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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女贵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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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安见他眼神躲闪,可语气和神情急切,若说他说的是假话倒不像,可若说全部是真话,怕也不尽然。他看了看他手里牵着的马,日行千里的良驹,倒像是战场上回来的战骑。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回道:“我已经派了人去请京兆尹,他很快就会带着人来了。要不我们先行一步?”
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后,高武激动地点了点头,还没有爬上马就见这位夏大人翻身跃上了马,然后伸手拉他。高武的身形比一般少年胖了许多,委实有些重。将他拉上马,着实费了他不少力气。
他让守城的将领看到京兆尹便速带人去城郊的猎场,然后纵马走了。
马儿跑出了城门,耳边呼呼的风还伴着这位夏大人的话飘进了耳膜里:“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武知道瞒不住了,想着这位夏大人既然愿意帮忙应该是个好人,这才将实情说了。怕他反悔不救人了,着急道:“我大姐说若是说实情怕没人信,而且将事情闹大了也不好,这才说公主有难的。夏大人,是那位公主太坏了,她还让人弄了条毒蛇来咬我大姐。现在何大哥也中了蛇毒,不知道能不能打过公主……”
夏文安将他的话疏理了一番,想来木垂留是有备而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何靖又中了蛇毒,他们赶去只怕只能收尸了。想到那位惊才艳艳的骁骑将军,夏文安顿时觉得有些可惜。前些日子他奉命去外地办案了,听了不少何靖的奇闻,却未见其人。没想到……当真是可惜了。
路上遇到高秀等人时,高武大声喊道:“大姐!”
夏文安这才顺着视线看去,竟是一位秀清的小姑娘和二个半大的少年。他眉头轻轻一挑,想来那位就是教这个胖子去搬救兵的姑娘了。
高秀带着高金宝和杨星星走了一路,又担心了一路,好不容易看到有人来了,待看清是高武和一位陌生的公子后,她着急地跑了过去。
高武怕他大姐担心,还未等他大姐问话,赶紧将事情经过讲了,末了又说道:“大姐,夏大人已经派了去请京兆尹了!”
高秀这才看向夏文安道:“还望夏大人高抬贵手!”
夏文安让高武下马,点了点头,独自一人骑着马冲进了林子。可高秀还是放心不下,她怕小石头会有事。刚刚一路跑,她整个神经绷得紧紧的,如今松懈下来,反倒觉得无边的恐惧,她不敢想,万一小石头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
“大姐,你别哭呀!”高武一边劝一边踮着脚给她抹泪。
一旁的高金宝和杨星星也一齐劝她。
而冲进林子里的夏文安,很快就闻到了一阵血腥味,他循着气味寻去,很快就见地上倒了几个北凉的战士,而前面还有打斗声。
待他看清里面的场景,一时怔住了:何靖和猴子两人浑身没一处好的,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到处是血迹。而木垂留公主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也散了下来,不过,她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倒是手下死了一大半。见对面的何靖和猴子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她挥着软剑,边走边笑道:“果然不愧是大庆的将军,若你们是我北凉的战士,那咱们还能成朋友,可惜啊,只能是敌人了。现在,就让本公主送你们去见父皇谢罪吧!”说着,面目狰狞地挥着长剑砍向他们。
只是下一刻,“砰”的一场,长剑被弹开了。一位公子骑马而来,扫了一眼地上的场景,道:“木垂留公主真是大胆,竟然想杀我大庆堂堂的两位将军。”
就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她就可以杀了这两个人!木垂留表情阴狠,看向面前的夏文安道:“你是何人?本公主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
夏文安坐在马上轻轻一笑:“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在下大理寺少卿夏文安,最爱管闲事。还有,京兆尹的兵马马上就到,我看公主还是想想怎么解释吧。”
身下的马儿似乎是看到了主人,一直很躁动,来回地踱着步子。
正文 第108章示好
