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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媚宠入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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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染姝嘿嘿一笑,不再多辩驳,就听赖嬷嬷在外头叩门,问要不要现在上菜的。
  “上吧。”
  “是。”
  她带着宫人呼啦啦的进来,撑开圆桌,将锅子摆上去。
  这桌子是新打制专门用来吃火锅的,一切都是为了火锅服务,比原来舒服多了。
  康熙看的好玩,围着转了几圈,忍不住笑:“拿出去开锅子店也是成的,到时候周围加上围屏,连地龙都省了。”
  吃锅子原本就不冷,涮羊肉好吃到飞起不讲,也能吃的你鼻尖溢出细汗来。
  “皇上英明。”姜染姝兴致缺缺,这东西用来开店,还不如推广给平民百姓,好歹能落个实在。
  而不是供起来,专供权贵偶尔使用。
  看她这样,康熙失笑摇头:“吃吧吃吧,知道你饿了。”
  姜染姝狠狠挖了两勺子辣椒油,辣的吸气也觉得爽,吃的不亦乐乎。
  康熙看的无奈,劝道:“别吃了,瞧你辣的脸都红了。”
  话刚说完,口里就被塞了一小块带软骨的羊排,姜染姝吸着气,含糊道:“尝尝。”
  辛辣刺激的味道在口腔中迸发,康熙被辣的眼圈微红,眼眸中沁出水意来,一副被□□过的小可怜模样。
  他最经不得辣,平日里特别克制,鲜少去碰,奈何姜染姝冷不丁的塞一口过来,尚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给出应激反应。
  “嗨呀,快喝口香饮子。”这东西她加了点冰,微微的凉,觉得辣的时候喝一口,特别舒坦。
  康熙摆摆手示意不用,转脸若无其事的舀了两勺,大快朵颐起来。
  等用完晚膳,他早已汗流浃背,脸颊上浮起酡红,瞧着似是激烈□□过后的性感模样。
  姜染姝稀罕的紧,在他脸上啪啪亲了两口,亲热道:“嗨呀,好喜欢。”
  她每一次主动,他都觉得心潮浮动,心底满足的能溢出来。
  康熙反亲了回来,低低的笑:“朕也喜欢的紧。”
  看着她脸红程度不下与他,康熙往前蹭了蹭,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教朕尝尝,你的唇……”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是否滚烫依旧。”
  他向来知道怎么撩拨她,每每都让她招架不住。
  可惜她今儿小日子,什么都做不了。
  康熙大为遗憾,逮住她亲了又亲,才搂着一处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姜染姝起来,懒懒的先伸了个懒腰,紧着便怔在原地。
  手下触感温热,是肌肤没错,她一瞬间心里想了很多,迷迷瞪瞪的垂眸,就见康熙支着头,含笑望着她。
  “皇上?”姜染姝一个激灵,终于清醒了。
  “嗯。”康熙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慵懒沙哑,懒洋洋的回答。
  探手一捞,又将她拽回被窝,康熙眯着眼问:“今儿怎么醒这么早?”
  姜染姝摇头,往他怀里一窝,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懒懒的发呆。
  看她还有些懵,康熙想了想,顺着她的脊背,轻声道:“睡吧,还早呢。”
  他很少哄人,这会儿动作有些僵硬,却还是耐心的顺着。
  姜染姝轻声哼哼,被人一哄,心里的娇劲就出来了。
  “皇上~”她软乎乎的撒娇,往他怀里又埋了埋,这才安心闭上眼睛。
  肌肤紧挨着肌肤,是一种很慰贴的感觉,似是跳动的心脏紧挨似得,无端的生出滚烫的炽热光晕出来。
  康熙喉结滚动,垂眸望着她双目紧闭的酣睡模样,眸光中是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温柔。
  听着她呼吸变得绵长起来,康熙这才蹑手蹑脚的起身,准备上朝去了。
  等他一走,姜染姝睁开清亮的双眸,望着透光的窗格,勾唇轻笑。
  她又躺了一个时辰才起身,将懒床贯彻到底,左右她是一宫主位,景仁宫中也无旁人,并没有人来请安,倒是舒坦许多。
