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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媚宠入骨-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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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惯犯了,佟贵妃在这一刻想了很多,那五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皇上的孩子,也有待商榷,不管是不是,在抓到禧妃夜会男人的时候,也必须不是。
除了挨个摔死掐死,五个孩子不能有其他出路。
皇室血脉,不容混淆。
她想了这么多,面上仍是一片严肃,而卫贵人就有些绷不住的笑了。
两人立在原地等着,心腹赶紧回去叫人,十来个粗实婆子急忙赶来,这都是佟贵妃的心腹,打从今天起,办了这桩阴司事,往后怕是不能存活于人间了。
她养了这么久的奴才,终于派上用场了。
禧妃,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佟贵妃不再犹豫,带着众人直接往景仁宫冲,还派了好几个守着各个角落,担心听到风声后,那男人跑了。
让她意外的是,景仁宫的门,一推就开。
几人悄没声的进去,就听室内传来陌生的男人调笑声,果然说话缠绵,卫贵人心中一定,这个大功,她是拿定了。
别说告状有错,对方做了错事,就是要揭露出来给众人看。
佟贵妃唇角也挂上一抹隐秘的笑意,只要捉住这个男人,禧妃定然倒台,没了她,她就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这么想着,几人的脚步愈加急切起来,匆匆往内室冲。
内室。
姜染姝斜倚在软榻上,还在邀功:“我说的不错吧,真的很厉害,一个人把戏台子就给搭好了。”
谁知道康熙眼神危险的打量着她,从头到脚,从脚又到头,只看得他头皮发麻,不自在的问:“怎的了?”
“你喜欢这种的?”康熙若有所思。
听出他话中危险的意味,姜染姝赶紧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看对方神色还有些不虞,她特别能放下身段,学着女先生的样子,柔柔开口:“奴家心慕公子许久,颇有打扰,公子勿怪。”
这一次女先生讲的是一个狐狸精主动勾引书生的故事,这一句是以退为进,说着要走,其实是要公子留她。
康熙自然也听出来了,顿时给气笑了,凑到她耳边低语:“公子很怪,告辞。”
接到嗔怪的眼神,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一声冷漠的女声响起:“禧妃姜染姝!夜会男子,你可知罪!”
佟贵妃被那句明晃晃的‘心慕公子许久’给镇住了,头一次见这么风骚不要脸的女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姜染姝:???
歪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她跟康熙咬耳朵:“知道你每天这个点来,偷偷的给你留了门,你非得……”
听着外头佟贵妃的声音,对方显然是打算硬闯了,康熙摸了摸鼻子,不厚道的笑了:“爬墙好玩。”
他没做过这么叛逆的事,偶尔做一下,格外的鲜活,让人欲罢不能。
无辜的笑了笑,他转身就立在屏风后,看不大真切,却仍能看出是个男子身形,徒留姜染姝孤单弱小又无助的面对佟贵妃。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佟贵妃和卫贵人带着几个宫人已经闯进了内室。
姜染姝仍是方才的姿势,她穿着单薄的寝衣,领口大敞,甚至能看到那细腻的雪白。
“你!”卫贵人被这一幕晃花了眼,方才明明听到男人的声音,竟然瞬间不见了,说明对方真的有防备,一下子给藏起来了。
“奸夫呢?”她一锤定音。
姜染姝颇为无辜的撩了撩眼皮子,漫不经心的问:“什么?”她这样若无其事,更气的卫贵人气血上涌。
佟贵妃心中却是一个咯噔,有一种不大美妙的感觉。
可她不信,方才明明有男人翻墙进来,禧妃这个小贱人甚至还留了门,可见早有苟且之事,这么久才爆出来,也是她本领高强。
视线在室内寻觅,她忍不住心里有些酸,她作为贵妃,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禧妃这里,又何尝比她的轻贱,甚至要更为费心思有格调。
入眼就是一道晶簾,色泽均匀的水晶珠子,挂了三米多宽,抵得上多少好东西了。
她视线一时间看到那白凤展翅的屏风,心中不由一喜,那背后影影绰绰的,不就是男人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姝姝:公子向南走,小女子向北瞧,从此别过了!
