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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带球跑[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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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书越是拼命的挣扎,他越是将她束缚得死死的,最后在洛书惊恐的眼神下,陆琤吻上了她的唇,说是吻也不算正确,还不如说是啃,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生吞了她下肚。
他宽大略带薄茧的手开始在洛书身上游走,他们曾是最亲密无间的人,再疯狂的事情陆琤都软磨硬泡的让洛书跟着他做过,他了解洛书身上每一个或敏感,或脆弱的身上,轻而易举的挑起她欲望。
洛书的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的无力,“你别让我恨你!陆琤!”
听到洛书恨他的话,崇成帝不仅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嘴角忍不住往上弯,露出残忍的弧度,“事到如今,就算你反抗也没什么用。”
他一字一句清晰冷酷的说着,直教人头皮发麻。
察觉到洛书没了抗拒后,体内的□□也没有了约束奔腾而出。他紧扣着她的后脑,贪婪又激烈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另一手则从她衣下钻入,抚摸着细腻滑嫩的酥胸。
他不是怪物,他是人,存在于这个真实而又让人备受折磨的世界,只要一想到这个世界囚禁了他,将洛书送到他身边,又要让洛书离开他,崇成帝浑身就充满戾气,恨不能将一切都摧毁。
洛书眼眶泛泪,眨眼间豆大的金珠子就砸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如何都止不住,她闭上了眼睛,仿佛有种哀默大于心死的感觉。
崇成帝被那些温热的金珠子砸昏了脑袋,动作便也停下来,但凡她不愿的,崇成帝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强迫了她。
纵使他停止了动作,洛书也是一动不动,紧闭双眸任由他抱着自己。
崇成帝没来由地心里一慌,手一下一下的安抚般轻拍着洛书的背,“那些人我从来都没有动过,宠妃什么的名头全是假的,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将她们全都遣送出宫。”如果洛书能够看到她们,定然会发现那些人或多或少存在着她的影子,与她最为相像的便是淑妃。可即便如此,崇成帝也未曾动过淑妃半毫,不是终究不是,假的成不了真,崇成帝也骗不过自己的心。
洛书睫毛颤了颤,“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所以没必要为我做什么,更加没有必要因为她而连累了其他无辜的女人。
“是,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只要你别拒绝就好。一切报应因果全由我一人承担,与你,与怀玉都毫无干系。”崇成帝真是怕了,他怕的是洛书,从她口中说的一字一句都能成为伤他的利器,再坚硬牢固的城墙面对她时都只能化作一团柔水,任由她折腾。
“任何事情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等到二人的心情完全平复下来,尤其是洛书自己的心情稳定,她推开崇成帝,淡然地看着他,轻声问道:“说完了吗?我可以离开了?”
“你还是要走?”
“你想让百姓再传出什么难听的话出来?”洛书太在意流言蜚语,可并不代表她不知晓,她耳朵听着眼睛看着,全都一一记在了心里,“你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因为你是男人,你是至尊,但我和怀玉不同,一个女人和孩子,没有多大的能力抵得住如同洪水猛兽般的流言。”
洛书的话说进了崇成帝的心里,只要洛书说出这事有害于她,崇成帝半分都不会去碰,当然除开她想要离开以外。
他侧头不去看她,洛书知晓,他这是默认了自己的离开,心里悄然松懈下来。
“如果有机会,我会跟怀玉说清楚你是她的父亲,不会阻止你们父女相认。”洛书觉得这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
怀玉无辜,不该因为她和崇成帝之间的纠葛,而遭人耻笑没有父亲,更加没有缘由就担起母亲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这种话。
既然这孩子有崇成帝一份,他就合该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替怀玉撑起一片天。
