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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宫里宫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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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蕊,你再忍忍,太医已经到了,等太医开了药,你喝了就没事了。”十五阿哥朗声说完,就催促太医快些进去。
太医诊完脉后说了一大堆什么“血瘀不通、风邪入体之类的。”让清蕊恨的咬牙切齿,这次对付顾聆真真是血亏到底,可是想到顾聆很可能现在已经曝尸荒野,她又笑了起来,面部之扭曲,太医都吓了一跳,连忙告退。
胤禑看着太医匆忙的步伐有些不解,可是清蕊的声音让他无暇去顾及太医:“十五阿哥,你说顾二姑娘是不是讨厌我啊?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清蕊一边说着一边嘤嘤的哭出声。
“清蕊,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自己脚滑了掉下去的,我和顾聆相识多年,她不是此等心胸狭隘之人。”胤禑有些审视的眼光看着由宫女扶出来的清蕊。
清蕊那一瞬间心里有些慌乱,感觉自己被胤禑看穿了一样,为了撇清怀疑,她决定先发制人:“可是女子一涉及到情感,哪里有什么心胸宽广和狭隘的说法,她不过是妒恨我与您关系亲近,才对我下手。”
清蕊本以为这套说辞可以糊弄过去,却没想到胤禑双眼爆亮:“妒恨你与我关系亲近你是说顾聆心悦我?”
清蕊格格心里有一瞬间的错愕,她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立刻描补道:“她是不是心悦您,我不知道,也可能是占有欲也说不准呢?”说完就哎呀哎呀的捧着脑袋喊疼,搅和的胤禑根本没空闲去思考方才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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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聆醒来后,盯着床帐,愣愣发呆,在一旁守着的秋兰发现她醒了之后,惊喜道:“姑娘,您醒了,您饿不饿?奴婢这就让厨房传膳。”
“先倒杯水过来。”顾聆嘶哑着声音说道。
秋兰听话的倒了杯水,扶起顾聆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将水杯放置在她唇边。
顾聆喝了水,感觉好受了些,环顾房里没看见夏竹和夏橘,问道:“夏竹和夏橘呢?”
秋兰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夏竹姐姐她们被夫人罚了月例,如今正关在柴房,下午还要挨板子。”
“既如此,你去和我额捏说,挨板子就不必了,让她们俩去打扫后院亭子那一边,罚扫三天,三天后就回来当值。”顾聆说完,又躺了下去,侧着身子朝里,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
秋兰应了顾聆的话,便去了主院向齐佳氏传话,齐佳氏听说顾聆醒了之后心花怒放,立刻就要动身去看顾聆,秋兰只好告诉齐佳氏,顾聆又躺下歇息了,齐佳氏才作罢,想到顾聆让这丫鬟传过来的话,叹了口气:“既然是聆姐儿的丫鬟,怎么处置自然由她说了算。”
就这样,夏竹和夏橘就去扫后院扫了三天,这三天里,顾聆只能窝在房里看书,有时也会呆呆的望着外面发呆。
三天后,夏竹和夏橘莆一回来,就跪地磕头向顾聆请罪,顾聆似乎才反应过来,喃喃道:“这么快就三天了啊。”
叫起两个丫鬟后,让夏竹去厨房端个火盆回来,又让夏橘去将自己藏字条的小匣子拿出来,随意的抽出两条来一一揭开来看。
“最近的天气越来越冷啦,昨儿个钦天监还说明日会下雪,小铃铛你要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
纸上的笔迹还有些稚嫩,这是胤禑年纪尚幼的时候给自己写的。
“再过几日我就可以出宫了,最近搜罗到了一套好画笔,到时候给你带过去,不用太感动,毕竟小爷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这是胤禑中二那几年给自己写的,可是画笔在路上就被他遗落了几支,到底还是不完整的。
顾聆看的面上微微浅笑,仿佛这些记忆还发生在昨天,夏竹端了火盆过来,小心翼翼的道:“姑娘,火盆端过来了。”
顾聆怔怔的盯着手上的两张字条,突然将它们丢到了火盆里,火盆里的火乍一遇到字条,火舌就将它们卷成灰烬,随后,顾聆又将那一匣子字条通通倒进了火盆里,看着它们燃烧殆尽。
她对胤禑一直都是抱着观望的态度,来了,我就好好和你相处,不来,我也自得其乐,可是这次,胤禑到底还是让她失望了,从今往后,这十几年的情谊她不要了,她什么都不要了!
