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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圣灵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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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南伯侯府最后一盏灯熄灭后,王施一身白衣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面,脸色还是灰中带白,她取下脖子上的围巾,只见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线,她顺着那条线摸到后颈,整整一圈。回忆起千鬼墓里的一切,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在千鬼墓时,那道伤口比现在严重多了。难道这颗头真的不是她的?那她她到底是谁?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对于千鬼墓里发生的那些事,谁都没有再提,王施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全然不是墓里那个提着血淋淋的头颅疯狂逼问雒敬涵喜不喜欢她的疯女人。
  雒敬涵派人继续收拾南方残留的妖军,由于上次突发大水,冲毁了好些田园农舍,加上大战后恢复生产很有必要,是以身为一方之主的雒敬涵最近忙得很,每日除了要处理南方的政事外,还必须到各地巡视民情。
  高灵致很闲,闲暇之余找王施和奕风打打架切磋一二,偶尔出去游山玩水,日子过得倒是十分惬意。奕风对高灵致说,他在沉睡的那段时间里听到高灵致对他表白了,然后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高灵致听后还是有些脸红,上辈子加这辈子就那么第一次心动,还是有些小女儿家的姿态。不过高灵致问他:“你的魂魄当时在千鬼墓,怎么还能听到我说话?”
  奕风避重就轻的说道:“那么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了?”
  高灵致很想一拳打在奕风的肩头上,然后低着头小娇羞一番后说一声讨厌,然后难为情的跑来。但她还是打住了,这种和气场不符的事她怎么能做?要做就做点儿特别的,是以她很大方的承认,说:“我是说过那句话,不过你得记住后半句,如果让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骗我的话,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这人很直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要骗我的话,也许我会杀了你,但我会好好的活下去。”
  高灵致说得很认真,奕风听后很配合的打了个哆嗦,说:“想想也觉得可怕啊。”
  “所以你最好别骗我,否则……”高灵致恶狠狠的威胁道,“我让你这辈子都不幸福。”高灵致很大步的走过铁索桥,摇摇晃晃的很滑稽,奕风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坐在铁索桥中间,两条腿悬在桥下晃荡,看到奕风的脸,高灵致总是忍不住怀疑。莫名其妙的出现,来得太过蹊跷,神秘得让人看不透。也许奕风这个名字是假的,穆家后人这个身份也是假的,也许对她好也是假的。玄镜当时说她身边最重要的人会在她背后捅她一刀,给她最致命的打击。她承认现在对奕风的感情,就算心有怀疑还是忍不住喜欢上那个人。
  王施跟着他们一起出门散步,但她很有自觉性的没跟在他们后面,站在江边看奔流的江水,一站就是大半个时辰。雒敬涵回到侯府,召见了高灵致曾给他训练的暗卫,并将他们派去了北方。
  三人回到侯府,就见到雒敬涵一脸沉重。“出了什么事?”高灵致问道。
  雒敬涵说:“皇上那边出事了,北伯侯要动手了。刚得到消息,李儇的大儿子李承宗将于十日后举行纳妾之礼,邀请三方诸侯及各方重臣参加,他将会在那晚动手。”
  高灵致右眼突突的跳,问道:“李承宗要纳谁为妾?一个纳妾礼怎么操办得比娶正妻还隆重?还邀请三方诸侯和诸侯手下的重臣。”
  “问题就在这里,所以我猜李儇会在那天动手。李承宗新娶的妾室是韩清影,据密报上说,李承宗和韩清影已经珠胎暗结。”雒敬涵说道。
  高灵致与雒敬涵对视一眼,他们两个都知道萧湛和韩清影是青梅竹马,感情是打小就有的。萧湛说的那番话高灵致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候她真是羡慕死韩清影了。“是韩清影愿意的,还是李承宗强迫她的?”高灵致还是相信其中另有隐情。
  雒敬涵双手负于身后,叹气说:“这……很难说……所以我安排好南方的事后,会尽快赶到北方去。”
  高灵致想,几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萧湛和韩清影是青梅竹马,李承宗强抢人家的心上人很大程度上是打萧湛的脸,同样也显示出萧湛在北方的日子并不好过。“我跟你一起去,我和李儇的账还没算呢!”高灵致捏得指骨一阵响。
  “你和北伯侯有仇?”奕风问高灵致。
  高灵致说道:“当然有仇,这仇还必须报。王姐姐,你要不要一起去?”