至于她,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淹没也无所谓,被人们说不是怀玉亲母也无所谓。只要大家都安稳,她可以不求别的。
“民妇告退。”洛书向崇成帝跪下磕了头,这才退出书房。
她将君王与百姓之间的差距表现得淋漓尽致,这种做法犹如在崇成帝的心头上,硬生生撕裂出一道巨大的口子,可造成现在这种局面却不是她的错,他没有任何理由怪她。
等到洛书离开,崇成帝挥手将御案上的东西悉数扫落在地,喜子站在门外,听着书房里不断传出各种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背后冷汗一直在不停地往下流,现在林公公又不在身边,他独自一人可不敢入内伺候圣上。
洛书在离开行宫时,心里想的是这一次总归是断清楚了吧?这么不明不白的继续着大家都在受累,她也没有心情做其他的事情,就连吃饭睡觉都不似以往挺快,就好似自己这一辈就在与崇成帝之间的纠葛而活着了,其实想起来也怪没有意思的。
第97章
等送到二门处; 洛书停了停脚步,侧头望着林福州; “林公公就送到这儿吧,想必圣上那里离不了您。”她这里还有落霜陪着,离出行宫也不太远了; 还不至于会走错路。
“还是让老奴送夫人回府吧,不然也放心不下。”林福州说得诚恳,看着洛书的眼神亦是真诚,这可是圣上安排的差事; 他断不可能半途将洛书给丢下; 要不然他的两瓣屁股可得同徐长玉般挨板子了。想起上次因着他对圣上隐瞒洛书存在的事情,他还有四十板子记账上; 等着看是去领罚; 还是将功抵过呢。
对上林福州的目光; 洛书了然地挑了挑眉; 不再劝他回去; 反正不过是送她回家,碍不了多大的事儿。
其实她觉得林福州也蛮惨的; 天子近侍,而且如今崇成帝看着越发的不正常了,洛书看着崇成帝时; 难免也还会觉得有些害怕。
好在她将话已经说清楚了的话,等崇成帝一行人回京城,洛书就能够放心了。
林福州送洛书出了行宫; 见四下除了落霜外再没有其他外人,于是低声询问洛书道:“夫人如今是想如何解决此事?”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洛书觉得自己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自己和陆琤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夫人想得未免太过简单了。”林福州可不像洛书那么乐观,认为三言两语就能让崇成帝放手,要不然也不会在平时心绞痛强忍到昏倒不肯唤人。
“是吗?”洛书看了看林福州,见他笃定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动摇,可一想到剧情会自我修复,洛书就不带怕的,只要能够拖着,她就不相信崇成帝能够坚持下去。
林福州轻叹口气,到底是见过了两人互相磋磨,不想着他们再遭罪,也不想被牵连,提醒了洛书一句:“夫人还是小心些吧,太多的杂家也不能说。”
“如果话只说一半,那还是别说了吧。”洛书心里有些厌烦,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又被搅得一团糟糕,最主要的是她又不能将崇成帝如何,他是男主,是皇帝,是天道宠儿。知晓她事情的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她何时没争气没反抗过,她反抗不了。
林福州被洛书怼了这么句话,便不再提这事儿了,转而说起青叶和徐长玉,还有那些与洛书曾相识过的人,“这些年变化要说大也不大,小也不小。太后长年病痛连连,不论发生大小事务,总在岁羽宫出不来。皇上身边的人呢,或多或少都换了,青叶去了浣衣局,徐长玉在慎刑司领了五十大板子,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后来被贬到管理冷宫去了,还有与曾经意气风发的龙虎卫校尉……”
洛书默默地听着,这些人或多或少与她皆有关系,林福州这是在说崇成帝被逼急了,可能会朝着他们下手,以此来威胁她。洛书笑了笑道:“你把他想得太卑鄙了。”他不是那种人。
洛书这人有时候就是这般,冷静下来理性得让人感到害怕,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分析出问题并且回答,她说崇成帝不会不是空口无凭,崇成帝要真是这种小人,那也不会被称为‘圣德明君’。
“夫人忘了,人是会变的,尤其是自己想得到却得不到的时候。”每次林福州看到,崇成帝在崇明殿因为寻找到洛书半点儿生活踪迹,而露出笑意时,便忍不住感觉到脊背发凉。要知道崇明殿已经被闫鸣派人彻彻底底的清扫过一遍,洛书留下来的痕迹几乎看不到,可还是会被崇成帝翻找出来,这根本就是成了一种执念。
洛书对于林福州那句‘人是会变的’不置可否,只是她淡淡地说了一句,“那他就是在逼把我往绝路上逼。”
“他并没有逼你,是你在逼你自己,才前就是。如果你不从宫中跑出来,只怕如今已经是主子娘娘了。”圣上为了同她在一起,费尽心思铺了不少路,就连天上神女都被圣上弄出来愚弄百姓了,如此难不成还不够表达他想要同她在一起的真心?
