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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无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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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正在暗中观察,忽然被点到,身体微微僵硬。
几秒后,他换上了常用的微笑表情:“昨天下午我老婆就回来了,只不过她身体不舒服,很快就回房间里休息了。”
陆曼曼微微皱眉:“是这样吗,那可太糟糕了,老板娘的病严重吗,我的行李箱有药,我待会儿给她送过去点吧?”
老板连连摆手:“不用了,今天她的病情加重,我让她去镇子里看医生了。”
“她刚刚给我打电话来,说这两天都要打吊针,就先住在姐姐家,正好也算是探亲,过两天就回来了。”
陆曼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啊。”
她把玩着手机,思索了片刻,开口道:“对了老板,我刚刚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住在306号房间的女孩子。她说她房间的厕所出了故障,怎么冲水都没反应,她现在还在房间里弄呢。”
老板点点头:“行,我马上去看看。”
等到老板矮胖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口,陆曼曼才回过身,面冲其他玩家:“这次的游戏总共有三天,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过半了,昨晚我们的经历是活命的重要线索,大家都分享下吧。”
这话由她开头,自然也得她先说。
陆曼曼回忆了片刻,开口道:“昨晚我去洗脸的时候,洗手间变成了血红色,到处都是血。”
“镜子里的我变成了女鬼,她的脸分崩离析,嘴里喃喃念着为什么不是我,然后来掐我。”
“不过她既然能掐到我,她就显露出了实体。”
“她的身体是近腐烂状态,很脆弱,我拿起旁边的木梳,用尖把戳瞎了她的眼睛,她就缩回了镜子里。”
“之后,我们那间房就没有鬼魂出现了。”
听到少女轻描淡写的叙述,黄赫默默咽了咽口水。
初见的时候,他看到和自己同房的少女,看她娇柔美丽的样子,还以为自己会被抱大腿,自满的同时,还有点淡淡的不耐烦。
他真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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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非鬼
在陆曼曼说完后,就轮到了白凌。
青年双手搁在桌面上,十指交叉,垂眸认真思索着:“我这人有每天都洗澡的强迫症,晚上回房后,趁着时间还早,我就去浴室冲了冲身体,门我用东西卡着,浴室的帘子也是拉开的。”
“在我洗澡的过程中,没有任何发生不对劲的事,可就在我洗头发的时候,我的身体忽然不受控制了。”
“当时我正在头上揉泡泡,泡沫太多,许多泡泡成堆地往下落,起先是白色的,后来泡泡里就掺了血丝,血丝越来越多,最后落下的是沾血带肉的头皮,上面还有我的头发。”
“我努力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身体就像是被鬼魂附了身,没有任何反应。”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肉不断脱落,忍受着头皮被生生扯下来的痛苦。”
“就在这时,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垂在了我的肩头,凉凉的,湿漉漉的,很长很长,那是女人的黑头发。”
“那长发像毒蛇般缠住了我的脖颈,将我整个人吊在了天花板上。”
“就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我的身体忽然能动了。”
“在这之前,我虽然不能回头,但我始终能感觉到有个女人的头贴在我身后。”
“恢复行动能力后,我立刻伸手向后去抓,满手烂肉的同时,我也听到了女人的凄厉的惨叫声。”
“我被甩到了地上,再次睁眼,所有的东西都恢复了原样。”
陆曼曼点点头,望向始终在发抖的方娆:“轮到你了。”
方娆垂着头,双手捧着装豆奶的杯子。
手掌传来的温暖感让她稍微恢复了安定,她抿抿唇,低声道:“我在现实中做的是文职工作,我平常很少运动,体能特别差,胆子又小,生活中连鬼故事都不敢看,来到这,整个人是懵的。”
“我有预感自己会是最先死的人,回到房间后,我锁死了门窗,关好了窗帘,又把房间内大大小小的灯都打开,最后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提心吊胆地熬着时间。”
