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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做梦都想娶我为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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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掀开车帘,与不远处一位驾着马的身着铠甲的男子对上。
  男子面相普通,语气沉稳得却像是多年从军之人,再配上他那一身哪怕上战场都显得准备齐全的甲装,更显得万分隆重。
  男子没有直视她的目光,他略微低下头说道:“主子已经寻您很久了,请您暂且在此处等着,容我去通禀一声。”
  只见他偏头,一声尖利的哨响发出,一只在天上盘旋已久的雄鹰便立刻飞冲下来,然后平稳地站到了他的臂上。
  男子将一道细长纸条掀开,略微看了一眼后,便将纸条塞入那雄鹰爪子上的竹筒之中,确定纸条封好之后,男子手臂略微一抖,便让雄鹰扬开翅膀,重新飞入天穹之上,最后踪迹消失不见。
  “由属下带夫人去禅房吧,已经有一间禅房是打理好,常年空置着留给夫人的了。”
  男子毫无波澜地说道,他一翻身便下了车,马车中又有一位着装相同,身着重甲的军士接了他原本的位置,而又有几位身着重甲的士卒下了车,沉默地守在她这辆马车旁。
  看着那军士在车旁安静地守着,等着她下车的模样,卫莹有些讶异地开口问道。
  “你也是付将军门下的旧部吗?”
  卫莹心中的害怕淡去了几分,下一刻便要起身,却听见那冰冷无情的一如往常的身着重甲模样的男子开口道。
  “属下奉的是三皇子的号令。”
  少女面上显露出的笑意陡然消散,她难以置信地开口,话语中带着微弱的颤音。
  “我……并不认识什么三皇子,许是你们找错人了吧。”
  军士冷面无情地摇摇头,打散了卫莹最后一丝奢想。
  “属下确实是三皇子派来找夫人的,三皇子说了,他是付将军旧识,请夫人放心。”
  许是看出了她不信,一道令牌的冷光在军士手中划过,最后被他攥着定下。
  “这是付将军留下的令牌,还请夫人放心。”
  看着那令牌确实与当年付峻给她看过的令牌花纹一样,再听了军士这句话,卫莹本来吊起来的心陡然又有了几分安定。
  她虽是不解付峻为何会和那深宫之中的三皇子相识,却对付峻认定的人也不由便生出一种交心般的信任。
  “请夫人下马,随我们一同进静柯寺吧。”
  军士口中的话语冷冰冰的,宛如遵从着一道道指令说出的一般,这公事公办的严肃语气却不由让卫莹生出几分安心来,她刚想答应下来,看着熟睡的眉烟,却不由犹豫地开口说道。
  “我的侍女受了伤,可不可以……”卫莹微不可见地停顿着,她咬着唇,却是对接下来想要说出口让他们多等一会的话有了几分难以出口。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再出口时不免抱了几分小心翼翼。
  “把我护送到这里的人还没有回来,我可以等他回来再走吗?”
  军士凝着眉,显出了几分不赞同的神色。
  “夫人若是不放心,我们可以留一个人下来告诉他。只是如今日色已经深了,静柯寺旁的山林中野兽出没,并不安全,夫人还是先同我们进静柯寺吧。”
  卫莹微微蹙眉,她虽是不愿给他们平添麻烦,却也还是觉得与他们一群素不相识之人离开有些不好。
  毕竟比起蓦然来到她面前的军士,她私心里还是更信任那把她们救下的瞿铤然。
  只是,这令牌上的花纹也不是伪造……
  毕竟在那人离开之后,她曾经日夜翻记着那人给她留下的一切书信,也包括那枚她摩挲了许久,每一痕每一弯都记在心中的令牌。
  就在她举棋不定之时,陡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冷喝。
  “你们这群贼人,守在我的马车旁做什么?!”
  “夫人,你没事吧?!”
  听着瞿铤然焦急的呼唤,卫莹连忙掀开车帘说道:“我没事,他们也是与付峻熟识之人派来寻我的。”
  瞿铤然目光中的杀意在看到女子平安无事的面容后陡然消减了下来。
  卫莹对着防备瞿铤然靠近的兵士们出声喊道:“他就是护送我到此处之人,让他进来吧。”
  为首的那位军士皱着眉,手一扬,却是让几位防卫着拿着兵器的士卒收起兵刃来。
  瞿铤然目光不善地看了一眼他们,跳上马车之后,却是要直接掀开车帘入内,却在看到侧面一道直直插入的寒光时马上退开。
  那名沉默着守卫在卫莹身旁的士卒用兵刃堵着车门,沉默无言地看着他,却是摆出一副不准许瞿铤然入内的样子。
  瞿铤然心头火陡然蹭起三分,就在他想要动手杀了那挡路之人时,却听见车厢中女子柔和的呼吸之声时,不由收起了自己的杀意。
  这里毕竟是离夫人太近,他也怕在这里动手,会伤到了夫人。
  “怎么了?”
