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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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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腰带轻轻落到躺在地上的纱质罩衣上,如玉带飘落水中在人心里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悄悄咽了下口水,好像猜到幻要做什么。又不太敢确实,心里有个声音提醒我该阻止他继续下去,却又期盼着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
没看清幻手上动作,只见他身上的衣袍突然全数从上往下滑落。我惊愕得瞪大了眼,视线下意识的随着衣袍滑落的轨迹一路向下,所有属于幻的风光尽收眼底。
我瞬间石化,身体深处升腾起一股燥热直逼我的眼眸,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想我的眼睛一定热得发红,心“嘭嘭”跳得飞快,几乎又是下意识,我急忙偏过头去不敢再看着站在床前的幻。
啊娘咧!幻到底是怎么做到袍子与裤子同时脱下的?还是他没穿裤子?嗷嗷,这不是重点啊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看了不该看的。会不会长针眼啊?眼睛好炽热啊!可现在不该是漆黑的夜里吗?为何我会看得那么清楚?嗷!天杀的,床边桌上盖着夜光石的盒子是什么时候打开的?
今天我到底要受到多少刺激呢?先是迟暮在马车上撕烂了衣衫,现在是幻当着我的面脱了个彻底,一丝不|挂的男子身我还是头一次见呢?排除曾看过的某些双男的无节操漫画。
真人呢!这可是真人呢!要不要这么刺激人呢?不对,之前在天律宫时有偷窥过迟暮。但那是后背啊!这可是前面,前面好么?我内心不断咆哮,这叫纯|情的我情何以堪啊?啊啊啊?
表鄙视我,我真的很纯|情好么?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二、三次元的脑补,真人实战什么的真心离我好遥远!
床边传来轻微的响动,我疑惑看去,只见幻趴到床上。如大型猫科动物一般缓缓向我逼近,清澈的眼眸潋滟着波光里带着丝丝危险的光芒,那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媚惑,我感觉喉咙发干,心跳得飞快,有些无措又感觉有些兴奋。更多的则是惊惧,导致我被怯懦的本能控制向后挪去,直到后背抵在后墙上退不无可退。
幻还在向我逼近,动作缓慢而优雅带着强烈的诱惑。
“公主!”幻直直定着我,像是下意识的伸出舌头缓缓添过唇畔。我脑袋里“轰”一声炸响,是什么爆炸了?轰得我浑身炽烫!
幻的声音很轻,清澈透润的声音略微低沉,带着性感的媚惑,就像沾了清水的羽毛一般轻轻拂过我的心尖,凉凉的柔软让我心头痒得忍不住轻颤,也终于将我从石化状态解除。
“你你你你……你停住!停住,别过来!”我偏过头不敢看着幻,竟然紧张得结巴,又怕大声让人发现,不得不压低的声音竟带着丝丝颤抖,好像是被吓的,我内心悲愤不已的仰天长叹。
幻这到底是要干嘛呢?饥不择食了吗?不对不对,是为了证明他对我与其他人不同?
orz……我内心好凌乱!
幻很听话的没有再逼近,像一只慵懒而高贵的白虎紧紧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透一般。
一阵冷风吹来,没用异能暖身,只穿着不厚睡袍的我被冷风吹得一阵哆嗦,我房间的窗户分上下两层,上面挨着房顶的一层是不算太大向上打开的横窗,也算是天窗,下面是两面向左右打开的竖窗,我不喜欢房间的窗户关得彻底,那样空气流通不好,冬天的时候便将上面的横窗打开。
我保持着偏头的姿势,僵直着上身去拉被子,拉不动,我微微蹙眉,大着胆子疑惑看去,只见幻整个人压在被子上,刚好今天我的被子换了床较深的橘色为主色的被套,与幻莹润洁白的身子形成强烈对比的同时,渡上层暖暖的橙,那画面实在太美,我不敢看,急忙偏过头去。
估摸着幻的位置,哆嗦着双手将被子往他身上盖去,嘴里忍不住抱怨:“大冬天的不穿衣服也不怕冻坏,冻坏了我可不会负责。”幻压在被子中间,我将被子两头一齐盖到他身上,将他包个严严实实,好在我的被子又宽又长,才能确保他猫科动物般横趴着还能将他盖遍。
幻的身子本就冰凉,这下更是冰得如同冬天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冰棍,我忍不住蹙眉,用异能将被子烘得暖热一些,也终于敢正面对着他。
幻怔怔看着我,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彩,似含着丝诧异、感动、欣喜,柔软?温情?贪恋?
