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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探郎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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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该看信了。”她想着这独一无二的男子便是她的夫郎,而不是别人的。心里除了甜蜜喜悦,还有属于小女儿家的羞涩感充斥着胸口,满满得占据了张春华的思想。
  
  司马懿便收回了紧紧锁在对方身上的眼神,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将那卷竹册放在了精致的黑漆木桌面上慢慢地摊开了它……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十指下一笔笔得全是郭奉孝的字迹,好不叫人欣赏。
  ——“仲达亲启:我前些日子对你提过这已回到许都的公主吧。你怕是不知此女原先是在江东都督府上的。不仅如此,据侍女紫月之言,刘瑾良是被周瑜从半路上捡回来的……不过短短时间内,她便弄得人家的夫人小乔醋意大发,才被赶了出来。而且周瑜一代才貌双全的好儿郎却似乎也动了心。
  妖精是我最喜欢的了。
  虽此末路公主之前的生活皆无法可证,除了名字同左臂的印记外,她的一切都值得怀疑。但是这女人已经被许给嘉了。
  奕儿有人照顾了,主要是她年轻貌美……与你家春华小丫头相比也不逊色呢。多年未能有合适的女人,害得我幸苦了好些年,这下子好了。
  仲达明白我的心思吧。
  郭嘉书。”
  看到最后一句,司马懿的嘴角扬起了比以往更深刻的嘲讽来。他抬手合上了书信。站起身来,负手而立。张春华走近,司马懿一瞥,伸手便将她拉了过来。
  好一个郭嘉……不要白不要,这种想法该是多坏的男人啊。司马懿牵住了身侧人的那只好看的手,盯着她的脸望着好半天。
  万年公主能否抵挡住奉孝的魅力呢。虽说不管如何,她注定会成为对方的玩物。
  
  不一会儿,携着爱妻张春华,司马懿轻踏而去。
  
  此刻与郭嘉共乘一车的刘瑾良并不知道她在面前昏迷着,并与自己相吻至深的这人心目中到底有怎样的地位,她更加不了解自己一直以来非常喜欢的偶像司马懿如何看她。
  一个视她为值得置在膝下承欢的妖精,一个觉得她只有皮相,除了勾引男人外再无用处的女人。
  
  在这世上,对刘瑾良真心实意至始至终的人除了周瑜外,还有谁呢?
  且不说,周瑜到底与她有否男女之情,他待她是好的。不欺骗她,不算计她,不会在她身上索取什么东西……只可惜刘瑾良命中与周郎无缘。
  
  一切都在历史的齿轮中持续转动着,孙吴已经开始了练兵之行。这为日后的赤壁之战的大胜提供了军事基础。
  
  “周都督,天黑之前我们怕是要到不了宫亭湖了。”前往宫亭湖的途中,一将骑着马上前征求周瑜的意见。
  红袍披身,高高的身形跨在马背上,是说不出的气势和耀眼……周瑜面上淡淡的,对着来人答说,向前十里左右有条河,依河可扎营呆上一夜。
  据水而驻,有河流的地方草盛水足,对长途跋涉的马匹来说实乃地利。同时军士的饮水便也不成问题了。因此,这是江东兵士最好的野外扎营选择。②
  军队秩序严谨,统帅受人爱戴,才智双全……如此阵容临行之时,全城百姓排队来送别。有些人甚至因为不舍他们的都督而落泪,还有年轻的一代,包括十来岁的孩子望着渐渐远去的周瑜的挺拔之姿的背影,眼中闪烁着激动异常的明亮。
  他们都在相信,或者崇拜着周都督。
  不仅是百姓们,其他将士文臣也是带着非常大的信心和期待共同出城相送于他的。
  当然,这其中最不舍周瑜离开的人,莫过于远在庐江城的周母,以及眼睁睁地看着夫君越行越远的小乔夫人。
  
