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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贵-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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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又问了位置,这不是就带你来了吗?”
叶欣颜赞叹道:“真的好吃呢,很长时间,不对,是从来,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羊杂汤。配着胡饼,有着别样的美味。”
江一凡听着有些心酸,阿颜好像不是很在意口腹之欲,少有这种赞叹。听她那话语,大概在那个不知存在于何处的天地间吃过,这是怀念了吧?
“没关系,你喜欢就好。什么时候还吃了,给我捎个信,我接你出来吃。”
吃过羊杂汤,江一凡提议再走走,顺势消食。几个人不紧不慢的沿着另一条街道,往他们存车马的地方走去。
这条街道虽然不像主街那样灿烂喧嚣,却也盏盏灯火闪烁,另有一番温馨景象。
第七百零九章 引发的议论
将近子时,江一凡才把叶欣颜送回安国公府。
马车还没进门,正巧碰上忠勇侯府派人来传话,说几个哥儿玩的兴致好,赵刚又带着他们去渠水乘坐游船玩赏。估计游玩之后会很晚,今夜先去忠勇侯府歇息,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日吃过午饭再把哥儿送回来。
叶欣颜听着好笑,对江一凡笑道:“我还怕齐嘉几个没跟着我,会玩不好呢,没想到人家几个小的玩得更是尽兴。”
江一凡也是失笑,照这样下去,以后齐嘉几个岂不是会嫌弃跟他们在一起拘束,玩起来没意思?有点受伤啊。
叶欣颜谢过忠勇侯府来人,说道:“很晚了,你们回吧,齐家爷爷那里,我差人过去说一声。”
把忠勇侯府的人送走,江一凡对叶欣颜说道:“你自回去歇息,我这就去给老爷子传话,顺便看看老人家。”
叶欣颜想了想,点头道:“你去看看爷爷也好,看过之后,不要耽搁太长时间,赶紧回家,想来伯母一定等着你呢,若是回去晚了,没得让伯母白担心。”
大家商量上元节出去看灯的时候,齐友年就说过,他老胳膊老腿的,懒得出去和人们拥挤推搡,已经约了邻居李老头喝酒。
这时,原本住在齐家的汪桥母子,已经带着秀芹和丫鬟小翠搬出齐家。同住的工匠和下人也都出去游玩,估计院子里只有齐友年和看门户的几个婆子和看门人。
正月初十,汪桥去见福王府的管事,还意外得到福王的召见。
虽然汪桥对这份差事表现的不很热心,可福王府依然用比较优厚的条件雇用了汪桥。还在王府后巷给汪桥母子安顿了住处。那是一个挺大的院子,三间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屋子里家具、摆设都是齐全,带着一个大大的天井。
这处院子和他们在齐家的住处相比,自是这里要好很多,这让赵氏极为满意。儿子离开齐家,汪家的境遇却比在齐家时好了很多,她终于能在齐家人面前直起腰了。
正月十五这天,汪桥买了礼物来看望过齐友年,却不能在上元节晚上留在齐家陪老爷子喝酒谈天。
所以,江一凡去接叶欣颜之前已经来看过一趟。这时再过去打个招呼,也免得齐嘉儿几人不回来,老人家一人在家觉得孤寂。
江一凡过去的时候,齐友年刚把老李头送走,听了江一凡带来的信儿,只是笑骂了声“这几个臭小子”,就催促他早些回去,别让家里担心,完全没有江一凡担心的孤单寂寥。
…………
正月十五一过,朝廷就开衙办公了。虽然正月十五晚间大家都去热闹了一通,可正月**早,该上朝的上朝,该去衙门应卯的自去衙门应卯。
让满朝文武感到意外的是,年后第一天散朝之后,宫里就派出三路内侍,捧着明晃晃的圣旨,分别往韩相府上、虎威将军府、礼部侍郎孙霆越府上传旨,三家传的圣旨都是关于禹王的婚事。
到午间时分,京城大部分人家都已经知道,那三路内侍宣旨的内容是给禹王指婚,一下子给禹王定下正妃和两个侧妃。
正妃自然是首辅韩延回的孙女韩玉芳,两个侧妃分别是虎威将军石宗义的女儿石兰、礼部侍郎孙霆越的女儿孙淑敏。
一时间,京城里有点头面的人家议论纷纷。
禹王已经是二十七八的年纪,王府里既没有妃子,也没有子嗣,早就应该续娶。所以大多数人议论的焦点不在禹王娶亲上,人们关注的是,前几天皇帝召见安国公孙女叶欣颜的事情。
皇帝给禹王指婚自然是年前就定下的,叶欣颜在城隍庙起冲突的人,就不仅仅是韩相的孙女,也是未来的禹王妃。
叶家女子不但毫不退让的和未来的王妃冲突,事后还不依不饶,嚣张的去韩府进行所谓的拜访。是个人就能看出,她那可不是单纯的拜访,人人都能看出她那满满的恶意。
可是,人家不但惹事了,还能毫发无损。即使皇帝很高调的让她身着男装觐见,却依然没把她怎样,甚至都没人知道觐见的过程。
事后叶大小姐行事如常,不受丝毫影响。
这时的安国公府和叶欣颜,在人们眼里就不那么简单了。是圣眷更甚?可是……为什么?