我被幻看得有些不自在,嗔了他一眼:“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以为,公主扯被子是自己冷想盖。”幻还是直直的看着我,眼神有些迷离的道。
“我又不怕冷,还穿着衣服,又不像你。”原本练武之人的内力可以有效抵御寒冷,但幻本身修习的内力偏阴寒,再加上中毒的原因,他很怕冷,冬天是他最难熬的季节,就像夏天于我一样。
“公主。”幻轻柔的唤我一声,一个微笑在他面上绽放,看得我有些发怔,幻不像迟暮,他从来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却没有一个笑像现在这般……该如何形容呢?我一时竟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幻这个笑容。
幻本有着足以羞花的容颜,以往他的笑能让最美的花因之黯然失色,而这个笑,则似乎能让世间所有美丽的花儿为之绽放,倾尽所有为之衬托,哪怕是瞬间凋谢也甘之如饴。
这种感觉很怪,却很强烈,第一次,我感觉幻清澈的眼眸真正的清澈如泉。
幻改成了坐着的姿势,扯着胸前的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带着笑吃吃看我,又轻柔地唤了我一声。
我被他看得越来越不自在:“到底怎么了?干嘛一直看着我叫我又不说话?”
幻摇摇头,调皮一笑,微带羞意的垂下眼去,好一会儿才抬起来看着我,恢复如常:“公主是不生我气了吧?”
“哎!”我无奈叹息一声,垂下眼悠悠道:“其实,与其说生气,还不如说伤心,听到你用那样冷蔑的声音说出那样的话,我心里很难过。”
“公主怀疑我接近公主是有目的的,而我对公主的好都只是虚假的伪装。”
我点点头,抬眼看到幻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我微微一笑:“我不得不这么想。”
“好吧!”幻无奈的厥了厥唇:“我可以理解公主这想,但是,公主可真是让我受了大大的冤屈。”
冤屈?没那么严重吧?我幽幽看着幻,没有接话。
幻狡黠一笑:“公主穿的衣服不厚,就算不怕冷也会冷的,不如进被子里面来,听我跟公主解释。”说完便要打开被子,我哪敢让他完成这个动作,急忙伸手将被子捏紧,慌忙道:“你先别动,先把衣服穿上先。”
说完我立马爬下床抓起幻散落在地上的衣袍,也没敢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裤子,将他的衣服一团赛到了他怀里,背对着床,听着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不受控制的便想起幻一丝|不挂站在床边与趴在被子上的画面,心头发热,感觉自己有些心猿意马,可一想到幻是蓝烨的受,我的心又渐渐平静了下来,谁会对自己“姐妹”有那方面的想法啊?啊哈哈!
我在心里干干的笑几声,同时也听到身后幻的声音传来:“好了,公主上来吧!”
缓缓转身,幻正两手抓着被角,对我张开双臂。
“公主,来嘛!快投入到我的怀抱里来!”脑海里响起这样带着刻意拖长媚音的声音,只见幻妩媚的朝我抛着媚眼,勾人不已。
“公主,怎么了?”清澈透润的声音带着丝疑惑,我恍然回神,眼前哪有什么勾人的幻?只见幻坐在床上神色如常的看着我,连声音都很正常:“公主快上来啊!很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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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三章:闭门羹
我暗暗唾弃了一下我自己,调整下情绪,上了床,略犹豫了下,装着很自然的钻到了幻怀里,幻立马收紧了手臂,从背后环抱着我用被子将我们一起紧紧包裹。
“嗯!”幻舒服的低吟一声,叹喟:“真舒服。”拿脑袋在我脖子里拱了拱,顺势将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好温暖。”
心控制不住跳得飞快,而我还要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在放松状态,不让幻察觉到异样,幻柔若无骨的冰凉不论何时都让我倍感舒服,我咬了咬唇,努力稳住心神,悄悄吐了好几口气,终于真正放松下来,自然的靠在幻怀里,温和道:“好了,你解释吧!”