  “祖母,父亲来信了吗?”周循挪着小小的身子与弟弟周胤围坐在周母的膝前。见孩子满脸的笑,周母偷偷拭去眼泪,将手中的竹简放在了一边,一手搂过老大,一手搂起老小,将两个孙子都抱住了。她回答他们说,循儿胤儿的父亲想念他们了。于是周母拿出随信送来的几件孩童的小玩意递给了周循和周胤。
  孩子一见有得玩了,便要祖母放开,两人去了院子里玩耍。
  他们一出去,周母又拿出了儿子周瑜给她捎来的一株上百年的老山参……她苦笑,再珍贵的养生药材也不及骨肉陪在身侧。但是她也明白,自家儿子是个讲信义,胸怀天下的大才,若是留他在家,只会浪费了他一身的本事以及耽误了江东的前程。
  穿着素淡,气质高雅的周母牙色长衣下的那颗心里满是悲伤。
  而此时还守在都督府上的小乔,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是不舍地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原本美丽娇艳的容颜变得有些憔悴,迷人的双眸中含着泪水,红润的双唇也已经被她咬得染上了斑斑血迹,愈加鲜艳了起来……小乔不想叫夫君回来之时,见不着她。
  然而,庐江城的老宅里,还有渐渐年迈的母亲和年幼的两个儿子在。作为妻子的,职责便不是要替夫君照顾好家中老小吗?小乔爱周瑜,爱这个家。
  于是她果断得决定将一切打理好,便回周宅侍奉婆婆,照顾周循周胤两兄弟。
  
  一个母亲的思子之心,一个女人的念夫之情,周瑜不是不知,也不是不在意,而是为了江东百姓,为了他与孙伯符的约定,他周公瑾必须守护这片土地,守护孙权到最后!
  
  此时在海昌县县官的府上,一名月白长衫的男子正坐在靠窗的书桌前阅读着一封信差刚刚送来的信。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它,上面娟秀清明的字迹是他最熟悉不过的了。
  ——“伯言哥哥亲启:
  不知何日才能与伯言哥哥再见,仁儿好想去海昌看你,可是二哥不许。哦,对了,公瑾哥哥也离开了城里,去了宫亭湖练兵。小乔夫人满脸泪痕的模样,才使我想起了那日你离去时,我的样子来。
  伯言哥哥,你还记得你曾经对仁儿说过的话吗?
  ‘仁儿,等我。’
  我会一直等你的。
  孙仁书。”
  将信收好,看信的人清秀白皙的脸庞上露出了隐隐约约的可疑红晕。他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浅笑。玉冠所束的长发有一缕被风儿透过大开着的窗户吹得飘扬了起来。
  此番情景任谁都能猜得到是一对热恋中分别了的男女之间的互诉衷肠。
  不过,他们从来便不是男女关系。
  一个是应募而来的幕僚,一个是主公的妹妹……陆逊陆伯言同孙仁,彼此心生爱慕,却从来没有提过一个“爱”字。
  孙仁在想陆逊,陆逊又怎会不想再见她一面呢?只是他身为海昌县县令,岂能轻易离城而去。陆逊知道,孙仁的话中并没有一丝的抱怨,反而是告诉他,她会一直等他下去。
  这样的深情,陆逊除了心中的欢喜外,还有担忧。
  
  “陆大人,该是用晚膳的时候了。”在门外,一个娇媚的女声传了进来。
  陆逊扶额在心中轻叹了一口气……眼中原本明亮的眸子中此刻多了一分黯淡。半晌后,他答了一声,便忍着头疼,将烦闷压了下来,整理好了表情,陆逊起身走去,打开门,踏出了屋子。
  
  纵使是三国乱世,儿女情长之事也是避免不了的。在一切都将由政治因素来决定的同时,人的私心小爱有时也能发挥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
  
  
  
  
  
  
  
  
  
  
  
  
  
半路遭袭
  一架长长的华丽马车行驶在大路上,拉开车门……金纱帐垂落而下,珠帘紧贴其边。在帘帐外是一个小房间,桌椅摆设整齐,很是简洁的布置。而隔着帐帘向里面进来,却是另一番天地。
  紫檀小桌,上面放着一个小小香炉。
  造型特异,一仙老卧做石上,一手托着炉身,一手挑着碧笛,其脚下是青青草地……在仙人背后靠卧一只栩栩如生的白虎。轻烟缭绕,笛子的小孔中以及白虎身周正是香气四溢而出之处。
  玛瑙石雕制成的博山炉,深入而下是红通通的炭块,在上面放有银箔,在此基础上是苏合香置于此燃烧着。
  金丝被软香榻,帷幔和那枚枕头亦是淡黄色的。
  如此小巧精致的屋子看起来似乎是女儿家的闺房,然而,郭嘉正躺卧在此处,陷于昏沉不醒。靠凳子上坐着的婢女落园则守在一旁照看他。
  这是曹操的安排……
  朝里,撩起珠帘而看便是内屋了。其摆设装设和郭嘉居住的外屋是一模一样的。
  此刻在那里眯着眼,露草一身长裙,半屈着腿侧卧在榻上睡着了的人便是刘瑾良。
  
