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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探郎计-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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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儿,这是二哥为你找来的侍卫兼师父……”孙权指着营场上的一名中级士兵对孙仁说道。
  好在,孙仁不知真相,以前也没来过这种地方,便非常兴奋的点了点头,向孙权道了谢。孙权一走,站在原地傻愣愣得士兵甲在她的一声“师父下午好!”的欢快打招呼下,立马单腿屈膝而下,对着孙仁行了大礼。当然,甲师父的做法完全泄露出他根本不会教孙仁的事情。不过孙仁也不懂这些。
  “踩住马镫,对……就是这样……”甲师父指导孙仁如何上马,关于骑马的基本知识,他也是潦草带过。
  孙仁兴奋的玩着这些,直至某天,她会坐在马上慢跑几步了,立马拉着婢女依依私自跑到大街上去四处逛,说是为了庆祝自己如此大的进步。
  依依很是无奈,心想自家姑娘今日怕是免不了被责骂了。弄不好,又是禁足令……一出神,她就把孙仁弄丢了。当然,不是她的责任,只怪孙仁心情太好,跑得太快了。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多得很,依依急得半死,身怕孙仁再遇到上次那种事情来,在比肩接踵的人群中,她努力朝着各方挤去,寻找自家姑娘的踪迹。
  
  同时,与婢女走散的孙仁在被拥挤的人群差点挤扁时,撞上了茶色的身影。一抬头,她满眼惊喜之色!“陆公子!”没错,这便是孙仁与陆逊的第二次相见。
  两人十分高兴,便相约于一家茶楼相谈。
  雅静的小阁楼上靠窗的位置,孙仁坐在陆逊的对面,她率先开口问了陆逊一个自己十分在意的事情。陆逊听了,笑得十分奇怪,反是说道:“陆姑娘这才想起问我?”原来孙仁回府后,当夜睡前便回忆起白天被陆逊指路后,遇见了猛兽,陆逊随手摘下一片叶子吹了一下,那些动物全部都退让了开……今日一见陆逊,她便想起来了。
  瞧着面前好奇心旺盛,被新桥长裙衬托得显得愈加可爱的人儿,陆逊娓娓道来……原来,那片林子是陆家的所属。其中的那些禽虫兽类都是他看着长大的。日久太长,这些令人畏惧的禽兽都成了他的朋友。当然,其他人并不知他能与它们沟通的这件事情,即使他的肩头一直有一只雪貂在,大家也只当陆逊是爱好它而已。
  陆逊叙述结束,孙仁的眼中闪烁着异常明亮的光芒,对陆逊是各种崇拜和喜爱!
  作为一个热爱小动物的年轻姑娘,对一个非常具有爱心的男子是非常热情的……围绕着那些动物的习性和爱好特点,孙仁与陆逊聊个不停。他们俩算是彼此找到同伴了。
  一个下午,孙仁同陆逊从“陆公子”“陆姑娘”直接上升到了直呼彼此“伯言哥哥”“仁儿”的地步,此种交好的速度在男女间来说是令人咋舌的吧。不过,他们之间确实是成了挚友。
  唯一不幸的是,在陆逊要送孙仁回家时,一时激动,孙仁忘记了自己并未告知对方真实身份的事情来,双颊红润得答说家住孙府。说完,她才意识到坏了事……瞥了陆逊一眼,只见他面色微变,没了声音。
  “对不起……”孙仁低头,双手垂置在身前交握,不敢再看他。
  “你家来人接你了。”没有直接作出回应,陆逊朝着不远处焦急而来的孙权及其婢女依依等家仆,留下了一句:“我先走了。”抬脚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陆仁是假名,可是他并没有拆穿她。因为陆逊觉得那不重要,直觉告诉自己,这位姑娘不是恶人。而且,他一个大男人没有必要怕一个女人。
  陆逊从开始便幻想,孙仁是妖精变成美女的设想……在孙仁亲口说出她是孙府的人之时,陆逊的脑袋里的思绪停顿了一下,半晌才确认了她的身份。
  想起祖父是孙策间接害死的,陆逊一时间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应给孙仁。
  