几个丫鬟看顾聆面无表情的样子,都不敢出声,屋子里一片寂静的时候,顾聆淡淡的开口:“去给我额捏传话,就说隔壁搬了新住户进去,后院相邻的院墙筑高一些,免得冲撞了家中的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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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书桌上睡着的胤禑突然感觉到一股心悸,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彻底离他而去,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顾聆,立刻吩咐贴身太监备马,他要出宫去找顾聆。
只是才出了阿哥所,就被收到消息赶来的清蕊拦住了,她还并不知道顾聆已经生还的消息,只知道现在不能让胤禑出宫,若是让他知道顾聆出事的消息,那她必定会被胤禑迁怒。
于是她使尽了浑身解数,哪怕是装昏倒也要把胤禑拖住,绝不能让他出宫。
事实证明,她成功了,胤禑放弃了出宫,但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胤禑却越来越厌恶清蕊的胡搅蛮缠,甚至开始躲着清蕊不见她,他开始怀念那个,虽然说话很直接、很气人,但是却很大度、很善解人意的顾聆。
他开始思考当初究竟是因为什么开始冷落顾聆,哦,对了,是因为遇见清蕊之后,对比清蕊爱娇又黏人的性格,他觉得顾聆性子冷淡、从不给予他回应,让他觉得挫败不已,所以才会故意不去看顾聆,他有时也会想:你看,你不珍惜的,多的是人等着要。
他也想看看顾聆会不会因此生气愤怒,好像这样就能挽回他的尊严,可是到最后他才发现,是他错的一塌糊涂,他这么做,不过是在消磨他们多年的情分。
想清楚的胤禑,立刻策马出了宫,到了自己新买的院子,正想到院墙那儿爬梯上去,看看能不能见到顾聆,却发现院墙已经筑高了,墙头上,还扎了一溜儿瓷器碎片上去,好似在警告着想要翻墙而过的人要三思而后行。
胤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转向了顾聆家的大门,想要登门拜访,门房接了他的帖子,便进去通报了,过了一刻钟,胤禑没有等到门房恭敬的邀请他进府,而是等到了满脸煞气的顾睿安气势汹汹的迎面而来。
胤禑他。。。他有点慌。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人,真的不留个评论再走吗~
第24章
“你来做什么?”顾睿安没好气的问道。
胤禑咽了咽口水:“顾二哥,我是来看顾聆的。”
“你还有脸提我妹妹,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出现在我妹妹面前,不然就算你是皇子,也大可试试我敢不敢对你动手,快些走吧,以后别再来我家。”顾睿安说完,就准备转身回府。
眼看顾家的大门就要关上,胤禑一把按住要合上的大门:“顾二哥,你不许我见顾聆也得给我个理由吧?你不给我个理由,我今天就不走了。”因为事关女子的名节,所以顾家勒令家中上下,顾聆赴约受伤回来的事情不许外传,所以胤禑完全不知道顾聆遇险的事情。
顾睿安冷笑一声:“你且好好想想那日你邀我妹妹去玉芙山游玩,你最后干什么去了?你现在想见我妹妹了,怎么我听说的是,你那日抱着清蕊格格走的头也不回?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想着我妹妹也落水了,不想着将她安全送回家?你可知那一日我妹妹差点就回不来了,你还有脸问我要理由,哼,关门!”
胤禑大惊,还想继续追问,可是大门已经强硬的关上,将他隔绝在外。
胤禑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开始回想顾睿安的那句顾聆那天差点回不来,他当初着急送清蕊回宫医治,想着顾聆的堂姐就在她身旁,应当不会出什么差池,所以那天他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定要去查清楚,想到这里胤禑加快了回宫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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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的报复来的很快,不过两日,宜肯额固山贝子就被一本折子参了,参他在康熙二十四年贪墨西北军饷、还将军粮换成坏米,导致军中病死者居多,康熙帝勃然大怒,又想起当年自己亲征之前竟然有人敢对军饷动手脚,当即下令将宜肯额关入宗人府,以待处置。
博赫在书房中奋笔疾书,当年他阿玛虽然战死沙场,但是在军中也是有交好的叔伯的,这些年来也对他颇为照顾,相信把这些宜肯额当年贪墨军饷的证据送到那些叔伯面前,那些叔伯应该很乐意再送宜肯额一程。
一时间这件事情如同烈火烹油,到了众矢之的的地步,所谓墙倒众人推,当年宜肯额也得罪不少人,此时不落井下石,还等何时?