幻微笑着,保持着下巴抵在我肩上的姿势侧头看我,温和问:“公主不好奇我为何知道公主误会了我吗?”
我斜眼瞥了幻一眼,撇了撇嘴道:“朝秦暮楚”是你的地盘,你若想知道的事自然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呵!”幻轻轻一笑,透着轻松,静静看我一会儿才道:“那天本家来了个自以为是的人,提到了公主,于是我反问“六公主”?与那人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色胆包天的人,想勾搭我,于是我才说了“滚,你以为本公子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了吗?”这两句话可是分开的,不是连在一起的。”
原来是这样!听了幻的解释,我心里那个关于幻的结终于有了点松动的迹象,我面上不动声色,淡淡睨了幻一眼:“然后呢?”
“哎!当时我因本家的事而心烦,没注意到公主来,还是过后听一小说的。”一小是幻的贴身小厮,他有四名贴身小厮分别叫一小、二小、三小、四小,这就是幻取名的本事,跟左宣有得一拼,后来我还知道幻有四名贴身暗卫。他给人取名一万、十万、百万、千万,如此恶欲的名字尽显他敛财的黑商本质,害我忍不住替那些武功高强厉害威武的暗卫叫屈。
“原本那天我就想来找公主解释,但因有要事不得不先去处理。于是我争分夺秒将事情处理完就马不停蹄的赶来向公主解释了!”幻的声音带着丝丝委屈与撒娇的意味,听得我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转头仔细看着幻的脸庞,眉宇间有着难掩的疲惫之色,我已软下来的心彻底缴械投降,心疼问:“是不是很累了?累了就先睡吧!”
话一出口我便怔住,我都说了什么?仿佛让幻与我同睡是那么理所当然的事,语气自然的让我心惊,我不是应该要他回去休息吗?可是,我不想离开幻的怀抱,直觉他需要我身上的温度给他在这寒冷的夜一个温暖的好眠。
就在我天人交战间。幻突然将我搂得更紧,开心的在我耳边道:“太好了,终于跟公主和好如初了,也能自然而然的在公主这里蹭一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语气自然单纯得没有一丝暧昧成份。让我有些自惭形秽,也不再矛盾,自然的接受了幻将与我一起睡的事。
与幻一起躺下,被他拥在怀里,两人面对面,幻微微一笑:“不过,现在我还先不能睡。公主心里对我应该还有疙瘩吧!”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仰头迎视着幻的视线轻轻问:“朝秦暮楚”的当家就是修家的当家对吗?”
幻看着我点了下头。
“修家的当家叫修桦对吗?”我再问,幻再点了下头。
“所以你就是“朝秦暮楚”的当家!”
“嗯。”幻轻轻应了一声,面上并不无意外之色。
“素来花楼都是消息最佳的集中地,修家神秘而强大,虽如今已隐世不问世事。其实力却绝对不容小觑,曾是八大世家里消息最为灵通的,我想现在修家对消息的收集应该比以往更厉害吧?你就是江湖人称无所不知的木华公子吧?”
幻微微惊诧了下,既而温和的笑了起来:“公主,说的都没错。但说到“无所不知”我也不并非真的无所不知啊!”语气里带着丝丝沮丧。
“我知道,世界之大岂能让人知晓全部?那不过是一种夸赞的形容罢了。”我理所当然道。
“哎,公主,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打击我啊?”幻不满的叫了起来。
“当然是安慰了!”我轻轻一笑,顿了顿道:“所以,我想啊!幻公子接近我到底是图的什么呢?”
我的问题换来一阵沉默,幻将我往怀里压了压,似带着叹喟的道:“若说我接近公主无所图,那还真不符合我的行事风格,公主身上有许多人想知道而我也好奇的秘密,我有派人入公主府打探,无果。”
“我虽好奇,但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从没想过自己亲自出马。直到那天碰到公主,就是五公主因沫郡主之事来寻我那天。突然发现公主给人的感觉与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突然生出想与公主接触的念头,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若说我现在真正图的,便是公主身上的温度吧!”