康康: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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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初夏的风微燥; 吹的人心浮动。
在卫贵人忍不住露出喜色的时候,佟贵妃也没有做好表情管理,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问:“禧妃; 你可知罪?”
在禧妃露出不知何罪之有的表情时; 她冷了脸,一字一顿的给她盖上罪名:“今儿接到卫贵人检举,说是景仁宫有男人秘密来往,作为一个妃嫔; 最基本的贞洁,你都不顾了吗?”
在宫里头说贞洁,好像也挺好笑的; 说句难听的; 这大清皇帝若是在乎贞洁,皇太极收下那么多的福晋; 又该怎么说。
“不知贵妃娘娘所言何事,恕嫔妾无可奉告。”这东西谁敢沾,秽乱后宫; 混淆皇室子嗣; 诛九族的大罪。
姜染姝起身,拢了拢散乱的衣领,那雪白的柔荑搭在烟色的衣领上; 欺霜赛雪的好看。
她施施然的走到佟贵妃跟前; 目光平和。
“您既然开这个口了,不妨把事情都给说清楚了。”也好让康熙听听,她在这后宫; 有多么的举步维艰小可怜。
佟贵妃用眼角余光瞥着屏风后的身影,心里定了定; 此刻景仁宫已被围的水泄不通,纵然禧妃有一万个心眼子,那奸夫也是插翅难飞。
“方才也说了些,本宫就明说了吧,早间卫贵人检举,说你宫里头有旁人,连细节都说了,本宫不得不来证实。”佟贵妃挑眉笑了笑。
也幸好她孤注一掷的来了,要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么好玩的一出戏。
她原本是不打算出头的,全部让卫贵人去做这个恶人,毕竟让皇上知道后,定然没有好果子吃。
可看到实打实的证据后,她就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禧妃这个威胁。
姜染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柔声道:“您确定吗?”
她是高位妃嫔,就算有这样的指控,除非这会儿就在她屋里头搜出来男人,要不然是锤不死她,反而会连累自身。
佟贵妃毫不犹豫的点头,她亲耳所见,亲耳所听,还有什么可犹疑的。
望着室内的女先生,她的眉头皱了皱,当初她也点过她说书,可惜不合她的心意。
看着禧妃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卫贵人忍不住在心里头冷笑,想着之前皇上传召,接过被禧妃截胡的经历,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有些不大好听了。
“禧妃娘娘有皇上,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然还去寻旁人。”她冷嘲热讽。
谁知道对方顺着她的话说:“对啊,皇上身强力壮,本宫为何想不开?”
她看了屏风后头的身影一眼,意味深长的开口:“你这是说皇上不行啊。”
卫贵人冷笑:“任您再怎么巧舌如簧,被我们捉到了,便怎么狡辩都没有用了。”
她才不接这一茬,谁敢说皇上不行,那不是找抽吗?
佟贵妃眉头微蹙,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然而想到翻墙而过的身影,她觉得一切又是那么稳。
就在此时,景仁宫门外传来喧哗声,几个在承乾宫等待的小妃嫔耐不住,听到风声后便忍不住涌过来,想要目睹禧妃落败的现场。
刚开始回避是因为不确定真假,如今都有确切消息,那自然是围观第一手资料比较重要了。
姜染姝不高兴了,这是当她景仁宫是菜市场,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赶出去!”她抿着唇冷厉开口。
卫贵人假模假样的劝:“确实不该进来,到底万岁爷面上无光,让那么多人瞧见,又算什么道理。”她话是这么说,何尝没有抱着激佟贵妃一句,让她强硬带人进来,顶好看到的人越多越好,这样万岁爷才无力回天。
总不能为着一个禧妃,将所有人都放在脑后不成。
佟贵妃心中一动,勉强圆话:“不关万岁爷的事,都是禧妃太过狐媚,引得万岁爷一时糊涂罢了。”
她嘲弄的看向禧妃,对方的镇定在她眼里是吓懵了,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谁能想,刹那间听到屏风后头传来拍掌声,面前的屏风轰然倒下。
“放……”肆!话还未说完,佟贵妃宛如被卡住脖子的鸡一样,瞪圆了眼睛瞬间失声。
她反应的很快,直接转身给了卫贵人一巴掌,重新把那句话给说完了:“放肆!”
