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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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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再一次听到关于“炽阳体质、炽阳神功”的说法,我便对它有些上了心,想从这些书里查查看能不能发现一些别的东西,但这些书里写的还没幻跟左枫、左宣三人说的加起来的多。
晚膳时我依旧龟缩在房里用餐,半夜异能如常爆发,守在冰室外的除了小果还多了一个赶不走的左宣。
被疼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我突然有一种站立于虚空之中,置身于某个虚无的漆黑空间里的感觉,眼前不远的地方漂浮着一个冰蓝色的巨大火球,以一种万分嚣张的姿态“呲呲”的向四面八方喷射着火焰,就像上一次看到的一样,我知道这就是我体内的异能。
“魂界”两个玄幻感十足的字突兀的在我脑海里闪现,让我知道自己此刻身处于自己的“魂界”里,我惊愕的站在原地愣愣看着那个冰蓝色的火球,冰蓝色,我很喜欢的颜色之一,我虽然有时会怨恨为什么我会异于常人,但对异能心里还是有些喜爱的,真正是又爱又恨。
视线从火球上移开,我打量这个名叫“魂界”的地方,我也不知为何知道这是魂界并相信着,总之,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本能的知道,本能的相信。
抬头,我仰望着纯黑的天空,黑得毫无杂质,黑得让人绝望,让我有一种想用纯白去涂染的冲动,就是昨晚梦境里那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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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九章:出事了!
不知是不是我心里的渴求太过强烈,我惊喜的发现漆黑的天空闪现了点点纯白,就像夜空里的星星。
纯白如雪带着冰凉,片片飘落,落向那嚣张炽烈的冰蓝火焰,但奈何白雪的力量太过薄弱,在半空便被蓝火蒸发消散!
白雪还在不停飘落,好像要用自己冰凉的力量去压灭冰蓝火球的炽烈,明知自己不是火球的对手却毫不退缩前仆后继的落下,又被蒸发掉。
看着那片片飘落的白雪,让我感觉他仿佛有生命一般,每一次的蒸发就是决绝的牺牲,我突然感觉心很疼。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不要再落下了!”我痛苦的捂住了脸庞,想哭却没有泪。
许是白雪不厌其烦的飘落让冰蓝火球恼怒,一股巨大的火焰突然朝我喷射而来,将我狠狠撞飞,痛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无力的阖上眼久久无法睁开。
我感觉我又回到了冰室,清晰的感受着来自灵魂的疼痛,那种痛不欲生使得我在冰床上发狂的挣扎起来,直到疼痛慢慢退去,意识渐渐模糊。
异能爆发后,我在床上躺了三天,除了解决三急问题,其余时间我一律不下床,吃喝全由小果伺候,也正好我心安理得、名正言顺的不出现在任何有可能与迟暮碰到的地方。
今天是异能爆发后的第三天,这三天左枫、炎渝来探望过我两次,左宣来过三次,十六中午买花回府的俏儿来过四次,记得她在看到我没戴面巾的模样时,惊得瞪大了眼,久久回不过神来,之后便陷入某种莫名的兴奋与激动中,看着我直傻笑,就差流口水。痴痴道:“公主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公主公主,我真的好开心。”接着又愤愤道:“我就知道关于公主的传言都是假的,我再也不相信传言了。”
我淡定的笑笑:“传言也不都是假的。我曾确实丑得人神共愤。不过是现在恢复了而已。”想着穿越之初看到的那张脸,没差点把我吓得穿回去。
看着眨巴着纯净大眼的俏儿,我似认真似玩笑的道:“以后,若是听到有人说我丑,俏儿,你就告诉他们,我闭月公主之前容貌被毁,如今已经彻底恢复,貌若天仙了哈!”
