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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男夫君-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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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告诉我?”
“做梦!”地杀用狠不能将我千刀万剐的眼神瞪着我,即使是趴在地上也想要在气势上将我压倒,可惜她那凌厉阴邪的眼神对我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哼!”我轻轻冷笑一声:“问你,不过是给你一个痛快死的机会,既然你不想要那么就拉倒吧!不过,你不说,我估计也会让你痛快的死,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大晚上的与你们在这浪费时间。”我缓缓抬起右手,手心跳动着一簇冰蓝色的火焰。缓缓向地杀推去。
“公主!”炎渝惊恐的叫声让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淡淡偏头向他看去。
“血杀三仙是整片大陆通缉的恶徒,公主已经杀了人杀,剩下的两杀就交给官府去处理吧!将他们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炎渝看着我建议。
“对呀!剩下的最好是交给官府处理,好销案。”左枫附和。
“哼哼!”我淡淡瞥了两人一眼,有些嘲讽的道:“你们说的话是出自真心的吗?交给官府处理?”我看向地杀勾唇冷冷一笑:“反正我已经杀了一个,多杀两个也无妨,更何况,这可是杀一送一稳赚不赔的事啊!是吧?地杀仙?”
地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后又将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下了那么多次毒,你为什么还没死?”
“呵呵!”我轻轻笑:“后面这问题可真不中听,本公主告诉你,就算你死成渣。本公主都不会死。”我瞥了瞥嘴,冷冷笑了两声道:“你是想问我怎么会知道你们的秘密吧?至于怎么会知道?不如你告诉本公主你们主子是谁,我就告诉你答案如何?”
地杀阴毒的瞪着我咬牙切齿的磨出两个字:“休想!”
我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淡淡道:“看来,你们是真的不会出卖你们的主子啊!想不到你们还是少见的好狗嘛!哼哼!刚开始,我差点就被你们骗到。但是,我的夫君可不像他们那么臭,为了将你们三人引出来还真是不容易,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乍一看到左枫他们三人时,我确实以为是他们,但在靠近他们后,我突然闻到他们身上有股血腥味。那股气味其实特别淡,却隐含着毒素,若不是我嗅觉异常灵敏,再加上有异能傍身根本无从发觉,再结合从《论武林那些年的腥风血雨》的书中了解到那些关于“血杀三仙”的情况,我便猜到事实大概并未朝着那么糟糕的方向发展。
“哼!”地杀冷哼一声。阴狠的视线舍不得移开分毫的瞪着我。
“众所周知,血杀三仙是三个人,而人们所不知的是,血杀三仙其实原本有六人。”我微笑着淡淡睨着地杀,并无意外的看到她面上的震惊与不敢置信。
“呵!”我轻轻一笑继续道:“只不过你们一般行动都会故意造成你们只有三人的假象。你们三人隐匿在暗处,而另三人则隐匿于更加深暗的地方,你们两人一对,相互交替。因为你们擅长模仿根本无人能将你们分清。”
“但是,在与莫青云一役中,你们其中一人被他斩于剑下,后又在灭傲云帮与花音玄肃王爷时挂了两个,于是,你们血杀三仙,真正的变成了三个人,可是,你们搭档?兄弟姐妹?情人?总之你们混乱的感情极深。人杀擅长用蛊,其中有一种叫“傀儡蛊”那种蛊是母子蛊,母蛊种在你们身上,再找一具刚死的死尸种上子蛊,以你们的鲜血喂食,子蛊体便会看起来如正常人一般,且会按着你们的意愿行事,母蛊死则子蛊亡,那些东西!”我伸手指向“左枫”他们的方向,咬了咬牙,沉冷道:“那种早就死烂的玩意儿居然敢整成我夫君的模样?整成他们的容貌非一朝一夕的事,看来你们是蓄谋已久了!真是罪无可赦,还妄想用他们刺激我,企图让我死前体会一下愧疚到崩溃的滋味?”