朝臣们关注的是感兴趣的事情,可太子、福王和站队的官员们就不一样了。
福王神色如常的办公,待到回到王府,一进书房,脸色就沉下来。
王府主簿史东和幕僚刘裕听闻禹王的婚事,已经在等着福王。听闻王爷回府,立即求见。
三人坐下之后,各自沉默。
过了良久,还是刘裕先开口问道:“王爷上朝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可有人提前知道此事?”若是皇帝只瞒着王爷和王爷一系的人,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福王知道刘裕的意思,他摇摇头,“应该没几个人知道。我看着,也只有韩延回和石宗义事先知情,连孙霆越都不知道自家小女儿会进王府。消息传开好一阵子,人们恭喜孙霆越时,那家伙看着还犯晕呢。我感到意外的是,安国公好像知道。”
“哦?”刘裕觉得诧异,“这件事和安国公没关系,他怎么会知道?而且,他既然知道韩家孙女会嫁进王府,怎么不懂约束孙女,还放任孙女用王妃的声誉来威胁韩家?这,胆子也太大了些吧?”
福王沉吟片刻,说道:“自从老六去了一趟豫远郡,回来之后就丝毫不掩饰他和江一凡的关系。我想着,那叶欣颜正是因为知道韩玉芳会嫁进王府,韩府不容韩玉芳的声誉受损,才有恃无恐的去韩府门前嬉闹。”
“只为了六千两银子,就明目张胆损害皇家儿媳的声誉。这也太儿戏了吧?安国公、禹王、江一凡这些人都眼看着她胡闹?”史东失声道。
简直匪夷所思,这完全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王八拳。京城权贵之间的关系历来微妙,多说一句话,多一个举动,都会引人探究。
可叶家这女子,仅仅为了讹韩府六千两银子,用皇家儿媳的声誉做威胁。这要是寻常人,就是找死。就算是官员之家的孩子,也是给家里招祸。
可叶欣颜为什么就啥事儿没有?
第七百一十章 把半个朝廷给了他
刘裕也皱眉,“叶家这女子向来不按常理行事,过去只是莽撞、无礼,做事全凭心意。如今做事依然随心,只是那莽撞之中有了目的。可这目的也太浅白了些,就像年前那档子事,硬生生从工部谋夺了三千两银子,竟是丝毫不嫌难看。”
刘裕说着,看向福王,“依属下看,大约皇上正是因为叶家女子做事浅白,又是个有能耐的,才不惩处于她。只是……那女子是真的浅白、没心思吗?”