只差一点点就杀了他们!木垂留公主心有不甘地看着地上的二人,再看向马上一脸温润夏文安,紧了紧手中的软剑,冷声道:“不过是恰巧遇到了与两们将军切磋了一下而已,何需大惊小怪。”
“你还睁眼说瞎话!差点要了小爷我的命!”猴子听了她的话,气得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浑身痛得嗷嗷叫。他心里那个气啊,要是这个疯女人带了一帮亲信,他和何靖寡不敌众,不然真要好好教训一下她。
夏文安跃下马,走到何靖跟前,问道:“何将军,你还好吧?”他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将军,他的眉眼似乎真的与记忆中的人有些相似,一时间恍然。
何靖身上的伤很重,而且,剧烈的运动后导致蛇毒发作,他现在视线很模糊,且整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知道对方救了自己,他虚弱道:“无妨,多谢。”
猴子吃力地将何靖扶了起来,一边说道:“他平常没这么弱,这还不中了有些人的奸计。”
夏文安上前一步,搭了把手,回道:“先将他扶到马上吧。我们赶紧回城。”他的语气里竟然有担心和着急,这让猴子怔了一下,暗处想了想,他们应该不认识这个夏文安大人吧。不过眼下何靖的情况由不得他多想。
待将何靖扶上了马,木垂留还紧紧地握着软剑,她似乎还在犹豫,怕夏文安只是诈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京兆尹。眼见三人要走了,她喝道:“夏大人,本公主和两位将军的比试还没完呢,大人就这么急着走吗?”这次机会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她不敢确定错过这次还有没有下次。所以她不想放弃。
夏文安没想到她还不死心,冷声道:“公主以为我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他顿了顿,接着说道,“现在全城都知道公主在狩猎场,别说京兆尹马上就带着人来了,就是他不来,公主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杀了我们三人吗?”说完不再看她,让猴子上了一匹马,自己也跃上了马。
随着他一声“驾”,马儿跑得飞快,很快就冲出了林子。木垂留见状,狠狠地将手中的软剑袭向一旁的大树干!随即想到什么,提着软剑跃向了一旁的马匹上,也冲出了林子。
京兆尹带人赶来的时候只看到身受重伤的两们将军,后面的公主也受了伤,但是看起来并不重。他见夏文安什么话都没说,便又带着人折回了京。
高秀见到马上神志不清的何靖时,心里一酸,着急问道:“他怎么样了?”
夏文安急着带何靖进城,回了他一句:“不太好,要赶紧请太医。”说完根本就没有停留,马儿便从她跟前驶过。
随之而来的猴子请京兆尹带上杨星星和高金宝,自己则将高秀拉上了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城,又急急忙忙请了太医。待太医仔细了诊断开药后,才确实何靖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需要休息一些时日。这时,夏文安才与京兆尹匆匆进了宫,将此事禀告给了皇上。
皇上听闻此事,当然生气。木垂留明着是代表北凉来向大庆国进贡,实际上却想他的两名将军。他怒道:“速速去把那个木垂留给朕叫过来,朕倒要问问她,这件事情她要怎么向朕交代?”
夏文安上前一步劝道:“皇上息怒,臣以为此事不便生张。木垂留虽是受宠的公主,可也是在前北凉皇帝在世的时候,如今这个皇帝,与她并不是一母同胞,听说颇为不和。此次来大庆的目的,依臣看北凉皇帝定然是清楚的。可他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允了公主前来,恐怕一是为了借机除掉公主,而是为了试探皇上。”他不紧不慢地道完,果然,皇上的脾气也退去了,沉着脸想了想,问道:“试探朕?
夏文安见皇上听进去了,这才回道:“当初大庆打败北凉时,现任的皇帝还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对皇上扶他上位,他心里肯定充满了感激,可如今,他的皇位渐渐坐稳,当然就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若此时皇上为难木垂留,只怕给了北凉理由。”
“你分析得有道理!那这件事就压下来,你去给两位将军好好说道道。”皇上点头道。说完又看向一旁的大监,吩咐他给两位将军府里多送些药材和珍宝过去,并让他们好生休息。
待大监出去了,皇上才仔细地看了看夏文安,才二十六岁就坐上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又和朝中那些老东西不一样,他能揣摩自己的心意,又能替自己分忧。没想到他夏家还能出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
回过神,他又想起了另一桩事儿,问道:“夏卿,你自然是见过何靖何将军了,若按承武侯说的,你与他应该还是舅孙来着?”
