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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必须低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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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门见她到来,齐齐行礼道:“夫人。”
林珺见其中一人手值毛笔,问他道:“你在写什么?”
那人答道:“回禀夫人,郭先生教我等将送贺礼人的名字写在贺礼盒上,以免日后混淆了。”
“噢。”林珺应道,礼尚往来确实如此,今日你送我一份,我必将你送的东西与价值记下来,他日你有什么喜事,我也可估量着这规格送出回礼,以免出现你送我一千,我回你五百这类尴尬事。
礼盒几乎都不大,看来这个年代送礼流行送小物件。
林珺深感好奇,便走近细细瞧着礼盒上的名字,挑了她熟悉几人的礼物,抱着回了房中。
郭嘉平日就爱赖床,今日不知还要多久才醒,干脆给自己找些事情做罢。
进房一看,他果然睡得跟狗肉一样安详。
林珺自顾自的打开了荀彧送来的礼盒。帅气的二油说我怂了,我开慢点……
☆、第一百三十八章 西厢记
荀彧竟是送了一块雕琢成花生模样的玉器,玉质温润通透,花生半开,露出粒粒果实,寓意着多子多福。
林珺把玩着这块手掌大小,栩栩如生的玉器,只感叹古人的巧夺天工,也感叹荀彧家财之深厚。
可能把她林珺卖了都买不到这种档次的玉。
怪不得朝中那些老臣要闹事。自林珺上任后,公款吃喝嫖赌的机会也没了。可荀彧这轻轻松松的一块玉,估计都足够够一个部门潇洒一整月了。
她小心将花生放回盒中,又逐个拆了程昱、钟繇他们的贺礼,都是些中规中矩的字画、徽墨等,虽然价值不如玉花生,但看着似乎也是不菲。
林珺又随手拿过标有贾诩名字的礼盒,这还算精美的礼盒里装的竟是一卷竹卷!
倒不是她嫌弃,只是这贾诩过得有这么惨吗?送竹卷?里面不会是什么“祝二人百年好合”祝福语吧。
她扯开一看,第一句竟是——“特贺鸳盟而书牒,愿敦二好无尤之文。”这不就是古文版本的“写一篇文章,祝福你们新婚快乐啊”么……
林珺呵呵笑着,继续看下文,却只觉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竟是——《西厢记》的全文?!
《西厢记》可是元朝的作品了,贾诩怎会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不会知道!十三年前,林珺为了勾搭上他的时候,在他家院墙外唱过的啊!
可是他写这个送过来是何用意?
林珺忍不住低呼一声,握着竹卷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夫人!”郭嘉许是听到了她的声音,竟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急急的起身跑了过来,“夫人,怎么了?”
林珺心中焦虑,将贾诩的竹卷递给他看:“你看这个……”
郭嘉低头细读一会,竟也大吃一惊,问道:“这不是你唱过的曲儿么,竹卷是哪里来的?”
“是贾诩送来的贺礼!”林珺忍不住扯住郭嘉的手腕,“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我都唱了十几年了,他怎么还记得,还记得这么清楚!我刚才读了一遍,真的是一字都不差!”
郭嘉却认真道:“我也全部记得啊,也能一字不差的写下来的。”
林珺忍住呕血的冲动,只道:“……我是说,当年还以为他都没听到呢,他都听到了,还全记住了,还知道是我唱的!奉孝,他是怎么会知道的!我当年唱曲的时候明明没有露面的,只是后来派人打他的时候露了,他会不会一直记恨……”
“莫怕莫怕。”郭嘉连忙安慰着,“给我看看结尾。”
《西厢记》是由《莺莺传》改编的,有两个结局,一个是书生高中状元后抛弃了家乡的崔莺莺;一个是书生中状元后听见谣传说莺莺已嫁了人,痛苦不已,但两人最终解除误会,幸福的在一起了。
贾诩此文的结局却是状元返乡,与莺莺成了婚。
郭嘉又将竹卷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便安抚的摸着林珺的头道:“你可还记得,当年无论你如何唱的动听,贾诩都不搭理你?”
林珺撇嘴道:“记得,你还教我不唱结局,引他出来找我,但他也没出来。”
“是。”郭嘉点头,“他未曾听过结局,却在此文最后补上了完美的结局。”
“我懂了,你是说,正常人读到张生高中状元,必定会想到两个悲情、圆满两个结局,贾诩选择了圆满。”林珺思量着,“那我是不是可以认定,贾诩目前对我们还是抱友善态度的?”
