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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做梦都想娶我为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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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轮廓冰冷无欲,仿佛千年不化的冰川,然而在对上太后旁边少女的那一刻,眼神不觉间便柔和成雪下的融水,几乎没有任何人在看了这一眼后还能怀疑他对少女的情意。
然而他本人便是毫无察觉的,这眼神的变化在他的生活中就如同根深蒂固,已经如同深植入他的内心的天地至理一般是天经地义,便连他自己都无需对此生出丝毫怀疑的,所以他甚至不会因为太后的威胁而有一丝不悦,只因为那威胁的目的,是为了维护他的莹莹。
“孙儿谨记。”
男人微微低了头,声音轻而深,却没有丝毫人会怀疑他话语中的坚定意味,这也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地愿意在太后面前以孙儿自居。
太后眸中却没有浮现出多少温度来,只因为看着三皇子的样子,她便会想起生出那人的皇帝来,而一想到那皇帝,她便会控制不住地想起她的玉儿来。
想到这,妇人指尖生出了难以抑制的颤抖,而这颤抖太过微小,以至于让她旁边的少女和碧云都没有丝毫察觉,然而太后仍是察觉到了她自身的异样,她竭力平复下心绪,方才将那颤动缓慢地平复了下来。
都过去了,这一切都过去了,十数年间她尚且能和皇帝朝夕相处,母慈子孝,难不成不过些许日子,她就连见到皇帝的子嗣都压抑不住自己了吗?若是现在便压抑不住,那么她早十年的强自忍耐岂不是一场笑话不成?
多病之人总是容易思虑过重,太后也不能免俗,她静静地想起了许多年前以为自己会尘封到不再想起的那段往事,妇人面上尊贵到仿佛永远风雨不变的妆容也再难掩盖得了她眉梢间疲惫和衰老的神色。
“记得便好。”她淡淡地说道,却也没有多少要和三皇子改善关系的念头。
这宫中多少人愿意和她攀附上一切关系,太后早已记不清了,现在的她自然不可能因为有登临大宝可能的皇子的一句话便露出多少喜悦之色,事实上,支撑她现在坐在这里,没有去找那素有孝名的贤王的唯一原因,便是她旁边此时坐着的少女了。
她这一辈子,似乎永远都要舍弃一些本来拥有的东西,才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一些东西,才能开始站到不同的位置。
而舍弃的越多,得到的越多,站的位置也越来越高,甚至不知何时,她竟发觉自己已经到了这世间人人钦羡,崇敬不已的位置,然而她已经坐在这位置上太久太久,久到甚至已经开始厌倦千辛万苦才站到的位置,厌倦这寂寥无人的绵寿宫的一切。
而她,总不能再为了这高不胜寒的尊贵,再去舍弃自己最后拥有的几样东西。
所以,如果继续拥有这至高无上的尊名的代价,便是要她最后舍弃下这一直依赖她的少女的话。太后眼角处显出了几分显出老态却十分温和的笑纹。
那就,算了吧。
总不能到了死去的时候,自己的床榻边缘,却始终不见一个真心以待她的人。
而哪怕最后的结局便只有通向黄泉的那一条路,早一日见到她的玉儿,她们能早一日团聚,倒也未必不是一件幸事。
“莹儿,”
卫莹感觉到握住自己的妇人的手温和中却仿佛透着丝丝沁人的冰冷,她心中莫名地便多了几分心酸和惶恐,这是一直护着她,一直陪着她的姑母,然而如今望着妇人鬓角显现出的斑白,一股莫名到来的惶恐便攫取住了她的心神。
少女吞下嗓间的干涩,却是自然地露出最会让妇人欢欣的轻松笑颜。
“姑母。”
卫莹忍不住握紧妇人的手,用上她只有私下时方才会显露出的撒娇口吻说道。
“等我成婚那日,姑母……姑母一定要亲眼看着我穿上嫁衣。”
这明明是极其不讲理的无理取闹之言,然而终于从口中说出时,不知为何,卫莹竟感觉到一种从心间发出的轻松之意,就如同她一直以来的心愿便是这样的,在所有人之中,她只想要姑母亲眼看到她穿上嫁衣,描上红装出嫁的样子。