洛书轻嗤一声,“说得好像谁稀罕主子娘娘。”她才不稀罕呢。她不喜欢对别人卑躬屈膝,同样也不喜欢别人对她如此。
“何必呢?”林福州说了句,就没有再说了。
旁人若是能得天子宠爱,尾巴怕是早就能翘上天了,唯独洛书是从头到尾都在拒绝。
这世间男子众多,但又有几人能够做到独宠一人?那既然如此,还不如选了天底下权力最高的男人。再者虽说帝王薄情,可看崇成帝的样子却是对洛书情根深种。
“我也想问自己何必。”不知不觉间她和林福州聊了一路,已经到了院门口,说了这么久,林福州口早已有些干渴,想要同洛书讨杯茶水喝,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结果却听到洛书清泠泠的声音道:“我就不请公公进去喝茶了,公公还是早些回去吧。”
林福州一愣,行吧,这是连茶都不给喝一盏了。谁让人家现在有理,谁让他跟的主子惹怒了人家。
“那杂家就回去向圣上回话了。”
“慢走,不送。”
*
洛书以为的结束,可没有这么快结束。毕竟崇成帝才刚到江南不久,起码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会留在京城。想要让崇成帝安生,怕是只有让他达到目的才行。
等她回去,还没来得及过上安稳日子,闫鸣便找上了她。
闫鸣脸上隐隐可见青一块紫一块的,原先找怀玉的时候可没有,现在却是凭空出现了这么多伤。
不过闫鸣如何,可不关洛书的事。尤其闫鸣还是崇成帝身边的人。
“闫统领过来是有何贵干?”洛书端起一盏茶抿了口,靠在躺椅上就没起过身,落霜要给闫鸣泡茶搬椅子过来都被洛书抬手阻止了,但凡是与陆琤有关的人,在她这里都别想得到款待。
闫鸣深知洛书在气头上,他今儿过来是想同洛书将话说清楚,早想过会面对各种刁难,好歹能够让他进门,不过是站着说话不算什么,他看了眼悠闲自得的洛书,开始替崇成帝说好话,“这两年他……他也很苦。”他亲眼所见他的苦。
洛书面上挂着温温的笑意,对于闫鸣说的话情绪没多少波动,只是感慨地道:“又是来当说客的?他都让我离开行宫了,你何必又过来。”谁来当说客都没有用。
闫鸣也是成过婚的人。
他不敢说自己颇为了解女人,但是也明白每当女人愿意哭闹时,就证明两人之间还有挽救的机会,反倒是当她对一切不甚在意,能够笑着提起的时候,才是真的放手。
这该是伤得多深,才能有这番姿态。
他欲言又止,最后斟酌了一番才道:“他一直都在寻你,午夜梦回都会把我召见进宫,问我他是不是忘了些什么,他说他想不起来,他想要着那些事情想起,可是他每每一想,便心绞痛的厉害。我们都劝他做罢,忘记了就过去了,一个梦境何必当真,可你只他说了什么吗?他说纵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他都不能够将她丢下。”
他是崇成帝的贴身侍卫,也算作跟在崇成帝身边时间最长的人之一,对崇成帝了解不少,尤其是他苏醒后的那段日子。这些话他敢肯定崇成帝不会对洛书托盘而出,毕竟崇成帝不是个喜欢诉苦之人,极有可能就是死死得瞒着洛书。
这些话洛书确实时不曾从崇成帝口中听到过,她还是稍微愣了一愣,但是随即恢复了正常,快到令人察觉不出来她的异样。
“哦。”洛书淡淡地应答了声,斜睨了眼闫鸣,“所以呢?”