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论武林那些年的腥风血雨》那本书,是从幻那里刮来的。
我朝地杀的右臂砸下一簇火焰,敢伤我右臂,我就烧你右臂来还,睚疵必报就是本公主认真贯彻的基本生活处事方针。
控制得恰到好处的火焰闪动着美丽的冰蓝色,无情的煅烧着地杀的手臂,冒出“嗞嗞”的声响,我冷冷的俯视着她,沉声问:“说,你们主子是谁?”
“啊!”地杀努力隐忍,终究是忍不住痛苦的低嚎挣扎起来,我忍不住鄙视她,她才烧个手臂就叫着扭成这样,想姐姐我每个月这火焰猛烈焚烧全身一次也没像她这般,注意,小娘烧的是全身哪,全身好么?突然察觉我是何其的坚强!不,是刚强!
再看地杀,冷汗布满她的额头与脸庞,她狠狠喘息着终于强忍住,咬牙瞪视着我:“本仙就算死也不会告诉你,而且你也将必死无疑。”
地杀说完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而让人震惊的是,她的身体像气球一般以极快的速度鼓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
我震惊的瞪大了眼,再看向天杀与易容成左枫、炎渝模样的勉强能再称之为“人”的东西,只见他们同样如气球一般鼓了起来。
不知何时,他们竟分成四个方向将我包围在了中间,我心狠狠“咯噔”的跳了下,生出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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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计划萌芽
四人的身体越来越鼓,毫无停下的趋势,就像用打气桶不断吹气的气球,鼓起的速度由慢到快再稍稍慢了下来,仿佛很快要到了一个极限,而当超越极限后……
“自爆!”
两个字从我脑海中快速闪过,实在不知他们哪里来那么凶残的勇气,我也无法想象人居然也能像满气的气球一样炸开,但现在的情况已容不得我多想,一个武林高手的自爆是高手绝望之下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最后一击,是一件绝对惨绝人寰的事,其威力绝对不亚于一个手榴弹,而现在我要面对的是四个武林高手的自爆。
死无全尸,是整片大陆人们最为忌讳的事,更何况是自爆这种自己将自己撑爆炸成渣的事,一般情况下武林高手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即使是武林中的邪魔外道都不会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
情况之危急逼迫得我极力发挥奔跑的潜能,边跑边用意念操控着异能将他们包裹,但由于领悟到他们的自爆的行为过晚,异能已无法在他们爆开之前将他们烧成灰,并卸掉那股内力。
所以,此刻异能烧掉他们爆开的肉渣却烧不掉她们内力爆开时的冲击力,就在我冲出四人包围圈不远,一股强劲的力道袭上我的背部,将我猛的掀飞,狠狠落地后冲劲不减的往山下滚去。
人体的自爆没有声音,威力却丝毫不因没有声音的造势而减小,翻滚得晕头转向的我不忘记双手抱头,将脑袋拼命护住,省得到时撞到山下的树干或石头,撞出个失忆什么的狗血言情综合症。
“嘭!”一声巨响。
我终于从翻滚中解脱,身体狠狠的撞到了一颗歪脖子树的树干上,背部二次创伤。
背靠在树干上,我侧躺着一动也不想动,紧紧的闭着眼睛努力平复着脑袋强烈的眩晕与身体剧烈的疼痛。
不得不说我是比金刚还刚还强的闭月公主。连遭重创居然还没有晕厥过去,雪越下越大,落到脸上冰冰凉凉,静躺好一会儿后。我终于缓过来一口气。
从怀里摸出了绿色的信号弹,哆嗦着无力的双手发出,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原本是不想让他们来的,原本是想自己英勇的骑着高头大马凯旋的,但没想到竟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不过终究我是赢了,想笑,却连扯动嘴角都嫌费力,我缓缓睁开眼睛。扭着脑袋仰望纷纷扬扬的雪花。
下吧下吧!将一切黑暗的罪恶掩埋在冰冷的雪白之下!