  午休片刻,除了照顾郭嘉的落园还是醒着的,车内一片沉寂。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透过被拉开一点的马车门缝瞟向了屋里,目光紧紧地扣在病床上的人脸上,玉烟小小的身影贴在门外,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前日里在驿站时,公主与郭嘉的亲热画面来。
  稚嫩的脸蛋上慢慢地升起了丝丝红晕,半晌,不声不响的,玉烟便关实了门示意赶车的人停下来,她轻轻跳下来,朝着后面一辆普通大小的精致马车而去。
  那是婢女们该呆着的地方。
  最后面是几个骑着马跟随着的护卫……在车队之前领头的人是曹操安排过来的精英侍卫策元。
  策元一脸的严肃,檀色修长挺拔的身姿跨在马上,威风凛凛,令人生畏。
  不过,外表和事实还是有差距的。他其实很温和的。
  
  可能因为睡着了的缘故,刘瑾良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快。她一睁眼,下床穿上鞋子便掀开了窗帘,晚色将至,太阳早已西去落下。马蹄声渐渐地慢了节奏。
  喝了口水,刘瑾良越过金纱帐珠帘来至了外间。走近病榻……一张迷茫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郭嘉居然醒过来了!
  四目相对,刘瑾良是震惊和惊喜,而对方也是诧异十分。
  不过,她马上便反应了过来,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突然马车猛地一阵颠簸!不仅害得郭嘉差点从榻上滚下来,而且使得刘瑾良一下子就倒向了一旁的紫檀木桌角上!
  砰的一声,她的额角被撞出了斑斑血迹,桌上的香炉茶杯等物品也都滚落在地。
  郭嘉虽然已经醒了过来,身体状况却并不是那么好的,此刻还是有些虚弱的。一见此情况,他的脑海中立马意识到了可能遇到了意外。
  在外面的呼喊惊叫中,抽刀拔剑之声也响起了。
  
  护卫一手握剑,一手把持着马缰,散开而围,死死地护着马车,心中也为敌人只有一个而庆幸。比起想要立功,他们更怕公主和郭祭酒遭遇什么不测来……不过,只有最前面拔剑直视来人的策元知道,此次恐怕全员安全脱身难。
  “你这厮赶快让开,你爷爷我饶你不死!”胡子拉碴,面黑,凶神恶煞的模样实在是不好看,身材却又偏偏是魁梧得很,挡住了他们马车队伍去路,深蓝大袍的男人开口便是粗话。
  策元眉头紧皱,心下对这人的印象顿时差了很多,他想着如此粗俗鄙陋之人,怕是除了嘴巴之恶而已吧。本来以为对方气场不小,策元这时却觉得自己是高看了前面手持长矛之人。
  “壮士怕是搞错了什么吧。”对方再无理,策元却是个受过诗书礼仪教诲的人。更何况自己还不知这个“强盗”的目的到底为何呢?若是劫财,只管杀上来便是。
  这样想来,他是寻仇家?
  若当真如此,对方便是找错了……车上的人身份尊贵,根本不可能与对面骑马持矛的“野人”结下什么仇怨的。
  
  这一番对话尽数落入马车之中。
  已经起身下床为刘瑾良查看伤处的郭嘉眼色一沉,面色严肃……刘瑾良见此状况,心下一凉,难不成自己的猜测对了?她望着扶住自己的人,开口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瑾良是万万不想被俘虏或者就这么死掉的。郭嘉看了她一眼,问是不是在去谯县的路上。
  刘瑾良说,眼下应该是离谯县没几步远了吧。她想起了中午他们说过天黑透之前便能到了那里。
  沉思了一下,郭嘉告诉她,外面的人恐怕是来刺杀他的,依对方的性格只会将女人掳走,不会杀和自己无怨无仇的人。这话并不是安慰,他俩都心知肚明。
  女人被掳,能有什么下场?刘瑾良心知他只是在吓唬自己罢了。外面那人断是不会伤她分毫的。不过,郭嘉心中虽然有小算盘,却是值得信任的。她直直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二话不说便答了一句,奉孝先生有话说便是了。
  在这种时候,能信的除了他,也便没有别人了。外面的侍卫们根本不可能是来人的对手。
  郭嘉笑了笑,脸色缓和了很多,对着刘瑾良的耳边低声念了句:“公主该知道如何应对的,嘉把一切都交给您了。”他说话时带动而来的热气让刘瑾良觉得耳边痒痒的。因此上一次对方袭击自己的事情也浮现在了她的脑袋中。不过,毕竟是该同仇敌忾的时候,好在对外面那粗话连篇的人,其个性弱点,她算是了解的。因此,在呆愣一下后,刘瑾良对视于郭嘉,认真地点了点头。
  没有再度开口……郭嘉转身回到床前,他整理了一下着装,朝着床上一躺,眼一闭。
  