  王施点头应道:“好啊,我也看北伯侯不顺眼。”
  四人收拾好包裹就往北方赶,一路上遇到不少黑衣杀手,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派来的。“我们单枪匹马的去晋城,会不会太不自量力了些?”走到半路上高灵致才想起这个问题。
  雒敬涵骑在马背上,信心满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什么准备也没有?”
  高灵致不说话了,一路赶到晋城的时候,全城张灯结彩,收到请帖的全国官员都朝晋城赶来。高灵致牵着小黑走在晋城的大街上,看到熙来攘往的人群,好像回到当年的王城一样。
  南方的大战刚结束,百废待兴,东方则一直是默默无名,现目前最有实力争夺那个位置的就是北方李家。萧家自从王城被毁以后越来越不成气候,只要是个有志之士就明白将来的天下归谁,是以晋城内人才济济,很多有才有志之士都来投奔北伯侯了。
  “南伯侯驾到有失远迎。”美髯公李儇亲自领着仪仗对来接雒敬涵一行人,那阵仗比皇帝的威仪还大。相比较之下,骑马来的雒敬涵显得有些寒酸,真是鲜明的对比啊。
  雒敬涵客气说道:“哪里哪里,北伯侯亲自来迎接,在下荣幸之至。”
  李儇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南伯侯率大军抵退妖族侵扰,乃大殷的一方栋梁,能与当世英豪并肩而行,才是本侯的荣幸。”
  两大诸侯站在那里虚以委蛇,等到客套话说得差不多了,李儇才注意到雒敬涵身后的几个人。王施冷冷的说道:“许久不见了,北伯侯。”
  李儇听闻过这位公主的一些事,心想是个不能得罪的,拱手笑道:“参见南宫公主,不知公主是否安好?”
  王施站在那里,显得遗世独立,“好得很,难为北伯侯挂心。”
  李儇的目光落到奕风身上,自从听到手下的探子回报说他恢复记忆后,李儇就格外注意这个西伯侯家唯一活着的男丁,客套道:“原来穆家公子也在,失敬失敬。”
  奕风懒得理他,没回他的话,弄得李儇十分尴尬。
  李儇的目光落到高灵致身上,眼神变得意味不明。看到她和雒敬涵一行人在一起,瞬间有种打错算盘的感觉。总之看到高灵致的感觉很不好,就像她即将是他那碗好汤里的老鼠屎,会破坏一切的感觉。
  “走吧。”李儇直接忽视了高灵致,迎着几人去行馆。
  到了驿馆后,李儇先吩咐人好生照看几位贵客,说晚上有晚宴请他们去参加,是为接风洗尘之用。
  雒敬涵十分客气的送走了李儇,观赏房门后,就有小丫鬟送上茶水点心。高灵致在驿馆内转了一圈,回来后对雒敬涵说:“北伯侯对你当真是与众不同啊,我看附近的驿馆中就数你驿馆中藏的高手最多。”
  雒敬涵端起清茶,喝了一口后慢悠悠的说:“不在这段时间内抓紧时机除掉我,错过了可就不成事了。”很明显的,李儇想制造点儿意外让雒敬涵来个意外身亡什么的。毕竟在晋城李家一手遮天,想解决一个人当然是轻而易举的事。
  高灵致摸出一个瓷瓶,倒了几粒丹药出来,每人给一颗,说:“这是百灵丹,解百毒的,服下后可百毒不侵。”
  雒敬涵接过服下,笑道:“你的好东西真多啊。”
  高灵致放了一棵祝余在嘴巴里嚼,说:“我师父是白羽上仙啊,怎能没些拿出手的东西?”