突然,我怀念起原来的世界,那个和平的世界,怀念起与导师在研究院的日子,即使那个世界也有绝对的无情与黑暗。却隐藏在和平之下,不会像这个世界如此的明目张胆。
导师如今可好?婚后的生活可还幸福?没有我之后,他又将进行哪方面的人体学研究?因我这个异能的研究项目,他被我蹉跎了十年,十年啊!我一半的人生。
那十年里,我一直渴望着如普通人一般自由的生活,整奈何被用来实验研究的小白鼠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研究院那坚固的牢笼。可,我有想过要逃吗?那时似乎从来都不曾有过逃跑的念头,是因为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吧,毕竟在那个世界,身份为普通公民的我有太多我无法抗衡的存在。
因自知绝对不可能得到,我对自由的渴望与日俱增!
是因为那份对自由的渴望太过强烈?老天爷才额外补给了我三年?那么我现在。我又是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我该在这样的生活里蹉跎掉宝贵的额外三年?
我很懒,很怕麻烦,不愿去面对、去想、去解决什么复杂危险的事情,从来都只想平平淡淡的活着,不得不说我讨厌现在这样的生活。本就没有多少时间好活,还在这样那样的黑暗里消磨?心,突然觉得好累!
在钢筋水泥、高科技的现代世界时我逃不掉,那么现在呢?在这没电脑没手机没定位系统,任何东西都落后的古代呢?
心里一旦生出了某种想法,就像往土地里播下种子,生根发芽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茁壮成长。
我在心里种下由“逃避”的外壳包裹,名叫“希望”与“自由”的种子,有了计划,心情便轻松起来。
心情好,身上的疼痛与疲惫便不再那么难以忍受,等待也不再那么煎熬,我迷离着眼看着纷纷扬扬的白雪“扑扑簌簌”落下,孜孜不倦的想要排解掉孤寂却越发的孤寂,努力不懈的想要驱散掉静逸却越发静逸。
不由得我想到迟暮,他的世界,是否一直如我此刻看着雪景感受到的那般?
“他需要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而那个人就是你!”太后的话犹在耳旁。
突然发现,若是独自离开,最放心不下的竟是迟暮!可他真正需要的真的是我吗?
“公主!”
带着试探激动,熟悉的温柔亲和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感觉身后一股劲风拂来,熟悉到骨子里的俊逸容颜出现在我视线之内,带着浓浓的担忧与心疼。
“枫!你来了!”我扯出一抹安心的笑,左枫眼里的心疼更甚,温柔的声音带着疼惜的轻颤道:“对不起公主,让你久等了。”蹲跪下身小心翼翼的将我抱起。
就像导师第一次将我从研究台上抱起那般,那温柔疼惜的模样让我沉溺,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强撑的意志终于可以松懈,异能使用过后的疲惫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分不清眼前那带着疼惜,温柔到宠溺的专注眼眸是左枫还是导师的。
靠在坚实的胸膛上,我缓缓闭上眼睛,不管是导师还是左枫,他们的怀抱给我感觉都是一样的,一样的都能让我的心感觉安然又温暖,有着让我一直贪恋的味道。
一声带着内力呼唤的轻啸从头顶发出,如风扩散,这是导师没有的本事,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清楚的知道。此刻抱着我的人是左枫,那个一身米色宽袍,长发过腰的俊逸男子,不是那个一身轻松休闲服。精碎短发的俊美青年。
“轱辘轱辘……”轮椅转动的声音如同束缚我心灵的魔咒,由远及近,我躺在床上,害怕的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蒙住,不敢去看左枫、炎渝与迟暮坐在轮椅上的样子,不敢面对他们哀怨愤怒与满是绝望的眼。
轮椅转动的声音在床前停下,如地狱冤鬼般的哀鸣向我压来:“公主,你为何伤我们至此?”
“为何伤我们至此?”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躲在被子里的我用手紧紧捂住耳朵。心被悔恨压迫得疼痛不堪,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抱歉,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幽怨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凄楚与痛苦。哀伤与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我除了呢喃着毫无作用的三个字什么都做不了!