闫鸣垂下头,“是我的错,我擅作主张不让所有人提起你。我闫家世代为皇帝卖命,不仅仅是为了保护皇帝的安全,还有这大齐的安危。你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任性也该有度,小打小闹就罢了,但是你甚至能让他心甘情愿放弃江山社稷。所以我想他把你忘了也好,或许有了别人他就不会再牵挂你。是因为我的原因才造成了你们之间的分别,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理解,明白,我都懂。这一切都是都是意外,是错误,是身不由己。”每个字都从洛书口中吐吐,皆是无比清晰而有力,她说的她懂便是她真的懂,洛书目光镇定的看着闫鸣,“但是没有人规定,我知晓了就一定得选择原谅。他为什么其他人都记得,唯独忘了我?甚至他还记得有怀玉的存在,却没有想过给我留一席之地?不论是因为什么,他这般做却是十足的伤害了我。你口口声声说着他痛苦,那我不痛苦吗?我已经离开了,偏生是他要来招惹我,好不容易让我下定决心,这辈子就跟着他,结果他却把我的一颗心给丢了。”
那些苦泪洛书不想同别人说,因为即便说出来别人也无法感同身受。她的嗓音轻轻,用如同风般缥缈的声音道:“我从宫里逃出来,害他找我找了整整一年,可算到底我也不差,真真实实的等了他两年,念了他两年。所以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闫鸣拳头紧握,没有想到洛书竟然这般说不通,铁定了心思不再与崇成帝有任何关联。
“你……”
“没什么好说的了。”洛书将话摊开来同闫鸣说了,“他都放了我,你也别来过多的纠缠了,闫总领既然想护着这大齐,你们闫家也有这使命,那便护着去吧。”
第98章
洛书可没那好脾气对闫鸣; 她不欠闫鸣什么,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 没有规定谁一定要体谅谅解谁。
“阿娘!”怀玉脆生生的喊声从屋内传来,随即就迈着小腿跑了出来。
她看到闫鸣时还顿了顿,小小地喊了声:“闫叔叔。”
闫鸣听到怀玉喊自己; 愣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眼洛书,见她神色如常,这是她允许的。又觉得自己把洛书想得太过狭隘了; 她不是那种会把恩怨带到下一代的人; 不由得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怀玉真乖。”
“你怎么出来了; 今日的字可是练好了?”洛书看着一身干干净净的怀玉; 她练字能够不把墨汁沾到衣衫当真是难得。
“练了!”怀玉大声的回答; 抬了抬下巴很是自信; 一副向怀玉求表扬的表情。
洛书没说等会儿会去检查她写的东西,如了她的意夸奖她道:“怀玉好棒; 去玩吧。”
“我就不能留在这里吗?”她昨天没有见到那个叔叔,看到玉兔还有点想他呢,想问问闫叔叔; 知不知道那叔叔什么时候会来再看她。
洛书挑了挑眉,对于怀玉这么主动有些惊奇,她不是好奇心重的孩子; 要是听旁人说话,她还不如去玩自己的拼图,洛书推了推怀玉,催促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听什么?”
“我已经不小了。”怀玉还是想同洛书争取一下自己留在外面的机会,但是奈何洛书怎么样都不肯,甚至把落霜都给喊出来了,怀玉这才不情不愿地进屋去。
洛书笑了笑,“也真是巧了,怀玉怎么会对你这么有兴趣?”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闫鸣也是当了父亲的人了,难不成真的是怀玉太缺少父爱了,才会让她这么黏做了爹的人?
闫鸣心知怀玉是为了什么接近他,但是一想到洛书对崇成帝的抵抗程度,就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洛书,只是道:“都说孩子天生敏感,或许是因为我看着比较像好人吧。”
洛书眼睛一抬,打量了翻闫鸣,浓眉大眼方正脸,瞧着一身正气,确实看起来像好人。又想到崇成帝和闫鸣,并没有同时出现在怀玉面前过,洛书这才打消了心里的疑惑,相信了闫鸣。
好不容易等洛书打发走了闫鸣,不多时叩叩叩敲门的声音又响起,洛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真是没完没了。
洛书眉间愠怒,开了门栓,抬眸往外望去。
见到来人,洛书一愣,唇畔扬起一抹笑意,准备屈膝跪下去。
林福州唬了一跳,眼疾手快地将洛书稳稳扶住,含着笑的声音道:“夫人不必多礼,咱们这是微服。”随了她的意,让她跪下去了这还了得。
“原来如此。”洛书挑了挑眉,冲着院门的方向抬手,示意他们出去,“那请吧。”既然是微服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林福州看着洛书赶人的动作,望了望薄唇紧抿,隐隐有发怒迹象的崇成帝,迟疑地出声:“夫人,这是……”
洛书头歪了歪,笑道:“我这儿不待过路客,还请见谅。”
笑容疏离而又淡然,就好似他们当真不认识。崇成帝心中一阵刺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低声似是呢喃地问道:“原来我对于你来说是过路客是吗?”
