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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本座退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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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大哥前面一脸精明的妇人转过头来,“这油焖大虾原价要一两银子呢!平时茶位费一人五文钱!米饭一碗十文钱!今日可真划算!我为了等今天都三天没吃饭了!”
“嘶!”李羡鱼听得热血沸腾,二话不说就拉着国师紧紧粘着前面的大哥,斗志激昂地排起队来!
直等到天黑,就在李羡鱼和国师饿得饥肠辘辘的时候,终于轮到他们了。一青衣小二出来招呼道:“最后一个名额啦!后面的散了吧!下次再来!”小二此言一出,排在李羡鱼后面的人闻言都扫兴哀哉离去,有砸地痛哭的,有捶胸顿足的。
李羡鱼欣喜若狂,这真是人品问题啊!没想到她竟然是最后的幸运儿!李羡鱼正欲上前一步,却忽然横空冒出一个人插队抢在了她面前。
“喂!”李羡鱼连忙拍他肩膀,“你怎么插队啊!”
“因为我没素质啊!”
“啪!”李羡鱼抬手便打了他一耳光。
“你为什么打我!”那人捂住脸。
“因为我有病啊!我现在犯病了,我发病期间可是没有行为能力的啊,你再不走我就要杀人了啊!”
“你、”那人瞪着她,“你有病啊!”
“很好,你看出来了!你现在说的这句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有毛病!”那人捂着脸骂咧咧地走了。
“哼!插…我后面也就算了!我最讨厌人家插…我前面!”李羡鱼怒气未消。
“这位客官,您几位?”小二来到她面前,弯腰毕恭毕敬道。
“二位!”李羡鱼翻脸比翻书还快,瞬间喜上眉梢,伸出手摆了个胜利而二货的“V”字!
“好咧!这是您的等号牌!”小二将等号牌递给了她。
李羡鱼接了过来,一看,咦,44号?李羡鱼笑呵呵道:“嘿嘿,这个牌位有点不太吉利。”见小二脸色有变,她又连忙堆笑道,“不过没关系啦!俺是不信这个的。”
小二脸色微微恢复了些,招呼道:“听客官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胡缩!”李羡鱼一本正经道,“我说的明明就是普通话!”
“就是!娘说的是普通话!”国师在一旁护道。
小二一怔,看着这个将贪财好色写在脸上的姑娘身边这位戴着帷幔的男子,这个男子风姿绝佳,即便看不清脸,可也能看得出出身非比寻常。他与这姑娘一对比,仿佛天堂的圣殿与地狱的沼泽之差别。等等——他刚刚唤这位姑娘叫什么?
见小二面色困惑,李羡鱼连忙挥手笑道:“这是我相公啦!他说话有些爱吃字,娘子娘子,有时唤着就成了娘或者子,呵呵呵。”
小二的笑在脸上僵了一瞬,心中已经确定:这个男子身上肯定至少有一处地方是残疾才能看上她!嗯,他估计最大的可能性是——脑残!
“嘿嘿!”李羡鱼笑嘻嘻唱道,“走在街上人们都在看我,羡慕我的身边有一个他……”
“二位客官请点菜。”小二打断她的歌唱,已经有客人跑了。
“我就要油焖大虾!十碗饭!一壶茶!”李羡鱼咽了咽口水,“有什么茶?”
“老普洱、菊花、铁观音。”
“我要铁观音!”
“好咧!客官请稍候。”小二转身,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这个女的身上一股穷酸气,穷得和陈年脚踩的榨菜一个味,但这个男的,嘿嘿,一定是头大肥羊!
“娘,我想喝菊花茶,不要铁观音。”国师道。
“你傻呀!菊花茶外面一文钱一大碗!管饱!既然都不用钱那肯定挑贵的啊!”
国师歪头看她,“铁观音比老普洱贵吗?”
“这个……”李羡鱼搓了搓手,“自从你和娘说看到海尔兄弟以后,娘一到晚上总感觉海尔哥哥借着自身肤色的优势躲在窗外看我,可我又看不到他,一直心慌慌,所以娘打算戴个铁观音辟辟邪,等下铁观音上来了,咱们喝完把茶渣带走,回去晒干,给娘戴着,求个心安。”
“铁观音辟邪的吗?”
“当然啦!铁观音嘛,属佛教的!阿弥陀佛!”李羡鱼双手合十,一脸虔诚。
观音娘娘:孽畜!我不想收你!悟空快打死她!