  一路上,陆逊慢慢地走了回府,天色已暗。
  
  另一边,孙仁难过得一夜未眠。
  闺房之中,一片漆黑,榻上躺着的人便是孙仁,眼睛哭肿了,心里想着第二日的事情……昨天在茶楼喝完最后一杯茶时,陆逊曾问她是否要去那林子里看看可爱的动物们,只是现在那个约定还作数吗?孙仁对陆逊到底如何看她这个孙家小妹,完全不清楚,心里没底。
  翻来覆去,被子掀了盖,盖了掀,反复折腾着自己,直到第二天早上,面色苍白,眼睛红肿的模样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一声喷嚏后,头脑昏沉的昏倒在地,她才意识到自己又病倒了!
  明知道身体弱,还这样……孙仁意识清醒的最后一瞬间,脑海中浮现的还是陆逊的身影。
  
  在此刻,陆逊来到了那个林子的入口处……想了一夜,陆逊终究是狠不下心来违背与孙仁的约定。他承认对孙仁是一见钟情,幻想妖精与书生的故事,陆逊知道他与孙仁是比妖精书生间要幸运得多的。
  若是他放掉心中的那份芥蒂,光明正大的与其交往是非常好的事情……左思右想,陆逊最终做出决定——陆仁或者孙仁,管她是谁,他只喜欢那个美美的小姑娘,喜欢那个叫自己“伯言哥哥”的仁儿。
  只是,他不知孙仁病倒了。
  
  
  
  
  
  
  
  
  
  
  
  
 司马遇囧
 深夜下,月光如水,宽敞的院子里是树影摇曳,微风拂过时,稍稍还有一丝凉意透过皮肤刺激着人的感官感受。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安宁……只是在主卧房外面的窗角下被阴影隐藏着的某个身影昭示了今晚的不平静。
  谯县县官胡骄被杀,而凶手是曹操的亲信侍卫策元,幕后主使是军师祭酒的郭嘉。最奇怪的地方是,公主身边的侍女玉烟在胡骄的怀里醒来,此刻已身于鲜血四溢之中。
  房外偷窥的人正是胡骄最信任的婢女小碧。
  
  穿戴整齐的小碧脸上是别人难以理解的笑意,笑着笑着便哭了的那种情绪积蓄在她的胸口,闷闷的。隐约下的泪花闪烁,小碧右手扶着墙壁,左手垂下,一副无力的样子,最后瘫倒在了墙根处,仰头任由泪水沾湿她的脸颊。
  窗内也是一样。
  策元在等着郭嘉的指示,而郭嘉却在直直地盯着玉烟,眼神凌厉……红纱帐早已被刀剑挑破,血色浸染。双手搭在身体两边,连裸丨露的肌肤也没有去遮挡,玉烟的脸上尽是悲怆。
  “这是怎么回事?”郭嘉的语气显得过于冷酷。他是在质问她。
  策元看着这些,有些不忍心,但是毕竟是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不管有什么理由,都是不能原谅的事情。狠心冷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人。
  郭嘉再逼迫,两个男人的目光锁在她污秽不堪的躯体上,也不能让玉烟再多说一句话。
  “策元,将这屋子从外面锁起来,连同胡骄的尸体以及她都锁在这屋里。”既然不招,郭嘉的办法多得是。首先是给予她强烈刺激,与尸体共室。同时,不给她吃喝,不给她水洗干净身体,不让她如厕……只是在这一刻,意外出现了!
  ——赤丨身裸丨体的玉烟,咬舌自尽了!
  不过是一瞬间,这间屋子里又多了一具还没凉透的死人。
  在屋外的那个身影,在颤抖。泪如雨下。
  