“公主放心,我想我是绝对不会做对公主不利的事的。”
我微微一笑,本已松动的心结彻底打开,伸手环住幻柔软的腰身,点了点头,心,终于平静下来,虽然感觉幻言语未尽,但,够了,我在幻怀里稍稍调整了下更舒服的位置,柔声道:“睡吧!很晚了!”如老夫老妻一般的感觉。
第二天被小果强行叫醒时,身边已空空如也,勉强还能感觉到身边曾有人躺过的痕迹,心,不免有些怅然若失,抬手抚上额头,那上面有幻临走前印下的吻,一个很轻很轻的吻,但那冰凉柔软的触感直到现在都让我感觉异常清晰,明明是冰凉的却让我心里感到无比炽热。
今天的天气持续阴沉,我感觉再这样下去该得下雪,用过早膳,我带着左宣与左枫兴致勃勃的回门,可到达右丞相府时我们却吃了闭门羹,只得悻悻回了公主府。
此事,立马就成为了京都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因此左宣与左枫是被闭月公主强迫无奈下嫁的传言被人们认定为了绝对的事实,左相其实非常不愿意自己出色的宝贝儿子,还是俩,嫁与闭月公主,对此事非常无奈又是十分的气愤。
由此,我就这样背上了卑鄙无耻的骂名。
普通民众觉得左相定十分厌恶闭月公主,非常不待见她,而那些权贵各方面势力则更多在想左相此举到底是何意?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左相绝对不会与六公主同一阵营。
如今太女未定,左相是朝中中立派里势力最大的,是两大派系最重点的拉拢对象,但奈何那老狐狸面对她们的拉拢总能不着痕迹的搪塞过去,全无突破口。
如今大公主有右相一派的拥戴,二公主有凤后一派的支持,两人之间势力趋于平衡,若是左相表示支持其中某位,那人便有最低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继承太女之位。
本两派系的人在争相设法迎娶左宣或左枫的同时也在等,在看,看左相到底会将两位嫡子嫁与谁,曾有人这样猜测,或许会一边嫁一个,但以女皇如今的情况定不会让她们两方一方独大,这个猜测很快便被否定,又有人猜或许会嫁与中立派官员中某位合适的嫡女、或中立的公主。
于是,两派系的人早早便盯上了那些符合条件的人,以到时从她们入手拉拢时能快速顺利的行事。
怎奈何,事实完全超出了人们的预计,谁都没想到左相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跳入六公主府这个巨大的“火坑”,难不成左相看中了六公主?六公主可是一个比左相更难搞定,绝对油盐不进的家伙。
就在那些人纠结着要如何拉拢我,心痛着左相口味怎么那么重时,左相在儿子回门礼时给了我一个闭门羹,让那些人心里暗暗庆幸平衡的同时又纠结不已。
左相与六公主并未因联姻形成一个相连的势力啊,那要拉拢的话还是得分开呀!好难啊真的好难!
话说回来,我们的马车离开了左相府往回走,左宣与左枫神色如常,并未因在回门时被自己老娘拒之门外而面露难过之色,要知道在这个世界,嫁出去的儿子回门时而不得入的意思便是,娘家将他们当水一样泼了出去,暂时是不想认他们了的。
“公主,现在我们可变成没家的孩子了!公主不可再抛弃我们啊!”左宣用毫无感情的音调说着可怜兮兮的话,我眉角抽了抽,微微蹙眉,我不相信左相会不认她这两个宝贝儿子,之所以这么做定是别有深意。
但到底是为何呢?我一时想不明白,只听左宣又道:“被欺负了也不能负气跑回娘家,公主可不能欺负我们。”
我嘴角抽了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左宣这么……这么!哎!不知该如何形容,淡淡睨了左宣一眼悠悠道:“敢情你还没把我公主府当家,还没有已嫁为人夫的觉悟啊?再说我哪敢欺负你左大爷呀!”心说,我也就只敢欺负欺负迟暮,至于他的抛弃一说直接无视。
左宣笑笑耸了耸肩,开口,说句让我险些吐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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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哪有你重要
“都压得公主两天两夜下不了床,我哪里没有为人夫的觉悟啊?”
吐血!
左宣你能不能不用如此温润如玉的面孔,用那么认真的话气说出这么粗俗又违背事实的话啊喂?