  奕风听后笑了笑,说:“祝余也给我一株,我可不敢吃北伯侯的东西。”高灵致掏出一棵祝余草来,奕风也要了一些,跟着雒敬涵一起吃草。
  晚间,高灵致和奕风解决了驿馆内的几个刺客和躲在暗处的探子后,才跟着雒敬涵进宫赴宴。可以说整个大殿内富丽堂皇,四周全是耀眼的金色,雒敬涵来得早,端坐于自己的案前等着开宴。

  第59章 男人的对话

  高灵致和奕风坐在雒敬涵的身后,两人相当的安静,等着看这出好戏上演。萧湛没多会儿就出现了,可以看得出他瘦了一整圈,用形容枯槁来描述他现在的模样一点也不为过,全然不见先前的斗志和阳刚,李儇已经磨光了他傲然的性格和奕奕的神彩。
  萧湛的目光落到雒敬涵身上,才有了一点儿光彩来,不过很快就消失了,被萎顿的神色代替。
  北伯侯李儇姗姗来迟,让在场的人等候了几乎一个时辰。但现在大家都在地头蛇的地盘上,谁也不敢多言。雒敬涵的耐性极好,不骄也不躁,绝不表现出落人把柄的神色来。李儇坐在萧湛的左侧,宣布开席后,侯府里的宫女才袅袅婷婷的上菜,那脂粉香气太熏人,高灵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王施闻到那股腻人的味道后也忍不住皱眉,如果不是为了雒敬涵说的从长计议,她早就让这群人见阎王了,雒敬涵倒是很镇定的看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美人,像极了一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没多会儿,响起了丝竹管弦之声,一群打扮的很清凉的舞姬上场,跳的舞也十分的热辣红火,至于动作么,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要多妖冶便有多妖冶。
  雒敬涵对歌舞没兴趣,低头闷闷的喝酒,王施则冷眼看着那些漂亮鲜活的女人,一双纤纤玉手极其不耐烦的在按在剑柄上。高灵致在后面对着奕风咬耳朵,说:“我说北伯侯这种美人计太不给力了,你想想雒敬涵身边有个大美人坐着,还看其他美人做什么?”
  奕风也喝了一口果酒,说:“是啊,很多男人都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像王姑娘这样的冰山美人征服起来才有挑战性,如果是我,我也不会要那些女人,所以我只看你就好。”
  高灵致剥了一个桔子,说:“是不是你对我死缠烂打的时候也这么想?”都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重山,男人宁可跨越千山万水追到一个女人,也不肯要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时候,这样的感情经不起考验,准确的说,是男人经不起考验。因为主动追他的女人,不一定是他喜欢的,但他主动追的女人,一定是令他心动的。
  奕风笑道:“没,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高灵致吞了大半个橘子,说:“骗子。”回头就看到李承贤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奕风不示弱的看了回去,表示我的女人你抢不走。李承贤隔空举着酒杯敬了奕风一杯,奕风端着酒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萧湛坐着沉默不语,倒是李儇更有皇帝的威仪,那份威仪已经盖过了他身边的真皇帝。高灵致看着萧湛对李儇说得话言听计从,也看到他眼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和隐忍,现在果真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曾经的萧湛是多血气方刚的少年啊!李儇毕竟是活了多年的官场老手了,不知他会想什么损招来对付他们这行人。
  李儇寒暄客套一阵后,终于说起了自己大儿子纳妾之喜,说感谢各路英雄豪杰来参加他儿子的纳妾礼。举杯共饮的时候,李儇和李承宗脸上都有得意的神色,那是对皇位势在必得的神色。萧湛则是双手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极力掩饰内心的不甘。
  李儇看了雒敬涵这方一眼,只见雒敬涵定定的看着跳舞的舞姬,但眼神里没有迷恋之色,王施给她倒了一杯酒,雒敬涵回头对她说了一声谢谢。他身后那两个看似简单,但都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
  那个自称是穆家后人的男子,一举一动都透着古怪,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气质,让人猜不透,手下的探子说他们收集不到穆奕风的资料,只知道他是个不能惹且深不可测的男人。
  至于那个高灵致,看似头脑简单,确实个内里精明的角色。大蛇不死反被惦记,他最近总是做一个被毒蛇咬死的梦,难道高灵致就是那条蛇?但现在是在他的地方,出点儿意外谁又能去过度追究呢?历史从来都是成功者来写的,失败的人,永远只会被踩在脚下。
  等宴会上的舞乐差不多要结束了,雒敬涵才走出自己坐的位置,向萧湛回禀了南方的战事。萧湛内心高兴,面上很失意,淡淡的说:“胜了就好,朕现在除了还有这个皇位,什么也给不了南方的众将士,南伯侯是一方诸侯,就劳烦雒侯犒赏南方众将士了。”
  对于萧湛的权力被架空这事,天下之人皆已知道,但效忠一个有能力的新主,往往比忠于一个没落皇族且没有复起可能的小皇帝要有利得多,是以没人同情萧湛现在的处境。雒敬涵还对萧湛表示忠心,就显得有些不识实务了。
  一场宴会下来,众人都已经喝高了,李儇宣布散席后,萧湛由他的贴身侍卫领回了寝宫,雒敬涵一行人则回了行馆。等到午夜十分,雒敬涵和高灵致换了一身夜行衣准备夜探萧湛的寝宫。王施和奕风在他们出门前赶了过来,说要一起去,给他们望风。
  四人到了萧湛的寝宫,只见寝宫外全是巡逻的铁卫,暗处还有隐藏的影卫。王施不留情的用柳叶飞刀解决了所有隐藏的暗卫,又只身引开了巡逻的侍卫。奕风躲在房顶上把风,高灵致和雒敬涵潜进殿内。高灵致放倒了伺候的宫人,雒敬涵叫醒了一身是冷汗的萧湛。
  “皇上,是我们。”雒敬涵摘下面纱后说道。
  萧湛松了口气,坐了起来,说:“你们怎么来了?”