因为在所有亲人之间,她能真心感觉到,只有姑母一向是毫无原则地疼宠她,为她着想,便连夫婿,也是只要她开口便能为她拒绝。而如今又为了她的选择,哪怕冒着与贤王敌对的风险……
心头千言万语都难以描尽的酸楚和感动涌上,让她此时便连男人直直望向她的视线都再无一丝一毫察觉。
……
从绵寿宫中出来后,少女便一直是一副心事沉沉的样子,眉烟跟在她身边,自然也不敢亲自搭话。
太后留下了三皇子谈话,她倒也没有等三皇子的打算,便径直朝着离宫的方向走去,然而一位宫人却在僻静角落里拦住了她们。
那位宫人深深地垂眉敛目,却是在出示了自己在三皇子宫中的令牌之后,将一封书信递给了她。
☆、发问
卫莹有些讶异; 她接过了信; 便听见那宫人恭敬地说道。
“殿下嘱咐您上了马车再看。”
卫莹此时刚从绵寿宫中出来; 她只觉心中沉沉,乌云不知何时已经暗沉地积涌在天空; 她没有太多的心思; 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便继续向宫门外走去。
而到了马车之上,她心思重重地掀开了车帘; 却被马车中此时车座上摆放着的数颗红血玉惊得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了过来。
而看到这一幕; 几乎立刻的; 卫莹第一直觉便是这又是三皇子所为。
她心中无声地叹着气; 没有丝毫惊喜之色地打开了手上的信封,纸上写着的正是出于三皇子陛下遒劲有力得勾透了纸背的数行字。
而他在这信中说; 红血玉便是送给她的聘礼。
眉烟惊讶地都说不出话来; 她愣愣地回头看着自家的小姐,生怕卫莹看了此景又会被勾出说不尽的愁肠来。
然而眉目华美如画; 却透着些许凉薄般毫不在意的少女平静坐下,此时再望着这一些盈透如血,清透泛着莹华光泽的红血玉,她心中平静无波; 只是定定地想到。
这件事; 又是那人告诉三皇子的。
也对,便连将她托付给三皇子这句话都能说出,他和她之间的许多私密之语; 那人告诉给三皇子的,只怕不止她知道的这些。
这般一想,仿佛心头的热血都完全冷透了下来,此时再望着这些那人口口声声说要以此为聘送给她的红血玉,卫莹也再也没有感到什么特殊的滋味。
她轻轻将垫住它们的布帛包起,数块红血玉相撞着,发出清脆平常的响声。
不过,也是些石头罢了。
有夹杂着雨丝的冷风从窗外吹进,卫莹掀开车帘,不为看谁,只想那冷风吹得更透,更大一些,最好是能将她心头的热血,吹到如同雨水一般的冰冷。
这样,大概也不会为世间存在的一切而动摇了吧。
她心中没有对那人存着的一丝怨恨不甘的念头,毕竟对于一个已入黄泉之人,哪怕她再如何伤悲,也是换不回那人一丝回应了。
而那人想给她的,也不过是一个在他死后,她还能另嫁良人的可能,只是他没有替她想过,她会不会想要。
一股心灰意懒的疲惫之意涌上心头,仿佛在此时便连放开那车帘,都成了一种极其沉重的负担一般。
“小姐……”
眉烟看着卫莹此时的举动,不由地担心叫道。
少女如梦初醒般地收回了掀开车帘的手,为着进宫整理的金簪美服衬得她的容颜华美而尊贵,宛如画卷中言语都难以描绘万一的仙人一般,便连那冷淡清黑的瞳眸,都衬得肌肤流转着让人难以直视的莹白如玉的光泽。
“没事。”
她低低地说道,失意般垂下的眉睫宛如蝶翼一般微颤着,让人忍不住去遥想让她感到失意的到底是何种人物,而又会有谁能忍心让她露出这般人见犹怜的神态。
“我们走吧。”
少女终于恢复了以往一般的平静神色,马车踏踏之声响起,却陡然地一顿。
没有预料到会突然停下的少女身形微晃,在感觉到掀开车帘的那人带进的寒风气息时,视线不由吃惊地往那处看去。
极其匆忙赶来的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他带来的寒风气息,他将车帘放下,卫莹便听到车外传来几人规劝三皇子尽快进车之声,然而男人不急不缓的声音清晰响起,带着雨篷解下的声音,理由沉稳得让人心服。
然而卫莹却是敏锐地觉得,是男人看到了她略微瑟缩的动作。
而这个想法过于荒谬,卫莹不愿再细想,然而想着那人在车外解开雨篷的样子,不知为何,她便不由地蹙起了眉,掩饰一般地,她风轻云淡般地移开了自己凝在车帘上的视线。
而不过片刻,男人便低低地掀开车帘,一闪身进了来。这一次,她没有再察觉到多少的寒风气息。
“见过殿下。”
卫莹话音未落,却是听见男人开口。
“为何不等我?”