  第二日,谯县的县官胡骄突然暴毙于房里的消息被郭嘉以公主之名昭告于百姓街市。
  
  去上街买菜的华夫人一回来,便是对刘瑾良一番感慨。她说胡骄一向虚情假意,时常搜刮民脂民膏,搞得整个谯县是人人埋怨却不敢吱声,如今他突然暴毙,当真是大好事啊。
  一个老妇人家根本不会多想,但是刘瑾良不同,一听说胡骄暴毙,心下立马疑惑重重。死了一个贪官不要紧,主要是这其中隐藏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她不仅是单单得好奇而已。毕竟身在这个环境,她要明哲保身就不能干坐着吃喝玩乐。
  “落园,你看到玉烟了吗?”收回思绪的万年公主突然发现今早就没见另一个小姑娘,于是她便向着身侧站立着的人询问道。
  “郭大人一大早派人来说,她回了宫里。”落园作为她们这些人的首席,关于差遣一个小婢女的事情,她不需要特地向主子报告。更何况是郭嘉亲自传话来的,便是无需多言的,此事根本没有多论的必要。
  然而,刘瑾良深深地感觉到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胡骄和玉烟大概是被搅和在其中了。
  一个县官昨日里还是好好的,突然间就死了?一个跟在公主身边伺候着的普通宫女一夜间便被召回了许都,无论作何想法,都是不符合常理的。
  “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着《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察今之君子,徒知妻妇之不可不御,威仪之不可不整,故训其男,检以书传。殊不知夫主之不可不事,礼义之不可不存也。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于彼此之数乎(数,道也,董仲舒春秋繁露:圣者法天,贤者法圣,此其大数也。得大数而治,失大数而乱,此治乱之分也)!《礼》,八岁始教之书,十五而至于学矣。独不可依此以为则哉!”①
  “大意是:夫妇之道,有阴阳参配的道理,通达于天地万物神明之间,包含了天地间的大义,人伦的大节。这就是为何《礼记》注重男女之间的关系,《诗经》编著《关雎》的道理了。由这些言论看来,不能不重视。丈夫要是没有贤德品行,则无法驾驭领导妻子,妻子要是不贤惠,则无法事奉丈夫。丈夫驾驭不了妻子,就失去了威严,妻子事奉不了丈夫,就失去了道义。刚才所说的这两件事,它的作用是一样的。观察现在的君子,只知妻子妇女不可以不驾驭,威仪不可以不整顿,所以注重男子的教育。殊不知丈夫是主人何以不侍奉。礼和义不可以不存在啊。但光教育男的不教育女的,不也是掩盖彼此的礼数吗?《礼记》八岁开始教的书,十五岁学成。不可以只依据这些为准则!”
  
  刘瑾良心不在焉的度过了一上午,落园今个儿念着的女诫的内容算是白念了。
  
  在谯县情势如此复杂之时,其罪魁祸首刘备却正在派遣将士帮助为他刚骗来的新野之地的百姓们进行春耕播种,他潇洒得开始了新的一轮收揽人心的计划。
  不过,刘备的这些假仁假义的作用非常明显,而且见效很快。
  比如,名士徐庶在水镜先生司马徽处闲谈之时,便提到了刘表不堪大用,而刘备刘玄德则是能够为民着想,以德仁治天下的人主之才。
  投备之心,徐庶已生。
  
  本来比刘备要潇洒得多的司马懿却在前往谯县的半途中遭遇到了不幸……所乘车驾的车夫以及那匹马先后口吐白沫,鼻孔处流出黑血,不多时便死透了。
仔细一看,原来车夫与马皆在司马懿不知的情况下喝了前面村庄被鸩毒污染了的河水……
  从马车中跌落而下,在他的面前除了路边的杂草,就是脚下的泥土地。面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即使是司马懿这样的人,现在也被眼下的状况弄得窘迫了起来。
  正当他眉头紧皱,准备步行朝着下一个城镇继续前行之时,马蹄声靠近,不多时,一片紫色闯入了司马懿的视线中!
  没错,这是一辆向着他驶来的马车。
  “这位公子,怎么了?”先前载过刘瑾良和紫月的姜冏的青碧身影从车厢内探了出来……热心肠的他们一家人在得知司马懿去情况后,便邀请了司马懿同行。
  于是车夫心里在嘀咕着是不是自家老爷和路人有缘,每一次都能在出门时遇上需要搭车的人。
  不大不小的马车内,司马懿坐在一边看着对面的一家三口人,总觉得十分不自在。他想着,一旦看见集市,立马去重新买一辆车,并且雇佣一个技术好的车夫。
  “不知公子是要往何处去?”姜冏心想若是顺路,便将他带到目的地。
  “谯县。”司马懿倒是头一回对陌生人说了一句实诚的话。
  姜冏一听非常高兴,因为他们一家也是要去谯县的。好心相邀对方同行到底……司马懿在拒绝的话出口前,在姜冏的夫人瑶古怀中刚刚睡醒的小孩突然的一个动作后,他生生地将其吞了下去。
  “维儿!”包括姜冏夫妇都没能想到一向听话的自家儿子会突然伸出小手朝着坐在对面的富贵公子的脸挠去!好在,小孩的力气小,没对司马懿造成什么伤害。
  