清蕊在宫道上状似疯癫的跑着,到了明粹宫西殿门口陡然下跪:“清蕊求见密嫔娘娘!还望密嫔娘娘能救救清蕊的阿玛。”说完就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清蕊在西殿门外苦苦求了两刻钟,密嫔娘娘身边的嬷嬷才走出来,看了看清蕊的样子道:“清蕊格格还请回吧,我们娘娘也已经歇息了,格格的东西,偏殿的宫人已经收拾好了,格格家中如今有事,还是早些回府的好。”说着使了个眼神,偏殿的宫人就将东西递给了清蕊的丫鬟。
清蕊不可置信的道:“不可能,密嫔娘娘那么喜欢我,她绝不会赶我出宫的,我一定要见密嫔娘娘。”说着就大声的喊起了密嫔娘娘。
老嬷嬷呵斥道:“还请清蕊格格噤声,这是宫中,容不得你大声喧哗,若是再犯,可就别怪老奴,教教您这宫中的规矩。”
清蕊看着往日里对她关爱有加的老嬷嬷厉声的呵斥她,有些被吓到了似的,转身就跑出了明粹宫,一边跑还一边喃喃道:“我要去找十五阿哥,他一定会帮我的,对,十五阿哥一定会帮我的。”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阿哥所,直奔十五阿哥的住所,不等人通报就径直冲了进去:“十五阿哥,您救救清蕊吧,如今只有您能救清蕊了。”门口的奴才一时不察没拦住她,立刻跟进去请罪。
清蕊冲到胤禑面前就跪在地上,抱着胤禑的小腿就哭诉:“十五阿哥,您救救清蕊的阿玛吧,求求您了。”身后的奴才见她如此放肆,还要去拉扯她出去,胤禑一个眼神,那奴才就退了下去。
胤禑捏着清蕊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见她面上涕泗横流,脸上的妆已经花的不成样子,整个人狼狈不堪,偏偏她还要讨好的对胤禑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让人觉得恶心至极。
胤禑捏着她下巴那只手开始用力,清蕊呼疼,想要打掉胤禑的手却没有成功,胤禑面色阴沉,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你还有脸来求我,说,那一日,是不是你指使对顾聆下手?”
清蕊瞳孔睁大,惊恐的挥掉胤禑的手,坐在地上往后退:“我没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一边说还一边浑身打哆嗦,不敢直视胤禑的脸。
“听不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看看你能不能听懂。”
清蕊没有理解这句话中的含义,胤禑整个人都坐在背光处,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身后一个太监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不让她动,另一个太监手中拿着小刀,就往她的脸上贴过来,清蕊惊恐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可是这些都改变不了小刀继续向她的脸贴来,等到脸颊上感觉到刀锋的冰冷,并且拿刀的那只手还在加大力度时,清蕊终于崩溃了:“我说!我说!”
“是我,是我指使了人对顾聆下手,我全都招,十五阿哥,您放过我吧!求求您了,我这就出宫,以后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求您了。”清蕊的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就连行刑的小太监都有些嫌恶,胤禑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就撒了手。
清蕊不等胤禑发话,立刻就奔向宫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如果胤禑知道清蕊的想法,一定会嗤笑她天真,胤禑想起那天自己走的决然,将顾聆一个人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心中的悔恨将他淹没,一腔戾气已经止不住了:犯了错的人,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你当初是是怎么对待顾聆的,如今你也尝尝这个苦果吧。
之后又开始提笔写起了字条,吩咐太监去把鸽子笼提过来,亲自将字条绑在了鸽子腿上,放飞之后,才安心的笑起来。