“熬夜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可在精神极度紧绷的情况下,我居然睡着了。”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房间的灯全都灭了,唯一亮着的是我的床头灯,灯光不算太亮,只能照到附近几米。”
“醒来后,我立刻拿起手机,时间正好是半夜十二点。”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水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房间很安静,那道声音就格外清晰,滴答,滴答,就像是午夜女厕里没有关好的水龙头,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我胆战心惊地朝声源处看去,看到一个没有脸的长发女人站在我的床边。”
“她半边身子隐没在黑暗中,半边身子在光之下,她的身上有很多刀割的伤口,血不停地在流。”
“忽然,我的床头灯灭了,周围漆黑一片,只有水声在响。”
“在灯光灭掉的那两秒钟,我几乎崩溃了,我想要尖叫,所有的声音却都挤在喉咙里。”
“我只能抓紧被角,屏住呼吸,祈求那个女人没有五感,祈求她没有发现我的具体位置。”
“两秒钟过后,床头灯再次亮了起来。”
“那个女人再次出现在了我的床边,这次她离我的床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她的姿势变了,像是橱窗里的无脸模特,肢体扭曲到了诡异的程度,那张没有五官的惨白的脸歪着,好像是在凝视着我。”
“我直起身想要逃跑,就在这时,灯又熄灭了。”
“滴答滴答,血液滴落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这次灯光很快亮了起来,我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女人上半身都趴在了我的床脚,仰头看着我,她明明没有眼睛,可我就是能感受到那饱含恶意的冰凉视线。”
“她伸出血迹斑斑的手,想要抓我的脚,而我的床单上,也出现了一行用血写的字。“
“把你的身体给我吧。”
方娆说完,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灰败下来。
陆曼曼是坐在她身边的,她立刻伸出手,覆在了女人的手上,安抚般地轻拍着:“在这之后呢,你是怎么发现潘月尸体的?”
方娆沉默着没有说话,其他玩家也都体谅她,耐心地等着。
几分钟过后,方娆再次开口道:“当我看到那行血字后,床头的灯忽然开始闪烁起来,眼前就像是在播放卡顿版的《午夜凶铃》,那个女人以痉挛的姿态朝我爬了过来。”
“我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晕死了过去。”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手就像埋在了什么东西的堆里,手感黏糊糊的,很暖很湿,味道还特别腥。”
“那股味道闻起来像是血,我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睛,看到了潘月扭曲的脸。”
“她死在了浴缸里,胸腹被掏了巨大的洞,而我就伏在浴缸的边上,双手放在她胸前的血洞里。”
“那个女人说要我的身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借我的手杀死潘月的,我不知道。。。。。。”
方娆说完,崩溃地啜泣起来。
餐桌上一时变得十分静默,就连空气也变得滞涩了几分。
陆曼曼单手托着下巴,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不是鬼魂做的。
他们三个遇到的鬼都比较经典,镜中鬼,长发鬼,无脸鬼,她们的杀人方式也都追求毛骨悚然和不留痕迹。
她死,尸体会被拖进镜子里,无声无息;白凌死,他会被封进天花板里,或者留下被头发吊着的狰狞尸体;就连方娆也是,她若是死了,说不定他们中会出现一个身体冰凉的鬼玩家。
不应该是像潘月这样,死得鲜血淋漓,毫无美感和神秘可言。
而且潘月的死法太痛苦了。
她的身份是个小偷,和旅馆内的鬼魂无冤无仇,就算是鬼魂被拘在旅馆,需要找替死鬼,也没必要用这种方法杀掉她。
陆曼曼打开手机,端详着照片里潘月的脸。
有时候,人会把死前的表情和神态都定格在尸体上。
陆曼曼仔细观察了片刻,眯起眼睛。
潘月的脸上写满了恐惧,还有浓烈的震惊。
恐惧是正常的,为什么她会震惊?
都已经知道这里有鬼了,再见到鬼很意外吗?
陆曼曼抬起头,发话打破了餐桌上的死寂:“白凌,黄赫,你们之前遇到的危险游戏,对立方都是鬼魂吗,有别的情况吗?”
黄赫想了想:“你是指丧尸或者变异猛兽那种?”