  感觉到车厢外的异动,卫莹不禁有些讶异,在她想要掀开车帘一探究竟之时,却听到两道喊声分别响起。
  “夫人别过来!”
  “夫人离远些!”
  卫莹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无措地停在车帘另一边。
  “我怕这个贼子伤了夫人!”
  “我觉得这些人不安好心!”
  同样是两道几乎大意仿佛的话语同时说出。
  车帘外地两人互相警惕着对方,脸色都不由地有些难看。
  车厢之中,卫莹斟酌再三,方才缓缓说道。
  “瞿侍卫是付将军的旧部,也是我信得过的人,那些军士是三皇子门下之人,三皇子据说也是与付峻相识,你们大可不必如此提防对方。”
  这句话固然柔和明理,然而话中的亲疏远近还是一听便能立刻听出来。
  瞿铤然冷哼一声,却是直接站住脚,他也不愿意让少女为难,只是还是有些警惕地说道。
  “我在付将军部下的时候,可没听到付将军提过什么三皇子,夫人还是小心点为好。”
  卫莹自然是把他的这番话听进去了,她柔和应下。
  军士冰冷开口,没有什么感情地说道:“那便请夫人和我们走吧,静柯寺中的禅房已经打理好了。”
  听了他这话,瞿铤然方才显出些许讶然,他也没想到这群人竟然真知道大将军为夫人留下的禅房。
  瞿铤然面上的敌视之意收起了三分,警惕之意却是丝毫未减,他有意地说给军士听一般地说道。
  “我也从方丈那里打听到禅房的位置了,夫人,我护送您前去。”
  卫莹两道声音都应了下来,她转身,望着熟睡的眉烟时却不免有些为难,但也不得不伏在眉烟耳旁,轻声叫道。
  “眉烟,眉烟,先醒醒,我们到了禅房再睡。”
  眉烟皱着眉,有几分困顿地睁开眼,最后还是在卫莹解释清楚了她们要去之地后,被她护着小心地下了车。
  

  ☆、私见

  这一路上,被军士和瞿铤然牢牢地护在身后,卫莹没有看见多少僧人走动的痕迹,他们走的是小路,路上也没有多少人迹。
  卫莹心中惴惴地他们一路走来的路径,就在她心中默记着,不时地安抚着面容痛苦的眉烟,已经走了一炷香时间的时候,他们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禅房之中。
  几个随行的军士已经自觉地站在了院门把守着,一人避过她的面孔,冷淡开口:“夫人,请吧。”
  刚迈进这处庭院,卫莹便发现这处庭院的大小竟然不比她在卫国公府的庭院小上多少。
  而且说是禅房,一切都是按着她的心意修葺的,甚至还有两个迎上来的手脚麻利的丫鬟已经开始接过了靠在她肩上的眉烟,说城中的大夫已经在叫过来了。
  这一切未免都太过符合她的心意,卫莹陡然愣住,少女的面容之上,显出些许疑惑的神色。
  她抬头,望着那位一直低着眼,不敢望她的军士,轻声问道:“这些都是三皇子安排的人吗?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却是平静答道:“属下不知。”
  “但这些人既然都进来了,应该是可以信赖的人,小姐不如就让他们服侍您吧。”
  卫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不再推拒,然而心中的疑惑却是重重,只能略微露出些笑意,然后答应了下来。
  “小姐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卫莹点头,心中的不安却松了三分,然而那说告退的军士仍然如同脚生了根的站定着,看向瞿铤然时,目光说不出的凌厉逼人。
  看着少女面上显出些许为难之色,瞿铤然将心头的怪异情感猛然压抑下来,自然明白他不可能再呆在这里。