翌日,固山贝子府门口,被丢下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清蕊像极了一个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全身上下都残破不堪,在看到她额捏的那一刻,她的双眼亮了亮,可是她的额捏却拒认这是她闺女,还让下人抬去乱葬岗丢了,清蕊紧闭的双眼流下两滴眼泪,滑到鬓发间消失不见,躺在乱葬岗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个月后,康熙帝也下达了对宜肯额的处置,贬为庶人,不得再出现在京城,此后宜肯额一家只能灰溜溜的搬回盛京老家,从此在京城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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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橘看着顾聆认真看书的侧颜,犹犹豫豫的喊了声:“姑娘。”
“嗯?”顾聆头都没有从书里抬起来。
夏橘咬牙道:“姑娘,又有鸽子来了。”
顾聆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赶走,以后来的鸽子都赶走,不需要再来问我。”
夏橘应是,就去赶鸽子了,这一天飞十来二十趟,肉眼可见这鸽子都飞瘦了。
顾聆的左脚崴伤了,没法下地,就让人打了一副轮椅出来,有时还能让丫鬟们推出去晒晒太阳,然后齐佳氏的琳琅阁又多了一项产品,轮椅,也算是为一些不便行动的人士带来了福音。
房里才静了一会儿,夏竹又端了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放了些陶人、埙一类的小玩意儿,放满了整个托盘:“姑娘,这是方才二爷那边送过来的,说是博赫少爷怕您在家无聊,送过来给您解解闷。”自从上次博赫救了顾聆回来,顾睿安就不再拦截博赫送给顾聆的礼物。
顾聆饶有兴致的一一看了下,想起博赫就快要会试了,吩咐夏竹道:“我大哥那儿,应该收集了往年的科举试题,你去要一份过来,就说我有用。”他人投我以木桃,我当报之以琼瑶,博赫对自己好,自己也当回报一二才是。
胤禑看着面前的鸽子笼,虽然心里知道很大几率顾聆不会给自己回信,但是他还是报以希望的去拆开鸽子腿上的字条,结果让他苦笑,果然还是他自己的笔迹。
他已经连续写了一个月的书信给顾聆,可是顾聆现在连他的信都不愿意看了,这次是真的伤透她的心了吧,胤禑面色灰败的想到以前,顾聆不论是再生气,都会看他的信,顶多冷他几天,便不与他计较了。
也对,换成是自己遭遇死劫,也该心中有怨,但是胤禑并没有放弃,只要出宫,就守在顾聆家附近,只期望能在顾聆出门的时候见到她,当着她的面解释和道歉,要打要骂都随她,只要她能原谅他。
会试考场外,博赫正在排队接受检查,想起顾聆送给他的特意整理过的往年试题,心里便暖融融的,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考个好名次,唯有高中,方才有资格去顾家提亲。
第25章
“姑娘,姑娘,好消息,博赫公子高中了,还被圣上点了探花郎呢。”这一天夏橘兴奋的跑来和顾聆报信,顾聆听了也很为博赫高兴,笑着回问:“真的吗?真可惜,我这脚伤还没好,不然还可以去瞻仰瞻仰探花郎打马御街的风采。”
夏橘也有些惋惜,如果自家姑娘能去,自己作为贴身侍婢,也是能跟着出去瞧瞧热闹的。
“快别垂头丧气的了,赶紧去将我的库房账本拿来瞧瞧,我亲自挑选些礼物,到时候你们给西林觉罗府送过去,不过最近他们府上应该事情很多,过几日再送过去比较好。”夏橘听了这话,才打起精神,去拿顾聆的库房账本供她挑选。
养伤的日子过的飞快,等顾聆的脚伤好了的时候,已经进入到了冬天,眼看明年春天就要选秀,顾聆的脚伤现在才好,齐佳氏火急火燎的请了一位嬷嬷回来教顾聆宫中的规矩礼仪,以免入宫选秀时因为不懂规矩或者礼仪不佳得罪了贵人。
顾茵也因此被放了出来,顾茵禁足了几个月,整个人阴郁了许多,有时候盯着顾聆的眼神目露凶光,好似在盘算着什么坏主意。
顾茵当然要阴郁了,她原先也以为只是简单的禁足,只是没想到后宅妇人的手段如此恶毒,齐佳氏在她禁足当天就将她的贴身丫鬟和她隔绝开,每日里除了来送茶饭的丫鬟,就是一个整日里在她耳边念女德女戒的管家媳妇,没有一个人和她说一句多余的话,她都快要疯掉了,一开始她还摔打房里的瓷器摆件,齐佳氏也随她,只是第二天房里的摆件全都换成了木的,后来她还装病吵闹着要自己的丫鬟来伺候,齐佳氏可不惯着,有病就得吃药,一时间那苦汁子喝的顾茵生无可恋,整个院子都弥漫着一股中药味。