“可以说吗?”俏儿惊喜的看着我。
“当然可以。”我肯定点头。
关于我容貌恢复的事,我得一点一点放出消息。等传言传遍大街小巷,人们从不屑不信到怀疑动摇时再找个机会展露于人前,彻底摆脱戴面巾的日子。
府上被左宣“清理”过后,便只有我想放去才能传出去的八卦,左宣似乎早就有了针对我公主府的“清理”计划。即使我不跟他说,估计他也会主动向我提及,这几日看来似乎效果还不错。
“公主,那些人看到公主的容貌一定会很震惊,特别是那些诋毁公主的,一定会嫉妒得发狂,看他们以后还有什么脸嘲笑公主。公主现在可是绝对当得起闭月这个封号。”俏儿笑得十分自豪道,顿了顿又激动道:“我都迫不及待看到那些人被狠狠打击的模样了。”
看着俏儿带着扬眉吐气的气势离开,我好笑的摇摇头,她本对我就有一种盲目的崇拜,现在更是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我感觉得到。她是真正的将我放在心里非常重要的位置。
三天里,唯有迟暮没来探视过,明知他绝对不可能来,我心底竟还有着丝丝期盼,想着或许他来了。便表示他原谅了我,可是,他没来,一次都没来过,他果然是真的很生气,真的非常不想见到我啊!
“公主,你与二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是我异能爆发后第三天的下午,左宣坐在床边的圆凳上,看着坐在床上正由小果投喂的我,这些天我的饮食十分不规律,都是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吃。
听到左宣的问题,我浑身僵了僵,虽他说的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如今左宣当了一半的家,我不指望迟暮那晚在我院子里过一晚的事能瞒过他,但在室内具体发生的事便只有我与迟暮两个人知,现在他来问我,显然是还不知我与迟暮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而我自然不会告诉他。
我轻咳一声看向左宣道:“听说十六梅花会,宣大爷可是出了大大的风头!作的诗词获得满堂喝彩啊!你的死对头司徒大人应该很不开心,他不开心,你就很开心吧!啊哈哈!”
“公主不要转移话题。”左宣保持着狐狸微笑淡定的看着我,丝毫不为我认为会让他兴奋骄傲的话题所吸引。
我在他的视线中败下阵来,撇了撇嘴道:“你怎么确定我与迟暮之间有事发生过?再有,你干嘛不去问他?”
“我有问过他,但是他只摇头,什么都没说,所以,我想问问公主。”
什么都没说吗?也对,这种事他怎么说得出口?十五那天中午,我居然还想着他是不是跟左宣他们告状了,我真是脑袋秀逗了!他说不出口,可这种事要我又怎么说得出口?
“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既然发生了公主就该去面对,将事情解决好。”见我沉默,左宣也不再逼问,如是说。
顿了顿后,左宣又道:“迟暮在这四天里,前一天中午跟晚上都去了餐厅用餐,但是,都没吃几口,后三天,他没再去餐厅,送去他院里的饭菜也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我跟枫与小渝都找过他,但显然没什么作用,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左宣的话让我吃惊,迟暮又绝食?担忧的同时还有些生气,心里酸胀又苦涩,迟暮竟生气、难过而绝望到这种生无可恋的地步?用绝食来宣泄他心中对我的愤怒与不满?指责我的言而无信与不厚道?
我拧着眉,抿紧了唇,心里的酸痛在快速蔓延!
“再有,十五那天中午,公主为何去了餐厅而不入?”
“我!”张了张嘴又颓败的闭上,我现在暂时什么都不想说!
突然没了胃口,我让小果将食物撤下,翻身睡觉。
睡到半夜时迷迷糊糊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柔软冰凉的怀抱里。“幻,你来啦!”我咕哝一声,伸手紧紧抱住幻的腰身,往他怀里拱了拱,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异能爆发后的三晚能在幻冰凉柔软的怀里沉睡让我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第二天醒来时比以往要早一些,好好睡了三天,再加上放假的日子闲适不已,我今天的精神特别抖擞一些。
用过早膳正准备出房门在府里走走,一名小厮面色慌张的跑了过来,若是我没记错,他是迟暮院里伺候的小厮吧?难不成迟暮出事了?我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
就在我思索间,小厮跑到了我近前,急忙行了一礼开口就是:“禀公主,不好了。”
我心再次跳了跳,他是迟暮院里伺候的小厮没错,他来找我,必定是迟暮出事了,我心里焦虑,表面装得淡定,微微蹙眉沉声问:“慌慌张张的干嘛?发生何事了?”
小厮吓得抖了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真是奇怪啊!以前我以为他们是怕我丑炸天的容颜,可我现在明明没戴面巾,亮出恢复了的容貌,小厮居然也能这么怕我,看来我积威甚深,气势迫人哪!