  “父亲,我喜欢他。”小姜维的这句话,让姜冏先是愣了下,随即是捂嘴狂笑不止。包括瑶古夫人也是在偷笑,唯有当事人一脸的认真,根本不畏惧对面司马懿朝着他故意射来的冷冷的目光。
  好半天,他们才止住了笑意,对自家儿子进行教育,说喜欢便不能瞎挠,万一人家破相了,便不好看了。小姜维点点头,似懂非懂的模样,很是可爱。
  “在到谯县前,都要麻烦你们了。”司马懿不再看姜维,对着姜冏夫妇这么说道。
  其实司马懿是被眼前甜甜的小孩吸引住了!毕竟成家几年了,他和春华一个子嗣都没生下。
当然作为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学多才的人,司马懿深知生孩子的事情不一定是谁的问题。于是他决定等到回家后,与春华再努力一把,看能不能早点让她怀个大胖小子。
  他想有个像眼前叫做姜维的小孩一样可爱的儿子。
  
  一路上,姜冏话多,司马懿多数时间是听着的。偶尔瞥上小姜维几眼……经过姜冏的叙述,他才知道原来这个看起来那么遭人喜欢的小孩生了很严重的病。
  是的,姜家此次去谯县便是寻华佗为姜维治疗肚子上的一个淤血肿块的。
  
  同一时刻的许都皇宫里:
  曹操在收到郭嘉的信后,大肆对宫婢太监等人进行调查处理。凡是身份有可疑的,基本上都被他命人杀掉了。干脆利索的一场“大清扫”使得许都的味道又纯净了一些。
  伏皇后对曹操的行为非常气愤,若不是顾及刘协和皇子的安危,她必然要冒死与之相抗!那么多宫里的人被私下绞死,血流成河,整个后宫都处于惶惶不安中,人心恐慌。
  其中一个妃子被曹操以“与侍卫通丨奸”为由,扔进了据说是她与那个侍卫私会的浴池里,并放进了上百条没有毒的蛇,活生生的将她与那个男人分食吞下了。
  此举骇人听闻,不过对曹操来说,背叛他或者设计与他的人都得死去才是。
  人心不狠,江山不稳。
  一代枭雄,曹操拿得起,放得下;舍得了,亦取得了。
  
  在郭嘉通过荀彧写来的信得知自家主公的做法后,心中对他的佩服至深。
  
  












为女妇者
  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小贩们的吆喝以及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在明媚的阳光下,谯县呈现出一片安宁平静的景象。
  然而,事实上当地的县官胡骄已经死了两天有余。
  百姓们对于暴毙这种事情不是毫无疑问的。但是胡骄搜刮民脂民膏已久,人人厌之,因此无人多嘴多舌得去关心他真正的死因。只当是公主为民铲除了贪官。
  只是作为所谓的公主对此事毫不知情。
  
  若不是在旁人的口中听到胡骄暴毙的消息,刘瑾良怕是现在还是蒙在鼓里的。
  不过,她有好奇心,也猜测出其中的内丨幕或许会是不得了的大事,可是眼下作为一个没什么实际权力,空挂名头的小小公主,刘瑾良哪里敢多管闲事去?郭嘉不说,她便不问。
  
  数日又过,郭嘉一直不知在忙些什么,没有再来看过公主。甚至是策元也是偶尔消失。
  好在有人陪着说说话,她也觉得没那么闷了。
  今日依旧是落园在念着《女诫》,坐在遍布药草,竹篓,药香四溢的院子里靠在躺椅上的万年公主着荷叶绿半身襦裙,上身鹅黄,聚精会神,一副闲淡的模样,让讲的人也不由得比平日里要认真许多。刘瑾良突然发现这种悠闲的日子其实是相当美好的事情……至少能听听各种书籍中的道理和教导,比自己看着的时候要专心点,她曾想象的苦闷除了在开始两天有过外,现在倒是没什么了。也许是习惯所致。
  