“可以这般理解,夫人真聪明。”郭嘉疼爱的揉了揉林珺的头发,“贾诩从前可将我们害的不惨,现在又投靠过来,根基未稳,必定会向我们示好结盟的。”
他想了想又道:“至少近几年会如此。”
林珺垂下眼,她与郭嘉这么一分析,心中也稍安,但还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郭嘉见她哀愁的样子,以为她想起了宛城叛变的往事,大感失言。
不料林珺又道:“我只觉着四面楚歌,好被动,时不时就出个事危害到我,我却从来不能先敌制胜。”
郭嘉笑了起来:“这种情况本来就是被动的,被动更安全。你若主动,只会更快暴露。”
林珺木然的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只是这样总是不心安。”
郭嘉坐在她身侧,安抚的牵过她的手,柔声道:“你既已是我夫人,夫妻自是一体,我必会不顾一切护你安危。你且放心,即便贾诩有什么想法,我也绝不会让他害的到你。”
林珺转头向他望去,正对上一双温暖弧度的桃花眼,心中只感叹,她是何德何能,令这样一个惊世英才情深如斯。
郭嘉将林珺的手攒在袖子里,偷偷的用手指在她手心花圈,挠得林珺心里痒痒,竟是坐立不安起来。
她连忙抽出手,又将贾诩的竹卷举起道:“你瞧这故事,若不是作为我两的新婚贺礼,我都要以为是写给我的情书了!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我!”
郭嘉:“……”
林珺此言也不假,莫名其妙的给一个姑娘写这种这个年代不入流的靡靡之文,不被误会才是奇怪,更何况林珺与贾诩,与张生莺莺也有共同之处。
郭嘉随意翻看了下其他人的贺礼,一会嫌弃钟繇送的徽墨,一会又拿着荀彧的玉花生对林珺挤眉弄眼。
这些,她都当做没看见吧……
二人又随手打开荀攸的礼盒,竟惊诧的发现里边是一册封面空白的书。
贾诩送文,荀攸又送书?还是纸质书。
这个年代虽已生产了纸,但价格昂贵,质量也差,文人们读的书大多还是写在竹卷上的。
林珺手中这本纸质书封面是空白的,但纸张偏厚硬,且由细线精密的缝起,足见是被作者花了心思装订的。
她又感觉砰砰跳的猛烈了。相传荀攸在世的时候共设“奇策十二计”,却从未对外公开过,只有他的好基友钟繇知道,但钟繇还未整理出来就去世了。
这奇策十二计就这样失传了,着实可惜。
荀攸这送的神秘书籍,莫非就是……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发髻
林珺激动的翻开第一页,却只见纸上勾画着一男一女四肢交缠,极尽缠绵的画像。
图像是用极细的线条勾勒而成,所以能够展现许多暧昧的细节。比如男子身上肌肉线条的轮廓,女子面部难以自制的神情等等……不得不说,在这个抽象画盛行的年代,这般细致的写实画真是太超前了!
她越翻越觉着脸红,哎,竟然还有这样的,这样的?以前想都不敢想唉……
看了半天她才突然想起,身边还站着一只郭嘉啊!
她猛的回头一看,发现郭嘉正站在她身后,兴致勃勃的一同观赏……
林珺立刻合上了书。
郭嘉故作单纯的眨眨眼,软声问道:“夫人怎的了,还未看完呢。”
林珺严肃道:“小孩子不能看这种书。这书虽是送我们二人的,但还是由我先保管起来罢。”
郭嘉立刻变了脸,佯怒道:“谁是小孩子!”
林珺笑道:“你不是小孩子,你是狗肉!”
郭嘉闻言即刻想到昨天夜里软香在怀的场景,又记起适才看的画册种种,竟是眼神迷离起来,伸手就探到林珺怀里抢书。
林珺未料到郭嘉真敢来抢,一时没有防备,竟真的被他扯住了书的一角。
她立刻使力,两人竟对着争抢起这本黄书来。
只听“蹭”的一声,书的册封线竟被生生扯断,两人因受力都向后倒去,书页散落开来,竟是一屋子的漫天飞舞。
这可真是尴尬了!新婚夫妇的洞房里竟洒满了春/宫/图?!
