贵妃娘娘也在; 她自然是帮着亲近她的三皇子。郑贵妃是父皇的宠妃; 很是得父皇的宠爱; 没人敢对她如何,父皇也是很信她的话; 于是他就被众人给抛弃了。
  那三个月是陆琤认为自己最难熬的三个月,到现在都是这般认为的,直到有天冷宫里来了个脸上肉嘟嘟; 眼睛睁的跟个葡萄似的宫婢,他的日子才慢慢改变。他想她肯定和那群欺负她的人是一伙的,结果她竟然说她是来照顾他的。
  他心里不以为意; 甚至一开始他会特意刁难她,凭什么一个婢子看起来日子比他过的还好。可越到后来,慢慢的他开始庆幸能够有她陪在自己身边。
  她会不遗余力的鼓励自己,她还会很多东西,种菜做饭样样都能,她说这是她在尚宫局做宫女的时候学会的。
  陆琤心想:如果她一直这么下去,等他出了冷宫后,勉为其难将她带走好了,不让她做宫女好了。
  她真的任劳任怨陪了他五年,期间他的心态从颐指气使的嫌弃到后来的心疼,这辈子只怕再没人这么待他了。
  陆琤从冷宫出来,出宫建府,成功登上皇位,花了真真十年的时间。当他接受百官朝拜时,总有种不真切的感觉,不过好在还有洛书一直陪在他身边。
  可逐渐的所有帝王具备的毛病都在他身上显现出来,自负、自私、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独断专行,身上的缺点简直数都数不清。
  陆琤紧闭着双眼,眉头死死地皱起,他总觉得这梦不是什么好梦,可好在能够梦见洛书,他也就忍了,但接下来的事情他下意识的抵触不想知道。他和洛书在争吵,吵得不可开交,恨不得对方永远消失在眼前。
  趋利避害是世间万物都具备的本能,陆琤本能的想逃避,当他看到洛书满嘴鲜血倒在地上时,他脑子里紧绷的弦‘轰’的一声断了。
  他清晰的知道这是在做梦,梦境是可以改变了,之前的无数次他都能将噩梦转变成好梦,今次一样的也行。
  可是,他错了。
  他费尽了心思还是只有这么一个结局。
  陆琤被迫看着另一个自己举行完祭天大典,再带着一众大臣慢慢悠悠地回宫。看着得知洛书身死,还是一尸两命时的悲痛,他追悔莫及的神情,看着他震怒,满腔怒火不知如何发泄,看着他从宗室子弟里挑选继承人,看着他悲苦一生,孤独终老。心里却渐渐平静下来,这是他活该。
  年迈的自己躺在床上垂垂老矣,陆琤只是冷眼旁观。但好似他瞧见了自己,依稀能瞧出年轻时风采的脸上露出一诡谲的笑容,“这一切好看吗?”
  陆琤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如果他能看到自己早就看到了,不会到现在才跟他说话。
  但是下一刻年迈的帝王眼睛睁得可怖的,直指陆琤所站的地方,一字一顿地道:“她恨你。恨你纳她为妃就不该丢下她一人,恨你没给她足够的安全感,恨你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恨你的自负自私!”
  一口鲜血喷出,年迈的帝王倒在床榻之上毫无声息,南门处只有在帝王驾崩时才会响起的九龙青铜钟传出深沉而又悲哀的声音。
  “不要!”不要恨他。
  听到嘶声力竭的那道声音,林福州胆战心惊地步入寝宫,低声试探性的喊了句,“圣上?”
  陆琤对自己方才梦到的事情心有余悸,不敢相信间接害死洛书的那人竟然真的是他,冲着外头怒吼,“滚!”