  果然,他提了告辞之后,听到了少女略微放松下的呼吸之声。
  瞿铤然面目冷厉地和那军士对望着,两人几乎同时地走出了庭院。
  走出了庭院门口,瞿铤然心中仍然没有半分放松下来的意思,少女那声陡然放松下来的呼吸声仿佛成了压在他心中的一块巨石,在面对少女的时候他要顾忌,面对旁人时,他冰冷难看的面色便毫不遮掩地流露出来了。
  然而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挽留着他离开一般,瞿铤然看着庭院门前毫无表情守卫的两名军士,冷哼一声,也如同门神一般地站在了他们身边。
  而那位和瞿铤然一起走出的军士面色有些难看,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带着威胁之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快步离开。
  ……
  卫莹进了这屋子,身上便陡然像是泄了重任一般轻松了下来,屋中的一些布置让她觉得有些眼熟,然而细细地看过去,又像是她的错觉一般。
  卫莹不在意地摇摇头,听着侍女轻声禀报眉烟已经睡过去,便点点头,然后认真叮嘱着她们一定要等大夫来,为眉烟换上伤药,她分出了一个侍女过去守着,屋中还有三个侍女静静守着。
  卫莹这时才陡然觉出疲乏来,今天又是起得很早的装扮,入宫选秀,落选,回家,逃家,最后进入这庭院,她的心中方才陡然感觉到了如释重负的疲乏来,现在只想好好沐浴,然后立刻歇息下来。
  屋内的衣裳饰品一应准备齐全,就如同她不是刚来,而是已经在这里住了好长一段时间一般,感觉到床上细腻的云锦质感,倒是比她家中所用还要豪奢上几分。
  卫莹皱着眉,此时她吩咐下去的沐浴,侍女们已经准备齐全,刚刚烧好的热水一桶桶送上来。
  在水温调到适宜的温度后,侍女们已经伺候着她脱下只剩最后一层薄薄的底衣。
  然而身边终究是些不熟悉的面孔,卫莹心中存着几分抗拒,还是让她们到帘后去守着,自己放松地解开衣物,然后浸入微烫的水中。
  薰炉之中点燃起的熏香温和熏暖,气温温和,却带有一种熏暖得让人放松下全身防备的香气。
  卫莹毫无察觉地闻着这香气,不知何时睁开的眼有些疲惫地合上了。
  ……
  就在瞿铤然尽职尽责地和几位军士守在庭院之中时,离开的那位军士已经带着一人匆匆地从密道之中来到了庭院中一处偏远的厢房之中。
  “在这里守着。”
  男人面色苍白,因为着急赶过来而呼吸略显急促,然而这一点都没有减损他身上不容置疑的身后威势,衣袖掩下的手却在想到庭院中少女的存在时几乎扣入皮肉之中。
  军士平静地答应着,在男人快步离开后,那股逼压得他透不过气的威势离开后方才逐渐松了一口气。
  殿下,果然如同传闻的一般拥有比帝王还要强大的威势,想到这,军士不免庆幸他从接卫小姐开始,便一直没敢多看。毕竟宫中的些许传闻,有些他还是要深以为鉴啊。
  这一边,男子已经快步进到了厢房之中,而看着他进来,厢房的侍女们面上都没有现出太过讶异的脸色。
  “她在哪?”
  话说出口时,付峻没有发觉自己的嗓音竟变得如此嘶哑。
  害怕,恐慌,期待,欣喜,不一而足的心情涌上他的心头,是连他第一次上战场时都未曾有过的复杂心情,让他甚至连在侍女带领之下,迈开的步伐都显得有些沉重。
  自从他醒来,这句身体因着从出生开始便一直喝药的缘故,他对于熏香这类外物可以说已经是彻底免疫的了,也因此,他才敢在她睡下的时候过来见她。
  然而在掀开那道帘子的时候,他仍是觉得有气血疯狂地涌上头,让他眸中的神色逐渐暗沉了下来。
  “谁服侍她沐浴的?”