刘裕说着,不由得摇了摇头。他是越来越看不明白那个女子了,若说浅白、没心机,怎么谋取钱财的时候,会有那么多心眼儿?可她谋取钱财的时候,委实有些不顾头脸。
福王担心的也正是这个,他捏了捏眉心,苦笑着说道:“当初把木质轨道的铺设工程交给老六,着实的有些失策。原本是因为铺设轨道又麻烦、又没油水,才推了出去。可若是老六把工程给了齐家,让叶欣颜顺顺当当额做下来,她在皇上跟前就更有分量了。”
福王看向刘裕两人,“叶欣颜如今在安国公府的地位和以前可不一样,据说,安国公很看重她,叶家那才一岁多的小儿,日常是跟叶欣颜和齐家孩子一起的。安国公很有可能想把安国公府托付给叶欣颜。”
史东听着,不住的点头。一直以来,禹王对皇位和朝事都没兴趣,更不参与政事。那时的禹王,娶纳谁家的女子不是什么大事。
如今却不同,禹王协理吏部,再让她娶了当朝首辅的孙女,更同时纳进虎威将军和礼部侍郎的女儿为侧妃,这就不容忽视了。虎威将军是安国公带出来的猛将,而礼部尚书年事已高……
禹王府的这种实力,几乎能和朝堂上经营多年的福王、太子一较高低了。
史东皱眉说道:“真不明白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做,朝堂上岂不是又多了一系?他真老人家不嫌乱啊。”
刘裕叹了口气,“还是派系太少了,若是朝堂上能有三五十个派系,也就相当于没派系了。”史东立即直了眼,这这这……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叹气归叹气,该说的话还得说,刘裕对福王说道:“王爷不要纠结禹王和叶家女子的轨道铺设工程。咱们不怕禹王做事,他不做事才麻烦,无从下手。只要皇上委派他差事,咱们总能找到疏忽和下手的地方。”
史东也回过神来,附和刘裕的说法,“刘先生说得对。若说做工程,咱们才是行家里手,无论经验、还是人手,都比齐家和叶家女子强得多。最是知道从哪里下手,能把一个工程毁掉。”
福王挑眉,看向刘裕和史东,他二人冲着福王点点头,示意这条路很是行得通呢。
刘裕接着说道,“据咱们打听来的消息,齐家来京做营造行,并没带多少旧时人手。他们本就打算从京城招收工匠、管事和文书匠人,正好易于咱们往进安插人手。咱们手里有的是人,从管事到小工,多安插些,需要时方便行事。”
福王想了想,不由得展颜,他点头道:“这倒的确是个办法,若是把朝廷铺设木质轨道的工程交给齐家,想来他们就要急着用人。”
福王积聚了整个上午的气闷这是消散了很多。
朝廷的工程可不比民间营造行那样小打小闹,今年计划修建的轨道长约八百里,工程需要动用的劳役很多,除了劳役,还要很多管事和工头、以及文书匠人,无论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都能影响到工程的成败。
“行,刘先生这就安排人注意齐家营造行的动静,若是他们招人,就找靠得住的工匠和小工过去。费用按照常例,给他们双份工钱。”福王吩咐道。
史东笑道:“所以嘛,王爷不用忧心。这么长一段轨道,所涉及的事情繁杂,工期又长,初春开始,初冬能能完工就不错了,很容易下手。这是禹王第一次替朝廷做事,若是做砸了,以后可就不容易挽回朝臣对他的看法了。叶家女子也一样,她把禹王的差事毁了,哪里能有好?”
…………
太子这里比福王还不如,一进房门就又砸了两个茶盏,把跟进来伺候的小厮吓的颤抖不已。
谭唯贤过来劝说,还没开口,太子就气冲冲的指着外面,怒问道:“你说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想让我当这个太子明说好了,整这么多事情干什么?先是扶持起来福王,那个狼子野心的货色,这些年没少给我下绊子。
如今,父皇又把老六也端出来。人家老六本来没这个心思,本就是想当个逍遥王爷。父皇硬是把老六弄出来,给了一个什么协理吏部。如今更是一下子给他配了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攥到老六手里,就是把半个朝廷给了他。父皇这是要干什么?”
太子这番话把谭唯贤说的心都要跳出来,他连连做着手势,脸上满是掩不住的忧愁。
谭唯贤不住的冲着太子躬身作揖:“殿下慎言、殿下息怒,圣上向来圣明,圣上做这些,只是给儿子挑个好儿媳而已,不会有别的意思。”
这么说着,连着踢一旁跪着的两个小厮几脚,骂道:“还不快滚下去,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想呆在这里领赏不成?”