很快,一壶茶,十碗饭,一盘油焖大虾都上齐了。
李羡鱼将虾拨成两份,火速将国师那份剥了壳,自己的则去头连壳吃了。
国师吃完他的那份虾,正好送完两碗饭,摸了摸肚子,已经吃饱了,心满意足,掏出李羡鱼给他绣的棉帕擦了擦嘴,帕上,歪歪扭扭绣着一条像是自来北海道受过核污染后变异的鱼。
李羡鱼第一碗饭,便吃完了属于她的那份虾;第二碗,是舔着嘴角鼻尖下巴的虾汁吃完的;第三碗,把盘子里的虾汁舔干净了;第四碗,把咬掉的虾头给吃了;第五碗,把给国师剥的虾壳也吃了;第六碗直接泡了茶灌下去,总算吃饱了。
还有两碗,李羡鱼趁没人注意,偷偷将两碗饭倒扣到自己胸前,矮马,有点烫,权当热敷了,听说这样能丰胸?谣言!李羡鱼双手托了托,这至少得有C了吧。
李羡鱼心满意足,拿出了仅剩的十文钱,举起手来做了个世界上最帅的姿势——食指伸出,拇指与中指对着相反方向摩擦而过,对,她要打个响指,然后喊出最土豪的那句话——买单!
可惜她响指还没来得及打出,隔壁的隔壁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只见一虬髯大汉拍案而起,怒吼道:“大爷的说不是说油焖大虾十文钱吗?”
“是啊!”小二毕恭毕敬将腰后的菜牌拿了出来,指着十文钱后面的两个小黑点,“十文钱,一只。”小二数了数桌上的虾头,“您这一盘有五十二只,总共五百二十文钱。”
李羡鱼嘴登时张得像鸡蛋般大,敢情她吃的是青岛大虾!她居然没问原产地!
“啊呸!”虬髯汉当场就发飙了,拨出腰间锃亮的大刀,“敢宰老子!看老子不宰了你!”
可惜,他大刀才一出鞘,便被人横空击断,碎成两半!
小二迅速退下,只见周围迅速围了七八个黝黑健壮的大汉上来。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何谓小巫见大巫?这就是了,在这些黝黑大汉的衬托之下,虬髯大汉一下子弱小得像小学级别的大汉了,这么多个初中的欺负他一个小学的,能咋办?
“不用找了!”虬髯大汉怒气冲冲丢下六吊钱。
李羡鱼瑟瑟发抖,想伸回手,可是那准备打响指的手指却快抽筋了,收不回来,她连忙动用另一只手将它按了下来。
可是——来不及了!眼尖的小二已经看到,腰间别着银算盘笑盈盈朝她走来,一对笑眯眯的金钱眼闪耀如同黑曜石,恭敬温和道:“这位客官,您是要买单吗?”
李羡鱼唇齿打颤,看着数步之遥那一群对他们虎视眈眈的黝黑大汉,颤声道:“不……是……”
“那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呢?”小二脸上笑意不减,笑起来如阳光般温暖,可李羡鱼现在觉得她在沙漠里。
作者有话要说:
“请问……”李羡鱼可怜巴巴望着他,“你可以帮我买单吗?”
☆、第26章 19。1
小二的笑容僵在脸上; “姑娘爱说笑。”他眸光一狠; “姑娘的意思是没银子买单吗?”他眸光落在她掌上单薄的十文钱上变得凌厉起来。
他话落音; 周围的大汉立即围剿而上。
“哈哈哈!”李羡鱼咧大嘴直笑; 抬手用力拍在小二肩膀上; “我就是爱说笑啦!”
小二被她一拍; 当即像求婚般单膝跪地; 膝盖骨差点都碎了一地,他顽强地爬了起来; 咬牙道:“那就请姑娘买单吧!”
语毕,他目光落在二人桌上准备数虾头; 可是他翻遍桌底盘底; 杯碗盘皆是空得像水洗过似的; 崭新的盘子还被咬掉了一个缺口!
“虾头呢?”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问道; 那是海虾啊!虾头上的额剑就和一道钢针一样; 总不能是被吃下去的吧?
李羡鱼缩着脖子看着他,弱弱问道:“你们是按虾头计费的吗?”她抬起了袖子; 她刚刚才发现自己袖口扎了一只漏网的虾头; 她将虾头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只有一只虾。”说着,又将十文钱轻轻推到虾头旁边; 祈祷状看着他们。
“你们走吧。”小二话刚落音,只见眼前刮过一阵风,一回头,李羡鱼已经扛着国师跑了; 跑了……
“就这么让他们跑了?”周围壮汉愤愤不平。
这时,小二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双手撑在桌上,一条腿耷拉着,“那姑娘身手不凡,你们不是她的对手。”刚刚她在他肩上拍的那一掌,可谓内力深厚,几乎震碎了他的筋脉。
壮汉们惊诧地看着李羡鱼离去的方向,果然高手在民间!