  “敬慎第三。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尪;生女如鼠,犹恐其虎’。然则修身莫若敬,避强莫若顺。故曰: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夫敬非它,持久之谓也;夫顺非它,宽裕之谓也。持久者,知止足也;宽裕者,尚恭下也。夫妇之好,终身不离。房室周旋,遂生媟黩。媟黩既生,语言过矣。语言既过,纵恣必作。纵恣既作,则侮夫之心生矣。此由于不知止足者也。夫事有曲直,言有是非。直者不能不争,曲者不能不讼。讼争既施,则有忿怒之事矣。此由于不尚恭下者也。侮夫不节,谴呵从之;忿怒不止,楚挞从之。夫为夫妇者,义以和亲,恩以好合,楚挞既行,何义之存?谴呵既宣,何恩之有?恩义俱废,夫妇离矣。”
  
  落园的话音一落,刘瑾良除了觉得这一大段话听起来足够古味以外,完全不能明白它的意思。若是亲眼瞧见了那些字词句子,倒是多少能够理解一点的。多年的语文也不是白学的。
  然而,仿佛是听外语一般,她的脑袋根本对此反应不过来。
  抱歉得一笑,她示意落园解释一遍。
  
  落园倒也没有嫌弃烦厌的情绪,或者说,她已经对为公主解说书本上的内容而感到习以为常了。
  于是在这院子中除去在晒药的华佗夫妇,便是刘瑾良主仆二人之间的互动和谈话了……讲了半晌,她总归是弄个大致清楚了。原来女诫其三所谓的“敬慎”阐述表达的思想是“女子当以敬、顺来侍奉夫君”。
  咋一听,或许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便是封建社会对女子的压抑和束缚,是男尊女卑的旧思想,是为不可取之物。只是,若是仔细结合女诫其二的“夫妇”来理解,班昭的这些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刘瑾良以为“敬慎”所说的“男子为阳,以刚为贵;女子为阴,以柔为美。”“修身以敬,避强以顺……敬是恭敬,顺为宽和。”本就是身为女子的正途该遵守的礼则。
  当然,“敬”“顺”的前提便是女诫其二的夫妇之道……夫妇应当相互敬重,相敬如宾。夫不能驭妇,不可;妇不能事夫,不可。然则,为人夫者,必须有德,才足以令女子心甘情愿侍奉于他。
  在这一点上,单是教育男子是不够的,顾此失彼便是如此。因此,女子亦要德行良善,才能够被夫君敬重。
  “班昭的教导,正是我们该听从的。”在做出自己的理解后,刘瑾良一脸的赞叹。改变了以往的自己那些所谓的先进思想,此刻的她觉得《女诫》乃是万世精典,天下女子都应当以此为标准和教科书,修身养德才是。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却是迎来了华夫人以及落园等婢女的憋笑……满脸郁闷,刘瑾良心想难道不是这样吗?作为古代人的她们该是比自己更加认同这些才对啊。
  不知她的想法,落园望着自家公主满脸的纠结,终于开口解释说道:“公主说得话,自然是对的。只是,这《女诫》乃是身为女子必修之物,其中的道理也是人人皆知的……”
  “于是你是在说我无知吗?或者是废话了。”语气温和,似乎没有愠怒之色,刘瑾良的脸已经皱到一块儿去了,表情之丰富,看起来颇为有趣。
  “哪有。公主一脸认真的表情在说这个事情,让人觉得很有趣便是了。”落园心知其实公主是个好脾气,在这院子中照顾她好些天,她们这些做婢女的除了嫌弃华神医家里条件简陋,比不上宫里外,与公主的相处倒是在宫里没有过的轻松和快乐。
  一旁的华佗夫妇对这位公主的性格,倒是十分意外……意想不到的这般对人亲和。
  
  如此环境,又怎么会和无聊挂上钩呢?宫婢们自然是觉得比在宫中自由开心得多。而刘瑾良更多的是觉得现在的生活不用为钱财而四处奔波忙碌,不用过着毫无目的的日子,不用被社会的浮躁影响。像眼下这般的研究书籍,以修身养性为主的专心致志学习道理是她在原先的时代里做不到的事情。
  因为那时候真的很忙,虽然大多数的时间都是浪费在了无意义上。
  
  而刘瑾良在经历了时代的转变后,唯一没变的便是处事风格以及个性。
  个性温和,好说话……言辞正直,爱笑。人人都这样以为。
  只不过,她的另一面的暴躁、易怒、悲观……在熟悉她了解她的人还是知道的。最重要的一点,在以前,别人觉得她说话很直,其实完全没人想到她说的话大多数都是经过大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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