夏文安没想到皇上会问起这个,温声回道:“皇上,您都说是承武侯说的,臣还未确定此事真假。若是真的,臣自然是想认回这个外甥,可如若他不愿意,臣也没法勉强。”其实他心中已经确定了此事,只是,当年夏曦嫁到了承武侯府多年无子,夏家便牺牲了庶女夏芸进承武侯府为妾。在这件事情上,夏家确实对不起夏芸母子。而他与夏曦一母同胞,至于夏芸,在她印象里,漂亮娴静,柔弱又温柔。若非当时自己只有十来岁,他是想阻止的。
皇上见问不出什么,觉得无趣,便让他退下了。
夏文安出宫后回了夏家,如今夏家掌权的是他的父亲夏振海。听他讲起这来龙去脉,叹了口气道:“当初为了你姐姐了,将阿芸送进了侯府,如今却是这般局面。这都是命啊!”想到今日夏曦回来哭诉,说承武侯为当年的事情责怪她。看到昔日里宠爱的嫡女变得如此不知轻重,他顿时失望了。若是当初夏家培养的就是夏芸,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呢?
夏文安不知他爹心中所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儿子以为,何靖是夏芸的骨肉,也就是我们夏家的子孙,断不能就这样不联系了。”
夏振海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道:“文安,你说得对。能够卧薪尝胆杀了北凉的皇帝,这样的气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如此好男儿是我夏家几世修来的福气。这样,你带些药材去看看他,顺便问问他愿不愿意认回夏家?”
夏文安知道父亲素来重利,想认回何靖也是因为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不过,为人子女,他并不想去妄言父亲的不是。
“认那个野种做什么?”门口突然传来刺耳的犁声。
夏文安未看到人就知道是他的母亲刘氏。他的母亲一辈子都在父亲的小妾斗法,对小妾的孩子更是不待见。当年的夏芸就是如此,成日里被她蹉跎。
刘氏早上才听到女儿夏曦的诉苦,这会儿竟然听到老爷要认回那个野种,这让她如何不气?不一会儿,她便走到了二人的根前,斥责夏文安道:“曦儿是你的亲姐姐,和你一样是从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你不向着你姐姐,竟然去向着那个野种?”
“娘,你别这样称呼何靖。夏芸也是夏家人,他也算半个夏家人,你这又是何必呢?至于我姐姐夏曦,我劝母亲为了夏家着想,不要再去掺合承武侯家的事情了。”
刘氏一听这话就更来气,她刚想训训这个儿子,便被夏振海打断了:“行了,你也少说两句!曦儿变成现在这模样都是你惯的,文安说得对,你以后少掺合承武侯府的事情。”
刘氏见父子两人对她都颇有微词,心里更不舒服了,只是怕老爷发怒,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对两人不让她掺合承武侯的事情并未放在心上。
而此时的将军府。高秀一直守着何靖床前,而何靖一直未醒过来。高铁柱和吴世香来的时候就见女儿两眼通红,眼角还挂着泪痕。高铁柱虽然心疼,却不能理解理解吴世香心里的触动。她这个女儿从小就独立懂事,一直带着他们家过上了好日子,如今家里的生意哪一样不是她的主意?而她也从来未见女儿哭过,可眼下却是这样一副模样,想来她是真的挺喜欢小石头的。
“大夫怎么说?”吴世香走到高秀旁边,拍着她的肩膀问道。
高秀敛了敛哭意,回道:“太医说没伤到要害,还有蛇毒也解了,等他醒过来就好了。”她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一直盯着何靖,生怕一错开脸他就醒过来了。
吴世香听了才松了口气。
这时,屋外有人禀告夏文安来了。高秀想了想,这个夏文安应该就是救了何靖的大理寺少卿,一时心绪有些复杂。她早在进京的时候就将承武侯和夏家的情况打听清楚了,自然知道这个夏文安是何靖的舅舅。
夏文安进了将军府,便让人将带来的名贵药材抬进了仓库。待看到高家人都在时,他客气道:“在下夏文安,二位应该是何靖的岳父岳母吧?”