  怒气冲天的声音自寝宫传出,令林福州一颤,麻溜的带着喜子出去了,速度犹如风卷残云,好似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赶他。
  梦醒了,梦里的他永远的失去了洛书,梦外的他如今也是差不多,一直都不曾找到人。
  陆琤颓废的倒在床上,宽厚的大掌捂住涩得发疼的眼睛,喃喃道:“阿洛,你在哪里,我真的好想你。”眼角有光,终是落到了御枕之上。
  *
  头三个月极其重用,李大夫说她先时路途奔波劳累,可能影响了肚中孩子,既然想留下孩子,洛书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肆意妄为了,安心的留在凉城养胎。
  准备等胎儿稳定后再做打算,反正现在这地儿不能就留。毕竟她现在的名声经过左右传播,已然变成了遭贼人玷污的不干净的小娘子,似乎‘不干净’三个字一直缠绕着洛书,她打定主意不久留,就不曾特地去解释维护了,只是到了扬州是准备安定下来的,是以还得好好编个借口才行。
  等到他们下扬州时,洛书月份已经五月份了。
  依旧还是秦少佳赶着马车,邝氏为了方便照顾她便和她坐在了一起,后头还有一辆马车是陈叔赶车,上坐着若喜、若欢还有陈婶子。先前几月洛书为了养胎都不敢累着自己,就连门都很少出,顶多在院子里走一下活动下身骨,晒晒太阳,如今好不容易胎稳能出来了,她新奇的看着外头。
  刚过完午日节,家家户户门前的艾叶还鲜嫩的挂在门前。午日节时见邝氏给若喜与若欢编五色绳,洛书觉得好玩儿,也亲手编了一条戴在手腕上,算是给孩子戴了。这孩子虽然在她的意料之外,都是她一定会用尽自己所有的爱给他。
  外头突然传来稚童的声音,他们好像唱的是诗歌,听起来有些朗朗上口。
  “天上神女下凡尘,凡胎肉体冷宫撑,不忍百姓遭罪厄,跪求上苍祈神明。”
  “神女明心识真龙,十年困厄与君同。百姓受难心儿痛,救苦救难乃忠贞。”
  原来‘洛书’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民间了吗?可宫里的洛书已经走了,从今往后也不会再有洛书这人。
  洛书坐在马车内垂首,面上神色不明,忽地低低笑起来,随后抑制不住的笑声传出马车。
  秦少佳纳闷的往后看了眼,洛书身边的邝氏忙护着洛书,免得她肚里的孩子磕到碰到,不过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明就里地看了洛书一眼,不过始终没有把话问出口,‘夫人身份神秘’六字已经深入她心,她一直叮嘱着自己的孩子不要多问多提,夫人要如何便如何。
  洛书拍了拍邝氏的手背,示意她不用那般小心,自己贴靠在马车壁上,就是嘴角依旧控制不住的上扬,一两点笑声压制不住的流出来,洛书屈指压了压笑出泪花的眼角,心道:陆琤恐怕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陆琤为了纳她为妃可算是煞费苦心。
  陆琤这人对于洛书而言,洛书只觉得他欠了她。梦中是陆琤救了落水的她才纳她为妃,这是他们两人酒后乱性睡在了一起陆琤要纳她入后宫,在洛书看来二者之间并无差别,最终的结果都是做他的妃子,所以她才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但心里免不了有种复杂的感情,自从有了孩子后这种感情更为微妙,如今见到陆琤因她出丑,他确实乐见其成的。
  洛书嘴角一直带着喜意,直到到了他们的住处,她的心情依旧十分好。住的地方是她吩咐陈叔特地来扬州买的,虽然还有些地方不太合她的心意,不过如果能够自己亲自动手设计家,那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先前她磨着秦少佳想法子给她换了个身份,成功拿到文书后,她就找了个机会,将邝氏几人喊到一起,交代了她的身份。
  她姓刘名初心,是自扬州远嫁的姑娘,丧夫后怀着遗腹子,孤苦无依准备前往扬州寻亲归家。
  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洛书就是这么说的。她不怕邝氏他们背叛自己,他们的卖身契可都还在她手里,虽说做主子的不能随意打杀仆人,可将他们交给牙婆,让牙婆发卖到各处那还是能够做到的。
  至于搬到扬州后,肯定有人会打听新住进来的谁,只要洛书几人这么说了,那就没有多大问题了。毕竟扬州这地临水,又四通八达,码头遍布,人员流动极大,一时半会儿的找不到家人,或者经过一番打听,家人早已搬离扬州不知去处,也皆是情有可原。到那时洛书才算真正在扬州安定下来。
  洛书看着收拾妥当的宅院,抚着肚子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抬腿往院子里走,秦少佳正在想办法在院子里的古树下做个秋千。洛书看得直摇头,如果秦少佳不毒舌,安安静静专心做事,倒像是个温善可靠的郎君。
  秦少佳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头望去,挑了挑眉,“是不是看小爷看得入迷了?”
  “真是不要脸。”洛书毫不留情地吐槽他,反正秦少佳也总是对她挑三拣四,如果不是因为她如今怀有身孕,让秦少佳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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