  “将晶簾换成亮色,添几串红水晶进去,省得屋里沉闷。”起身后无事,索性将屋里重新装饰一番。
  “芙蓉帐……换成粉色的吧。”她突然喜欢粉色了,那种桃花似的浅淡粉色。
  “桌椅都换成酸枝梨木的,这个颜色清浅些,配艳丽的装饰倒正好。”
  赖嬷嬷一一应下,打算去库房里面翻,搬到景仁宫以后,库房也跟着宽松,皇上就连着赏不少东西,光家具都好几套,都是好东西。
  锦心迟疑着道:“这碧纱橱要不换成茜纱的?”旁的都是红色系,就它是绿色的。
  “这么一说,窗纱也得换……”
  姜染姝突然觉得麻烦,但闲着也是闲着,还是耐着性子折腾,最后将不和谐的通通换了,瞧着还挺好看。
  满意看着劳动成果,她觉得自己棒棒哒,不仅实现住房自由,在寸土寸金的紫禁城拥有这么大的面积,还不用还房贷,随时还能更换软装。
  突然觉得有点幸福。


第69章 
  眼瞧着就快过年了; 宫里头开始忙活着喜庆装饰来,就连干枯的树木都不放过,扎出大红绸花来。
  过年总是要红红火火才有气氛; 只今儿才入腊月; 就忙着开始备年货了。
  姜染姝也兴高采烈的准备,先是最近的腊八节,要煮腊八粥的事,就挺令人兴奋的。
  “各色豆子都要; 放着本宫自己煮。”姜染姝特意换上细棉袄,很素淡的青色。
  对着康熙送来的西洋镜照了又照,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棉布没有光泽; 里头填的是棉花,瞧着臃肿的紧。
  要不是那张精致的脸衬着; 这放到农家去一点都不违和。
  原本打算做成短打,被赖嬷嬷拦了,贵人穿短打多有不雅; 瞧着惹人非议。
  满头青丝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用棉帕裹了,打眼一看,还真有些农家小媳妇的感觉。
  原本姜染姝打算; 直接用凉水淘豆; 手指尖下头探了一下,触电般收回。
  实在太凉,跟冰没什么区别。
  “兑热水来。” 姜染姝翘着指尖道; 她的肌肤极白嫩,下水冰了一下; 瞬间就红彤彤的。
  赖嬷嬷心疼的跟什么似得,一叠声道:“疼不疼?嬷嬷给您擦掉药?”
  “无事。”她现在养的确实有点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若不是还坚持自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怕是要更娇些。
  一般妃嫔都是连脱穿衣服都由宫女代劳,那手指甲养的精致极了。
  像她就不成,总担心指甲伤着孩子,剪的光秃秃,若是装门面就带护甲,打眼一瞧也有贵妇样。
  “红豆洗过了,绿豆呢?”姜染姝用棉帕擦着手,扶着腰问。
  锦心赶紧把绿豆递过来,看着她淘洗过倒进锅里,慢慢的锅里头食材丰富了,她还放了花生、莲子、葡萄干进去,花花绿绿的,瞧着还挺有意思的。
  原本打算亲自烧火,她刚摸着柴火,就把宫人们吓了个够呛,谁都不敢让她碰,求爷爷告奶奶的,她只得作罢。
  剩下的也就无事,姜染姝托腮看着袅袅白烟,想起来便起身搅一搅,免得粘锅。
  这东西废时间,她难得专心致志的做笔粥,耐着性子等。
  半晌还是闲不住,命人取食材来,打算顺便炒几个小菜,等会儿就着腊八粥吃。
  “有胖鱼头?拿剁椒来。”
  “金针菇也有?成,窝在鱼头下面。”
  “还有扇骨?这个烤着吃吧。”
  “唔,萝卜……炖个汤吧。”
  她一边喃喃细语,一边唠唠叨叨的收拾,康熙立在窗前,看着她腮边一缕碎发被热气蒸腾,微微飘摇。
  拉长的夕阳照在她身上,给她印上一层暖黄的光晕。
  这般洗净铅华,洗手作羹汤的烟火模样,是他从不曾见过的风景。
  云端娇娥固然缥缈如仙,哪抵得上她在灶前厨烟的微醺。
  姜染姝在厨房忙活多久,康熙便立在窗外瞧了多久。
  夕阳渐渐西下,将两人的影子交汇在一起,如同肩并肩的亲昵姿态,让姜染姝回神,抬眸望向窗外。
  “皇上?”她瞬间有些不大好,她竟然没有任何妆容,甚至在厨房烟熏火燎老半天,定然不雅。
  康熙撩开布帘,大踏步的走了进来,看着她面露羞窘,不由得低声浅笑。
  “姝姝。”他总是爱这般低低的唤,平凡的字眼从他薄唇中吐出来,似是带着无限深情似得。
  姜染姝软软一笑,赶紧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就是想着为您做点事情……”
  她狡猾的偷换概念,所幸原本就有他一份,也不算说谎。
  康熙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一大锅腊八粥,慢条斯理地问:“给朕做的?”