李羡鱼扛着国师头也不回火速跑回了芦苇丛,跳上了木桶,拼命往前划着木桨,犹如在赛龙舟似的,然后她发现——迷路了。
“你说我们的家是不是已经飘走了。”李羡鱼绝望道,他们的船呢。
国师抬头看了看天,“娘你走错了路。”
在国师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指引下,李羡鱼终于划到了船边,三两下狗爬式爬上船,躺在甲板上直喘气,还是家的感觉好啊,好有安全感,外面的世界真的太可怕了。
国师轻飘飘落了地,取下飘逸的帷幔挂在船头的渔灯上,身子斜斜躺在吊椅上,侧卧撑头看着地上的李羡鱼,面目沉静,清冷的目光带着一丝丝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温柔。
李羡鱼不过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流下一串口水,国师见了她这模样,低低一笑,美胜谪仙,李羡鱼瞬间觉得鼻间一热,连忙捂住脸,爬着走开了。
美而不自知,说是就是她家北鼻这种!
入夜后,李羡鱼因为今晚吃撑了,一躺下就呼噜大睡。
国师寂静地走出了船舱,甲板上夜风清凉,他足尖一点,轻飘飘上了屋顶。
桅杆上落下一黑衣人,单膝着地,低沉道:“君上,该回去了。”黑衣人抬头,两道一字眉几近相连。
“再等等。”皓月当空,国师迎风而立。
“君上,您记忆尚未恢复,理应尽快回岛,让追月为您诊治。”
“一切顺其自然。”待他脑后淤血散尽,记忆自然会逐日恢复。
“君上,”疏风凑上前来,“属下……劝您与李姑娘保持适当距离!”
国师顿了顿,以为他是担心她会害他,便道:“她人不坏。”
“君上!”疏风终于按捺不住如实告之,“您以前很讨厌她!”
“讨厌?”国师不明。
“恨之入骨!”疏风愤愤道,手一挥,“若不是属下拦着,您早就杀了她了!”
国师微微皱眉,似不愿信他所言。
疏风心中激愤难言,君上现在只有八年前的记忆,心智上不过才十二岁。君上性子单纯天真,便被李羡鱼这个狡猾的丑狐狸骗得团团转!可惜君上八年前还没有养珠珠,他若是有关于珠珠的记忆,那他只要告诉君上这只咸鱼残忍杀害并肢解了珠珠,最后将珠珠吞食入腹,那么君上一定会对她一如从前地恨之入骨!
“疏风不必再劝,本座只信心中所想,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国师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疏风愤如屈原,投河离去。君上啊!疏风只是不忍见你将来自戳双目,追悔莫及啊!这一段记忆,将会成为君上以后不忍回忆的黑历史!他只能尽量保密,不让其他暗卫知晓!想尽办法暗中劝回君上!
第二日一早,李羡鱼将从酒楼里带走的两碗饭倒入锅中,加水泡成了一大锅冷粥。
李羡鱼就着鱼干灌了几大碗白粥,国师搅着最后一点薄荷酱,就完了一碗粥,可怜兮兮道:“娘,没薄荷酱了。”
李羡鱼麻利倒了勺粥水入装薄荷酱的罐里,摇晃了几下倒到他碗中,又添了一勺白粥给他,“多吃点啊。等下娘四处找找有没有薄荷叶,没有的话咱们去市场买一些回来,娘再给你做!”
国师微微一笑,安静吃完了,她总是有办法的。
吃完早饭,李羡鱼带着国师提着水桶去外面打水回来,直忙活了一个早上,才填满了一半的水桶。水都是李羡鱼扛的,国师只负责引路。
一顿午饭,就吃完了米缸里最后的米,李羡鱼还没吃饱,下午的时候,李羡鱼拉着国师背着一篓子鱼干进城去了。
“卖鱼咯卖鱼咯!”市场里,李羡鱼放开嗓子吆喝了起来。
“诶,这鱼怎么卖呀?”一个扎着蓝色头巾的妇人停了下来。
“十二文一斤!”李羡鱼笑嘻嘻答道。
“有点贵了!”
“不贵啦!包新鲜!小妹你尝一块!”李羡鱼撕了块鱼肉给她。
妇人掩嘴直笑,“小姑娘,我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我看你样子还没出阁呢!”
“矮马我都看不出来!”李羡鱼一拍大腿,狗腿道,“小姐姐你真会保养!来来来,试下这鱼如何?”