乃这是沉鱼那臭和尚附身了么?
我嘴角抽搐着横白左宣一眼,不再理会他,转向左枫问:“枫,渝渝的情况怎么样?”
挂着微笑默默听着我们对话的左枫,闻言向我看来,微微蹙眉道:“情况不太乐观。”叹息一声道:“若能彻底治愈就好了!再这样下去只怕……”
左枫没再说下去,但从他凝重的神色便能知道炎渝的情况真的非常糟糕!
过了好一会儿后左枫才再度开口,带着浓浓的担忧与焦虑:“刺绣是渝的全部,我不敢想像他的手若是无法拿针了他会如何。”
“这么严重?”我惊诧反问,想过严重,但我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心里不免为炎渝担忧起来。
“重要的是,明明有能治愈的药方却无法使用。”左宣淡淡插话。
我疑惑看着两人:“什么意思?”
左枫叹息一声道:“早些年炎姨从孙太医那听说一个可以治愈渝肩伤的药方,可方子上许多药材都十分难寻,但是,即便能将那方子上那些药材都寻到也无法熬制成伤药。”左枫嘴里的炎姨便是炎渝的母亲礼部尚书大人。
“为何?”我更加疑惑。
“因为其中最重要的一味叫“熔炎玉”的药需要熔解,可至今都没听说有能办到的人。且那味药也是最难寻的,这些年炎姨虽知道希望渺茫,但药方上的药除了“熔炎玉”外其它的全已收集了来。”
“熔炎玉?熔解?”我听得更加迷惑。
“对,药方最后制成的药用于外敷,先将其它药熬成膏,在那些药将要成为药膏时加入熔解后的熔炎玉浆,这样药用才能真正发挥,若无熔炎玉浆那那些药膏则毫无作用。”
“熔炎玉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无法熔解呢?”
“熔炎玉为火山口石头内形成的一种极其罕见。又极其坚硬,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东西,大家一般称之为玉,既然是在火山口石头内形成。那么一般的火根本无法将之熔解。故而有药方却无法使用。”
“原来是这样!”我蹙眉沉吟不解问:“既然如此,那怎么知道那药方有用啊?”
“药方乃是前人留下,据医书记载,一般人无法将那“熔炎玉”熔解,但记载中称将炽阳神功修炼到第十层的人可以做到。”
炽阳神功?又是炽阳神功?
我惊疑的看着左枫,再看向左宣。
只见左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将那狐狸笑发挥到极致,深邃的蓝眸更加深不见底。
“炽阳神功乃传说中的功法,到现在已经失传,而炽阳神功也只有传中炽阳体质的人才有可能修炼到第十层。炽阳体质的人何其难寻啊!武林中有一个传言,不知是八百年还是千年前大陆上出过一位炽阳体质的人将炽阳神功修炼到第十层,但那功法太过猛烈,最后那人走火入魔被神功反噬,而其他非炽阳体质的人练到第三层便容易会被反噬。这也是炽阳神功可怕的地方,也是另其失传的原因之一。”左枫继续为我解惑。
“炽阳神功练达十层,取人性命翻掌之间,且灰飞烟灭。”左宣看着我淡淡接口:“杀人不留痕,死,却尸骨无存,便有人将炽阳神功称之为魔功。禁止修习,这是炽阳神功失传的最大原因。”
我迎视着左宣的视线,微微蹙眉,他看过我杀人的场景,所以,他是怀疑我修习了炽阳神功?
左宣扬了扬眉:“毕竟一份功法再危险。其威力之大是其它所有功法无法比拟的,在强大实力的诱惑下还是有不少人甘愿冒险,据说那炽阳体质将神功修习到第十层的人年龄不过二十岁。”
二十?
“咯噔!”
我心忍不住抖了下,“二十”在我心里简直就是一个可怕的魔咒,压下心头强烈的震惊与某种莫名的激越感。假装很云淡风轻的看着左宣,淡淡道:“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是二十岁的时候走火入魔,被神功反噬的?”
“起码传言如是说。”左宣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据记载,炽阳体质的人每百年会出现一名,但那些人不管有没有修习炽阳神功,都活不过二十岁。”
我的心再次猛烈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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