少女的问话引起了白凌的思索,青年沉吟了片刻,回答道:“虽然危险游戏的绝大多数副本都是鬼魂类,但还是有物理类的。”
白凌望向她:“你怀疑这是别的东西干的?”
陆曼曼:“有点那个意思,不过现在线索太少了。”
几个玩家又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尤其是作为老玩家的白凌和黄赫。
按照他们的经验,第一滴血后,有关游戏的线索就算不水落石出,也该稍微露出水面。
不像现在,潘月的死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进展。
又或者,足够的线索已经出现,只是他们还没有察觉到而已。
这时候,老板从三楼下来了,他就像是察觉不到玩家之间压抑的气氛,笑眯眯地道:“那个厕所的问题已经搞定了,各位如果住宿期间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我会尽力解决。”
白凌点点头:“谢谢老板了,我们待会儿去楼上看看。”
青年故意加重了看这个字,但老板好似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或者本身就胸有成竹,他慢悠悠地答道:“行,你们随意逛。”
老板说完,便要回房休息,身后忽然传来了女人胆怯的声音。
“老板,我能换个房间吗?”
说话的是方娆,现在的她可没有胆子独自住在三楼。
老板想了想:“三楼的房间比二楼的房间贵,条件也更好,你要是想换到二楼,房间随你挑,但差价我们店是不退还的。”
方娆自然不介意这种细节,连忙答应。
接下来的时间,白凌和黄赫去三楼查看潘月的房间,方娆和老板去二楼看房间,陆曼曼则独自回了房。
她从行李箱翻找出了铁盒装的小罐糖果,坐在窗台上,吃着糖,望着外面的草地发呆。
杀死潘月的到底是什么呢。。。。。。
黄赫说过,这是随时都有可能死人的游戏。
既然如此,鬼魂应该是相当强横的存在,杀人取命,雷厉风行,可是从他们昨晚的经历来看,那些鬼魂都很弱。
她们的目的不是要杀人,更像是在混淆视听,替某个东西做掩护。
那个东西是诅咒吗?
陆曼曼咬碎了嘴里的糖,否决了这个想法。
诅咒无解,就像电影《咒怨》中那样,只要沾染诅咒,不论有没有犯过错,不论跑到哪里,那只鬼都会漂洋过海来干你。
危险游戏要是真想赶尽杀绝,直接抹杀他们就好了。
陆曼曼再次打开手机,看着案发现场的照片。
忽然,少女睁大了眼睛,一道雪亮的光芒贯穿脑海。
难道是这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开灯关灯鬼接近的剧情,灵感来自于恐怖短片《裁缝店》。
第6章 震惊
就在陆曼曼思索的时候,黄赫推门走了进来。
游戏时间已经过半,玩家这边却仍旧满头雾水,这让黄赫非常暴躁。
男人坐到床边,语气低沉:“潘月的房间被收拾过,洗手间完全恢复了原状,别说尸体,我连半点血迹都没有看到。”
陆曼曼在铁盒子里挑挑拣拣,选了块西瓜味的糖丢给了黄赫:“有清理痕迹吗,是老板处理的,还是别的力量处理的?”