  他大手指了指锅,低声开口:“这些?”
  姜染姝诚恳点头:“对。”
  她理不直气也壮,一边净手一边软语问:“菜都炒好了,可要一起用些?”
  康熙捏了捏她的脸,无奈道:“不是说给朕做的吗?”
  话是随意找的借口,她已经在忘了这一茬,闻言嘻嘻一笑,牵着他的手往膳厅走去,省得他揪着不放。
  本就是来瞧瞧她,顺便活动活动筋骨,康熙用过膳,又回去处理政事了,年关将近,事情反而更多了。
  等他走后,姜染姝懒懒的拿出书,斜倚在软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
  “嫔主儿……”锦心有些犹疑,半晌才缓缓道:“您的书……怕不是拿反了?”
  被她一叫,她瞬间回神望向手中的书,果然拿反了,一个个铅字似是在瞪她不尊重。
  将书合上妥帖的放回书架,她没心再看,索性收起来,洗洗去睡便罢。
  临近年节,大家都和气些许,凡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瞧着和谐一片,都面上带着笑,是比往常顺心多了。
  她那日做的腊八粥往家里头赏了些,结果收到了八万两银票,把她惊了一下。
  “家里头这么富吗?”姜染姝召来杏仁,小小声的问。
  如果她没有记错,在原主幼时记忆中,家里头条件很一般,不上不下的。
  后来她进宫了,家里头突然就发达了,大伯进了内务府,坐上敬事房管事的位置,父亲也步步高升,当上三品大员。
  可在京城里头,这样的家底是不够的,甚至有些弱。
  毕竟站在城楼往下头扔块砖头,就能砸死三五个皇亲国戚的。
  杏仁有些无言以对:“您如今坐上嫔位,又养着龙凤胎,圣眷正浓……”
  这素来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如今自然是节节高了。
  姜染姝点头,是这个道理不假,可八万银子着实多了。
  当初方侧福晋为着自己性命,拼死拼活凑齐五万银,如今坟前草都老高了。
  世人只知纯亲王福晋膝下养着遗腹子,无人知道是有人拼着命生下来的。
  这般一想,突然觉得手中的银票滚烫,是炽热的温度。姜家旁的不论,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上,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送回去吧,本宫不需要。”姜染姝沉默。
  这并不是小数字,她占了原主的身体,若是步步高升便罢,左右给对方带来些许利益。
  从对方手里再搂钱,她就有些于心不忍下不去手了。
  杏仁有些愣怔,不明白的回:“老爷给了您尽管收着便是,一家人……”
  她说这话,姜染姝听这些有些耳熟,想起来她那位额娘来,每每处理她和丹宁之间的矛盾,用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都是一家人,你跟她计较做什么。”
  “拿回去吧。”姜染姝无意解释,甚至有些想明白为何突然冒出来这么多银票来。
  怕不是瓜尔佳家出钱消灾呢,可丹宁如今沉寂不再蹦跶,她心里舒坦的紧,何苦再把她放出来膈应自己。
  杏仁吞下要出口的话,躬身离去。
  却不知道姜家收到退回的银票都吓坏了,连忙拉着姜染斐问到底是怎么了。
  他刚刚下朝,朝服还没来得及脱,瓜尔佳福晋就拦住他问。
  “无事,她既然退回,说明她不缺钱。”姜染斐满不在意的回,以前她住乾清宫,时时都能碰上,他看着她如春风般和煦,看似温柔可亲,实则没吃过一点亏。
  以她的手腕,必是不需要这些了。
  她是景仁宫禧嫔,皇上十有八九是去她宫里头,偶尔去有子妃嫔宫里头,谁不知道她盛宠不衰。
  瓜尔佳却有些担忧,原本不打算说,也只能咬牙跺脚的说出口:“这里头大半都是你舅舅给的……”
  她这话一出口,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恨铁不成钢道:“舅舅家的事,您少掺和些,姝姝跟你亲,还是舅舅跟你亲?”