“公主!公主!”担忧而心疼的声音掩过怨恨的质问,“公主!公主!”且越发的清晰。
我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小果担忧焦虑而心疼的眼眸,我狠狠呼吸着,心跳得飞快,每跳一下都是让人窒息的疼痛。让我久久无法平静,眼神迷茫。
“公主,你醒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小果惊喜又心疼的声音将我从飘忽迷茫的思绪中拉回,我眼睛渐渐有了聚焦,呆呆看着眼前小果俊美细腻的容颜,看着他喜极氤氲又满是疼惜的眼眸。
“小果!”我轻轻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公主,我去通知爷他们你醒了!”小果眼眸中水波转动,给了我一个浅浅的笑,吸了下鼻子站起身飞快往屋外走去。
我怔怔看着小果离开的背影,原来是做梦?梦醒后心痛还在那里。久久无法平复,我呆呆看着卧室的入口,许是外室的窗开着,冬季的寒风吹入,那垂下的珠帘轻轻晃动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四周陷入压抑的静逸,为何小果还没回来?
正常情况下按正常的速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在府里打几个来回都已足够,左宣他们听到我醒来的消息不该很快就赶来吗?
可是现在,为何没有一个人前来?
因背部受伤最重,我是趴在床上,侧扭着头望向卧室入口,脖子酸痛到麻木,我陷入无尽的等待。
“轱辘轱辘!”轮椅转动的声音,由远及近,与梦里一般无二,我惊恐的瞪大了眼,僵怔过后反应过来伸手拉扯被子,扯到伤口引起一阵剧烈的疼痛。
“咝!”我倒吸一口冷气,疼痛让我闭上双眼,顿时忘记所有。
“对不起公主,弄疼你了!忍一忍,很快就好!”
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带着丝紧张与谨慎小心,我猛的睁开眼,明亮的灯光刺激着我的双眼,我微微眯起了眼,浓浓的草药味与血腥味钻入我的鼻吸。
床边摆了两张与床齐高的圆凳,分别放着一个水盆与一个打开的药箱,一名少年坐在床边认真的处理着我背上的伤。
小果站在一旁打着下手,盯着少年的动作紧蹙着眉头,满眼的担忧与心疼,不经意的转过头来,对上我的视线惊喜的瞪大了眼,怔了怔后,快步走到床头蹲下身,视线与我平齐,眼中水雾弥漫,下睫毛终于支撑不住越积越大的泪珠,滚落,带起小果轻柔颤抖的声音:“公主,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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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四章:无法释怀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小果,看着他泪珠滑下脸庞,滴到被子上缓缓晕开,整个人有些茫然。
刚刚我一直在做梦?是梦中梦?
那么现在是真正的醒了吧?
像是为了回应我的疑问,背部传来一阵疼痛,看来终于不是在梦境里了!
“公主,你感觉怎么样?”小果蹲在床边巴巴的看着我。
“没事!”我微微一笑:“别担心。”话刚说完没一会儿,疲惫席卷意识,我再度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三日后的晌午,原本以为一睁眼看到的必定是小果,却不成想竟是左枫。
就像在研究院时一样,每当因研究陷入昏睡后醒来,看到守在我床边的必定是导师,而那时会守在我床边等我醒来的也只有导师,看着眼前俊逸的容颜,我有些发怔。
“公主,可是醒了?”惊喜又带着丝疑问的声音将我的心神拉回,我朝左枫微微一笑轻轻应了一声:“嗯。”
“可有哪里不舒服?”左枫坐在床边满眼温柔的看着我,伸手轻轻为我将覆到脸上的乱发顺到脸边。
我看着左枫自然而亲昵的动作有些发怔,左枫收回到一半的手僵在了僵,反应过来后,快速收回,有些尴尬与歉然的笑了笑:“对不起公主,是我逾越了!”
我心里闪过一抹失落,垂下眼踌躇着开口:“枫……”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抬起眼如常的微微一笑:“没关系。”疏离,在我们之间缓缓飘荡,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左枫忽扬起一抹如春风般的笑,站起身:“我去通知大家与思允公子,公主醒了。”说完左枫转身离开,这让我想起梦中小果说去通知大家却久久不回的场景,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伸手抓住了左枫的衣袖。
左枫顿住。看了眼我抓着他衣袖的手,再向我面上看来担忧问:“公主?怎么了?”