她与郭嘉都慌忙蹲在地上捡着。
林珺将散落的书页抱在怀里,并未瞧见郭嘉正将他捡起的书页往自己衣服里塞……
二人清理好书页,反复检查发现没有遗漏,林珺才将这些一并锁在她的小金库柜子里,又在衣柜中翻出一套新衣丢给郭嘉:“快换上,不然一会小桃来了又要怪我怠慢你。”
郭嘉一面穿一面笑:“荀公达这次可送了好东西,改明儿我要亲自感谢感谢他。”
——
林珺利用婚假在家里宅了几天,只觉的霉的都要拧出水来了。
她从前给郭嘉做助理的时候还总有些事情做,现在郭嘉也不用处理公事,整日里在她眼前转悠,两人连个电视也没得看,真正是无聊透顶。
郭嘉倒是想拉着她解解闷,这古人的娱乐活动嘛,不外乎就是投壶啦,下棋啦这些。
投壶就是人拿着竹竿往远处的壶里投,看谁投中的多。这直接就被林珺pass了,她简直想不出这么无聊的游戏古代人是怎么能玩的这么嗨的。
本来下围棋林珺也是喜欢的,但她纯粹只喜欢虐菜,和郭嘉这类人下就很没有意思了。
她下的时候唯一的乐趣就是探究郭嘉到底是在哪一步给她放水的。
哪怕郭嘉演技再好,输得时候装的太逼真,林珺也是一分钱也不信,郭嘉怎么可能会输给她呢?
这下棋也无聊,读书也没劲,郭嘉便对林珺道:“夫人,我们同去游园吧。”
本来林珺一口便拒绝了,因为她脑补了漫漫秋叶里,郭嘉与她在林间散步,手拉着手,眼对着眼的诡异场景,觉得接受不能。
郭嘉却描述说游园看风景的少,因常有文人才子聚集论诗写句,大伙都是去凑这个诗文热闹的。
这样一说,林珺便心动了,这古代的什么诗会,文会的,她还没参加过呢。
郭嘉见她心动,忙派人去打听了近期诗会的时间,准备两人一同前往。
诗会一般都开在下午,上午正好是郭嘉补觉的时间,至于他为什么每日都睡到正午,林珺感觉她既不知晓,又有点知晓,毕竟夜间郭嘉的异动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她心中竟燃气丝丝惩治他的快感出来,只是因为这种事惩治,是不是太可耻了些……
下午二人出发前,林珺琢磨了会还是问他:“需不需要我给你易个容?听说孔融也要去诗会呢,正面撞上不太好吧。”
郭嘉笑道:“不必了,去诗会凑热闹的人极多,他孔融目光高,瞧不着我们的。只是……”
“只是什么?”林珺问。
“只是,夫人,你这个发髻……”郭嘉委婉道,“你束的还是少女发髻呢,在家中自是无所谓,去了外面的话……”
说着他便又露出委屈的神色。
林珺忍不住揪了揪他的脸:“不是成日教我不要因为怜悯愧疚与你亲近吗,瞧你这委屈样子。”
郭嘉不服道:“我是真委屈,你这样出去,旁人又要笑话我。”
二人这般说着,林珺还是回房换了妇人发髻。并不是说妇人发髻就是老气横秋的,事实上这个年代少女发髻更为单调,妇人发髻才是花样多,比如负责的灵蛇髻之流。
林珺换了清爽大方的发式,与郭嘉一同上了马车,这一路上竟快要被他炽热的目光点燃。
不就是换了个发髻么!殊不知在安全感极低的郭嘉眼里,这个发髻代表的正是他们夫妇见的联系。
林珺掀开马车车帘,只觉这一路风景都有些似曾相识,抵达后才发现这诗会举行的地方就是她们当时举行求贤会的园子!
这园子不再因求贤会考试而被摆满案台,而似是被人移栽了更多花草过来,即便是秋日里,也显得生机盎然。
文人们席地而坐,就地煮酒论诗,吟古颂今,这架势,好不快活!