  瓜尔佳氏扭着帕子,噎着气回:“这能一样吗?丹宁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怎么能这么说?”
  姜染斐身上的朝服被吹的猎猎作响,精致的眉眼瞧着比冬风还凛冽,他努力耐着性子道:“姝姝自己心里有数,您别掺和了。”
  他有些冷,搓了搓冰冷的指尖,漫不经心道:“她在宫里头艰难的紧,并无面上那么风光。”还是不要给她找麻烦了。
  可这话瓜尔佳氏听不进去,坐上嫔位,那是天大的造化,旁人都说了,她以后再无晋升可能,这辈子到头也就是个嫔了。
  她愿意扶持她,让她日子好过些,可她也得撑着让丹宁起来,她们瓜尔佳是大姓,哪里是包衣能比的。
  说到底包衣旗就是以前的奴隶,换个地方还不是奴才秧子。
  那里比得上旗人尊贵,纵然在后宫中,也是分个三六九等的,显然包衣最不入等。
  不是她说,姝姝最后还是得靠着丹宁起来,一时起势算不得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不能欺人少年穷。
  姜染斐立在寒风中,听着额娘絮絮叨叨的说这些话,心里只觉得疲惫极了。
  所有人都在前进,只有她立在原地,抓着所谓的大姓给自己安全感,如今更是走火入魔般,想要让子女也跟她一般。
  和瓜尔佳家已经彻底闹翻了,可她还是暗暗搭上了,不声不响的往宫里头送东西,她就不想想,若是因此连累自家闺女,又当如何?
  揉了揉眉心,姜染斐安抚道:“这样的事,儿子和阿玛都有打算,您种花养鱼都成……”
  瓜尔佳氏心头怒火蹭的就窜上来:“左右我就是个闲人,谁都不愿意搭理我了?”
  她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摔着帕子哭,觉得自己日子过得跟苦汁子似得,随意拧一拧,就是泪。
  都说她子女相公出息,日子该快活成什么样,可实际上呢?
  她捶着姜染斐胸口骂:“你个不孝子,一点事都不愿意帮衬,那是生养了你额娘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不知道说什么,跟大家比个心吧。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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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姜府发生的事; 转脸康熙就知道了。
  他眼眸黑沉,有一种被挑衅的愤怒感,他捧在手心里宠着护着惯着; 在旁人看来不值一提。
  “给禧嫔父亲传话; 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他做到什么?”康熙眼眸微阖,遮住那精光乍现的眼神,沉声吩咐。
  梁九功躬身应下; 转身离去。
  他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这瓜尔佳福晋着实是个拎不清的,旁的不说; 后妃如何提携后妃?无非就是结党; 亦或者推举。
  这在皇上这里,都是不允许的。
  若禧嫔真应下做些什么; 被驳面子的时候,岂不是很尴尬。
  皇上对待不喜之人的态度,无比冷酷无情; 说到底都是他在养着; 高兴的时候就逗弄,惹他不高兴,他自然不会将就。
  康熙尚有些余怒未消; 纵然他心中有数; 向来注重平衡六宫,但是长了眼睛的,谁不知道景仁宫禧嫔最是受宠。
  比面上更深层的内里; 他竟独守着她一人,恍然间才发觉; 每每去了旁人那,都觉得索然无味,怎么都下不去口。
  乾清宫香烟袅袅,是熟悉的柚子花香,她喜欢他便时常用着,看她露出享受的嗅闻表情,心情便跟着好起来。
  他这般想着,紧皱的眉头又松开来,转瞬心疼起姜染姝来。
  有这么一个拎不清的额娘,她小时候该吃多少苦,受多少罪。
  “制造局新进上来的小玩意儿,尽数拿到景仁宫去,任禧嫔挑。”他低低吩咐。
  他们不疼,他来疼。
  姜染姝看着梁九功带着一众奴才,送进来一箱又一箱的东西,口头上说是任她挑,实际上尽数都留下了。
  不由得有些纳罕,塞给梁九功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隐晦的问:“这天是晴了?”
  听到这话,梁九功无言以对,天晴不晴的他不知道,“您头顶这片天,必然是晴空万里。”
  姜染姝似笑非笑看着他,半晌才挥挥手:“你走吧。”这狗东西滑不溜手的,向来心眼子多,这似是而非的回答,还不如他不说呢。
  躬身告退,梁九功也没法子,皇上特意交代不许她知道,省得她听了伤心,让半点意思都不许透,他这遵从圣命才是本分。
  看着满院子的东西,赖嬷嬷也呆了呆,凑到姜染姝跟前隐晦的扫着她小腹,小小声嘀咕:“您有孕了?”