呃……
我看着自己的手呆了呆,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模一样的画面,似乎是在这昏迷的三天里迷迷糊糊间时常发生的。难怪一醒来看到的是左枫啊!某种模糊的记忆在脑海里复苏,我嘴角抽了抽,讪讪的松开,收回,有些窘迫的笑笑:“没,没什么,只是想说你叫孙思允快点过来,我,我浑身上下都很痛。”编好理由,我将发烫的脸埋到了枕头里。不敢让左枫看到我更加窘迫的模样。
孙思允治疗外伤尽得孙荷真传,上次与孙荷一起来医治迟暮的腿伤便一直留在我府上,三天前晚上为我治疗手臂与后背上的外伤之人便是他。
“可是伤口裂开?”左枫的声音透着紧张与担忧。
“你快去通知他们吧!”我在枕头里闷闷道。
“嗯。”左枫应了一声后,我便听到他快步向外走去的声音,突然顿住。传来温柔的安慰声:“公主别担心,我……我们会很快回来。”
“嗯!”我声音更加闷了起来,这次我不仅受了外伤更是因“血杀三仙”内力的自爆而受了严重的内伤,这三天三夜,昏睡中的我极不安稳,第一晚在孙思允为我处理好伤口后,后半夜我便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似乎说了很多话,可具体说了什么,我现在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但抓着左枫的衣袖不放的印象却是越来越深刻。
左枫说很快便很快,就像导师一样,从来不会骗我。
一群人先后进入了卧室。孙思允坐到床边为我把脉,一脸认真的他稚气中带着几分威严,颇有几分名医大家的气质。
所有人都安静等待着孙思允诊脉,我的视线从孙思允身上转到一群进来探望我的人身上,在看到安然无恙的迟暮与炎渝时。我心飞快的跳了跳,又狠狠松了一口气,没事,他们都没事,真的太好了!
虽说后面我笃定那是“血杀三仙”的傀儡体,但在没看到左枫他们三人都安好时,我心里多少还有些膈应,那一模一样的容颜让我心里有着短期内难以磨灭的阴影,让我无法轻易释怀。
除了小果与几位夫君,花瑾与俏儿也在,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陌生的青年,青年一身碧色宽袍,皮肤很白,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白与透着丝病态的苍白,容貌即使是与左宣他们这些在月国数一数二的美男面前也毫不逊色,月国不缺容貌俊美的男子,但要真正算得上数一数二,更重要的是本身的气质,而在青年身上,有着一股淡雅沉静到极致的气质,病态却不惹人怜,让人感觉是一个心态十分健康豁达的人,恬淡宜人。
看到青年身上的碧色,不期然的我想到另一个同样一身碧色,更有着一双碧色的眼眸,存在感极低的男子——幽羽,他让人容易忽视他的存在,但他眼角下那红得妖冶的泪痣与眼中深深的忧郁却让我印象那么的深刻。
同样是病态的苍白,眼前的青年给人感觉带着希望,而幽羽的白则正好相反仿佛透着绝望。
同样那么沉静如湖,眼前的人就像一个水流涓涓流淌的活水湖,而幽羽则像一个幽深的死湖,孑立、孤寂得让人心痛,我心莫名的抽了抽。忘忧园还留着,他,又在何方?
现在的我并不知道,在腊月二十五我想到幽羽这一天,在某个山洞里同样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的幽羽同样想到了我,也是在那一刻他做了一个决定,才导致后面我与他之间发生的种种,愉快的不愉快的,爱过伤过更痛过也怨过恨过。
孙思允淡淡看我一眼,面上带着丝不满,微微蹙眉,许是我情绪波动过大对他把脉造成了干扰,我歉然的笑笑,孙思允看着我愣了下,抿了抿唇,收回手,轻轻舒了一口气:“公主恢复得很好,再静养些时日定能痊愈。”
此话一出,我感觉到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花瑾最先坐到床边。抓着我的手深深凝望着我,没有责怪没有质问,只有手上传来的力道让我感受到他的担忧紧张与后怕。
我感觉胸口有些哽塞,迎视着花瑾仿佛含着千言万语的眼。抿唇深深微笑道:“对不起父亲,让你担心了。”
花瑾长长吐出一口气,仿佛心里所有的语言都化成了那一声长长的叹息,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没事就好!”声音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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