黄赫接过了糖,拆开包装纸,丢进嘴里咬得嘎嘣直响。
“没有留下痕迹,应该是鬼魂做的。”
陆曼曼含着糖,柠檬的酸甜味在舌尖缓慢绽放,她盯着窗外,轻声道:“黄赫,我们分房住吧,待会儿我会和老板说,让我搬走。”
“今夜说不定会死两个玩家,同住已经不能削减危险了。”
黄赫原本还想说什么,现在也沉默了。
没错,今夜很有可能死两个人,他们可能会连累彼此。
陆曼曼弯身收拾了下行李箱,拖着走了出去,临到门口,她停住脚步:“我的行李箱里没有钱,房费麻烦你帮忙付了。”
“作为回报,窗台上的那盒糖果留给你了,没事多吃点,心情会变好。”
“放轻松点,能否活命只取决于能力,鬼魂不会因为你态度端正求生欲强就对你手软。”
“既然现在没有线索,你不如吃点东西睡个好觉,好好享受,就算今晚不幸死了,也算优雅从容。”
陆曼曼说着想起了潘月,那个斥责她的女孩子。
她和她怄气,不肯吃菜,结果她临死前的最后一顿,只是白开水就干米饭而已。现实中,就连死刑犯在枪毙也能吃顿好的。
黄赫坐在床边看着她,忽然笑了:“过来吧。”
陆曼曼回过身,歪歪头表示不解。
黄赫打开行李箱,把成捆的现金丢在床上:“老板之前对你态度那么好,都是因为你有钱,没钱了,你就无法再像昨天那么娇气了。”
“过来吧,我和你分赃,记得给自己选个好点的房间。”
带着黄赫给的几十万,陆曼曼住进了新房间。
人类是群居性动物,遇到危险,抱团会让他们有安全感,这也是方娆选择换房间的原因。
不过作为享乐主义者,陆曼曼并不吃这套,她跟着老板把所有的空房间看了个遍,最后选择了三楼的一间。
这间房是旅馆最贵的,也是装修最好的。
房间的床很大很软,被褥也是新换的,陆曼曼仰面躺在床上,试了试弹性,表示还算满意:“老板,我就要这间房了。”
她从行李箱里拿了几沓钱,丢了过去:“中午饭我不去吃了,到时候你每样菜盛出来点,给我放到门口,晚饭我正常去吃。”
老板接过了少女扔来的钱,满面笑容:“好说。”
他拿着钱走出房间,忽然有些好奇:“看你和其他住客关系也都不错,他们都住在二楼,互相好照应,为什么你要来三楼?”
“住的近有什么用。”
陆曼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黑眸盯着门口的老板,眼神意味深长:“咱们旅店虽然地板声音这么大,但墙壁的隔音倒是意外的好,就算隔壁在杀人,一道墙隔着,也什么都听不着。”
老板笑了笑,替她关上了房间的门。
陆曼曼在床上懒洋洋地歪了半天,起身在行李箱翻找,在各种衣服和女性用品间找到了一个黑色的保温杯。
杯子很大,是空的,她拧开盖子,从里面抽出了一把没有鞘的锋利匕首。
虽然没想要杀人,但弱女子逃命带着刀,总能有点安全感。
陆曼曼把玩着匕首,继续翻找,把化妆包拿了出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床上。
口红,唇釉,眼影,腮红,颜色鲜亮的化妆品被玻璃器皿装着,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她拧开口红,看着里面通红的膏体,挑起唇角。
现在,她要给那个东西添点堵了。
很快,时间就到了下午五点钟。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地面没什么灰尘,陆曼曼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地板上,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
房间静得有些诡异,除了钟表滴答转动的声音,就只有落棋的轻响。
就在黑棋快赢了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三短,三长,三短,SOS求救信号。
陆曼曼落下黑子,结束了这场棋局,才走过去开了门。
斯文清秀的白衣青年站在门口,他放下了悬在半空中的手,笑得温柔无害:“抱歉打扰你了,我是来叫你吃晚饭的,女孩子不吃晚饭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这里是游戏里,我有点担心你。”
白凌明明是过来试探她的。
如果他真的因为她没有到大厅集合,担心她出事,早在中午的时候他就来该敲门,可是他没有,而是耐心地等到了晚饭。
如果她这时没有回应,就说明她已经死了,鬼魂的杀人时间也不再局限于晚上,他就可以以此为戒,提高警惕;而如果她还活着,却不来餐厅和其他玩家交换线索,就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她是个草包,被血腥场面震得怀疑人生,已经咸鱼等死,要么她已经发现了什么东西,觉得没有必要再下去了。
白凌会认为她是后者。
都是聪明人,陆曼曼没有拆穿他的体面话,也笑着回道:“谢谢,我忙着玩五子棋,都没有看时间,我们赶紧下楼去吧。”
晚饭过后,就是鬼魂的杀人时间,现在轮到自己的可能性很高,因此这顿晚饭吃的异常沉默,玩家之间没有任何交谈。
餐桌的气氛压抑,好在饭还是很好吃,陆曼曼满足地吃完饭,拿纸巾擦擦嘴巴,余光瞥向来捡盘子的老板。
“老板,你脖子上戴的玉佩看起来好特别,是开过光的吗?”