令林珺感到舒服的是,这一次园中的女性数量大幅增加,甚至可以说园中有一半以上的都是女性,其中大半更是未婚女性,她们三三两两的站在角落里,望着吟诗的文人才子们偷笑个不停。
总之这与那日考试生硬的气氛不同,今日更带些随意快活的姿态。
二人向人声最鼎沸的位子瞧去,果然见着了老熟人,孔融,他与另一名稍显年轻的文人同案而坐,四周则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一大群粉丝。
也听不清孔融抬手昂仰的说这些什么,只听那群粉丝纷纷叫好。
林珺本意是想瞧瞧他们这诗会是怎么开的,但现在看着孔融一人独大,口若悬河的样子,又不想去凑那个热闹了,以免在人群中被他寻见,多生事端。
☆、第一百四十章 掷花
但孔融的声音还是极具穿透力的传到二人耳里。
只听他又摇头晃脑作诗一首:“汉家中叶道微,董卓作乱乘衰。僭上虐下专威,万官惶布莫违。百姓惨惨心悲。”
挤在他周围的那群围观人士听了纷纷赞妙、欢呼。
林珺听得直翻白眼,这首诗在她听来简直跟说白话文一般,没有任何诗歌的优美与韵律。虽说汉代诗歌还不是很流行,但曹操做的《短歌行》啊,《观沧海》啊都比这一首强太多了吧,更不说与后期曹植的作品比了。
她有些怀疑这“建安七子”的才名是怎么来的。
郭嘉见她眼角微动,似有戏谑,问道:“夫人觉得此诗笔韵如何?”
林珺压低声音道:“笔韵好不好且另说,问题是这诗不应该是董卓专权时作的吗?怎的现在还拿出来念?”
郭嘉笑了起来:“只怕是董卓专权时就写了,只是那时不敢传出来罢了……哎?”
他还未说完,就疑惑的转头去看身后。
竟是几只被束在一起的花,扔到了他背上。
林珺也朝扔花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妙龄少女羞答答的站在那里。这丫头瞧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龄,生的水润可爱,她微低的脸上红扑扑的,双手紧张的背在身后,但不难从她灵动的双眼里看到活泼大胆。
公共场合朝男子扔花求爱,能不大胆吗?
虽然这年代男女防备不是很重,女子若是有意于男子,是可以朝他扔鲜花瓜果的,西晋时期的潘安就是因为长得太帅,驾车走在车上,都可以接一车的瓜果。
可问题是,今日这位男子身边还站了林珺这一“已婚妇女”,可不明摆着要凑上来当小三么?
只是古代没有小三一说,只有合理合法的妾室。
林珺见状“扑哧”一声笑的弯了腰,只能断断续续的对郭嘉道:“狗肉,你真是,太……哈哈,受小女孩,喜爱啦。”
郭嘉难得的神色有些尴尬,只小声辩解道:“可我心中只有夫人一人。”
林珺犹自笑个不停,推攮着他道:“那小丫头还瞅着你呢,不过去与人家打个招呼?”
“你莫推我……”郭嘉连忙制止她。
却还未等他说完,铺天盖地的花草从天而降,落雨般的砸到了二人身上。
其实自郭嘉进这园子开始,就有不少小女孩眼神在他身上打转了,只是他与林珺的注意都在孔融身上,并未留意她们。
郭嘉面容本就生的风流韵致,今日又没有生硬的官服绑在身上,更显着潇洒清举,与这满园子的痴狂文人形成鲜明对比,正是怀春女孩们喜欢的类型。
但碍于他身边的林珺,女孩们没有行动。
第一个大胆的女孩投了花,林珺却不怒反笑,还将郭嘉推向那女孩,引得其他女孩都大胆的投了花。
一时间,林珺与郭嘉的惊讶声,女孩们的叹息声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那些个文人才子见此情此景,有嫌弃的,也有羡嫉的。
孔融自然是属于前者的。
他即便在簇拥中,也瞧见了这边闹得欢腾的众人,遥遥便道:“我当是谁在这文雅之所嬉闹,原来是郭祭酒……及林夫人啊。”
照理说,他应该称他们二人“郭祭酒与林侍郎”的,但由于骨子里厌恶做女官的林珺,所以选择性的无视了她的官职。
郭嘉立刻拱手道:“竟未觉着孔尚书在此,失敬,失敬。”
他第一次遭此类“大规模袭击”,正不知如何解场,孔融就来搭话救他了。
女孩们大多不识得郭嘉,但都识得孔融,且惧他威严,就不敢再闹。
孔融仰首道:“我竟不知郭祭酒也爱参加诗会,从前从未发过邀请,着实是失礼了,还请祭酒大人见谅。”
林珺面色不改,内心却是一阵吐槽,瞧他这趾高气扬的样子,哪里像是失礼了不好意思的。再说了,这诗会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们爱来便来,岂用得着你邀请?