高铁柱和吴世香点了点头。
正在这里,高秀惊喜道:“小石头他动了!他要醒了!”一激动将何靖的小名又喊了出来。而何靖正缓缓地餐开眼睛,见到面前模糊的高秀,他轻声道:“阿秀,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不是,你没有做梦。小石头,你终于醒了!”高秀兴奋地握着他的手,也顾不得在场的人多了。吴世香见了脸一热,将拉开女儿到底舍不得,便带着高铁柱出去了。
正文 第109章意外
刚刚醒来的何靖,因受伤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他撑坐起来,高秀担心他将伤口扯开,赶紧扶着他。
“这次的事情是我太大意了。”何靖坐在床头,看着她泛红的双眼说道。
高秀摇了摇头,她知道根本就不能怪何靖。两人一时无话,何靖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一旁的夏文安顿时被两人无视了,他右手握拳抵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声。高秀顿时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尴尬地起身退到了一边。想着他可能有事同何靖说,便借口去厨房看看汤熬好了没。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二人,何靖目光平静地看向他,似乎在询问他还有什么事情。夏文安摸摸鼻子一笑道:“看来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刚刚当着大家的面还对自己道谢,这会儿就冷漠以待。
“如果是为夏家当说客的,那就不必了。至于你救我的事情,日后定当相报。”何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能这样平静地和夏家的人说话。在他看来,当年夏家不该让他娘进了侯府为妾,之后更不该对她不管不顾。
夏文安知道他聪明通透,也不多说,反而问道:“听说你和高姑娘准备成亲了?”说完不等他回答,又接着说道:“的确是个不错的姑娘,等你们成亲的时候我也来讨一杯喜酒。”
听他提起高秀,何靖刚刚冰冷的神情松懈了些,眉头微微染上的柔意,随即道了声:“好,婚事定在年底。”
夏文安见状一怔,他听闻骁骑大将军要娶一个商家女的传闻时,也觉得不可思议。见到高秀时,他觉得这姑娘也没有什么太特别,只是挺聪明的。却没想到何靖竟然如此在意高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竟笑了起来。
何靖不喜欢夏家人,不过对夏文安倒不是特别排斥,他比自己长不了几岁,在血缘上却是自己的舅舅。
夏文安也越发地喜欢何靖,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他才将皇上的意思转述了一番,正色道:“木垂留只是暂时维持两国安邦的幌子,你也不用太在意,皇上已经派人监视她了。”
何靖着实不喜欢这个公主,想到她竟然敢对阿秀下手,眼神一冷,道:“好,我只能保证暂时不动她。”
高秀端着汤进来的时候,夏文安已经走了。她将托盘放在一边,确吹了吹碗里的汤,才说道:“你把汤喝完,我就回去了。”高铁柱夫妇已经在前厅侯着了,相看天色不早了,他们还未成亲,何家又没个长辈,若是住在这里怕是有闲话。
“那这汤我不喝了。”何靖直直地盯着她说道。
高秀一听,笑了,好久没见他这般孩子气了。她舀了一勺递到何靖跟前,轻声道:“快点喝,不然伤口怎么好?你不知道,这次把小武他们吓坏了,我看啊,他们许久都不敢再出去玩儿了。”
何靖张嘴喝了一口,听着她絮絮叨叨只觉得这汤美味无比。
一碗汤喝完了,高秀起身收拾餐具,却被何靖拉到怀里。
“你也不怕伤口裂开?”高秀生气地瞪向他。
何靖知道她是关系自己,也不生气,笑道:“要不我去跟岳父岳母提一下,将咱们的婚事提前办了?”两人还未成亲,他却口口声声叫着岳父岳母。
高秀脸一热,轻轻挣开他,站起身道:“随你,你要是能说服我爹娘,我无所谓。”说完又觉得不好意思,端着托盘便转向要走。
“阿秀,我知道你要着急嫁给我对不对?”