“不然呢?”洛书反问崇成帝。
“我以为你心里有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如果没有他为什么要生下他们之间的孩子,还那么在乎,甚至将其取名为‘怀玉’。她难道不知有一词唤做玉琤?
“我想不用我介绍过客的意思。”短暂相识,匆匆而别,再无瓜葛。
“但我依旧想争取争取。”他舍不得强求她,那就只能逼逼自己,纵然是放低姿态卑微祈求,只要她能消气,让她原谅他,他做什么都乐意。
“又想同我解释?”洛书眯了眯眼睛,“解释我听过了,没什么还说的。”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一日不见,崇成帝心就像万蚁侵蚀,疼痒难耐。
“机会我从来只给一次罢,不珍惜就没有了,还想要我如何?”门被洛书关得巨响,原本就因为闫鸣的一番话,她就烦躁得恨不得打人。
崇成帝挡在门口不愿出去,但是也进来不得,他只能借着怀玉的名头,道:“那我见怀玉可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得利用自己的孩子,才能得到有机会绑住自己妻子。
洛书先前才说过不会拦着崇成帝和怀玉相处,这才没过一天的时间,崇成帝就拿着着借口过来想趁机接近洛书了。
崇成帝怕洛书再拒绝他,趁着她还没有说话之际,连忙道:“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呵。”洛书轻笑一声,她现在拒绝了有什么用?总有她顾及不到的地方,等她稍微一松懈,他怕是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又偷偷的与怀玉接触了。如此,还不如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来得安心。
洛书打开了院门,往后退了一步,同崇成帝保持着距离,淡淡地道:“看完怀玉你可以走了吧。”
崇成帝如愿以偿的进到洛书的家,当林福州想跟着崇成帝的脚步进去时,却被洛书拦住,“他是去看怀玉,你进来作甚?”
“那……那当然是……”当然是主子进去了,他这做奴才也得跟着进去,要不然发生一星半点的事情,他还不知道来不来得及救驾,毕竟照洛书如今堪比上坟的脸色,圣上的人身安危可是极为危险。
崇成帝往后看了眼,见洛书固执着不让外人进入,用着低沉地嗓子道:“林福州,你就带人在外头等着吧。”
既然崇成帝都这般说了,林福州也没有坚持下去的必要,他退后了一步,他身后两个着常人服饰的护卫也跟着退后了,等洛书将门扉拢上之后,一脸方的护卫低声询问道:“林公公,这妇人是谁啊,当真是好大的架子。”
林福州扫了他一眼,寻了院门外一处瞧着还算干净的台阶,那护卫连忙替林福州拍了拍上面的灰,请林福州坐下。
等林福州坐定,他紧接着坐到他身边了,用着好奇的目光询问着,“反正也无事,林公公给我们俩说说呗,别让我们不小心冲撞了人家。”
如果他们曾经见过大名鼎鼎的洛姑姑,现在肯定就不会这样子说了。
林福州点了点院门摇摇头,颇为意味深长的道:“她啊,可不得了了,你们总之记住一句话,招惹谁都别招惹她。”直接惹怒了崇成帝,还是有救命的办法,得罪了洛书,那崇成帝首先就会要了那人的命。
*
洛书带着崇成帝径直往她特地给怀玉玩耍准备的房间去,里面皆是按照怀玉的喜好布置的,其中很多都是洛书按照自己在现代的记忆,替怀玉准备的适合她这个年龄段孩子玩的东西。
她只管绘图,找人去做这些东西就是落川负责,做这些东西的人皆是可靠之人,还不至于将洛书的画稿给流出气,所以说怀玉手里拿着的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份。
“叔叔,你终于来了。”怀玉见到崇成帝就是满目笑意,甚至还冲着崇成帝张开双手,希望从崇成帝能抱抱她。
崇成帝蹲下身子如来她的意,一把将她抱起,这孩子他亦是亏欠良多,能够补偿一点便补偿一点,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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