老板顿住了动作,把脖子上戴的玉佩拿了下来:“小姑娘好眼力啊,这块玉就是找大师开过光的,可以辟邪。”
老板说着,憨憨地笑了笑:“其实我这人命有点不好,身边总能发生奇怪的事,所以很小的时候就买了这块宝玉。不过就算这样,怪事也时常发生,就是伤不到我,每次都有惊无险罢了。”
这倒是把老板能平安待在旅馆的事解释了。
陆曼曼撑着下巴笑道:“是这样吗,原来老板是招鬼体质,那我住在您的旅店里,是不是得经常念两句祥瑞御免啊?”
两人轻松地谈笑着,与餐桌上沉闷的气氛格格不入。
方娆原本只闷头扒着米饭,听到陆曼曼的话,立刻抬起了头,目光落在老板脖子挂着的玉佩上。
她想到换房时老板搭在她手臂上趁机揩油的咸猪手,又想起了潘月那凄惨的死状。
她有些反胃,撂下了筷子,眼神里却多了几分跃跃欲试。
晚饭时间结束了,所有的玩家都回到了房间,黄赫担心鬼会找上自己,找老板借了扳手和锤子做安慰,陆曼曼去厨房重金购买了许多锅碗瓢盆带回屋子,白凌依旧两手空空地回房。
只有方娆找了些借口,在大厅扭扭捏捏地不肯走。
其他玩家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都上了楼。
“这位客人,你怎么不回房啊?”
身后传来了老板的声音,方娆转过身,对上那张平庸到甚至有点丑陋的脸,她抽了抽嘴角,逼迫自己笑得好看些。
“老板,我房间里的床不太舒服,床板好像有凹陷,想让你帮忙看看。”
老板心领神会,见其他三人早都回了房,就大胆地捏住了方娆的手,捏了两下,拉着她走上了楼。
两人拉拉扯扯来到了方娆的门口,推门而入,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床上。
“老板,你这个玉佩是真的能辟邪吗?”
方娆抓着老板的头发,忍着恶心让他吻上脸蛋:“住在旅店的这几天,我总是做噩梦,老板能把这块玉佩借给我两天吗?”
难听的口水声滋滋响起,老板的声音显得含糊不清:“辟邪是能辟邪,不过不能借给你,你要是实在害怕,我今晚就不回。。。。。。”
话音未落,刀锋插/进肉/体的噗呲声猛然响起。
鲜血喷在方娆的脸上,这个美艳女子翻过身,将痛呼的老板压在身下。
她骑坐在他身上,手里握着银光灿然的匕首,被溅到血的眼睛自然流泪,配上冰冷的眼神,活像一个变态杀人犯。
“既然如此,你这头花心的猪就赶紧去死吧。”
方娆冷声说着,朝老板扎了过去。
她在现实中是个白领,因为长相妖娆,平时没少被同事说闲话,也没少被上司骚扰过,可惜,她在现实中没有因为前途而放弃过原则,在这里却要为了活命,亲手将脸皮扯下来摔在地上。
这个事实本就已经足够让她崩溃,偏偏老板还这么恶心。
既然如此,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人抢玉。
方娆重重地落刀,扎进老板的肩膀上,鲜血喷涌而出的刹那,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某种特质被解放了。
她挑起唇角,看着下方的老板,将刀尖对准了他那环环肥肉的脖子。
就在这时,整个房间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那股震颤高频而有节奏,不像是地震,更像是人类因为情绪激动的身体颤抖。
身后传来墙壁破碎的声音,那是石头碎成小块再重新粘结,方娆回过头,眼睛猛然睁大。
她是最先看到潘月尸体的,她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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