  “从何说起?”她问。
  赖嬷嬷也就随便问问,她亲自给姜染姝换的月事带,又如何能不知道她身子如何。
  只面前这一箱子,就诱人的紧,里头放着羊脂白玉的玉观音,雕工精细完美,观音慈眉善目线条流畅,瞧着怕不是价值连城。
  最巧妙的是,眉心一颗红痣,恰是天然生成,那玉质通透水润,亦是极品。
  姜染姝看着就喜欢,一叠声道:“快请进去摆起来。”
  宫中突然时兴礼佛,往殿里头供佛,就似是自己也变得随性慈悲起来。
  她不信神佛,但是相当尊重别人的信仰,观音摆件也可以称为艺术品,相当赏心悦目的存在。
  妥善安置好观音像以后,姜染姝面对着满院子摆的满满当当的箱子头疼,今儿这么大阵势,到底闹的哪一出。
  如今不像是在乾清宫中,就算日日歇在她处,也无人敢往外透露半句,等闲无人知道她受宠。
  但凡康熙来景仁宫一趟,六宫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等闲不敢出去,若是出门一趟,能享受到帝王待遇,各种偶遇姿势都有,都为了在她跟前露脸,想要上她的船。
  然而康熙生平最恨结党营私,她但凡露出星点苗头,他犀利的眼神就扫过来,让她熄了蠢蠢欲动的心。
  前几日去御花园赏梅,碰上一位小答应,她细眼弯眉,樱桃小嘴,姜染姝瞧着就爱的紧,宫中无男子,她瞧见女子都觉得眉清目秀,很想亲近一番。
  回去试探着跟康熙提了,结局不提也罢,她这会儿腰还酸着呢,动嘴一时爽,惩罚火葬场。
  “我就是想找个人陪我聊聊天,保证不做隐私事,您还不信我吗?”姜染姝眉头轻蹙,举着两根手指头发誓。
  室内染着香丸,有细微悠悠香气浮动。
  康熙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微黄的书页上,闻言抬眸看她:“不成。”
  他回答的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见她失落的垂下眼眸,又柔和了神色,轻声道:“你若是觉得无聊,便去乾清宫寻朕,给你支个屏风,也是可以的。”
  免得她将目光抛向他后宫那些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淡淡的危机感。
  姜染姝却犹豫起来,愣怔半天道:“互相之间有什么联系?”
  在她没想明白的时候,已经被康熙掐着腰摔在床上,胡闹过后更是脑子糊涂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时至今日,她还是不知道为何康熙对结党营私拉帮结派这般忌讳。
  正在出神,就听锦心凑过来,小小声开口:“今儿承乾宫闹的很凶……”
  应该说是佟贵妃单方面的碾压,一般情况下,养了别人孩子,纵然忌讳不想给生母看,偶尔做做面子,也会给别人带去瞧瞧。
  可佟贵妃不是,她卡的很死,摸都不给摸一下,平日里都是绕着乌雅常在走。
  眼瞧着胤禛一天天大起来,乌雅氏便有些耐不住,若是拿孩子换了位份,她还没有那么难受,如今她只是一个常在,宫中最末等的存在,等闲场合都不配出现。
  牺牲和得到不对等,让她心里猫爪似的难受,如同万蚁噬心。
  今儿偷偷的跑去胤禛房间,还没摸住他软乎乎的小脸蛋,奶母们便出现了,一拥而上,将她捉住。
  她明明是亲额娘,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却被当贼一样的抓住了。
  乌雅氏不顾形象,跪在承乾宫正殿前大哭大闹,引得所有人都若有若无的看热闹,佟贵妃再也捂不住,这才引她进去。
  后来闹到康熙那里,等他到承乾宫去,两人哭的都跟泪人似得,一个比一个楚楚可怜。
  到底乌雅氏容貌更胜一筹,她年岁尚小,微微蹙起细细的眉尖,眼神忧伤悲痛,如同娇嫩花朵被雨打风吹,特别惹人怜惜。
  佟贵妃端着惯了,就算是哭,也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倒更衬得乌雅常在跟江南烟雨似得,带着几分朦胧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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