所以顾茵被放出来之后,看见齐佳氏就老实的和鹌鹑似的,不敢看齐佳一眼,就怕又被禁足。
过了腊八就是年,今年顾家过年特别的热闹,可能是为了洗去顾聆受伤的晦气,以盼明年一家人都身体康泰,事事顺心,顾家还有一桩喜事就是顾聆她二嫂有孕了,来年顾家又要添丁,喜得齐佳氏眉开眼笑,整个正月里都是乐呵呵的。
出了正月,各地的在旗秀女都纷纷往京城赶来,京城里各大店铺的胭脂水粉、布料首饰都销的飞快,齐佳氏也只是随大流的给顾聆和顾茵都置办了一些,并没有像其他人家那样夸张,可是这落到顾茵的眼里就是她二婶是故意的,故意给她置办的如此寒酸,阻拦她的前程,心里对顾家二房的恨意越发浓重。
选秀前夕,放假回了趟家的夏橘有些神神秘秘的回来对顾聆说:“姑娘,奴婢回府的路上遇见了西林觉罗府的一位管事妈妈,听说他们府上最近好事将近,博赫公子正在议亲哩。”
顾聆听了愣了愣,随后笑道:“这不是挺正常的嘛,博赫哥哥和我二哥同岁,我二哥明年都要当阿玛了,他要议亲也很正常。”
“可是,姑娘你不生气吗?”夏橘撅着嘴问道。
“我生哪门子气,去去去,赶紧去把我的画笔拿来,我要趁着还记得冬天那场雪景,赶紧把它画出来。”顾聆催促道。
当然是生气博赫公子明明是心悦你的,如今却和别人议亲啊!夏橘心里腹诽,但还是乖乖的去拿画笔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西林觉罗府,博赫语气有些生硬的问纳喇氏:“额捏,您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找了媒人上门去他塔喇家提亲了?”
纳喇氏有些不自在的道:“这么些年,你一直和我说先立业再成家,如今你高中探花,不日就能入翰林院当值,也该成家了,与你一般大的男儿,都要当阿玛了,你让额捏怎么不急,再说了,他塔喇家的婚约是你阿玛在世的时候就和你伯父约定好的,若正好两家是一儿一女,那等有女儿那家选秀落选了就结亲的,正好他塔喇府的姑娘三年前选秀落了选,又为她祖父守了几年孝,如今去提亲正好。”
博赫有些错愕:“这件事,您怎么不早些和我说?”
“和你说了,你又该推脱了,我要何时才能抱上孙子。”
“可是额捏你可知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就等她今年选秀落选就让您遣媒人去她们家提亲的?”博赫皱着眉头,面色难看。
纳喇氏惊讶的看着博赫:“你这孩子,为何不早些和额捏说,那如今该怎么办?”
博赫沉吟了一会儿:“明日我亲自去他塔喇府赔礼道歉吧,反正如今两家还没说定,我心里已经有了心上人,不能害了他塔喇府的小姐。”
“不可,你这样是在毁你阿玛的名声,你阿玛已经去了多年了,我不想再让他死后还落埋怨。”提到亡夫,性子软弱的纳喇氏难得的强硬。起来。
不论博赫怎么劝解她,她都咬定了不松口,一时间,母子两人僵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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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聆一大清早就被叫起来,穿衣打扮,随后在府门口遇见了顾茵,两人坐同一辆骡车前往地安门由本旗佐领排车,骡车摇摇晃晃的,姐妹二人都没有说话,顾茵暗暗打量顾聆的穿着,粉色镶毛领的旗装,梳着小两把头,头上戴的也是普普通通的首饰,并不出彩,顾茵内心嗤笑顾聆在扮猪吃老虎,又得意的扶了扶头上簪的丝金云形红珊瑚簪,这次自己一定会把握住机会,他朝才能报这几个月禁足之苦。
骡车很快就到了地安门,汉军旗的佐领将本旗下的秀女都核实上花名册后,排车完毕,便将秀女们引至神武门外,等待宫门开启。
到了卯时,也就是六点左右,神武门才打开宫门,秀女们纷纷下骡车,排队等待宫中太监引入宫中。
选秀的初选,都是由宫中的嬷嬷检查秀女的体态、发肤、是否有体味残疾,最为重要的是检查秀女们是否完璧之身,以免日后混淆皇家血脉、辱没皇室及宗室的脸面。
因为顾聆的阿玛官职比顾茵的阿玛高,所以她们二人排的位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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