“禀公主,今晨奴才去接二爷时,听宫人说,二爷得罪了太后,被关押起来了!”小厮焦虑不已的说着,最后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可我听着小厮的话却是云里雾里一团迷糊。
今晨去接迟暮?宫人?太后?迟暮不是在城北天律宫吗?哪来的宫人?太后不是在城外皇陵山中的皇家园陵别院里住着吗?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人,迟暮怎么就得罪了太后?
月国皇陵在城西西山上,西山并非一座山,而是一片山群,因整片范围被皇家圈下设为皇陵而整体称之为“西山”。西山上除却皇陵外,还建有一大片的皇陵别院、祭祀行宫、守卫住殿。
先皇辞世后,太后太妃们便都去了黄陵别院居住,很少离开,也及少再问世事。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小厮语气稍缓和,排除以上说的那些,就迟暮的性格也不可能会得罪太后到让太后将他关押的地步吧?
小厮显得更加惊惧,吞了吞口水道:“昨日元太妃生辰,女皇在宫中举办庆贺的宴会,太后一并出席,二爷入宫献乐,因宴会持续到夜深,二爷便被留在宫中过夜,但后来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只说是二爷冲撞了太后,太后震怒将二爷扣押,关了起来。”
太后是女皇的生父,元太妃是太后的亲弟弟,据说女皇跟元太妃的关系比跟太后这个亲爹还要亲厚许多。
“二爷这些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身体本就虚弱,现在被关押着,听说……听说,还不给喝不给吃,还被用了刑,公主,想想办法救救二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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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恋酱送的平安符!么么么~~~既然有宫廷,我想吧!自然就该有太后这种*oss级的生物~~啦啦啦~~~
☆、第二零零章:人不可貌相
不给吃不给喝,还用刑?迟暮到底是怎么得罪太后了?
可女皇不是在宫中吗?女皇不是十分宠爱迟暮吗?她怎么会就那样看着迟暮被太后关押、受刑?不为迟暮求情?还有?事实真是这般吗?
“公主,不如入宫去看看吧!”闻讯赶来的左宣挥手让小厮退下,看着我淡淡道。
“昨晚宫中办宴了?”我竟然不知道。
“是一场小宴,元太妃不喜铺张,女皇只叫了大公主与二公主相陪,其他公主皇子均未受邀参加。”左宣淡淡解释:“但二弟被太后关押的事已在宫中传开,据说太后盛怒,连女皇为他求情都没用,此事还是公主亲自出马,二弟恐怕等不及,公主还是即刻入宫吧!”
“女皇求情都没用,我去有用吗?”
“不管有没有用,迟暮是公主的侧夫,公主就必须为他做主不是?公主有这个责任与义务。”
“哎!”我叹息一声,左宣说得没错,迟暮不管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已是我的人,我有责任与义务照顾他保护他,他出事我不能不管,而且我不仅要管还要管好,我微微眯了眯眼,抿了抿唇,开口坚定道:“走,入宫。”
太后虽不在宫中居住,但宫里依然是得有为他准备并长期打理的宫殿,名叫“慈宁宫”,似乎不论是在这个世界还是我原来的世界,太后们居住的地方起的都是这个名。
下了马车,我与左宣走入宫门,一位宫人立马迎了上来,说是女皇命他在此等候,我若入宫便直接将我带去“慈宁宫”。
上了接人入宫内的软轿,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轿子缓缓停了下来。
下了轿,入眼的是一大片梅林,白色的梅花已争相绽放。朵朵纯白傲然立于枝头,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这样一大片白梅林,心,因眼前的美不胜收而震撼。
我府上也有梅林。但种的都是红梅,记得“朝秦暮楚”同样有一片梅林,不知开的是何种颜色的花,我想应该是粉红色,毕竟幻那么喜欢粉色。
不过,显然现在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照着闭月的记忆,太后居住的慈宁宫就在这片梅林之内,我疾步踏上梅树间用白色小石子铺就的小径,大概走了五分钟。眼前出现一道白色的围墙,砌成围墙的白色大石块与我“月园”的相同。
一扇长方形的大门,正对着我们所走的小径,门大开着,远远的便能看到院内的大致情况。进入大门是一片同样栽种了白梅的庭院,庭院正中间是正殿,为两层木楼。
很快我与左宣便走到了院门口,院内除正殿外还有四间一层雕梁画栋的木房,正殿左右两边各两间,整体呈半圆形排列。
通报过后,我们被带进了正殿大厅。大厅内部的装修设计多以白色为主,低调而奢华,陈设并不复杂,与一般大厅不同的是,对着门靠里墙,一般摆放主位的位置摆着一张可供三人同眠的软塌。塌上正中摆着一张放了一套白色茶具的矮几,矮几旁还有一个巨大的抱枕?还是枕头?