妇人笑着接了过来,嚼了一下,“倒挺香的。”
“香!又鲜又香!小姐姐我看你长得好看,十文钱给你啦!我就这一点,卖完就没咯。”
“你先给我来两斤吧,家里人要是喜欢吃再来!”
“好咧!”李羡鱼麻利拎了三条给她,在手上掂量了一下,“这三条至少二斤二两!小姐姐您回去称下!”
“哟,你这小姑娘还会手秤?”妇人笑道,“这可是绝活!”
“诶!祖传的!我从小跟我爹卖鱼!”李羡鱼自豪道。
“真的假的?”隔壁卖黄瓜的大姐凑了过来,对妇人道,“来小娘子,我给你秤秤!”
妇人将鱼递了过去,黄瓜大姐一称,“唉哟,二斤二两多一点!”
李羡鱼笑嘻嘻的。
“娘真厉害。”国师凑到她耳旁,低声说了句,李羡鱼听了脸微微有些红,扭捏着难为情起来。
“来,小姑娘,我也不占你便宜。”妇人付了两吊钱,这里一吊钱有十个铜板,她又添了两枚铜板给她。
“谢小姐姐!相由心生,难怪这么漂亮啊!”
妇人笑着掩嘴走了。
“你这小丫头嘴倒是甜!”隔壁青瓜大姐笑道。
“啧啧啧,我这人直肠子,有啥说啥!”李羡鱼搬着小凳子坐近了青瓜大姐,“大姐您皮肤真好!又白又嫩!是不是经常用青瓜敷脸啊!”
远处的疏风塞住了自己的耳朵,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奴颜婢膝的谄媚小人!
他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李羡鱼身后打坐的国师身上,可是李羡鱼夸张的动作总会闯进他的视线,他眼角余光不过一瞥,就已经自动脑补出了李羡鱼那油腔滑调的满口谎言!他从未见过如此魔性之人!
李羡鱼和隔壁黄瓜大姐聊得正欢,忽地有一朴实妇人跑了过来对黄瓜大姐道:“王姐,茶楼那边又招临时工啦!你要不要啊!”
“要要要啊!”黄瓜大姐登时打了个激灵,“快给我纸条!”
朴实妇人将纸条递给黄瓜大姐,黄瓜大姐立马就顺溜念了出来,“这茶楼每逢初一十五都有特价菜!但数量有限,卖完就没了!”
“对啊!”朴实妇人对着自己手上的纸条念道,“这油焖大虾原价要一两银子呢!平时茶位费一人五文钱!米饭一碗十文钱!今日可真划算!我为了等今天都三天没吃饭了!”朴实妇人念完,扎了扎自己的细腰,侧身问李羡鱼道,“小丫头,你瞧我像不像饿了三天的样子?”
李羡鱼按住自己腰间的四十米大刀,准备让她先跑三十九米。
“唉呀快去啦!”黄瓜大姐催促道,起身后对李羡鱼道,“小丫头帮我看一下摊子啊,卖出十根黄瓜我给你一文钱,卖少也给你一根黄瓜!”
黄瓜大姐一走,国师就凑上前来,“娘,我们被骗了。”
“不用你提醒。”
“我们去找他们算账吧。”
“我们不就给了十文钱?”
国师顿了顿,第一次觉得自己智商败给了李羡鱼。
“卖瓜啦!卖瓜啦!”李羡鱼放开嗓子吆喝道,“买了我的瓜,忘了那个他!要快感,更要安全感!又粗又长又硬的黄瓜咯!姑娘,买条瓜呗!”
“呸!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李羡鱼被人啐了一口,立马换台词,“新鲜甘甜的黄瓜咯!清脆爽口!美容养颜!姑娘!买条瓜呗!”
一个年轻姑娘停了下来,“你这瓜怎么卖呀?”
“两文钱一根!”李羡鱼热情道,“姑娘,您这是要吃啊还是用啊?”
年轻姑娘脸一红,装出一脸单纯道:“这青瓜还能用啊?”
“当然啦!贴脸嘛!姑娘你皮肤好像不怎么白,你要是贴在脸上,连续贴……”
“那你就是说我长得黑呗!”