  指引付峻的侍女小心谨慎地答道:“是小姐坚持要自己沐浴,不让奴婢们服侍的。”
  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生死关头来回过一趟的侍女还待再说,付峻便直接打断道:“把伺候的东西留下,你们退下。”
  侍女们小声应道,然后有序退下。
  这次一人站在了帘前,付峻终于不再犹豫,他掀开帘子进入,在望着少女安详的睡颜时,仿佛时光从未流逝的感觉已经生出,让他面容上的冰霜陡然融化了下来。
  然而在看到少女半边面上还略带指痕的面容,滔天的怒气几乎要将付峻覆灭,纵使已经从下人口中得知了一切,然而此时他的双眸中仍是带着近乎让人忍不住跪伏下来的杀意和怒气。
  这是他早早就应该娶过门,不让她吃半点苦的夫人。
  然而察觉到水上的热气消散,付峻忍耐下心中的所有汹涌,稳稳地将少女抱起,他面上的所有波涛仿佛就此平息,然而付峻看着那将身子软向他,仍然蹙着眉的卫莹时,眸中掩藏下一切的黑沉和暗涌。
  他带着满腔泄不出的怜爱,轻吻着少女的眉间,神态专注而带着让外人一看便觉得发麻的深沉爱意。
  别怕,一切都交给他。
  他一定会让所有欺辱过她的人,都付出最大的代价。
  男人稳稳地将卫莹抱到塌间,他没有丝毫羞愧地拿着棉巾,一丝不苟地做起了本应该侍女做的活。
  这是他早应该过门的夫人,付峻没有丝毫异色地做着侍女该做的事情,力道却是尽力放柔着,害怕自己多用了半分力道,会在少女的身上留下痕迹。
  这件事情着实与自虐无疑,然而在清楚知道自己没有完全护住莹儿的把握之下,付峻还是清楚他不能引起少女的一丝觉察。
  他眸中的暗色越来越深,呼吸也忍不住越来越浓重,就在他身下的异样难以掩饰之时,心中怀着绝不能让侍女做这件事的念头,付峻终于狼狈地完成了这个与自虐无疑的任务。
  然而穿衣这件事情着实就太过考验他的定力了,男人将包的一丝不露的少女抱在床上,然后用被褥将她遮盖得严严实实。
  此时的他方才是真正松下一口气来,望着少女安眠的清丽柔软面容,付峻眸中的暗色一点点淡了下去,哪怕就这般安静地守着她,付峻心中都有一种莫大的满足感产生,让他只想长长久久地看着她,哪怕就这样看着她,直到自己老去。
  然而想到一些如深渊般黑暗的回忆后,付峻便陡然把他刚才软弱的念头丢了个干净。
  她本来就是自己的夫人,他如果不愿再重蹈前世的悲剧,将命运交给上天来定夺他和她的离合,那么他就要主动将这世上一切阻碍他们在一起的东西消灭干净。
  男子定定地低下头,他从少女的眉间开始,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竭力控制着自己力道的吻,最后在即将吻到那日思夜想的唇时,却陡然定住身子。
  他害怕这一吻落下,他尝到了她的味道,会做出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来。
  他从来不敢过分高估自己。
  因为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未曾有过半分理智。
  

  ☆、忍耐

  在这具几乎是被药浇灌出的身体里,哪怕付峻已经尽量用着军中的锻体之法去锻炼,这短短数个月的时间里,他也没能将身体恢复成前世的一般。
  然而在此刻,付峻却是真诚地感谢这具在平时就难以入眠的身体来,可以让他毫无疲倦地将少女身上散发的每一点气息,少女面容上每一分波动的神态都完整地深刻地记在心里。
  半搂着少女的男子面容虽仍残留一些少年的青涩,神态却沉稳得没有泄出任何一丝的波动,他沉着而近乎贪婪地扫视着少女面上每一寸肌肤,如同恶鬼在扫视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几乎没有挪开过自己的视线。
  若不是害怕少女梦中会惊醒,付峻几乎要忍不住将她每一寸的肌肤都舔舐然后吞入肚中合为一体的渴望。
  然而即使如此,自己如珠如玉般捧在心间上的珍宝此时乖乖躺在怀中,还是如此一副如此任君攫取的安眠模样,只要他还是这世俗间的一个凡人,就不可能忍耐住的。
  汹涌如潮水般的怜爱和失而复得后的惶恐激动之情逐渐退去后,付峻一寸寸扫过少女如玉般细腻的肌肤,纤长黛眉,在灯烛的照耀之下仿佛笼罩了一层柔光的清丽安静轮廓,最后落到少女此时那一点微抿的,仿佛存着无尽心事的红唇。