身后传来何靖愉悦的声音。
高秀到前厅时,高铁柱夫妇正在喝茶,见到女儿慌慌张张走过来,疑惑地看着她。
“阿秀,我刚刚跟你爹商量了一下,等小石头的伤好了,咱们就回一趟高家村,一来呢,咱们的作坊和地都得回去看看,还有你舅舅的林场,当初也是你们合伙弄的,二来呢——”
吴世香的话还没说完,高秀已经明白了,她娘这是要支走她呢。她轻声问道:“娘,你就说实话呗。”
高铁柱这才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口道:“我们也是担心你,听小武说了这件事情的经过。阿秀,我们只是平民百姓,不管那个公主是哪里的,她的身份咱们都惹不起。所以我和你娘商量了一下,想着咱们先避一避,反正过一段时间她就要回北凉了。你看怎么样?”
高秀听了,想到何靖刚刚还要将婚斯提前呢,这要是知道她爹娘的主意还不得急死。她反问道:“那小武呢?他今年不下场了?”
高铁柱和吴世香皆是一愣,怎么把小武忘记了?若是今年要下场,总不能让小武一个人留在京城?若是不下场,那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和努力不是白瞎了?
见爹娘动摇了,高秀才开口道:“爹,娘,你们放心,这次的事情是那个公主理亏,连皇上都知道,她不敢再如何的。再说了,小石头会保护我们的。这次是因为救我吸了蛇毒,不然不会伤成这样的。”
吴世香早就听高武讲了事情的经过,想到小石头对阿秀的情意,她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三人回到高府时,天色已经暗了。没想到高老爹和高老太都在正厅等着,见到他们回来了,高老太抬了抬眼皮,问道:“去何将军府了?我怎么听说他得罪了那个木什么公主?铁柱啊,我看这门亲事不结也罢,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配得上什么将军?咱们就是庄——”
“行了,你少说两句。”高老爹喝止道。这才扭头看向高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其实他也是关系这个丫头。
高秀明白他们的意思,她脆声回道:“祖父祖母,我和何靖从小一起长大,也没什么配不配得上。不管怎么样,不能因为我和他在一起遇到危险了就叫我放弃他,这样不可以。天色也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高老爹气哼哼地拄着拐杖起身,对一边的高老爹说:“听到了没,叫咱们别多管闲事了。走啦——”
两人年纪大了,走路也不利索。就算高老太的话不好听,高秀也不想去计较了。
第二日,高翠来接高老太过府一聚时,高老太乐呵呵地跟着去了。老高爹不让她去,可一时没拦住。等高秀她们知道的时候,高老太已经进了钱府了。
“爹,你也担心,等会儿午时我就阿香去将娘接回来。”高铁柱劝道。高翠只是钱淮的小妾,他娘这么跑过去确实不妥当。现在他对高翠这个侄女越来越失望,做事完全没有章程。
凌程程正准备去饼铺,见状,说道:“爹,等会儿我和你们一起去接祖母吧?”
高铁柱知道她孝顺,点了点头。
结果没到午时,钱淮就派人来说高老太摔了一跤,很严重,已经请了大夫,可人还没有醒过来。
这消息来得突然,高老爹已然慌了,他拿着烟杆就要往外面跑,还好被高铁柱拦住了,赶紧让人去安排马车。
高秀也没想到早上才去的钱府,才这一会儿的功夫,高老太就出了事。
待一家人到钱府时,钱淮正在对高翠发火,见到高秀,他的神情一滞,随即便带她们去内室看高老太。
“阿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高老爹着急地问道。
高翠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倒是钱淮让身后的丫鬟讲。那丫鬟得了钱淮的指令,这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原来高老太进了钱府,不知道怎么看中了高翠手里的一块金饰,高翠不肯给,高老太想要,一来二去就将高老太推倒了,哪知道竟滚下了台阶,当场便晕了过去。
高老爹听了那丫鬟的话,颤抖地指着高翠,半响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收回了手,急匆匆地去了内室。
高老太正躺在床上,没人平日里尖酸的模样,整个人看起来又老又衰弱。高老爹坐在床边看着她,一直没说话。刚刚大夫就说了,所幸救治及时,不然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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