  而此时在马车外面,来犯之敌字字粗鲁,根本不愿与策元多说一句话来,只喊着要杀的便是郭嘉这厮。
  骑马奔来,单手向前,一支长矛便狠狠地刺向了策元!右手长剑一挥,身体侧倾,策元便避开了这瞬间的攻势。抓住机会,利用自身的优势,一向以速度闻名的他,一反手将对方的长矛震开了!乘此机会,策元手握利剑朝着其手腕直刺而去,低身半驭马上,右腿同时狠狠地踢向了那人的马前胸上!
  对方并非吃素的,一下子便躲过了策元的剑刃……不过,他的棕马却是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一阵嘶嚎,棕马一痛,前腿抬起向后翻仰而起,其主人差点被甩下在地!好在他手段极佳,瞬间逆转,棕马后退了几步,却是定立在地,忍痛安静了下来。

  双方对峙,一触即发的情势不容缓。

  “慢着!”随着马车门的拉开,一露草贴身的年轻女子下了来。长发散落于后,肩头一缕乌黑的头发垂落在此。刘瑾良依照郭嘉的所说主动跳了出来。
  一见那个大汉不但粗鲁,相貌也十分难看。
  忍不住皱了皱眉,厌恶的神色在她的脸上一闪而过,只有在车上悄悄地注视着一切的人将这些收入了眼底。
  一旁的落园镇静下来后,不再看向最后面的婢女们的简约车子歪歪扭扭的被石块咯着的模样,迅速朝着准备下车的公主而去,上前扶住对方的身体,按照公主的意思,落园一个眼色使去,其他的宫婢也都纷纷上前等待使唤和吩咐。
  “你又是何人?”可能是见刘瑾良是女子,粗狂大汉的语气虽然依旧,言语上却是好了很多。
  “小女子谯县周家次女,不知好汉为何这般为难我们呢?”说出这番谎话来,她其实觉得很恶心。好汉?这人怎算得了好汉?刘瑾良的心里可是把他骂了个一百遍了……连同他的主子。
  没能想到会在这种时候遇见她在以前就非常讨厌的人之一。
  不过纵使十分厌恶,刘瑾良还是照着郭嘉的意思出来了。
  即使是粗汉子,也不会轻信他人的一面之言……刘瑾良死活否认郭嘉在车内。她反问对方郭嘉是何许人,同时又添上几句类似于“和好汉为敌,恐怕这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小女子身体残缺,不能帮上好汉的忙,深感愧疚”等等的好话。其实对一般人来说根本没有意义,但是偏偏人家很是爱听给他戴高帽子的赞扬。
  被说得不好意思了,大汉轻咳了两声,便问车帐内是否还有人?见对方似乎是有些信了,刘瑾良赶紧回答道里面还有病重的爹爹在昏迷不醒。要是不赶紧回到城里救治,怕是要命不保了。
  泪眼朦胧,一个孝女的形象便被刘瑾良演绎得甚是精彩。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怕是他不信,她邀其上车查看……现下天色较暗,而且对方并不识得郭嘉的模样。
  犹豫了一下,本就被马车前的女子的可怜模样弄得动容了,孝女之心更是让来犯无法忽略。毕竟他也是为人父三年有余了。
  “既然你父亲急需救治,我便放过你们了。”这人虽然缺点多多,头脑极其简单,心中却对信义执着得很。不过,他在转身骑着棕马离去之前,回过头来丢下了一句话:“若不是看在你孝心可敬的份上,我今日非要将你们这些喝人血的有钱人的头砍下来!”不仅是车马华丽,连家仆都这样能耐……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富,实在是可恶至极。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刚才与他一战的策元以及被富丽衬托的露草身影,粗汉子气愤的快马加鞭朝着一条小路而去。
  好在婢女们都低着头,没有将眼中的惊讶泄露出来。看着公主将对方说走了的样子,策元也是相当的惊诧。不过,大家更多的是感到松了一口气。
  “公主认识刚才那汉子吗?”郭嘉在马车门口走进了众人的视线,问刘瑾良道。
  “不认识。”刘瑾良作出一脸茫然的模样,随即反问他那人姓谁名谁,是哪里人士,他为何会惹上这人等等一连串的问题。
  郭嘉没有直接答来,只说公主上来,他好好讲说与她听。
  轻轻撇了撇嘴角,刘瑾良示意身边的婢女们,在她们的帮助下,她回到了马车上。门一关,郭嘉对着外面的一群人说,不准轻易靠近这里,所有人只管赶路便是。
  屋内连窗户都被关上了,有些黑漆漆的,连灯都没有点上。
  