两个小厮闻听,对谭唯贤的感激简直就如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那是止也止不住。他们哪里想在这里跪着,别说太子说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就是没说,他们也不想面对怒气冲天的太子啊。
太子不管不顾的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他们光是听听,都有掉脑袋的危险,这就是无妄之灾。还是谭大人心善,懂得体恤下情。
两个小厮感动的热泪盈眶,连滚带爬地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迅即无比的退了出去。
待到房门关上,谭唯贤才躬身,劝太子道:“您是天下的储君,不管福王还是禹王,都是殿下的臣子。他们做错了事,殿下就能斥责他们,他们做的出色,那是做臣子应尽的本分。至于他们娶什么样的女人,就更无所谓了。”
太子很是恼怒的瞪了谭唯贤一眼,心里很是不耐烦。这个谭唯贤,总说这种哄小孩子的话。
不说瑾融怎样,只瑾翊那小子,是不是给他这个太子做事,他难道会看不出来?
第七百一十一章 盲目自信
谭唯贤也不想说这些虚头巴脑、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可总要先让太子冷静下来,才好再说其他。
不管怎么说,谭唯贤的劝说还是起了点作用的。太子虽然怒意不减,却也没再发作,只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在首位椅子上坐下。
谭唯贤又给太子倒了一盏热茶,放在他手边,自己捡了下首的位置坐下,对太子说道:“今日才开衙,圣上还没分派差事吧?按照去年年底说的,禹王殿下会负责铺设木质轨道,而工程所需轨道、枕木以及所有部件,都由工部供应。臣以为,福王绝不会让禹王把工程顺利做下来,定会多方刁难。福王和禹王不管存了什么心思,都不足为惧。”
太子不耐烦的说道:“孤如今说的是老六的婚事,父皇一下子给他指了三个女人,这些女人的家世个个不差。就算老六没有谋取储君之位的意思,只怕旁人也会用撺掇他,让他兴起异心。”
谭唯贤笑了笑,劝道:“如今已经有福王窥视储君之位,再多一个和他相争,未尝不是好事。您是太子,他们却只是王爷,他们想更进一步,就只能尽力办差、尽力培植羽翼。您却不然。
人常说,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事就没错。您是储君,完全不用像他们那样用政绩证明自己。就算殿下什么也并不做,不留下错处,日后的天下就是殿下您的。让他们尽力争斗、奋力办差好了,殿下只管静下心来,寻两位王爷的错处,找机会把他们的异心击落即可。”
太子瞟了谭唯贤一眼,神色间有了些许赞同。这几句话说的还算凑合,还像个太子府的主簿,而不是那等只会哄骗三岁小儿的蠢人。
谭唯贤见太子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借机劝道:“相较于福王和禹王,太子的差事还是很稳妥的,不容易出错。户部所有事项都有常例,咱们日常只要按照以往的常例来做就行。若是有拿不准的,直接交给阁部,和几位相爷商议即可。
朝廷支持正统的大臣很多,多是有分量的老臣。殿下日常行事只要稍稍收敛一些,不出大错,别说只是两位王爷蹦跶,就是您所有的兄弟都跳出来,也无法撼动您的储君位置。”
说实话,谭唯贤这个太子府主簿做得真有些心力交瘁。他往日根本就没机会说这些话,就算有机会,他也不敢说不是。
他们这些太子属下和支持太子的朝臣,已经不指望太子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也绝了辅佐一代明君的奢望。只希望太子能安分一点儿,日子过的不要太奢侈。贪墨国库银两时,能稍稍收敛一些。
可是,仅仅这么简单的要求,太子殿下也做不到。
太子这么多年的储君做下来,早就没了应有的谨小慎微,不但骄奢淫逸,也刚愎自用,鲜少能听人劝诫。
就拿户部来说,太子掌管户部多年,胆子是越来越大,下手越来越狠。有时,谭唯贤甚至觉得太子就是在找死,像是自觉时日无多,过一天算一天的挥霍日子。
太子能坐稳皇储之位,多亏阁部次辅刘成之和户部尚书于世清等人把户部把控严密,多方周旋,太子的贪墨行径才不至于泄露出去。
更有甚者,去年朝廷实施轨道运输工程,本就耗资巨大,朝廷的负担也重了很多。作为储君的太子,不但不懂为朝廷分忧,却认为这么大笔的银两进出量,是捞银子的大好机会,硬是从中贪了大笔银两。
谭唯贤私底下认为,皇帝把禹王亲近的江一凡派进户部,大约就是对太子的警告。只看江一凡在户部大半年,却没多余的动作,就能看出,皇帝还是想维护太子,督促太子收敛一些。也就是说,太子的地位依然稳固。
怎奈太子并不把江一凡放在眼里,更不觉得皇帝对他有回护之意。
谭唯贤说了这么些话,其实就是想对太子说,您什么也不用做,也能坐稳储君之位。前提是,您不能再往远走,主动远离太子之位。
可人家太子并不这么想,他听谭唯贤那些劝慰的话,心头那些担心和恼火瞬间消失。在得知自己的皇储之位依然稳稳地在他身上,谭唯贤再说的这些告诫之语,太子听着就觉得不怎么顺耳了。
“好了好了,孤知道谭先生的意思。谭先生刚才也说了,这天下终究还是孤的天下,孤从自己的家业里花用自己的银子有什么打紧?”