  卫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快之事,眉宇微蹙,却是乖巧得如同幼猫一般蜷缩在这锦被之间,没有发出一声□□,如流苏般柔顺的黑发披下,将她衬得更是柔软清丽到极点,让人恨不得能将世界的一切都双手奉上,只求得她眉宇的那片刻欢宁。
  于是刹那间理智便被他脑中的一切逼退,付峻俯身压下,他按着锦被边缘,却是被理智命令着,要疯狂抵挡住那拼命压倒过来的身体的本能。
  然而即使他手背用力地青筋都几乎绽出,男人黑沉得没有丝毫波澜涌现出的双眸仍是不能抑制地靠近着少女的面容,直到闻到她身上温暖如清煦阳光般的气息,男子所有的理智和仅存的清明便终于不能抑制地轰塌完全。
  仿佛跪伏于神祗脚边的信徒,得到神祗垂怜似的低头,当付峻颤抖着继续低头,感受到少女双唇的柔软触感,便仿佛连全身血液都为她点燃,而心甘情愿地将所有的一切都献予她,哪怕能得到她片刻垂怜似的目光注视,都是这世上莫大的恩赐一般。
  然而怀中的珍宝太过柔弱,哪怕是他已经控制了力道的亲吻落到少女身上,少女仿佛都控制不住般地瑟缩退避着,却如同无能为力的幼兽一般只能在眼显出红意,双眸紧闭着,仿佛遇到莫大的噩梦一般地微颤着睫羽,仿佛将要蹙眉醒来。
  然而还是熏香的用效压倒了一切,沉沉的睡意还是压过了身体所有的不适,在感觉到那带着沉厚压迫,仿佛凶兽般可怕要将她吞入肚中的力道离开后,少女微蹙着眉,最终还是被安抚了下来。
  回味着唇上残留的温度和柔软触感,付峻如同石雕一般一动不动地挺直着身子端坐着,直到身体中所有沸腾的炙热在逐渐离开那温软红唇终于平息下来后,方才敢再将视线移回到床榻上安眠的少女身上。
  望着少女清丽得如同不该属于尘俗的柔白轮廓,付峻僵硬的身子方才在她平稳的呼吸中放松了下来,担心自己影响了她的安眠,付峻只能强忍着转移开视线,最终停留在她身后披散而下的长发上。
  在看到她柔顺披散的长发后,付峻不能控制地伸出手,克制地宛如触碰什么易碎的瓷器般,轻柔地握住一束,感受着那份温和柔顺的触感后,他平静毫无波动的面上,如同冰面乍破一般,显出旁人难得一见的温和动容来。
  大概是少女的这份美丽太过虚幻,只是这般静静看着,便给人一种仿佛掌控不住的流逝之感一般,付峻轻柔地握住她的一小束长发,便觉得陡然有了一种安稳之感。
  真好。
  付峻满足地想,他现在不是在书信,别人的描述,或者是幻梦之中看到他的莹儿。
  他是真真正正地看着她,守着她。
  这一刻巨大的满足感便让他只想保持着这个姿势,就这样平静而亘古地守着她安眠下去。
  然而不够,还是不够。
  身体中巨大的空虚感袭来,让付峻还想要做些什么,比如说想要将少女毫无顾忌地搂在怀中,比如说能够无时无刻真正看到她自然而真心的笑靥,比如说在众人面前,能够毫无顾忌地将她搂在怀中,然后向天下所有人昭示她是他的妻子。
  妻子。
  想到这个词语,付峻感觉身体中仿佛有什么被这个词语微微地触动着,涌现出难以抑制的渴望和暖意来。
  他要让她成为,这世上无人可欺,无人敢觊觎,站在他身旁的妻子。
  那一天,不会太远的。
  男子将他指骨分明的五指克制地覆上少女的轮廓,许是这手掌已经在锦被上按压得太久,如今传来几乎发麻的感觉,温度却是已经热得不会让安眠的少女再感到半分不适。
  男子克制着自己的力道描摹着少女的轮廓,微微擦过的略微粗糙触感引起了少女的些许不适,但或许是这份力道刻意压下的轻柔,让少女在被触碰时,仿佛察觉到了主人珍视而熟悉的心意,所以她不如先前一般地抗拒。
  如同盛着这世上最细腻,却最不堪他一碰的珠宝一般,恶鬼贪婪失血的苍白面容静静望着,此时若是有外人,定能看穿男子冰冷如川的面容之下,涌动着最为滚沸,稍微不注意便可能灼伤自己和他人的深沉爱意。
  这爱意包裹着恶鬼荆棘和杀意弥漫着的深渊,只显出无人能见的平静来。
  “莹莹。”
  仿佛从深渊唤出的轻声呢喃消散在这夜色之下,仿佛幽深得想要探进某人心里,最后却终是未能得到一丝回应。
  ……
  从床榻上起身时,卫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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