  
  
  
  
  
  
  
  
  
  
  
  入得谯县
  “他为何要来杀你?”刘瑾良双目中故作出很是讶异的眼神,坐在郭嘉有些凌乱的榻上,她问道。
  郭嘉的“张飞”二字一出口,刘瑾良虽早已如此猜测,却倒是对那个与刘备桃园三结义的张翼德会半路截杀于眼前的男人十分好奇和吃惊。
  难道郭嘉真的很有名?思及此处,她恨啊……早知当初应该多看点历史方面的书的。
  刘瑾良摇头晃脑的,明显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使得郭嘉盯着她看上了好半天。许久之后,四目相触,眼神相接,比起女方美目中的一丝慌乱和不自然,他全然是悠然自乐,笑意满眼的一张脸。
  清了清嗓子,刘瑾良摆出了相当严肃的表情,说出了自己疑问的同时也转移了话题。
  ——张飞到底与奉孝先生有何怨恨,千里迢迢的从荆州赶至此地寻仇?
  一脸的遗憾,郭嘉缓缓道出了这其中的缘由来……原来在刘备在曹操手中时,郭嘉虽建议他家主公曹孟德不杀刘备,但是在刘备出逃后,外出而归的郭嘉对曹操说应该将刘备软禁,于是曹操派兵追出。后怕犹在,刘备自此在心中便十分忌惮郭奉孝。
  若是有他一天在,战胜曹操便无有指望。刘备有了这一番思量。
  当然,事实上,不管从哪一方面看去,他都不可能是取得天下的。更何况,曹操的谋士先后多不胜数,在历史上名声响亮的便不止一位了。
  
  “公主?”郭嘉叫了好几声。
  一惊,刘瑾良才将回过神来。她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并道了句抱歉。郭嘉也只是笑笑,不再言语。在这时,在外面的策元的声音传了过来,说是已经到了谯县地界。
  于是在没过了多久,一处大开着的厚重大木门便出现在了这对车马面前。一个守门将士见到了他们,立马朝着城内跑去。而另外有一人出了城门,手一挥,所有将士都排成了两队整齐的小队伍立在了城门里面的两边。
  策元一到门前,那指挥队士的人迅速上前,恭敬的做出了迎接的姿势。
  看样子是先行使者将意思传达到了。因此,策元便也配合的拿出了一份谕旨来……众人一见,立马跪倒在地。他满脸严肃,只说了句公主来此求医,不必太大动静。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话是废话。毕竟此一行的仗势如此之大,想不让人注意都不难啊。
  刘瑾良隐约听到了这话后,也是觉得曹操的安排高调的可怕,去又叫人要低调,真是不知是否有何深意啊。她有些困倦了,便也不想继续思考这些问题了。反正刘瑾良没有和曹操作对的资本,更何况,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打算,因此便随了他们。
  
  这一睡,刘瑾良便是到辰时(晚上7点——9点)才醒了过来。一睁开双眼,进入视线的是一张金纱锦榻,她此刻正躺在上面。随即便抹头轻轻撇去,房间整洁,装饰雅致,正对着床的是一大片翠绿珠帘,珠帘两边是镂空的红漆木的将前后屋隔开的壁,最下方还有一个两寸(10厘米=3寸)高的低槛。越过低槛,摆放着一个一米多高的大瓷瓶,看起来很是漂亮。刘瑾良不禁在想,这屋子的主人是不是“贪污”了?再收回视线,她床榻不远处一张精致的梳妆台又惊了她一惊……各种胭脂水粉一应俱全,看得人眼花缭乱!能够比得上皇宫中的水平了。不仅是如此,那桌子也绝对价值不菲……要是搁在以前刘瑾良不一定能看出它的价值,现在她怎么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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