接着噗通一声跪在康熙跟前,两行清泪顺着眼眶流下,看着可怜极了。
“皇上,看到是您,臣妾这心里欣慰极了。”
姜染姝叹为观止,瞧瞧这反应能力,一眨眼的功夫,连说辞都想好了。
“贵妃娘娘。”姜染姝慢悠悠开口,眉眼含笑,带着她方才的嘲弄:“您希望是谁?”
佟贵妃心想,是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成,唯独不能是皇上。
嘴里却懵懂又无辜的说着:“自然希望是皇上了,你不知道,看到皇上的那一瞬间,那叫一万个大石放下来。”
卫贵人面色瞬间苍白起来,她知道,若真是如此,那她今儿怕是不能善了。
和佟贵妃的家世不同,她着实微末的紧,无法去跟禧妃抗衡,当有人告诉她,景仁宫有男人出没的时候,她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
怎么可能是皇上呢。
怎么会是皇上呢。
她们方才都听到了,明明是陌生的男人声音,和皇上完全不同的声音,没有一丁点相似的地方。
卫贵人忍不住瞪圆了眼睛,难道……难道皇上有特殊癖好不成。
看到她那愚蠢的眼神,康熙摆了摆手,梁九功直接带人来把她拖了下去,至于佟贵妃,康熙沉默的转了转扳指,他只说了一句:“佟氏,你回吧。”
佟氏。
他上次还叫了她的名字,如今只是佟氏了。
“是,臣妾告退。”佟贵妃白着脸,一言不发的扭头就走。
看到门口干干净净的,一个看热闹的宫妃也没有,甚至她派来的嬷嬷也不见了,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个翻墙,一个留门。
佟贵妃嘲弄一笑,这两人真的会玩,坑的她不轻。
她一直稳稳的表现自己,想要一个后位,如今看来,怕是只有皇贵妃位了。
多的她也不敢想了,心里慌的跟什么似得,佟贵妃一步一步的,花盆底磕在青石板上,稳稳当当的。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梁九功在心里叹气,就凭着佟这个姓,只要贵妃娘娘安安分分的,便什么想要的都有了。
她自打生下来,拥有的便是旁人一生也奋斗不来的东西。
可惜了,皇上那么一个护短的人,又怎么可能放任她做出这样的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皇上面前玩花样,怎么就没想到会被啄了眼。
景仁宫明卫暗卫不知凡几,能让两个妃嫔闯进来,就没觉得是瓮中捉鳖,察觉到一丁点的异常吗?但凡心里多想一点,结果肯定不止是这样。
他在这里感慨皇上英明,却不知道他的皇上,此刻处境艰难。
“您英明。”姜染姝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
这景仁宫里头的有五个孩子,一个公主四个阿哥,可以说半壁江山都在这,她是不信两个妃嫔能够闯进来的,而且她安排守门的婆子像是失聪了,不说通风报信,就连发现人都没有。
这其中要是没点什么,说出来她都不信。
康熙讨好的笑了笑,他大义凛然的开口:“禧妃娘娘谬赞了。”
可姜染姝想着就来气,这不单单是她名声的问题,这还有几个孩子安危的问题,可以说容不得丝毫闪失。
不说现在了,就说在现代的时候,女人但凡扯上点风流韵事,人家不会说其中有什么误会,只会传的风言风语,你没有什么给你编排点什么,你若有点风声,那好了,给你编排的比说书还精彩。
“臣妾身子不适,怕是不能招待您了。”还请回吧。
最后一句她没有说出口,但是意思很明显了。
康熙立在那,像是一棵风中挺立的修竹。
只是表情有些不大好看,快可怜巴巴的开口:“朕来都……”
“来都来了?”