付峻平静地问道,然而那低沉的声线与逐渐拢紧的手已经透露出了他此时的情绪并不高昂。
少女垂眉敛眸,以着最温和有礼,也是最疏离冷淡的态度说道。
“臣女以为太后召三殿下是有要事相商,便先行一步,请殿下恕罪。”
而听了她的解释,男人面容中的绷紧微松,不知为何,卫莹竟是看出了男人些许仿佛从紧张中放松下来的感觉,这让她哪怕在此时解释,心中也不免生出了些许怪异之感。
然而似乎并不是她的错觉,男人低沉地开口,声线宛如最为醉人的美酒,而话语冰冷背后蕴含着极为深沉感情地压抑着说道。
“如今春寒时节,你又体寒,日后也不必顾及我,在马车中等我就好。”
男人垂眸,却是不由收拢着五指,言语中暴露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只是我见了那傅闻辰先一步离开,担忧他会在宫外纠缠于你……”
付峻这话说得是小心翼翼,这确实是他内心最深沉的担心,然而他担心少女会从中听出他不信任她的意味,便忍不住又要开口解释道。
“我并非不信你,只是人心难测,我怕你受了委屈……”
卫莹面容华美如画,却是平静无波地听了,宛如听着的并不是一腔情话,而是过路之人随意开口说的闲话罢了。
而看着她面上的神情,付峻心中一冷。
是了,在他的少女眼中,他不过也是和那傅闻辰一类的人物罢了,说不上傅闻辰在她心中的印象还要比他好上许多,毕竟傅闻辰可是没做过真正的逼迫之事,他却是要纠缠着少女,让她嫁予他。
付峻收敛了所有的情绪,他仿佛又变成了一樽冷俊却没有丝毫生气的雕塑,他直直地朝着少女走来,眉烟早早地便站起,为了不再惹她厌烦,付峻选择和少女足有一臂的距离,这在他心中已是忍耐的极限了。
仿佛不过一瞬,又仿佛过了许久,卫莹平静地开口道:“殿下不必担心,纵使那人长得与大将军再像,臣女也是不会将他和大将军混淆的,至于答应殿下的承诺,臣女也是一定会履行的。”
就在她还要再说下去时,却望见男人仿佛猛然被针刺到了一般,冷冷地转过头来,眉宇间宛如积蓄着暴风雨前的凝静一般,蓄着让人一望便觉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川般的冰冷和让人不由窒息的尊贵之气。
显然男人在极端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然而最终他的声线中还是泄出了些许不稳的端倪。
“你说,他像谁?”
她为了不再想起那段痛苦之事,模糊了自己对于那人的记忆,可三殿下与那人是故交,莫非三皇子也忘记了那人的容颜不成?
卫莹心中平淡,却是不愿再多生事端,说道:“只是有几分相似罢了,殿下不必在意。”
然而付峻心中刮起的惊涛骇浪是卫莹难以想象的,他竭力地回想自己在殿中看到的傅闻辰的模样,越想便越觉得心惊。
而他前世时并不在意相貌,偶尔几次看过铜镜中的自己,也不过是中人之貌罢了,倒是对自己的样子记得有些模糊了,如今回想殿中遇到的傅闻辰的面容,却是越想不由地越为心惊,仿佛和他前世中铜镜映出的那张脸重合起来了一般。
特别是傅闻辰从军中操练出来的微黑面容和那沉默气度,几乎是越想,付峻便越觉得傅闻辰是以前的他的翻版。
而他的莹莹对于他的感情,付峻自然是毫不怀疑的,然而想到那人可能因为与他前世想像的面容,便惊动起他的少女心中哪怕一丝的波澜。光是想到这个可能,付峻便觉得难以忍受。
男人沉沉地坐着,冰冷俊朗的面容如同有着棱角的冰锋一般透着生人难近的气息,而他着的一身黑青锦衣更是衬得他面容尊贵无比,仿佛一樽太过深刻而毫无生机的雕像一般,他没有任何声息地端坐着,却透露出了让人难以忽视的威压。
就如同一个受了委屈却仍要留在她身边孩子一样。
莫名的,卫莹脑中跳出了这样的一个想象。然而她却是将这个想法压下,此时的她更宁愿是相信三皇子是在思考刚才和姑母在绵寿宫中商量的关于储位的要事。
此时,男人沉沉地抬起头来,如利剑般锋锐的目光直直看向她,眉眼黑深,尊贵至极的面容上,发髻一丝不苟地将青丝全部束起,薄唇轻启的刹那,卫莹下意识地认为他要说出关系着苍生或者储位之类极为紧要的话语。
“那你觉得,我和付将军之间,可有一分相似?”