我微微惊诧了下,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枕头,姑且就先叫枕头吧!足有普通枕头五个那么大。大厅左边往里进入内殿,右边摆着三张待客的茶桌。
此刻大厅内空无一人。宫人叫我们稍等片刻便向内殿走去。
不消片刻,从内殿缓缓走来一位身穿银色宽袍的男子,男子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模样,绝对俊美的五官,看起来温柔婉约,带着温和笑意微微弯起的眼角,有着丝丝细纹,那是岁月在他面上留下的唯一痕迹,也让他看起来仿佛被岁月深造而特别能包容他人。
一头深青色的长发,前半部份用发带在脑后绑紧,与其余的长发铺于后背,两鬓垂下一大缕霜白的长发,垂到腰际,别具魅力。
因着闭月的记忆我知道这男子便是太后,一个比先皇小十岁,一直被先皇宠爱着的唯一的皇后,比起他的容颜,更让人在意的是他浑身散发出来,那种岁月沉淀下雍容华贵、祥和宁静的气质!
总而言之,太后就是一个看起来像爹一样的慈祥爷爷,我实在想不出这个看起来温柔慈爱,脾气很好的男子盛怒之下会是什么样,而又会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气得将迟暮关押甚至用刑。
于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真正透彻的理解到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闭月。”
“左宣。”
“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与左宣弓身行礼态度恭敬。
“月儿来了呀!”太后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磁性,微笑着轻轻看了我们一眼,缓缓走向软塌,跟随的宫人熟练的将矮几挪到一边,太后懒懒地坐到软塌上,右手撑着头,侧靠躺在了那个巨无霸枕头上,嗯!原来那玩意儿是靠枕。
宫人倒了一杯茶,恭敬的递到太后手上,太后接过轻轻抿了一口,又递还给宫人,开口,依旧是那慵懒的语调:“月儿何时也学会了这套虚礼?说什么千岁?若人真能活个千岁那不成老妖怪了!哀家看起来像老妖怪吗?”后面一个老字微微咬重。
听着眼前慵懒侧身靠躺在软塌上的男子自称哀家,我心里竟然没有感觉有丝毫违和感,或许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特别适合这个自称。
可是他说的这话,我嘴角抽了抽,太后最初给我的美好感有了些崩落的迹象,这刚一开口言辞就如此犀利,连基本的礼节之语他也能如此挑刺,男人也有更年期吧?太后今年已五十五岁,这是进入了更年期的节奏吧?看来我得小心应付了,更年期的人可是毫无道理可讲,从他说的这话我就明显感觉到了。
虽内心吐槽着,我保持着很标准看起来很恭敬的行礼姿势,太后他老人家还没叫我们平身,我们只好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温和道:“基本的礼节,闭月可不敢废。”至于“老妖怪”这一说,我就直接忽视吧!何必去撞个那枪口?
“哎,记得上一次看到你时,你还是好小一个,这一转眼啊,就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那个小小人儿都娶夫了!”太后看着我感叹,他在先皇辞世后便去了皇陵别院居住,很少回来,也很少让人去探望,而那时闭月才三岁多一些。不过即使是探望,即使是他回来,也轮不到闭月出现在他面前。
面对老人家对岁月的感叹,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选择保持沉默,正所谓少说少错,可别到时一句话不对就点爆了贴着更年期标签的危险炸药桶,先小心观望一会儿,再找个适当的时机提迟暮的事!
“以前你见到哀家时还是叫皇爷爷,现在怎么就叫了太后这么个生份的称呼呢?”似带着追忆、感叹、忧伤,太后说完还长长叹息一声,轻轻伸出手,宫人将茶杯递到他手上,他又轻轻抿了一口,递回。
这谱摆得!我暗暗瞥了瞥嘴,都十几年没见了,能不生份嘛?也不知我若是叫了皇爷爷,他会不会嫌我故意套近乎?懒懒地戳我一针,都十几年不见了,月儿对哀家还真是一点都不生份啊!