她接话,他点头。
特别默契。
谁知道姜染姝冷笑一声,特别不留情面的将他推出门外,啪的一声关上门。
康熙看着那差点拍上他鼻子的门,不由得胆战心惊的摸了摸鼻子,幸好还在,幸好没塌。
“姝姝。”知道自己犯错,他有些底气不足。
低声解释道:“这事若不是当着朕的面发作起来,她们暗地里发展舆论,事情更不好办。”
到时候传的风言风语,你更不好挨个拉着别人解释,说我没有做这样的事,都是有人编故事,到时候九分假一分真,也足以毁掉一个妃嫔了。
这不一定是他对当事人做些什么,只单单舆论,就足以逼死一个封闭环境下的人,所以直接在这个时候爆发出来,反而更能解决问题。
姜染姝知道这个道理,她恼的是没有跟她商量一下,她是当事人,竟然不知道这回事,直接被人带着人来捉奸,这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她还真没做过花轿,并且这辈子都不可能坐了。
在康熙絮絮的解释中,她有些放空的想。
“姝姝,你开门呀,朕下次不这样了。”他一定做的更隐秘些。
姜染姝冷哼,不可能让康熙跪下唱征服,那就让他唱个小曲来赎罪好了。
“您随便选个曲子唱。”门里传来她冷冷的声音,特别冷酷无情。
康熙想,他是什么人啊,他是一国帝王,他是康熙,让他唱小曲,那不是折辱他。
想都别想。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
事事风风韵韵。
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节快乐!阿中男团赛高!磕一辈子!《天净沙·即事》
元·乔吉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
事事风风韵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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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夜风飒飒。
低沉的男音唱着咿咿呀呀的小曲; 在寂静的夜里,平添几分缠绵悱恻。
姜染姝静默片刻,到底打开了门。
今儿这事; 说起来也不怪他; 左右都是宫里头人作妖罢了。
可看到那张清隽脸庞的时候,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大痛快,都怪他,明明有更好的办法。
“呵。”冷嘲一声; 姜染姝扭身进了里间,把晶簾甩的啪啪响。
康熙摸了摸鼻子,进屋给炸毛的小猫崽顺毛。
……
等她醒来后; 床榻早已经冰凉; 摸了摸那微凹的铺被,姜染姝冷着脸开口:“乾清宫那边; 怎么说?”
半夏有些恍惚,跟梦游似得,一路飘了进来:“卫贵人自缢身亡; 她受不了严刑拷打; 解了汗巾子上吊了。”
宫妃自戕是为大忌,会株连九族的。
可卫贵人只身一人,并无什么家族之说; 一个人死了; 草席子一裹往乱葬岗一扔,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已经扔了?”
姜染姝有些怔忡,一代佳人; 就这么没了,说起来深宫寂寞; 来来回回都是这么几个人,那是因为,除此之外的人,走着走着就没了,你永远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突然就没了。
“遣人去收尸,好歹立个碑。”她道。
时下讲究入土为安,这草席子一裹的事,是最大的屈辱。
半夏有些犹豫,却还是应道:“是。”
妃主慈悲,愿意做这些善事,就当是积阴德了。
听到卫贵人自缢,佟贵妃第一个不信,她们两个打交道也不少,对方野心勃勃,没有这么脆弱,甚至能屈能伸,看着韧性十足,她更倾向于是皇上看她不顺眼,直接缢死了她。
禧妃姜染姝。
就这么被皇上捧在心尖尖上,但凡谁伸个爪子,他不说剁爪子,直接连脖子都被抹了。
狠是真的狠,而带头去挑事的她,又会迎来什么样的处罚。
这个答案来的很快,不过中午的时候,就有这一次大封后宫的消息传出来。
基本上是先派人来知会一声,等真正圣旨下来的时候,心里就有数,可以提前做准备了。