☆、改变
“殿下说笑了。”
少女笑着说道; 然而那面容之上的笑意有礼而冷淡; 却是只说了这一句; 便不想再多言。
然而三皇子出乎她意料之外地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尤为固执,男人微微蹙着眉; 面容只让人想起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川一般高不可攀; 而透过面容的冰冷; 他深黑的眼神仍是牢牢锁定在少女的身上。
“我没有说笑。”
三皇子那一刻的垂眸让她误以为看到了他失意的眼神,然而男人下一刻抬起眼时; 面容无惊无宠; 冷峻而深刻的轮廓中中透着如同芝兰玉树一般自然而然的尊贵和不可冒犯的气势。
“比起那傅闻辰; 你觉得我们谁更与他相似?”
卫莹没有想过竟是在这种问题上; 三皇子会如此煞有介事地和她提起那人。
然而三皇子问出问题时的神态太过认真,连带着她也被他肃穆的态度影响着; 以为这是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
然而这个想法太过突然; 她心中不免便涌起了极其荒唐之感,抛开了脑中的念头; 卫莹仔细地想了想,若是不给这位三皇子一个回答,回静柯寺的路上,她是再难得到什么安宁的了。
卫莹轻摇着头; 开口说道。
“以我看来; 殿下龙章凤姿,二世子性子内敛,大将军沉稳可靠; 各人风采不一,却是没什么好评判的。”
然而她这话说话,气氛果然如她所愿陷入了沉默之中,然而男人如松柏般的身影在她身旁坐着,平日里格外有存在感的气势此时沉了下来,冷峻的面容沉在阴影之中,阴晴难辨,倒是让她觉得这般的时光度日如年。
“你既说我龙章凤姿,那你为何不喜?”
男人沉在阴影中的面容转了过来,那双在黑暗中仿佛也燃着灼热光芒的眼眸静静地看着她的双眼,仿佛就能一直看进她的内心深处。
她逃避似的垂下眸,如同蝶翼般的眉睫微微地颤了颤,却仍是平静地说道。
“殿下说笑了,”或许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这般回答太过敷衍,她补救着缓缓开口说道,“殿下如此龙章凤姿,天下女子见了,定然都是心悦不已的了。”
男人低头望着她,出声说道。
“可唯独你不心悦。”
这声音太过平静,仿佛没有一丝起伏地陈述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寻常之事。
男人的手缓缓伸出,以着完全可以被拒绝的缓慢速度坚定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和他,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吗?”
从那有着薄茧上传来的温度灼热而炙人,就如同三皇子给她的感觉一般,永远透着一股太过炙热而让她难以抗拒的情深姿态。
然而或许是那车帘外刮进的寒风太冷,又或许是三皇子握住她的手的力道太过小心翼翼,就如同是已经预料到了被推开的结局所以一开始便不指望能够拥有多久,只是想要就这般小心翼翼触碰她的姿态太过卑微,在这种熟悉的姿态中,卫莹甚至忍不住脱口而出认同三皇子和付峻最像的可能。
然而最后,她只是以着仿佛被烫伤的速度缩回了手,转过头轻笑着说道。
“殿下何必妄自菲薄?”