我感觉太后肯定是会这样,虽刚刚与他有所接触,我就是如此确信着,果然荣升为“太后”的都是老巫婆?呃?老巫公?不对,是老巫师!迟暮的事看来会不太好解决!
我忍住内心不断的吐槽,保持着微笑真诚道:“太后是皇爷爷,皇爷爷是太后,在闭月心里皇爷爷与太后一样亲厚。”
“呃?”太后愣了愣,接着轻轻笑了起来,仿佛很愉悦的样子:“月儿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讨喜啊!”
“谢皇爷爷喜爱。”我的腰又往下弯了一点。
“都免礼平身吧!瞧你这孩子,怎么那么拘泥于礼数?不叫你平身还不知自己站直了?”太后面上的笑意加深,眼神在我与左宣身上转了一圈,定格在左宣身上:“你就是月儿的正夫左宣啊!”
我与左宣道过谢站直了身,我都不想吐槽了!
左宣微微一礼,有礼有度的道:“正是下官。”
“你,我倒是见过许多次。”太后动了动,调整了下姿势又道:“听说你与萱儿的关系很是亲厚,怎么就嫁给了月儿呢?”
我额头滑下一排黑线,你当着正妻的面光明正大的问别人的正夫为什么不嫁给绯闻对象,真的好么?别以为你是太后,就能如此口无遮拦好么?
太后最初给我的美好感彻底崩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表面看到的东西可真是太会骗人了。
左宣轻轻笑笑,转头看我,深邃的蓝眸中溢满温情,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深意,我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左宣竟如此会演戏,不过再想想,我早该发现他这会演戏的天份,中秋在天禅寺那次为解“折桂花事件”他不就演得很好?
太后看着左宣看着我的眼神,轻轻一笑道:“若是萱儿不听她母皇的话迎娶司徒家那小子,估计你早就嫁给她了吧?萱儿啊!就是太听她母皇的话,她明明那么喜欢你哎!其实,男人嘛又何必将自己端得那么高?虽说萱儿娶了司徒小子当正夫,你也还是可以嫁给她当侧夫的嘛!虽听说你俩不对盘,但,若能和谐的伺候好同一个妻主,当侧夫比他那个正夫更得妻主宠爱,岂不就是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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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狗血桥段
我额头挂落更多的黑线!太后您老人家是被剪断月老牵扯出那条红线的邪恶剪刀俯身了吗?
你可是一直当着正夫的人,并得到先皇的宠爱,你确定你这样说真的没问题么?简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亲!
还有你当着我的面可惜我男人没嫁给另一个女人的态度到底是闹哪样啊?我觉得我都吐槽无力了!生生压下心里生出那一股抓住太后衣领猛烈摇晃着狠狠质问的冲动,心说我入宫可不是来听他老人家挑拨我们夫妻关系的啊喂!
左宣上前一步行了礼道:“回太后,左宣已嫁给六公主为正夫,那么,现在是公主的夫,将来也是。”语气是理所当然的认真,我听着怔了怔,看着他说完抬眼平静的与太后静静对视着。
太后缓缓眨了下带笑的眼,扬了扬唇,轻轻笑了一声。
左宣含着如常的笑着垂下眼,恭敬退回。
我看着两人的表现微微蹙眉,迟暮的事不能再耽搁了,遂上前一步行了一礼,恭敬而温和道:“敢问皇爷爷,听说迟暮不小心惹了皇爷爷不高兴,被皇爷爷关押了起来,可是真的?”
“嗯!没错!”太后笑得温婉祥和,听了我的问题淡淡瞟了我一眼点了下头。
我倒想不到他会如此爽快的承认,怔了下,继续道:“不知迟暮因何而惹了皇爷爷不高兴,孙女在此替迟暮跟皇爷爷道歉,皇爷爷是否能大人有大量别再生他的气了?”
“嗤!”太后慵懒的嗤笑一声,我额头黑线立马挂落,一听这声我就知道了不妙,这老人家又要启动更年期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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