  雒敬涵说:“今日见陛下神色忧虑,见到臣时似有话要说,所以臣今晚来探望皇上。”
  萧湛下床后打量四周,又到窗户那边往外瞧了瞧,才放下心来,说:“朕想离开这里,雒侯你可否能将朕带出宫去?”
  雒敬涵沉思,说:“能!臣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助皇上脱离虎口。现在南方已定,虽然实力不及北方,但臣有信心助皇上还朝王城。皇上移驾锦都后,臣愿交出南方所有兵力任皇上调遣,也愿辞去南伯侯一职,为皇上夺回江山效力。”
  萧湛深知雒敬涵忠心,听了他说的一番话激动得感激涕零,“朕现在能依靠的只有敬涵你了。”随即萧湛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朕知道你忠心,但李儇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现在南方初定,我们要如何与北方相抗衡?现在我已被他软禁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高灵致从未见过这般消沉的萧湛,鼓励他说:“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一切就有可能。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放手一博,至少还有成事的机会。”
  萧湛摇头:“……你不明白。”
  雒敬涵奇怪的看了萧湛一眼,“那皇上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萧湛沉默许久后才说了这句话。谈话陷入僵局,内殿一阵寂静。
  “敬涵,向北伯侯投诚吧,跟着我是不会有出路的。现在北方是民心所向之地,天下的有志之士都聚集在此,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只怕,大殷就要亡在我的手里。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着你和李儇硬碰硬,最后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萧湛的话语是无限的凄苦哀凉,一个走到尽头的朝代,一个末代君主,面对新旧交替时,便是这般的无可奈何。
  两年不见,雒敬涵未曾想到萧湛已经消沉到这个地步,不愿再放手一搏,反而是将江山拱手让人,“皇上,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们做不到?李儇再有手段,难道我们就一定斗不过他?”
  “敬涵,现在天下大乱,我们必须一致对外,灭掉萧龑的魔军才是最重要的。难道你想天下百姓除了要遭受妖魔侵扰之苦外,还要和自己人自相残杀吗?”萧湛颓丧的脸上多了几分坚毅。
  雒敬涵认真的看着萧湛,萧湛干瘦的身躯站得笔直,大义凛然的回望着雒敬涵。
  门外传来锱重,一个厚重的男声传了进来,“皇上,今晚有刺客闯宫,臣负责巡夜,清影姑娘那里已经有南方刺客闯入,侯爷为了皇上的安危,特命臣来搜查。”没等萧湛同意,那人就领兵闯了进来。
  萧湛在听到声音后,迅速地将雒敬涵和高灵致推到窗户边,“你们快走!”
  雒敬涵和高灵致刚翻窗而出,后院的房顶上围满黑衣人,个个手持大弓,箭像暴雨一样射下来。两人忙挥刀挡剑,雒敬涵心狠,直接半途截下箭支刺死房顶上的数名黑衣人。
  高灵致用破魔弓连射数竹箭,把房顶上的黑衣影卫杀了个干净。那名带人来搜查刺客的侍卫统领刚闯进殿就看到两道黑影从窗户飞了出去,回头对萧湛说:“皇上,为了您的安危,还请您回避。”说着拔出腰间的配刀带着人就冲到后院。
  高灵致和雒敬涵早已解决了那些黑衣人跃上了房顶,看到有人追来,高灵致毫不留情的用柳叶飞刀杀了那人,放下狠话说:“这天底下还没有谁能拦得住我,回去告诉你们的侯爷,小心他的项上人头!”说着,两人消失在黑夜里。
  回到驿馆,王施已经回来了,奕风说他帮忙把风,怎么刚才就不见他的人影?“我烧了萧湛住的宫殿。”奕风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阴恻恻的说了那么一句话。

  第60章 狗仗人势

  高灵致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问道:“刚才你去哪儿了?”