不过她不愿闹事,只应着他的话敷衍道:“不过随意逛逛,孔尚书不必招待我们。”
谁料孔融听了面色更差,转向郭嘉,以一名长者的姿态对他道:“郭祭酒,孔子有云,夫为妻纲。尊夫人虽身有官职,但礼法不可废,男子谈话,女子岂可随意插言?”
林珺听了未怒,只觉得有些可笑,这孔融可真是生错了年代,若是去了明宋朝,只怕更吃香一些,这三国时代,女子地位还没那么低。
郭嘉也默契的笑道:“孔尚书有所不知,今日正是我夫人林珺来凑热闹的,在下不过是陪她罢了。”
林珺眉毛一跳,感觉他话里有话。
孔融却比她更上道,冷笑起来:“原来尊夫人也爱好诗文,想与我等切磋切磋么?”
林珺正要否认,就听郭嘉抢道:“正是。”
孔融没想到郭嘉答应的这么直接,本想讽刺几句女子岂会吟诗的,也师出无名,只道:“那正借此机会让我等见识见识林夫人的,才学吧。”
林珺无奈的瞪了瞪郭嘉,只换来他温柔的眨眼。
孔融大步走回他的案台边坐下,对他一众粉丝大声道:“诸位中,谁愿与林夫人论诗?”
出乎意料的是,半晌无人响应,粉丝们只觉孔融不屑与女人论诗,自己也跟着不愿沾这趟浑水了。
冷场了半天,只见郭嘉向前迈了几步,笑道:“既无人愿献才,那便是我夫人赢啦。”
此言一出,立刻有名年轻男子按耐不住,站出人群道:“听闻林夫人才华横溢,小生不才,便来会一会。”
林珺颔首道:“可以,不知是题目是谁出?”
众人怕她作弊,忙七嘴八舌道:“自然是孔先生出。”
林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嗯,那便请孔先生出题吧。”
孔融见她无惶无恐的样子更是厌恶,干脆指着地上的泥土呵道:“便以这泥土为题吧,刘辉,你先来!”
这刘辉自然是那出战的年轻男子名字。孔融只想以地上的泥土来暗喻林珺,借此贬低她,却未想到,此题难倒了他的得意弟子刘辉。
☆、第一百四十一章 论诗
那刘辉神色不安,双手交缠,竟是半晌才磕磕巴巴道:“春日细泥土……嗯,春日,不……秋日细泥土,悯我众苍生。只恨秋来迟,丰收粮食来。”
林珺硬着头皮听了,心里只浮现三个字——“这是啥?”,又浮现七个字,“这特么到底是啥?”
却只听座下众人纷纷击掌叫好。
“妙诗,妙诗!”
“从泥土引申至秋收,可谓新颖独到!”
“刘兄真乃大才!”
……
林珺只感一万匹羊驼奔腾而过,这只是四段连在一起的五字句子吧,这也能叫诗?她又一次怀疑起古人的智商起来。
其实,就算这位“刘兄”作的再差,他的同僚们也会闭着眼睛一顿夸的。不夸他,难道留着夸林珺?
孔融微微蹙眉,显然是对刘辉的鸟诗不太满意,也有些后悔出了这个难题,但也自信的转向林珺道:“林夫人,请吧。”
林珺想了想,脱口而出道:“人生一快事,临风作文诗。纵使群山倒,甘心碾作泥。”
其实适才刘辉构思的时候,林珺也在努力回想她读过的关于泥土的诗句,想了半天都是那句“化作春泥更护花”,但似乎有些文不对题,才背了刚才作的那首,只是将第二句原文“夜听金鞭溪”改了改。
原文其实是赏景的。说的是作者到了景区,觉得景色太美了,才说想夜夜住在这里听溪水生,哪怕是山倒了,被压成泥巴,他也甘心啊。
其实即便是林珺改成这样,还是有些牵强,但她已经想好了,若是有人问她“这里没有山啊?”,她就说山是比喻的,说的是战乱之类之类的。
她也不知是高估还是低估了这群“才子”,也是无一人出言反驳,而是几近精狂的回味着诗句,这架势反而令林珺有些心虚起来。
也没这般经典吧?
那刘辉也不等孔融反应,直直便拱手道:“不想林夫人大才,刘某自愧不如!”
那孔融一阵气闷。此刻他的粉丝们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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