通知来的猝不及防,当乾清宫的太监分拨而出,挨宫去通知的时候,佟贵妃坐在主位上,看着那些小太监先是向她这里行礼,再分散在各个小地方。
就连乌雅氏也从乌雅常在升为乌雅答应,可承乾宫主殿并无小太监进来,他们在禀报完的时候,很知礼的冲她行礼致意。
接着乌泱泱的散开。
“派人去景仁宫……”佟贵妃张开干涩的唇,轻声开口,她话还未说完,宫里头伺候的宫人噗通噗通跪了满地,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些宫人也机灵的很,怕是已经去景仁宫查探过,已经得到消息了。
“回贵妃娘娘话,景仁宫由梁大总管亲自去的,具体会话无从得知,请娘娘恕罪。”一个年迈的嬷嬷跪在地上,一板一眼的回。
“知道了。”
……
和承乾宫的氛围不同,景仁宫众人快要乐疯了,三年,十级连跳,从宫女到贵妃,这简直就是一个传说。
姜染姝抿着嘴笑的矜持,却耐不住心中喜悦,笑的眼睛都弯了。
“行了,都别闹了,每个人去赖嬷嬷那领三个月的月钱当赏钱。”她笑吟吟的安排。
这下子更是沸声盈天,大家都高兴极了,乐呵呵的来领钱。
哎哟,她们也是贵妃娘娘跟前伺候的人了,这可真是水涨船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么形容好像有些不大对,半夏笑的合不拢嘴。
除了景仁宫高兴的跟什么似得,旁的地方也不遑多让,除了禧贵妃禁足期间蹦跶的厉害的人,其他人都晋升一级,这是个什么概念。
这后宫进人十年有余,至今不过一贵妃、一妃、七嫔,高位并没有多少。
如今膝下有子的嫔位中,尽都升为妃位,这一下,宫中主位一下子多起来,跟以前大不相同。
宫中有人喜,有人忧,慈宁宫的气氛却格外僵硬。
“皇帝可曾考虑过德不配位的问题?”太皇太后一脸平淡的问。
她这虽然表情平淡,但是说的话是非常严重了。
康熙薄唇轻抿,闻言有些不大高兴,原本大封后宫就是不计前嫌各升一级,他刷下来的自然不算,可慈宁宫这会儿发难是什么道理。
让他把消息再给收回来,到时候景仁宫如何立足,在清宫中岂不是就成了一个笑话。
“老祖宗,您听朕细说。”
康熙有条不紊,不疾不徐的开口,将他认为禧妃该晋封为禧贵妃的点,一一说明。
“您知道您这宫里头的玻璃窗打哪来吗?”
他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话连苏麻喇都不明白,太皇太后也是有些懵的,这种东西,自然是西洋买来的好玩意儿,下头人孝敬上来的,还能打哪来,左右不会是打禧妃那来。
那么一个烟视媚行的女子,怎么可能跟玻璃扯上关系。
“皇上莫要顾左右而言他。”这对于她来说,没用。
谁知道康熙气定神闲的笑了笑,他想着禧妃素来气人的样子,忍不住学着她的作态,微微勾了勾眼,似笑非笑的出声:“朕自然不会,您这玻璃就出自禧妃之手。”
太皇太后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皇上为了给禧妃晋位,那可真是下了大工夫,连这样的笑话也敢往她身上按。
谁知道对方面色冷厉,无一丝揶揄,看的出来,他打心底里就是这么认为。
太皇太后皱眉:“可当真。”
康熙颔首:“当真。”
他是皇上,只是给禧妃晋位而已,一句朕心悦她,也能解决问题。
太皇太后沉默了,她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方子可弄来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康熙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冷漠道:“禧妃将原班人马给朕了。”可是他没要。
苏麻喇皱眉,这女人真会做人,就算她不主动献上,这样的好东西,也定然落不到她手里。
康熙看着两人的反应,突然觉得这样计较没意思,眉眼松了松,柔声道:“那您知道今年工部新献上的犁车又打从哪来?”
这工部献上的犁车,总不可能跟禧妃有关系,她一个整日里生孩子养孩子的妃嫔,跟着可扯不上关系,皇上要是把这个功劳也按在她身上,那就过分了。
谁知道康熙真就这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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