  “我发现了一个地下密室,你猜,里面关着谁?”奕风神秘兮兮的说道。
  雒敬涵抢着说道:“是真正的皇上。我们先别说了,先解决了这身夜行衣再说。”
  四人刚烧了夜行衣躺在床上装睡,晚上巡城的侍卫就冲进了驿馆。开门的李冒现在一旁看着这行气势汹汹的黑甲侍卫,不开口说一句话。
  “雒侯呢?请他出来见本将!”
  李冒恭敬道:“侯爷和公主他们已经入睡了,将军这时候让小的叫侯爷和公主起来,只怕不妥……”
  那将领没什么耐心,狂妄得很,说道:“本将这也是为南伯侯好,今夜出现了刺客,杀了不少人。周围几家驿馆都有刺客闯入,为了世子纳妾之礼能顺利举行,本将有责人搜查附近所有的地方,就算是南伯侯的行馆也不例外!”
  李冒一时间觉得为难,还是去叫醒了雒敬涵。
  只见雒敬涵发式微乱,睡眼惺忪,白色里衣外只披了一件玄色大氅。见到一身铠甲的某将领,道歉说道:“本侯仪态不整的出来见李将军,是本侯失礼了。今晚将军来得匆忙,还请将军见谅。”雒敬涵下了战场,就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温和模样,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见到雒敬涵这副低三下四的模样,大将军李原越加放肆,直接让人去驿馆各处搜查。高灵致一脚踢开闯进她屋里的侍卫,对这群半夜扰人清梦的人深恶痛绝,大声说道:“哪个找死的半夜三更的扰人清梦?还要让不让人睡觉!”十足的泼妇骂街般的模样。
  李原指着高灵致的脑门怒道:“本将负责搜查刺客,你打伤本将的属下是何居心!难不成这屋里有刺客!”
  高灵致一见是李儇坐下最疯的狗李原,说道:“我也想问李将军这是什么意思?明知道驿馆里还有姑娘住着,你就这么带人闯了进来,只怕不妥吧?最基本的礼仪该有吧,至少得先敲门再进去是不是?再说要是闯进去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你说要怎么处置?是不是该挖了那人的眼睛?”
  李原被高灵致这番话噎道,但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嘴硬说道:“谁又知道你房里有没有窝藏刺客!现在是要紧时期,一切都已世子纳妾礼为重,多有得罪!”说完,他大手一挥,一行人冲进了屋子,把整间屋子都翻了个遍,桌椅衣柜之类的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高灵致冷眼看着李原,说:“我说李将军,世子的纳妾礼比娶正妃礼的阵仗还大,这是什么意思?想想也是,韩清影原是皇上的青梅竹马,世子抢了过去当小妾当然脸上有光。可别到时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原一手叉腰一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斜睨了高灵致一眼:“有本将在,绝不会发生那种事。你最好老实点儿,到时候还能留个全尸。”
  高灵致笑说道:“这世上除了万妖王和魔宫那几个,能杀我的人还没多少。你要不要试试看是你杀我呢,还是我杀你。有时候权利并不能代表一切,像我这种无牵无挂的人最不怕的就是你们这种狗仗人势的家伙,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打那种仗势欺人的狗了。”
  李原被高灵致这么一顿臭骂,早就按捺不住拔出剑来。高灵致也拔出弯刀来,轻轻地就削掉了他的长剑,说:“李将军的剑拿去吓吓平民百姓还可以,吓唬我就不行了。怎么说北方也是天地下最富庶的一方,怎么做出来的东西这么次?”
  李原看到自己手中的剑被面前这个阴阳怪气又狂傲自大的女人削断,顿时岔气了,只觉得她手里那把弯刀特别的凶残。
  “将军,找到了这个!”一个将领双手奉上一支箭来,恰好是破魔箭的样式。
  李原看到了箭支,心里得意,面上严肃的对高灵致说:“在你屋里找到这支箭,你有什么话说?”
  高灵致看着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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