“唉呀!姑娘你这说的什么话!所谓一白遮三丑,我们白是为了遮丑,你又不丑对吧!我跟你说啊,这青瓜贴脸上,补水又保湿,美白又养颜,关键是便宜啊!您瞧!这么大一根,您家里有娘亲有姐妹吧?我给你算一下啊,就算家里只有三个女人,这一条黄瓜至少够你们用三天!两文钱!用三天!三个人!平均每人每次不到多少……多少钱来着?您算算啊!一个月三十天,你只要买十根!只花二十文钱!二十文钱用九十次!您算算!这得多划算啊!”李羡鱼算得慷慨激昂,大嗓门将周围的人都吸引了过来,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李羡鱼也越发激动起来,像是在进行参选总统的演讲,又像是要揭竿起义,她直接撸起了自己的袖子,指着自己细白的手臂,“你们瞧瞧,我以前黑得跟那个什么似的,自从卖了青瓜以后,我才敷了没几天,白了不止几个层次!你们再看看!”李羡鱼从背后拉出国师一只手,将他袖子挽了起来,“来来来,大家伙瞧瞧,这就是敷上一个月的效果!”
国师袖子往上一挽,周围的妇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纷纷叫喊道——
好白啊!好嫩啊!
“是吧是吧!”李羡鱼将胸口拍得“呯呯”作响,一副童叟无欺的模样,“这就是效果!明明白白看得见的效果!我们做生意就是这样!老老实实!绝不坑人!”
有手长的妇人趁机在国师手上摸了一下,尖叫了起来,“我的天啊!好滑啊!”
“真的啊!”妇人们蜂拥而上。
作者有话要说:
“别别别!”李羡鱼忙张手护住国师,“买了瓜才能摸,要两根以上才能摸一下,买四根摸两下,以此类推,上不封顶!满十下可以送一下!”
☆、第27章 19。1
李羡鱼压低声音哄国师道; “乖啊; 等下给你买西瓜吃!剩下的钱我们还能买薄荷叶!娘回去给你做一大罐薄荷酱啊!”
国师忍痛; 将想伸回去的手直挺挺地伸了出来; 视死如归。
妇人们汹涌而上; 忽地; 地上响起“咚”的一声; 李羡鱼连忙大喊,“停!”
这是银子的声音!她绝对不会听错!
李羡鱼蹲在地上; 果真捡到了一锭白银!李羡鱼连忙咬了一口,是真的!
“青瓜我全要了!”头顶; 响起一个男人威武雄壮的声音; 只见一身高八尺的壮汉满脸横肉; 抱臂而立; 李羡鱼吓得连忙抱住她家国师; “你、你想干嘛?我们不卖身的啊!”
壮汉没有搭理她,径直将两箩筐的青瓜提起; 头也不回地走了。
“喂!你要摸一下吗?”李羡鱼冲他背影喊道。
“不摸!”壮汉怒吼一声; 呸!看不出来他是个直男吗?
下午,李羡鱼拿着青瓜大姐给她的二十文钱佣金买薄荷叶去了,加上自己今天卖的鱼干儿; 今日可是赚了不少钱。
李羡鱼买了只烧鸡,割了块猪肉,买了把小白菜,回家做饭去了。
正炒着菜; 国师突然激动地叫了起来,“娘!”
李羡鱼一听,连忙拿着菜铲屁颠颠跑了过来,“咋啦?”
“你看!”国师蹲在珠珠的窝旁,双眼发光,他手中拿着一颗尖尖小小的……鸡蛋。
“珠珠下蛋啦?”李羡鱼惊喜道。
国师重重点了两下头。
“哈!太好啦!”李羡鱼笑都嘴都合不拢,“初生蛋啊!营养很高的,明天水煮了给你当早饭!”
“现在不吃吗?”国师期待道。
“不吃不吃,今晚好多菜了,明天早上吃啊。”李羡鱼哄道。
国师连连点头。
李羡鱼将今天在市场里捡的菜叶丢到鸡笼里去,摸了摸珠珠的头,“好好吃啊,多补补。”
晚上,李羡鱼带着已经不恐高了的国师坐在桅杆上的横杆上。
二人一人一边,坐在倒数第二条横杆上,双手搭在最上面的横杆,坐得稳稳的。
“北鼻,你有什么梦想吗?”李羡鱼仰望星空,夜空里繁星璀璨。
“梦想?”国师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娘有梦想?”
“好多咧!”李羡鱼咧嘴笑,露出深深的三个酒窝,“我想和北鼻住在一栋很漂亮的竹屋里,然后院子里栽满向日葵。”
“向日葵?”
“向日葵很漂亮啊!黄澄澄的,一直对着阳光。北鼻喜欢什么花啊?”
“梅花。”
“哦。”其实李羡鱼觉得梅花不好看,长得小小粒,颜色又淡,“北鼻你要给自己找一个梦想啊。人如果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梦想?”
“对啊!梦想就是你特别特别想去完成的事情!人要有梦想,这样才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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