然而仍是没有否认她只心悦于一人,而那人并不是他的事实。望着少女哪怕在光影黯淡的车厢中也仍然华美如初的面容,付峻在那一刻有些忍不住要将事实脱口而出的冲动。
果然,他仍是忍受不了他和她之间从两情相悦的默契和心意相通,变成现在这般如同胁迫无异的场景。
男人的瞳眸深了一深,失去了手下柔滑而细腻的触感,他只觉掌中恍然若失着,仿佛便连身旁的少女都有些把握不住了一般。
男人的面容平静冰冷之下,仿佛涌动着常人难以捉摸的暗涌,而在马车沉默的气氛之中,他平静地收紧了手,云淡风轻般地便将手收了回去。
“等到你我成婚之日,若是你仍未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心悦之情,我便告诉你一件要事。”
少女垂眸,显然对他口中说的要事并不关心,也并不想知道那到底是何事,然而仍是为了满足三皇子的心情,她平静开口说道。
“是,殿下。”
下一刻,冷淡的暗影便笼罩在了她的一侧,付峻坐近了一步,然后用着不容分说的力道强制地锢着她,逼迫她的视线从那地上转回到她的身上。
少女蹙眉,然后很快地恢复了平静地望向他。望着那浅黑得宛如盛着一腔春水般的柔美瞳眸中终于盛着了他的影子,仿佛被天地注视着一般的微醺之感笼罩在男人心间。
付峻却是平静地想到,既然他已惹了她的厌烦,再这般束手束脚下去,也不会换得她一丝的谅解。既然如此,倒不如让他还原回自己的本色,这样自己的莹莹,说不定还会因为自己和前世的几分相似,拥有再度爱上自己的可能。
男人身上如同休憩的猛兽猛然睁眼一般爆发出来的强势之感让她有些不适,卫莹却是不明白自己先前的哪一句话换来了三皇子这么大的转变,在最初下意识的推拒过后,意识到三皇子臂力惊人而她完全不可能在违背他的意愿下推开的她,想到有求于三皇子的诸多事情,推拒的力道便不由地减弱着。
到了最后,她几乎是放弃一般地松懈下无用的和三皇子对抗的力道,他们之间的一丝缝隙几乎也变得如同紧密贴合了一般。
男人强势带着丝丝冷香的气息不容抗拒地笼罩着她,头顶上那异常贴近她脖颈的气息更是让她心中生出抗拒。
然而却是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卫莹能感觉到男人逸散开的温热气息久久地停留在他脖颈之上,激起一阵酥麻般的微痒来,而这转过身来的拥抱姿势不过维持了一会儿,便让她有些难受。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难受一般,男人禁锢着她身体的力道松了些,然而却不是放开她的动作。
她只觉天地一转间,男人便将她抱在了腿上,手从她膝下淡然伸出,继续成刚才一般禁锢的姿势,那平静如常的姿态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他的态度转变得太过突然,此时卫莹心中不知为何起了仿佛被凶兽盯上的惧意,便连声音都不自觉地轻了一分。
“殿下。”
“嗯。”
男人的胸膛传来清晰可闻的震动,付峻便以着这般自然的姿态禁锢着她,谁也不知道在刚才将少女抱起的刹那,他也同样觉得口干舌燥,天旋地转得仿佛身体都不能自主。
就如同,是做了许久的美梦,终于在这一刻如愿以偿了一般,感受到怀中少女轻盈柔软的触感,淡淡幽然的少女气息传来,他便觉得是将这世上的宝物都抱在了怀中一般,自身悬浮在轻飘的云端,下一刻仿佛就会从美梦中醒来。
这般想着,他不自觉地更收紧了紧锢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身的力道,直到感觉到少女的挣动后,方才恍惚着送开一些。
“你说,我想听。”
身着锦衣,面上不自觉间便带着凛冷和华贵姿态的青年缓缓开口道,他松开的手缓缓抚上少女的一头青丝,面容冷硬,眉宇黑深,仿佛永远在眉目间凝着一股抹不开的煞气,然而他此时的眼神却是格外的专注,声音也是格外地放低着,害怕会惊到怀中小心翼翼护着的佳人一般。
在男人灼热的气息包围之中,极少与外人如此亲密接触的卫莹心中仍是存着些许抗拒。
然而或许是三皇子身上淡淡的冷香太过熟悉,而他的口吻又如同天经地义一般的太过熟稔,就连抚摸着她长发的动作都如此小心而没有让她察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疼痛。
在这般炙热而紧贴着男人胸膛的怀抱之中,全身被这种温热而强大的气息包围着,胸膛的震动透过衣物传来,几乎让她紧贴的身子传来微麻而又并不如同想象一般非常抗拒的感觉。
相反,在这样炙热的怀抱之中,听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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