谭唯贤心中立即涌起苦水,他这是说错话了啊!合着他说了那半天宽慰的话,被太子用在这个地方了。
“可是殿下,”谭唯贤补救道,“您如今还是储君,在皇上和朝臣面前,您还得维持贤德之名才好。”
太子很是不屑的嗤了一声,“谭先生只懂用这些危言耸听的话来糊弄孤,孤就不相信了,谭先生会不知道那些乡绅富豪的子弟是怎么过日子的。所谓的纨绔子弟,不都是大把大把花用祖辈赚来的钱财?难道他们会一直等到家里老爷老太爷过世才能逍遥自在?”
太子看一眼如丧考妣的谭唯贤,颇有些得意的说道:“儿子花老子的家当,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反之,老子挣来的钱,若是不给自家子弟花用,那他们还挣那些家业来做什么?皇家的家业就是天下,我是一国储君,是这天下的继承人,花用自家的银子有什么打紧?”
谭唯贤被太子的这番话说得痛心且无奈,他原本还想再说几句,挽回一下自己给太子造成的盲目自信。可太子已经站起身来,抖了抖袍服的前襟,说道:“好了,我先回了,昨日在渠水看烟火看得太晚,回去没怎么睡好。我先回房歇着了。”
谭雷贤想起一事,追着太子的脚步说道:“年前派出去料理赋税后续的官员,因为过年,殿下一直没时间见他们。这时已经开衙,太子要不要见见他们,问问情况?”
太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向后摆摆手,说道:“我这几日没时间,你和于大人去见他们好了。若有不妥,你们自行补救,事后和孤说一声即可。”
太子说着话,经直出门走了,脚步极其轻快。
第七百一十二章 总要闹一场
皇帝倒是没在朝堂上提木质轨道工程,而是很直接的通过阁部,就像谭唯贤说的,把轨道工程的铺设事宜安排给瑾融,工程所需材料、主料、辅料,全部都有工部供应。
阁部把差事派下来,甚至都没在征求禹王和福王的意见。
这时已经是正月下旬,齐家经营的广厦营造也开张做事,虽然还没揽下工程,却在正月十六开门,应付一些问询的客人。
这个时代不流行贴小广告,其一,这个时代并没有多少公共设施,所以能贴小广告的地方,不是私有产业,就是官府办公的地方,做这种勾当仅次于找死。
其二,这个时代识字的人很少,众多的工匠和大小营造行又有专门的聚集街巷,主顾多会自行找上门去。贴小广告的效果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
好在广厦营造距离城北营造行聚集地不远,叶欣颜早已让人做了两个大大的广告牌,一个横的高高的装在店面门头上,一个立式的,竖立在营造行门口极显眼的位置。
两个广告牌都用的亮色颜料做的油布,上面除了必要的文字之外,背景是飘渺欲仙的亭台阁楼、小桥流水,还有奇石胜景、民居村舍。
这两个牌子年前已经做好,去年年底把店面修缮完成之后,已经临近过年,更为了避免麻烦,这两个广告牌在齐家院子里放着,直到年后开张时才挂出来。
叶欣颜说的避免麻烦,是广厦营造是新开张的生意,而且位于城北,距离营造界聚集的吉水巷巷口不远。
照着行业惯常行事,不管哪个行业,入行的新手总要受些排挤。广厦营造一开张就是一个铺面,而且位置如此敏感,干脆就是卡在吉水巷巷口,这就是和人家京城整个民间营造界叫板的意思了,若是没人来找找麻烦,营造界岂不是会被别的行业看不起、被人鄙视?
若是年前就竖起这样两个大大的牌子,被人惦记上,只怕她和齐友年连年都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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